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五】 朱子与吕东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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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朱子新探索》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30003156
颗粒名称: 【八五】 朱子与吕东莱
分类号: B244.75
页数: 9
页码: 557-565
摘要: 本文记述了吕祖谦注重学术研究,潜心研究历史,富有妥协之气,特别注重礼乐农兵和经世致用,因此被视为浙江史学的开山之祖。晚年经常在金华的丽泽书院与学者们交流。据朱熹记载,吕祖谦在年轻时性格粗暴,但因长期病痛,开始研读《论语》,逐渐改变了自己的性格,不再暴怒。他注重自身修养,减少对他人的指责,与朱熹、张南轩等人有密切的友谊关系。朱熹、吕祖谦、张南轩三人交情深厚,经常相互提及。朱熹和吕祖谦初次见面是在绍兴二十六年(一一五六年),之后他们有密切的书信往来。二十年后,他们共同编辑了《近思录》。朱熹还与吕祖谦、陆象山在鹅湖寺会面。他们之间的书信往来非常频繁。以上是关于吕祖谦的摘要,关键词有吕祖谦、东莱先生、浙江史学、朱熹、张南轩等。
关键词: 吕祖谦 朱子 学术研究

内容

吕祖谦(一一三七-一一八一),字伯恭,婺州人1。以其先祖汉时封东莱侯于莱州府2,故学者称东莱先生。历代名门望族。其祖本中(一〇八四-一一四五)称东莱先生,故又称大东莱以别于祖谦之小东莱。吕家不特屡世显宦,官至尚书与经筵说书,又有中原文献之传。《宋元学案》有吕氏四学案3,凡七世十有七人。祖谦之学,本之家庭。长而从林之奇(一一一二-一一七六)、汪应辰(一一一八-一一七六)、胡宪(一〇八六-一一六二)游。其兴趣精神,则是吕氏传统。究心文献,潜心历史,不排异学,富有妥协之气。特重礼乐农兵,经世致用,故带功利色彩。然能避浙江功利派陈傅良(一一三七-一二〇三)与陈亮(一一四三-一一九四)之偏而得其所长,遂为浙江史学开山之祖。学者云集,某时近三百人。4晚年会友之地曰丽泽书院,在金华城中。5据朱子:“伯恭说少时性气粗暴。嫌饮食不如意,便打破家事(食器)。后因久病,只将一册《论语》早晚闲看。忽然觉得意思一时平了,遂终身无暴怒。”6朱子云:“‘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7吕丈旧时性极褊急。因病中读《论语》,于此有省。后遂如此好。”8朱子又谓其“不会说话,更不可晓。只通寒暄也听不得。自是他声音难晓”9。张南轩(张栻,一一三三-一一八〇)亦谓其衣冠不整,举止草草。10朱子又谓其“病中读书,漏刻不去手”11。
  朱子、东莱与南轩三人为莫逆之交。每以张、吕二人相提并论。(参看页五二七“朱子与张南轩”条)朱、吕初次会面,约在绍兴二十六年丙子(一一五六)。当时东莱之父赴福州任职,东莱随行。同时朱子任同安主簿,以事至福州。故《致伯恭(第一书)》云:“三山(福州)之别,阔焉累年。”12二十年后(一一七五),同叙于朱子之寒泉精舍,共辑《近思录》。随乃同出江西信州与陆象山(陆九渊,一一三九-一一九三)兄弟作历史上有名鹅湖寺之会。翌年三月朱子如婺源省先人之墓,路经衢州,约东莱自金华来衢左右为“野次之款”,卒相叙数日。13两人书札往来甚密。《文集》存《答吕伯恭》一百零四通,14比任何人为多。《东莱吕太史文集》存《与朱侍讲》六十七通,15超乎与别人之书总数之半。
  两人书札往复,自然以学术讨论为多。然私事如请祠、出处、刊书、友朋状况之类者,亦属不少。鹅湖之会,朱陆不欢而散。与会者自是不能忘怀。故朱、吕书札屡屡言及陆氏兄弟。在朱子总以子静(象山)自信太过,恐难改易。16在吕则每言陆氏兄弟之优点。盖志在调停也。17
  从书札中,又可见朱子长男之教育,两人家属之关心,二者之互相劝规,与事功之合作。朱子长子名塾。绍兴二十三年癸酉(一一五三)生。到二十一岁,朱子以其“懒惰之甚,读书绝不成伦理”18,且塾“在家汨于俗务,不得专意。又父子之间,不欲昼夜督责,及无朋友闻见”19,乃遣之至金华受学于东莱。东莱欣然承当。安排食宿于其徒潘景宪(字叔度,一一三四-一一九〇)之家。三四年后,潘氏以长女妻之。塾赴金华时,朱子以书教其逐日剳记,取录归来。并不得怠慢,不得自擅出入与人往还,不得戏笑喧哗,不得饮酒。到金华时如何拜谒东莱,一言一动,均详为指导。20数年之间,恳请东莱严加鞭策之书札,凡七八通。21东莱亦加管束。“每日到某处则与叔度兄弟偕来。不许过他斋舍。虽到某处,亦不许独来。盖城市间不得不如此过防。”22在此痛加鞭勒之下,程文功课,不无进步。至淳熙七年庚子(一一八〇)乃挈妇儿归五夫里预备应试。在此六年期间,丁母忧还家一次,应乡试两次。此为第三次乡试,亦卒之落第。
  朱子对于其本人与东莱之家属非常关心。塾之婚事,屡与东莱函商。23欲为次男埜纳妇,亦以告东莱。24叔母之丧,致书东莱申其忧悴。25淳熙三年丙申(一一七六)其令人刘氏卒,致吕函谓:“悲悼不可为怀。”又云:“悲悼酸楚不能自堪。”26对东莱丧偶,既先屡次问病,及其既逝,则惊愕之余,劝东莱“约情就礼”、“尊体未尽平复,深宜节抑”27。东莱之父去世,朱子以贫窭之甚,不能致一奠之礼,倍加悲痛。28东莱幼弟之丧,亦致哀悼。29东莱对令人刘氏卜地,深致意焉。30彼此亲密之情,于此可见。
  两者如是至交,故互相忠告。朱子谓“伯恭不鄙下问。不敢不尽愚”31。于是示以涵养进学之要与矫正气质之偏,而东莱以为“深中膏肓之疾,朝夕玩省不敢忘”32。同时东莱亦告朱子谓其“激扬振厉,颇乏广大温润气象”33。实在两者均有所偏。故朱子谓东莱曰:“大抵伯恭天资温厚,故其论平怒委曲之意,而熹之质失之暴悍,故凡所论,皆有奋发直前之气。窃以天理揆之,二者恐皆非中道。但熹之发,足以自挠而伤物,尤为可恶。而伯恭似亦不可专以所偏为至当也。”34朱子闻东莱讣后数日,赋诗有云:“念我素心人。”35两贤诚心交也。
  事功之合作者有《近思录》、白鹿洞书院与社仓三项,均朱子一生奇伟事业,影响中国历史社会极大,而东莱与有力焉。朱吕共辑之《近思录》为我国第一本哲学选集,成为以后理学典型(参看页四〇五“论《近思录》”等三条)。白鹿洞书院亦是历代书院之模范。朱子特请东莱为记,并致书详细逐段讨论,以显出白鹿之历史与教育意义。36乾道七年辛卯(一一七一)朱子创立社仓于五夫里,为我国民办救济事业之一里程碑。东莱见之,叹为“《周官》委积之法、隋唐义廪之制”,将归与金华士友经营之。然不久东莱去世,事遂不果。其徒潘景宪白其父出家谷以成金华社仓。37社仓之制遂由闽而扩大至浙,不可谓非东莱之功也。
  私人方面,两者诚是情投意合。学术方面,则在在不相为谋。朱子以《书经》难读,吕氏则以无有不可解者。数年后乃承认之。38朱子谓东莱说《诗》太巧,过于纤细拘迫,看不破《小序》。39然其《常棣》40诗章谓圣人之言大小高下皆宜而左右前后不相悖,则说得极好41。且其分《诗》之经、传,极有可取。42东莱爱与学者说《左传》。朱子尝戒之曰:“《语》、《孟》、“六经”许多道理不说,恰限说这个。纵那上有些零碎道理,济得甚事?”43又答书云:“向见所与诸生论说左氏之书,极为详博。然遣词命意,亦颇伤巧矣。”44东莱以《知言》胜于《正蒙》,朱子则以《正蒙》规模大,《知言》小。后出者巧耳。45东莱与南轩皆令学者专读伊川《易传》,往往皆无所得。且学者无疑,不自长意。盖卦画经文可疑。必但观其理,乃有切于日用工夫也。46朱子极力排斥苏氏父子(苏洵,长子轼,次子辙)。苏轼著《易解》,朱子以为是“释老之说”。苏辙著《老子解》,朱子谓为“合吾儒于老子以为未足,又并释氏而弥缝之”47。东莱以其道非杨墨也,不必深与之辨48,朱子复摈斥之,与东莱书谓:“伯恭尚欲左右之,岂其未之思耶?”49又与张敬夫云:“渠又为留意科举文学之久,出入苏氏父子波澜新巧之外,更求新巧,坏了心路,遂一向不以苏学为非,左遮右拦,阳挤阴助,此尤使人不满意。”50南轩为之调停,为书于朱子曰:“伯恭近来尽好说话。于苏氏父子亦甚知其非。向来见渠亦非助苏氏。但习熟元祐(一〇八六—一〇九三)间一等长厚之论,未肯诵言排之耳。”51
  妥协调和,乃吕氏家学之本色。故东莱于儒释之辨,不甚痛说。52朱子谓其:“生怕说异端俗学之非。护苏氏尤甚。以为争校是非,不如欽藏持养。”53东莱对于朱子专意外攘,“若立敌较胜负者,颇似未弘”54。朱子则“疑于伯恭词气之间,恐其未免有阴主释氏之意。但其德性深厚,能不发之于口耳”55。此是两者性格不同,朱子所谓皆非中道者也。
  根本上两人之出发点不同,故所见殊异。朱子重心性义理,吕氏少谈。朱子以经为本,而东莱以史为先。56朱子特重《论语》,东莱则不教人读。57朱子主为学乃能变化气质,东莱主变化气质乃可言学。58从朱子立场,“东莱博学多识则有之矣,守约恐未也。……其弊尽在于巧”59,又曰:“伯恭失之多,子静(象山)失之寡。”60又云:
  “吕太巧杜撰,陆喜同己使气。”61至其向博杂用功,留意科举,讲论鹘突,问答曲折,其余事也。62
  论者或以两人意见如是之背驰,品性又如是之相反,思想决无交流之可能。是则又不然。两者同辑《近思录》,前已言之。彼此意见多有不同,然卒能异途同归。愚于其互商之勤,尝详论之(参看页四一五“《近思录》概述补遗”条)。此处不必复述。朱子两篇重要文章,均与东莱、南轩书札往还,各抒己见。一为《胡子知言疑义》63,一为《仁说》64。朱子皆考虑多年,采集众说而成。朱子有书东莱云:“区区之论,所以每不同于左右者,前后虽多。要其归宿,只此毫厘之间。讲而通之,将必有日矣。”65
  通必有日,盖朱吕同是道学硕儒。所异者小,所同者大。故虽性格与观点并不一致,而不害其合作与互相尊敬。《宋史》不以东莱入《道学传》而以之入《儒林传》,此乃门户之见,决非朱子之所许。朱子尝论东莱之立说云:“兼总众说,巨细不遗。挈领提纲,首尾贯该,既是以息夫同异之争,而其述作之体,虽融会通彻,浑然若出于一家之言,而一字之训,一事之义,亦未尝不谨其说之所自。及其断以己意,虽或超然出于前人意虑之表,而谦让退托,未尝敢有轻议前人之心也。”66故朱子谓其“温柔敦厚”67,“忠厚恻怛”68。东莱死,为位而哭,又遣奠于其家。其祭文首曰:“天降割于斯文,何其酷耶?往岁已夺吾敬夫(南轩),今者伯恭胡为又至于不淑耶?道学将谁使之振,君德将谁使之复,后生将谁使之诲,斯民将谁使之福耶?经说将谁使之绝,事记将谁使之续耶?若我之愚,则病将孰为之箴,而过将谁为之督耶?然则伯恭之亡,曷为而不使我失声而惊呼,号天而恸哭耶?”69朱子祭文墓铭过百,祭张敬夫文之外,未有若是之动人者。继又曰:“盖其德宇宽洪,识量闳廓。既海纳而川停,岂澄清而挠浊?矧涵濡于先训,绍文献于厥家。又隆师而亲友,极探讨之幽遐。所以禀之既厚,而养之深,取之既博,而成之粹。宜所立之甚高,亦无求而不备。故其讲学于家,则时雨之化。进位于朝,则鸿羽之仪。”70此非通靠恭维之语,而乃衷曲之言。门人潘叔度曾为东莱画像。朱子赞曰:“推其有,足以尊主而芘民。出其余,足以范俗而垂世。”71朱子尊之敬之,盖有由矣。

附注

1 今浙江金华县。 2 今山东掖县。 3 卷二十三《荥阳学案》;卷三十一《范吕诸儒学案》;卷三十六《紫微学案》;卷五十一《东莱学案》。 4 《东莱吕太史文集》(《续金华丛书》本)别集卷九《与刘子澄》,页八上。 5 《宋史》(北京中华书局,一九七七)卷四三四《吕祖谦传》,页一二八七四。 6 《文集》卷五十四《答路德章(第四书)》,页二十二上。 7 《论语·卫灵公》,第十四章。 8 《语类》卷一二二,第八条,页四七二〇。 9 同上,卷九十五,第一七七条,页三九〇五。 10 《南轩先生文集》(《近世汉籍丛刊》本)卷二十五《寄吕伯恭(第二书)》,页四上,总页七六五。 11 《文集》卷八十二《题伯恭所抹荆公目录》,页二上。 12 同上,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一书)》,页一上。 13 《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四十五、四十八书)》,页三十一上、三十三下。 14 同上,卷二十五,三通;卷三十三至三十五,一百通;续集卷五,一通。 15 《东莱吕太史文集》别集,卷七至卷八。 16 《文集》卷三十四《答吕伯恭(第五十六书)》,页四下;第七十七书,页十七上;第八十一书,页二十三下;第八十二书,页二十六上;第九十书,页三十二上;第九十二书,页三十三上;第九十三书,页三十四上。 17 《东莱吕太史文集》别集卷八《与朱侍讲(第二十二书)》,页一下;第五十四书,页十一下;第五十五书,页十二下;第六十二书,页十五上。 18 《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十八书)》,页十二上。 19 《文集》续集卷八《与长子受之》,页七上。 20 《文集》续集卷八《与长子受之》,页六上至八下。 21 同上,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二十书)》,页十三下;第二十二书,页十四下;第二十三书,页十五上;第二十七书,页十八上;第三十九书,页二十六下;第四十二书,页三十上;卷三十四,第六十七书,页十上;第七十六书,页十六下。 22 《东莱吕太史文集》别集卷七《与朱侍讲(第二十书)》,页十六下至十七上。 23 《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三十八书)》,页二十六上。卷三十四,第五十书,页一上;第五十一书,页一下。 24 同上,卷三十三,第三十八书,页二十六上。 25 同上,第十五书,页十下。 26 同上,卷三十四,第五十二书,页二上;第五十三书,页二下。 27 同上,卷三十四,第六十九书,页十一下;第七十书,页十三下;卷三十三,第九书,页八上;卷三十四,第七十六书,页十六上。 28 同上,卷三十三,第十三、十四书,页十上。 29 同上,第三十九书,页二十六上。 30 《东莱吕太史文集》别集卷八《与朱侍讲(第三十三书)》,页五下;第三十五书,页六上。 31 《文集》卷三十一《答张钦夫(第十二书)》,页三上。 32 《东莱吕太史文集》别集卷七《与朱侍讲(第三书)》,页七上;第七书,页十下;卷八,第三十七书,页六下。 33 同上,卷七,第二书,页六下。 34 《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七书)》,页六下。 35 同上,卷八《读子厚步月诗》,页一下。 36 同上,卷三十四《与东莱论白鹿洞书院》,页二十一上至二十三上。 37 同上,卷七十九《婺州金华县社仓记》,页十五下至十七上。 38 《语类》卷七十九,第十八、十九条,页三一五〇;第一四〇条,页三二七〇。《文集》卷八十三《题吕伯恭书说》,页七下。 39 《语类》卷八十一,第一〇六条,三三六四;卷一二二,第九条,页四七二〇。 40 《诗经》第一六四篇《小雅·鹿鸣之什·常棣》。 41 《语类》卷八十一,第九十七条,页三三六一。 42 同上,卷八十,第一〇〇条,页三三二六。 43 同上,卷一二一,第七十五条,页四六九九至四七〇0。参看卷八十三,第二十二条,页三四〇七。 44 《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六书)》,页六上。 45 《语类》卷一〇一,第一五三条,页四一〇四。 46 《语类》卷六十七,第二十一条,页二六二六。《文集》,卷五十,《答郑仲礼(第一书)》,页二十三下。 47 《文集》卷七十二《苏氏易解》,页二十二下;《苏黄门老子解》,页二十三下。 48 《东莱吕太史文集》别集卷七《与朱侍讲(第三书)》,页七下。 49 《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五书)》,页五上。 50 同上卷三十一《与张敬夫(第十三书)》,页四上。 51 《南轩先生文集》卷二十二《答朱元晦(第三十五书)》,页三下,总页六九六。 52 《文集》卷二十五《与吕伯恭》,页十五上。 53 同上,卷三十九《答范伯崇(第十一书)》,页四十五下;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四书)》,页三上。 54 《东莱吕太史文集》别集卷七《与朱侍讲(第二书)》,页六下;第六书,页九上。 55 《文集》卷四十七《答吕子约(第十九书)》,页二十二上。 56 《语类》卷一二二,第十条,四七二〇;第十四条,四七二一;第十五条,页四七二二。《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四十七书)》,页三十三上。 57 《语类》卷一二二,第六、七条,页四七二〇至四七二一。 58 同上,第五条,页四七一九。 59 同上,第二条,页四七一九;第十九条,页四七二五。 60 同上,第四条,页四七一九。 61 同上,第三条,页四七一九。 62 《文集》卷三十一《与张敬夫(第十三书)》,页三下,四上;别集卷六《与林择之(第十五书)》,页十上。 63 《文集》卷七十三,页四十下至四十七下。 64 同上,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八书)》,页七下;第十八书,页十二上;第二十四书,页十五上;第二十七书,页十八上;第三十书,页二十下。《东莱吕太史文集》别集卷七《与朱侍讲(第十五书)》,页十四下;第十七书,页十五下;第十九书,页十七上。 65 《文集》卷三十三《答吕伯恭(第十二书)》,页九下。 66 同上,卷七十六《吕氏家塾读诗记后序》,页六下。 67 同上。 68 《文集》续集卷五《答吕东莱》,页一下。 69 同上,正集卷八十七《祭吕伯恭著作文》,页十二下。 70 《文集》续集卷五《答吕东莱》,页十二上。 71 同上,卷八十五《吕伯恭画像赞》,页十上。

知识出处

朱子新探索

《朱子新探索》

出版者:重庆出版社

本书收录了朱子行状、朱子自述、朱子自称、沈郎、刘屏山命字元晦祝词、朱子世系之命名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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