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金贝和云门畲族村之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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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畲族文化新探》 图书
唯一号: 130920020230002884
颗粒名称: 上金贝和云门畲族村之比较
分类号: K288.3
页数: 8
页码: 65-72
摘要: 本文记述了上金贝和云门畲族村之比较的情况。其中包括先有寺后有村、最早村民为寺院佃农、寺兴则村衰,寺衰则村兴、汉化严重等。
关键词: 高学钦 畲族村 比较

内容

上金贝是宁德市蕉城区金涵畲族乡的一个行政村,村部海拔330米,全村82户、303人。云门村是周宁县唯一的纯畲族行政村,村部海拔150米,全村93户、460人。两个纯畲族村,在400多年的发展中,出现了不少类似的特点。
  一、先有寺,后有村
  上金贝村最早的建筑是金鄁寺(宋称“金鄁院”,明称“金鄁寺”,清称“金邶寺”,今多称为“金贝寺”或“金寺”,在此统一称为金鄁寺)。云门寺是云门村最早的建筑,也是周宁境内最早的佛寺。两寺于唐代先后建成,距今1100多年,历代地方史料均有记载。福建最早的地方志淳熙《三山志·僧寺》载:“金鄁院。金溪里。八年(按:承上文,指的是唐宣宗大中八年,即公元854年)置。”金鄁寺,原称金鄁院,建寺比宁德建县(闽龙启元年,公元933年)还早79年。所以至今宁德老百姓中还流传一句俗话:“先有金鄁寺,后有宁德县。”同书载:“云门院。东阳里。同年(按,承上文,指唐咸通二年,即公元861年)置。”①前后相距仅7年。历经1000多年沧桑,今云门寺唐代柱础、石柱、石槽等古迹尚存,正殿竖着直径60厘米、长5米的八角石柱,与金鄁寺尚存的完全相同。明黄仲昭《八闽通志》载:“金鄁寺,唐大中八年建,元大德间重建。”“云门寺,唐咸通二年建。”②清乾隆四十六年(1781年)版《宁德县志》亦载:“金邶寺。在四都。唐大中八年建。”“云门寺。在十九都。唐咸通二年建。今亦存,有僧住持。”①
  而两个畲族村呢?上金贝村最早畲民是明崇祯年间(1628—1644年)迁入,“宁德金涵乡上金贝钟姓,祖可成,明崇祯十年(1637年)从罗源县迁入,后分迁于游家塘、下房、下金贝、鸟屿、院后、白岩、北山等处”②。后又有从宁德九都迁来,“宁德九都柴坑钟姓,第五世祖通达,明天顺年间(1457—1464年)迁入,后分迁上金贝、百院、施洋、乌坑、赤溪炉头、闽坑、北溪、漈头枇杷顶等处”③。据金贝村《钟氏宗谱》记载:其先祖于清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由宁德县九都迁来,用20两白银向僧伯发购置山场,从而“奠立后裔之基”。可见,上金贝村形成于明末清初,距今不过三四百年。云门村蓝氏祖先蓝圣元,原居明末罗源县,他的第五子元祥迁居宁德县七都白岩④,后迁居云门上村,娶妻钟氏,生有三子,居住至今也不过400多年。
  二、最早村民为寺院佃农
  两村先祖是为寺院管理耕作山林田产而迁徙来的。我国古代寺院、道观多有常住田。据唐初均田令,“凡道士给田三十亩,女冠二十亩,僧尼亦如之”⑤。唐宋是我国佛教发展的兴盛时期,福建寺院、僧人之多,全国罕见,寺田之多也是可想而知的。淳熙《三山志》载:“《旧记》谓:僧户与民参半。以今籍较之,直民田五之一。”⑥宁德县有“田,二千八百四十八顷九十一亩三步;民户,一千九百三十三顷九十二亩二角七步;寺观,九百一十五顷六十八亩一角五十六步;园地等,五千三百四十三顷七十六亩三角五十四步;民户,四千八百三十四顷四十五亩三角二十四步;寺观,四百八十九顷二十一亩三十步”①。寺田占总田数的32%,是民田的一半,可见宋时宁德佛教之鼎盛。“金鄁院……旧产钱二贯七百九十二文”,“云门院……旧产钱二百八十四文”②,看来两寺田产不少。寺院田产大多来自百姓和官僚贵族的捐献布施,“富民翁妪,倾施赀产以立院宇者无限”③;或是僧侣到远离城市的山区开荒而得,“异时截崖谷、挽藤萝,可望而不可到者,今奔蹄走毂,所至精舍”④。金鄁寺和云门寺,地处山林,可能就是聚僧开垦,自耕自食开发的。元朝统治者崇奉佛教,将大量田地赐予寺院,寺院的地产占有是空前的。明代寺院的土地虽不如元代的多,但各地大寺院也都有相当多的土地。到了景泰三年(1452年),令各处寺观田土,每所限置六十亩为业,其余都拨给农民佃种纳粮。⑤《宁德县志》载:“自唐迄元明,膏腴田尽为僧有。至嘉靖四十二年,兵食不足,取给于寺田。什六充饷四还僧。充饷者,亩征银二钱,以六分解司、四分办纳粮差。寺租之名自此始。”⑥明末“兵食不足,取给于寺田”,足见寺院地产占有规模之大。上金贝村民有一个传说,八都一个围塘就是金鄁寺建的,寺僧有到八都一带收田租;云门村民说,山上富濑村和山下下坂村的田地山林原多为寺有,“土改”后才分给附近各村。不要说远距离的,仅看今两寺之四周,其田地就极为广阔。
  唐五代福建寺院大多实行农禅并重的制度,将生活的本身看作禅悟之道,寺僧要亲自参加劳动,在劳动中悟得真谛。随着世俗封建租佃制的发展,寺院也在自己的田产上确立了自己的租佃制的生产关系,僧人在自耕有余的情况下将部分寺院地产出租给佃户,以收取地租,作为寺院收入,成为寺院经济的主要来源之一。宋代以来,寺院的上层僧人可以不劳而食,逐渐演化为寺院地主。明中后期,土地兼并严重,大量无地的劳动人口投靠寺院为佃户,靠耕种寺院的土地为生,成为寺院的依附人口。明代的佃户,与前代相比,法律地位有了明显上升。国家不再承认佃农对地主的人身依附关系,他们在法律上都被当作平民看待。有了一些法律保障,佃农的生产独立性得到加强,也获得较多的人身自由。于是佃农不再像以前那样听任地主随意摆布了。因而,在明代中后期,才会不断出现像邓茂七一样的佃户起义,佃户的斗争性增强了。正是如此,寺院对佃农的管理力不从心了。有些佃农一连几年甚至数十年不缴租,有些则始终未缴;有私自拿走赀财占为己有者,甚至有反占寺院田山者。寺院不愿和他们对簿公堂,即使对簿公堂,世俗地方官府未必会对佃农施加惩罚,判决寺院胜诉。在这种情况下,寺院能做的只能是赶走坏佃农,将土地租给好人。租佃耕作寺田大都是汉族佃农。我国民族学家王虞辅对畲民作了大量调查后也称赞道:“畲民秉性,诚实、憨厚,与汉人交易,分文必偿,与人约,必实践。”“商店以其不失约,不短欠,认为好主顾;地主以其不抗租,不欠粮,引为好佃农。”“畲民勤劳、诚实、勇敢诸美德都具备,实为一般汉人所难及。”①而且社会关系没有汉族复杂,既没有宗法也没有地域的纽带联系,便于加强人身依附。所以,特招畲民来管理耕种田地。
  明末清初,畲族大迁徙的原因认为有多种,但畲族的生存土地空间过于狭小应为重要原因。但此时,广大最适于人类生产生活的地域全被汉人占据,形成人口众多的大聚居。故畲民或迁到深山野岭偏远处开荒,或租种汉族地主的田地。畲族与汉族地主有着长期的民族隔阂,多不愿耕种他们的田地,宁愿耕种寺院的田地,甚至作为依附寺院的劳动力进行劳作,取得生存发展。再说,寺院作为佛祖神灵所在,使人们在同等强度下劳作的同时,感受到某种精神上的安慰。因此,两村畲族祖先应招前往两寺管理耕作广阔的田产山林,钟可成从罗源迁入上金贝,蓝元祥从七都来到云门村。
  畲族的迁徙应该是必然的,可到底迁往何处落脚呢?迁往寺院,成为寺院依附劳动力,得到寺院的庇护,也是不错的选择。畲族的迁徙是不是大部分存在这种模式,还要进一步证实。
  三、寺兴则村衰,寺衰则村兴
  畲族是一个热爱和平自由的民族,就像在《高皇歌》中所反映的畲族历来向往“自种林木无税纳,没有税纳多清闲”的自由自在的生活,他们自称“山客”。所以,除非官府强迫,畲民一般不会加入当地户籍。但是,“改籍为良,亦有清善政”,据《清史稿》载:“山西等省有乐户,先世因明建文末不附燕兵,编为乐籍。雍正元年,令各属禁革,改业为良。并谕浙江之惰民,苏州之丐户,操业与乐籍无异,亦削除其籍。五年,以江南徽州有伴儅,宁国有世仆,本地呼为‘细民’;甚有两姓丁口村庄相等,而此姓为彼姓执役,有如奴隶,亦谕开除”。连一直受歧视的蜑户都“准于近水村庄居住,与齐民一体编入保甲”,畲民没有理由不“照此办理”,所以“番、回、黎、苗、瑶、夷人等,久经向化,皆按丁口编入民数”①。
  至清乾隆年间(1736—1795年),两村畲民已定居多时了,但是当时的地方志上并没有出现两个畲族村名,而仍以寺名作为行政区划村出现。据《宁德县志·民居》载,八都一图统村有“漈山寺”,九都下有“白莲寺”,十都下有“龟山寺”,“凤山寺”归十四都,“云门寺”归十九都(只是,独金鄁寺却未出现在四都下,而金贝村名也没出现,不知何故)。据《清史稿》载,清初编置户口牌甲之令:“寺观亦一律颁给,以稽僧道之出入。”乾隆二十二年(1757年)更定为:“寺观僧道,令僧纲、道纪按季册报。”②说明此时僧道有编入民甲,寺、庵可以作为一个村。
  以此观之,两村畲民定没有加入当地户籍,只依附于寺院,并且对寺院有着强烈的人身依附关系,可能类似于徽州、宁国的“细民”,故畲民定居点不能作为独立村名出现。
  从两村的分布来看,钟氏祖先于寺前山下的地方建村,蓝氏祖先于上村弯中建村。很明显,畲民成为寺院的依附佃农,但不能与寺僧一起居住生活,只能远立定居点。寺院僧侣也是封建地主阶级的一部分,足见畲民深受阶级压迫和民族歧视。
  总之,在封建社会里,畲民政治上无地位、经济上受剥削、社会上受歧视,自己特有的文化是不可能得到传播发展的。
  新中国成立后,全面展开农村土地改革运动,废除封建土地所有制,寺院的土地全部没收,僧人成为自食其力的劳动者。宁德地区佛教界还发扬古代“一日不作一日不食”的传统,组织佛教徒参加生产劳动,做到“农禅并重”。其中劳动生产成果显著的有宁德的金贝寺等。①而畲民分到与寺僧等量的山场耕地,佃农身份宣告结束,畲民历史上第一次成为土地的主人,生产积极性空前高涨。云门原聚居于上村的畲民,至此才有不少人迁到山岗下近在咫尺的下村与寺院和尚并居。
  如今云门村有水田160多亩,旱地50多亩,茶园220亩,现种植有芦柑、蜜橘、脐橙、枇杷、香蕉、柿等多种水果200余亩,林地面积3000亩。上金贝有耕地面积361亩,其中农地110亩、水田261亩。当年粮食总产量103吨,亩产量278公斤,人均占有粮食407公斤,人均收入596元。②
  四、汉化严重
  初入两村的时候,实在看不出村里的畲族和汉族有什么不一样。他们的穿戴装束、居房室内、生产生活等,和周边的汉族一样。如果他们不是偶尔用畲语交谈,或者事先不了解他们的文化,一般人很难辨别他们的民族身份。
  畲族有许多优秀的特色文化,如今却逐渐消失,仅看其节日风俗就可见一斑。畲族与汉族一样以农为本,在时令节日里有举行祈求神灵庇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的活动,但与附近汉族的风俗没什么两样,只是内容仪式上稍有不同。
  迎神节,又称迎祖节,每年农历正月十五举行。迎祖活动是畲族人民
  用以表达对自己的祖先“忠勇王”信仰的一个传统活动,场面极其隆重。每家每户都要派人出力,只有妇女留在家里接神。迎祖队伍由神铳开路,其后是大铜锣两面,以敲“七声锣”开道;再后是“回避”牌、“肃静”牌、“龙虎旗”、五色“蜈蚣旗”、“八卦鲤鱼旗”等,还有“铁券”,多为小孩、老人扛着;再后是香炉,随后四人抬八角香亭,内安放始祖神像或祖牌;再后为“黄色三层万民伞”,俗称“龙伞”;之后是掌祖杖的族长或巫师,身穿神裙,头戴天尊宫帽,左手执龙杖,右手提灵刀和笏;最后是锣鼓吹班。沿途鞭炮齐鸣,锣鼓喧天,十分热闹。迎祖队伍经过畲民家门口时,家家户户门前都排设香案和祭品,做“拦路供”,并交换神香,放在家里点着,以示请祖回家保佑。祖神进入总宫后,随即由巫师唱“祖公积德功勋大,后裔儿孙万代兴”,进行安座仪式,而后焚香礼拜,祈求全村平安大吉、田园大熟、五谷丰登、人丁兴旺、六畜成群。云门村附近的咸村和霍童,这种活动比两村更为隆重壮观,连宁德市区也有这样的活动,叫“迎翁”,并伴“迎灯”,多由各村轮流一夜,从正月十五到二月初都有,不同的是各自抬着自己的祖先和信仰的神而已。
  耕牛节,也称牛歇节。四月初八凌晨,畲族农民要把牛赶到山上吃露水草,梳洗牛身,做牛栏卫生,还以泥鳅、鸡蛋泡酒,或用米粥或薯米粥等精饲料喂牛,严禁对牛棍打鞭甩。这在附近的汉族那里被称为“做牛年”,摆上案供,祭牛神;辛苦忙碌一整年的耕牛,这天要得到休息,吃最好的。
  端午节,五月初五。畲民家家要上山采回三指大的茅菅叶,包糯米粽,每只扎成五节长的“菅粽”(附近汉族包的是四角菱形粽)以祭祖先,祈求平安,并互送亲友。各家备制“雄黄酒”,于中午时刻,在住房各个角落喷洒一遍,以除瘟驱疫。与周边汉人风俗一样,只是汉人从来不包五节长的粽。
  请祖节,也称祭祖节。七月初七午后,在家中厅堂设案祭供,挂祖图、立祖杖,除始祖外,也祭祀本姓祖先。祭祖时,先进香敬酒,焚香叩酬,一拜天地,二拜祖先,唱《高皇歌》。然后由长辈讲述祖先功绩、由来,世系行第,及家族家范,教导后人。畲族家祭是祭祖最常见、普及的一种形式。七月十五中元节同样是附近汉族最隆重、最虔诚、最普遍的祭祖活动,年节都可以不回家,这一天即使千里之外的人都要赶回家祭祀祖先。不同之处在于,由于古代封建制度和寺僧的压制,畲民祭祖时各家都大门紧闭,不让外人看见,现在成习惯了。
  冬福节,十月初十。畲民在秋收结束后,取刚收获的新米做饭,做糯米糍、杀鸡鸭,先供祭土主,以祈保民安宁,六畜兴旺,然后将糍分送亲友,以庆祝丰收,最后全家团聚尝新,按长幼顺序用膳,最后碗里要留一口饭,桌上要请本家长辈先“动箸”,以示尊敬老人,祝贺老人健康长寿。是日客人越多越好,据说“多一人尝多一人粮”。各人饭罢,还要盛一碗米饭放在桌上,称为“剩仓”,以示“年年有余”,称“做冬福”,俗称“冬节”。此与汉族一样,只是随着社会经济文化的发展,如今的汉族农民已经不在乎这个节日了。
  此外还有其他习俗,信奉神灵与汉族习俗大致相同,如二月初二,土地公生日,亦称土地福;六月初六,灭虫节;八月十五,中秋节;九月初九,重阳节;十一月初十,团圆节;十二月廿九,过年节;大年三十除夕为完满福;齐天大圣生日等等。
  上金贝和云门村是畲族移民世代生息繁衍之地,畲族先民在此进行了不懈地奋斗和创造。但是,经过400多年封建制度的奴役和寺院的压制,畲民族自己特有的文化没有得到传承发展。现在畲族人不穿本民族的服饰,青年不会唱畲歌,不懂本民族的历史文化,不懂《高皇歌》,甚至有的不会说畲语,“上刀山”、“下火海”已成为传说。

附注

①淳熙《三山志》卷37《寺观类五·僧寺·宁德县》。 ②《八闽通志》卷79《寺观·福宁州·宁德县》。 ①(清)卢建其修,张君宾纂:《宁德县志》卷2《建置志·寺观》。 ②蓝运全、缪品枚主编:《闽东畲族志》,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40页。 ③蓝运全、缪品枚主编:《闽东畲族志》,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41页。 ④明朝时,白岩村属六都。(清)卢建其修,张君宾纂《宁德县志》卷2《建置志·民居》载,明朝宁德县设三乡七里二十五都,清朝因之,六都3图统23村,下有白岩村。 ⑤《大唐六典》卷3《户部》。 ⑥淳熙《三山志》卷10《版籍类一·僧道》。 ①淳熙《三山志》卷10《版籍类一·垦田·宁德县》;(清)卢建其修,张君宾纂:《宁德县志》卷4《赋役志·粮税》。 ②淳熙《三山志》卷37《寺观类五·僧寺·宁德县》。 ③淳熙《三山志》卷33《寺观类一·僧寺》。 ④淳熙《三山志》卷33《寺观类一·僧寺》。 ⑤《大明会典》卷226《僧录司》。 ⑥(清)卢建其修、张君宾纂:《宁德县志》卷4《赋役志·粮税》。 ①《平阳畲民调查》,浙江省第三特区行政监察专员公署编印调查丛书第一种,民国23年。 ①《清史稿》志95《食货一》。 ②《清史稿》志95《食货一》。 ①《宁德地区志》卷32《宗教·佛教·主要活动·生产劳动》,1998年版。 ②蓝运全、缪品枚主编:《闽东畲族志》,民族出版社2000年版,第67页。

知识出处

畲族文化新探

《畲族文化新探》

出版者:福建人民岀版社

本书技术了畲族文化新探的情况。其中畲族文化研究的新收获、闽浙赣交界地的地理禀赋和畲民迁徙行踪、试论明清粤、闽畲民文献源流、贵州畲族来源之历史人类学探析、上金贝和云门畲族村之比较、民国时期浙江畲汉民族的互动与友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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