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解放战争时期在长清县六区坚持斗争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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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长清文史资料》 图书
唯一号: 150020020220005286
颗粒名称: 回忆解放战争时期在长清县六区坚持斗争的情况
分类号: K266
页数: 11
页码: 43-53
摘要: 本文记述了解放战争时期在长清县六区坚持斗争的情况。
关键词: 解放战争 长清县 史料

内容

一九四五年十月,我们部队(二纵四旅十团)继参加上党战役后,连夜急行军返回平汉路,参加了平汉战役。当战役快要结束的时候,我负了伤,被送到冀南军区医院(驻河北省威县城东固献镇)。四六年三月伤愈正准备出院回部队。一天,医院领导给我谈话说:凡是二等残废以上的同志,不宜再回主力部队,能工作的可以到地方政府或地方武装去工作,不能工作的继续留在医院等待安置。当时,我虽然定为二等残废,但觉得不防碍行军打仗,要求回原部队,医院没有同意,就介绍我回冀鲁豫军区一专署安排工作。回到一专署后,谢专员接待了我们,然后介绍我回长清县。回到县里以后,见到了县长张澄秋、政委张立信等领导同志,因为他们是我的老领导了,见面后格外亲热。留我住两天,分配到六区武委会工作。张澄秋县长还特意嘱咐我,回到家乡去发动群众,组织民兵武装,条件成熟了,可以带领民兵再回到县大队来。
  回到家(六区官庄村),第三天就到区里去报到,区委书记杨志同志热情招待了我,并说:“你回来的正好,前段谣言很多,传说你被日本鬼子抓住,拴在马尾巴上拖着走,光荣牺牲了。你在家多住几天,安慰下老人,再回来工作也不迟”。
  我在家住了十来天,就到区里工作了。
  六区位于长清县城东南,东靠历城,南临泰安,西面是肥城。该区面积比较大,是丘陵地带,南北长约七十华里,东西宽约六十华里。津浦铁路贯穿南北,把全区分为东西两半。
  日本帝国主义投降后,全区得到了解放。但由于北距济南,南离泰安都很近,这些城市仍由国民党占领着,斗争形势仍然比较复杂。因此,地方工作主要是发动群众进行反奸诉苦斗争,依靠农村积极分子建立人民政权,发展民兵武装。中央发布“五·四”指示(即土改指示)以后,把反奸诉苦斗争和土地改革并在一起进行。截至四六年十月份,全区除铁路沿线的一些村庄外,其余村庄都进行了土地改革。通过这些斗争,广大农村涌现了大批积极分子,在建立民兵武装的同时,秘密地发展了一批党员,建立了党的组织(当时形势不允许公开建党)。比如我们官庄村就秘密发展了四名党员(王茂生、苏文远、李方忠、郑国珍)。这些人都是贫雇农,思想进步,觉悟高,立场坚定,后来在国民党占领下,坚持秘密斗争中,起了很大的作用。
  迎接残酷的斗争
  一九四六年下半年,蒋介石反动集团,依仗他们在力量上所占的优势,以及美帝国主义的援助,悍然撕毁停战协议,发动了全面内战,向我解放区发动全面进攻。并派重兵进攻我山东解放区。
  驻济南的国民党军队,早就想打通济南至泰安的一段铁路线,但由于我军民奋起还击,他们几次都未得逞。
  十一月下旬,济南的敌人,趁南面国民党军队大举北上之机。又派出大批兵力,步步向南进逼,形势日趋恶化。
  为了适应被敌人占领后的斗争形势,我们一面召集农村干部、党员、民兵、积极分子开会,宣布县不离县,区不离区,坚持当地斗争,又一面组织转移。记得一天晚上,在区里召集全体干部最后一次会议,确定以津浦铁路为线,把六区分为东西两个片区。铁路以东半个区,由新任区委书记王明新带领一部分干部坚持(原区委书记杨志调县大队任政委);铁路以西半个区由民政科长李振卿和区长李健民负责。并分配我在区情报站负责铁路以西半个区的情报联络工作。一切安排就绪后,立即撤离了万德,按原定计划分别转移了。我们撤离后的第二天,万德就被敌人占领了。不几天,附近各村都驻上了国民党军队和敌人豢养的还乡团。人民群众又沦入了暗无天日的灾难中。
  书堂峪会议
  约半个月以后,我们在书堂峪村召集了铁路以西半个区,三十多个村的干部、党员、积极分子和民兵队长参加的会议。大家象久别重逢的亲人一样,欢聚一堂,笑谈离别之情。纷纷诉说敌人占领后的种种情况:万德车站和街上驻了国民党军队的一个营。伪区公所已经成立,原伪区长曲敬德又当上了国民党的区长;逃亡地主马恒吉、马在伦、芦培元等都当了还乡团的头面人物;万德街成立了联保队,联保队长是汉奸恶霸还乡团头子柴建民,他手下有以还乡团为主的一百多人的土顽武装;万德西峪十几个村庄成立伪茂山乡,乡长是孙家庄的恶霸地主张延同(土改时逃亡济南参加了还乡团),也有几十人的还乡团武装,因立足未稳,乡公所暂住万德街上。这些敌人杀气腾腾,成天到附近各村搜查抄家,抓捕村干部、积极分子和军属,杨言要把共产党斩尽杀绝。真是乌云滚滚,暗无天日,天天弄得鸡犬不宁,人心惶惶,党员、积极分子、军属东奔西逃,到处躲藏。各村的地痞、流氓、坏蛋、也在蠢蠢欲动,有的已当上了敌人的谍报员;地主纷纷起来反攻倒算,石胡同村的地主赵光仁气势凶凶地向群众吼叫:“现在天下是我们的了,分了我们的地,牵了我的牛,拿走了我的东西,限两天之内统统给我送回来。吃了我的粮食,吃一升,还一石”。官庄村地主苏梓威胁群众说:“把我的树还我,要还原来的树,要把树皮叶都安上,不然,我就要你们的脑袋,剥你们的皮”。到会人员历数了敌人种种罪行,纷纷要求给敌人以有力还击。会后确定,大家回去以后,告诉群众,八路军还在,人民政府还在,要稳定人心,团结群众,讲究策略,坚持斗争。如有的同志在村里实在坚持不住,可到区里来工作,绝不能叫敌人抓住。
  杀一儆百
  书堂峪会议以后,我们根据会上大家介绍的情况,分析认为,必须趁机煞煞敌人的威风,打掉敌人的嚣张气焰,为人民群众撑腰壮胆。恰巧,区委书记王明新从铁路东过来了,介绍了东半区的情况,和西半区大同小异。当即研究确定,要镇压几个有代表性的反动典型人物:石胡同村的地主赵光仁,田庄的地主孙××,官庄村的地主苏梓和敌人坐探谍报员王茂松。当晚分成四个组,分别去处决以上四个人。
  我带领的一个组有邵洪盈、房泽清、马××(名字记不起了),朱戛尤(此人因矮胖,都习惯喊他绰号叫戛尤),他们都是村里的积极分子,刚到区里工作不久。我们五个人负责去抓苏梓。大约夜晚十一点左右,我们就到了官庄,街上静悄悄的,人们早已睡觉了,摸到苏梓家门口,轻轻推门,门关得很紧,只好越墙而过,但墙很高,爬不上去,戛尤力气大,房泽清踩着他的双肩,爬上了墙头,因墙高跳下去时,声音很大,惊醒了屋里的苏梓,只听见屋里喊道“是谁!”接着屋里一阵响动,等我们喊开屋门时,苏梓的老婆假惺惺地端着灯让我们在屋里搜索,但是苏梓的住屋有个后门,他开开后门越墙逃跑了,我们个个懊悔不已。回来一碰头,其他三个组都完成了任务,敌人的谍报员王茂松正在家门口和人谈话,见势不妙,正想逃跑,被王明新同志手起枪响,击毙在他家门口;地主赵光仁、孙××,也都见阎王去了,唯独苏梓跑了。事后听官庄村干部告诉我们说:苏梓那夜越墙逃跑到他弟弟家柴禾园子,一头扎进了柴禾堆里。第二天早晨,他侄媳妇去拿柴禾做饭才发现了他,把他从柴禾堆里拉出来,见他赤条条光着身子一丝不挂,捂着脸跑回家去喊人拿衣服叫苏梓穿上。从此,苏梓吓破了胆,逢人就作揖磕头,连连说:我有罪,我有罪。那些也想趁机反攻倒算的地主,这下都默不作声地缩回了脖子。
  奔袭
  一九四七年初的一个早晨,我们来到葛条峪,刚进村不久,因天气很冷,在村长家烧碗热汤喝。山东面西石村的民兵何兴友气喘吁吁地跑来对我们说:“他们村天不亮就被敌人包围了,天亮后敌人进村翻箱倒柜,抢了许多东西,还抓住了田庄村长马传明和积极分子杨××、房××三人,又逼全村群众聚集在庄西面空地里,由联保队长、还乡团头子柴建民训话,训完了话就要用他的小铜铡铡死他们三个人。情况确实危急,得赶快去抢救。但我们只有六个人六条抢,敌人却有八十多人,还有轻机枪两挺,小炮一门。大家商议,硬碰是不行的,只有出其不意,突然袭击,打他个措手不及。
  恰巧,区干部徐忠带领孙家庙的民兵班也闻讯赶来了,真是如虎添翼,喜出望外,我们急忙爬上山顶居高临下,远远就看见敌人正在村边开会,旁边树上吊着三个人。我们分两个组,贴着山梁冲下山去,一齐开火,别看戛尤矮粗,他跑得最快,冲在最前面,一边打一边喊:“老乡们,快跑呀!八路军来了!”群众一哄而散。一阵排子枪,一阵手榴弹打得敌人懵头转向,弄不清是怎么回事,拔腿就跑。我们一直追击出两里多路,打死三名敌人,缴获步枪两支,截回了被敌人抢的物资。马传明等三人,紧紧握住我们的手,又兴奋又感激地流下了热泪:“同志们你们若迟来一步,我们三条命就完了。”
  分散隐蔽昼伏夜出活动
  由于我们不断地打击敌人,把敌人弄的非常恼火。于是敌人一面加紧推行保甲制度,在各村建立保公所,成立联保队,实行十户联座(一户通“匪”九户遭殃),控制了大部分村庄,隔绝了群众和我们的联系;一面疯狂地进行扫荡,给我们活动带来了极大困难。最后,整个西半区,我们只能活动在边沿上的少数村庄。为了缩小目标,方便行动,我们只好化整为零,分散坚持。民政科长李振卿带一部分人活动在孙家庙一带;区长李健民带一部分人活动在孙家土、杨家土一带;我和邵洪盈、房泽清、戛尤等人活动在孙家庄、石胡同一带。我们白天隐蔽在孙家庄西山沟一个小村李家峪李大爷家,晚上出去活动,到各村去和群众见面,了解敌情。
  李家峪这个小村,共有九户人家,都是贫雇农,群众基础比较好,是我们当时唯一的一个落脚点。不久这个小村也成了敌人的目标,接连来搜索了几次。我们只好在敌人来时,就到山上隐蔽。后来山上也隐蔽不住了,那么往哪里去呢?李大爷说:“不要紧,我还有办法,南山沟有个山洞,是我开荒时发现的,二十年前闹兵灾的时候,我在里面住过七天七夜,除了我侄儿振岳知道外,谁都不知道,就是走到眼前也不会看见,你们可以在里面躲几天,避过这阵风头就好了。看样子,我是不便多出门了,就叫振岳给你们送饭送水吧。
  第二天,天不亮,李大爷和他侄儿就领着我们住洞去了,走了好大功夫,李大爷站住了,我们纳闷哩,见李大爷扒开几块石头,露出来一个缝口,我们猫腰就钻了进去。洞里站着抬不起头,躺着伸不开腿,四个人蜷曲着坐下,刚好把个小洞塞得满满。洞里湿漉漉的。不一会儿就把衣服浸透了。又冷又饿,好容易挨到了太阳下山,才听见脚步声。可是脚步声一到洞口,大家又紧张起来,不约而同地把枪口对准洞口。直到听到约定的暗号,才松了口气。我们从洞里爬出来,贪婪地呼吸着新鲜空气,吃着振岳送来的饭,听振岳叙述敌人当天的扫荡情况。夜晚是我们的世界,吃了饭,我们就出去活动了。
  一连八天,敌人一点也没有放松,每天都来这里搜索,我们觉的有些古怪,敌人为什么不到别的村里去搜索呢?
  第九天上午,振岳扛着镢头到山沟里来刨地,以便监视敌人。哪知我们刚进了洞,敌人就来了,只听他们狼一样吼叫着:“八路藏在哪里?快说!”振岳坦然地回答::“我不知道。”敌人接着又问:“哪里有山洞?”振岳仍然平静地说:“你们在这里搜索了八九天,都没有见山洞在哪里,我怎么知道呢?你们看,这样的山沟还能藏住八路军吗?”这时只听到敌人啪啪地抽了振岳两皮带,“不说就打死你。”振岳急了,“打死也不知道!”敌人又发火了,踢了他几脚,又抽了一顿皮带,几个敌人连推带拥把振岳弄走了。但敌人并没有放弃这个山沟。仍留下一部分人继续搜索,不时地听到脚步声,石子的撞击声和不断地叫骂声。直到下午,山沟里才恢复了平静。又过了很久,天黑下来了,我们推开洞口的石头爬了出来。不一会,远处传来了脚步声,我们赶紧隐藏在一边。快走到跟前了,才看清是李大爷,我们连忙迎了上去,着急地问:“振岳怎么样了?”李大爷说:“敌人进村后,就把全村人拉在一起,训了一顿话,大家都证明振岳是好人,也就把他放了。狗腿子郝洪元(徐庄人)还耍威风说:以后要是看见八路从这里过,就把你们村子烧了。有这样一个地头蛇真不好办。说着递给我们三个高梁饼子和四个高梁煎饼,半小罐冷开水说:“快吃吧,你们饿了一天了,今天各家所有的干粮都被敌人搜光了,这是我老伴藏在牛草里的一点,幸亏没被敌人搜去。”然后解开腰带,从贴身口袋里掏出一张叠得四四方方的纸,递给我说:“这是今天下午区里送来的信。”我们爬进洞,把洞口用衣服遮住,打亮了手电筒,原来是李振卿写来的信,告诉我们:区里出了内奸王宗树,勾结徐庄地主狗腿子郝洪元,向敌人报告了区干部徐忠、张荣祥、刘德荣同志的藏身处,结果徐忠同志被打死,张荣祥同志负伤被俘,刘德荣同志负伤逃脱,已送往医院。内奸王宗树已逮捕送县,要我们设法除掉郝洪元。看过信后,我们恨得咬牙切齿,暂时记下这笔血债,待机讨还。
  坡里庄同敌人遭遇
  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长城、皮家店一带的情报了,南面铁路沿线的情况不明,我们心里很着急。一天,我们四人商量,要到那边去活动一下,摸摸情况,于是,分派房泽清和戛尤二人到上营、下营一带了解情况,我和邵洪盈去坡里庄一带了解情况,坡里庄西面一华里处有座寺庙,是我们的联络点,来往的情报由庙里的一个老道士传递,我担心道士出事了,想亲自去看看。我和老邵当天到黄山南面的一个小村王先庄子住下,第二天上午就出发了。翻过两座山头,顺着一条山沟下去不远就是坡里庄,我们在山沟里边走边观察,四周毫无动静。出了山沟的时候,我向老邵说:你看,如果敌人埋伏在山沟两边,我们想跑也跑不了。话音刚落,听见前面百米处一个小山包上有人大声吼叫:“干什么的?站住!”我们愣了一下,定睛一看小山包上站着两个人,端着枪,身穿黄军装,戴着大盖帽,我小声对老邵说“不好,是敌人,准备跑!”心想,宁可被打死,也不能叫敌人抓去。随着大声答应了一声:“我们是到坡里庄走亲戚的。”“过来一个举起手来”……”没听见敌人还在说什么,我们扭头就跑,敌人啪啪地向我们开枪了,只听见头顶上,身旁,子弹嗖嗖而过,跑进山沟敌人就找不到目标了。我们回头看了一下,敌人并未追来,我们才放慢了脚步,隐蔽着回到了王先庄子,休息以后,发现我的衣服右边袖子被子弹穿了两个洞。
  事后听说,那天驻万德的敌人一个营。配合还乡团出来扫荡,从老道士身上搜出了什么东西。硬说他私通八路,把他打的死去活来,捆绑着弄到万德去了。我们在长城,坡里庄一带唯一的一个联络点也被敌人给破坏了。
  讨还血债
  第二天,天刚黑,我们又回到了李家峪李大爷家,接到李振卿同志的信,告诉我们:因形势日趋恶化,县里指示,要我们暂时撤离,到县集中,李大爷还告诉我们,今天上午,他去史家庄赶集,看见郝洪元提着一篮子肉、酒、菜,还有两个酱油、醋瓶子,一打听都说他今天给儿子下定婚贴哩。我心想,这可是个好机会,这个坏蛋早除掉一天早好。我立即决定,向同志们说:“准备行动。”
  到了徐庄,天已漆黑,有的人家已关门睡觉了,街上还有零星串门的人往家里走着,但都很小心,一见人来,就赶快躲开。我们路熟,很快就摸到了郝洪元家门口,用手轻轻一推,大门关了。老邵一肩把房泽清送上了墙头,他顺着靠墙的春芽树就下去了,悄悄开了大门,我们相跟着挤进门去,老邵和戛尤把门一掩,往门后一闪不动了,我和房泽清摸到北屋门前,屋里亮着灯,一听还在说话,我推开门一个箭步跳进去,把手枪顶在了郝洪元的胸前,房泽清的枪对准了他们全家,只见桌上还摆着残酒剩菜。我平静地说:“郝洪元,我们来请你去开会,人已到齐,就等着你了。”郝洪元吓得脸发白,颤抖地说:“我……我还没吃饭。”一会就回来,就在村西边,回来再吃也不晚。”他还不想走,我把枪口往胸前一凑“快走!”就把他弄出来了。房泽清在后面对他家里说:“谁敢叫喊,我们就把郝洪元打死,吓得他们一家人不敢吭声。
  出村我们就往南走了,走到南山坡,郝洪元知道不妙了,苦苦哀求饶命,说他没作过坏事。我们恨得牙根痒痒,厉声问他:“恶霸地主朱久刚向农民反攻倒算的帮凶是谁?田庄村长马传明被捕是谁向敌人报告的?徐忠、张荣祥、刘德荣等人的藏身处又是谁向敌人报告的?”郝洪元再也没有什么话说了。当夜我们就把敌人的这个谍报员敲掉了。顺利地挖掉了敌人的“耳目”。天亮以前,我们高高兴兴地到了五峰山,找到了县政府,我们六区西半区的全体干部又汇合到一起了。跟随县政府活动了一段时间,我就被调到县大队工作。
  作者:郑心斋,男。62岁,本县万德镇官庄人。1941年参加革命,多年以来在部队任领导职务,离休前任中国人民解放军一四五野战医院政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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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刊收录山东省长清县近现代历史上政治、军事、经济、文化、教育、科技、卫生、工商、民族、华侨和宗教等各方面的资料。本辑选登了《魏金三烈士传略》、《抗日战争时期峰山大队两次战斗纪实》和《长清药用铁石矿》等15篇文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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