① 基金项目:国家教育部项目“5~10世纪中国佛教美术的艺术成就” (09YJC760011 )阶段性成果之一。
② 据敦煌研究院王惠民研究员辨识,莫高窟第143窟(晚唐)主室东壁门南所绘的也是 1铺(金光明最胜王经变》。
① 沙武田先生认为,这两铺故事画的性质不能视为严格意义上的经变,应该是与(金光明经》紧密关联的本生故事画。
② 施萍亭《金光明经变研究》,《1987年敦煌石窟研究国际讨论会文集•石窟考古编》,辽宁美术出版社,1990年。
① 沙武田《S.P.83、P.3998《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稿》初探——敦煌壁画粉本系列研究之一》,《敦煌研究》1998年第4期。
② 沙武田《金光明最胜王经变在敦煌吐蕃时期洞窟首次出现的原因》,(兰州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3期。
③ 同①。
①莫高窟第55窟此画面的榜题是“或有四万二千喜见天子而为上首”。经文原文则是“复有四万二千天子,其名曰喜见天子、喜悦天子、日光天子、月髻天子、明慧天子、 虚空净慧天子、除烦恼天子、吉祥天子,如是等天子而为上首。”据施萍亭先生统计, 莫高窟第55窟(宋代)可以辨认的28条榜题中,根据经文改写的多达25条,而晚唐时期这种根据经文改写榜题的现象尚很少见。见施萍亭《金光明经变研究》一文中的 “莫高窟《金光明最胜王经变》榜书统计表”。
①Stein paintíng83画稿中标有“中心第三”“ロロ梵王”题记的画面,也描绘了头戴冕旒的—王者及——群大臣形象人物。这一王者与莫高窟第154窟中排右2中的王者比较相似,但后者身后跟随的则是吐蕃装侍女,因此,本文认为,莫高窟第154窟画面中的王者应是代表世俗诸大国所有王众。
①《金光明最胜王经》 中的经文是,复有四万九千揭路荼王,香象势力王而为上首,及余健闼婆、阿苏罗、紧那罗、莫呼洛伽等。”莫高窟第156窟的题记可能是画工误改经文而成。
① 《金光明最胜王经》从《授记品第二十三》至《舍身品第二十六》,菩提树神均作为重要人物出现。这些品经文中,佛明确称菩提树神为“善女天”,不过,莫高窟第156、154 窟的画面却被描绘成王者或长者形象。
② 此画面与P.3998画稿带有“梵释四天王”题记的画面差别很大,因此,本文没有按照画稿题记释读。
①P.3998画稿的7身婆罗门像旁有“三万六千婆罗门”题记,但义净所译《金光明最胜王经》中没有"三万六千婆罗门”之句。不知画稿题记的依据出自何处。
①唐代义净译《金光明最胜王经》的《依空满愿品第十》中写道:“善女天,譬如鼓声,依木依皮及桴手等故得出声。如是鼓声,过去亦空,未来亦空,现在亦空。何以故?是鼓音声不从木生,不从皮生及桴手生,不于三世生,是则不生。若不可生,则不可灭。若不可灭,无所从来。若无所从来,亦无所去。若无所去,则非常非断。若非常非断,则不一不异。”①樊锦诗、赵青兰《吐暮占领时期莫高窟分期研究),《敦煌研究文集•石窟考古篇》,甘肃民族出版社,2000年。
① 敦煌研究院(敦煌石窟内容总录》第247页,文物出版社,1996年。
② 《大正藏》第50册,第743页。
①黄文焕《河西吐蕃文书简述》,《文物》1978年第12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