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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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莆田朱氏通谱》 图书
唯一号: 131020020210009944
颗粒名称: 3.名人
分类号: K820.9
页数: 10
页码: 236-245
摘要: 本章记述了莆田朱氏历代名人朱绂、朱慧虚、朱鉴等内容介绍。
关键词: 莆田 朱氏 名人

内容

朱绂,字君贶。其先唐古田令玑由光州固始居莆田水南,三传至曾祖琲,又迁仙游。兄綖,字君与。元祐六年特科终漳州司户。绂,治平四年登进士甲科。元祐二年,以季常孙觉陆佃曾肇列荐除王宫大小学教授,寻外除。绍圣初,章惇当国,欲置元祐诸君子於死地。绂被旨召对,首陈正心诚意知人安民之说。除诸王官侍讲,再迁翊善。元符初,除都官员外郎,时邹浩以论元符后不当立窜,新州贫甚,绂率亲旧出金赆行。上闻之,悉下台鞫治。以绂赆金特厚追一官勒停。徽宗登极,以藩邸旧臣,召赴阙,累迁右谏议大夫、给事中。时范纯礼、刘安世等屏出於外,悉为论列。有旨后苑作所奏审山园陵支过钱帛,更不供报户部,绂谓户部主财赋出入,岂宜有不预闻。陈师锡自颖移庐,自庐移苏,吴伯举自苏移滑。绂谓监司郡守宜谨择久任,不宜数易。马涓送吏部与合入差遣。绂谓涓任台官兼进士第,一人无他过犯送部非朝廷崇重台官之体。蔡王府狱兴,有司捕逮株连甚众。江公望论列颇切,黜出守外郡。绂封还制书,言:公望杜塞间隙以全陛下之恩。今若以言罪之,虽笃信不惑之士亦不敢以直道自任。况非其人邪?论驳再三,以是忤大臣意,出知寿州。崇宁元年,上思其忠,进宝文阁待制真定府路安抚使。二年,中丞石豫力肆诋诬落职,提举杭州洞宵宫,入元祐党籍。五年,上以星变凡隶党籍者悉蒙湔洗,起知福州。蔡京复相,绂遂罢。大观元年,依旧落职,提举洞宵宫。卒於家。官至左朝请大夫。初,绂在后省凡四月谕驳无虚日。政府遣人谕意曰上眷待如此不日当在此地绂不为动。时绍述兴,绂以书责京曰:彼为绍述之议者岂毫发为朝廷计特借是固宠位复恩仇尔。自公秉政,中外属望,今乃持之益坚,行之益竣,是知有私恩不知有国恩;知肆情得意取快於一时,不知基祸於异日,为可畏也。京得书大怒,始力谋所以去绂者。台官谕意始抉其细故并以合党王回缔父邹浩罪之。建炎间,始复旧职,赠少保。侄真,元丰二年进士,元符三年为秘书丞,以绂入党籍并罢免。政和元年起知南雄州,辞不起,寻卒,綖之子也。子宗,字成德,以父任授长社尉,改秩有荐於朝者累迁吏部员外郎。时铨曹法废,事皆留滞。宗视职之始,有士人在任,被赏转官俾任满赴部自陈。吏扼以须会问元任,宗索案视之,一时该赏五六人,立叱吏行赏,人服其果决,累除太府卿。徽宗尊宠潜藩之旧,并录其子多超进大官。父绂亦旧学之臣,宗不自言亦无为宗言者。太师蔡京同州里,持国柄,逾二纪。宗未尝造其门。靖康初,近臣荐宗才堪治剧渊。圣召见,欲用宗为开封尹。而宗奏事触宰相遂止。绍兴元年召为大理少卿。建安盗起,高宗勅制置使发兵捕诛,师屡无功,除宗直秘阁福建路转运使,且趣入对宗曰:愚民穷困无聊矣,陛下兵将吏养寇弗除,诛敛益急,将尽驱齐民以为盗,陛下第追还制置使付臣绥集之,可毋战而平也,陈便宜十事,上嘉纳之。制置司方奏募兵檄取钱米数十万,宗遗书责之曰:拥兵弥年,州县转饷费百万,而诛责不已,民在壑矣。吾不能复为下石,公自为之。会朝廷更遣它将而盗平,卒如宗策。官至右朝散大夫,累赠中散大夫。宗子元飞,字希实,任官三十年不营一金产,所得俸即买书籍,每部三本分遗其三子。官至福州通判。初丞同安时,朱文公簿,为因通族系,子渷、涓、溉俱游其门。所居有归乐堂,文公为之记,家藏手帖犹存。渷官终广东帐干。论曰余象在仁宗朝首论王安石若得进用必至纷更为国巨蠹其先见之明,岂独吕献可哉,象盖先发之矣。朱绂召对首陈诚意,正心知人,安民之说其於圣贤天德王道之学。殆亦有以窥其门径矣。夫以二君子之学识如此,故其立朝也,皆正色,谠言无所顾忌。诗所谓邦之司直其庶几乎。
  摘自《重刊兴化府志卷之三十九》终朱慧虚,玑公二十三世孙,名逢时,字极峰,号慧虚。为莆田三一教主林龙江的四大高徒之一,秀才出身。初在埭头镇南坂村教私塾。他一边教书,一边传道。至今南坂村有一座“隆兴祠”,祀三一教主林龙江,内供奉朱慧虚先生立体塑像。现存林龙江古印一枚,传为林龙江临终前亲自交给朱慧虚的。林龙江死后,几个弟子见师父的印章不在了,猜想可能被慧虚拿走,要他把印章拿出来,一直磨到阔口桥。慧虚既不愿给,又摆脱不了几个师兄弟的纠缠,只好趁大家不注意的时候,把师父的印章丢到阔口桥下,然后说:师父印章确实不在我身上,不信你们可以搜搜看。诸弟子经过仔细搜检,确实没有,只好作罢。也是师传有缘人,过后不久,有一天,南坂村渔民从海上捕到一条鱼,肚子鼓鼓的,渔民们剖开一看,见是一枚印章,也不认得是谁的,即交给朱慧虚先生了。慧虚见师父的印章又回到自己手里,微微一笑,即收藏起来。据南坂村村民反映:此印章一次能印五张,非常灵验,乡里人把它视为珍宝。文化大革命期间,红卫兵到处寻找它,也没找到。
  嘉靖四十一年,倭寇大举侵犯莆田,烧杀抢掠,无恶不作,黄石一带,倭祸尤为残烈。倭寇走后,尸横遍野。慧虚受林龙江教主之命,带领弟子、群众在黄石临海村庄收尸共掩埋了九十九墩,其中一条蛇墩,长约百丈余。
  晚年,慧虚回到黄石井埔老家。万历十二年,慧虚在井埔与后洙两村交界处,亲建“三教祠”一座,祠曰:“太湖祠”。殿前有木质雨遮一块,长三四十米,传说慧虚当时眼已瞎,他用手摸摸新雨遮说:“千年不朽,千年不朽!”在旁一木匠提意见:这样,我们木匠就没工做了。慧虚笑着说:那就留一角给你们修吧!故至今500多年,雨遮只有东边一角有修理外,余者完好无损。
  慧虚死后,葬北高澄江村青屿岛上。传说:慧虚灵柩路过东山村时,村民要收过路费。慧虚亲属上前解释说:慧虚一生教书传道,清贫如洗,那有钱给你们。村民们不依,即说:听说慧虚有神通,那就叫他显灵给我们看看。话刚说完,只听“啪”地一声,灵柩自动竖起。村民们见状,忙跪下求大师宽恕,速召集渔民把灵柩抬上船,运到青屿岛安葬,并备牲醴祀祭,祈保一方平安。此后,每逢慧虚九月七日诞辰,周围渔民都纷纷自愿为慧虚弟子渡船上岛扫墓,不收分文。慧虚为什么要把自己墓选在莆田东面海岛上去呢?联想到民间传说三一教主林龙江生前对众弟子说过莆田南有壶公山,北有九华山,西有三紫山,唯独东边面临大海,倭寇兴风作浪,应有个镇邪之物才好。是不是慧虚听了师父的话,自愿到东边海岛上去守门户呢!这还是个迷。
  朱鉴,字用明,父则文。见闾巷鉴成童封股愈父,父竟不愈,哀毁喻,常力贫奉母。永乐中,以举人授蒲圻教谕。宣德初,擢监察御史,巡按湖广。时副使佥事不行分巡,属吏殃民无惮。鉴如故事,周巡所属以安民察吏具得施行。梅花峒贼萧启宇等久剿无功,鉴谕皆解散。湖湘风俗务外货殖男女过三十当无室家,申明洪武礼法,旬月之间结亲者动万计。考满当代。右都御史顾佐等奏留久之。正统初,复命巡按广东,多所建明。钦州叛民黄金广等啸聚为毒,鉴指示谆切亦遂向化代还朝命成国公朱勇简都指挥等官三百馀员习孙吴兵略历代臣鉴等书择御史有文武材者董其事,右都御史陈智推鉴,鉴乞开设武学以典武科奏可遂为定制。七年升山西布政司左参议,请䘏军民几数十条多见嘉纳,北寇也先犯顺。英宗车驾亲征,遂有土木之变。其时景皇帝以郕王监国升鉴右布政使,寻进右副都御史,巡抚山西以备边。上言臣闻圣驾被留贼廷倾血刺心吁天天高叩地地厚。夫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况皇上生长深宫,远行不过天寿山,近行不过海子裹,何至蹈怀,憨徽钦之覆辙,轻为孤注亲屈万乘,是何奸邪窃美坐使蹈此危机。臣节据也。先剽掠杀掠数十万,却以请和结亲为名。夫结亲不已必索币帛,索币不已,必请分疆土。窃恐其奸诡出没去而复来,取而复索,若不整兵报复,殆见生灵不安。夫兵法有云:千里趋利者蹶上将,百里军半,至今彼寇数千里,趋利兵将不蹶。我军以逸待劳,反蹶上将军,岂无故哉。彼以赏罚得专其权,号令得行其志,父子相救,兄弟相援,所得之物皆归私室,我以赏罚心闻朝廷,号令皆制,监军将佐不知士卒无思有所得物,心解公家其挚异也。今以结亲为由遣使来京,一则觇我尽实,以报彼酋,一则通我边军,以图内应,既假送驾为名姑得开关迎接。我欲出兵拒抗,彼则指驾为辞,彼谋既深,我虑宜远,急择将练兵暂停中贵,监军假以生杀赏罚重整散漫之兵,复募壮勇之士,罄奸邪之积,发太仓之陈,重悬格赏厚酬爵禄,惟图成功,勿惜国费,给赏我军胜馈外寇。再徵勤王之兵,名为复仇之举,指日刻期夹攻并进也。先如果送驾结好实未可喜,虚愈当防。宜使收归贼党,招回游骑,省去人马,敛止甲兵,单人单骑以来,仍令骁将拥兵居庸,谨慎防守,暂且苟安於今日再行整计。於来年,臣又切见太监王振毒乱天下,震惊神器,自江南草寇生发,皆以诛震为名,自侍讲刘球之死,中外以杀官为讳。常古云事归朝廷则治,归宦官则亡。史册所载,理必不诬。为厉之阶,莫甚於此。经曰:开国承家,小人勿用。传曰:小人之使,为国家灾害。并至诚哉,是言可不慎与?高皇帝与群臣议事,必屏去左右,恐泄事机,有妨国政。书曰:监于先王成宪,其永无愆。诗曰:仪型文王之典,日靖四方。伏望圣母陛下郕王殿下念祖宗开创之艰,将相披卧之苦,急立储君,选智勇,托忠义,开直言,杜权势,早革内侍之权,再造中兴之业,庶雪前耻以图后功。疏入,太后读之至於泣下。景帝即位,遥尊英宗为太上皇。此时奉勅专一镇守雁门。太上皇选景帝勅边,将出精兵,掩击北寇。鉴谓未可。上疏曰:臣闻帝王不计小忿以安民,不尚轻敌以全军。汉高不报平城非力不能,休息天下也。李牧收保非兵不足,欲养锐也。也先慕义请和送还太上,彼以诚来,我以诚报。边境稍静,道路初通。为今之计,莫若慰震边民,委将守备,犒兵招逋劝农资税,募入粟,广屯田,孳马政,休养军民,固安邦。本寇果桀鹫不悛,我万屯田要地,小入则一卫掩击,大入则诸卫夹攻。若彼盟未叛我,兵先出,彼类觇知,不谓搜剔,别类必疑进逐他党。我既失信,彼益不靖。掩击之计,臣深谓未便诏亦嘉纳焉。因命兼程来巡抚山西地方。景帝既废,太上皇子自立,其子为东宫。鉴贻内阁陈循书责之。言:前者至尊蒙尘,宗社安危。非得长君人心未定,姬周故不得已。今銮舆既归,历数有在,委裘而治,亦无不可。太子仁孝天下共知,在廷文武群臣共立,不能夹辅,乌可易置。抑仆复有言。陛下於太上皇论骨肉则当避位,以全手足;论尊卑则当固让,以尽君臣。乃藉口防微,反为幽闭,珍羞节其日膳,雉堞增於宫墙,是可忍也熟不可忍。循省书怒甚。鉴亡何乞致仕,鉴按广东,激扬风裁,平反冤狱,粤人春秋祀之。所为出巡,录条教禁约,排偶撮切里,师长老挈训童蒙,比法家言。历官中外,几三十年,谏疏至数十上。年八十八卒,赐祭葬。
  摘自《福建通志》纲鉴忠臣传朱淛,字必东,号损岩,黄石沙堤人。明正德丙子乡试第一。嘉靖癸未进士,授监察御史。因抗疏拜杖,后返梓,以奉亲自娱。常与马明衡、王凤灵、张秉壶为山泽之游。改塔山为天马山,筑室其下。自题诗云:“北极烟霞迥,西轩水不寒;何年归粟里,前梦说邯郸;涉世偏朱兰;犹余明主恋,炯炯寸心丹。”乡里咸称为长者。家居三十年卒。墓在连江里塔山。作《天马山房》,有“天马山开赋。”朱鸣阳,字应周,号南岗,明正德辛未进士,礼科给事中。累进谠言五十馀疏,厘剔时弊。旋侍经筵,御赐一品服,迁浙江参政、云南参政,升浙江布政使。鸣阳一生居官清正,品德高尚,守正不阿,秉持节义,因而得罪权奸,后以议礼忤出。归家二十余年,杜门不出,著书建大宗祠,弄孙课子,谈笑自若。后以孙继祚贵,晋封东阁大学士,人称“阁部《续莆阳比事》载:“朱方伯鸣阳,长身,玉立在礼垣时,奏对殿前,仪观甚伟,武宗顾谓侍曰:真吾家子侄也。”又载:“鸣阳度量宏廓,饮食罕称醉饱。在谏垣时,外国使臣至,极号善饮。鸣阳奉旨赴宴,光禄特设巨樽。酒过数斗,使臣已醉,鸣阳声色不动。武宗因以樽赐之。”故现今莆田人称赞胃口好,食量大的人叫“朱阁部的肚子”。
  朱继祚,字立望,号胤岗,生于明万历中(约1590—1594年间),黄石横塘村人,父士隆,母林氏,祖父鸣阳。
  明万历四十七年(1619年),继祚到北京会试,登进士第,授庶吉士,改编修。天启朝,参与修纂《三朝要典》。当时,正值阉党横行之时,继祚为人正直,秉笔直书,触犯权奸,遂遭诬陷,被罢官回乡。崇祯元年(1628年),被重新起用9恢复原职。以后,历任中允、庶子、少詹事。崇祯九年,任礼部右侍郎。翌年,任《熹宗实录》总裁官。他不顾个人得失,又秉笔直书,遭到围攻。他愤然弃官还乡。崇祯十二年,继祚又被重新起用,任南京礼部尚书。第二年,南京地震,他上书建言:“敕百官省察政治过失”,触怒了崇祯,又被罢官。真是三起三落。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入北京,崇祯帝自缢,汉奸吴三桂勾引清兵入关,明福王在南京称帝,改元弘光,起用原在籍臣僚,继祚仍以礼部尚书协理詹事府事,还未到任,清兵已攻入南京。唐王在闽称帝,建都福州,改元隆武,命继祚为东阁大学士。清兵入闽,继祚随隆武帝退至汀州。清兵追至,隆武帝败亡。继祚间道走脱,奔回莆田。明鲁王入闽,复召继祚为东阁大学士兼礼部尚书,加太子太保。
  永历二年(1648年)正月,继祚在莆田召集民兵,联合海上明兵旧部起义,光复沦陷于清兵的兴化城,南明朝廷加朱继祚督师,镇兴化。三月,清廷派兵大举反攻,城破,继祚率部分义军退往沿海东峤一带,建立以狮子岩为中心的抗清基地,坚持斗争。七月十二日,清兵进攻狮子岩,继祚由于孤军奋战,敌众我寡,不幸被俘,解省下狱。清顺治六年(1649年)正月初十日,慷慨就义于福州。留下《绝命词》一首,词云:“嗟予生兮不辰,逢惨祸兮缨身。乾坤崩溃兮,陆海为尘;日星掩耀兮,万象沉沦。人谁无死兮,鸿毛泰岳;惟其所处兮,殇延彭促。旦夕毕命兮,去将安之?夫妻子母兮,不得相依!上告苍天兮,鉴此微词;虽为齑粉兮,甘之如饴。千秋万古兮,谁其予知?兴化俱俎兮,呜乎噫嘻!”继祚殉难以后,莆田人民把他的尸体运回家乡,埋葬于壶公山宝胜里。清廷嘉其忠,诏谥“忠节”。
  继祚一身正气,视死如归的精神,充满民族气节,给后代留下千古光辉形象,他的名字,彪炳史册,万世流芳。
  另传说:继祚祖父鸣阳身材魁梧,膀大腰粗。一日,鸣阳午睡时,将官服、玉带放在厅堂,继祚母亲与众位妯娌见到说:人们都说公公肚子特大,我们不防将玉带合围起来看看。她们乘公公午睡未醒,四人将玉带拦腰扣住。这时,忽听鸣阳咳嗽一声,起身走动。大媳妇魏氏、二媳妇翁氏、陈氏听见,忙将玉带托过头顶攒出,林氏因怀孕即将临盆,动作迟缓,见玉带已落地,便双足跨过。正好被鸣阳在门口看见。封建社会,迷信很重,见此情景,视为大不吉利的事,这还了得。便动用家规,令林氏自缢。林氏情急计生,跪下说道:“公公,不孝媳跨玉带,理当家法处置,但媳临死前有一言,不知当说不当说?”鸣阳命讲,林氏回道:“媳身怀六甲,我儿官过公公,我是抱儿过玉带的,按理先国法后家法,不知当罪不当罪!”鸣阳平时对三媳聪明贤慧就有偏爱,此时见她一说,明知不可信,但又一时找不出理由否认它,只好待后定夺。后来,果然生下是男孩,聪慧异常,官比公公大,此是后话。
  继祚自幼智慧超凡,好学上进,再加母亲谆谆善诱,严加教养,年轻时即博览经史,能文善诗,还练就一手好字。在他十二、三岁时,一天,鸣阳邀请几位善书法的名士聚会,想请他们为本乡新建里社写一匾额。名士们见这一场面,自然互相谦让,继祚在旁见状,即趁大人们吃点心不在厅堂时,自信而大胆地在匾额上下笔,刚写“横塘”两个字,众客人已陆续回到厅堂。继祚见到人来,悄悄跑开。鸣阳出来一看,初时大怒,后听客人众口称赞书法优美,笔力遒劲。鸣阳细细一看,也觉得孙儿笔力超群,暗暗惊喜。最后,在客人的劝说下,只好叫人把继祚找回,责令他把另外两字补上。于是“里社”两字便是在大人们围观下写成的,自然写的拘谨了。但“横塘里社”四字一直成了他上乘之作。可惜此匾在“文化大革命”期间被破四旧毁了。
  郑一龙复姓疏原任江西布政使司左参政今致仕臣郑一龙为乞恩复姓事。臣闻物本乎天,人本乎祖,是以因生赐姓,民之本源。反本复古,礼之善物。臣籍福建泉州府惠安县六都人也。由嘉靖廿九年庚戍科进士,历官至江西布政使司左参政。万历七年二月内致仕回籍。从仕三十年,叨受国恩至渥也。臣之曾祖铭爵,原系兴化府莆田县连江里七图民朱勇仪之子,勇仪于永乐三年夭殁,妻林氏,改适本里郑度家。时铭爵年幼,随母适郑,冒从郑姓。至永乐廿二年,始迁居惠安县六都,买置田宅,仍以郑姓立户当差。传祖宏德,父昭,皆因而未改;口相传授,咸知世系出自朱而非郑也。臣自入仕以来,即志欲复姓,但因历官边方,从事军旅,效劳尽瘁,积有岁月,未遑暇及。今臣退居田里,年逾七十,钟鸣漏尽,已无报国之期,而反本复姓深切首丘之念。顾复经诸祖父之口传,参以朱氏之族谱,皆有可据;又非军匠户籍,无所规避,窃顾及臣之身而请复焉。恭惟圣朝以孝治天下,顺孝子慈孙之心,励资父事君之教。故仿往年南京兵部尚书张经,原系蔡经,近内阁太学士吕本先为李本先,俱蒙圣恩准复其姓。臣今事例颇与相同,故敢陈情上请,伏乞圣明特赐俞允。敕下户部行臣原籍,候来年攒造黄册,将惠安县六都十甲郑一龙准改朱姓。不惟臣之老朽,馀命终受君亲之恩。即臣之族姓子孙,咸被天地之德,感激图报,曷有容已。缘系乞恩复姓事理,未敢擅便,为此具本。谨差家人郑惇赴京递奏候旨。
  朱天贵,字达立,平海卫人,清平阳镇总兵。原为郑成功部属,官至左都督,统领水师二十八镇。康熙十九年帅所部兵船三百余只,众三万余归清,清廷特授予平阳(浙江温州)总兵官。康熙二十一年(1682),施琅奉命规复台湾,保举同安总兵吴英,平阳总兵朱天贵,以二人所部船队分任左右翼。翌年六月进攻澎湖。朱天贵率所部战船300只参战,为全军主力。在海战中中砲阵亡,时年三十七岁。施琅军最后获胜,占领了澎湖三十六岛屿。自此继续进兵,遂以奠定全台。清康熙收复台湾后,命赠朱天贵为太子少保,谥忠壮。敕兴化府建祠,地方官春秋致祭。祖考三代及子、义子皆封赠。朱天贵祠在莆城镇海门(东门)内路侧靠东,为市级文物保护单位。
  朱铎,(1876—1948),城郊七步村人,名国恩,字警予,号半亩花农。著名国画家,擅长花鸟,意近伯年。尤精画芦雁,飞鸣宿啄,各肖其状。间作山水,兼长篆刻,有《警予印存》一册。在江浙一带以艺为生多年,与海派诸画家交往甚切,故画风深受上海画家影响。著名画家张书旗曾以“闽中翎毛,朱铎一人”以赞之。民国初曾任兴化中学(今莆二中)美术教师,八闽著名画家郭梁、黄卓然都是他的得意门生。他的《秋雁图》、《双雉》、《飞燕》、《山水》等作品,1988年被选刊于《莆田历代书画选集》,由福建美术出版社出版。
  朱榜首,黄石镇金山村人,1917年生。雕刻工艺师。自幼学艺,技术渐臻。解放初,他的作品“砚照花鸟”被选送出国展出。1957年,任莆田县木雕社副主任。所创作的“小女献花”及古典山水,人物插屏被选刊《福建木雕木画集》。他的许多件象牙作品行销海外,为国家创造大量外汇。“文革”时,创作“阿庆嫂从白毛女”和“夜诊”等园雕,被行家誉为精品。“文革”后,协同设计人员制作重13.5公斤的大型象牙组雕,题为《史湘云醉酒》。上刻27位姑娘,行、立、坐、卧,无不栩栩如生。参加省艺代会展览,获优秀作品奖。同年与他人合作,制成牙雕《车技》,刻一骑自行车的女邮递员,轮、链、圆活可转。获全国优秀作品奖。1979年,省授“工艺师”称号。1982年病逝。
  朱维干(1894-1991),字柏青,号铁苍,黄石镇金山村人,全国著名史学家和教育家。他早年就读于北京师范大学和香港大学。1923年大学毕业后,先后在中学、大学执教,足迹遍及闽、苏、浙、桂、沪等地,七十年如一日,著述授课,默默耕耘,成果丰硕。他心胸坦荡,仗义执言,忠直耿介,疾恶如仇。在第一次国共合作时期,就极力拥护共产党北伐的政治主张。抗日战争时期,他任一家报社主笔,撰文连续抨击国民党“攘外必先安内”的卖国投降政策。40年代,他利用讲坛、宣传爱国、反帝、民主、进步的思想;与中共地下党保持密切联系,多方翼护革命同志。1957年反右期间,因直言敢谏,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他无怨无愧,坚信党,继续埋头工作。在省教育部门的支持下,他倡建了全省第一个专门研究福建史的学术机构福建地方史研究室,培养一大批教学与研究人才。他积数十年的心血,将钻研所得写成近百万言的《福建史稿》于80年代初问世。此书房证博引,考证严密,观点新颖,不囿成说,持论公允,独树一家之言。成为我国第一部体系完备,且超越前人的有代表性的福建地方史的学术专著。他与北京大学朱光潜教授同窗共砚、义笃情深。光潜称他是“董弧擎铁笔,孤葛隼苍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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莆田朱氏通谱

《莆田朱氏通谱》

本书由莆田朱氏通谱编写委员会和朱玉华在一九九九年十月编写的朱氏族谱系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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