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年秋,鲁南支队在湖西程子庙打了一仗,国民党的专员,兼保安十四旅旅长,周同被八路军击溃,周同带残部逃往安徽、阜阳,当时,住在沛县三河涧地方的申宪武,看到八路军的优势日日强胜,并且峰芒直指自己,他深怕和周同一样被歼灭。他便连忙撤回了湖东找一个可靠的庄村安营。按照参谋长的意见为了得到日伪军的安全保障,驻到鲁寨最为适合。参谋长说完申宪武又点头又摇头,他点头赞成他说的有理,摇头他自己的想法,觉着有点太露骨,真那样做,不就是婊子立牌坊了吗,他还不想拿掉抗日的这块遮羞布,最后他主张就在闫村驻防,还打抗日的这个招牌。行投降的勾当。因为申宪武在这之前国民党的头目尹建秋在阜阳给他发来了委任令,他正式加入国民党,并接替山东滕县周同的职务,任国民党鲁南第一专员,山东保安第二师师长。这样一来,更死心踏地给共产党八路军作对。再说:参谋长赵毅轩,他是山亭人,家是地主,此人精明强干,上了几年私塾学做事挺干练。他有个二弟叫赵冠芝也在申部里干事,他有儿子叫大安,才十一岁,恐怕八路军武装请客请去了。就搬到前荆沟村住,他对外说是前荆沟的赵。当时,赵大安十一岁,我十岁,俺俩在一个私塾学屋里念书,后来我去党村上洋学堂,他全家都搬到闫村去啦。赵参谋给申宪武出的主义很多,申宪武喜欢他,听他的话,还又提升他副师长,老申一共有四个参谋邱李马赵。唯有赵毅轩最吃香,这次从湖西撤回来,赵参谋的意见就在鲁寨驻防,好依靠城里的日伪互相有依托。鲁寨离城五里路,互相来往很方便。申宪武驻进闫村后,横征暴敛,欺压百姓,强迫附近村庄的百姓为他挖沟、筑寨,盖碉堡,闫村的百姓家家遭了灾殃了,附近的村庄也同样又得拿粮又得拿钱还得天天干活。自从驻到闫村有了巢穴,老申的反动气焰更加嚣张。每天派出去摧粮队,摧颖队,巡逻队,剿共队,只要从东乡里抓来的人须要保金500大洋才可释放。不然按八路处理格杀无论。在闫村半年的时间,不完全统计:申宪武下令枪杀活埋,共产党人和抗日志士,无辜的百姓三百多人,他的口号是:宁可错杀,不可错放。自从他升官驻到闫村后,真的成了土皇帝了。专门盖了戏院和妓院,毎天让官兵听着戏玩着女人。有王广友和凤仙的戏,有陈家班和杜家班的美女,吃喝不用再说,真成了申家的人间天堂了。为了卖弄他的威风,每天要杀一至两个人,他的部下到四乡抢夺绑架申任其所为。从此飘飘然,四乡百姓人人恨之入骨,个个咒骂。背地里谈论说:申宪武是在于岗发家,岗(缸)里发(参)申呀。现在驻到闫村,申(参)最怕用盐淹,早晚要淹死他。有的人说:老申不是凡人,听人说,他不是个鳖精,就是个乌鱼精托生的。原来俞家寨家西,有个大深渊子,里边住了一个乌鱼精,一个鳖精,附近村里小孩到渊子里洗澡,经常就不见啦。据说是叫黑鱼精吃啦。后来有几个庄上的好心人到妥一商量,兑钱买了几车子白石灰,全撒到渊子里,晚上可就热闹了,扑扑腾!扑扑腾!鱼鳖虾解没活个都漂上来啦。就见水深处哗啦一声! 一个大旋窝呼的一股黑风奔正西而去!当时大家都很惊讶!不知是怎么回事?就在那天夜里于岗生了一个申宪武。所以到现在还是混身漆黑发亮,胆大妄为残虐百姓。这都是老百姓对申宪武的恨骂。申宪武在闫村简直成了阎王殿,他手下的刽子手,个个都像恶鬼一般,每天杀人都要换新招。多数是活埋,但埋人也有花样,活埋人先把坑挖好,叫被埋的人站在坑里,用土埋。把土埋到人的脖子时,用铁铣照头顶叭的铲一铣!被埋的人从头顶哧的一股鲜血窜出一丈多高,这叫放天花,刽子手们喜的哈哈笑,最后再用铁铣照头顶一拍!硼的一声响!人的憋气把脑袋鼓炸啦,他们乐的拍手笑,这个刑法,名字叫放西瓜炮!不管你死者冤不冤,他们只管取乐。这些凶恶的狼群如此的残忍,申宪武标榜自己抗日,可他在长达八年的日子里无时无刻不在祸害人民。直到打开闫村才露出他的真相,闫村寨里打死九个日本人,俘虏了四个日本兵,这不就曝露了吗。他明着抗日,暗地里联合,他杀的人,多数都是山里的好百姓,因为他在山里转时不受群众的欢迎,老百姓说:申宪武的兵有三不拿,看不见的不拿,拿不动的不拿,没有用的不拿。他的部队一进村,老百姓给见了鬼子一样,跑的跑,藏的藏,不给他吃的、喝的和用的。所以他恨山里的老百姓。申宪武在闫村作威作福一二年。把四外村庄的百姓可蹂躏坏了。他们暗地里祷告天和地,八路军快开过来吧,把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妖怪拿去俺就见了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