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进小区快半年了,谈论最多的、最让我感奋的是路边楼旁的草坪。我凭窗而立,窗外雨雪交加,景物纷乱而寂静。道边的小树上不时有半绿半黄的叶子往下飘落,轻轻而又无奈。草坪上青翠茂密的小草如一群活蹦乱跳的孩子在雨雪中欢娱嬉戏,显得格外朝气蓬勃、无所畏惧。许多年来,每当从电视机上看国外的足球赛时,除了评球之外,总还要感叹一句:“人家这球场真棒!”真的,能在那柔软如毯的绿茵场上打个滚儿,我想,那一定很舒服的。记得,诗人绿原在“访德诗草”里把那里的草坪写成“绿色的面包”,这种比喻真是把草坪亲切和松绵的感觉全都描述出来了。如今,这朝思暮想的草坪就铺展在我的窗前!草坪来得真快!6月初,我刚搬来的时候,路边还是一片片的黄土,偶而也有些乱七八糟的杂草自鸣得意地在那里摇晃着,让人感觉特别讨厌。忽然,一天一些工人把土地翻晒,平整了他们是物业管理公司的职工们,后来,又运来许多黄土和细沙。他们把黄土捣碎,用细沙拌匀,铺平,又把成卷的一种白色的地膜铺在黄沙土上,地膜上再铺层用细筛筛过的黄沙土,撒上草籽,也盖一层细土,最后上面再盖一层草帘子或稻草。看着他们这复杂的操作,我不禁叹道:“哎呀,这种草也这么麻烦!”一位师傅笑了笑:“可不呗,这草籽是外国进口的,技术要求高,不这么办,就长不出来!”说着,他在草帘子上浇着水。三五天以后,小草发出了嫩黄的芽,每隔一天,工人们就来浇水,10多天以后,草地上便是一片葱绿了。这时的草坪是最怕人畜踩踏的。草坪里竖起了一些白底绿字的标语牌,上面写的多是“爱护绿茵,人人有责”、“足下留情”、“小草正在睡觉,请勿打扰”等口号。物业公司的工作人员分片包干进行巡视,还专门聘请了几个老大妈专门守护,严禁人畜进入。草要长好,全靠水浇。小区的浇水设施是埋设在地下的,每块地都有几个水孔。早晨,太阳刚刚升起的时候,旋转的喷头在草坪上喷出一条条旋转的抛物线状的水流,十分壮观,被朝阳一照便形成了一道弯弯的彩虹。那时的空气是潮湿而清新的,在这种环境里,散步、做操、游戏,那滋味儿比去公园一点儿不差。小草长得并不快,长得特别高的是一些杂草。一天,草坪上突然出现了一群人,他们排成横队,平行前进—— 原来是来拔草的。那时正是三伏天,烈伏天,烈日当头,蹲在草地上拔草就像在蒸笼里—样。接近中午的时候,我从外面回至!小区看至!拔草的人群是市房管局和各房管所的职工,我觉得心里有股热流往上涌。草渐渐长高了,参差不齐,工人们又推来了剪草机。那玩艺儿从草坪上一EMM386不存在,可我TYPET一下CONFIG,却看见EMM386好端端地呆在那儿呢。无奈,我又重新输入了一遍。热启动之后,还是不能打开“窗户”。随后,上端内存又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进入WPS还会频繁死机。老妈在一天下午发现她几天辛辛苦苦打的大约几千字文章变成了几个乱码,差点儿精神崩溃。我开始感觉到大事不妙,直觉告诉我,病毒入侵了。便用KV300杀了一下毒,可却没有发现它的踪影。我愈发感觉到不对劲,索性关了机。第三天,我差点被气死,当电脑在检测扩展内存护便“罢工” 了。RESET了好几次,每次都是在显示过HIMEM is testing extended menorydone 之后就保持原样了。怀疑DOMS的参数改变,又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可是却都对着呢。咦,怪事,为什么每次都在检测扩展内存时“罢工”呢?会不会有一种新型病毒感染了引导区?算了,我按了Pwoer,等高手来解决吧。于是乎,一个电话CaLL来高手。高手还是高手,经过3小时33分33秒之后就“快速”摆平了这件电脑“罢工”县官靠边站。大地红光、,一切都变化着。船在海里,’日夜向塔航行。*雄鹰展翅,伸向蓝天遨翔。万众一心,盼望幸福天堂。。县官,站在低处,相邀在明天。守住一方土、一片天,自然洋溢,可他的封建思想不能把“圣旨”改换;脑海里教条主义萦绕;死心眼观看日月星转动。万物在变。人心在变。“红乡”在变。县官老样,老实,墨守成规,赶不上潮流、时代。他还认为灿烂辉煌。杨克兴蕴藏的生命在吶喊:“真理。”磅礴似嘶地震撼神州、地球。县官听不懂。生命之火,燃烧着旧的东西,照亮新的萌芽图腾。县官看不见火光,他还想用朔风吹熄寒灯。过去,县官有红彤彤的激情,从岁月首端驶来,发紫一时。现在,冻结了长途跋涉的脚声。县官离位时叹息:“眼中只有'虚’,而无'实’,缺乏真理标准。”县官再做甜梦,已花甲,血气衰。人要吸新鲜空气。坚持真理才能胜。案。我们先拆开主机,检査是否有什么线没接上,又检查了一遍CMOS,可一切都正常。于是我们又对调了下软’驱,用正版KV300检査了一下,结果就出来了。原来问题跟我的直觉一样,我的电脑被几个病毒感染了,它们占据了我的硬盘,破坏了COMMANDCOM,感染了引导区,并“文明”地入侵了所有的EXE文件,扣留了我的上端内存,连我的KV300都被它洗劫过了。它几乎把我的可怜的电脑转了个遍,每到一处,就复制了它的一个有同样本事的“自己”。我的电脑一片混乱,大概跟二战时的情景差不多了,满眼的狼藉。当高手用正片KV300消灭完所有它的同伴时,我对它说了一声“Goodbye!don'twanttoseeyouagain!这样,为期两天的病毒大战总算鸣金收兵了。我把它写下来,就是要警告各位:一旦有Enoughmoney的时候千万不要用盗版光盘,否则二是一旦使用之后定要提高警惕,因为病毒可能已经乘虚而入。你也许看不见它,而它却会躲在某个角落里窥视你的文件,并等待一个有利时机发动进攻,,破坏你的文件,造成巨大损失。所以,一旦发现它的踪影,不要犹豫,Kill itatonce!张脸”(两面派),“拉一把近了,掀一把远了”(加强联系)等等,充分显示了东干人在语言方面独具想像的创造力。李福清也说东干人把飞机称作“风船(音FAN)”,司机称作“车户”。陕甘方言区(包括宁夏西海固地区)民众至今仍在使用的“帮间”(差不多)、“给人咧”(出嫁)、'“咥”(吃)等大量方言词语,东干人也一直在使用。在东干人所处的中亚语环境中学习外语时强调语言带,生活着吉尔吉斯人、哈萨克人、乌兹别克人、乌克兰人、维吾尔人、鞑靼人等多个少数民族,因此东干人身处名符其实一过,草坪就被理出了漂亮的“板儿寸”头,显得更加精神了。只是剪草机往往干不了一会儿就不知哪里被卡住了,一停就是半天,很误事。一个月前,又坏了一次,从那以后再没见面。问题不只是剪草机,就连那小小的旋转喷头,不知怎么回事,一半以上的都抹了,变成了只能淌不能喷的水龙头了。草坪好些天没有剪,草长疯了,碧绿苍翠,密密麻麻。厚的地方甚至倒伏着,这时,从楼上看去,草坪成了波浪起伏的绿色海洋,让人沉迷,让人陶醉。大概由于太喜欢草坪了,我逢人便说。有一回在一个朋友面前竟受到了意想不到的斥责:“那不是喧呢嘛!我就不相信:草籽籽还要进口,我们别的没有,草还不多得很!”那口气很严厉,就差一点没骂我崇洋媚外了。因为我也是听来的,没有充足的理由说服人家,,只好由他去冷嘲热讽。不几天,一个画家朋友到我家里来聊天,面对窗下的草坪,赞不绝口。因为有了那次教训,我出言谨慎多了:“听说,这是进口的草籽,不知是不是吹牛?”“不是吹牛。这草我认识,我在欧洲几个'国家都看到过。草的名字,我记不住了,印象最深的是:这种草很耐寒,在北欧的冰天雪地里照样很绿。直到零下10℃或20℃以下时才黄呢。”他到欧洲的几个国家办过个人画展,我相信,他说的是实话。想到这里,我的目光投向了窗外的草坪。那草显得更加碧绿,更加妩媚了。落下来的雪花在小草中间积成了一堆堆的冰渣,这白绿相间的色彩,更加耀眼、更加让人感到振奋了。雪里红梅一向是诗人、画家们夸奖的艺术素材,如果他们能到小区来看看这充满青春活力的白雪碧草图,(不知要产生多少灵感呢。我爱小区的草坪,是它给了我良辰美景。更感谢那些所有为草坪出过力、流过汗的人们,是他们的劳动给了我舒适和享受。我盘算着,下次雪天,一定把那个怀疑草坪上的草不是外国草籽的朋友请到家来,和他共享白雪碧草的美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