ー、关于敦煌莫高窟发现的年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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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图书
唯一号: 290120020210003324
颗粒名称: ー、关于敦煌莫高窟发现的年代
分类号: K879.214-53
页数: 2
页码: 585-586
摘要: 自公元19世纪发现了藏经洞后,全世界掀起了研究有关敦煌的诸多学问,故名之曰“敦煌学”。其中有一不可绕过的重大问题,即是什么时间发现了藏经洞的:一说为1899年,另一说为1900年。民国时期的学者以 1899年说占了主流;新中国成立后的学者提出了 1900年之说,此说逐渐占了上风。如向达在《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发现六朝残经》中所说:“顾石室藏书之发现.在光绪二十五年五月二十五日”(据《王道士圆箓墓志》)而 1979年出版的《辞海》在注释“莫高窟”条时则两说并存:有“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一说光绪二十六年)发现藏经洞后……”之说;另有1999 年版普及本中同条注释中则与前说略有不同“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 一说1899年)发现藏经洞……”①由此看来,主敦煌藏经洞发现于1900年之说逐渐占了上风。而中央电视台也主发现于1900年之说(2010年5月26日在“新闻”栏目荧屏的下边字幕“历史上的今天”中有“ 1900年5月26日,发现了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等字样)。以上诸说,孰是孰非,莫衷ー是,而此卷之跋文则为藏经洞之发现年代,提供了宝贵资料。
关键词: 敦煌石窟 文集 喇嘛宗 宗教艺术

内容

自公元19世纪发现了藏经洞后,全世界掀起了研究有关敦煌的诸多学问,故名之曰“敦煌学”。其中有一不可绕过的重大问题,即是什么时间发现了藏经洞的:一说为1899年,另一说为1900年。民国时期的学者以 1899年说占了主流;新中国成立后的学者提出了 1900年之说,此说逐渐占了上风。如向达在《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发现六朝残经》中所说:“顾石室藏书之发现.在光绪二十五年五月二十五日”(据《王道士圆箓墓志》)而 1979年出版的《辞海》在注释“莫高窟”条时则两说并存:有“清光绪二十五年(1899年,一说光绪二十六年)发现藏经洞后……”之说;另有1999 年版普及本中同条注释中则与前说略有不同“清光绪二十六年(1900年, 一说1899年)发现藏经洞……”①由此看来,主敦煌藏经洞发现于1900年之说逐渐占了上风。而中央电视台也主发现于1900年之说(2010年5月26日在“新闻”栏目荧屏的下边字幕“历史上的今天”中有“ 1900年5月26日,发现了敦煌莫高窟藏经洞”等字样)。以上诸说,孰是孰非,莫衷ー是,而此卷之跋文则为藏经洞之发现年代,提供了宝贵资料。
  此跋文作者的父亲海涛公曾在民国初年的甘肃山丹任县知事Ì而其祖父于光绪末在甘肃玉门任县令。傅曲江自幼随祖父久赴玉门,曾随白俄学习俄文;后又随父亲赴山丹,30岁后オ回川定居,对于西北史地尤为谙熟。跋文为傅曲江追忆而记之,文中所述尽为其祖口述。而傅曲江早年人同盟会,又曾任四川盐亭县知事,四川党人公孙长子(余切)为其挚友,故卷末上オ有“甲戌春日公孙长子拜观”“公孙长子审玩”等钤印和题词。甲戌即民国二十三年,也就是1934年。新中国成立前,刘湘任四川省主席时在成都举办赛宝会,洪雅只选了这件宝物去参赛,地点在会府,引起了成都人的轰动,这オ有公孙长子等的器重。散会后,省政府又出资用紫檀木做了一个玻璃盖盒,上书“唐人写经”四个隶书大字,髹以彩漆,雕刻精美, 回到洪雅,几十年后,木盒早已无存。
  傅曲江在跋文中,起首即非常明确地断定“此唐经也”,说明他对此经卷之认识毫不含糊。接着又写道:“光緒己亥夏月,先祖升虞公宰玉门,因公诣敦煌,得于月耳泉之古洞中。”异常明晰地记载,1899年夏天傅曲江之祖父傅大恺因公出差去敦煌,并从莫高窟得到此千年遗珍。因此,通过此题跋我们即能确定敦煌莫髙窟发现准确的年代为光绪己亥年,也就是 1899年。那么,现在流行的1900年说就无法成立了。

附注

①神田喜一郎在其《敦煌学五十年》就此问题,虽然承认有异说,亦支持1900年说。神田喜一郎《敦煌学五十年》,《神田喜一郎全集》第九卷,同朋社,1984年。

知识出处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出版者:甘肃教育出版社

出版地:2012.4

本书内容涉及对敦煌吐蕃石窟艺术样式的研究、社会政治背景探讨、造像思想研究、吐蕃密教文献研究、石窟经变画与图像专题研究、密教尊像研究、西藏考古与艺术研究、毗沙门天王像研究、莫高窟第465窟研究等多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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