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容石佛瑞像与敦煌莫高窟的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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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金昌史话》 图书
唯一号: 292020020220001021
颗粒名称: 圣容石佛瑞像与敦煌莫高窟的因缘
分类号: K879.21
页数: 10
页码: 26-35
摘要: 本文概括了金昌市圣迹的发现、圣容瑞像的由来和寺院兴衰、圣容瑞像与莫高窟的因缘、瑞像寺遗迹、圣容寺复修等。
关键词: 圣容石佛瑞像 敦煌莫高窟 因缘

内容

圣迹的发现 今永昌县城北10公里处龙首山脉中,有一条东西走向的大峡谷,叫望御山谷(简称御山峡或御山谷)。在这条峡谷的中段,有一座始建于北周武帝保定元年(561年)的瑞像寺(今名圣容寺)。寺院正殿的石壁上,挺立着一尊始雕于北魏孝明帝正光元年(520年)的圣容石佛瑞像,这就是敦煌莫高窟有大量壁画和丰富文字记载的“盘和都督府仰容山番禾县北圣容瑞像”。古番禾县就是今永昌县,当时是丝绸之路的咽喉要道。20世纪80年代初期,敦煌研究院的专家学者们在深入研究莫高窟壁画中,发现一些洞窟中有隋末唐初到五代时期大量的壁画。画中描绘的有凉州盘和都督府番禾县北仰容山一尊很有历史地位的圣容瑞像,有与这尊圣容瑞像互为因缘的神僧刘萨诃,以及有关这座寺院的兴衰变迁等方面的故事画。画面内容非常丰富,榜题很多,诸如“盘和都督府御谷山番禾县北圣容瑞像”、“圣者刘萨诃和尚”、“盘和都督府仰容山圣容像”等等。还有描绘“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变相”和“刘萨诃和尚因缘变相”等内容的故事画,还有少量绢画和塑像。敦煌研究院的专家们还从大量的“敦煌遗书”和佛教经典中发现了与这些壁画、绢画相一致的十分丰富的文献记载。他们为了弄清楚这些壁画和文献记载的来龙去脉,花费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进行了广泛的考察与研究。
  孙修身先生在武威发现了一块唐玄宗天宝元年(742年)刻制的半截石碑,碑文记载的内容正是凉州番禾县北瑞像寺圣容瑞像出现的故事,和与瑞像紧密联系在一起的圣僧刘萨诃的佛教活动事迹,以及该寺的发展史。孙先生将碑文的记载、古代文献中关于此事的记载,对照敦煌莫高窟中唐第231、237诸窟和五代第61、72、96窟等洞窟描绘凉州番禾郡北御山峡谷中石佛瑞像出现的一系列故事画,和刘萨诃佛迹活动的一系列故事画,结果三者都十分契合。碑文的有些情节为文献所不及,但又与莫高窟壁画中的情节十分相似。这样一来,就使被长期湮没了的历史事实得到了充分证实。孙先生于1982年下半年两次到永昌县考察了番禾郡(县)遗址、番禾郡东北的望御谷和圣容寺(俗称后大寺),又查阅了旧县志的记载。番禾郡(县)故址与这个寺院故址,在地理方位上与文献所记载的完全契合。通过对御山峡谷圣容寺的考察,取得了更令人震惊的成果。在圣容寺遗址上,发现了一尊依山而立的石佛像。它是以浮雕的手法雕刻在石壁上的,佛头则由另石雕成。石佛像通高一丈八尺,这与莫高窟壁画和文献记载相一致;在寺后象山顶上耸立的一座七级空心佛塔的内壁上,发现了数层壁画,第二层画有一尊与莫高窟壁画上相似的御山圣容瑞像,塔壁上还有“圣容寺”、“乾元二年”、“番僧一千五百人”的题记;寺前有一小河,寺旁有不多耕地……这些都与莫高窟壁画和文献记载完全一样。这一切都充分证明,今永昌县的圣容寺遗址和现存的石佛瑞像,无疑就是敦煌莫高窟壁画、佛教文献及出土石碑中所记载的凉州“盘和都督府仰容山番禾县北圣容瑞像”。
  圣容瑞像的由来和寺院兴衰 据佛教典籍记载:在东晋十六国时期至北魏时期,中国有个稽胡族高僧叫刘萨诃,他生于东晋穆帝升平四年(360年),卒于南朝宋文帝元嘉十三年(436年)。此人出生于富比王室的富豪家庭,喜习武,好射猎,30岁以前恶迹累累,为地方一霸,曾当兵任梁城突骑,戍守襄阳。在任上大宴亲朋,饮酒过量死去,由于心口尚暖未葬,七天后复活。传说是观音菩萨指点迷津,让他赎生前滥杀生灵的罪过,于是出家当了和尚,取法名慧达。刘萨诃一生敬佛四十多年,前二十多年在家乡和江南各地学法宣教,在原籍开展宗教活动,还去了五天竺拜谒佛迹;后二十二年(东晋义熙十一年至刘宋元嘉十三年,即415年—436年)在河西弘扬佛法,修行宣教,修寺凿窟。刘萨诃后来被推上了至高无上的地位,在佛教文献中,他不仅被神化为观音菩萨假形化俗,更与佛祖释迦牟尼比肩,被尊为刘师佛、刘大菩萨、佛教第二十二代尊师等,河西地区信仰尤甚。刘萨诃于北魏太武帝太延元年(435年)第二次西去印度观佛迹,行至凉州(今武威)西170里的番和县(番禾故城在今永昌县城西20里的水磨关一带),向东北望着御山谷说:“此山有奇灵祥光,将来会有宝像出现。宝像出现时,如残缺,预示着天下离乱,黎民饥馑;如宝像肢首俱全,预示着天下太平,民生安乐。”授记之后,率弟子继续西行。行至肃州西七里涧,无病而逝,骨头立时化为小碎块,如葵籽大。当地佛僧大为惊愕,都认为是刘萨诃显圣成佛的象征,就在那里修了一座佛塔和寺院,纪念刘萨诃。时过86年,到北魏孝明帝正光元年(520年),凉州番禾郡御山谷一带,忽然大风骤起,御山谷崩裂,绝崖石壁上现出一尊石佛瑞像,四肢俱全,唯没有头。当地官民十分震惊,立即找来了能工巧匠,雕成佛头,然后举行了隆重的安首仪式。可是,白天将佛首安上去,夜晚就跌落了下来,经多次安放都是如此。此后的约40年间,天灾人祸连连发生,百姓痛苦,正好应验了刘萨诃和尚生前授记之言。
  北周明帝宇文毓元年(557年),在距此山200里的武威城东七里涧,夜现祥光,人们都去观看,见是一尊石佛像头,就把它迎送到御山谷,举行了祈祷仪式。当众僧侣敬捧佛首放戴于肩的时候,佛首“相去数尺,飞而暗合,无复差殊”。从此以后,天下太平,人民安居乐业。当时的河西走廊地区,从北魏至北周,佛教已经非常兴盛,佛徒甚众,高僧云集。后来,北周皇帝宇文邕知道了这些情况后,就派遣宇文俭亲自察验。接着,武帝于保定元年(561年)下旨,调集凉州、甘州、肃州3州3000人造寺,3年建成,寺分3处。该寺初有僧人70人,敕赐寺额为“瑞像寺”,从此,香火盛极,僧侣众多。到建德初年,一天夜间,瑞像佛首自行落地,僧侣官府惊愕,马上报告了朝廷,皇帝派大冢宰和齐王亲临察看,并举行仪式重新安放佛首。但是,白天安好,夜晚就脱落,反复多次。时过不久,到建德三年(574年),武帝焚寺灭法,天下寺院遭到焚烧,广大僧众受到严厉打击,瑞像寺也遭到了被焚厄运。但石雕的佛身、佛首依然完好。
  隋朝建立后,隋文帝提倡佛法,佛教再度兴旺,番禾县瑞像寺得以重建。隋文帝开皇九年(589年),凉州总管燕国公诣寺礼拜。隋炀炀帝大业五年(609年),炀帝西巡河西,带领西域27国国主和特使,亲临该寺拜谒瑞像,御笔将瑞像寺改名感通寺,施舍了大量财宝,下旨扩建增修寺院。并令天下摹写石佛瑞像供奉,感通寺遂声震全国,驰名西域。
  唐代,佛教更加兴盛,感通寺成为东西佛教文化融汇的中心,因比,唐朝皇帝非常重视这座寺院。唐太宗贞观十年(636年),感通寺象山出现凤鸟蔽日祥兆,太宗派使供养;贞观十八年(644年),玄奘从五天竺取经归途中,来感通寺拜佛讲经;唐中宗时(684年—710年),佛教更加兴盛,中宗多次派特使郭元振、霍嗣光等到寺敬物。朝廷敕令在寺后山顶上和寺前隔河象山上修复了大小佛塔各一座,至今雄伟壮观。唐代宗广德二年(764年)吐蕃攻陷凉州,番禾县也为吐蕃所据。据莫高窟壁画和文献记载可知,古番禾县感通寺是蕃统治时改称为圣容寺的。
  西夏时,李元昊积极推行汉化政策,提倡佛教,翻译佛经。在西夏统治的190年中,对这座寺院曾进行了重修或维修,圣容寺的佛事活动很是兴旺。元朝统治时,这里还是香火不断,但已经走向了衰败。明朝时期,提倡儒释道三教合一,在永昌县城内修建了不少寺庙,特别对唐时敕建的位于县城北二里的金川大寺前大寺和位于县城北十里九径八涝池的金川大寺后大寺(俗称四台子寺院)进行了重建,而远在城北二十里望御山谷的圣容寺却遭冷落。到清朝中后期至民国时期,圣容寺逐步被完全废弃。解放初,这里仅存的残破的山门和几间僧房,也在破除封建迷信活动中,于1953年被当地农民拆除。
  圣容瑞像与莫高窟的因缘 永昌县圣容瑞像这尊距今已有1480多年的石佛像和距今已有1440多年演变而来的圣容寺,为什么在敦煌莫高窟壁画、敦煌遗书和佛教经典中有那么丰富的记载?为什么从北魏到隋唐以至五代有那么深远而广泛的社会声誉?这和中国佛教史上一位被称为“佛”的高僧刘萨诃是分不开的。按佛籍的说法,古番禾县北御山谷的圣容瑞像,就是刘萨诃成佛后的化身。河西弘法时期是刘萨诃一生佛事活动中最为重要和辉煌的阶段,在佛教界的影响也是最为深远的。刘萨诃一生的佛事活动,在敦煌莫高窟壁画中得到充分的反映,有在江南活动的情况,但大量的是在河西活动的情况,特别是在番禾县的活动情况,有相当一部分壁画是围绕刘萨诃在番禾县的预言和番禾县北仰容山圣容瑞像的出现这一主题进行描绘的。莫高窟壁画中的凉州山开瑞像出现的故事,就是番禾县北御山谷挺出石佛瑞像的故事。这些故事画,最早出现在7世纪,即开凿于隋末唐初的莫高窟第203窟中,初期是以雕塑的形式表现的,为象山立佛像,即“番禾瑞像”。这种形式在盛唐时期开凿的莫高窟第300窟和323窟中也有表现,也是依山而立的“凉州番禾瑞像”。五代末年开凿的莫高窟第72窟的主室和西壁都绘有“圣僧刘萨诃和尚圣容像”、“圣者刘萨诃”。尤其是该窟南壁,通壁都绘有“刘萨诃因缘变相”,即刘萨诃预言凉州番禾郡御山谷出像为主和刘萨诃其他佛迹活动及圣容瑞像诸多情节的壁画和榜题,画面庞大,情节丰富。这一壁画的下半部分自然损坏严重,上半部分完好。仅上半部分的画面中,就有刘萨诃预言圣容瑞像出现的画面,有佛从空中而降的几个画面,有榜题“圣容像真身乘云来时”、“罗汉迎圣容佛时”、“圣容像入龙时”、“千佛现时”、“二菩萨来会时”等画面,有圣容像出现后无头的画面,榜题“圣容像初下无头时”;有僧俗雕制佛头安装时的画面和复落的情节画面;有凉州七里涧出现佛头时的画面,榜题“七里涧圣容像头现时”;有僧俗用八抬大轿抬送佛头到御山谷跪迎时的画面,榜题“大众持华迎本头时”;有安装佛头时的画面,有佛头安装成功,人们欢庆时的画面,榜题“却得圣容像本头安置仍旧时”。壁画中还单独画有圣容立佛像等等诸多内容的画面。这些画面,在《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碑文中和《续高僧传》等佛教文献里,都有丰富的记载。莫高窟壁画中还有猎师李师仁在番禾射鹿,刘萨诃劝化的画面,榜题“刘萨诃和尚见猎师时以劝化时”。这个画面在佛教文献里没有记载,但在出土石碑中记载得很清楚。这一壁壁画上,还有刘萨诃修行坐禅、焚香祈愿的画面;有层峦叠嶂的山峰,有雄伟的寺宇,有池水和流淌于寺前的小河;还有农人扶耧播种的画面,榜题“农人耕种时”;有周武帝派人毁像,像现神光未敢毁,又放火烧寺,天降大雪扑灭大火等画面。还有反映寺院重修和隋炀帝来寺朝拜圣容瑞像,并令天下摹写瑞像,广泛供奉,画像人丈量瑞像尺寸的画面;有三藏法师取经归途中到瑞像寺讲经礼佛、兵部尚书郭元振诣寺礼谒、御史霍嗣光持幡花诣寺朝拜等繁多的画面,还有一幅蕃人盗佛珠而死的画面。以上诸多画面,把御山谷中的圣容瑞像描绘得淋漓尽致,仅画面上的榜题就有三十多条。以上这些壁画的内容,同出土的石碑记载和佛教文献里的记载都非常契合,同永昌县御山峡谷中圣容寺遗址现存的石佛瑞像以及地埋环境也都十分一致。御山谷圣容瑞像故事,在其他一些洞窟中也有描绘,如中唐吐蕃统治河西时开凿的第231、237窟,五代初年统治瓜、沙二州的归义军节度使曹议金开凿的第98窟,五代末曹元忠及妻翟氏开凿的第61窟等;另外在第55、81、89窟等洞窟中,也画有倚山而立的“凉州盘和县石佛瑞像”。除此而外,在藏经洞发现的绢画中,绘有番禾县御山谷中以石佛瑞像出现等故事为内容的画面(此画被英国人斯坦因盗走,现藏大英博物馆)。
  番禾县御山谷的圣容瑞像和圣僧刘萨诃的佛教事迹,在莫高窟藏经洞发现的大量遗书文献中,也有非常丰富的记载,其中如《佛记》《冥详记》《高僧传》《续高僧传》《法苑珠林》《集神州三宝感通录》《广弘明集》《通宣律师感通录》《释氏稽古略》《释迦方志》等。还有一些遗书被法国人伯希和、英国人斯坦因盗走。新中国成立以来,许多专家学者就古番禾县圣容寺圣容瑞像和其他莫高窟的壁画、遗书进行了深入研究,从研究情况看,在莫高窟里有关圣僧刘萨诃和圣容瑞像的壁画为最多,藏经洞里有关他(它)的资料也最为丰富。这就进一步说明,圣僧刘萨诃和番禾县圣容瑞像自隋唐以后,在佛教界具有很高的社会地位,不仅誉满全中国,而且驰名西域,影响深远。据专家们考证,刘萨诃在河西活动的22年中,与莫高窟的开凿有着密切的联系,现存的第268、272、275三个洞窟可能是刘萨诃开凿的。
  瑞像寺遗迹 御山谷瑞像寺在1400多年的历史变迁中,经历了多次重建或维修,后来寺院虽然毁了,但寺院所属的有关建筑和遗迹却保存了下来。
  一是圣容石佛瑞像。这尊佛像,是利用山壁上自然生成的坚硬的花岗岩,以浮雕的手法雕凿而成。石佛瑞像为立佛像,佛头用灰色石另雕而成,通高一丈八尺,看上去好似身着袈裟,两臂自然下垂。石佛的头,高约58厘米,头顶有较为低平的螺髻,面相方颐,鼻梁隆起(稍残),上眼皮微垂,下方有曲线一条。据专家鉴定,属早期原造像,呈现出浓厚的印度造像风格,现存于永昌县博物馆。
  二是圣容寺塔。今圣容寺遗址北背象山顶上,屹立着一座大佛塔,隔小河南面的金山半山腰,屹立着一座小佛塔,与大佛塔遥遥相对,保存完整。这两座佛塔的具体建造年代不详,但从两塔的建筑形制来看,当属唐代早期建筑(据有关佛籍记载,北周初建瑞像寺时,建有舍利塔。该塔很可能是盛唐时复修的)。圣容寺大塔通高16.2米,为七级方形,空心砖结构,基层较高,向南开门,可供出入。塔内原有木梯,可通塔顶。因残破,恐有跌落危险,于1973年拆除。塔身无雕刻,但塔内粉壁墙上有壁画和题记。小塔也为七级,通高4.9米,实心砖结构。2001年,国务院公布两塔为国家重点文物保护单位。
  三是六体文字石刻。今圣容寺遗址前山脚石壁上保存着“六体”文字石刻,为佛教六字箴言,汉字为“唵嘛你钵弭吽”,阴刻,自左至右横写,共两方,每字大小约二十厘米见方。左一方共四行,从上到下,第一行为八思巴文,第二行为蒙文或回鹘文,第三行为西夏文,第四行为汉文。右边一方共两行,上行为梵文,下行为藏文。现为县级文物保护单位。据考证,该石刻大约刻制于西夏到元代期间。
  四是石碑。出土于武威县城的感通寺石碑,经敦煌研究院孙修身先生等考释,拟名为《凉州御山石佛瑞像因缘记》。石碑仅存下半段,上段和碑额、碑座皆缺。残碑高152厘米,宽115厘米,厚37厘米。正面楷书文字二十五行,共存千余字。该碑刻制于唐玄宗天宝元年(742年)。碑文一至五行,讲的是凉州番禾县北御山谷中石佛瑞像出现的故事。碑文六至二十行,以相当大的篇幅,详细记述了凉州番禾县北御山谷中瑞像寺的建立及其发展历史,对有些情节记述的详细程度已远远超过了文献记载。
  除此之外,御山峡谷里还有不少古代文化遗存,如汉明长城遗址,顺峡谷而筑,紧贴圣容寺,逶迤东西,气势磅礴,保存较好;在圣容寺西1里处有元代高昌王纽林的斤之墓;在圣容寺东1里长城以北的壕墙山北壁之阳的石壁上,存有长约50米的一长排塔形浮雕,名花大门石刻;在圣容寺东约5里处的金川峡水库西南岸,有一处齐家文化遗址,因水库淹没,破坏严重;在齐家文化遗址稍南,有一将军墓,并有石碑等遗物,一石碑上刻有“明威将军”,县文化馆收藏;同时,在圣容寺东约3里处,金川西村修建学校时,清理地基中,在1米以下发现了很多夹砂红陶碎片,初步认定为齐家文化遗物,已掩埋;在箫湾东侧有规模很大的古陶窑遗址;在御山夹谷以下的金川峡里,有少量古代岩画。
  古番禾县北御山谷中保存下来的历史文化遗迹,均有极高的史料价值、科学价值和艺术价值。
  圣容寺复修 中共永昌县委、永昌县人民政府经过认真地调查研究和论证,决定复修这座历史上的名寺。2001年开始着手筹备,制定规划,筹措资金。2003年,建立机构,指定专人负责规划、设计、施工。到2004年底,已建起了石佛瑞像大殿、大雄宝殿等,按总体规划,该寺3至5年完工。并请来了释德光、释德圆二位高僧主持寺院正常的佛事活动,成立了包括高僧在内的五人寺院管理委员会。
  圣容寺复修后,它将与这里诸多重要的历史文化遗迹和风景优美的金川峡水库连成一片,集自然景观与人文景观于一地,吸引国内外更多的专家、学者和游人前往礼佛、研究和观光,必将成为金昌市旅游文化事业的一个亮点。

知识出处

金昌史话

《金昌史话》

出版者:甘肃文化出版社

本书分金昌概览、千年沧桑、人杰地灵、天地钟秀、物华天宝、辉煌成就等栏目,介绍了金昌市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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