巩启王寺丞至蒙赐手书及绢等伏以阁下贤德之盛而所施为在于天下巩虽不熟于门然于阁下之事或可以知
若巩之鄙窃伏草茅阁下于羁旅之中一见而已令巩有所自得者尚未可以致阁下之知况巩学不足以明先圣之意识古今之变材不足以任中人之事行不足以无愧悔于心而流落寄寓无田畴屋庐匹夫之业有奉养嫁送百事之役非可责思虑之精诏道德之进也是皆无以致阁下之知者而拜别期年之间相去数千里之远不意阁下犹记其人而不为年辈爵德之间有以存之此盖阁下乐得天下之英材异于世俗之常见而如巩者亦不欲弃之故以及此幸甚幸甚夫古之人以王公之势而下贫贱之士者盖惟其常而今之布衣之交及其穷达毫发之殊然相弃者有之则士之愚且贱无积素之义而为当世有大贤德大名位君子先之以礼是岂不于衰薄之中为有激于天下哉则其感服固宜如何仰望门下不任区区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