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鸟儿飞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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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银川晚报》 报纸
唯一号: 310120020210003939
颗粒名称: 让鸟儿飞翔
分类号: I022
摘要: 人生在世,终日为生存利禄而奔波,心灵的深处总被一层深深的抑或并不具体的忧患、焦虑折磨着,于是,人们常常向往飞鸟。
关键词: 文学关系 现实生活

内容

人生在世,终日为生存利禄而奔波,心灵的深处总被一层深深的抑或并不具体的忧患、焦虑折磨着,于是,人们常常向往飞鸟。鸟有一对最富灵性的翅膀,翅膀是自由的象征,自由的飞翔,是入类朴素而深刻的愿望,鸟因此有幸飞在人类精神的巢头。
  而鸟飞进文学已经是很久的事了,“关关雎鸠,在河之洲”,由雎鸠鸟起兴,然后是一对青年男女追求爱情自由,在这里鸟作为一种理想的象征出现,早已超出了觅食、筑巢的动物本性,幻化成为某种精神的东西,这其中确有一种说不清的精神寄托。
  在文人的眼里,鸟的鸣唏是灵动而微妙的,实际上无论季节怎样轮回,鸟还是自然性地飞来飞去,但在文人的眼里鸟儿们却变得那般轻灵别致、有感情通人情。梁实秋的鸟总是玲珑饱满。“细瘦而不乾瘪、丰腴而不臃肿,真是减一分则太瘦,增一分而太肥,那样的秣纤合度……好锐利的喜悦刺上我的心头。”鸟会那么有效地打破寂寞,排除忧愁。
  现代诗歌里有相当数量的鸟飞在炊烟、石磨、土地之间,成为人间固守“家园”中的一部分。“鸟,草帽之上飞翔的鸟/走多远叫声如同发自我们内心的一种呐喊。”“从开始到结束/它的鸣叫/是我们倾听的千年乡音。”盼望着鸟常住心头,这是人们对被流失的精神“家园”的怀念。中国古代文人放弃官场,追求闲逸的意境时,鸟的分量超出了一般的利禄。李笠翁自称是花鸟的知己,在《闲情偶寄》中他说:“夜则后花而眠,朝则先鸟而起,惟恐一声一色之偶遗也,及至莺老花残,辄怏怏如有所失。”这种闲逸的境界虽不是每个入所能达到,但作为不具体又很概括的鸟;不管鸣叫或者飞翔,心情喜悦亦或命运悲剧皆适宜,它可以激扬郁积的抱负也可以啄去失意的惘然。这就是文人道不清的一种“情结”。
  在文人眼中笔下,鸟有了这多复杂而内核的情绪功能,它自然飞出红尘成为一只愿望之鸟、形而上意义的鸟,飞翔于人类的精神世界。“在低矮的生存里/向天空仰望是重要的/如果所有幸存的鸟/都能从精致的笼子里/抬起头来/回首家园/如果所有被称为翅膀的/器官,都因仰望而疼痛/我们便获得了/翎羽缤纷的空间/以及由表.里的飞翔。”(张新泉《一鸟在回忆飞翔》)守住了鸟,就是守住了骨子里一种不能丢失的东西。鸟肩负的担子沉重不堪,鸟要到达的地方就是人类最终要求到达的地方。“鸟群飞过时/我正在旷野上赶路/鸟把有鸟的天空移到远处/'无法追望的遥远往日/我正走失在另一头。”(刘亮程《鸟群飞过旷野》),但鸟同时又承受着莫大的悲哀,“鸟是被撕碎的东西/永远在抛弃中/不知道最后落向哪里。”(刘亮程《鸟群飞过旷野》)。这的确是鸟的悲哀,也是一个民族精神无以归属的悲剧。我们想想,物欲的魔手不停地掏着我们的腰包,丢失点什么是必然的,有时甚至会丢弃了良知、灵魂。但我们的内心还是拥有一只鸟,“夏天,鸽群/在晴空环舞/白色的纱布/以其飞旋的弧线/丰富了这座城市的感情/轻盈地掠过窗前。”(李瑛《渴望其实一切的悲哀或喜悦与鸟何干?这是罪孽的人们的错误。人类真应该释放鸟,作自己的飞翔。

知识出处

银川晚报

《银川晚报》

银川晚报是隶属银川市人民政府的一张综合型都市类报纸,是宁夏最早的都市类报纸。晚报覆盖宁夏,辐射陕西、甘肃、内蒙古2000万人口现代化区域中心城市。 银川晚报创刊时4开8版,次年增至4开16版。随后版面不断增加,现已达到日均32版,日发行量达7万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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