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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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骊靬探丛》 图书
唯一号: 292020020220002057
颗粒名称: 《汉书》
分类号: K294.2
页数: 5
页码: 4-8
摘要: 本文是《汉书》关于骊靬地区的史志记载内容。
关键词: 史志记载 骊靬 汉书

内容

张掖郡,故匈奴昆邪王地,武帝太初元年开。莽曰设屏。户二万四千三百五十二,口八万八千七百三十一。县十:觻得,昭武,删丹,氐池,屋兰,日勒,骊靬,莽曰揭虏(注)。番和,农都尉治。莽曰罗虏。居延,显美。
  [骊靬]:李奇曰:“音迟虔。”如淳曰:“音弓靬。”师古曰:“骊音力迟反。靬音虔是也。今其土俗人呼骊靬,疾言之曰力虔。揭音其谒反。”
  ——(《汉书》卷二十八下,地理志第八下)
  辛庆忌字子真,少以父任为右校丞,随长罗侯常惠屯田乌孙赤谷城,与歙侯战,陷陈却敌。惠奏其功,拜为侍郎,迁校尉,将吏士屯焉耆国。还为谒者,尚未知名。元帝初,补金城长吏,举茂材,迁郎中车骑将(军),朝庭多重之者。转为校尉,迁张掖太守,徙酒泉,所在著名。
  成帝初,徵为光禄大夫,迁左曹中郎将,执金吾。始武贤与赵充国有隙,后充国家杀辛氏,至庆忌为执金吾,坐子杀赵氏,左迁酒泉太守。岁余,大将军王凤荐庆忌“前在两郡著功迹,徵入,历位朝庭,莫不信乡。品行正直,仁勇得众心,通于兵事,明略威重,任国柱石。父破羌将军武贤显名前世,有威四夷。臣凤不宜久处庆忌之右。”乃复徵为光禄大夫、执金吾。数年,坐小法左迁云中太守,复徵为光禄勋。
  时数有灾异,丞相司直何武上封事曰:“虞有宫之奇,晋献不寐,卫青在位,淮南寝谋。故贤人立朝,折冲厌难,胜于亡形。司马法曰:“天下虽安,忘战必危。”夫将不豫设,则亡以应卒;士不素历,则难使死敌。是以先帝建列将之官,近戚主内,异姓距外,故奸轨不得萌动而破灭,诚万世之长册也。光禄勋庆忌行义修正,柔以敦厚,谋虑深远。前在边郡,数破敌获虏,外夷莫不闻。乃者大异并见,未有其应。加以兵靬久寝。春秋大灾未至而御之,庆忌宜在爪牙官以备不虞。”
  其后拜为右将军诸吏散骑给事中,岁余徙为左将军。
  庆忌居处恭俭,食饮被服尤节约,然性好舆马,号为鲜明,为是为奢。为国虎臣,遭世承平,匈奴,西域亲附,敬其威信。年老卒官。长子通为护羌校尉,中子遵函谷关都尉,少子茂水衡都尉出为郡守,皆有将帅之风。宗族支属至二千石者十余人。
  ——(辛庆忌传·第六十九)
  拜骞为中郎将,将三队,骆二匹,牛羊以万数,赍金币帛直数千巨万,多持节副使。道可便,遣之旁国。骞既至乌孙……,即分遣副使使大宛、康居、月氏、大夏。乌孙发译道送骞。与乌孙使数十人,马数十匹,报谢。因令窥汉,知其广大。骞还,拜为大行。岁余骞卒。后岁余,其所遣副使通大夏之属者,皆颇与其人俱来。于是西北国始通于汉矣。然骞凿空。诸后使往者,皆称博望侯,以为质于外国,外国由是信之。其后乌孙竟与汉结婚。
  初,天子发书易,曰“神马当从西北来”。得乌孙好马,名曰“天马”。及得宛汗血马,益壮,更名为乌孙马曰“西极马”,宛马曰“天马”云。而汉始筑令居以西,初置酒泉郡,以通西北国。因益发使抵安息、奄蔡、犁靬、条支、身毒国。注:[李奇曰:“靬音〓。”服虔曰:
  “犁靬,张掖县名也。”师古曰:“抵至也。自安息以下五国皆西域胡也。犁靬即大秦国也。张掖骊靬县盖取此国为名耳。骊犁声相近。靬读与轩同。李奇音是也,服说非也。”]
  ……而大宛诸国发使随汉使来,观汉广大,以大鸟卵及犁靬眩人献于汉,天子大悦。
  ——(《汉书》卷六十一张骞传)
  邓太后时,西夷擅国来朝贺,诏令为之,而谏大夫陈禅,以为夷狄伪道不可施行,后数日,尚书陈忠,按汉旧书,乃知世宗时,犁靬献见幻人,天子大悦,与俱巡狩,乃知古有比事。
  ——(《汉书》卷六十一张骞传)
  陈汤字子公,山阳瑕丘人也。少好书,博达善属文。家贫丐责无节,不为州里所称。西至长安求官,得太官献食丞。数岁,富平侯张勃与汤交,高其能。初元二年,元帝诏列侯举茂材,勃举汤。汤待迁,父死不奔丧,司录奏汤无循行,勃选举故不以实,坐削(二百户)[户二百],会薨,因赐谥曰缪侯。汤下狱论。后复以荐为郎,数求使外国,久之,迁西域副校尉,与甘延寿俱出。
  先是,宣帝时匈奴乖乱,五单于争立,呼韩邪单于与郅支单于俱遣子入侍,汉两受之。后呼韩邪单于身入称臣朝见,郅支以为呼韩邪破弱降汉,不能自还,即西收右地。会汉发兵送呼韩邪单于,郅支由是遂西破呼偈、坚昆、丁令,兼三国而都之。怨汉拥护呼韩邪而不助己,困辱汉使者江乃始等。初元四年,遣使奉献,因求侍子,原为内附。汉议遣卫司马谷吉送之。御史大夫贡禹、博士匡衡以为春秋之义‘许夷狄者不壹而足’,今郅支单于乡化未[醇],所在绝远,宜令使者送其子至塞而还。吉上书言:‘中国与夷狄有羁[糜](縻)不绝之义,今既养全其子十年,德泽甚厚,空绝而不送,近从塞还,示(捐弃)[弃捐]不畜,使无乡从之心。弃前恩,立后怨,不便。议者见前江乃始无应敌之数,知勇俱困,以致耻辱,即豫为臣忧。臣幸得建疆汉之节,承明圣之诏,宣谕厚恩,不宜敢桀。若怀禽兽,加无道於臣,则单于长婴大罪,必遁逃远舍,不敢近边。没一使以安百姓,国之计,臣之原也。原送至庭。上以示朝者,禹复争,以为吉往必为国取悔生事,不可许。右将军冯奉世以为可遣,上许焉。既至,郅支单于怒,竟杀吉等。自知负汉,又闻呼韩邪益疆,遂西奔康居。康居王以女妻郅支,郅支亦以女予康居王。康居甚尊敬郅支,欲倚其威以胁诸国。郅支数借兵击乌孙,深入至赤谷城,杀略民人,(欧)畜产,乌孙不敢追,西边空虚,不居者且千里。郅支单于自以大国,威名尊重,又乘胜骄,不为康居王礼,怒杀康居王女及贵人、人民数百,或支解投都赖水中。发民作城,日作五百人,二岁乃已。又遣使责阖苏、大宛诸国岁遗,不敢不予。汉遣使三辈至康居求谷吉等死,郅支困辱使者,不肯奉诏,而因都护上书言:“居困厄,原归计疆汉,遣子入侍。”其骄曼如此。
  建昭三年,汤与延寿出西域。汤为人沈勇有大虑,多策谋,喜奇功,每过城邑山川,常登望。既领外国,与延寿谋曰:“夷狄畏服大种,其天性也。西域本属匈奴,今郅支单于威名远闻,侵陵乌孙、大宛,常为康居画计,欲降服之。如得此二国,北击伊列,西取安息,南排月氏、山离乌弋,数年之间,城郭诸国危矣。且其人剽悍,好战伐,数取胜,久畜之,必为西域患。郅支单于虽所在绝远,蛮夷无金城强驽之守,如发屯田吏士,欧从乌孙众兵,直指其城下,彼亡则无所之,守则不足自保,千载之功可一朝而成也。’延寿亦以为然,欲奏请之,汤曰:‘国家与公卿议,大策非凡所见,事必不从。’延寿犹与不听。会其久病,汤独矫制发城郭诸国兵、车师戊己校尉屯田吏士。延寿闻之,惊起,欲止焉。汤怒,按剑叱延寿曰:“大众已集会,臣子欲沮众邪?”延寿遂从之,部勒行阵,益置扬威、白虎、合骑之校,汉兵胡兵合四万余人,延寿、汤上疏自劾奏矫制,陈言兵状。
  即日引军分行,别为六校,其三校从南道葱领径大宛,其三校都护自将,发温宿国,从北道入赤谷,过乌孙,涉康居界,至阗池西。而康居副王抱阗将数千骑,寇赤谷城东,杀略大昆弥千余人,欧畜产甚多。从后兴汉军相及,颇寇盗后重。汤纵胡兵击之,杀四百六十人,得其所略民四百七十人,还付大昆弥,其马牛羊以给军食。又捕得抱阗贵人伊奴毒。
  入康居东界,令军不得为寇。间呼其贵人屠墨见之,谕以威信,与饮盟遣去。径引行,未至单于城可六十里,止营。复捕得康居贵人贝色子男开牟以为道。贝色子即屠墨母之弟,皆怨单于,由是具知郅支情。
  明日引行,未至城三十里,止营。单于遣使问:“汉兵何以来?”应曰:“单于上书言居困境,原归计疆汉,身入朝见。天子哀闵单于弃大国,屈意康居,故使都护将军来迎单于妻子,恐左右惊动,故未敢至城下。”使数往来相答报。延寿、汤因让之:“我为单于远来,而至今无名王大人见将军受事者,何单于忽大计,失客主之礼也!兵来道远,人畜罢极,食度且尽,恐无以自还,原单于与大臣审计策。”
  明日,前至郅支城都赖水上,离城三里,止营传陈。望见单于城上立五采幡织,数百人披甲乘城,又出百余骑往来驰城下,步兵百余人夹门鱼鳞阵,讲习用兵。城上人更招汉军曰“斗来!”百余骑驰赴营,营皆张弩持满指之,骑引却。颇遣吏士射城门骑步兵,骑步兵皆入。延寿、汤令军闻鼓音皆薄城下,四面围城,各有所守,穿堑,塞门户,卤盾为前,戟弩为后,仰射城中楼上人,楼上人下走。土城外有重木城,从木城中射,颇杀伤外人。外人发薪烧木城。夜,数百骑欲出外,迎射杀之。
  初,单于闻汉兵至,欲去,疑康居怨己,为汉内应,又闻乌孙诸国兵皆发,自以无所之。郅支已出,复还,曰:“不如坚守。汉兵远来,不能久攻。”单于乃被甲在楼上,诸阏氏夫人数十皆以弓射外人。外人射中单于鼻,诸夫人颇死。单于下骑,传战大内。夜过半,木城穿,中人却入土城,乘城呼。时康居兵万余骑分为十余处,四面环城,亦与相应和。夜,数奔营,不利,辄却。平明,四面火起,吏士喜,大呼乘之,钲鼓声动地。康居兵引却。汉兵四面推卤盾,并入土城中。单于男女百余人走入大内。汉兵纵火,吏士争入,单于被创死。军侯假丞杜勋斩单于首,得汉使节二及谷吉等所赍帛书。诸卤获以畀得者。凡斩阏氏、太子、名王以下千五百一十八级,生虏百四十五人,降虏千余人,赋予城郭诸国所发十五王。
  ——(陈汤传·第四十)

知识出处

骊靬探丛

《骊靬探丛》

出版者:陕西旅游出版社

本书共收录了四部分,其中包括了骊靬史志记载、上下求索、破解奇谜、走向世界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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