栾星壑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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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辛亥革命在山东》 图书
唯一号: 150020020220002777
颗粒名称: 栾星壑传
分类号: K827
页数: 11
页码: 238-248
摘要: 本文记述了中国同盟会最早的山东籍成员之一,辛亥革命时期烟台独立活动的组织、指挥者栾星壑的生平事迹。
关键词: 栾星壑 同盟会 独立活动

内容

中国同盟会最早的山东籍成员(53人)之一,辛亥革命时期烟台独立活动的组织、指挥者栾星壑,本名锺尧,字星壑,亦作惺壑,栖霞县臧家庄镇西栾家村人。清光绪四年戊寅(1878年)二月初九日出生在一个普通吏员家庭。其父介甫栾远绍先生上戴祖辈之文德而小有才学,曾由内阁供事(旧时翰林院的一种低级顾员),议叙九品,升通化巡检。然在45岁故去时,仅遗两袖清风,远未实现使家境达到殷实的夙愿。当时,长子义亭业已完婚并自立门户;幼子锺尧年方7岁,只能同母亲肖氏相依为命,面对着孤儿寡母所特有的艰难困苦。但是,小小年纪的锺尧已显示出成人般的晓事,每见母亲忧郁或饮泣时安慰有加。常说的一句话则是:“待我长大后与父亲替职”。肖氏见幼子志气非小,遂含辛茹苦地供他读书,直至为之卖出总田产中的大半(十八亩中的十亩)也绝无犹豫。幸运的是:锺尧稍稍长大,即得到父亲故交、远戚李砚丰先生(邻村马陵冢财主)的关照,进入了李氏之家塾,并师承本邑名儒牟绩卿先生多年,后来,更由牟先生门下的“小才子”考取廪生。
  时值中日甲午海战后不久,朝廷之无能与国势之颓废,已到了人人忧心的程度。莘莘学子如栾锺尧,早把强国富民的责任暗自担在双肩,并期待着一个大展宏图的机遇。到1904年当局选派留日学生之际,栾锺尧被选中,从而得官费东渡,进入日本法政大学。他恰如一尾终日盘桓在山乡小溪的鱼儿,得以畅游于大江大河。眼界豁然开朗而外,还接交了一批来自祖国各地的有同样抱负的朋友。称最亲密者有徐镜心(黄县),丁惟汾(日照)、魏连希(吉林某地)等人。次年12月,经徐镜心介绍加入刚刚组建的中国同盟会后,还认识了仰望已久的革命先行者孙中山先生。从此,走上了以“驱除鞑虏,恢复中华,创立民国,平均地权”为目标的民主革命之路。
  1906年学成归国后,栾星壑并不曾充当清政府的官吏,而是成了一名职业革命者。他先在青岛主持《晨钟》杂志(出版于东京,主编丁惟汾)在国内的发行事务,旋应同盟会浙江主盟人秋瑾女士之邀,南下参加武装举义的秘密活动,往来于浙、苏、皖三省之间。次年,由于秋瑾、徐锡麟蒙难,幸免的栾星壑改而北上奉天(今沈阳),并立即成为徐镜心(时在《盛京日报》任主笔)的主要助手。曾以他擅长的文笔,写出过一批有强烈反响的文章。
  1909年,同盟会山东主盟人之一的丁惟汾亦由日本回国,意在联合同志,谋取山东举义。遂召志同道合的栾星壑从奉天回鲁议事。栾氏欣然应召后,作了“山东起事,必先取烟台”的建议。指出:“彼时,既可断省城之左臂,使鲁东各县依次而定;又可北联辽东,西进济南,钳击津沽,直迫京师”。于是,谋取烟台首义一事遂成定议,其责任也便主要由栾星壑承担。
  地处胶东半岛的烟台,自1906年后,曾是徐镜心、谢鸿焘等大批同盟会员集中活动的城市,也是当局极为敏感、防范最严的地区之一。但由于徐、谢等人所创办的东牟公学被勒令解散,党人纷纷出走,而出现了革命的低潮。故栾星壑之去烟台活动,无异于重新开始,甚至要冒数倍于此前的风险。
  潜入之初,栾星壑选择了较为偏僻的吉星客栈作为住址和指挥中心。但为安全起见,还时常变化联络地点。或某一朋友家,或某处树林中,使当局难以侦知。就这样,栾氏以先期派来的肖廷枚(栾氏之表亲)和时在烟台《渤海日报》担任主笔的李凤梧(栾氏同乡,亦同盟会员,留日学生)等为骨干,着手革命力量的发展。曾重点进行分化,争取驻烟清军的工作。使当时的海防营,海军练勇营和两个警卫营内部都有了革命的同情者和自己的同志。特别是由于吸收了一两个同清军管带(相当营长)有姻亲关系的人入盟,为后来的举义获得成功打下了很好的基础。
  1911年10月10日武昌起义的消息,极大地鼓舞了栾星壑等在烟台活动的同盟会员,并促使他们加快了举义的步伐。同月底,以《渤海日报》刊出:“黎元洪致山东人民的公开信”为开端,烟台街头巷尾随即出现了“告我同胞,速举义旗,协助民军,驱逐满虏”为内容的标语,顿使登莱青道徐世光惶惶不可终日。他一面以“应付可能发生的事变”为由,电请上峰增兵来烟;却又一面收拾细软,疏散眷属,作随时出走之准备。见状,革命党人作出了立即举义的决定。栾星壑举武功有素的杨德盛任指挥,自己领副指挥头衔。
  11月12日夜10时整,栾星壑等12名革命党人分头行动。当第一步取得海防营响应后,栾氏亲率数名人员直取道署。他们用布片包裹着苹果、扫帚头等冒充武器,靠如虹气势和里应外合,很快解除了道署警卫人员的武装。继而,栾星壑偕一人往西山劝降警卫营。开始统带郑汝成拒不应命,反而下令拘捕来者。危急中,郑手下之管带虞克昌宣布取郑而代之,并集合队伍加入民军行列。于是,一夜之间,以不发一弹,未伤一人的纪录,取得举义成功。
  孰料,独立的迅速实现,反而使多系知识分子的革命党人不知所措。包括栾星壑在内,毕竟胆大有余而政治斗争经验不足。以致于在讨论成立军政府的时候,竟无一人挺身而出,反而仅仅在刚刚反正过来的清军指挥官中推举为首的人。结果,让奉命来烟台港防范暴动的舞凤舰长王传炯,用动人的演说博得信任,从而摄取了总司令职,并成立了以他为首的山东军政府(后闻济南亦于同日宣告独立,乃改称山东军政分府)。待意识到大权旁落,特别发现王传炯居心叵测时,革命党人后悔不及,愤慨之余,栾星壑决定率二三同志赴上海请援。彼等至上海时,中华民国临时政府已于南京宣告成立,徐镜心恰于其时乘船北上而未得谋面,遂与其时在沪的丁惟汾、谢鸿焘、蒋衍升等共商对策,无不认为烟台之局势,非更换都督不可扭转。乃议定分头往见孙总统和沪督陈其美。在他们的支持下,很快以代都督杜潜为首,一行人率3000沪军北上,始驱逐王传炯,稳定了烟台的局势,能够在济南独立被取消的情况下,继续举着山东独立的旗帜,赢得国人注目。这期间,退到栖霞臧家庄一带的清兵扬言,栾星壑是皇上的叛臣,若不自缚,将择日血洗栾家。闻讯,栾星壑亲率民军百人赶往讨伐,村东三官庙一战,敌酋授首而余众作鸟兽散。民军秋毫无犯和英勇善战的印象,深深留在当地百姓心中。待由孙总统正式任命的山东都督胡瑛抵烟,并改组军政府时,栾星壑被任命为执法司司长。至此,“栾大胆”的绰号不胫而走。以栾星壑为首的烟台独立十八豪杰,以及同清军作战时赫赫有功的“八大金刚”们的名字,广为流传。栾氏本人,还获得了孙总统奖给特制军服一套的殊荣。
  然而,仅仅两个月后,由于南京临时政府方面的妥协,以清帝退位为条件的南北和议告成。就在孙中山先生让位于袁世凯后不久,胡瑛也接受袁之委任离去,把属下人员的安置权,拱手让与了由袁世凯任命的山东新都督周自齐。作为前山东军政府(驻节烟台)司长之一的栾星壑,虽被权授为邹平知县,却使他有机会作了一次当“父母官”的实践。由于把全部心术和知识用在为一县百姓的事业上,使得他于一年后卸任离去时,赢得了有口皆碑的赞誉。
  邹平,原是一个民风敦朴的县份,只因长期闭塞而在当时显得有些落后。因此,下车伊始,栾星壑首以普及教育为根本计划,常常徒步赴乡抽查,诱掖和奖劝之,很快使初校由原来的四十余处扩充到一百五十余处。其中创设女校一事,尤被称为空前盛举。作为一县之长,栾氏曾冒暑捕蝗以带动民众,人见其往来指挥于田间,虽汗流浃背,终不惮其劳。他还发挥法政知识之特长,拆狱如燃犀烛物,使多年未清积案,无不一讯而服。又有天主教神甫某,企图购买邑西之连珠山麓,靠售石料渔利,经栾星壑出面抗议而止。次年春,他约乡绅等讨论续修《邹平县志》,说:“县志之不修,于今八十年矣,其间善政懿行,待采辑表彰者曷可偻指,数脱听其散佚,毋亦居是邦者之羞欤”,于是筹资分职,从事搜罗,为民国之修志,建立了首创之功。
  虽然,因去职过早,栾星壑未得观县志之修讫。却通过他的邹平县志序,披露了为国为民的一片赤诚。序中写道:“际此时代过渡,国基甫定;教育制造,日益改良;孝义节廉,微且扫地,及此时而不扬厉之,表彰之,则物质之文明,国粹之光华,其何以掖进而激劝之,以培养我国脉耶!”又写道:“夫我国魂所以不屈不挠,而光耀于人寰者,惟此文化礼教、道德、伦常昔为各国先导,今为世界独步。此盖我先民壅培滋酿而渍染于匹夫匹妇者也。”他甚至以主要篇幅,论述了名心、利心的关系,表明了自己毫不含糊的态度。称:“敦伦立节,爱国济人,名心也,良心也。人方心冷之,我以心热之;讲生计,谋幸福,营商劝工,利心也,雄心也。人方心热之,我以心冷之”。指出:“余何尝超出于名心、利心,生死冷热之外”,只不过“特欲纳斯人于名利轨道之中”而已。序的末尾,还以“死灰不可溺,断虺不可践。冻蝇无势,玷玉可虞;腐蟹无味,豆漆有余”一类论述,反映出他革命者的胸怀,以及主张在地方志事业中取创新和继承相结合的态度。作为儒生出身的方志倡导者,实属难能可贵。尽管如此,栾星壑犹以“深惭抚字名”进行自责,并对邹平的人文和山水依恋不舍,写有“植就松槐生意满,枝枝叶叶总关情”的诗句,作为“会看霖雨及时沛,泽普梁邹待后贤”的祝愿。
  然而,邹平并非世外桃源。就在栾星壑担任邹平县知事的一年里,全国政局一直处于大动荡、大变化之中。从宋教仁被刺身亡开始,历经二次革命的兴起和失败;国民党被取缔和国会被解散;到废止《临时约法》和《公布大总统法》,袁世凯假共和真复辟的面目暴露无遗,其迫害、屠杀前同盟会员的手段,也由秘密转向公开。在这样的形势下,曾经在辛亥年树过独立旗帜的栾星壑,也就在劫难逃了。
  1914年夏,当栾星壑一如既往地忙于县事而决心作出新的政绩时,接到了即调省城应考的命令。堂而皇之的理由是“东人治东土须回避”,实际上,栾氏卸任抵济南,即被囚禁于杆石桥监狱。对“磊落胸怀众许看”的革命家,自是怒从五内起,火由双目出,仅仅一夜之间,栾星壑骤然失去左目之明。审讯中,他大义凛然,并以无可辩驳的理由同某当权大人物针锋相对,得到的却是:此人不可化,其志不可夺的结论,从而名列死囚单。后来,因某人士主动说情,才使栾星壑暂时不死,却成了被软禁的人物,被闲置二年。不过,被闲置的二年,也正是栾星壑同当局进行斗争的二年。他置身家性命于不顾,竟约同志六人,创办了一份秘密的反袁报纸。除了赞成护法护国之外,对前同盟友人如参加筹安会、鼓吹君主立宪的胡瑛等人,也作了深刻的揭露和鞭挞。
  1916年秋,因袁世凯已死,栾星壑奉调进京以解决悬而未决的遗案。当时,他相信即将获得再为民国效力的机会,孰料,在等待的几个月中,连一家三口(时生有长女)的生活费用都要靠写写画画筹措,而结局是被遣戍吉林省宁安县之宁古塔,降职担任宁安县司法官兼二十一旅军法处长。唯有此时,栾星壑方才明白:黎元洪、段琪瑞之流,同袁世凯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区别。从邹平到宁古塔,实际反映各派军阀对真正革命者的清洗。现实是:堂堂国民政府,竟一依前朝之惯例,把他作为高级囚犯,发配到了边陲流放地。在抗拒不可能,情知也难以如期开脱的情况下,栾星壑只能为出生在宁古塔的儿子命名“承洗”,来表示对遭际的忿怒,发出无声的抗议。
  一个时期后,栾星壑发现宁古塔这地方,有从全国许多地方流放来的政治犯,其中有清朝的,有民国的,不一而足,构成了一个真正的人间地狱。作为司法官,他每到一地,不由不发出“砸冤狱”的呼声,去为各式各样的”罪犯”鸣不平。此举,免不了同上峰之间顶顶撞撞,成事维艰。是以回到家里常常双眉紧蹙,回答妻子的问话也是没头没脑的几个字:“我栾星壑决不做伤天害理的事情”。一次,某监狱被打开,致使犯人上堂闹事。栾氏赖亲随之保护而无恙。但他想:司法官本人不也是当局的罪犯嘛?此中直曲,人们如何考虑得到。
  随着时间的推移,栾星壑把“衔泥虽苦燕无功”的经历同时局一一对照,悟出民主革命不是胜利而是失败了的现实,萌发了再次革命的信念。特别从俄国十月革命后,栾星壑通过当地的俄国侨民,接触了列宁、苏维埃等新事物,以为俄国革命的经验,的确是启迪中国革命党人的法宝。这才在致孙中山先生的两封信(由日本友人转)中,写下了以俄为师的内容。只可惜关隘重重,路程遥遥,孙中山先生接到这些信与否,迄今也还是个谜。倒是栾星壑这位身处逆境的志士,在宁安一带相继交了一批俄国朋友,并把他们中的某几个带回家中叙谈。事后向妻子解释说:“外国人也不都是坏人啊”,“列宁,就是一个大好人”。为了实践“耕者有其田”,栾星壑曾出资购买到一大块廉价的土地,并无偿地从家乡招来农民种植。直至雨后土地泛碱,作物无收,他才发现是自己做了一件大傻事。赔了买地钱,还得筹集路费送招来的农民返回胶东。
  整整5年,栾星壑在宁古塔的一举一动,显然不是知罪认罪,相反,同上峰之间的矛盾则与日俱增。这才以丁母忧为名(实际他母亲早已故去),作出了辞职的抉择。同他那名叫“承洗”的儿子生于宁安,又夭于宁安一样,栾星壑终于结束了流放地的生活,回济南隐居,时在1922年。
  当时,南北对峙的形势已经形成,由于孙中山先生担任广州军政府大元帅(后称总统)和“北伐”口号的提出,使栾星壑精神一振,等待一个时期后,便采取了主动寻找同志,积极参与的行动。遗憾的是,栾氏身无充足的盘缠,远行谈何容易?其第一次南下,偕友人某君仅达湖北而不得不返回。甚至在囊中空无一文,而饥肠辘辘的情况下,两人只好到农民地里摘青豆吃。
  1925年春,当栾星壑第二次南下一无所获,却在火车上听到孙中山先生已在北京的消息时,遂改道直趋北京。出乎他意料的是:一因孙先生病重入院不得见,二因当局监视,不得不立即从津沽乘船回胶东避难。同电召回栖霞的妻子会合后,曾在亡友徐镜心的家乡隐身数月之久。在那里,他面对滔滔渤海,自是心潮澎湃,相继写出许多忧伤的诗句,作出许多张寄托心绪的画幅。孙中山先生的逝世,使他失去了精神依托,面对各派军阀的争斗和国民党内右派的出现,栾星壑陷入茫然不可自解的境地。至1927年夏,因张作霖大肆捕杀左派,栾星壑再次由济南仓促逃回栖霞避难,疲病交加。
  南京国民党政府成立并占有全国后,栾星壑目睹当局所做所为,同自己理想中的政权似乎大有距离,这才感到彻底失望。此前,他寄希望于北伐,曾给小女命名“军官”,此刻,“军官”已于逃难中离他而丧,北伐也成了过眼烟云。这才强忍忧思,借为1928年出生的女儿作画题诗的机会,写下一首意味深长的七绝:
  “买得鳜鱼酢美酒,折将蕉叶题新诗,待侬饮个酩酊醉,醉到人间大同时。”
  不言而喻,这醉梦中的大同世界并非现实,而是渺茫的。至少是在栾星壑尚在人世的时候无法实现。
  1929年初,经济上的拮据,使栾星壑不得不离开又有身孕的妻子,带病远去东北谋事。孰料至则不起,仅仅维持到12月19日。在夫人扶持他登上从洮南南去的火车之先暴亡。计从1905年起至1929年止,24年的大部分时间内。栾星壑是心忧天下,却报国无门,终饮恨而去,给后世留下一个不断奋斗、死而后已的形象。他的留别邹平诗有句云:“圆角模棱匏一官,折腰五斗只应难。清幽山水余亲领,磊落襟怀众许看。人不阿私随处好,事无羁绊此身宽,和光浑俗从来惯,得失何须与世拚”。看来,正是他一腔磊落,一味无私,才使他一生坎坷,得不到世俗的宽容。其遭际之不幸,令天人悲愤。
  军、政之外,栾星壑可谓一个具有诗、书、画多项技艺的全才。曾有诗集四函,毁于“文化大革命”;指画更称佳绝,获得过日本指画研究会一等银牌奖。在理论上,他主张“先器识而后文艺”,非不知世人“誉合毁离,嗜酸恶碱”之可恶,盖知“悄然以思,旷然以放”之可贵。对当时社会文学界一味贬低所谓陈腐文字,竟趋章、梁、林、蔡之风,也毫不客气地进行了批评。
  栾星壑之遗孀刘哲枢女士,出身贫苦农民家庭,不曾入过学校。但她从33岁失去丈夫到91岁逝世,一直以栾星壑的爱国精神为支柱,以培养好子女为己任。节操可范,爱憎分明。对于最后一个儿子(父子还未得见面)的天亡,她悲痛欲绝,以为有负丈夫的寄托。仅靠理智,使她终于把两个女儿——芷果(现名青萍)和芙果培育成对新中国有用的人才。一个是医师,一个是教师,近年都光荣退休。
  对国家来说,不幸的是栾星壑所遗诗文稿、辛亥烈士名册、孙中山特赐军服等一系列文物的失落,使今日之文史工作者无法考知一代志士的全部经历,有损于栾星壑所作历史性贡献之表彰,至为遗憾云。

知识出处

辛亥革命在山东

《辛亥革命在山东》

出版者:山东人民出版社

本书展现了从初期同盟会员的酝酿活动到促成山东独立及各市县的起义和光复,短短几年中,接连不断,此伏彼起,声震北方大地。它是全国辛亥革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揭示了山东革命的特有风貌与在全国革命大局中的重要地位和作用,以及山东革命者为推翻帝制、建立共和,为中华振兴、社会进步而创造的光辉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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