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洞窟窟主供养像的推新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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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图书
唯一号: 290120020210003074
颗粒名称: 1.洞窟窟主供养像的推新
分类号: K879.214-53
页数: 2
页码: 128-129
摘要: 如此时代明确、内容完备、供养人画像丰富、家窟性质无疑的洞窟, 作为“施主”①的供养人画像大量出现在洞窟中,而供养像题名中有 “男”“侄男”“女”“孙”“新妇”等表示与某人亲情辈分关系名称字样的书写,则表明该洞窟的供养人画像中必有窟主的存在,而不是全以施主的身份出现。而这些辈分题名也告诉我们,该窟窟主应是这些儿子、侄子、女儿、媳妇们的父辈,又是孙子孙女们的祖父辈。那么这个人是谁?洞窟中有没有其画像? 首先讨论一下东壁门上的夫妇供养像,参考同类造像的莫高窟第231窟窟主阴嘉政亡父母阴伯伦夫妇像、第 144窟某窟主亡父母索留南夫妇像、第12窟窟主索义辩亡祖父母索奉珍夫妇像,基本可以肯定判断第359窟该夫妇供养像当为石姓某窟主的亡父母或祖父母,由于其中的男像完全为唐装,进一步表明在洞窟营建之时已经亡故的可能性。那么,该夫妇像作为窟主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关键词: 敦煌石窟 文集 喇嘛宗 宗教艺术

内容

如此时代明确、内容完备、供养人画像丰富、家窟性质无疑的洞窟, 作为“施主”①的供养人画像大量出现在洞窟中,而供养像题名中有 “男”“侄男”“女”“孙”“新妇”等表示与某人亲情辈分关系名称字样的书写,则表明该洞窟的供养人画像中必有窟主的存在,而不是全以施主的身份出现。而这些辈分题名也告诉我们,该窟窟主应是这些儿子、侄子、女儿、媳妇们的父辈,又是孙子孙女们的祖父辈。那么这个人是谁?洞窟中有没有其画像? 首先讨论一下东壁门上的夫妇供养像,参考同类造像的莫高窟第231窟窟主阴嘉政亡父母阴伯伦夫妇像、第 144窟某窟主亡父母索留南夫妇像、第12窟窟主索义辩亡祖父母索奉珍夫妇像,基本可以肯定判断第359窟该夫妇供养像当为石姓某窟主的亡父母或祖父母,由于其中的男像完全为唐装,进一步表明在洞窟营建之时已经亡故的可能性。那么,该夫妇像作为窟主的可能性就不大了。
  按常理推断,结合窟内题名中的辈分关系,窟主只能是属“男石万十” 的父亲,亦即“侄男石神主”的叔父,又是那些孙辈们的祖父了。
  既然如此,据我们对窟内供养像题名的释读,男供养像北壁西向第4身着小翻领红袍吐蕃装男子像红底榜题“ □主……”,但是由于该榜题较为模糊,不好作肯定判断,或为窟主。那么其前应为同辈们的供养像。在现有前面几身人物像可读的题名中,没有看到表示辈分的字样,也没有看到说明诸人是否亡故的字样,因此不好作轻率的判断。
  但是仔细观察则会发现,位于整个供养像最前面者,即西壁第1身男供养像颇为特别。
  第一,该像明显要比其他诸像高大魁梧,所占壁面空间大。
  第二,该像着唐装,洞窟另一身着唐装属后涂改再绘(即北壁第6身)。
  第三,该像题名共有五行字,为方形榜题框,而其他所有的供养像,包括东壁门上者的榜题框均为竖条形,都不长,大多写一行文字,最多者也只能写两行。
  第四,该像题记中出现“前沙州”“居仕”等字样,其中“前沙州”为开头三字,表明该人物为“落蕃官”①,在唐代沙州有一定的社会地位。如此也让我们明白了为什么其坚持穿唐装的历史背景和心理感情取向。
  第五,由题记可以推测该人物在洞窟建成时仍健在,因为按常理,如果是已亡故者,会在供养像题名一开始即作交代,书写“故”“亡”等字样。
  第六,所有的男供养像,只有此身持香炉供养,其余均为持花、双手合十供养,在敦煌石窟供养人画像中,一般来讲,除那些极其特别的人物如节度使等,只有窟主(夫妇)持香炉。本窟东壁门上夫妇供养像同样持香炉,是因为其作为已故的家族长者和重要人物,也有可能即是洞窟名义上的窟主,是儿子为其所修像莫高窟第231、144等窟一样的“报恩之龛”。
  因此,我们认为,处于整体洞窟男供养像首位的这一身人物,极有可能即是窟主。对应女供养像第一位即是其夫人像。那么紧随其后的几身题名不清者像,当为同辈诸男,到北壁第7身左右即是其子侄辈,东壁门北诸男像当为孙子辈,对应南侧女像部分可依次类推(但不能做完全的一一对应)。

知识出处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敦煌吐蕃统治时期石窟与藏传佛教艺术研究》

出版者:甘肃教育出版社

出版地:2012.4

本书内容涉及对敦煌吐蕃石窟艺术样式的研究、社会政治背景探讨、造像思想研究、吐蕃密教文献研究、石窟经变画与图像专题研究、密教尊像研究、西藏考古与艺术研究、毗沙门天王像研究、莫高窟第465窟研究等多个领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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