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亭高山重修泰山行宫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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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石刻春秋--古藤乡野余碑拾遗》 图书
唯一号: 151020020210000782
颗粒名称: 山亭高山重修泰山行宫碑
分类号: TS951.3+3
页数: 5
页码: 354-358
摘要: 登西峰峰顶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在崮西,名曰“西南门”,天公造就的脚窝隐藏在盘曲的石缝内,只容一人侧身攀登;另一条路在该崮的东北方,名曰“吊桥关”。在此通过,一上一下均需攀援十多米高的峭壁。正因该峰地势险要,所以成为历代乡民结寨起义抗匪避难之所,现峰顶数百个营垒的残垣断壁依稀可见。
关键词: 石碑 泰山行宫碑

内容

山亭高山重修泰山行宫碑现存地点:山亭高山(翼云山)顶立碑年代:中华民国十三年即1924年距今时间:94年碑文撰者:邑人高熙喆撰文、邑儒高俊三书丹翼云山,当地称高山,坐落在山亭区驻地东北,海拔620( —说624)米,是鲁南地区的最高峰。查了下资料说:翼云山之名出自于该山“泰山行宫”里的一通碑文:“山名翼云,崇高也,山与云连,朝高山主峰夕往来,烟雾白云与山交会,双峰白云吐扬,故名之曰翼云。”山上有西峰天街走廊、西南门和吊桥关、金銮殿和银锥河、翼云东峰日出、深山哨所和泰山行宫、挂山撅和足井”等景点,山顶部由两个石灰岩崮顶组成,即东峰和西峰: 西峰山崖高耸云端,似刀削斧劈,险峻无比,然崖根山路却宽阔平整,犹如天街走廊,横卧西峰达1公里。登西峰峰顶有两条路可走,一条路在崮西,名曰“西南门”,天公造就的脚窝隐藏在盘曲的石缝内,只容一人侧身攀登;另一条路在该崮的东北方,名曰“吊桥关”。在此通过,一上一下均需攀援十多米高的峭壁。正因该峰地势险要,所以成为历代乡民结寨起义抗匪避难之所,现峰顶数百个营垒的残垣断壁依稀可见。
  东峰的东、南、北三面均为悬崖峭壁,唯西南有盘山路可通。东峰悬崖中有一溶洞,名H“金銮殿”,洞内四季如春。拾级而上,直至峰顶,峰顶稍平,面积约5000平方米。脊瞭望楼一座,原为济宁军分区所建,当时被称为“深山哨所”。“瞭望楼”建在一座庙宇旧址上,该庙名为“泰山行宫”。清同治五年(1866年)农历8月23日竣工。清末民初,名士张丨:魁,又于1932年出资万两黄金重修。重修后的泰山行宫,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加之从山底到山顶新修1.5公里盘山路一条,更增添了该山之气势。
  从此,该山香火极盛,名声远播,«—庙会’远近数百家 原泰山庙建筑构件“神社”纷至沓来,热闹非凡。
  资料介绍3中提到“名士张仁魁”,就是出生在高山下沈庄村的张锦湖吗?他可是民国年间上海青红帮的祖师爷、蒋介石的老师、1923年枣庄“临城劫车案”的幕后主谋、名震一时的滕籍大佬,他在滕县城里的故居于上世 高山了贞4山庙纪80年代末才拆掉……上世纪90年代初,我曾登上该山,山前有石阶(估计还是当年人家张锦湖修建的),山顶建有电视发射塔,塔下南侧的“泰山行宫”只剩房M基址,石碑被砸烂推倒,估计又是“破四旧”所为...2012年春天又去山亭翼云山及沈庄村实地寻访张锦湖公的有关遗迹,后又查看有关史料,最后拜读张公乡人后辈韩荣钧博士撰写的《张仁奎传》一书,总算对这位原滕县籍的“民国大佬”张锦湖先生的生平事迹有了个大致的了解……如果用时下流行的“标题党”的笔法来简介我们这位老滕县籍的乡贤,可以用以下几句话作为噱头:上海滩青红帮“大”字辈的祖师爷;曾面见孙中山参与辛亥革命;协助清末状元张春开辟“实业救国”之路;黄金荣杜月笙等海上“三大亨”尊他为师;国民政府总统蒋介石亦拜其门下;毛泽东亲弟毛泽民位列其“仁社”名下;生前被北洋政府授予通海镇守使、陆军上将、杰威将军;死后获蒋介石亲笔颁题“海岱硕望” 一一他就是近代史上被称为“青帮大佬、民国教父”的山东滕县人张锦湖!这段话唬人吧?但基本上也是史实,至今还有实物为证,如张謇书写的纪寿碑文、蒋介石亲笔的题词、《仁社同学录》里写有毛耀祖(泽民) 名字的名单、山亭翼云山(高山)顶上刻有“黄金荣”名字的捐款石碑及张氏捐建的奶奶庙建筑遗迹,等等,印证了张锦湖生前的作为以及死后的荣耀,也是近代史上我们鲁南一带出的“名人”了……十几年前,我曾借住在滕州城市中心老县衙西旁的“马号西街”,紧邻“府前北区”,而那个府前北区,就是在上世纪八十年代中期拆了张锦湖故宅而建的,我还记得那片“张府”旧建筑的样子:大门朝西,有红色的门柱及柱墩,是当时滕县人民医院的职工宿舍,后来问一些曾住过那个院子的医院子弟,他们大多还记得那片房子,至于房子的原建主人,则大多不知道了,充其量知道是过去“大地主”的房子,如同我们那代人曾骂“孔老二”也是“大地主”一样……我夫人的爷爷,一位善良正直的老人,生前常说起张锦湖当年拿着一口铡刀闯天下的故事以教育后代,对这位乡贤“张老太爷”充满了敬佩和夸赞!也就是从他那里,我开始知道了乡人一一张锦湖的同乡邑人们是怎么看待这位“黑社会头子”兼“大地主”的!如此看来,教科书式地对一些人物的“脸谱化”,其实也没起多大的作用,广大的平民百姓自有自己的认知和判断……附:二十年后复登临2012年桃花盛开时节,与几位年轻的同事登上山亭翼云山,去寻访民国大佬张锦湖留在翼云山上的遗迹。
  山腰石崖下住着一对看山的老人,都七十六、七岁了,腰板硬朗,每日里晨迎云霞,暮送归鸿,朝露湿园圃,雾霭掩柴扉,渴饮山泉,饥餐野炊,开门面对鲁南的山川,低头俯看山亭新城,真是过着神仙一样清贫平静的日子……跟看山的老人一聊,他碰巧还是张锦湖的远房亲戚,他给我们说了些近百年前张家的往事,又指给我们看山下北部水库边张锦湖的老家以及山南脚下沈庄张氏故居旧址……老人住家西侧石壁上刻有题诗两首,其中一首云:“登临善国一高峰,亲观张君自种松;从此名山增秀色,他年青翠尽成龙。”--这才知道山上的松树也是张锦湖手植的,如今都已两人多高,遮荫成林了……另外山顶东峰泰山庙前留 摩崖诗刻有几通石碑,旧碑多已被拉倒打烂,从残存铭文中可以看出民国十三年 (1924年)张锦湖发迹之后衣锦还乡回到翼云山上出钱修筑泰山行宫及登山石阶的“光荣事迹”,其中一块破碎碑文还是滕邑名士高熙喆高翰林撰文的,另块石碑上注明连“上海三大亨”之一的黄金荣也捐了款:泰山庙碑残碑局部‘‘黄金荣助京钱一万串” 一一 “一万串京钱”是多少?是“袁大洋”还是孙中山纸币?另位“沈淦清”也捐了一一他就是张锦湖的老师沈淦吗? 上山时路过翼云山东南脚下的沈庄,庄子很大,是张锦湖住‘‘姥娘门” 的村子,其故宅今已无存。目前上海尚有张氏故居洋房,前时张锦湖侄孙女来滕省亲,可惜未能拜见……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某年的秋天,那时我还年轻,二十几岁吧,正是一个男人由迷惘莽撞的青春期向逐渐适应社会的成熟期过渡的阶段,刚经过成长拔节的阵痛和残酷,突然被甩倒了纷攘喧嚣、人欲横流的现实社会上,一下子内心凄惶,手足无措,在汪洋中漂流游荡,找不到一根稻草或方向……就在这种懵懂和凄惶中,来到滕城东部的翼云山下,步行爬山,步步登高,走着当年张锦湖修建的石阶,移步换景,摸索到了翼云山西、东两峰上,沿途似乎还拍了照片山顶遇雨,雨雾吞没了周围的山头,我在雨中留下了一张穿西装扎领带的照片,记录下二十多岁的我满脸“沧桑”的样子一一只有一头浓发,尚显出点青春的痕迹一一晃,二十年就过去了,如今有时手梳着日渐稀少的头发,对着面前空屋子里的墙壁发呆……有时又想:下一个二十年会怎么样呢……前时桃花盛开时又去翼云山,故地重游,前度李郎又重来,顿有去年今日之慨。白发归来一梦中,我的头发尚没全白,南柯一梦也还没有全醒,只是面对今春的桃花时,更映衬出一张少年老成的面孔的苍老——见有未知的熟人在网上给我留言曰:“窗外一树桃花正开得绚烂。每次看到满树的桃花,我就彷佛看到一个妙龄的女子,在最好的年华里,迫不及待、恣意汪洋地开放,看不见凋谢,也不在乎凋谢。而当一个人懂得珍惜的时候,也是开始慢慢老去的时候。”——对着这话,我又楞了半天……“高峰深处云铺路,过客登临在胜春;为问青松谁做主?大教属于爱山人”——翼云山上不知名的某过客于某年在石壁上留下这几句诗,恍惚记得二十年前就有,与感慨张公锦湖山顶植树的另一首诗并刻,或是“解放前”某人的作品了……“大、通、悟、觉”,上世纪初上海滩青帮“大” 字辈老太爷如张锦湖者,搅动历史,纵横捭阖,名冠一时,如今也是身后寂寥,故园堙没,偶成为当地野老口中的谈资——是啊,有什么当时惊天动地的大事、有哪位英明伟大的人物不是事后身后“都付笑谈中”的呢……

知识出处

石刻春秋--古藤乡野余碑拾遗

《石刻春秋--古藤乡野余碑拾遗》

出版者:中国文史出版社

石碑,镌刻着文字,记载着历史,书写着文化,传承着文明。然而经过岁月的磨砺,风雨的侵蚀,战火的蹂躏,人为的破坏,古滕大地上至今所剩古碑无多--民国版《滕县金石志》上所载的滕地历代石碑,在不到一百年间竟毁损、消失十之八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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