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灭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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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福建省仙游县范氏族谱》 图书
唯一号: 131020020210007102
颗粒名称: 神灭论
分类号: B235.8
页数: 9
页码: 67-75
摘要: 或问予云:形者神之质,神言其用,异哉言乎!人若有如木之质以为形,又有异木之知以为神,以其有知耳。犹木无有知之形。岂非无知之质邪?人果有如木之质而有异木之知矣。生者有异木之知而无如木之质也。生形之非死形,安有生人之形骸而有死人之骨骼哉?若生者之形骸非死者之骨骼,非死者之骨骼则应不由生者之形骸。不由生者之形骸,是生者之形骸变为死者之骨骼也。生者之形骸,则知死体犹生体也。何不先枯后荣,何故方爱死形,夫欻而生者必炊而灭,欻而生者飘骤是也,神即能虑,虑为一为异?安有痛痒之知,复有是非之虑。
关键词: 范氏 神灭论 范缜

内容

或问予云:神灭,何以知其灭亡也?答曰:神即形也,形即神也。是以形存则神存,形谢则神灭也。
  问曰:形者无知之称,神者有知之名。知与无知,即事有异,神之与形,理不容一。形神相即,非所闻也。
  答曰:形者神之质,神者形之用。是则形称其质,神言其用,形之与神,不得相异也。
  问曰:神故非用,不得为异,其义安在?答曰:名殊而体一也。
  问曰:名既已殊,体何得一?答曰:神之于质,犹利之於刀,形之於用,犹刀之於利。利之名非刀也,刀之名非利也。然而透舍利无刀,舍刀无利。未闻刀没而利存,岂容形亡而神在?问曰:刀之与利,或如来说;形之与神,其义不然。何以言之?木之质无知也。人之质有知也。人既有如木之质,而有异木之知。岂非木有一,人有二邪?答曰:异哉言乎!人若有如木之质以为形,又有异木之知以为神,则可如来论也。今人之质,质有知也。木之质,质无知也;人之质非木质也,木之非人质也。安有如木之质,而复有异木之知哉?问曰:人之质所以异木质者,以其有知耳。人而无知,与木何异?答曰:人无无知之质,犹木无有知之形。
  问曰:死者之形骸,岂非无知之质邪?答曰:是无人质。
  问曰:若然者,人果有如木之质而有异木之知矣。
  答曰:死者如木而无异木之知,生者有异木之知而无如木之质也。
  间曰:死者之骨骼,非生之形骸邪?答曰:生形之非死形,死形之非生形,区巳革矣。安有生人之形骸而有死人之骨骼哉?问曰:若生者之形骸非死者之骨骼,非死者之骨骼则应不由生者之形骸。不由生者之形骸,则此骨骼从何而至此邪?答曰:是生者之形骸变为死者之骨骼也。
  问曰:生者之形骸,虽变为死者之骨骼,岂不从生而有死,则知死体犹生体也。
  答曰:如因荣木变为枯木,枯木之质,宁是荣木之体?问曰:荣体变为枯体,枯体即是荣体;丝体变为缕体,缕体即是丝体,有何别焉?答曰:若枯即是荣,荣即是枯,应荣时凋零,枯时结实也。又荣木不应变为枯木,以荣即枯,无所复变也。荣枯是一,何不先枯后荣,要先荣后枯,何也?丝缕之义,亦同此喻。
  问曰:生形之谢,便应豁然都尽,何故方爱死形,绵历未已邪?答曰:生灭之体要有其次故也。夫欻而生者必炊而灭,渐而生者必渐而灭。欻而生者飘骤是也,渐而生者动植是也。有欻所渐,物之理也。
  问曰:形即神是者,手等亦是邪?答曰:皆是神之分也。
  问曰:若皆是神之分,神即能虑,手等亦应能虑也。
  答曰:手等亦应能有痛痒之知,而无是非之虑。
  问曰:虑为一为异?答曰:知即是虑,浅则为知,深则为虑。
  问曰:若尔,应有二乎?答曰:人体惟一,神何得二?问曰:若不得二,安有痛痒之知,复有是非之虑。
  答曰:如手足虽异,总为一人;是非痛痒,虽复有异,亦总为一神矣。
  问曰:是非之虑不关手足,当关何处?答曰:是非之虑,心器所主。
  问曰:心器是五藏之心,非邪?答曰:是也。
  问曰:五藏有何殊别,而心独有是非之虑乎?答曰:七窍亦复何殊,而司用不均。
  问曰:虑思无方,何以心器所主?答曰:五藏各有所司,无有能虑者。是以心为虑本。
  问曰:何不寄在眼等分中?答曰:若虑可寄于眼分,何故不寄于耳分邪?问曰:虑体无本,故可寄之于眼分,眼目有本,不假寄于他分也。
  答曰:眼何故有本而虑无本?苟无本于我形,而可偏寄于异地,亦可张甲之情寄王乙之躯,李丙之性托赵丁之体。然乎哉?不然也。
  问曰:圣人形犹凡人之形,而有凡圣之殊,故知形神异矣?答曰:不然。金之精者能昭,秽者不能昭。有能昭之精金宁有不昭之秽质?又岂有圣人之神而寄凡人之器?亦无凡人之神而托圣人之体。是以八彩重瞳,勋、华之容,龙颜马口、轩、皞之状,形表之异也;比干之心,七窍列角,伯约之胆,其大若拳,此心器之殊也。是以知圣人定分,每绝常区,非惟道革群生,乃亦形超万有。凡圣均体,所未敢安。
  问曰:子云:“圣人之形必异于凡者。”敢问阳货类仲尼,项藉似大舜、舜、项、孔、阳智革形同其故何邪?答曰:珉似玉而非玉,鸡类凤而非凤,物诚有之,人故宜尔。项、阳貌似而非实似,心器不均,虽貌无益。
  问曰:凡圣之殊,形器不一,可也。贞极,理无有二,而丘、旦殊姿,汤、文异状,神不侔色,于此益明矣。
  答曰:圣同于心器,形不必同也。犹马殊毛而齐逸,玉异色而均美,是以晋棘、荆和,等价连城;骅、骝、〓、骊,俱致千里。
  问曰:形神不二,既闻之矣。形谢神灭,理固宜然。敢问《经》云:“为之宗庙,以鬼飨之。”何谓也?答曰:圣人之教然也,所以弭孝子之心,而厉偷薄之意,“神而明之”,此之谓矣。
  问曰:伯有被甲,彭生豕见,《坟》、《索》著其事宁是没教而已邪?答曰:妖怪茫茫,或存或亡,强死者众,不皆为鬼,彭生、伯有何独能然?乍为人豕,未必齐郑之公子也。
  问曰:《易》称:“故知鬼神之情状,与天地相似而不违”。又曰:“载鬼一车。”其义云何?答曰:有禽焉,有兽焉,飞走之别也;有人焉,有鬼焉,幽明之别也。人灭为鬼,鬼灭为人,则未之知也。
  问曰:知此神灭,有何利用邪?答曰:浮屠害政、桑门蠹俗,风惊雾起,驰荡不休。吾哀其弊,思拯其溺。夫竭财以赴僧,破产以超佛,而不恤亲戚,不怜穷匮者何?良由厚我之情深,济物之意浅。是以圭撮涉于贫友,吝情动于颜色;千钟委于富僧,欢意畅于容发。岂不以僧有多余之期,友无遗秉之报?务施阙於周急,归德必於在已,又惑以茫昧之言,惧以阿鼻之苦,诱以虚诞之辞,欣以兜率之乐,故舍逢掖,袭横衣,废俎豆,列饼钵,家家弃其亲爱,人人绝其嗣续,致使兵挫于行间,吏空於官府,粟馨於惰游,货律于泥木。所以奸宄胜,颂声尚拥。惟此之故,其流莫巳,其病无限!若陶甄禀于自然,森罗均于独化,忽焉自有,况尔而无,来也不御,去也不追。乘夫无理,各安其性。小人甘其垄亩,君子保其恬素,耕而食,食不可穷也,蚕而衣,衣不可尽也。下有余以奉其上,上无为以待其下,可以全生,可以匡国,可以霸君,用此道也。
  [白话文]《梁书》四十八卷原文作者范缜有人问我说:“你说人死后精神消灭,怎样知道它消灭呢?”我回答说:“精神不离于形体,形体也不离于精神,所以形体存在精神就存在,形体消失了精神也跟着消灭。”问道:“形体是无知觉的名称,精神是有知觉名称。有知和无知,在事理上有不同,精神和形体在事理上也不容混同为一。形体和精神互相不分离,从来没有听说过。”答道:“形体是精神的物质实体,精神是形体的作用。所以形体是称它的物质实体,精神是说它的作用,形体和精神,不能相分离啊!”问道:“精神本来不是物质实体,形体本来不是作用,二者不能离异,理由何在?”回答说:“名称虽然不同但实质是一体。”问道:“名称即然已不同,实质怎么能是一体?”答道:“精神和物质实体的关系,如同锋利和刀刃的关系,形体和作用的关系,如同刀刃和锋利的关系。锋利的名称不是刀刃,刀刃的名称也不是锋利啊!但是舍去锋利,刀刃就不存在,舍去刀刃也就无所谓锋利。没有听说没有刀刃但锋利还存在,难道能容许形体消灭了精神还存在?”问道:“刀刃和锋利的关系,也许如刚才所说;但形体与精神的关系,其道理不是如此。为什么这样说?木头的物质实体是没有知觉的,人的物质实体是有知觉的。人既有像木头那样的物质实体,而又有不同于木头的知觉,难道不是木头只有其一,而人有其二吗?”答道:“这话就奇怪了!”人如果具有像木头那样的物质实体以为形体,又有不同于木头的知觉以为精神,那么可以如你所论。但是,如今人的物质实体,是有知觉的物质实体;木头的物质实体,是无知觉的物质实体。人的物质实体,不是木头的物质实体;木头的物质实体,也不是人的物质实体。哪里存在有像木头那样的物质实体而又有不同于木头的知觉呢?”问道:“人的物质实体,之所以不同于木头的物质实体,是因为它有知觉啊!”人要是没有知觉,和木头又有什么不同?”答道:“人没有无知觉的物质实体,正像木头没有知觉的形体。”问道:“死人的形体尸骸,难道不是没有知觉的物质形体吗?”答道:“是没有知觉的物质形体。”问道:“如果是这样,人果真有像木头那样的物质实体,而又有不同于木头的知觉了。”答道:“死人有像木头那的物质实体,而没有不同于木头的知觉;活人有不同于木头的知觉,而没有像木头那样的物质实体啊!”问道:“死人的骨骼,不是活人的形体尸骸吗?”答道“活的形体之所以不是死的形体,死的形体之所以不是活的形体,是因为有所区别。哪有活人的形骸中又存在死人的骨骼呢?”问道:“如果活人的形骸不是死人的骨骼,不是死人的骨骼就应不来自活人的形骸,不来自活人的形骸,则这骨骼从何处而来到这里呢?”答道:“是活人的形骸变成死人的骨骼的。”问道:“活人的形骸既然变成死人的骨骼,难道不是因有生而后有死?则知道死的形体就是活的形体?”答道:“如果因为活树变成枯木,枯木的物质实体难道是活树的形体?”问道:“荣生的形体变成干枯的形体,干枯的形体就是荣生的形体。丝的形体变成丝线的形体,丝线的形体就是丝的形体。有什么区别呢?”答道:“如果枯死就是荣生,荣生就是枯死,就应该荣生时枝叶凋零,枯死时结果实啊!而且荣生的树不应变为枯死的木头,以为荣生就是枯死,所以枯死不能再变了。荣生和枯死如果是一体,为什么不先枯死后荣生,而要先荣生后枯死,这是什么原因?丝和丝线同时存在,不能用来比喻。”问道:“活的形体的凋谢,便应豁然净尽。何故要变成死的形体经历绵延不断的过程呢?”答道:“这是形体的产生和消灭,要有它一定的程序的缘故。忽然产生的必定忽然消灭,逐渐产生的必定逐渐消灭。忽然产生的,狂风暴雨就是这样;逐渐产生的,动植物是这样。有忽然有逐渐,这就是事物的原理。”问道:“既然说形体就是精神,那么手等也是精神吗?”答道:“都属于精神这一方面。” 问道:“如果都属于精神方面,那么精神是能够思考的,手等也应该能够思考了?”答道:“手等能有痛痒的知觉,而没有判断是非那样的思维功能。”问道:“感知和思考,是一体还是二者不同?”答道:“感知就是思考。浅的是感知,深的是思考。”问道:“如果这样,应该存在两种思考。思考既然有两种,精神有两种吗?”答道:“人的形体只有一个,精神怎能有两种?”问道:“精神如果不能有两种,为什么会有痛痒的感知,又有是非的考虑?”答道:“像手和脚虽然不同,总起来说属于一人。是非和痛痒,虽然又所不同,也总起来是一个精神啊!”问道:“是非的考虑,和手脚无关,它和什么有关?”答道:“是非的考虑,是心脏器官主管的。”问道:“心脏器官是五脏的中心,是不是啊?”答道:“是的。”问道:“五脏有哪些不同?而只有心脏有是非的考虑呢?”答道:“人的七窍又有什么不同,而所掌管的职能不同?”问道:“思考不受空间的限制,怎么知道它是心脏器官所主管?”答道:“心脏患病就出现思维乖误,所以知道心脏是思考的本源。”问道:“思考为什么不寄托于眼等方面呢?”答道:“如果思考可以寄托于眼方面,那么眼睛为什么不寄托耳朵方面。”问道:“思考在人体内没有基础,所以可寄托于眼睛方面。眼睛自有基础,所以不借寄于其他方面啊!”答道:“眼睛为什么有基础,而思考没有基础?假若不以我们的形体为基础,而可以普遍寄托于异地,也就可以出现张甲的情思寄托于王乙的躯体,李丙之性情寄托于赵丁的身体。这样对吗?显然是不对的。”问道:“圣人的形体和凡人的形体相同,而有平凡和圣明的区别,所以知道形体和精神是不同一的。”答道:“不是如此。金属的精亮者可以照出人影,而污秽者不能照。有能照的精亮的金属,难道有不能照的污秽的物质实体?难道又有圣人的精神,而寄托于凡人的器官?也没有凡人的精神,而寄托于圣人的形体。所以眉毛八种颜色,眼睛两个瞳孔,是放勋和重华的容貌;龙的容颜和马的嘴巴,是轩辕皇帝和皋陶的形状。这是外形的不同。比干的心脏,有七窍并排;姜伯约的胆囊,有拳头那么大。这是心脏器官的差别啊。因此可知圣人的区分,常比普通人独特,不仅道德与众不同,而且形体也超过无数的常人。凡人和圣人形体相同之说,我不敢苟同。”问道:“先生说圣人的形体,必定和凡人不同。请问阳货的相貌类似孔仲尼,项羽的眼睛类似虞舜。虞舜和项羽,孔仲尼和阳货智慧不同而形体相同,其原因何在呢?”答道:“珉石像玉而不是玉,鶋鸟类似凤凰而不是凤凰,物的确存在这种情况,人也应该是如此。项羽、阳货相貌和圣人类似,而不是实质类似,心脏器官不同,虽然相貌类似,也是没用的。”问道:“凡人和圣人的不同,形体器官不一致,也可这样说。圣人圆满至极,理应没有不同,但是孔丘和周公旦姿态不同,商汤和周文王形状不同。精神不决定于形体,在此就更加明白了。”答道:“圣人心脏器官相同,外形不必相同。好像马毛颜色不同而都能奔驰,宝玉颜色不同而都美丽。所以晋国的垂棘之璧和楚国的和氏璧,都价值连城;骅骝和〓骊,都是千里马。”问道:“形体和精神不离二的说法,我听到了。形体凋谢精神就消灭,从道理上应该如此。请问:“经书说:‘为死去的父母建立宗庙,以鬼神之礼祭祀他们’,是什么意思?”答道:“圣人的教化是如此。是为了遂孝子的心愿,而振奋刷洗苟且而不忠厚的意思。‘死者是人所不能知的存在’,就说的这个意思。”问道:“伯有披甲闹鬼,彭生化为大猪的形象,古代典籍记有其事,难道也只为了设立教化吗?”答道:“妖怪模糊不清,也许有也许没有。凶死的人很多,不能都变成鬼。彭生、伯有,为何独自能这样?一会儿是人一会是猪,未必就是齐、郑两国的公子啊!”问道:“《易》说‘所以知道鬼神的情状,和天地相似而不违背'。又说:‘载鬼一车’。它的意思是什么?”答道:“有禽,有兽,是飞和走的区别。有人,有鬼,这是幽明的区别啊!人死后而变成鬼,鬼消失后又变成人,我是不知道的。”问道:“知道这精神消灭有什么用处呢?”答道:“佛教危害政治,僧徒蠹害风俗,掀风起雾,自恣放荡不休。我哀伤它的流弊,想拯救它的沉溺。竭尽资财以交付僧徒,破弃产业以趋向佛门,却不抚恤亲戚,不怜悯穷匮,其原因何在呢?实因厚爱自我的情深,救济他人的意浅。所以把极少量的钱财送给贫穷的友人,舍不得情绪就表现在脸色上,将大量的财产交给富裕的僧徒,欢畅的心情表现在容发上。难道不是因为僧徒有丰多的报赏,而友人没有少量的东西回赠?务施舍不去救济穷困的人,作好事都是为了自已得到好的报应。又以幽暗不明的话相迷惑,以受地狱之苦相恐吓,因虚假荒诞的言辞相引诱,用天宫的欢乐使人欣喜。所以脱掉儒士的衣服,披上僧侣的袈裟,废弃古代的礼器,摆上僧徒的饮食器具,以至家家抛弃他所亲爱,人人断绝了他的断嗣。使军队受挫败于行伍之间,官吏空缺于官府,粮食竭尽于游手好闲的僧徒,货财竭尽于寺庙的佛像与建筑。奸宄不胜述说,颂声尚被阻塞,就是这个原因。它的流病没有休止,它的弊端没有边际。
  如果知道教人禀受了自然,万象森然罗列都属自然变化,人们不注意也自然存在,恍忽又好像没有,生也不可阻止,灭也不曾留恋不舍,顺于天理,各安于它的本性。小人乐业在他的田亩,君子保守他的恬静朴素,耕种而食,粮食不会穷乏;蚕桑而衣,衣服不会竭尽。下有余以奉事其上,上无为以待其下。可以保全生命,可以赡养亲戚,可以为自身,可以为别人,可以匡正国家,可以使君主称霸于天下,这都是行此道的益处。”此论公布于世,朝野喧哗,萧子良召集众僧徒驳难,但不能使他屈服。
  范缜在南方连年,调回京城。到京后,官拜中书郎、国子博士,后死于任所。有文集十卷。
  他的儿子范胥,字长才,继承父亲的学业。离家出仕,任太学博士。范胥也很善辩,大同年间,时常兼任主客郎,接待应对北方使者。后迁任平西湘东王咨议参军,为宣城王侍读。放外任为鄱阳郡内史,死在鄱阳。

知识出处

福建省仙游县范氏族谱

《福建省仙游县范氏族谱》

本谱选载上追溯到唐代履冰,下截止至2001年底,主要记载当代仙游范氏族人的出生、死亡、婚娶、出嫁、入赘、出祖的变迁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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