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黄埔校友李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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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山东文史资料选辑》 图书
唯一号: 150020020220002603
颗粒名称: 我与黄埔校友李延年
分类号: K820.852
页数: 11
页码: 156-166
摘要: 本文记述了作者李仙洲与黄埔校友李延年的经历。其中包含:同入黄埔军校、一起参加东征、共同参加北伐、奉命入鲁,不了了之。
关键词: 李仙洲 黄埔学校 李延年

内容

我和李延年是黄埔军校第一期同学,毕业后又一起加入国民革命军参加东征和北伐,因而彼此都比较熟悉。
  一、同入黄埔军校
  我们青年时代,正值军阀混战。张宗昌数十万军队入鲁,日本帝国主义的魔爪也伸向山东,他们互相勾结,为所欲为,人民倍受其害。
  当时,我在长清县高等小学任体育教师,听说孙中山先生在广州创办黄埔陆军军官学校,培养革命干部,毕业后带兵打军阀和帝国主义。那时在南方公开招生,在北方则是秘密招生。山东地区由王尽美、路友于两同志负责联系,秘密介绍报考黄埔军校的进步青年。很多爱国心切的热血青年,不愿忍受军阀的反动统治,都在积极设法四处寻求革命救国的道路。
  1924年初春的一天,我的一位亲戚和好友孟民言来找我,悄悄对我讲了他要去黄埔军校参加革命的消息,并要我一定保守秘密,否则要全家杀头的。我幼年时亲眼看到土匪和军阀的部队偷鸡摸狗,强占民女,糟踏百姓,当时我想,我长大了带兵绝不能让部队涂炭人民。如今正是实现自己愿望的机会。于是我就背着家庭父老妻儿,从长清偷偷来到济南,住在孟民言开设的棉花行里。经他介绍,我又去王立哉开设的齐鲁书社(此社名义上是卖书,实际是为了联络有志青年,而且是单线联系)找王乐平联系。而后方知山东省来报名的有广饶的李延年、李玉堂、李殿春、项传远,诸城的王叔铭、刁步云,昌乐的于洛东、李子玉、何子云等人。
  黄埔军校招生简章,我们到上海以后才看到。它对考生的政治思想、学历和身体条件要求是颇严的。记得有什么“能了解国民革命速须完成之必要者,或具有接受本党主义之可能性,无抵触本党主义之思想”,什么“旧制中学毕业及与中学相当程度之学校毕业”,“营养状态良好,强健耐劳,无眠疾、痔病、肺病、花柳病等疾害”。考试规定既要笔试,又要口试。
  我们山东的15人乘火车到上海后,被安排在名利客栈住下,然后到环龙路44号报名。4月中旬开始初试,我和上述9人均合格,每人领了30元路费,坐船到广州复试。
  一路上互相照顾,彼此谈论各自的理想。有的说:“我如果考上,一定好好带兵打土匪、斗恶霸。”也有的说:“听说广州‘卖猪仔’(即出国当苦力),我们要是考不上,就跑到国外去做买卖。”我们10人中最小的19岁,我年龄最大,31岁,李延年比我小8岁。每个年青人都有一番抱负,都有一股求知、救国的热情,思想比较单纯。经过5天的海上航行,来到了广州这个著名的城市。当时季方是准尉副官,他负责接待照顾我们。此时的羊城,和北方、上海等地都不一样,革命气氛很浓。《广州国民报》天天公开登载革命者活动的消息,孙中山大元帅的名气很大。在等待复试的日子里,听说孙中山在一所学校里讲演,我们就自动跑去听,接连听了几次。第一次看到这个伟大人物,只顾看人,他讲的又是广东官话,听不大懂。对我们印象最深的是讲民主主义,推翻帝国主义和封建主义在中国的统治,要“以俄为师”。当时也听说过俄国革命,知道列宁和苏维埃政权。孙中山这时明确提出这些主张,使我们对这位革命领袖很钦佩,更坚定了考黄埔的决心。
  复试是在广东高等师范学校进行的,王柏龄是总监考人。政治试题不难,由于我们从报纸上看到一些文章,平时也谈论些消息,所以考得还可以。作文也不难。考数学时有些同学就差一些了,有的甚至交了白卷。整个考试过程是极为严格的。复试下来,大家思想压力比较大,认为考取的希望不大了。可是几天后,除了何子云外,我们9个人都接到了录取通知书,大家十分高兴。后来何子云去找于佑任,被保送入学。
  1924年5月初,我们来到黄埔岛,开始了军校生活。第一期共录取了470人,开始编为4个队。我编在第三队第一区队,李延年编在第二队。有的队分3个班,有的队分9个班不等,同学中各省的都有。第一次上课是填表,集体加入国民党。毫无思想准备,想不到入国民党的手续那么简单,一堂课下来,都成了清一色的国民党员了。
  6月16日,黄埔军校正式举行开学典礼。孙中山为校总理,蒋介石为校长,廖仲恺为党代表。周恩来为政治主任,聂荣臻为政治部秘书,何应钦为军事总教官。共产党员恽代英、肖楚女等都任过军校的教官。孙中山偕夫人宋庆龄乘江固号军舰来到黄埔岛,首先巡视了课堂和寝室,又进大礼堂作了一个多小时的演讲。他的演讲分析精辟,有很强的革命性和说服力。他说:“中国的革命有了13年,现在得到的结果是,只有民国之年号,没有民国之事实。”“我们今天要开办这个学校,是有什么希望呢?就要从今天起,把革命事业重新来创造;要用这个学校内的学生做根本,成立革命军。诸位学生就是将来革命军的骨干。有了这种好骨干,成立了革命军,我们的革命事业便可以成功。如果没有好革命军,中国的革命永远还是要失败。”他热情地宣传了俄国十月革命,严厉地痛斥了陈炯明之流的假革命,并要求黄埔同学从那天起,立一个志愿,一生一世都不存升官发财的心理,一心做救国救民的事业。他特别强调,一个革命军人要有舍身精神,要不怕死。他说:“我敢说革命党的精神,没有别的秘诀,秘诀就在不怕死。”孙先生这篇《在陆军军官学校开学典礼的演说》,当时对大家是极大的鼓舞,是篇非常好的讲话,今天读来仍感亲切。
  学校的课程是很多的,军事、政治每天都排得满满的。政治教育是以革命理论和革命知识为主要内容。孙中山先生的三民主义、建国大纲和马克思主义都列入正课。在军校训令中明确规定:“社会主义、共产主义、马克思主义等书籍,本校学生皆可阅读。”军事课主要是讲典范和四大教程,如《步兵操典》、《射击教范》、《野外勤务》及《战术学》、《兵器学》、《筑城学》和《地形学》等,另外还设有《军制学》、《交通学》、《实地测图》。每天的活动都非常紧张,训练和生活要求都很严格。操场紧靠珠江口,涨潮时我们就在潮水里训练。吃的大都是大米饭,里面沙子比较多,我们北方的学生实在吃不下去。偶尔吃顿馒头,我们就偷拿几个多吃一点。每个学生每月发10个毫子零用。还规定学生兵不准吸烟,会吸烟的只得偷着吸。生活是比较苦的。课余时间,山东的几个同学时常在一起。李延年会吸烟,我们时常接济他,并互相鼓励说:毕业后当了官,生活就会好一些了。
  1924年12月,黄埔第一期学生毕业了。大部分同学分配在第一、第二教导团。第一教导团团长是何应钦,第二教导团团长是王柏龄。这时我与李延年都分别当了排长。
  二、一起参加东征
  孙中山平定了商团叛乱,广东革命政权得到初步统一,但仍不稳定。1924年11月,孙中山应冯玉祥邀请北上后,广东军阀陈炯明遂打起“救粤”的旗号,并自任“救粤军总司令”,准备率部大举进犯广州。面对严重威胁,1925年2月,在中国共产党的推动和支持下,广东革命政府举行了讨伐陈炯明的第一次东征。这次东征的主力是黄埔军校学生军和粤军。粤军总司令许崇智任东征军总司令,黄埔军校校长蒋介石兼任参谋长,周恩来兼任政治部主任,叶剑英任粤军二师参谋长。首长们亲自出征。我与李延年参加了第一次东征。
  革命军从广州出发,高喊口号:“不要钱,不要命,爱国家,爱百姓。”高唱校歌:“以血洒花,以校为家,卧薪尝胆,努力建设中华。”个个奋勇作战,人人勇敢杀敌。第一仗收复了淡水县城,李延年被提升为连长。接着又去打五华县的叛军,一天行军130里,在五华县城外逮住了县公安局长,逼他做向导,打开城门,结果一枪未发便收复了五华县城,解决了全部守城叛军。第二天又乘胜进军兴宁县,继而进军梅县。其势如破竹,敌人节节败退。战斗中不少黄埔学生英勇献身。
  6月初,滇系军阀杨希闵和桂系军阀刘震寰发动叛乱占领了广州,东征军立即回师广州,平息了叛乱,收复了广州。
  7月,广东的大元帅府改组,成立国民政府,并将广东的各系军队相继统一改编为国民革命军。此时,窜逃闽赣边区的陈炯明叛军,乘东征军回师广州、平定杨刘、清理廖案之际,再次窜回韩江、东江地区,联合盘踞广东南路的叛军企图夹攻广州。在这种形势下,10月初国民政府命令国民革命军进行第二次东征。由蒋介石任总指挥,周恩来任总政治部主任兼第一军的党代表。我军连同其他部队进攻惠州,敌军坚壁死守,非常难攻。当时李玉堂当敢死队长,冒着枪打、火烧的危险,奋勇登上城头,经过一天的激战,终于消灭了敌人,拿下了这个号称东江天险的城池,使这次东征取得了决定性胜利。革命军又乘胜向海陆半、兴梅、潮汕进发。1925年底,彻底战胜了敌人,扫平了陈炯明的叛乱,我军进驻了潮州。不久部队集中广州,我和李延年被擢升为营长。
  三、共同参加北伐
  1926年7月9日,国民政府遵照孙中山先生遗志;决定北伐。国民革命军誓师北伐典礼在北校场举行。参加誓师大会的有革命军、黄埔军校学生和广州各界军政要人、群众团体等数万人。先由蒋介石讲话,接着是邓演达讲话,最后由吴稚晖授国民革命军总司令军旗。蒋介石任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邓演达任政治部主任,邵力子为秘书,李济深为总参谋长,自崇禧为副总参谋长。北伐军出师时,计有8个军:第一军军长何应钦,第二军军长谭延闿,第三军军长朱堵德,第四军军长李济深,第五军军长李福林,第六军军长程潜,第七军军长李宗仁,第八军军长唐生智。我和李延年同在第一军任营长。
  北伐军的战略部署是:以国民革命军主力山韶关进击湖南及湘赣边境,直趋武汉,歼灭吴佩孚盘踞在湘鄂的主力部队。然后挥师德安迎击孙传芳部,聚歼该部于南浔线,以有力之一部由潮汕进击福建,直趋江、浙,摧毁孙传芳的巢穴。我军以10万之众与40万之敌决战,必须采取各个击败的战略方针。因此,北伐军决心先打垮吴佩孚,再歼孙传芳,最后消灭张作霖。
  广州誓师后,第四军一部、第五军全部留守广东;第四军另一部、第七军、第八军全部沿粤汉路北上,直趋武汉,进攻吴佩孚部;第一、第二、第三和第六军由蒋介石亲自指挥去江西,攻击祸害华东五省的孙传芳部。但蒋介石指挥作战失利,迫不得已央告李宗仁率第七军并力同敌人作战,扭转败局,我军迅速进占瑞昌,敌溃退德安。旋即占领九江,攻克南昌,白崇禧进驻南昌。我部继续沿浙赣线从江西东进,到杭州与何应钦部会师,经衢州、嘉兴等地攻击上海。此时我与李延年都在第一军任团长。
  蒋介石“四·一二”背叛革命后,为了争夺地盘,北上攻打张作霖,于1928年4月5日在南京誓师,进行继续“北伐”的动员。蒋介石的嫡系部队第一集团军,沿津浦铁路及其两翼向北推进。冯玉祥的第二集团军,沿京汉铁路北上。阎锡山的第三集团军,主力经正太铁路趋京汉路与第二集团军会合,一部进出绥远、察哈尔,起牵制作用。李宗仁的第四集团军,随第一集团军跟进。4月9日,第一集团军发起全线总攻,刘峙任该集团军总指挥兼第一军军长。第三、四、九、十、四十军由徐州北进,担任津浦路正面进攻;第十七、二十六、二十七、三十一和三十七军进攻临沂、沂水,直趋胶济线为右冀;第四、三十四、四十一、四十七军沿鱼台、金乡进攻济宁为左翼。三路齐头并进,沿途各自击退当面奉鲁军阀张宗昌、孙传芳的抵抗。4月30日对济南发起总攻。张、孙退过黄河,率部北窜。我军占领济南。当时我任第一军教导团团长,李延年任第一军第五团团长。这时早已进驻济南的日军,挑起事端,并残酷屠戮市民,制造了震惊中外的“五三”惨案。城内所见败壁颓垣,尸横遍地,行人稀少,满目凄凉。日军仍杀气腾腾,封锁城内,阻挠北伐军通过。我官兵见此惨状,闻此惨情,无不愤慨万分,摩拳擦掌,要与日军兽兵决一死战。而蒋介石却命令我军不准还击,并给刘峙写了亲笔信,大意是:“命令你转告全体官兵,以十二万分的忍耐,暂时退出济南,万勿中敌人奸计,阻碍我军北伐,破坏统一全国。故须绕道北伐。”当时我也在刘峙总指挥部的办公室里,大家看了此信,都为之愤慨落泪,异口同声地说:“我们不能不顾我无辜军民惨遭杀害,而任凭日寇横冲直撞,不能撤退啊!中国军队不是孬种,收拾完济南的日寇,再行北伐不迟!若咱们撤兵,济南的百姓就遭殃了!”刘峙说:“这是总司令的手令,我们不能不服从嘛。”我知道刘在蒋面前一向是唯命是从,不敢言非的,遂说:“我们身为军人,当为国而死,不能亲眼看着大好河山被敌人侵吞,人民被敌人任意侮辱屠杀,否则我们做军人的问心有愧啊!请让我到白马山车站去见总司令(我临时担任当时正驻在崮山的国民革命军总司令部的警卫任务,并负责总司令蒋介石的警卫工作),向他汇报全体官兵誓与敌人血战到底的决心。”刘总指挥不准我去,他说:“倘若留下来抵抗,引起国际争端,贻误战机,影响北伐,你我能担当起责任吗?”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无奈,只得含泪忍痛作罢。
  大军撤退,只留两个团驻守济南城。蒋亲笔信中说除留邓殷藩一个团外,还留我这个团(因为我是山东人,了解济南的情况及地形)。刘给蒋打电话说:“李仙洲的教导团,除第一营随总指挥部担任特务营的勤务外,只剩下两个营,最好另派一个团!”蒋问:“还有谁是山东人?”刘答:“李延年是山东广饶人。”因此留下李延年团和方振武部四十一军的邓殷藩团驻守济南城。当我回团部宣布这一决定时,全体官兵痛哭失声。部队出南圩子门,经八里洼、仲宫、柳埠,到泰安集结。
  李延年团负责西面、南面城防之守备,邓团负责东而、北面城防之守备,并发布守城布告:
  济南卫戍司令部为布告事:照得本军奉令守城,具有守土之责,但为避免冲突起见,再三让步,退处城内,但彼方仍以大炮威吓,蔑视公理,非达到夺取济南之目的不止。在我则职守攸关,不能放弃,今日开军民联席会议结果,皆主坚守宗旨,不谋而合。好在城坚易守,军民一心,敌人炮火虽烈,伤害究微,且已妥筹人民自卫方法,足保无虞。除各部队会合公安局维持城内秩序外,特此布告。
  副司令苏宗辙,9日。
  守军英勇抵抗,浴血奋战数昼夜。5月8日晚革命军离开各圩门,一再退让进入内城,进行防御射击抵抗,日军则于9、10两日大举攻城,用大炮、飞机狂轰乱炸。革命军见城内居民伤亡甚众,遂开正东及新东两门,向东南退去。退时日兵狙击,革命军奋勇冲锋而去。
  5月11日代理卫戍司令苏宗辙接蒋介石密电,命令守军放弃济南。李、邓两团,分别由老东门、新东门退出,向仲宫山地转移,途中遭伏击,伤亡惨重。至此,济南同胞遂沦于日寇铁蹄之下。以后缩编部队,李延年攻城有功,被擢升为旅长,我在徐庭瑶的第一旅任副旅长。
  四、奉命入鲁,不了了之
  1945年8月,抗日战争胜利后,李延年在蒋介石的眼里成了一个认真执行命令、有一定指挥才能的将才。记得有一次,蒋对我说:“李延年指挥得力,不避艰险,能打硬仗。”时任国民党第十一战区副司令长官的李延年,被委任到山东接受日军投降事宜。国民党要员们认为,李延年是山东人,是个有利条件。但是过了两个月他还停在徐州。这时,我知道李延年是有困难的。李在未离重庆时我见到他,问他带谁的队伍去山东,他说带陈大庆那个军。我认为陈大庆他指挥不了,李延年不相信,说:“有老头子(指蒋介石)的命令,他不敢不听!”果然陈大庆在苏北不向北来,李延年蹲在徐州毫无办法。后来,改为指挥廖运泽、陈金城两个军,李延年才到了山东。
  当李延年在徐州欲进不能时,蒋介石命我到重庆去见他,当时我估计有可能命我带二十八集团军入山东,代替李延年。但我到重庆的第二天,报上登出消息,李延年已从徐州出发。我在重庆见到蒋介石,蒋令我给李延年当副手,我不同意。我问蒋:“李延年又升了什么官?”蒋说:“没有升官。”我就说:“李延年是个副司令长官,我再给他当副的,不就成了副副的了吗?”蒋介石一时难以解答,说了声你考虑考虑吧,我就走了。陈诚得知我到重庆,请我吃饭时讲他已知道这件事,并支持我不要去。蒋介石知道李延年已从徐州开到济南,给李延年派个副手去也无多大意义,也就不提此事了。李延年带着国民党军进驻济南,没多久就调走了。因为国民党的军政大员们到了济南以后,占房子,抢财产,弄得民怨沸腾,老百姓称他们为“劫收大员”。国民党政府已感到民怨难犯,又值国民党的军事机构有所改变,战区撤销,徐州成立了绥靖公署,派顾祝同为主任,李延年调回徐州任副主任。济南成立了第二绥靖区,派王耀武任司令官,我任副司令官。
  (赵梅、刘鼎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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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东文史资料选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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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收录了 尊师长重情谊 一代风范——回忆周总理、宋庆龄的莫斯科与柏林之行、忠心耿耿 为国为民——在纪念刘民生同志诞辰一百周年座谈会上的讲话、革命老人刘民生、我走过的道路、一位西北军将领的自述、盐城起义前后、怀念盐城起义组织者戴心宽同志、我与黄埔校友李延年、我们所知道的李延年、李延年潼关御寇、风风雨雨四十年——济南忆旧、日伪盘踞时期的济南、章丘旧军孟家遭匪记、渤海区接受联合国救济物资的回忆、临朐“无人区”纪实、顽匪王应心覆灭记、美国长老会和山东自立会事略等十八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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