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出处: |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图书 |
唯一号: | 290120020210003141 |
颗粒名称: | 三、吐蕃时期的《金刚经》信仰 |
分类号: | K879.214-53 |
页数: | 2 |
页码: | 229-230 |
摘要: | 吐蕃时期的《金刚经》信仰与昙旷、摩诃衍等僧人的传法行为以及发生在吐蕃本土的僧净事件有密切的关系。《金刚经》汉文译本在公元8世纪中期传人吐蕃,桑耶寺僧人桑西在公元754年前后和公元767年曾两度入唐,携带佛典返回吐蕃,其中就有《金刚经》①。敦煌文献中也保存有藏译本《金刚经》,这些写本与敦煌流行的鸠摩罗什的译本有较大差异,更为接近菩提流志或义净的译本®这些写卷说明敦煌也有修持《金刚经》的吐蕃人。昙旷是曾在长安修学的唯识宗僧人,安史之乱后回到河西注疏传法。他因身体原因未能接受吐蕃赞普的邀请前往吐蕃,他为回答赞普关于佛法的一些问题,写下了著名的《大乘二十二问》,正是为解决赞普对于顿、渐教义之争的困惑。昙旷还撰写了《金刚经》注疏《金刚般若旨赞》,敦煌文献中保存了 10余号写卷,他对经文的理解有其独特的一面。在昙旷之后,禅宗僧人摩诃衍前往藏地,他在吐蕃传播的禅宗思想吸引了众多的信仰者,王室、贵族成员也追随摩诃衍修习禅法。摩诃衍的传法行为引起了在吐蕃的印度僧人的不满。为此吐蕃赞普赤松德赞亲自主持了汉族僧人和印度僧人之间的大辩论,此事件发生在公元8世纪末期。辩论结束之后,摩诃衍未能取得主导地位,只好返回河西。吐蕃统治时期敦煌佛教界的著名人士王锡为此事件写下了《大乘顿悟正理决》,此文多处引用《金刚经》《楞伽经》等禅宗经典阐述摩诃衍的思想。从僧净事件和昙旷、摩诃衍的身上可以看到,当时的学问僧对《金刚经》的信仰重点在于义理的研究。 《金刚经》义理及其信仰也受到寺院僧人的重视。唐道氤著《御注金刚般若蜜多经宣演》,自称是唐开元二十三年(735年)玄宗御注《金刚经》,他因此而作《宣演》。S.4052、P.2132两份《宣演》写卷均有题记,S.4052题记“大历九年(774年)年六月十三日,于沙州龙兴寺讲(必)毕记之” P.2132有四条题记,年代分别为建中四年(783年)、贞元十九年(803年)、癸未年 (803年)、庚申年(810年),都是在听经以后写下的笔记。这两份写卷反映出公元9世纪前后,由中原传来的《金刚经》注疏本是敦煌僧团讲经反复采用的本子。 |
关键词: | 敦煌石窟 文集 喇嘛宗 宗教艺术 |
出版者:甘肃教育出版社
出版地:2012.4
本书内容涉及对敦煌吐蕃石窟艺术样式的研究、社会政治背景探讨、造像思想研究、吐蕃密教文献研究、石窟经变画与图像专题研究、密教尊像研究、西藏考古与艺术研究、毗沙门天王像研究、莫高窟第465窟研究等多个领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