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高窟第154窟的《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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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图书
唯一号: 290120020210003122
颗粒名称: 莫高窟第154窟的《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研究
分类号: K879.214-53
页数: 13
页码: 188-200
摘要: 敦煌石窟经变中,《金光明最胜王经变》数量不多,且出现较晚,直到吐蕃统治敦煌时期才开始创作。吐蕃统治时期,敦煌《金光明最胜王经》 (及《金光明经》)的写经十分盛行,反映该经在当时有着较大的影响。
关键词: 敦煌石窟 文集 喇嘛宗 宗教艺术

内容

敦煌石窟经变中,《金光明最胜王经变》数量不多,且出现较晚,直到吐蕃统治敦煌时期才开始创作。吐蕃统治时期,敦煌《金光明最胜王经》 (及《金光明经》)的写经十分盛行,反映该经在当时有着较大的影响。
  敦煌石窟的《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现存9铺,都是根据唐代高僧义净所译《金光明最胜王经》创作。吐蕃统治时期共有3窟4铺,即莫髙窟第 154窟2铺(图1、2)、第133窟1铺、第158窟1铺(图3)ᄋ晚唐张氏归义军时期有4铺,第196、85、138、156窟各1铺(图4)②,此外还有莫高窟第55窟(宋)1铺。莫高窟第417窟(隋)窟顶东披画萨埵太子舍身饲虎,西披画流水长者子救鱼故事,创作依据是北凉昙无谶译《金光明经》中的 《舍身品》与《流水长者子品》,施萍亭先生认为是金光明经变①。
  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研究成果的数量很少。施萍亭先生较早关注该经变的研究,在《金光明经变研究》一文中,她首先分析莫高窟《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等的艺术形式,接着对《舍身品》《长者子流水品》进行翔实探讨,最后就该经变在初盛唐敦煌石窟空缺原因等问题,提出独到见解②。沙武田先生的《S.P.83、P.3998《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稿》初探》一文,则就Stein painting83、P.3998两份经变画稿定名及其与莫高窟《金光明最胜王经变》 的关联等,进行深人辨析,提出了重要观点①。他的《金光明最胜王经变在敦煌吐蕃时期洞窟首次出现的原因》一文,则从吐蕃统治时期特殊的社会文化背景角度,论述该经变首次出现在敦煌第154窟的原因②。
  以上两位学者的重要成果,为进一步研究莫高窟第154窟金光明最胜王经变奠定了基础。本文拟在上述基础上,首先详细考释莫高窟第154 窟《金光明最胜王经变》(主要是下部小画面)的内容,接着分析该经变结构安排的特点,最后在此基础上,探讨与莫高窟第154窟《金光明最胜王经变》设计相关的一些问题。莫高窟第154窟虽然是一小型洞窟,但在吐蕃统治时期的洞窟中具有比较重要的地位,因此,对该窟《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等的探讨,有助于全面、深入理解吐蕃统治时期的敦煌石窟艺术。

附注

① 基金项目:国家教育部项目“5~10世纪中国佛教美术的艺术成就” (09YJC760011 )阶段性成果之一。 ② 据敦煌研究院王惠民研究员辨识,莫高窟第143窟(晚唐)主室东壁门南所绘的也是 1铺(金光明最胜王经变》。 ① 沙武田先生认为,这两铺故事画的性质不能视为严格意义上的经变,应该是与(金光明经》紧密关联的本生故事画。 ② 施萍亭《金光明经变研究》,《1987年敦煌石窟研究国际讨论会文集•石窟考古编》,辽宁美术出版社,1990年。 ① 沙武田《S.P.83、P.3998《金光明最胜王经变稿》初探——敦煌壁画粉本系列研究之一》,《敦煌研究》1998年第4期。 ② 沙武田《金光明最胜王经变在敦煌吐蕃时期洞窟首次出现的原因》,(兰州大学学报》 (社会科学版)2006年第3期。 ③ 同①。 ①莫高窟第55窟此画面的榜题是“或有四万二千喜见天子而为上首”。经文原文则是“复有四万二千天子,其名曰喜见天子、喜悦天子、日光天子、月髻天子、明慧天子、 虚空净慧天子、除烦恼天子、吉祥天子,如是等天子而为上首。”据施萍亭先生统计, 莫高窟第55窟(宋代)可以辨认的28条榜题中,根据经文改写的多达25条,而晚唐时期这种根据经文改写榜题的现象尚很少见。见施萍亭《金光明经变研究》一文中的 “莫高窟《金光明最胜王经变》榜书统计表”。 ①Stein paintíng83画稿中标有“中心第三”“ロロ梵王”题记的画面,也描绘了头戴冕旒的—王者及——群大臣形象人物。这一王者与莫高窟第154窟中排右2中的王者比较相似,但后者身后跟随的则是吐蕃装侍女,因此,本文认为,莫高窟第154窟画面中的王者应是代表世俗诸大国所有王众。 ①《金光明最胜王经》 中的经文是,复有四万九千揭路荼王,香象势力王而为上首,及余健闼婆、阿苏罗、紧那罗、莫呼洛伽等。”莫高窟第156窟的题记可能是画工误改经文而成。 ① 《金光明最胜王经》从《授记品第二十三》至《舍身品第二十六》,菩提树神均作为重要人物出现。这些品经文中,佛明确称菩提树神为“善女天”,不过,莫高窟第156、154 窟的画面却被描绘成王者或长者形象。 ② 此画面与P.3998画稿带有“梵释四天王”题记的画面差别很大,因此,本文没有按照画稿题记释读。 ①P.3998画稿的7身婆罗门像旁有“三万六千婆罗门”题记,但义净所译《金光明最胜王经》中没有"三万六千婆罗门”之句。不知画稿题记的依据出自何处。 ①唐代义净译《金光明最胜王经》的《依空满愿品第十》中写道:“善女天,譬如鼓声,依木依皮及桴手等故得出声。如是鼓声,过去亦空,未来亦空,现在亦空。何以故?是鼓音声不从木生,不从皮生及桴手生,不于三世生,是则不生。若不可生,则不可灭。若不可灭,无所从来。若无所从来,亦无所去。若无所去,则非常非断。若非常非断,则不一不异。”①樊锦诗、赵青兰《吐暮占领时期莫高窟分期研究),《敦煌研究文集•石窟考古篇》,甘肃民族出版社,2000年。 ① 敦煌研究院(敦煌石窟内容总录》第247页,文物出版社,1996年。 ② 《大正藏》第50册,第743页。 ①黄文焕《河西吐蕃文书简述》,《文物》1978年第12期。

知识出处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出版者:甘肃教育出版社

出版地:2012.4

本书内容涉及对敦煌吐蕃石窟艺术样式的研究、社会政治背景探讨、造像思想研究、吐蕃密教文献研究、石窟经变画与图像专题研究、密教尊像研究、西藏考古与艺术研究、毗沙门天王像研究、莫高窟第465窟研究等多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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