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参加“华北劳工协会”始末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查看原文
内容出处: 《青岛文史资料第十二辑》 图书
唯一号: 150020020220012139
颗粒名称: 我参加“华北劳工协会”始末
分类号: K828.1;K265.9
页数: 9
页码: 177-185
摘要: 华北劳工协会从字面上看,它似乎是个民间组织,而实际上是日本侵略者为了大量掠夺我劳力资源、弥补其劳力匮乏而成立的、为其侵略战争服务的机构。看其人事组织,正职中国人,是傀儡;副职(次长)是日本人,是真正的主管,这就充分说明“劳协”是日本所控制的侵略机构。
关键词: 吕古宸 华北劳工协会

内容

1942年8月至1944年10月,我在沈阳市(当时称“奉天”)铁西区东洋带橡胶厂(原称东洋夕他一株式会社)当工人。当时人事系的高庶玉常去“劳工协会”给我们办理往关内老家汇款的事。当时我只以为“劳协”是为劳工服务的机构,有几次听外出办事的人回来说“从街上抓劳工”,大家感到恐怖,当时我也只以为那是伪 “满洲国”警察或大兵干的,并不知这种坏事与“劳协”有关。
  从1943年底,我已不堪忍受日本统治者的歧视、不平等待遇及种种苦难,如东北盛产的大米、大豆、小麦都被充作军需或供日本人享用,而只供给中国人吃带壳的粗高粱米。我的身体健康严重受损,因此我打算回关里谋生或回老家,但领不到“出国证”。后来才知道,那是因为日本统治者控制劳力流出东北。1944年9月,在北京的“华北劳工协会”去沈阳、大连招收职员,条件是国民高等学校毕业或同等学历、精通日语者。我想借机回关里,便去报考并被录取。约于10月初,我们被录者一行三十三四人,由日籍职员中山等带队乘火车去了北京。当晚在一个劳工宿舍下榻,第二天到北池子“华北劳工协会总会”报到,会长赵琪接见我们。他说了些“中日亲善”、“为劳工谋福利”的话,然后我们下楼,被介绍认识了各部部长、次长。部长是中国人,次长是日本人,同伪满洲国政权机构一样,部长是傀儡,只管盖图章,一切是次长说了算。我们出了办公室,发给每人一套草绿色制服,布料粗糙。接着由一名中国人教官对我们进行军训,实际上是操练:立正、稍息、齐步走等。下午回宿舍,我仔细察看了门外胡同,见墙上贴着许多招收来的劳工照片,下面写着该人的姓名、籍贯、住址等,由此我猜想“劳协”还招募劳工,前不久这里住过劳工。
  到北京后的第三天晚饭后,我们三四个人相约去前门一带游逛,忽听一阵人声嘈杂,凑向前一看,是警察押着一队人经过这里,只听旁边有人说:“那几个人跑出去了,跑出去了。”并议论“劳工”什么的,这时我才知道,原来这队人是劳工,而且是不自由的,如同囚犯,“劳工协会”是干这种勾当的机构。这使我下决心脱离“劳工协会”。
  约到北京一周后的一天上午,会长赵琪召集我们全体被录取人员,宣布:除少数几个人留在北京服务外,大部分去日本各地任“驻在员”,任务是代表“劳协”,协助资方管理劳工生活,沟通语言,协调劳资关系,向“华北劳工协会”汇报情况。每人发给一纸委任状和一纸“驻在员”证明。我被委任为“事务员补”,被派往日本长野县三岳村鹿岛组出张所。其他大部被委为“事务员”。翌日由中山率领乘火车去青岛候船赴伺,教官等人到车站送行。教官鼓励我们:“到了日本好好干,计划要发往日本10万大军(劳工),那时你们就是团长、师长了。”
  我们这些人在北京时还是自由的,除集体活动外,行动没受到什么限制。但到了青岛,就被关进“劳工训练所”。行李被扣进仓库,和里面的劳工一样吃发了霉的玉米面窝窝头,不准外出。后来经过我们的抗议,才准许我们去外面的饭馆吃饭,但出门不得携带物品,以行李为质,防止我们逃跑。“劳工训练所”在铁山路85号,大铁门,由警察把守。警卫室的中国人头目姓赵,后来得知他是原青岛市伪市长、时任“华北劳协总会”会长赵琪的侄儿赵贤良(已死)。'‘训练所"实际上是一座监狱或集中营,四周有约三米高的墙围着,墙上拉有电网,北面是一排大房子,两个门。室内是两层木板通铺,挤满了劳工,空气非常污浊,我在门口站了一会,便觉恶心。东西也是一栋长条房,我们这些“驻在员”和领队的中山就睡在这里。这房后是便所,我见便池里全是稀屎,这是因为吃了发霉的玉米面造成的。西面是厨房,头一天我进去吃过饭,我曾问一位炊事员是怎么进来的。他说是因为打官司被弄到这里面的,说也巧,他是我堂祖父吕莲塘的亲戚。我问:“你不能托吕莲塘设法把你救出去吗?”他答道:“只要进了这个门,就不用想出去。"可见“劳协”的这个“训练所”就是虐杀中国人民的地狱,我碰见过两次有人用自行车把尸体带走。
  有一天,中山领我们去“劳协青岛办事处”会见了日籍负责人,他除了表示欢迎我们以外,还让我们不要用有色眼镜看待“劳协”。但是事实胜于雄辩,我们这些人,在北京时就有人识破“劳协”是日本人控制的,用欺骗招募或武装抓捕中国劳苦大众,进行强制劳动和虐杀的罪恶机关,因而陆续逃跑了。到达青岛后,自身体验的半自由经历及亲眼看到了劳工的悲惨遭遇,更感到作为“劳协”的一位职员是不光彩的。由于不愿做日本人的帮凶,又相继逃跑了数人,由录取时的30多人剩下不足20人了(留在北京的只有四五人)。我也曾设法逃跑,终因种种原因,未能逃脱。
  有一天下午,中山带领我们全体人员,步行到了体育场,吩咐我们每两人一班两小时,配合一名警察监视押在体育场看台下运动员休息室的约100名劳工,防止逃跑。黎明时分轮到姓沈的“驻在员”值班时,逃跑了两名劳工。日本人鸣枪追赶,在中山公园的山坡上抓到。中山追究姓沈的责任,用枪管把他的额头戳破了,并不再让“驻在员”值班。中山戳破“驻在员"头的行为,引起我们的震惊,又有人逃跑了。这使中山慌了,忙着开茶话会,向姓沈的道歉,并劝说大家不要逃跑。
  在体育场共住了四五天,眼前的情景使我的心情非常郁闷,体育场本是文化设施,是文明的标志,它和对面的中山公园相配衬,是人民的文娱场所,现在却是公园荒凉,无人游览,体育场变成阴森可怖的监狱集中营。时届初冬,天已寒冷,在押的劳工衣单被薄,做饭没有柴烧,逼得劳工把运动员休息室的木床劈了当柴烧,糟踏得一片狼藉。我曾问一名劳工是怎么进来的,他说他是八路军战俘,并慨叹道:“只能身在曹营心在汉室了。”
  约在12月中旬一个清晨,中山率领我们离开体育场回到铁山路“劳工训练所”,带领那里的约100名劳工,拉着行李,徒步去大港码头,乘上700吨的“梓丸”号。船舱里装有矿石,就让“驻在员” 同劳工一起坐在凹凸不平的矿石上,天黑后开了船,有人打破沉闷,提议唱歌解愁,几名劳工唱了《流浪秀部曲》,就是后来人人皆知的《我的家在东北松花江上》等几支抗日歌曲。我1940年在抗日根据地栖霞大韩家村时学会了这些歌,由此我推想他们是八路军战俘。劳工们由于长期的虐待,在船上又有一人死亡,尸体被绑上铁块,沉入海底。
  “梓丸”号沿着朝鲜半岛航行,在船上过了1945年元旦。经过对马岛、呼马岛,航程约半个月到达门司。在海关硫黄池消毒时,日本人竟用棍抽打劳工,两名“驻在员”也未幸免。通关后去到下关,在一家旅馆休息了一下午,于夜间乘上开往东京的火车。第二天,那一百多劳工在沼津下了车,不知去什么工地。我们于下午到达东京,先下榻在若望旅馆(在青山墓地附近),第二天一个叫郑有为的中国职员领我们去麻布区春日町“华北劳工协会东京事务局”,会见了局长森直次及其他职员木村、春日等人。晚上在一家中餐馆会餐,第二天各赴自己被委派的目的地去了。我去了长野县三岳村鹿岛组出张所,那里正建发电站。
  我进了出张所办公室,说明来意。一名职员领我会见隔壁的警察,我出示了委任状和“驻在员证书”。警察问我来干什么,我说协助管理劳工生活和沟通语言。他说:“这里有翻译,我们又没收到你来的通知,你等着吧! ”并吩咐鹿岛组职员让我住在办公室后面的厨房里的榻榻米间,并在厨房旁的餐厅里和日本监工一起吃饭。约一周后又让我住在仓库头上的小木屋里,实际上是软禁,不让我随便出来。那个警察似乎是警长,很凶,不让我接近到仓库领物品的劳工。有一次飞机飞过上空,许多人都出来看,并议论着什么。我也出去看,那个警长便大声喊我:“快回屋里去!”一个叫佐佐木的职员借给我一本小说,我看完后还他时被另一职员看见,便批评佐佐木:“不要做这样的事,因为警察干涉。”佐佐木说:“他也是职员呀。”那职员说:“不行,警察不让。”
  驻三岳村的警察,除了那个警长外,还有一个年轻的叫永井,偶尔还碰见一个岁数大的,我想他们是属于福岛町警察所(署)的,有的可能朝来夕归。
  由于劳工们经常到仓库领物品,所以我多次见到他们。他们的衣服很破烂,很单薄,身上、腿上绑着水泥袋子纸,借以御寒。他们个个面黄肌瘦,有一天听见仓库外有很厉害的吵架声,我在门口偷看了一会儿,原来是鹿岛组发大米糠给劳工吃,劳工坚决不要,最后悻悻而去。
  2月里一天下午,一名到仓库领东西的劳工,倚在我住的小木屋的窗户上晒太阳,我便隔着窗问:“你们住在哪里?你们的队长住在哪儿?”他答道:“离这里不远,顺着仓库后面的路走,过了桥走几步就是大队部。”当日黄昏,警察走光了,我就偷着去找到了大队部,见到了张大队长、刘队副、几名中队长和金翻译等,我向他们说明了我的身份和遭遇。他们对我很热情,向我述说了他们受虐待的情况。他们是八路军战俘,于头年春从石门(现为石家庄)被发到这里。由于吃不饱,衣不蔽体,还要干重体力活,有病得不到医治,许多人被折磨致死,来时的600来人,剩下约400人。张大队长气愤地说:“日本人说我们思想不好,我说'你们日本侵略我们,我们才反抗的,假如日本没有侵略我们,也就不会有抗日战争,我们也不会有抗日思想,我们的思想没有错'……”我很佩服他的论点。3月中旬一天,我又在黄昏时分偷着去了一趟,但这一次气氛大变,张大队长、刘队副、中队长、金翻译等人都不在。我问:“他们哪儿去了?"答:“被警察抓去了。"我问:“为什么?''答:“说是怠工,耽误了完工期限,原定1月完工,到了3月也没完成。”这时我才想起:几天前,我从后门进办公室的厕所时,一个警察气势汹汹地从办公室出来问我:“来干什么?”并命令:“快走开!”我回到木屋后,不多时,听见许多人的脚步声,伴随着哗啦哗啦的铁链碰撞警刀的声音,向工地方向走去。原来那是警察去抓刘大队长他们啊。
  几天以后,三名警察用大轿车把我拉到一个工地上,召集那里的劳工进行训话,让我翻译。警察说:“你们的队长们犯了法,抓起来了,和你们没有关系,你们要好好干活,服从警察的命令,警察的命令就是政府的命令,要遵守……”
  3月下旬,警察仍不让我上工地工作,我就给东京事务局写了我不能就职的报告,偷偷到三岳村邮局发出。几天后,一名叫福田的职员来领我离开了三岳村。我在三岳村三个月,“事务局”按月寄给我工资,每月100日元,但都被警察命令鹿岛组扣下。我去要时,警察反问:“你要钱干什么?”我要离开时才给我,但吩咐鹿岛组扣下饭费,每天1元,共约100元。收这么高的饭费,在当时可算是敲诈。
  福田领我离开三岳村到福岛町乘上火车,他叫我在甲府换车到修善寺下车,然后到一个工地找山本安排工作,他中途下了车,我一个人到修善寺下了车。天开始下小雨,越下越大,因我不知去工地的路,走到一个村头,向一位四十多岁的人问路,他告诉了我,并匆忙地回家拿了一把雨伞给我,也没说要还他,由此我深感日本的老百姓还是善良的。我找到工地的劳工宿舍,天已黑,劳工队长们热情地接待了我。第二天见了山本,他写了一封介绍我去伊豆半岛土肥铝矿的信,让我自己乘汽车去。
  当天下午我到了土肥铝矿,见了矿长及其他职员。当晚住宿在职员宿舍,次日上午,两名职员和一名警察领我去矿山工地,会见了那里的约100名劳工,看他们的身体状况比三岳村的劳工好一些。我自我介绍身份,并说以后就和大家一起服务了。列队解散后,劳工队长们热情地叫我进屋里说话,不多时,警察便招呼回去了。但下午一名警察问我以前在哪儿干什么,我如实回答:“在三岳村鹿岛组出张所,警察没叫我干什么。”不料,他效法了三岳村警察的做法,通知矿方不让我到工地去了,并让我到技工宿舍吃住。
  5月上旬的一天上午,警察用大卡车把我拉到伊豆半岛尖端上的松崎警察分署,他们审讯三名逃跑劳工,让我翻译,他们都是被抓的劳工,一人是赶集做小买卖的,另两人都是农民,逃跑的动机是想家,最后警察把他们每人踹了两脚,说:“回去好好干活,再逃跑就杀了你。”
  我在土肥住了约一个月不能就职,就打电报给“东京事务局”要求再调动。几天后,回电说“回东京事务局工作”。我到矿办公室告辞时,矿长惋惜地说:“在这里一起管理劳工是会提高生产效率的。”但警察之命难违,只好放我走。
  我于5月15日清晨离开土肥,去与山本告辞。天黑时到达东京,住进若望旅馆。当晚美国B29飞机轰炸东京,因为扔的燃烧弹,东京市区大火四起,但旅馆幸免。第二天徒步经过青山公墓,看见数具昨夜被烧焦的尸体。我想:战争何其残酷!平民何辜遭此灾难!到了“事务局”会见了局长森直次,他说:“等着吧,等调你去个警察不干涉的地方。”于是我就随其他职员上下班,但没有工作任务,下班后回旅馆。约一周后,葛庭谭和另一“驻在员”因和我同样的遭遇,也来“事务局”,并直接住在办公室楼上。这时我也从旅馆搬来同他们住在一起,葛庭谭好学,故我印象深刻。
  “东京事务局”一般职员在楼下大厅办公,两排办公桌约十三四张,桌子大部闲着,记得有课长一人,叫春日,一名职员叫木村,一名叫谷口。局长森直次在楼上办公,局长司机姓水田,炊事员叫大山。局长常出去开会,走时从楼上下来,对下属说声“去兴亚院”或“外务省”或“大东亚省”。由此也可证明“劳协”是官方机构,是为侵略战争服务的。
  由于太平洋战争局势越来越紧张,警察的防范措施严格,我们三人一直未能再派出,进入8月,战争日益激烈,越打离日本本土越近了,日籍职员还学着报纸、广播的宣传口号对我们说:“最后一定胜利。”可是8月15日上午,全体职员集合在办公室听广播,天皇裕仁发布投降诏书。广播完了,局长和几个职员对我们说:“葛先生、吕先生,你们辛苦了。”又说:“将来日本和中国还要亲善的。” 吃午饭时,局长司机水田说:“不管怎样,还是干活吃饭。”
  日本投降后,我打听到原三岳村的劳工已转移到鹫个原,便去访问。张大队长说:“我们几个人被捕后受尽折磨,最后被判死刑,幸亏抗日胜利,得以幸免,要是日本晚投降几天,我们就没命了。”
  约9月中旬,我们三人各领到一份退职金一千多元。几天后,我们三人分别被派往不同的工地,同当地劳工一起候船回国,我被分到栃木县足尾铜矿小泷矿区。那里原有一名“驻在员”,名冯炳琪,是北京东四牌楼人。小泷矿区有劳工200多人,分两个中队,一个中队的成员是国民党军战俘,队长是个中尉连长,小队长有江化龙、姚永基、段兴华,他们都是黄埔军校毕业。另一中队主要是被抓的劳苦大众,中队长是个商人。日本投降前他们的伙食也很糟,劳动条件恶劣,许多人病死,人数不详。我去小泷后,矿方主持开过一次慰灵祭。这里有一名医生,台湾人,原姓陈,因为日本让台湾人改日本姓,他便改姓“东",他自嘲道:“被割去了耳朵”,其妻日本人,思想倾向丈夫的祖国一一中国,我和冯炳琪在临回国去她家告辞时,她一再嘱咐,回国后千万不要打内战,以免日本人幸灾乐祸。
  约在11月中旬,美国宪兵让我们从小泷搬到足尾(町)原美国战俘集中营去住。这里明显比中国劳工宿舍敞亮,并有取暖设备,可见日本政府对中国劳工格外虐待。约在12月初,通知有了船期,矿方通知我们乘火车到铁路干线的一个站登上了遣返劳工的专列,沿途上了好几批劳工,共约2000人。车开到福冈,下车后登上一艘由货船改装成可载人的4000吨的船。因为海上风大,慢速航行,四天后到达青岛港,下船后都住进了大康纱厂(解放后为国棉七厂)工人宿舍,到1946年春节前遣散各回原籍。
  通过我在日本殖民统治下的东北七年多谋生的经历和参加伪“华北劳工协会”后的亲身体验,我逐步认识到“华北劳协”是日本侵华机构的一个组成部分。
  从字面上看,它似乎是个民间组织,而实际上是日本侵略者为了大量掠夺我劳力资源、弥补其劳力匮乏而成立的、为其侵略战争服务的机构。看其人事组织,正职中国人,是傀儡;副职(次长)是日本人,是真正的主管,这就充分说明“劳协”是日本所控制的侵略机构。而“东京事务局”从局长到一般职员全是日本人,就更证明了我的上述观点。最近阅读了青岛档案馆编辑出版的《档案公司与研究》第四期上刊载的抗战末期为“华北政务委员会”下发的《战时重要劳工紧急动员对策要纲》、伪《青岛特别市公署关于成立华工赴日事务所的训令》以及张树枫教授撰写的《劳工协会与日本侵略罪行》,更验证了我对“劳协”的认识:“华北劳工协会”是伪“华北政务委员会”在其“经济署”下设立机构,并直接听命于日本军方和大使馆。
  (2001年9月280)

知识出处

青岛文史资料第十二辑

《青岛文史资料第十二辑》

出版者:青岛出版社

青岛市,山东省辖地级市,别称岛城、胶澳,副省级市、计划单列市、特大城市,国务院批复确定的中国沿海重要中心城市和滨海度假旅游城市、国际性港口城市。截至2022年10月,青岛辖7个区、代管3个县级市,总面积11293平方千米。青岛市地处中国华东地区、山东半岛东南、东濒黄海,属温带季风气候,具有显著的海洋性特点。是山东省经济中心、国家重要的现代海洋产业发展先行区、东北亚国际航运枢纽、海上体育运动基地,一带一路新亚欧大陆桥经济走廊主要节点城市和海上合作战略支点。 本刊收录青岛市近现代各个时期政治、军事、经济、文教、科技、社会、自然资源、民族、宗教和人物等方面的资料。本辑共设立了移民寻根、记清遗臣、文苑撷英、医林名粹、外企老板、二战劳工、往事追忆、徐福东渡、先民行踪9个栏目。

阅读

相关人物

吕古宸
责任者

相关地名

青岛市
相关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