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福里籍纠谬及推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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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青岛文史资料第十二辑》 图书
唯一号: 150020020220012151
颗粒名称: 徐福里籍纠谬及推阐
分类号: K207
页数: 9
页码: 256-264
摘要: 活跃于秦始皇政坛上的著名方士徐福(福亦作拔、芾、市),其史迹自司马迁之后向为史家所冷落,文献所记亦简约幽隐,乃至入了仙籍,故而有人怀疑历史上是否真有徐福其人。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内学者为适应改革开放这一时代大潮,开辟了中日文化交流的新途径,开始给徐福以特殊的关注,特别是东部沿海几省,几度出现了“徐福热”。
关键词: 徐福 历史研究

内容

活跃于秦始皇政坛上的著名方士徐福(福亦作拔、芾、市),其史迹自司马迁之后向为史家所冷落,文献所记亦简约幽隐,乃至入了仙籍,故而有人怀疑历史上是否真有徐福其人。自20世纪80年代以来,国内学者为适应改革开放这一时代大潮,开辟了中日文化交流的新途径,开始给徐福以特殊的关注,特别是东部沿海几省,几度出现了“徐福热”。
  综合近年学者对徐福问题的研讨,主要集中在以下几个议题: (1)徐福的里籍;(2)徐福东渡的启航港与终止地;(3)徐福东渡的海上航线;(4)徐福东渡的次数及其同渡人数;(5)徐福东渡的动机及其历史意义等。上述议题中分歧意见最大的是徐福的里籍在今何处,目前代表性的看法有两种:一是江苏省赣揄县金山乡徐阜村,简称赣榆说;二是山东龙口市(原黄县)乡城镇,简称龙口说。由于司马迁只讲了一句看似笼统的话,说徐福为齐人①,故而今日就演出了争拉徐福作老乡的热闹场面。如果说,上列五个议题中后四个议题的讨论有一定的进展,那么,徐福里籍的研究则基本上仅仅摆出了研究者的看法,远未触及真相,论者各持一端,崇其所善,但均未拿出确凿可信的证据以支持自己的看法,因此使此项研究处于踏步不前的窘境。下面扼要谈谈本人对徐福里籍的初步意见,就教万家。
  【① 《史记•秦始皇本纪》】一、司马迁为什么只说“齐人徐福”
  司马迁约于公元前104年开始写《史记》,前距徐福第二次离开琅琊(公元前210年)不过百年,司马迁写徐福正是当代人写当代史。令人不解的是,雅如太史公者却只能说“齐人徐福”,只识其国籍,不详其郡县乡亭里。而今之学者自20世纪80年代开始,十余年来钩沉索隐、作文著书,竟弄不清徐福里籍这样一个不算大的课题。笔者思之再三,认为此非不为也,实不能也。其一,徐福是一介方士,是道士先驱,以屡试不验的方仙道为业,其行为诡秘难测,其居止飘忽不定,其里籍更被有意掩盖。因此,非但对徐福里籍太史公不能确指,对其他方士的里籍也仅能说个大概。如:称卢生为“燕人”,称新垣平为“赵人”,称谬忌为“亳人”,称少翁、公孙卿、申公、丁公为“齐人”,而更多的方士则连国籍也不清,如称栾大为“胶东宫人”,乃至泛称其为“海上燕、齐怪遇之方士”①。上列方士中,不少为汉武帝时人,司马迁仍称之为齐人,可证方丄的居止被有意掩盖,难以弄清。其二,非但对齐地的方士太史公不能确指其里籍,对齐地的其他人的里籍亦仅能指明其国籍。如:"孙子武者,齐人也”②;“淳于髡者,齐人也”③;“鲁仲连者,齐人也”;“邹阳者,齐人也”④;“蒙恬者,其先齐人也"⑤;“刘敬者,齐人也”⑥等等。为什么司马迁不能确指包括方士在内的齐国或齐地人的具体里籍?我想根本原因在于齐国于秦统一前没有实行郡县制。今人或不清楚或有意无意地忽视这一史实,硬要给某个齐人确定里籍,曰某郡、某县、某乡、某亭、某里,无异于南辕北辙。齐国于春秋桓公
  【① 《史记•封禅书》。
  ② 《史记•孙子列传》。
  ③ 《史记•荀孟列传》。
  ④ 《史记•會仲连邹阳列传人
  ⑤ 《史记•蒙恬列传〉。
  ⑥ 《史记•刘敬列传》。】时期开始,确立了国野都鄙制度,直至灭国而未变。在国都临淄周围,“制国以为二十一乡:工商之乡六,士乡十五,公(桓公)帅五乡焉,国子帅五乡焉,高子帅五乡焉”①。韦昭谓:“国,国都城郭之域也,惟士、工、商而已,农不在也。”又说:“此士,军士也。十五乡合三万人,是为三军。农、野处而不昵,不在都邑之数,则下所谓伍鄙是也。”齐都临淄地区以外,实行鄙野制度,即:“三十家为邑”、“十邑为卒”、“十卒为乡”、“三乡为县”、“十县为属”②,共有五属,是为五鄙。由此可知,要按照秦的郡县制度去确定战国时代徐福的里籍为某郡某县是不可能的。
  齐国灭亡之后,秦始皇将齐地划分为七个郡,即:齐郡及琅琊、胶东、胶西、济北、博阳、城阳诸郡③。如果一定要确定徐福是齐国的何郡何县,则只能按秦制去逆推,而这样推出的结论是极不可靠的。徐福生于战国后期④,其时齐不行郡县制,无法确定其里籍在齐国何地,因此,也无法确定其于秦代的里籍。
  二、赣榆说与龙口说的基本缺陷
  先辨赣榆说。
  1984年4月18日《光明日报》发表罗其湘先生《秦代东渡日本的徐福故址之发现和考证》一文,认为徐福为齐国琅琊人,其里籍为今江苏省赣榆县徐阜村。罗文中开列中外书目达二十余种以证其说,然并未举出一条可信史料。赣榆说之不足据信于此可见一斑。
  赣榆说有两个基本缺陷。其一,没有拿出任何信史根据可以证明今江苏省赣榆县属战国齐国及秦代齐地的七郡。查春秋战国
  【① 《国语•齐语》。
  ② 《国语•齐语》。
  ③ 周谷城:《中国通史》上册,184页,上海人民出版社1957年版。
  ④台湾学者考证,徐福生于齐王建十年(前255年九笔者未见其著,请参见《徐福研究》274页,青岛海洋大学出版社1991年出版。】时期的文献及考古资料,均未发现赣榆属齐国的证据。今赣榆北距琅琊约三百里之遥,而琅琊于越王勾践二十五年(公元前426年)为越都①,齐宣王十五年(公元前306年)楚灭越,最早于齐宣王十五年以后,齐国才“东有琅琊”②。可证琅琊是齐、楚、越诸国长期争夺的地区,直至战国中期以后才归属齐国,因此,琅琊一地处于齐国长城的南边。琅琊既为齐国之东境,当然就不可能包括南距琅琊三百余里的赣榆。据《汉书•地理志》,赣榆为西汉设县,属琅琊郡。秦代琅琊郡无赣榆,时赣榆属胸县,而胸县始属薛郡,始皇三十四(公元前213年)年改属东海郡。据清《一统志》与《赣榆县志》载,今赣榆县辖区,春秋时为鲁国、莒国之东境,战国时为楚地,秦代为胸县,与齐国无涉。再以莒国为例。楚简王元年(公元前431年),楚灭莒国。盖于齐威王九年(公元前348年)至十六年(公元前343年)间,齐占领莒邑③。齐潛王十八年(公元前284年),乐毅伐齐,下齐七十余城,“惟莒、即墨不下”④。后齐国势衰弱,莒地又被楚国占领。要之,莒国灭亡之后,其地归属时楚时齐,与琅琊所处地位类似,因此,莒城亦在齐长城之南。莒地归属尚且极不稳定,则南去莒城三百余里的赣榆自然不属齐地。其二,没有拿出信史根据证明徐福为今江苏赣榆县金山乡徐阜村人。通读赣榆说的文章,其立论的根据主要是清嘉庆及光绪《赣榆县志》、《海州宜属州志》、乾隆《张氏家谱序》及当地道士传言,说“徐阜村”即是“徐福村”,“徐福村”即是秦代方士徐福的老家,云云。用2000年以后的地方志、族谱乃至道士谶语去证明2000年以前的事,究竟有几分可信呢?何况,你就是证明了“徐阜村”即是“徐福村”,也
  【① 《史记正义》引《吴越春秋》;《汉书•地理志九
  ② 《战国策•齐策一》。
  ③ 参见蒙文通:《越史丛考》133页,人民出版社1983年版。
  ④ 《战国策•齐策六》。】证明不了该村即是徐福的里籍,因为用徐福的姓名命名的地方不少,我们无法只把赣榆县的徐福村定为徐福的里籍。
  赣榆非齐国、齐地,亦非徐福的里籍,因此所谓赣榆说是完全不能成立的。
  再辨龙口说。
  龙口说在纠正赣榆说的错误中做出了贡献。但认为徐福是今山东省龙口市(原黄县)乡城镇人,却无实据。龙口说的立论根据有两条:其一,《汉书•地理志》“东莱郡”有县十七个,而“徐乡”(即今龙口市乡城镇)排其末。清末王先谦《汉书补注》引元人于钦《齐乘》云:“(徐乡)盖以徐福求仙为名。”据此,论者说:“虽然于钦没有直接说徐乡是徐福的故乡,但稍一推论和考证,结论是清楚的。”经论者的“三层”推论后,终于得出“结论”,云:“徐乡城是秦乡汉县,且因徐福而得名",并称“这是迄今为止徐福故址诸说中文献记载最早的一个”①。其二,认为黄县徐乡城,“到齐桓公时,它是齐国十五士乡之一,故亦名士乡城”②。
  黄县于西周时期属莱国。据《左传》襄公六年:齐灵公十五年(公元前567年),齐灭莱,“陈无宇献莱宗器于襄公”。莱国灭器迁,成为齐国的东部领土。这证明,早在齐桓公在位时期(公元前685一公元前643年),黄县尚属于莱国,不属于齐境,既非齐境,怎么会是“齐桓公时”的“齐十五士乡之一”呢?上文论及,齐十五士乡设置在齐都临淄“城郭之域”,即临淄郊区以内,这一建置经齐灭国而未变。因此,无论从地域及时间看,徐乡即黄县均不可能是“齐国十五士乡之一”。此其一。其二,元人于钦《齐乘》和徐乡“盖以徐福求仙为名”,可以算作徐乡得名缘由一说,而王先谦引于钦此说亦无非旨在证明徐乡得名的由来,两人均未确指徐乡即徐福
  【① 《徐福研究》第1〜2页、第7页。
  ② 《徐福研究》第1〜2页、第7页。】的故乡,而龙口说者却在告诉读者说:徐福既曾于徐乡求仙,因此便有了徐乡之名,徐乡便成了徐福的老家。这样的推论,无论在史实上或逻辑上都是难以成立的。道理很简单:徐福求仙活动非只一地,因此而得名者亦非一处,而徐福里籍却只应有一个,我们总不能把因徐福求仙而得名的地方均视为徐福的故乡吧?总之,龙口说者没有提出任何论据证明徐福是今山东省龙口市乡城镇人。
  三、琅琊是越王勾践之北都,是秦帝国琅琊那的治所,亦是徐福求仙活动的中心区域及常往之地
  依据现存已知史料,要确定一地为徐福里籍是困难的,甚至是不可能的,前距徐福不足百年的司马迁仅知其为“齐人”,当代部分学者争辩了十余年仍然是诸说并存。笔者以为,与其靠贫乏的史料去勉强确定徐福的里籍,不如依据可信史料首先将徐福的求仙活动中心区域加以明确,庶几有裨益于徐福里籍的确定。
  迄今为止,《史记》之《秦始皇本纪》及《封禅书》、《淮南衡山王列传》应是研究徐福全部议题的最早最具权威性的史料,必须给予足够的重视。
  笔者认为,《史记》三篇所提供的珍贵史料充分证明琅琊是徐福求仙活动的中心区域及常往之地。容证明如下:
  其一,琅琊在归属田齐之前,曾是越都,亦即越国灭吴之后的政治、军事中心,亦应为经济、文化中心。《史记•秦始皇本纪•索隐》引《吴越春秋》云:“越王勾践二十五年(公元前426年),徙都琅琊,立观台以望东海,遂号令秦、晋、齐、楚,以尊辅周室,歃血盟。” 至公元前306年,楚灭越,琅琊作为越都长达120年。
  其二,秦始皇灭齐后,于齐地置七郡,而今琅琊台周围则是秦帝国琅琊郡的治所,是秦帝国东方的一个政治经济中心。
  始皇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即皇帝位,后六次出巡,其中五次东巡、三登琅琊(二十八年、二十九年、三十七年)。首次东巡(二十八年),上邹峰山,立刻石;封泰山,立石刻;经临淄,过黄(今龙口市)、腫;登之罘,立石刻;南登琅琊,大乐之,留三月。乃徙黔首三万户琅琊台下,复十二岁,作琅琊台,立刻石,颂秦德,明得意①。在始皇的心目中,琅琊的地位远高于所幸诸地。邹峰、泰山、之罘及后来的碣石、会稽诸石刻,均“刻所立石”,即先立石,后刻铭文,惟琅琊石刻是“立石刻”,即先刻铭文,后立石刻,极为慎重。而且行文款式也不同,见诸《秦始皇本纪》中的泰山、之罘、碣石、会稽诸石刻文均三句为韵,凡十二韵,惟琅珈石刻文二句为韵,此其一。始皇所过诸地,包括泰山、临淄那样重要的地方,事罢即去,惟于琅琊竟一住三个月,而且心情极好,“大乐之”。可证琅琊不仅有壮丽的海上景色可供观赏,而且必有优厚的衣食起居条件以满足皇帝的豪华需求,此其二。始皇留居琅琊三个月,作了一件大事:“徙黔首三万户琅琊台下。”3万户,相当于秦帝国的三个大县,鼎盛时期的齐都临淄亦不过“7万户”②,按战国初期李悝的概算,每户农民平均五口人,则琅琊郡治所一次就增加了15万人口,加上原有居民,是一个相当大的城市。由此可证,琅珈是秦帝国东方的一个重要的政治经济中心。
  其三,琅琊是秦帝国东部沿海的主要港口,是方士活动的中心区域,亦是徐福求仙活动的中心区域及常住之地。
  始皇五次东巡,其中三次派人入海求仙。一次在燕地碣石(始皇三十二年)派燕人卢生求古仙人羡门、高誓,使方士韩终、侯公、石生求仙人不死之药,其余两次(始皇二十八年、三十七年)均在琅琊。可见琅琊、碣石两地不仅是方士活动的两大中心区域,而且拥有入海求仙寻不死之药的航海条件,其中琅琊尤其如此。第一次派人入海求仙,是始皇二十八年(公元前219年),始皇于琅琊修台、立石、徙民诸事毕,“齐人徐福等上书”,建言求仙,始皇“遣徐福
  【① 《史记•秦始皇本纪九》
  ② 《战国策•齐策一》。】发童男童女数千人,入海求仙人”。始皇于二十九年再至琅琊,徐福求仙未归,旋由上党归咸阳。始皇三十五年,卢生等求仙不验,按照“秦法,不得兼方,不验,辄死”①,乃亡去不归。此事累及徐福等方士,始皇谴责说:“今闻韩终去不报,徐福等费以巨万计,终不得药,徒奸利相告曰闻。”②第二次派人入海求仙,时在始皇三十七年(公元前210年)最后一次东巡。始皇自会稽北上,三至琅琊。此时徐福返回琅琊,一去九年,而“入海求神药,数岁不得,费多,恐谴”,故提出两项”伪辞”以骗取始皇信任,再度入海。一是说“蓬莱药可得,然常为大鮫鱼所苦,故不得至”③,必须以善射的武士用连弩射杀之。二是说须再遣“令名男子、若振女与百工之事”④。始皇求仙心切,执迷不悟,答应了徐福的请求。始皇与徐福同时于琅琊启航,行至之罘,始皇亲操连弩,射杀一巨鱼,以为排除了徐福求仙的障碍,遂并海西行,暴死于沙丘;而徐福则由之罘继续东渡,“得平原广泽,止王不来”。
  值得指出的是,徐福两次见始皇,两次建言东渡,两次东渡启航,均在琅琊,可证琅琊不仅是秦帝国东方的一个政治经济中心,亦是秦帝国东海上最重要的对外通航的港口,因此它也就成了徐福等方士求仙活动的中心区域,当然也是徐福常往之地,此乃为赣榆说、龙口说难以回避的史实。始皇三登琅琊,也曾三过黄、睡、之罘,一过赣榆(三十七年),如徐福确为徐乡(黄县)人、赣榆人,徐乡、赣榆确为方士求仙活动的中心区域或对外通航海港,秦始皇又何必舍近求远,徐福又何必远离家乡,两次相见于琅琊呢?徐福又何必两次到琅琊率船启航呢?依据《史记》,我们虽不能直接确定
  【① 《史记•秦始皇本纪》。
  ② 《史记•秦始皇本纪》。
  ③ 《史记•秦始皇本纪》。
  ④ 《史记•淮南衡山列传》。】徐福为齐国琅琊人,或秦帝国琅琊郡人,但起码可以确定琅琊是徐福求仙活动的中心,是徐福的常往之地。这是不容置疑的史实。因此,我们如果想寻找徐福的确切里籍,则基本不出今山东胶南市及青岛市黄岛区一带。如果徐福东渡是值得今人纪念的事,那么选择琅琊为纪念地是最为恰当的,因为徐福见诸信史的重大活动均发生于琅琊。
  四、初步结论
  根据以上初步论证,可以提出以下几点意见作为本文的初步结论:
  1.《史记》是研究徐福全部议题的最早最具权威性的史料。元明清时代的杂史、方志、族谱及今人传说只能作为参考,不能离开《史记》据以为定论的依据。
  2.琅琊是越都、秦琅琊郡治所,是越国及秦帝国的一个政治经济中心,是春秋战国及秦代的一个重要海上港口,是战国及秦代方士活动的中心,是徐福求仙活动的中心及常往地,称徐福为齐国及秦代琅琊方士是有史实根据的。欲最终确定徐福里籍当依靠地下考古资料的出土。依据古文献提供的史料,徐福里籍应不出今山东省胶南市及青岛市黄岛区一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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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文史资料第十二辑

《青岛文史资料第十二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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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岛市,山东省辖地级市,别称岛城、胶澳,副省级市、计划单列市、特大城市,国务院批复确定的中国沿海重要中心城市和滨海度假旅游城市、国际性港口城市。截至2022年10月,青岛辖7个区、代管3个县级市,总面积11293平方千米。青岛市地处中国华东地区、山东半岛东南、东濒黄海,属温带季风气候,具有显著的海洋性特点。是山东省经济中心、国家重要的现代海洋产业发展先行区、东北亚国际航运枢纽、海上体育运动基地,一带一路新亚欧大陆桥经济走廊主要节点城市和海上合作战略支点。 本刊收录青岛市近现代各个时期政治、军事、经济、文教、科技、社会、自然资源、民族、宗教和人物等方面的资料。本辑共设立了移民寻根、记清遗臣、文苑撷英、医林名粹、外企老板、二战劳工、往事追忆、徐福东渡、先民行踪9个栏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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