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东省图书馆

栾调甫，名廷梅，字调甫，文号山东侉子。山东省蓬莱县人，1889年5月出生在上海，1972年12月病逝于济南，他是本世纪一位知名的学者。他出身并非名门望族，既无学历，又无资历，但却拥有许多“头衔”：
  20年代，梁启超著文称栾调甫在学术上的造诣“即使不是绝后，也是空前”。称誉他对《墨经》的研究为“此种发明，可谓石破天惊”。
  30年代，他在大学里任教时，风流倜傥，在校园里被称为“穿长衫的大学教授”（清寒朴素）。在文坛上被喻为“不求人知的人物”（无求名利）。
  40年代，有的书上写他是“一位奇特之士”，“齐鲁一大怪杰”。
  50年代，农学界称赞他为“《齐民要术》研究开创之人”、“贾学第一功臣”。
  60年代，人们在传诵着他那“为人正直、性格高洁”的气节和高风。
  70年代，在他的悼词中，评价他“治学出入汉宋，超越汉宋”。
  80年代，专家、学者评论他是“中国本世纪墨学名家”、“当代四大墨师之一”。
  栾调甫生长在一个贫寒的家庭，无钱持续读书求学，13岁时失学当小伙计，由于发奋图强，寒窗十载，面壁念年，听觉为之减弱，致使双耳失聪，而成了一位没有学历的大学教授和自学成才的学者，载誉中外文坛。
  栾调甫历任齐鲁大学、山东大学等校教授，齐鲁大学中文系主任、国学研究所主任等职。建国后，被推选为山东省政协委员、常委。
  栾调甫已出版著作15种，主编丛刊2种，发表论文50余篇。未发表的遗著多达百余万言。
  栾调甫已被列入日本出版的《中国文化界人物总鉴》。
  1889年（光绪十五年、己丑）
  5月1日（农历四月二日）出生在上海英租界三马路其父供职的格致书室。“长安居大不易”，他满月后，由其母携往原籍山东省蓬莱县家中扶养。
  1894年（光绪二十年、甲午）
  5周岁，在上海由其父授读《三字经》，为识字之始。当年又读完《百家姓》、《千字文》，接受启蒙教育。
  1895年（光绪二十一年、乙未）
  入上海老北门明强学堂读书，为求学之始。此时，其父给他取名“廷梅”。
  1896年（光绪二十二年、丙申）
  其父月薪仅12元，9口之家难以维持。他年初失学，随家人寄居山东省黄县宋家疃乡下。当年，入教会义塾，半工半读。
  1898年（光绪二十四年、戊戌）
  赴上海，复入明强学堂读书。
  1899年（光绪二十五年、已亥）
  前度刘郎，他又辍学，返回家乡，在县城一郭姓英文义馆上着免费学。读这种便宜书，学不由已，但饶有兴趣地学起了英文。由于勤奋学习，由此打下了坚实的英文基础。
  1902年（光绪二十八年、壬寅）
  13岁。在教会义校随一贺先生读“四书五经”兼学英文。此时，他已经十分厌倦这种零打碎敲、身不由己的学习，年终辍学，至此，彻底结束义塾、义校生活，走上自学之路。为了生活，辍学后赴上海其父处，在格致书室当小伙计。
  1903年（光绪二十九年、癸卯）
  14岁。晚清政治腐败，国家多难，民不聊生，为此，其父教授他格致之学，（“格物致知”的略语，清朝末年讲西学的人用它做物理、化学科学的总称）蓄意他走“科学救国”之路。无奈他在自学中与古学术结下了不解因缘，专心致志于国故整理。
  1904年（光绪三十年、甲辰）
  自学古书由浅入深，阅读范围与日俱增。他对《孟子》中称杨墨之道为禽兽，杨墨之言盈天下，百思不得其解。好奇、兴趣成了引导他以这世称艰涩、深奥、最珍贵、最难读的《墨子》为突破口，立志要攻破这古文化绝学的堡垒，把全部《墨经》的理论揭示出来，摘取祖国文化宝珠。
  1906年（光绪三十二年、丙午）
  2月回乡里完婚，妻张氏。
  1907年（光绪三十三年、丁未）
  正月大女（汝瑚）出生。
  1910年（宣统二年、庚戌）
  21岁。他身在上海，心在书海，无冬无夏，无昼无夜，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苦学六载，孤军作战，潜心墨学研究，听觉为之减弱，导致双耳失听，终于考定《墨经》成功，此为他专治《墨经》之始，也是注《墨经》之始。
  11月，二女（汝琏）出生。
  1911年（宣统三年、辛亥）
  22岁。写成《名经注》，这是他早期治墨结晶之作。日后，阅读过他原稿的专家、学者著文称其为，“发两千年之奥蕴”、“分条析理，稽要钩立，于辩经举无遗义”、“校仇明确，注释精当，允称海内墨辩学第一善本”。……50年代，北京等地的古籍出版社争相出版。
  1912年（民国元年）
  就教上海盲童学堂。
  1913年（民国2年）
  2月大儿（汝篆）出生。
  1915年（民国4年）
  家中贫病交至，妻罹病2年，不得其医，春病卒。秋季，大病几殆。
  1916年（民国5年）
  回乡里续娶，妻刁氏。
  1918年（民国7年）
  在上海翻译工业书为生。由于家庭负担过重，昼间一刻不息地翻译，入夜一瞬不停地读写至很晚，克扣睡眠以补偿学术研究时间上的不足。
  4月次子（汝书）出生。
  1919年（民国8年）
  夏，长期营养不良，全身水肿，返回家乡蓬莱疗养，又碰瘟疫大起，罹疫，九死一生。
  10月三女（汝珍）出生。
  1920年（民国9年）
  31岁。其父告老还乡，随之返回家乡蓬莱。由于在上海时翻译文字上的严谨和技巧，已小有名气，春季应齐鲁大学博医会聘请，前往济南翻译医书。
  1922年（民国11年）
  32岁。写《读梁任公墨经校释》一文，批驳梁启超《墨经校释》一书，当年，《哲学》杂志第7期全文发表，不仅震惊了梁启超，也震动了墨学界，一时，名家、学者群起挥笔著文评论，诸如说他：“论理精审，剖析犀利，如昆刀之切玉，使人之意也消。”“极有价值之议论，真可五体投地！”“独来独往解墨辩，实具法眼”……。
  由此他的一篇文稿揭开了墨辩大论战的帷幔，拨正了墨学研究的航道，在当时掀起了振兴墨学研究的浪潮，开创了本世纪墨学研究的新局面。
  在墨辩论战中，他交结了墨学家：湖北的张仲如、河南的张子晋、四川的伍非百，成为他墨学研究上的挚友。
  他在写完《读墨经校释》的第5天，四女出生，但是，由于顾此失彼，3天后即夭折。
  1923年（民国12年）
  一年之中发表论文4篇：《平章胡墨辩之争》、《致张仲如先生论刑名书》、《墨子经上下篇旁行说》、《墨子大取篇释义叙》。
  10月三子（汝经）出生。
  1924年（民国13年）
  继续发表论文：《梁任公五行说之商榷》、《读伍非百墨辩解故》、《如何研究墨子》等篇。
  中国文学研究会多次邀请他讲演，诸如“墨子物理学”、“如何研究墨子？”等课题，博得齐大师生、国中学文研究会会员好评、深感他不仅博大精深，且独具慧眼。
  此时，他一鸣惊人，已闻名文坛，慕名而来的教授、学人、学生，不耻下问，接踵来到他那山水沟茅家坟小茅舍里。
  墨辩大论战日益深入，他责无旁贷，全力以赴，持续奋战。但是，学术研究与生活现实难得两全其美，他竟孤注一掷，毅然辞去博医会事，一头钻进古学术研究之中，一气呵成十万言的文稿。此时，他的著作进入了高潮。
  1925年（民国14年）
  35岁。二月，应齐鲁大学之聘为国学系教授，这是他跨入教育界之始。在齐大历史上，他是唯一一个纯粹由学生推举的教授。尽管他无教学经历，上任不久却大胆进行了国学教学的改革，原国文系改称国学系。
  作墨子《讲义》，收文18篇，三大册，梁启超阅后来函颇为推许。
  继续作《杨墨之辩》、《墨子之宗教观》诸篇。
  秋，梁启超专程到济南会见栾调甫，二人畅谈数日。
  11月小女（汝珠）出生。
  1926年（民国15年）
  集其与海内学者讨论墨辩的大成，编辑《墨辩讨论》一书，收文13篇，由中华书局出版。有的书上评论说：“其中论文均有极深见地，而与古代坚白同异之辩，尤为精辟独到”
  作《论语研究》、《历代书籍制度变迁考》等文。其中《如何承受西方科学》（演讲稿），国内外学人深感兴趣，英译稿刊登在外文杂志上。
  此时，他的学术研究重点转入文字学，兼任《齐大东风》首席编辑。
  1927年（民国16年）
  作《守旧的中国》。
  4月四儿（汝诗）出生。
  1928年（民国17年）
  配合教学，他开设名学课程，编写《逻辑》讲义，此为他的名学著作第一集。
  1929年（民国18年）
  续写名学著作第2集《因明》讲义。主编《齐大国学论丛》。
  他倡议并筹建国学研究所，这是继续他的国学教学改革实施的又一国学研究改革。他的这一举动，50年代被列为帝国主义者文化侵华的罪行，在山东省博物馆揭示展览。
  1930年（民国19年）
  国学研究所正式成立，他任主任，另任职文学院教授。
  发表《因三相图解》。
  1931年（民国20年）
  编写《名学》第三集《辩篇》讲义。发表《齐桓过谭考》等文章。
  1932年（民国21年）
  他精雕细镂编辑《国学汇编》第1册，收文6篇，在当时国内同类研究机构中是罕见的，为哈佛、燕京学社所肯许，在美国为民族夺取了荣誉。
  发表《二十年来之墨学》、《墨子科学》、《墨子要略》、《俞抄墨子三卷本考证》等墨学论文。
  1933年（民国22年）
  30年代伊始，《励学》、《国学丛刊》、《山东省图书馆季刊》等陆续刊登他有关古今文字考释的文章，诸如：《释夫子》《释行》、《释监》等等。
  1934年（民国23年）
  编辑出版《国学汇编》第2册，内中收文15篇。
  作《齐民要术版本考》、《齐民要术引用书目考证》、《齐民要术作者考》。50年代，农学界公认他为“《齐民要术》研究开创之人”、“贾学第一功臣”，其中《作者考》揭开自古以来《要术》的作者之谜，南京农学院称他的“这一发现极为重要”。
  受聘为山东省立图书馆设计委员会委员（唯一的文人委员）。
  1936年（民国25年）
  前往青岛，任山东大学教授。
  1937年（民国26年）
  “七七”事变起，抗日战争爆发，失业在济南家中。
  1938年（民国27年）
  济南已沦陷，3月份，取道天津，海路返回家乡蓬莱。藏书两万册存齐鲁大学考文楼，日后散佚无遗。
  1939年（民国28年）
  赋闲在家，埋头写作，自去秋作《说文解字补正》、《古今文字考释》，共成11册，10余万言。
  编写《中国语言百科全书》、《中国语文学》。
  30年代，他的学术研究范围甚为广泛，对于古事无所不成考，有关报刊多次刊载他的题跋、考证文章10余篇，诸如：《聊斋诗集序》、《抄本聊斋志异跋》、《平叛记跋》、《金承安官镜跋》、《齐桓过谭考》、《金圣叹生卒年月考》……
  1940年（民国29年）
  齐鲁大学留济部分在济南复校，8月份他携眷返校，任国学研究所主任、中文系教授。
  日本昭和15年10月25日，将他列入该国出版的《中国文化界人物总鉴》。
  1941年（民国30年）
  “一二·八”珍珠港事变，日美太平洋战起，当天日军进驻齐鲁大学，学校旋及解体，全体职工被勒令7日内迁出。他全家迁居东关十亩园，多年来新收藏古书损失过半，此时，全家陷入绝境，食无隔日粮，人无当日饱，饥肠辘辘，不堪言状。
  1942年（民国31年）
  失业在家，靠变卖家中什物度目，三儿出走，四儿死于非命，家破人亡。此时此刻，日伪要他出任山东省图书馆馆长，他宁肯饿死，而不就伪职，保持了民族气节。
  秋季，在市立中学任教，一家生活暂得维持。
  1943年（民国32年）
  任教市立中学，兼任国文修身科教学研究会（15名委员）主任。
  在讲解“武穆传略”一课时，他剖析当今之国本有胜于古代宋高宗时，直言不讳地说，“……此吾所以据国本定断倭之必蹶”。大胆地启迪学生“日寇必败、抗战必胜”的信念。
  任教期间，他自编教材讲授，培养学生真才实学，为来日建国之用。
  1944年（民国33年）
  生活维艰。年初，妻患脑溢血病去世。
  1945年（民国34年）
  抗日战争胜利，举国欢庆，他回顾既往，百感交织，写下了“……追念四年之中，子死妻亡，菇痛实深，惜不能起死者，同伸此恨！”这充满民族义愤的语句。
  1946年（民国35年）
  齐鲁大学开始由成都迁回济南，此时，他兼任齐大补习班国文课，省立政治学院聘任他国文教授，难以推脱，盖身兼数职。
  1947年（民国36年）
  齐鲁大学聘任他为文学院教授，他以不担任任何行政职务为应聘条件，专心于教学工作和学术研究。他进校后，学校曾几度请其担任研究所和中文系主任，他未就，学校不得已，授予他讲座待遇。此时，由于市中、师范等校学生恳留，一直到秋季开学时方得辞掉外校兼职。
  被提名为中央研究院第一届院士。
  山东师范学院油印出版了他的《名学》、《论语》、《文字学》、《墨子要略》讲义。
  张君劢组党，依附当局，托人劝他加入民社党，诱他候选立法委员，逼他竞选国大代表，他坚决拒绝。张君劢玩弄政客手段，竟擅自登报为他竞选，他非常气愤，痛斥张某无耻。
  1948年（民国37年）
  秋，随校搭乘飞机南迁杭州，任职中文系主任、教授。
  1949年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他随校迁回济南，任职国学研究所主任、中文系主任、教授。
  1950年
  续娶，妻刘氏。
  1952年
  全国大专院校调整，齐鲁大学改组为山东医学院。他调任山东省历史博物馆馆员。
  1953年
  受聘为山东省文史研究馆馆员，专心致志于写作。
  1955年
  被推选为山东省政协委员、常委。
  德国汉学家艾尔克访问了他。
  1957年
  人民出版社出版了他的《墨子研究论文集》，收集他1922-1932年所发表的有关墨子研究的论文12篇，包括学术论述、问题讨论、墨子本书三个方面的论述。该书远销国外，博得外国汉学家青睐。
  苏联汉学家贝克夫二人访问了他，在山东省博物馆接待厅，他对苏联汉学家提出的有关墨学5个课题作了精辟的阐述。
  1960年
  受聘为中国科学院山东分院研究员。
  1964年
  患气胸，甚危，治疗月余方愈。
  1967年
  “文革”初期，他心爱的藏书惨遭“横扫”，在这当事人难忍，后来人不知的情况下，他麻木了，神经开始错乱，神志不清，以致不省人事，半身不遂，既至瘫痪，卧床不起，春蚕未死丝已尽，蜡烛未尽泪已干！一代学人就这样倒了下来。
  根据他晚年的意愿，将藏书捐献给国家。日后，该批图书经山东省图书馆组织专家、学者清点审定，存馆古书计：1030种、4705册，其中元版古籍，相当珍贵，明版古书，颇多善本。
  1972年
  12月5日17时30分与世长辞，享年84岁。
  他身后无有遗产，只遗留下来200余册手稿。
  他伴随着贫穷来到了人间，又伴随着苦难离开了人世：在他84个春秋的人生旅途中，他度过了坎坷的一生、清贫的一生、孜孜不倦的一生，而又是取得了学术上造极成就的一生。
  附：栾调甫著述目录
  一、专著（单行本）
  《墨学讲义》1925年12月12日齐鲁大学石印本，一部三册，收文18篇。〔英译本：Lectureon“MihTsi”〕
  《论语研究》1926年7月14日齐鲁大学石印本，上、下卷一册，凡43页。〔英译本：AStudyofConfucian
  Analects〕
  《文字学概论》20年代齐鲁大学油印本，全一册。
  《文字学》20年代齐鲁大学铅印本，全一册，凡70页。
  《经学概论》20年代齐鲁大学石印本，全一册，凡46页。
  《逻辑》1928年，齐鲁大学石印本，全一册，凡99页，此为其《名学》第一集。
  《因明》1929年，齐鲁大学玻璃版本，全一册，凡33页，此为其《名学》第二集。
  《辩篇》1931年，齐鲁大学铅印本，全一册，凡73页，
  此为其《名学》第三集之上卷。
  《文字学讲义》1947年，山东师范学院油印本，全一册。
  《论语讲义》1947年，山东师范学院油印本，全一册。
  《名学讲义》1947年，山东师范学院油印本，全一册。
  《墨子要略讲义》1948年4月，山东师范学院油印本，全一册。
  《墨子研究论文集》1957年6月，人民出版社铅印本，全一册，172页，收文12篇。收集他1922年至1932年所发表的有关墨学的论文，包括有关学术、问题讨论，和墨子书三个方面的论述。
  二、墨学论文
  《读梁任公墨经校释》1922年5月，载《哲学》杂志第七期，收入《墨辩讨论》和《墨子研究论文集》。〔英译文：AfterReadingLiangChih
  Chou′s“CorrectionandInterpretation
  ofMoking”〕
  《致张仲如先生论刑名书》1923年。收入《墨辩讨论》和《墨子研究论文集》。
  《平章胡墨辩之争》1923年。收入《墨辩讨论》和《墨子研究论文集》。
  《墨子经上下篇旁行说》1923年农历九月。载伍非百著《墨辩校勘记》。
  《墨子大取篇释义叙》1923年农历九月二十四日。载张之锐著《墨子大取篇释义》。
  《梁任公五行说之商榷》1924年。刊载《东方杂志》第二十一卷第十五号。收入《古史辨》1935年一月第五册和《墨子研究论文集》。〔英译本：ADiscusionOnTheTheory
  ofElementswithLiangChihChou〕
  《旁行释惑》1924年。收入《墨辩讨论》和《墨子研究论文集》。
  《读张子晋墨经注》1924年。载《墨辩讨论》。
  《读伍非百墨辩解故》1924年。载《墨辩讨论》
  《如何研究墨子》1924年。载《齐大心声》的第二期。
  《墨子之宗教观》1925年。载《齐大心声》的第三卷第一期。
  《杨墨之辩》1925年。载《齐大东风》第一卷第一期，收入《墨辩讨论》。〔英译文：ArgumentsbetweenYangTsu
  andMihTsi〕
  《二十年来之墨学》1932年。载1932年《信义报》二十周年特刊，《华北日报·图书周刊》1935年第×期转载，收入《墨子研究论文集》。
  《墨子科学》1932年。载入《国学汇编》第一册：收入《墨子研究论文集》。
  《墨子要略》1932年。载《山东图书馆季刊》第一集第一期，收入《国学汇编》第二册及《墨子研究论文集》。
  《俞抄墨子三卷本考证》1932年。载《国学汇编》第一册。收入《墨子研究论文集》。
  《补释墨子三卷本考证古为字》1934年。载《国学汇编》第二册。
  《墨子书之传本源流与篇什次第》载1936年12月《山东省图书馆季刊》第一集第二期。
  《墨子为印度人辨辨》以许慕贤名发表。
  《论墨学及声韵文字学》、（一）《栾调甫致王献唐书》载1946年9月16日《说文报》；（二）《五献唐复栾调甫书》载1946年9月23日/29日《说文报》
  《重订墨子经上下篇两重文》1947年农历二月初三。
  三、文字学论文
  《释夫子》1929年6月。载《国学丛刊》第一期；《归纳学报》1931年第二卷第一期转载。
  《释监》1932年。载《国学汇编》第一册。
  《释舍予》1934年。载《国学汇编》第二册。
  《释父》载1936年12月《山东省图书馆季刊》第一集第二期。
  《释〓》载1936年12月《山东省图书馆季刊》第一集第二期。
  《释行》载山东大学1937年5月15日《励学》第七期。
  《从文字学上窥测中国社会情况的一般》油印本。
  《释小及从小之字证》
  四、其他论文、文章
  《论语研究》1926年。载《齐大东风》第一卷第二期。
  《如何承受西方的科学》1926年12月1日演讲词。载1927年3月
  《齐大东风》第一卷第二期。英译文：谢文甫：“HowtoAcoeptWesternScience，”载“TheChineseSocial＆·PoliticalReviewVol、X1，No，4October，1927〕。
  《历代书籍制度变迁考》，原名《书的历史》1926年。载1927年3月《齐大东风》第一卷第二期。〔英译文：TheHistoricalChangesofBooks〕
  《守旧的中国》1927年，丁卯十二月二十八日。
  《因三相图解》1930年。载《齐大月刊》第一卷第一期。
  《齐桓过谭考》1931年。载《齐大月刊》第一卷第七期。
  《青年进步读子门经》1931年。载《山东省图书馆季刊》第一集
  第一期。
  《齐民要术版本考》载1934年《国学汇编》第二册。
  《齐民要术引用书目考证》载1936年《国学汇编》第二册，（以胡立初名字发表）。
  《金圣叹生卒年月考》1936年。载1936年1月20日《华北日报·图书周刊》第×期。
  《与孙次舟论春秋左传书》载1936年3月30日《华北日报·图书周刊》第七十四期。
  《六安郡考》1942年12月16日。
  《豫章南昌连率考》载1947年3月22日《平民日报·文献》第七期。
  《解解与不解》载1947年1月17日齐鲁大学《文院短波》。
  《研究指导说明书》载1947年《师范暑期讲词》。
  《柳子厚论语辩正误说》载1947年《师范暑期讲词》。
  《唐开元秘戏泉记》。
  《答王启湘书》
  《影宋精抄战国策校记》篇首部份。
  《河图洛书考》载《齐大季刊》第一期（以彭翔生名字发表）。
  《治古无肉刑而有象刑说之为误解象刑辩》载《齐大月刊》第二卷第一期，（以彭翔生名字发表）。
  《习题作法》
  《青年进步》载1931年《山东省图书馆季刊》第一集第一期，
  《读子门经》载1931年《山东省图书馆季刊》第一集第一期。
  五、题跋
  《跋李南涧抄本古文尚书考》1932年。载《齐大季刊》第一卷第一期。
  《校石林居士建康集题跋》1935年。载《华北日报·图书周刊》第×期。
  《手抄本海庙集跋》1935年。载《华北日报·图书周刊》第×期。
  《聊斋诗集序》1936年。载世界书局出版的《聊斋全集》。
  《抄书聊斋志异跋》载1936年3月2日《华北日报·图书周刊》第七十期。
  《汉孝庙〓鍑考释书后》1937年11月5日。
  《汉唯印跋》1947年7月，载1947年11月15日《长城月刊》第一期。
  《汉杨中羊镜跋》1942年农历十月八日。平叛记跋》载1947年5月3日《山东新报·文史》第五期。
  《金承安官镜跋》载1947年2月19日《山东新报·文史》第十一期。
  六、编辑
  《墨辩讨论》1926年1月中华书局铅印本，全书一册，179页。收文13篇，列为《子学社丛书》〔英译本：ADiscussionon“MihBieh”〕
  《齐大国学论丛》1929年秋。齐鲁大学铅印本，全一册。
  《国学汇编》第一册，1932年11月10日，齐鲁大学铅印本，收文六篇，81页。
  国学汇编第二册，1934月6月15日。齐鲁大学铅印本，收文15篇，111页。
  （辑录者为栾调甫四女、山东医科大学图书馆副研究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