畲族民俗信仰的道教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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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畲族民俗风情》 图书
唯一号: 130920020220000404
颗粒名称: 畲族民俗信仰的道教色彩
分类号: K892.383
页数: 10
页码: 87-96
摘要: 本文记述了畲族民宿风情中畲族民俗信仰的道教色彩的情况,介绍了畲族是我国东南地区具有悠久历史的主要的少数民族,畲族人民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和经验,创造了许多优秀的民族文化,是一个颇具自己特色的民族的相关内容。
关键词: 畲族 民俗风情 畲族民俗信仰 道教色彩

内容

畲族是我国东南地区具有悠久历史的主要的少数民族,畲族人民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积累了丰富的知识和经验,创造了许多优秀的民族文化,是一个颇具自己特色的民族。由于战争和避难,畲族被迫离开粤赣闽三省交界故土向北迁散。畲族的大部分到明清时期,基本上在闽东、浙南、浙西等地的一些山区定居下来,形成今天“大分散小聚居”的局面。畲族的这一分布特点使之同周边汉族的交往日益频繁,在长期的交往中畲族在各方面均受到汉族文化的巨大影响,畲汉之间不断地相互融合、相互吸收。这些差别应该是“大同”中之“小异”,畲族民俗信仰中表现出来的浓厚的道教色彩便是明证。
  道教作为“国产”宗教对我国封建时代的政治、经济和文化都发生过深刻的影响,道教作为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和民间习俗长期延续了下来。马克思主义认为:“各民族之间的相互关系取决于每一个民族的生产力、分工和内部交往的发展程度。”(《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卷第24页。)畲族社区社会经济的发展受到历代封建王朝和周围汉族的强烈影响,畲族在民俗信仰方面受到汉族的深刻影响,它在不失保持本民族特色的同时也鲜明地折射出道教的神秘色彩来。
  一
  根据对有关史料的分析和专家们的研究,我们知道,作为我国古老的民族之一,畲族历史上是一个以血缘族团为核心的原始部落组织,没有经过奴隶社会阶段;到了隋唐之际,畲族虽然过渡到了封建社会,但是由于外部压迫的严重,其内部仍然是封闭的以村社组织为单位、以宗族头人为自然领袖的家庭私有制与村社公有制并存的自给自足的社会集团。这种原始社会的残余反映在观念形态方面就是图腾崇拜。这种图腾崇拜的民族心理虽然一直维系至今,但是畲族在北迁散居后图腾神已失去了往日聚居时代“大一统”的权威,从而自觉或不自觉地接纳了汉族社区普遍崇奉的道教尊神。
  道教渊源于古代巫术,是典型的多神教,其信仰内容十分庞杂,天神、地祗、人鬼都受到奉祀。畲族虽然接纳了道教众神明,但是对它们的崇信程度和崇拜方式与汉族不尽相同,并在对民俗神的造设和信仰情形上更表现出本民族的特色。
  畲族对道教尊神的接纳首先表现在对始祖盘瓠(畲族族谱写作“龙麒”)与“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天尊、太清道德天尊即太上老君)尤其是太清的关系的理解上。畲族认为三清与始祖盘瓠王同样尊贵,在重要的宗教祭祀场合要拣三清画像和祖图,福建福安和浙江丽水畲族的祖图都包括三清画像。畲族对太上老君怀有特殊的感情,并冠之以“日月紫薇星”的尊号,将其奉为本民族的保护神。畲族相信太上老君对全体畲民包括始祖盘瓠特别垂爱,他们认为当年盘瓠只身入番取敌酋首级,归途上在后有重兵追赶,前有大海阻挡的危急关头,幸亏“神仙老君来相帮,腾云驾雾游过海”才得胜回朝;(《畲族高皇歌》(浙江省民委整理)第24节。)他们还相信也正是由于太上老君的保佑,始祖盘瓠闾山学法以后才能胜利地斩妖除魔,在封地凤凰山旺出万千子孙来。(同上,第65—68节。)被畲族目为人生最隆重、最重要的“学师”仪式就是为了取得日月紫薇星太上老君的庇佑。学过师的男子40岁后要刻制一方“日月紫微星太上老君”木印,死后做“功德”时首先要请“师爷”,迎接太上老君下凡,保佑超度仪式的顺利进行。正由于畲族将道教教祖太上老君奉为本民族的最高保护神,从而决定了畲族在精神领域的方方面面与道教结下了不解之缘。
  二
  最能体现畲族特色的民俗活动是对始祖盘瓠的崇拜。这种独特的民族心理贯穿着畲族的历史,渗透到畲族人民精神生活的许多方面,而祭祖活动则是这种心理的集中体现。
  和汉族一样,畲族的祭祖活动除家内时令节日祭祀外还有族内一般在公共祠堂进行的集体祭祀,并以后者最为隆重。但是畲族集体祭祖的仪式与汉族有许多不同。畲族祭祖时要请本族法师设坛,悬挂祖图,开启族谱,竖立图腾标志盘瓠杖(祖杖)。祭祀过程要组织族人缅怀祖先,由长辈讲述族源和始祖盘瓠王一生的功绩,唱畲族史诗《高皇歌》,还要举行声势浩大的游山游村活动。整个过程展现出图腾崇拜的鲜明印记,这也是畲族在观念形态方面区别于汉族的最重要的标志。
  图腾崇拜作为一种原始宗教,认为一定氏族的一切成员来自一定的动植物或其他图腾,因而与这些动植物有密切的关系;这样就与以古代万物有灵论的各种信仰为基础的道教找到了共同语言。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和阶级社会的形成,原始宗教必然向多神教演变。由于受到居住地周边汉族的影响,尽管畲族内部还保留着图腾崇拜的残余,但是他们很自然地接受了现成的道教信仰体系,并将对道教的理解融合到图腾崇拜之中。浙江畲族珍藏的祖图曾有始祖鸿钧道人传教的记载(《畲族社会历史调查》第291页,福建人民出版社)就是这种融合的明证。
  祭祀祖先是中国民俗中最为普遍也最为久远隆盛的仪礼,除始祖崇拜外,畲汉两家并无更大的区别。如畲汉民间家家户户厅堂中庭都供奉历代宗亲香位,逢年过节和每月朔望各家都有上香习俗,向天地鬼神、列祖列宗祝祷,祈求福佑。每年“端午,裹角黍祀先”;“中元,具牲馔、楮帛、金钱祀先”。(《福宁府志》(乾隆二十七年修)卷之一,《节序》。)只是畲家粽子与汉家“角黍”不同,是用菅叶包成的扁圆柱体,据说是象征当年高辛帝赏赐给盘瓠的龙头杖。祭祀祖先的民俗不仅凝聚着中国数千年以孝为本的人伦思想,同时也体现了道教特殊的鬼神观念。这种观念除表达对父母恩养的感激和追思外,主要反映了对祈祖福佑的现实利益的追求。这种观念畲汉两家并没有性质上的不同,只是在程度上畲家表现得更为热切,这从畲族丧俗中子孙对亡灵的一系列哭唱得到充分的展现。
  三
  地方神祗是道教诸神的重要部分,是民间奉祀的主要的民俗神。虽然各地造设的神祗不尽相同,但是它们的原型大多生前都有过非凡的业绩,受到群众的拥戴,死后才被奉为神灵。
  畲族奉祀的民俗神相当丰富,当地汉族地方神祗均为之接受。闽东、浙南畲族对陈奶娘(陈靖姑)的奉祀最为虔诚。陈靖姑是唐末五代时人,传说她幼年上闾山学法,拜许真君为师,学得非凡法术,能呼风唤雨、缩地腾云,能破洞捉妖,驱魔赶鬼,救护万民,死后被闽王封为临水夫人,成为汉家除邪驱鬼保平安的女神。(《闽都别记》(福建人民出版社)。)这尊汉家神明后被畲家所接受,畲歌云:“三斗油麻分天下,家家奉祀奶娘身。”(《闽东畲族歌谣集成》第321页,海峡文艺出版社1995年版。)畲巫在法事活动中扮演奶娘,行罡作法,驱鬼镇妖,形成风格独特的畲族巫舞;畲巫还将奶娘生平事迹编成巫歌在法事过程中吟唱。
  此外,畲族还有自己本民族的民俗神。如福安市康厝畲族乡金斗洋畲村雷三十二公朝宝,康熙时人,曾率领村民抵御外族侵犯,死后被奉为闽东畲族的保护神;坂中畲族乡大林畲村的“钟熙侯王”因系闽东钟姓畲族的开基祖,被奉为本族神灵。浙南畲族还信奉畲族女神“插花娘”,在丽水、云和、松阳等市县的畲村多建有插花娘庙,许多山坳路口还设石为坛。传说她名叫蓝春花,松阳县人,因反抗强迫婚姻跳崖自尽,后升天为神。为纪念这位畲族少女,过往行人都要在她的坛前插几朵山花,因此称之为“插花娘”,成为浙南畲族赐福禳灾保平安的女神。祭祀时供以山花绿枝等供品,祭祀仪式以对歌的形式进行了整个过程充满道教的神秘色彩和畲家的浪漫情调。(《丽水地区畲族志》第167页;《福建民族》1995年1、2期合刊第95页。)
  畲族的民俗神有的也为汉族所接受。如雷万春和雷海清,他们都是唐代人,一个是武将,一个是乐师;因反抗安禄山叛乱,一个阵亡,一个遭害,都被畲族奉为保护神,汉族也尊他们为神。闽东汉族和畲族一样,称雷海清为“田公元帅”,崇祀甚殷。
  畲族和当地汉族还共同信仰一些与生产劳动有关的神灵,如猎神九帅爷、雷万春、吴三么,戏班有戏神雷海清,木匠尊崇鲁班神……。闽东畲族对九帅爷的崇信还衍为每年农历九月九日的传统歌节,是日畲族青年男女会集福安、霞浦交界的松罗山、樟家山、目连山,盘诗对歌,日以继夜,通宵达旦。
  以上民俗现象清楚地表现出道教的神鬼观念,同时表明畲汉两家在长期的交往中在精神领域方面的相互接纳和认同。
  四
  民俗神中还有一类是神格化的自然物,这些自然物大多与生产劳动和社会生活有密切的关系,被纳入道教庞杂的神灵系统,如土地、龙王、石母、树神等。它们同样受到畲族的崇祀,并涂上自己的民族色彩。
  首先是土地神。畲家住屋设的“感应灵台”(畲族奉祀的神灵香位。畲族信奉多种神灵,这些神灵一般不塑绘,只用一方红纸写上本村或本家尊奉的各路神灵名称,作为香位,供奉在神龛或住宅的厅堂壁上方,称为“感应灵台。”)所供奉的各种杂神中一般都包括福德正神即“土地公”。可见土地神在畲家心目中的地位。畲家还结合农事活动给土地神规定了许多“福日”,按时供祀,以祈五谷丰登。
  有趣的是当地汉族村民也有这么多“土地福”,连土地神的名号也和畲族一样称作“福德正神。”在农耕时代土地是生财之源,人们心目中福德正神还兼“财神”之职,所以,民间流行“土地公送银”的说法。土地神的观念汉族早已有之,畲族北迁定居之后的主要从事农业生产,所以很愉快地接纳了这一位亲切慈祥的老叟为本家神明,所不同的是汉族将它的偶像供在庙观,畲族将它的名号写在感应灵台上。
  风调雨顺是五谷丰登的必要条件,于是畲族群众就从对“龙”的敬畏而产生了“分龙节”,“分龙节”后衍为畲族的传统歌节。分龙日也为汉族接受,每年夏至后的“辰”日,汉族村民和畲家一样,不操铁器,不挑粪尿,歇工一日,有的地方还成为墟日。
  此类民俗现象还有许多。这些说明在共同的生产斗争和社会生活中,畲汉两家产生了共同的追求;在长期的交往中,两家走到了一起,并找到了慰藉自我的共同对象和途径。
  五
  除天神地祗外道教还信仰“仙”,并形成了与之相关的种种民俗。《释名·释长幼》认为:“老而不死曰仙。仙,迁也,迁入山中也。”畲族对仙的观念受汉族的影响很深,由于对“仙”寄托了很高的现世利益追求,故常“神”“仙”混称。除流行的“上界八仙”外,畲族还崇信“中界六仙”、“下界九仙”等形形色色的杂仙,(《崇儒乡畲族》第110页,福建人民出版社。)但主要信奉的还是当地的一些“土产仙”;而且因为这些“土特产”更接近他们的生活实际,更“灵验”,因而受到格外的尊崇,并赋以畲家特有的浪漫色彩。
  闽东流行缪仙的传说。相传很久以前福安穆阳有一个姓缪的樵夫上白云山砍柴,因观看仙人对奕而成仙。据说六月初一是缪仙生日,是日各地信众不辞劳苦,登山进香,祈求保佑。闽东畲族将此俗发展为“游山节”,每年六月初一前夜,各地畲族男女成千上万摸黑登临白云山顶,观看日出,游山对歌,尽欢一日;傍晚离开山顶,到山坡各畲村寮厝做客,青年男女盘歌达旦,寻觅情侣,互诉衷肠。
  浙南景宁、云和、丽水等县市畲村群众和当地汉族普遍崇俗“马氏天仙”。马仙还影响到闽东,每年七月初七马仙生日,各地信众到福安、寿宁两县交界的白岩山上香,畲家青年男女则在山顶欢聚盘歌,衍为畲家的一个传统歌会。
  畲家对“仙”的信仰远不止这些。在畲族聚居的村寨均可听到许多关于“仙”的有趣传说,如霞浦畲族信奉“梨花洞主”,县西南白露坑附近的红山还流传着葛洪炼丹的传说。(《崇儒乡畲族》第137页,福建人民出版社。)畲族把对“仙”的信仰还寄托在地名上,如畲村有“仙渡”(丽水)、“仙山下”、“仙脚迹”(福安)、“仙村”(上杭)等,畲山有“太姥山”(福鼎)、“仙岫”(福安)等。此外还有“种子仙”、“稻秧仙”……,对过世的父母称为“仙师”,等等。畲族对仙的崇信与道教灵魂不灭、万物有灵的观念和对死后飞升的的追求相一致。
  六
  闽东、浙南的正一派道士分“道师”和“巫师”两类,其中巫师主要是畲族,畲族聚居的村落大多都有巫师。畲族中流行一句谚语:“山哈(畲族自称)做生,华老(畲族称汉族)做死。”义为畲族请巫师主要是为现世利益,汉族请巫师多是替死人超度。事实上巫师在畲族的社会生活中是不可缺少的,不管是“做生”还是“做死”,祈福还是禳灾,巫师都起着天地人“三界使者”的特殊作用。
  畲族民俗普遍相信鬼魂,认为人世上的种种遭遇、生老病死、凶吉祸福都与鬼魂有关。这种观念与当地汉族基本一致,只是畲族更为笃信。《长汀县志》载,畲民“俗信巫事鬼,祷祠祭赛,则刑牲庇具,戴树皮冠,歌觋者言,击铙吹角,跳舞达旦。”(《长汀县志》(民国二十九年修)卷三五,《杂录畲客》。)《处州府志》称浙南畲族“俗借巫师驱鬼祟”。(《处州府志》(光绪三年刊本)卷三十,《艺文志下·诗篇》。)在这些活动中巫师起着主导作用,反映出原始部落巫医一体的残余。
  巫师的另一个重要职责是“做功德”,即为死者超度。畲族此俗远比汉族繁杂、隆重。做功德时主祭巫师穿戴着绣有龙、麒麟、太极等图案的祭服祭帽,手执香炉、吉铃、三音锣、大钹等法器,主导着整个仪式。仪式过程充满道教的神秘色彩。
  畲家的祭祀活动有一项称为“传师”、“学师”的仪式,闽东畲族称之为“奏名传法”。该仪式是加入图腾集团的标志,具有“成丁礼”性质,可视为畲族图腾巫教的“洗礼”,与道教的受箓入道仪式相当。畲族巫师的资格就是通过这种仪式而获得的。畲巫认为自己的法术上承始祖学自闾山、茅山,经过“传师学法”而来,受太上老君庇护,法力无比。北迁定居后畲族的传师学师仪式是畲族固有原始图腾巫教和汉族道教相结合的产物,反映了古代巫术和道教的亲缘关系。仪式前畲家厅堂正壁要张挂好太上老君、神仙老君、三清玉帝以及该支族祖公祖婆图像,还要将“游祖”(畲族的“游祖”又称“祖担”、“祖箱”,即两个扁桶或竹箱,内置祖图、祖杖、香炉、龙角、龙刀、铃钟等。“游祖”是宗族的象征,平时由族长或长辈保管。)接回家中,将祖图挂起。仪式过程由主坛法师按经文《卷头本》所规定的程序进行,内容主要重演盘瓠上闾山学法克服重重困难的故事情节。福安市穆阳畲族巫师雷太生家谱谱首载:“太始祖法振公自康熙五十一年(1712)遇闾山传授巫流技艺,后经八代相传,历时二百余载,叔同侄协共十四人习此艺出外游行。”(《福安文史资料》第6辑,第133页。)这些记载说明:畲巫传习“闾山技艺”是在北迁定居以后;畲巫除在畲村主持祭祀和巫术活动之外,还外出“打工”,游走于汉族社区从事超度、斋醮、驱魔赶鬼、设坛祈雨等道教活动。
  本文从几个方面考察了畲族在民俗信仰方面与道教的联系。当然,不论是从宗教理论的系统性还是从宗教组织和形式的完备性来看,民俗信仰毕竟不能等同于宗教,但是至少反映了相关民族对精神世界的认识和在精神领域的追求。从以上的考察中我们可以说畲族的民俗信仰与汉族一样也归属于道教系统。尽管以民间信仰为素材的道教在很大程度上呈现给我们的是纷繁芜杂、自由散乱的崇拜现象,但是它所展现的特征和追求的目标还是清楚的。正如日本学者窪德忠所言:“所谓道教,是以中国古代万物有灵论的各种信仰为基础,以神仙思想为中心,加之对道家易、阴阳、五行、纬书、医学、占星等学说和对巫术的信仰,借鉴佛教的组织和形式,以长生不老为主要目的,具有浓厚咒术宗教倾向的现实利益的自然宗教”。(《道教诸神》第73页。)这是从宗教学的意义上来理解和揭示道教的内涵,而民俗现象则只能是从更广泛的“系统”来“折射”包孕于其中的宗教色彩。我们通过以上的考察发现,畲族民俗信仰所折射出来的包孕于其中的道教色彩是够鲜明的了。古语云:“神不歆非类,民不祀非族”。畲汉两家的民俗信仰在诸多方面惊人的相似性反映了两个民族在精神领域上的“大同”。民俗现象使我们从精神生活的深层底蕴理解了畲汉人民为什么能长期同处一地、共存互荣的一个重要原因;而这种由于不同族类不断交往而产生的精神生活方面的沟通和趋同正是我们伟大的中华民族不断融合、不断发展的基本条件。

知识出处

畲族民俗风情

《畲族民俗风情》

出版者:海峡文艺出版社

本书《畲族民俗风情》收录了畲族历史与民俗的几个问题,仙居韦羌山蝌蚪崖石刻考释,畲文化二元性论纲,努力拓展闽东畲族民俗风情旅游,畲族祖先崇拜与汉文化的影响,罕见的全民群众自娱文化活动——兼议畲族歌舞的旅游文化内涵,从传统文化上论畲族龙凤崇拜,汉畲文化的接触——以客家文化吸收畲族文化的一些因子为例,论畲族历史与文化的重建等的相关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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