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释
[1]《通书·诚上第一》。
[2]《遗书》十一。
[3]《遗书》二上。
[4]《遗书》十一。
[5]《二程集》第三册,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695页。
[6]《二程集》第三册,第697页。
[7]《遗书》十九。
[8]《遗书》十五。
[9]《遗书》二下。
[10]《朱子语类》卷六,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100页。
[11]参见《朱子语类》卷六有关论述。
[12]《朱子语类》卷六,第100~101页。
[13]《朱子语类》卷六,第101页。
[14]《朱子语类》卷六,第101页。
[15]《朱子语类》卷六,第101页。
[16]《朱子语类》卷六,第105~106页。
[17]《朱子语类》卷六,第107页。
[18]《朱子语类》卷六,第110页。
[19]《朱子文集》卷六十。
[20]《朱子语类》卷六,第107页。
[21]《朱子语类》卷六,第107页。
[22]《朱子语类》卷六,第112~113页。
[23]《朱子语类》卷六,第107页。
[24]《朱子语类》卷六,第110~111页。
[25]《朱子语类》卷六,第105页。
[26]《朱子语类》卷六,第107页。
[27]《朱子语类》卷六,第107页。
[28]《朱子语类》卷六,第107页。
[29]《朱子语类》卷六,第108页。
[30]《朱子语类》卷六,第109页。
[31]《朱子语类》卷六,第111~112页。
[32]《朱子语类》卷六,第112页。
(原载《哲学研究》2011年第1期,作者单位:清华大学国学院)
注释
[1]陈来:《朱子思想中的四德论》,《哲学研究》2011年第1期。
[2]《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67,《朱子全书》(23),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3254页。以下简称《全书》。
[3]《文集》卷67,《全书》(23),第3279~3280页。
[4]《文集》卷74,《全书》(24),第3588页。
[5]《文集》卷74,《全书》(24),第3588~3589页。
[6]《四书章句集注·论语集注》卷1,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48页。
[7]《文集》卷74,《全书》(24),第3589~3590页。
[8]《答陈器之问<玉山讲义>》,《文集》卷58,《全书》(23),第2778页。
[9]《文集》卷58,《全书》(23),第2779页。
[10]《文集》卷58,《全书》(23),第2779~2780页。
[11]《文集》卷58,《全书》(23),第2780页。
[12]《朱子语类》卷6,中华书局,1986年,第105页。
[13]《文集》卷67,《全书》(23),第3261~3262页。
[14]《周礼注疏》卷14,《十三经注疏本》,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730页。
[15]《文集》卷67,《全书》(23),第3262~3263页。
[16]《朱子语类》卷6,第114页。
[17]《朱子语类》卷6,第107页。
[18]《周易正义》卷9,《十三经注疏本》,第93~94页。
[19]《朱子语类》卷6,第106页。
[20]《朱子语类》卷6,第108页。
[21]《朱子语类》卷68,第1691页。
[22]《文集》卷51,《全书》(22),第2374页。
[23]《文集》卷38,《全书》(21),第1670~1671页。
[24]《文集》卷38,《全书》(21),第1673页。
[25]《文集》卷38,《全书》(21),第1674页。
[26]《周易本义·彖上传》,《全书》(1),第90~91页。
[27]《朱子语类》卷6,第115页。
[28]《朱子语类》卷68,第1688页。
[29]《朱子语类》卷68,第1689页。
[30]《朱子语类》卷68,第1689页。
[31]《朱子语类》卷68,第1689页。
[32]《朱子语类》卷68,第1689页。字下点为笔者所加。下同。
[33]《朱子语类》卷68,第1689页。
[34]《朱子语类》卷68,第1689~1690页。
[35]《朱子语类》卷68,第1690页。
[36]《朱子语类》卷68,第1690页。
[37]《朱子语类》卷68,第1690~1691页。
[38]《朱子语类》卷68,第1691页。
[39]《朱子语类》卷68,第1691页。
[40]《周易本义·文言传》,《全书》(1),第146页。
[41]《周易本义·文言传》,《全书》(1),第149页。
(原载《中华文史论丛》2011年第4期,作者单位:清华大学国学院)
注释
[1]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北京三联书店2004年版,第11页。
[2]田浩:《朱熹的思维世界》(增订版),江苏人民出版社2009年版,第2~3页。
[3]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60,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2894页。
[4]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60,第2893页。
[5]朱熹:《朱子语类》卷42,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1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1494页。
[6]朱熹:《朱子语类》卷41,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1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1454页。
[7]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74,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3585页。
[8]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74,第3585页。
[9]朱熹:《论语集注》,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6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142页。
[10]朱熹:《论语集注》,第142页。
[11]朱熹:《论语集注》,第117页。
[12]朱熹:《论语集注》,第117页。
[13]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74,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3585页。
[14]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74,第3586页。
[15]朱熹:《书晦庵先生家礼后》,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949页。
[16]朱熹:《朱子语类》卷43,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1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版,第1519页。
[17]朱熹:《朱子语类》卷43,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15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版,第1519页。
[18]朱熹:《朱子语类》卷43,第1519页。
[19]朱熹:《朱子语类》卷43,第1519页。
[20]朱熹:《朱子语类》卷43,第1519页。
[21]朱熹:《朱子语类》卷43,第1519页。
[22]钱穆:《朱子新学案》第4册,台北三民书局1989年版,第147页。
[23]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83,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4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3920页。
[24]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20,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896页。
[25]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11,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1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590页。
[26]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20,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932~933页。
[27]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20,第930页。
[28]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14,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0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686页。
[29]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14,第686页。
[30]朱熹:《家礼》卷1,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880~881页。
[31]文渊阁四库全书电子版,香港迪志文化出版有限公司2008年版。
[32]朱熹:《家礼》卷3,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7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897页。
[33]《家礼》卷3,第897~898页。
[34]余英时:《朱熹的历史世界》,三联书店2004年版,第219~220页。
[35]朱熹:《朱子语类》卷130,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18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4035页。
[36]朱熹:《朱子语类》卷130,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18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4034页。
[37]朱熹:《朱子语类》卷130,第4036页。
[38]朱熹:《乞修三礼劄子》,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26页。
[39]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69,收入朱杰人等主编《朱子全书》(修订本)第2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10年版,第3352页。
(原载《展望未来的朱子学研究——朱子学会成立大会暨朱子学与现代跨文化意义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厦门大学出版社2012年版,作者单位:华东师范大学古籍所)
[1]Tu Weiming and Mary Evelyn Tucker,eds.Confucianspirtuality,2 vols.New York:CrossroadPub.Co.,2003,p.4.
[2]书已出版,参拙著:《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香港中文大学出版社2008年版。
[3]《论语·颜渊第十二》。
[4]《论语·里仁第四》。
[5]《论语·宪问第十四》。
[6]《论语·阳货第十七》。
[7]《论语·季氏第十六》。
[8]关于孟、荀较详细的论述,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20~34页。
[9]关于《大学》、《中庸》、《易传》较详细的论述,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34~56页。
[10]关于宋明理学的全盘论述,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二部分:《宋(元)明儒学》,第70~170页。
[11]《二程全书》,伊川文集第七。
[12]《二程全书》,外书第十二,传闻杂记,见《上蔡语录》。
[13]二程的分别要到牟宗三先生才彻底解明,明道一本,伊川二元,参所著:《心体与性体》(台北:正中书局,三册,1968—1969年)。简明论述参拙著:《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92~117页。
[14]牟宗三先生认为伊川开出了一条横摄的思路,偏离于北宋三家:濂溪、横渠、明道的纵贯思路,实为别子。朱子继承的是伊川,乃是“继别为宗”;他又在程朱理学、陆王心学之外,以胡五峰、刘蕺山为第三系,回归北宋三家的纵贯思路。参所著:《心体与性体》。这些问题过分复杂,本文不及。我对朱子哲学的阐释,参拙著:《朱子哲学思想的发展与完成》(台湾学生书局1982版,1984年增订再版,1995年增订三版)。这些年来我的看法基本上并没有改变,但近年理解比较深化,参拙著:《儒家哲学的典范重构与诠释》(台北万卷楼2010年版),第二部:宋代理学的精神传统(以朱子为中心)与我的学术渊源。对朱子思想的简单撮述,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128~136页。
[15]《朱子文集》卷七十六。
[16]《孟子·万章上》。
[17]北宋五子,只邵雍(康节)未收入,因为他的思想道家倾向浓厚,故被摒弃在外。卷一“道体”是吕东莱坚持编入,但可最后才阅读。然全书的确是按朱子对《大学》的理解,由内到外,顺着修、齐、治、平的次序编定。后世印《近思录》,有只标明朱熹编,不再提到东莱。
[18]《论语·子张第十九》。
[19]此文被收在《近思录》卷一篇首。
[20]此文与二程相关议论被纳入《近思录》卷二。
[21]刘述先:《朱子哲学思想的发展与完成》,第368~382页。
[22]关于陆象山与王阳明的心学,简单的撮述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136~153页。
[23]《象山全集》卷三十六。
[24]关于刘蕺山与其弟子黄梨洲,简单的撮述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153~170页。其详参拙著:《黄宗羲心学的定位》,台北允晨文化公司1986年版;简体字版,浙江古籍出版社2006年版。
[25]关于清代儒学的回顾,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183~185页。
[26]关于“现代新儒学”,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三部分,第186~241页。
[27]《中国哲学》,《剑桥哲学辞典》(台北猫头鹰出版公司2002年版),第187页。
[28]《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222页。
[29]关于牟宗三论中西哲学文化传统的差异与会通,参《论儒家哲学的三个大时代》,第235~237页。
[30]相关问题的论析,参拙著:《儒家哲学的典范重构与诠释》,第一部,当代新儒家义理的阐发与拓展。
[31]相关论析,参刘述先著:《全球伦理与宗教对话》,台北立绪文化出版社2001年版;简体字版,河北人民出版社2006年版。
(原载《湖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年第1期,作者单位:台湾“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
注释
[1]Anthony Giddens,Beyond leftand Right:The Future ofRadical Politics,Cambridge:PolityPress,1994,pp.4~5.
[2]朱熹:《朱子语类(5)》,收入《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18册,卷136,第4222页。
[3]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收入《朱子全书》,第12册,卷37,《与郭冲晦》,第1635~1640页,引文见第1639页。关于“理一”与“分殊”关系的讨论,参看市川安司:《朱晦庵の理一分殊解》,收入氏著《朱子哲学论考》,东京汲古书院1985年版,第69~86页。
[4]朱熹:《中庸或问》,收入《朱子全书》,第6册,第595~596页。
[5]朱熹:《论语集注》卷2,收入《朱子全书》,第6册,第95~96页。
[6]朱熹:《论语集注》卷2,收入《朱子全书》,第6册,第96页。
[7]真德秀撰,刘承辑:《论语集编》卷2,《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20页。
[8]薛瑄:《读书录》卷6,《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湾商务印书馆1983年版,第11页。
[9]朱熹:《朱子语类(2)》,收入《朱子全书》,第15册,卷27,第970页。
[10]朱熹:《朱子语类》卷45,第1584~1585页,夔孙录。朱子又说:“所谓一贯,须是聚个散钱多,然后这索亦易得。若不积得许多钱,空有一条索,把甚么来穿!吾儒且要去积钱。若江西学者都无一钱,只有一条索,不知把甚么来穿。”(卷27,第983页),亦同此意。
[11]朱熹:《朱子语类(2)》,收入《朱子全书》,第15册,卷27,第975页。
[12]朱子说:“太极便是一,到得生两仪时,这太极便在两仪中;生四象时,这太极便在四象中;生八卦时,这太极便在八卦中。”见《朱子语类(2)》,卷27,第967页。
[13]参看黄俊杰:《朱子对中国历史的解释》,收入《国际朱子学会议论文集》,台北“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1993年版,下册,第1083~1114页,尤其是第1098页;Chun-chieh Huang,Imperial Rul-ership in Cultural History:Chu Hsi’s Interpretation,in Frederick Brandauer and Chun-chieh Huangeds.,Imperial Rulershipand Cultural Change inTraditional China,Seattle: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1994,pp.188~205.
[14]朱熹:《朱子语类(4)》,收入《朱子全书》,第17册,卷98,《张子之书一》,第3320页。林子武问:“龟山语录曰:西铭‘理一而分殊’。知其理一,所以为仁;知其分殊,所以为义。”先生曰:“仁,只是流出来底便是仁,各自成一个物事底便是义。仁只是那流行处,义是合当做处。”(义刚录)
[15]Bob Sutcliffe,World Inequality and Globalization,Oxford ReviewofEconomic Policy,Vol.20,No.1,2004,pp.15~37.
[16]朱熹:《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收入《朱子全书》,第12册,卷37,《与郭仲晦》,第1639页。
[17]参看Peter Beinart,An Illusion for Our Time,The NewRepublic,October 20,1997,pp.20~24.
[18]戴震:《孟子字义疏证》,收入《戴震全集》,卷上《理》,清华大学出版社1991年版,第161页。
[19]朱熹:《大学章句》,收入《朱子全书》,第6册,第20页。
[20]黄俊杰:《德川日本论语诠释史论》,第7章,台大出版中心2006年版,第249~254页。
[21]金谨行:《论语剳疑》,载于氏著《顺庵先生文集》卷11,收入《韩国经学资料集成》23,汉城成均馆大学校大东文化研究院1988年版,论语(六),第575页。
[22]朴知诫:《剳录——论语》,载于氏著《潜治集》卷10,收入《韩国经学资料集成》18,论语(一),第232~234页。
[23]金谨行:《论语剳疑》,第576页。
[24]朱熹:《朱子语类》卷18,收入《朱子全书》第14册,第606页。
[25]“从属原则”与“并立原则”是牟宗三(1909—1995)先生所创之名词。参看牟宗三:《中国文化的省察》,台北联经出版事业公司1983年版,第68页。
[26]《孟子·公孙丑上》。
[27]《孟子·离娄下》。
[28]Ying-shih Yu,Individualism and the Neo-Taoist Movement in Wei-chin China,in Donald Mun-ro ed.,Individualismand Holism:Studies inConfucian and TaoistValues,Ann Arbor,The Univer-sity of Michigan,1985,pp.121~156.
[29]陈亮:《勉强行道大有功》卷9,收入《龙川文集》,《景印文渊阁四库全书》本,台湾商务印书馆1986年版,第10页。
[30]罗钦顺:《困知记》卷上,中华书局1990年版,第7页。
(作者单位:台湾大学历史学系)
注释
[1]程颢、程颐著,王孝鱼点校:《二程集》第1册,《河南程氏遗书》卷18,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188页。以下简称《遗书》。
[2]牟宗三:《心体与性体》,台北正中书局1979年版;上海古籍出版社1999年版。
[3]刘述先:《朱子哲学思想的发展与完成》,台湾学生书局1982年初版,1995年增订三版。
[4]陈来:《朱熹哲学研究》,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年版;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修订版。
[5]陈来:《宋明理学》,辽宁教育出版社1991年版。
[6]当然相关论文不胜枚举,这里仅举两例:[日]吾妻重二:《居敬前史》,载[日]吾妻重二《朱子学の新研究——近世士大夫の)思想史的地平》,东京创文社2004年版;姜广辉:《主静与主敬》,载氏著《理学与中国文化》,上海人民出版社1994年版。
[7]杨祖汉:《从朱子的“敬”论看朱子思想的归属》,载吴震主编《宋代新儒学的精神世界——以朱子学为中心》,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版。以下简称杨文。
[8]杨文此说当源自牟宗三早年著作《王阳明致良知教》(台北中央文物供应社1954年版)提出的朱子思想为“敬的系统”(转引自上引杨文,第83页),然而杨文的结论却与牟说不同。
[9]杨祖汉:《从朱子的“敬”论看朱子思想的归属》,第78页。
[10]杨祖汉:《从朱子的“敬”论看朱子思想的归属》,第81页。
[11]杨祖汉:《从朱子的“敬”论看朱子思想的归属》,第82页。按,“空头的涵养”为牟宗三对朱熹论敬的判定语,见牟宗三:《心体与性体》,第3册。杨文略而不提,然我们则须在此点明。
[12]杨祖汉:《从朱子的“敬”论看朱子思想的归属》,第78页。
[13]吴震:《“心是做工夫处”——关于朱熹“心论”的几个问题》,载吴震主编《宋代新儒学的精神世界——以朱子学为中心》,第137页。以下简称拙文。
[14]例如:“伊川‘性即理也’,横渠‘心统性情’二句,颠扑不破!”(黎靖德编,王星贤点校:《朱子语类》卷5,中华书局1985年版,第93页。以下简称《语类》)“伊川‘性即理也’四字,颠扑不破,实自己上见得出来。”(《语类》卷59,第1387页)
[15]《语类》卷59,第1387页。
[16]《语类》卷12,第208页。
[17]《语类》卷12,第207页。
[18]《语类》卷12,第210页。
[19]朱杰人、严佐之、刘永翔主编:《朱子全书》第6册,《大学或问》,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506页。
[20]例如:“问:‘敬,诸先生之说各不同。然总而行之,常令此心常存,是否?’曰:‘其实只一般。若是敬时,自然“主一无适”,自然“整齐严肃”,自然“常惺惺”,“其心收敛不容一物”。但程子“整齐严肃”与谢氏尹氏之说又更分晓。’”(《语类》卷17,第371页)
[21]《语类》卷17,第373页。
[22]《语类》卷17,第373页。
[23]《遗书》卷18,第206页。按,以上有关程颐之论敬,可参钟彩钧:《二程道德论与工夫论述要》,载《中国文哲研究集刊》第4期,台湾“中央研究院”中国文哲研究所1994年版,第456~463页。钟文以程颢“敬则无间断”(《遗书》卷11,第118页)为据,揭示了程颢之论敬重在以主观上的体验来接续客观面的天道流行“无间断”,并由此向天地圣人境界趋近;相对来说,程颐的论学宗旨“涵养用敬,进学致知”的“敬”说承自程颢而有深入的发挥,但与程颢落在事为上论敬之路数不同,程颐则强调在心体上落实“主一”工夫,而朱熹解程颐“主一”则兼动静言,亦以“主于事”为主,盖已不得“伊川本意”(见钟氏论文,第463页)。此说无疑具有参考价值,然须补充说明的是,由程颢的“无间断”至谢上蔡的“常惺惺法”实有内在一贯的理路在,于朱熹敬论亦有重要影响。
[24]《遗书》卷15,第149页。
[25]《周易程氏传》卷1“坤”,第712页。
[26]《遗书》卷2下,第52~53页。
[27]《遗书》卷15,第168~169页。
[28]《遗书》卷15,第144页。
[29]关于“有主则虚”、“无主则实”,朱熹与其门人曾议论及此:“……此二条,一以实为主,一以虚为主,而皆收入《近思录》。唐臣以愚意度之,虚以敬言,实以事言,以敬为之主则虚,虚则邪不能入,以事为之主则实,实则外患不能入。故程先生于‘有主则实’下云:‘自然无事’;于‘无主则实’下云:‘实谓物来夺之’。详此二条之意,各有所在,不可并作一意看。未知是否?德明(按,即廖子晦)答云:‘有主则实,有主则虚,虚实二说虽不同,然意自相通,皆谓以敬为主也。……’(朱熹评曰)‘子晦之说甚善,但敬则内欲不萌,外诱不入。自其内欲不萌而言,则曰虚;自其外诱不入而言,故曰实。只是一时事,不可作两截看也。’”(《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45《答廖子晦》,《朱子全书》第22册,第2095~2096页。以下简称《文集》)
[30]《大学或问》,《朱子全书》第6册,第506页。
[31]按,通常以为,古人8岁入小学,15岁入大学,如程颐曾说:“古者八岁入小学,十五岁入大学。”(《遗书》卷15,第166页)不过,若依《礼记·内则》篇所云,自“六年,教之数与方名”,经“成童(郑注:‘成童,十五以上’)舞象”,至“二十而冠,始学礼”,可见有关儿童至成人的学习年龄及其相应的学习内容另有详细的规定。关于小学的问题,可参朱熹作于淳熙十四年(1187年)的《小学》一书以及《语类》卷7“小学”各条。另参钱穆:《朱子新学案》第4册“朱子之礼学”,台北三民书局1971年版,第174~176页。
[32]按,语见《语类》卷12,第210页。然未明示记录者,据其前条“只敬,则心便一”,为叶贺孙录,由于两条意思相近,疑该条亦为叶贺孙所录。据《朱子语录姓氏》,“叶贺孙字味道,括苍人,居永嘉。辛亥(1191年)以后所闻”,当属朱熹62岁以后之言。
[33]《文集》卷64,《朱子全书》第23册,第3130~3131页。另参《文集》卷67《未发已发说》,作于40岁,所论大旨略同。
[34]引自朱熹《文集》卷73《胡子知言疑义》,《朱子全书》第24册,第3561页。
[35]朱熹《文集》卷73《胡子知言疑义》,《朱子全书》第24册,第3561页。
[36]朱熹对胡宏为首的“湖湘学”有诸多严厉之批评,然而其对李侗之工夫论的不满,向来所言不多,其《答吕士瞻》书则透露了个中消息:“举程子涵养于未发之前则可,求中于未发之前不可。李先生当日功用,未知于此两句为如何,后学未敢轻议,但当只以程先生之语为正。”(《文集》卷46,《朱子全书》第22册,第2122页)《语类》卷103载:“李先生当时说学,已有许多意思,只为说敬字不分明,所以许多时无捉摸处。”(第2603页)《语类》卷96亦云:(验喜怒哀乐未发之前)“然亦有病,若不得其道,则流于空。”(第2468页)这里虽未点名,显然也是针对杨时至李侗一路延续下来的体验未发说而提出的批评。而这些批评的关节点无疑就在于“说敬字不分明”。据此,中和新悟的问题意识虽与如何解决湖湘学的察识涵养问题直接相关,但同时也意味着朱熹对杨时以来道南一脉的扬弃。
[37]《语类》卷20,第477页。
[38]《文集》卷45《答廖子晦》,《朱子全书》第22册,第2088页。按,另见《文集》卷56《答方宾王》(《朱子全书》第23册,第2660页),语意亦同。
[39]如朱熹曾说:“若欲以所发之心,别求心之本体,则无此理矣。此胡氏‘观过知仁’之说,所以为不可行也。”(《文集》卷46《答黄商伯》,《朱子全书》第22册,第2131页)这里的“观过知仁”,意同“识心”说。
[40]《文集》卷31《答张敬夫》,《朱子全书》第21册,第1345~1346页。
[41]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载《唐君毅全集》,台湾学生书局1991校订版,第566页。
[42]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618页。
[43]《语类》卷34,第856页。
[44]以上参见《文集》卷73《胡子知言疑义》。
[45]《文集》卷42《答石子重》,《朱子全书》,第22册,第1922页。
[46]《文集》卷43《答林择之》,《朱子全书》,第22册,第1981~1982页。
[47]《文集》卷32《答张钦夫》,《朱子全书》,第21册,第1420页。
[48]《语类》卷95,第2456页。
[49]《语类》卷14,第269页。
[50]《语类》卷16,第334页。
[51]《语类》卷12,第209页。
[52]《语类》卷12,第210页。
[53]《大学或问》,《朱子全书》,第6册,第506页。
[54]《语类》卷118,第2851页。
[55]《语类》卷118,第2854页。
[56]《语类》卷12,第210页。
[57]《语类》卷12,第214页。
[58]《文集》卷55《答熊梦兆》,《朱子全书》,第23册,第2624页。
[59]《文集》卷43《答林择之》,《朱子全书》,第22册,第1980页。
[60]《文集》卷43《答林择之》,《朱子全书》,第22册,第1980页。
[61]《语类》卷12,第208~209页。
[62]《语类》卷12,第199页。
[63]《语类》卷12,第199页。
[64]《语类》卷12,第200页。
[65]《语类》卷12,第202页。
[66]《语类》卷12,第201~202页。
[67]《语类》卷12,第210页。
[68]《文集》卷50《答潘恭叔》,《朱子全书》,第22册,第2313页。
[69]《文集》卷41《答程允夫》,《朱子全书》,第22册,第1873页。
[70]《语类》卷12,第211页。
[71]《语类》卷23,第545页。
[72]《语类》卷12,第216页。
[73]《文集》卷59《答余正叔》,《朱子全书》,第23册,第2851~2852页。
[74]《语类》卷9,第150页。
[75]参见唐君毅:《中国哲学原论·原性篇》,第571页。
[76]《文集》卷64《答或人》,《朱子全书》,第23册,第3131~3132页。
[77]《语类》卷14,第269页。
[78]参《语类》卷59:“此心不待宛转寻求,即觉其失,觉处即心,何更求为?自此更求,自然愈失。此用力甚不多,但只要常知提醒尔。”(第1407页)
[79]《文集》卷32《答张钦夫》,《朱子全书》,第21册,第1419页。
[80]牟宗三:《心体与性体》,第3册,第147页。
[81]参《文集》卷67《观心说》。
[82]《语类》卷84,第2190页。
[83]《语类》卷25,第622页。
[84]《文集》卷49《答滕德粹》,《朱子全书》,第22册,第2273页。
[85]《语类》卷12,第211页。
[86]《文集》卷41《答程允夫》,《朱子全书》,第22册,第1872~1873页。
[87]如:“程子言敬,必以整齐严肃、正衣冠、尊瞻视为先,又言未有箕踞而心不慢者,如此乃是至论。”(《文集》卷43《答林择之》,《朱子全书》,第22册,第1969页)又如:“详考从上圣贤以及程氏之说论下学处,莫不以正衣冠、肃容貌为先。盖必如此,然后心得所存而不流于邪僻。《易》所谓‘闲邪,存其诚’,程氏所谓‘制之于外,所以养其中’者,此也。”(《文集》卷33《答吕伯恭》,《朱子全书》,第21册,第1429页)
[88]《语类》卷17,第372页。
[89]《语类》卷17,第371页。
[90]《语类》卷17,第371页。
[91]《语类》卷17,第370~371页。
[92]《语类》卷17,第370页。
[93]《语类》卷12,第207~208页。
[94]《文集》卷53《答胡季随》,《朱子全书》,第22册,第2513页。
[95]《语类》卷115,第2771页。
[96]例如由以下朱熹所言可见,敬乃是致知力行之依据:“承喻致知力行之意甚善,然欲以静敬二字该之,则恐未然。盖圣贤之学,彻头彻尾,只是一敬字。致知者以敬而致之也,力行者以敬而行之也。静之为言,则亦理明心定,自无纷扰之效耳。今以静为致知之由,敬为力行之准,则其功夫次序皆不得其当矣。”(《文集》卷50《答程正思》,《朱子全书》,第22册,第2323页)
[97]《语类》卷18,第404页。
[98]《文集》卷42《答胡广仲》,《朱子全书》,第22册,第1899页。
[99]《语类》卷9,第152页。
[100]《语类》卷9,第152页。
[101]《语类》卷9,第152页。
[102]《语类》卷18,第404页。
[103]《语类》卷62,第1514页。
[104]《语类》卷62,第1514~1515页。
[105]全文是:“问致知涵养先后。曰:‘须先致知而后涵养。’问:‘伊川言:未有致知而不在敬。如何?’曰:‘此是大纲说。要穷理,须是着意。不着意,如何会理会得分晓。’”(《语类》卷9,第152页)
[106]《语类》卷9,第150页。
[107]《语类》卷14,第269页。
[108]《语类》卷59“仁也人心章”,第1412页。按,以下凡出此卷,不再出注。
[109]《语类》卷9,第151页。
[110]《语类》卷18,第402页。
[111]《朱子全书》,第27册附录,第560页。
[112]吴震:《“心是做工夫处”——关于朱熹“心论”的几个问题》,《宋代新儒学的精神世界——以朱子学为中心》,第137页。
[113]《语类》卷9,第155页。
[114]《传习录》上,第117条。按,条目数字据陈荣捷:《王阳明传习录详注集评》,台湾学生书局1998年修订版。
[115]参见[日]安田二郎:《中国近世思想研究》,东京弘文堂书房1948年初版,东京筑摩书房1976年再版;[日]荒木见悟:《明代思想研究》,东京创文社1972年版。
[116]王守仁著,吴光等编校:《王阳明全集》卷7,上海古籍出版社1992年版,第243页。
[117]王守仁著,吴光等编校:《王阳明全集》卷7,第242页。
[118]《传习录》上,第129条。
[119]例如《论语》有云:“君子敬而不失,与人恭而有礼”(《颜渊》),“居处恭,执事敬,与人忠”(《子路》),“言忠信,行笃敬,虽蛮貊之邦行矣”(《卫灵公》),“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子张》)孟子更有“恭敬之心,礼也”(《孟子·告子篇上》)之说。顺便一提,陆九渊曾批评朱熹所言居敬:“持敬字乃后来杜撰。”(《陆九渊集》卷1《与曾宅之》,中华书局1980年版,第3页)向来以为这是心学派学者在思想性格上表现为“洒落”而与程朱理学偏重于“敬畏”的思想趣向不合的典型言论。然而,此所谓“杜撰”概指九渊对朱熹于《大学》解释添入“敬”字以为不妥,而并不表明九渊对孔门之言“敬”持否定之态度,如其所云:“有先生长者在,却不肃容正坐,收敛精神,谓不敬之甚。”(《陆九渊集》卷34《语录上》,第430页)又说:“吾家合族而食,每轮差子弟掌库三年。某适当其职,所学大进,这方是‘执事敬’。”(同上书,第428页)可见,心学家对孔门“敬”说其实亦有相当程度的认同。
[120]《王阳明全集》卷5《答舒国用》,第190~191页。
[121]此命题见《答陆原静书·又》,全文如下:“来书云:‘昔周茂叔每令伯淳寻仲尼、颜子乐处。敢问是乐也,与七情之乐,同乎?否乎?若同,则常人之一遂所欲,皆能乐矣,何必圣贤?若别有真乐,则圣贤之遇大忧大怒大惊大惧之事,此乐亦在否乎?且君子之心常存戒惧,是盖终身之忧也,恶得乐?澄平生多闷,未尝见真乐之趣,今切愿寻之。’‘乐是心之本体,虽不同于七情之乐,而亦不外于七情之乐。虽则圣贤别有真乐,而亦常人之所同有。但常人有之而不自知,反自求许多忧苦,自加迷弃。虽在忧苦迷弃之中,而此乐又未尝不存。但一念开明,反身而诚,则即此而在矣。每与原静论,无非此意。而原静尚有何道可得之问,是犹未免于骑驴觅驴之蔽也。’”(《传习录》中,第166条)
[122]按,以这种类型学的区分方式来观察宋代以来理学的不同趣向,这在阳明时代已经出现。针对于此,阳明以下所言值得引起重视:“夫谓‘敬畏之增,不能不为洒落之累’,又谓‘敬畏为有心,如何可以无心?而出于自然,不疑其所行。’凡此皆吾所谓欲速助长之为病也。夫君子之所谓敬畏者,非有所恐惧忧患之谓也,乃戒慎不睹,恐惧不闻之谓耳。君子之所谓洒落者,非旷荡放逸,纵情肆意之谓也,乃其心体不累于欲,无入而不自得之谓耳。夫心之本体,即天理也。天理之昭明灵觉,所谓良知也。君子之戒慎恐惧,惟恐其昭明灵觉者或有所昏昧放逸,流于非僻邪妄而失其本体之正耳。戒慎恐惧之功无时或间,则天理常存,而其昭明灵觉之本体,无所亏蔽,无所牵扰,无所恐惧忧患,无所好乐忿懥,无所意必固我,无所歉馁愧怍。和融莹徹,充塞流行,动容周旋而中礼,从心所欲而不逾,斯乃所谓真洒落矣。是洒落生于天理之常存,天理常存生于戒慎恐惧之无间。孰谓‘敬畏之增,乃反为洒落之累’耶?”(《王阳明全集》卷5《答舒国用》,第190页)这是说,吾人所谓“敬畏”非一般心理意义上的恐惧忧患之意,而是专指《中庸》“道也者不可须臾离也,可离非道也。是故君子戒慎乎其所不睹,恐惧乎其所不闻”这一文本中紧扣天道而言的戒慎恐惧;吾人所谓“洒落”亦非一般感性意义上的“旷荡放逸,纵情肆意”之意,而是就“心体不累于欲,无入而不自得”这一紧扣心体而言的快乐。因此,只要天理之常存,则吾人必不能时而忽忘“戒慎恐惧”之工夫,由此日进而必能达到“动容周旋而中礼,从心所欲而不逾”之境界,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洒落”。至于在阳明后学的发展流变过程中,是否存在一种一任本心、放纵自肆而欠缺敬畏之念的思想倾向,则是另一层面的问题。
[123]《文集》卷30《答张钦夫》,《朱子全书》,第21册,第1313页。
[124]《文集》卷45《答游诚之》,《朱子全书》,第22册,第2060页。
[125]《文集》卷67《观心说》,《朱子全书》,第23册,第3279页。
[126]《文集》卷54《答项平父》,《朱子全书》第23册,第2541页。
[127]按,这是朱熹心论的一个原则立场,如其于乾道八年(1172)与吴翌的书信中所说,湖湘学的“观过”说甚至有裂一心而为三之弊(参《文集》卷42《答吴晦叔》,《朱子全书》,第22册,第1911页),朱熹又说:“非操舍存亡之外,别有心之本体也。”(《文集》卷47《答吕子约》,《朱子全书》,第22册,第2183页)据此来看,朱熹所以猛烈批评湖湘学的识心说,关键在于“以心观心”有可能导致承认在观心之上“另有心之本体”的结论。关于这一问题,请参陈来:《朱子哲学中“心”的概念》,载《国学研究》第4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6年版,后收入陈来:《中国近世思想史研究》,商务印书馆2003年版;并参上引拙文。
[128]《文集》卷53《答胡季随》,《朱子全书》,第22册,第2520页。
[129]李明辉指出,朱熹之“心”凭其知觉涵摄理,在此意义下成为实践主体,而就心能涵理而言,可以将心视为一种道德理性,只是这种道德理性并不像康德的“实践理性”那样,可以制定道德法则,参见李明辉:《朱子对“道心”、“人心”的诠释》(上),载《鹅湖月刊》第33卷第3期,2007年,第19页。
[130]参见《语类》卷124。
[131]将南宋思想史上出现的“当下便是”说置于朱子学与象山学的义理纷争之脉络中来展开讨论,可参[日]小路口聪著,吴震译:《陆九渊的“当下便是”是“顿悟”论吗——”即今自立”哲学序章》,载吴震、[日]吾妻重二主编《思想与文献:日本学者宋明儒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0年版,第282~298页。
[132]参见吴震:《心是做工夫处——关于朱熹“心论”的几个问题》,第113页。
[133]当然朱熹有关敬字的训释还有不少,例如朱熹又以畏字释敬:“敬,只是一个畏”(《语类》卷6,第103页),“敬,只一个畏字”(《语类》卷12,第211页;并参见《语类》卷15)。黄榦则于《论语集注学而疏义》指出在敬字的诸多训释中唯有“畏字于敬字之义最近”(《勉斋先生黄文肃公文集》卷26,《北京图书馆古籍珍本丛刊》,第90册,元延祐二年重修本,书目文献出版社1988年版,第581页),而黄榦自撰《敬说》(同上书卷26)一文亦强调敬的“畏”字义。关于黄榦的观点,参见[日]佐藤仁:《朱熹の)敬说に关する一考察》,载《广岛大学文学部纪要》第49集,1990年,后收入[日]佐藤仁:《宋代の春秋学——宋代士大夫の思考世界》,东京研文出版2007年版,第498页。当然,以畏释敬,有不少儒家经典可作为依据,如《中庸》“戒慎恐惧”、《诗经》“战战兢兢,如临深渊,如履薄冰”便是例证。程颢则说“‘毋不敬’,可以对越上帝”(《遗书》卷11,《二程集》,第118页),此说颇受朱熹重视(参《文集》卷85《敬斋箴》),可见程朱之主敬亦指对外在绝对者的一种敬畏情感。不过,对《中庸》“戒慎恐惧”,朱子认为不如以“提撕”义释之而不宜以通常意义上的“惊恐”视之,其云:“不须得将戒慎恐惧说得太重,也不是恁地惊恐。只是常常提撕,认得这物事,常常存得不失。”(《语类》卷117,第2823页)所谓“提撕”亦即“敬”字义。
[134]这两句话的全文分别是:“心者,主乎性而行乎情。故‘喜怒哀乐未发则谓之中,发而皆中节则谓之和’,心是做工夫处。”(《语类》卷5,第94页)“盖心便是包得那性情,性是体,情是用。心字只一个字母,故性、情字皆从‘心’。”(《语类》卷5,第91页)相关分析,请参上引拙文。
(原载《哲学门》第11卷第2册,作者单位:复旦大学哲学学院)
注释
[1]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3页。
[2]孔颖达:《礼记正义》卷60,《十三经注疏》,第6册,北京大学出版社1999年版,第1954页。
[3]这是朱子《大学或问》的定稿,与上文所引《经筵讲义》之说相较即可知。其改定时间与《大学章句》应是一致的,大约在1196—1198年间。朱熹:《大学或问》、《四书或问》,《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507页。
[4]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438页。
[5]傅伟勋:《从创造的诠释学到大乘佛学》,台北东大图书公司1990年版。
[6]黎靖德:《朱子语类》卷5,《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222页。
[7]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4,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0年版,第438~439页。
[8]杨伯峻:《孟子译注》,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191页。
[9]史次耘:《孟子注译》,重庆出版社2009年版,第230页。
[10]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293~294页。
[11]朱熹:《四书或问》,《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507页。
[12]黎靖德:《朱子语类》卷52,《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1732页。
[13]朱熹:《经筵讲义》,《晦庵先生朱文公文集》卷15,《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692页。
[14]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庸章句》,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7页。
[15]杨伯峻:《孟子译注》,中华书局2005年版,第301页。
[16]朱熹:《大学或问》、《四书或问》,《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507页。
[17]陈荣捷:《中国哲学文献选编》,江苏教育出版社2006年版,第1页。
[18]黎靖德:《朱子语类》卷10,《朱子全书》,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314页。
[19]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庸章句序》,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5页。
(作者单位:湖南大学岳麓书院;湖南科技大学人文学院)
注释
[1]《朱子语类》,中华书局1986年版,第3001页。
[2]《朱子语类》,第2913页。
[3]《朱子语类》,第2996页。
[4]《朱子语类》,第2993页。
[5]《朱子语类》,第2987页。
[6]《朱子语类》,第2987页。
[7]《朱子语类》,第3008页。
[8]《朱子语类》,第2995页。
[9]《朱子语类》,第2998页。
[10]《朱子语类》,第2993页。
[11]《朱子语类》,第2986页。
[12]《朱子语类》,第3001页。
[13]《朱子语类》,第1540页。
[14]《朱子语类》,第369页。
[15]《朱子语类》,第2543~2544页。
[16]《朱子语类》,第2989页。
[17]《朱子语类》,第2995页。
[18]《朱子语类》,第2989页。
[19]《朱子语类》,第2986页。
[20]《朱熹集》,四川教育出版社1996年版,第3549页。
[21]《朱子语类》,第3005页。
[22]《朱子语类》,第3005页。
[23]《朱子语类》,第2498页。
[24]《朱熹集》,第2020页。
[25]《孟子精义》卷3,《公孙丑章句上》,《四库全书》本,上海古籍出版社1989年版。
[26]《孟子精义》卷6,《滕文公章句下》。
[27]《朱子语类》,第3253页。
[28]《朱熹集》,第857页。
[29]《朱熹集》,第1634页。
[30]《朱子语类》,第1330~1331页。
[31]《朱熹集》,第3850~3851页。
[32]《朱子语类》,第3217页。
[33]《朱子语类》,第496页。
[34]《朱子语类》,第2689页。
[35]《朱子语类》,第2009页。
[36]《朱熹集》,第533页。
[37]《朱熹集》,第498页。
[38]《朱熹集》,第3822页。
[39]《朱子语类》,第2867页。
[40]《朱子语类》,第3277页。
[41]《朱子语类》,第834页。
[42]《朱子语类》,第142页。
[43](《朱熹集》,第2207页。
[44]《朱子语类》,第3227~3228页。
[45]《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272页。
[46]《朱子语类》,第1319页。
[47]《朱子语类》,第1471页。
[48]《二程集》,中华书局1981年版,第88页。
[49]《二程集》,第231页。
[50]《朱熹集》,第2422~2423页。
[51]《朱子语类》,第1531页。
[52]《朱熹集》,第2527页。
[53]《朱子语类》,第1319页。
[54]《朱子语类》,第3257页。
[55]《朱熹集》,第2719页。
[56]《朱熹集》,第3845~3846页。
[57]《朱子语类》,第3297~3298页。
[58]《汉书》,中华书局1962年版,第1746页。
(作者单位:四川师范大学政治教育学院)
*本文是2011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点项目“儒家生态哲学史研究”(11AZX006)的阶段性成果。
注释
[1][2]冯友兰:《三松堂全集》第3卷,河南人民出版社1989年版,第319页;第320页。
[3]冯友兰:《中国哲学史新编》,第5册,人民出版社1986年版,第161页。
[4][5]牟宗三:《心体与性体》(一),台北正中书局1968年版,第98页、第271页等处;第49页。
[6]陈来:“从本体论上说,理自身并不运动。”《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106页。刘述先的观点可参见其《朱子哲学思想的发展与完成》,台北学生书局1984年版。李明辉观点可参见其《理能否活动?——李退溪对朱子理气论的诠释》等文章。
[7]贺麟:《与张荫麟兄辨宋儒太极说之转变》,《哲学与哲学史论文集》,商务印书馆1990年版,第525页。
[8]贺麟:《关于哲学史上唯心主义的评价问题》,《哲学与哲学史论文集》,商务印书馆1990年版,第525页。
[9]成中英:《合内外之道——儒家哲学论》,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1年版,第211页。
[10][宋]黎靖德编:《朱子语类》,第6册,王星贤点校,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2433页。端蒙录“巳亥(1179年)以后所闻二百余则”,故此可谓朱子中年之论,见陈荣捷:《朱子门人》,台北学生书局1982年版,第246页。
[11][14][15][17][18][19][20][21][23][24][30][35][36][37][38][39][40][41][42][43][53][54][55][61][63][65]《朱子语类》,第6册,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2403页;第2372页;第2369页;第2372页;第2392页;第2369页;第243页;第2372页;第2403页;第2374页;第2372页;第2372页;第2388页;第2371页;第2396页;第2422页;第2396页;第2396页;第2396页;第2433页;第2376页;第2374页;第2376页;第2387页;第111~112页;第2374页。
[12][16]《文集》卷45《答杨子直》第一书,载朱杰人等编《朱子全书》,第2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2072页;第2072页。
[13][31][48][56][57][58][62]《朱子语类》,第1册,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96页;第2页;第5页;第74页;第1297页;第71页;第112页。
[15][51]《朱子全书·太极图说解》,第1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72页;第72页。
[22]《朱子全书》,第13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72页。
[25]《朱子语类》,第2册,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423~424页。
[26]《朱子语类》,第5册,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1930页。
[27]朱伯崑:《易学哲学史》第2卷,华夏出版社1995年版,第484页。
[28]《朱子全书》,第22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2072页。
[29]周谟“录《语类》巳亥(1179年)后所闻,凡二百余条”。见陈荣捷:《朱子门人》,第141页。
[32][44]陈来:《朱子哲学研究》,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00年版,第93页;第106页。
[33]此条据陈来考证,出自朱子门人杨与立所编《朱子语略》。陈来:《朱子哲学研究》,第93页。
[34][50]《朱子全书》,第1册,上海古籍出版社、安徽教育出版社2002年版,第101页;第127页。
[45]《朱子语类》,第6册,第2403~2404页。陈荣捷:“录《语类》癸丑(1193年)以后所闻几四百条。”见陈荣捷:《朱子门人》,第328页。
[46]《朱子语类》,第6册,中华书局1988年版,第2404页。陈荣捷:闳祖录“《语类》戊申(1188年)以后所闻二百余条。”见陈荣捷:《朱子门人》,第124页。
[47]《朱子语类》,第6册,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2404页。陈荣捷:“录《语类》庚戌(1190年)以后所闻逾三百条。”见陈荣捷:《朱子门人》,第180页。
[49]《朱子语类》,第1册,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3~4页。陈荣捷:沈僩“录《语类》戊午(1198年)以后所闻七八百则。”
[52]《朱子语类》,第6册,中华书局1998年版,第2376页。义刚师事朱子二次,1193—1195、1197—1199,故其录均为晚年之论。见陈荣捷:《朱子门人》,第260~261页。
[59][60][宋]朱熹:《四书章句集注》,中华书局1983年版,第113页;第22页。
(原载《哲学动态》2012年第7期,作者单位:南开大学哲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