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昌市图书馆

一九七〇年春天的一个早晨，狂风暴雨，雷电交加，蒋巷公社高梧大队遍地流水哗哗，沟满壕平，眼看四队低处一片矮秆育秧田就要被水淹没。这时候，风雨之中闯出十几个女青年。冲在最前面的是共产党员、回乡知识青年曹金莲同志。她飒爽英姿，朝气蓬勃，充满着“压倒一切敌人”的勇气和力量。她们一奔到育秧田边，就头顶大雨，脚蹬水车，一口气与“老天爷”搏斗了四、五个钟头，才赶跑了“龙王”，救住了秧苗。贫下中农见了，伸出拇指夸奖说：“这伙女崽子，天不怕，地不怕，老虎屁股也要摸一下。吃价！”
   雨后天晴太阳红，阳光雨露育青松。曹金莲是毛泽东思想哺育成长的革命“女闯将”。几年来，她听毛主席的话，念念不忘阶级斗争，率领“铁姑娘战斗队”在三大革命运动中冲锋陷阵，为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战斗不息。
   葵花向着红太阳
   深夜，高梧大队曹村仍然灯光闪烁。时钟敲过十二下，有一户窗口显得格外明亮。灯下，一位十九岁的女青年还在聚精会神地学习毛主席著作《为人民服务》。她把无限热爱伟大领袖毛主席的深厚无产阶级感情，全部倾注在金光闪闪的字里行间。她边学、边想、边作笔记，张思德同志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光辉形象，又在她心中高高地升起！她，就是革命“女闯将”曹金莲同志。
   曹金莲出生在一个苦大仇深的贫农家庭。旧社会，她爷爷给地主干了一辈子牛马活，被榨干了血汗压弯了腰，含愤死去。她父亲八岁就给地主放牛，打过七年长工。她家，上无片瓦，下无寸地，十一张嘴靠萝卜缨、黄花菜糊口。兄妹九人，就有五人惨死在饥寒线上。是毛主席、共产党把他们从苦海里救出来。
   黄连树上的苦瓜苗，最感到红太阳的温暖。甜水中泡大的小金莲，最懂得毛主席的恩情。不管是风雪侵袭的严冬，还是汗流浃背的盛夏，曹金莲总是伏在灯下孜孜不倦地学习毛主席著作。几年来，她已通读了雄文四卷，背熟了“老三篇”，写下五、六万字的心得笔记，把无限忠于毛主席的朴素的阶级感情，上升到自觉执行毛主席革命路线的新境界。
   一九六八年十月初中毕业前夕，金莲三次向学校党支部写申请书，坚决要求回乡建设社会主义新农村。这天，她满怀革命豪情跨进村，贫下中农喜心怀。有的人却站在一旁冷言冷语地说：“读了十年书，还是回乡捏泥巴，跟大老粗‘同班’。读到书壳子上去了！”冷风一吹，金莲思想上有些波动：“什么叫前途？什么叫幸福？”夜间，她带着这个问题从《为人民服务》中找答案。毛主席关于完全、彻底为人民服务的伟大教导就象一把金钥匙，打开了她的心窍：一切交给党安排，掏尽红心为人民，就是最大的前途；忠于毛主席，把青春献给革命，就是最大的幸福。金莲下定决心，听毛主席的话，走一辈子与工农相结合的道路，风吹浪打不回头！
   在生产队党支部的领导下，曹金莲组织了个“铁姑娘战斗队”。她们坚持突出无产阶级政治，无论生产多忙，时间多紧，任务多重，始终把学习毛主席著作摆在一切工作的首位。去年春插，她们一连打了十几个夜班，已经十分疲倦了。那天，又遇上暴风雨。有的人主张：“特殊情况”，“天天读”暂时停一停。金莲却认为：“船有码头车有站”，突出无产阶级政治一分一秒不能停。她坚定地回答：“离开了毛泽东思想这个方向盘，我们就会象盲人骑瞎马——迷失方向。我们天天都在革命，天天都在斗争，天天都有‘特殊情况’。而‘特殊情况’要用‘特殊精神’去征服，‘特殊困难’要用‘特殊意志’去战胜！”于是，她带领全队战士坚持“天天读”，风吹不散，雷打不动。白天，她们脚踩泥泞，冒雨插秧，越干越欢；晚上，她们学习“老三篇”，用毛泽东思想检查一天的思想和行动。贫下中农赞扬说：“金莲好比葵花向阳，风吹雨淋不转向！”
   有个女青年觉得参加“铁姑娘战斗队”样样带头，又苦又累，产生了“离队”思想。曹金莲先后十五次找她谈心，和她一起学习毛主席的“老三篇”和关于“艰苦的工作就象担子，摆在我们的面前，看我们敢不敢承担”的伟大教导，共同斗私批修，用张思德、白求恩、老愚公三个光辉形象启发她继续革命的觉悟。金莲说：“为革命吃苦苦也甜，为人民而死死犹生，干革命掺不得半点私心杂念。我们要用白求恩同志的手术刀割掉‘私’字的毒瘤，不断革命永向前。”在曹金莲同志的帮助下，这个女青年丢掉包袱，轻装上阵，又投入了改天换地的战斗行列。
   在阶级斗争中冲锋不止
   “党组织应是无产阶级先进分子所组成，应能领导无产阶级和革命群众对于阶级敌人进行战斗的朝气蓬勃的先锋队组织。”
   朝气蓬勃的共产党员曹金莲在阶级斗争的火线上冲锋不止，与阶级敌人斗争毫不留情，走社会主义道路坚定不移。她常说：“共产党就是要搞阶级斗争。‘铁姑娘’的铁脾气——就是要把阶级斗争的火药味搞得浓浓的，拚掉命，洒尽血，保卫无产阶级印把子！”
   有一次，一个人凑到金莲家“说亲”。甜言蜜语地说：“常言道：嫁出去的女，泼出去的水。女崽子迟早都是人家的。迟嫁不如早嫁赢！”母亲耳根子软，别人一劝，也觉得有道理，就给金莲找了个“对象”，订了一笔“礼金”。曹金莲知道这件事后，立即意识到，这是一小撮阶级敌人妄图利用剥削阶级的旧思想、旧文化、旧风俗、旧习惯腐蚀人。“说亲”背后有阶级斗争。于是，金莲向党支部建议：发动群众，向封建残余势力猛烈开火，用毛泽东思想占领农村阵地。党支部坚决支持金莲的革命行动。金莲率领“铁姑娘战斗队”挨门串户，动员群众，以“四旧”为活靶子，连夜召开了批判会。会上，金莲大摆“四旧”的罪状，大挖“四旧”的总根，狠狠批驳了大叛徒刘少奇的“阶级斗争熄灭论”，和阶级敌人展开了针锋相对的斗争。散会后，金莲又邀拢一家人，举办家庭毛泽东思想学习班，忆苦思甜、忆苦思权，帮助母亲提高思想觉悟。母亲沉痛地说：“金莲，过去自己眼睛不明，脚跟不稳，差点上了当”。金莲说：“妈，要擦亮眼睛，站tqv稳隐脚跟，就要认真读毛主席的书，靠毛泽东思想引路。”从此后，金莲经常和母亲带着问题学习毛主席著作，母亲的思想觉悟有了很大的提高。
   激烈的阶级斗争，一个回合接着一个回合。一天，一个地主分子装着一副可怜相，低着头，垂着手，对金莲说：“姓‘曹’的总有几分亲，何必那样认真！”曹金莲一眼就看穿了阶级敌人利用封建宗族观念掩盖阶级斗争的阴谋诡计。可是，“铁姑娘战斗队”有的人也认为：“斗争过火，小题大作”。金莲从这件事中意识到：在新形势下，有的人满耳只听到锣鼓声，没听到枪炮声；满眼只看到红旗飘飘，没看到敌人磨刀，阶级斗争观念淡薄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思想苗头呢？”她带着这个问题学习了毛主席关于“党内不同思想的对立和斗争是经常发生的，这是社会的阶级矛盾和新旧事物的矛盾在党内的反映”的伟大教导，觉察到这是社会上阶级斗争在“铁姑娘战斗队”的反映。她用毛泽东思想分析了战斗队的思想状况：虽然大多数人出身于贫下中农家庭，但有的人“身在福中不知福”，忘记过去的苦，放松了阶级斗争。于是，她和“铁姑娘”们用野菜做了一餐“忆苦饭”，请老贫农曹大伯讲阶级苦，诉血泪仇。在那暗无天日的旧社会，曹大伯十岁就给地主打长工，累断筋骨饿断肠，还不清地主的阎王帐，卖儿卖女逃灾荒。那年风雪夜，他“背草垫，住破庙，挖野菜”，到处流浪……“铁姑娘”们边听、边记、边擦泪。一件件血泪斑斑的家史、一桩桩惊心动魄的斗争，激发了“铁姑娘”们无产阶级专政下继续革命的觉悟。这时，曹金莲站起来，深有感触地说：“只有对阶级敌人实行无产阶级专政，才有劳动人民的一切。放松了阶级斗争这根‘弦’，敌人就会反夺权，贫下中农就会丢权，我们劳动人民就要重吃二遍苦，再受二遍罪！”几句话，说得大家心明眼亮，斗志昂扬。从此后，“铁姑娘”们头脑里装着敌情，始终把阶级斗争的“弦”绷得紧紧的。
   一天晚上，风雨交加，伸手不见五指。生产队的革命大批判会快开始了。“铁姑娘”曹金莲和曹菊花、曹小英心红胆壮，阔步走向会场。这时，忽然有人从阴暗的角落里窜出来，拦住她们进行威胁。金莲的铁拳捏得格格响，定神一看，原来是一个不法地主分子。金莲怒不可遏，目光似一把锋利的钢刀插入敌人心脏，严厉地说：“共产党就是要专你们的政。只许你们老老实实，不准你们乱说乱动！”金莲话音噹噹响，吓得阶级敌人冒冷汗，夹着尾巴溜跑了。
   曹金莲同志对资本主义势力寸步不让。曹村的贫下中农都称她是“顶梁柱”。过去，高梧渡口有的人摆渡，逢年过节多收五分钱。金莲认为：这是叛徒、内奸、工贼刘少奇“金钱挂帅”的余毒未肃清的反映。五分钱，价不高，这个“漏洞”不堵塞，小船就会越划越远，卷到资本主义漩涡里去。于是，她就向大家宣传毛主席关于“政治工作是一切经济工作的生命线”的光辉指示，和大家一起批判刘少奇的反革命修正主义路线。提高了社员群众的觉悟，堵住了资本主义的“渡口”。
   把心贴在贫下中农身上
   曹金莲同志对阶级敌人恨之入骨，和贫下中农血肉相连。她常说：“共产党员要把一颗火热的心贴在群众身上。
   一天，曹金莲收工回来，看见一字不识的老贫农曹亦旺手捧红宝书，请人念毛主席语录，把毛主席的话一字一句刻在心坎上。金莲想：贫下中农这样渴望读毛主席的书，我是共产党员，关心群众首先要从政治思想上关心，要把毛泽东思想送上门去！”从此后，金莲经常到亦旺家去串门，帮助他识字、学文化，长年累月，天天不断。亦旺攻破文化关，攀登理论山，把毛泽东思想化为灵魂，落实行动。一次，队里一头水牛跌进抽干了水的泥塘里，眼看要沉没在泥污中，亦旺跳进齐胸深的烂泥，默念着：“下定决心，不怕牺牲，排除万难，去争取胜利。”用肩顶起牛的头部，最后在大家的帮助下，把牛救了起来。
  
  曹金莲帮助别人学习“老三篇”，她自己就是“老三篇”里的人。她毫不利己专门利人，对阶级兄弟就象一盆热扑扑的火，走到哪里，就把党的温暖送到哪里。
   曹村年近七十岁的五保户陶婆婆，耳聋眼花，行动不方便。曹金莲牢记毛主席关于“我们每个共产党员都要替人民着想”的伟大教导，帮助她挑水、担草、碾米、扫院子，三年如一日，从未间断过。严冬的一个下午，北风呼啸，寒气逼人。金莲进门一看，陶婆婆的病又复发了，就赶紧送她上医院，看完病又小心翼翼地搀扶她回家。烧好火，煎好药，双手端到她床前。陶婆婆感动得热泪盈眶，一把抓住金莲的手说：“金莲子，你真是毛主席教育出来的好青年，贫下中农的贴心人哪！”金莲回答说：“贫下中农都是一根藤上的瓜，普天下劳动人民是一家！”当天晚上，金莲从队里开会回来，已经十点多钟。她想到陶婆婆的病，又到她家里，直等她安安稳稳睡着了，才不声不响地离开。
   曹金莲何止关心陶婆婆一家！几年来，她怀着赤诚的肝胆，火热的心肠，走遍了每户贫下中农的门槛！
   雨天：她看见一位贫农大娘有急事赶路而没育带伞，就把伞让给人家，自己淋着雨回家；
   冬天：她看见一位贫农大伯被子单薄，就把厚被子换给他，自己盖薄的；
   她看见“铁姑娘”国莲有病，就再三“命令”她不准出工，完成“休息任务”，而自己高烧两天，却坚持不下火线，重担不离肩；
   她看见贫下中农在劳动中挂破了的几件衣服晒在外面，就悄悄地收下来补好，又悄悄地晒回原处；
   她看见桥坏了，就下水修桥；
   她看见路滑了，就挑沙埔路。
   ……
   贫下中农赞不绝口：“金莲子这盆‘革命的火’，大雨淋不熄，大雪扑不灭。她的心永远和我们贴在一起！”
   战天斗地打头阵
   曹村有一片“夏天一团火，秋天不结果”的“响沙洲”。解放前，这里流传着一首辛酸的歌谣：“响沙洲，响沙洲，风沙漫天种无收。穷人弯腰累成疾，祖祖辈辈苦泪流。”
   去年四月，面对着一片沙洲，曹金莲立下愚公移山志，决心依靠广大社员群众，向“响沙洲”宣战。这一革命倡议立即得到党支部和贫下中农的支持。但也有的人说：“几百年太公手里都冒办到的事，我们硬要顶着头皮去蛮干，这叫做‘天上摘星，水底捞月’，想得到，做不到！”金莲斩钉截铁地回答：“太公手里没有想的事，我们要想；太公手里办不到的事，我们要办；太公手里不敢创的奇迹，我们要创！我们就是要做社会主义时代的新愚公！”
   “沙洲怎么治？曹村面貌怎么变？”一个新课题摆在曹金莲面前。金莲遵照毛主席关于“政治是统帅，是灵魂”的伟大教导，向党支部建议：学大寨，学根本。改造“响沙洲”，首先必须用毛泽东思想改造人。金莲领着“铁姑娘”们学习“老三篇”，从“愚公移山”中吸取无穷的智慧和力量：“人”和“沙洲”是一对矛盾。沙洲是自然、是物，是死的，而人是活的，用毛泽东思想武装起来的人最勇敢、最聪明，尽管沙洲大，“挖一点就会少一点，为什么挖不平呢？”她们批判了“活着的智叟”的错误思想，“杀”上改造“响沙洲”的战场。
   洲边赣江风浪急，斗争道路不平坦。就在“铁姑娘”向“响沙洲”进军的第一天，一个地主分子跳出来破坏说：“沙洲挖不得，挖断了‘龙脉’，祖宗三代会绝灭！”曹金莲又领着“铁姑娘”一遍又遍地学习毛主席关于“千万不要忘记阶级斗争”的伟大教导，和广大贫下中农一起，粉碎了一小撮阶级敌人的进攻。
   十里沙洲，红旗招展。在滚滚风沙里，金莲率领“铁姑娘战斗队”用愚公移山“挖山不止”的精神，日也干，夜也干，晴天一身汗，雨天一身泥，脚板磨破了一层皮，扁担挑断好几根。她们挖起一层两、三米深的沙，将沙洲底层的黑泥翻出来后，又把沙埋下去，盖上一层泥。队里十个老贫农看见“铁姑娘”改造沙洲的铁脾气，很感动，也组织了一个“老愚公战斗队”，与“铁姑娘”并肩战斗。就这样，“铁姑娘”和贫下中农用革命加拚命的精神开出了二百余亩“响沙洲”，还在“望天丘”上种了矮秆试验田。“灿烂的思想政治之花，必然结成丰满的经济之果”。去年，他们获得了花生、红薯、芝麻、西瓜等经济作物的大丰收。那块“望天丘”上的矮秆试验田也亩产九百七十斤。
   曹村人世世代代哪曾见过“响沙洲”上大丰收？那些日子“响沙洲”就象节日那样热闹，邻村的人也赶来看看。过去，那个说“天上摘星，水底捞月”的老头，此刻也喜笑得合不拢嘴。他颤抖的双手捧着“望天丘”上一棵沉甸甸的谷穗，感叹地说：“金莲步步紧跟毛主席，战天斗地打头阵。真有一股子革命闯劲哟！”
   万里长征第一步
   这里，先叙述一件小事：
   今年一月，曹金莲和社员群众一起，乘汽车到五新电站去慰问。那天，天气寒冷，群众都关切地要她坐到驾驶室里去。当时，金莲不肯，推让了一阵子，群众还是要她坐。金莲见大家一番诚意，也就坐进去了。
   汽车飞奔在公路上。金莲坐在驾驶室里，望见车窗外的树枝被北风猛刮得一摇一晃，想起了车上无挡棚，群众一定会感到冷。并向自己提出了一个问题：在革命征途上，为什么群众能顶住“寒风”，而自己却退缩在“温室”里？
   汽车在飞奔，曹金莲的思想在激烈地斗争着。她联想起平日一些生活琐事：过去开会时，群众亲亲热热跟自己坐在一块，一举一动都很随便；现在有的人一见面就称“曹队长”，不象过去“金莲子”喊得那样亲……“这是为什么呢？”她想：自从选为党委成员后，自己“官”字露头了，参加劳动少了，离群众远了。此刻，毛主席的谆谆教导又回响在她耳边：“因为胜利，党内的骄傲情绪，以功臣自居的情绪，停顿起来不求进步的情绪，贪图享乐不愿再过艰苦生活的情绪，可能生长。”毛泽东思想就象一阵春风吹进了她的心房。“骄”字一挡道，“私”字迷心窍。干革命不反骄斗私，就会和群众疏远，就会脱离群众，走下坡路。这时，金莲在驾驶室里，越坐心里越不安，越坐脸上越发烧。途中，她要求司机停了车，蹦出驾驶室，跳上车廂，又和群众打成一片……
   汽车在飞速前进。曹金莲同志在继续革命的道路上，又攀登了一个思想革命化的“陡坡”。
   曹金莲时时、事事、处处保持谦虚谨慎，戒骄、戒躁的作风，荣誉高了，和“骄”字斗，成绩大了，和“满”字斗。她手不离锄头，身不离劳动，心不离群众，自觉改造世界观。贫下中农高兴地说：“金莲子的思想革命化，又跨进了一大步！”金莲子总是谦逊地笑着回答：“万里长征，还只刚刚走完第一步。离党和毛主席的要求，还差得远呢！
  南昌县革委会通讯组 蒋巷公
   社通讯组 本报记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