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鲁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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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黔西南报》 报纸
唯一号: 250820020230005377
颗粒名称: 游鲁毗寨
分类号: F591.99
摘要: 出兴义城六十公里,有一个彝族聚居的村寨——鲁毗。当客车驶进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彝寨时,一种故地重游的激动,使我一股劲爬上东面的山顶,尽情浏览,极目远眺:那环绕山寨的层峦、绝壁、沟壑、岸边的沙滩、巉崖、荆丛;江水中的激流、飞瀑、礁石和鲁布格渡口上的木船依然如故,留存着古老岁月的气息。寨中的新型建筑——楼房、扶梯、平桥和宽阔的环山公路,飞红流绿的车辆,密集如网的电灯线和电视天线,却显露出崭新的时代的风貌。人们要从这座约有丈余长的独木桥上过,才能落脚在梅坪的山顶上。沧桑巨变,三十三年过去了,艰辛、险恶的岁月,已成为留在人们记忆中的陈迹。国家重点工程——鲁布格电站,就在这深山峡谷中兴建。
关键词: 手爬岩 鲁毗寨

内容

出兴义城六十公里,有一个彝族聚居的村寨——鲁毗。当客车驶进这个陌生而又熟悉的彝寨时,一种故地重游的激动,使我一股劲爬上东面的山顶,尽情浏览,极目远眺:那环绕山寨的层峦、绝壁、沟壑、岸边的沙滩、巉崖、荆丛;江水中的激流、飞瀑、礁石和鲁布格渡口上的木船依然如故,留存着古老岁月的气息。寨中的新型建筑——楼房、扶梯、平桥和宽阔的环山公路,飞红流绿的车辆,密集如网的电灯线和电视天线,却显露出崭新的时代的风貌。
  站立在手爬岩顶端,我面对着这如梦似幻的现实,贪婪地搜索着、凝视着、回味着,努力寻找和捕捉那飞逝的记忆。
  峭壁上,原先那条被人体爬出的无形“天梯”,如今,只剩下一条朦胧、迷离的印迹。时间的积淀,风雨的雕琢,使这铁灰色的石壁增添了许多皱纹,显得更苍老了。初访彝寨时,我就是从这条险路下到梅坪去的。那是解放初期的一个秋天,我们为寻找牺牲在手爬岩的三个解放军烈士的坟墓,特来走访鲁毗彝寨。一个同行的青年民兵,和我一道从鲁毗翻过山峦,来到手爬岩顶端,就是今天我们脚下的壑口处,往下一看,心都收紧了!岩下是黄泥河下游的一处急弯险滩,布满了犬牙的礁丛,稍有不慎,趺下这万丈深渊,就得粉身碎骨。近百米高的峭壁上,仅有两串星星点点的、能容两个手指的小洞。要从手爬岩下到梅坪,就得打着赤脚,先将脚拇指伸进壁下的小洞,将身紧贴在垂直的峭壁上,再用手指扣进胸前的小洞里,一步一步地往下交换着移动,一直下到石壁下部30米高处,才有一块人工雕凿出来的石阶可以落脚。有一株古老的梨树平伸着一棵丫枝,象一只粗壮的手臂,恰搭在这块石级的落脚处,形成一座跨越险滩的凌空树桥。人们要从这座约有丈余长的独木桥上过,才能落脚在梅坪的山顶上。那天傍晚,我们跨越天险,来到梨树下小歇时,抬头一望,不寒而栗。我望着民兵的那张苍白的脸色问道:
  “吓坏了,是吧?”
  他的脸一下红了,羞涩地低下头,什么也没有说,只是轻轻地捶打着酸痛的双腿。他那稚气而红润的脸上,透露出一种惊恐的余悸而又欢悦、自得的神情。这种神情是至今不能忘记的。然而,居住在鲁毗的彝族兄弟,却要身肩重负,一代接一代地翻越险道,由上而下,又由下而上,不知经历了多少年代,攀登了多少个回合?壁上的小洞,被勤劳的双手磨得油光水滑;洞边的汗渍,印烙着多少人世的艰辛。可是,盘踞在这里的山官、匪霸,还要进行敲骨吸髓的掠夺。
  沧桑巨变,三十三年过去了,艰辛、险恶的岁月,已成为留在人们记忆中的陈迹。如今的彝寨,充满了生机和活力,到处是鲜花、阳光和歌声。眼前的手爬岩险道已成为新型的扶梯,平桥和环山公路所代替。国家重点工程——鲁布格电站,就在这深山峡谷中兴建。开山的炮声呼唤着美好的未来;卷走了彝山的贫困和愚昧,把鲁毗山寨推向一个新的世纪……

知识出处

黔西南报

《黔西南报》

出版地:黔西南州

《黔西南日报》为黔西南州委机关报,国内公开发行(统一刊号:CN52-0015)。该报于1984年10月1日创办,原名《黔西南报》,1996年1月更名为《黔西南日报》,是黔西南州新闻宣传覆盖面最大的强势媒体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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