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道心与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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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朱熹思想研究》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4875
颗粒名称: 三、道心与人心
分类号: B244.75
页数: 12
页码: 369-380
摘要: 本文记述了朱熹的性论中,天命之性、气质之性又是与道心 人心相对应的范畴,有时是相互替代的。
关键词: 道心 人心 性论

内容

在朱熹的性论中,天命之性、气质之性又是与道心 人心相对应的范畴,有时是相互替代的。他说:“如有天命之性,便有气质。若以天命之性为根于心,则气质之性又安顿在何处?谓如‘人心惟危,道心惟微’都是心;不成只道心是心,人心不是心?”①天命之性和气质之性都安顿于心;道心和人心亦安顿在心。于是天命之性即道心;气质之性即人心。
  (一)所谓心
  作为道心与人心融合的心,是否与性相当?在朱熹哲学逻辑结构中,则应与性相类。从其形而上意义上看,则心相当于理。“一心具万理。”②“仁者,理即是心,心即是理,有一事来,便有一理以应之。”③心具众理,心即理,“吾以心与理为一”④。朱熹所说的“心即是理”,与陆九渊“心即理”有别;朱熹以理为形上学本体,陆氏以心为形而上本体。但王守仁批评朱熹以心与理分二,并不确切。朱熹曾说:“儒释之异,正为吾以心与理为一,而彼以心与理为二耳。然近世一种学问,虽说心与理为一,而不察乎气禀物欲之私,故其发亦不合理,却与释氏同病,又不可不察。”⑤以儒释之别为心与理为一与为二的差分。从人性论意义上说,心便相当于性,“如《中庸》说天命之谓性,即此心也,率性之谓道,亦此心也。”⑥心即性;从体知论角度看,则是思维器官。因此,在不同情况下,其含义有别。如是,则理、性、心为一。“理在人心,是之谓性,性如心之田地,充此中虚,莫非是理而已。心是神明之舍。为一身之主宰,性便是许多道理,得之于天而具于心者。”①理在人心中,叫性;性充塞心的虚处;性是许多道理,便是心包藏许多道理在虚处。“心与理一,不是理在前面为一物,理便在心之中。”②这种理与心的融合,也有“理无心,则无着处”③的意思,因此说,“心是神明之舍”。
  但是,心、理、性也有区别。心既容纳天理,然气禀物欲之私也出于心,《语类》记载:“问:‘心之为物,众理具足,所发之善,固出于心,至所发不善,皆气禀物欲之私,亦出于心否?’曰:‘固非心之本体,然亦是出于心也。’”④理是天理,而无物欲之私,以气禀物欲之私出于心,则与理有异。
  至于心与性是否有别?《语类》载有:“或问:‘心性之别?’曰:‘这个极难说,且是难为譬喻。如伊川以水喻性,其说本好,却使晓不得者生病。心大概似个官人,天命便是君之命,性便如职事一般。此亦大概如此,……性虽虚,都是实理,心虽是一物却虚,故能包含万理。’”⑤这里,其别有二:一是职责或具体任务的不同,如天命是君颁发的命令,性是颁发命令中的工作(职事),心是接受君命的那个官吏(官人)。二是,性虽虚却是实理,心是一物却虚。“性本是无,却是实理;心似乎有景象,然其体却虚。”⑥基于这种区别,朱熹有时又喻性为太极,心为阴阳。“性犹太极也,心犹阴阳也。太极只在阴阳之中,非能离阴阳也。然至论太极,自是太极,阴阳自是阴阳,惟性与心亦然,所谓一而二,二而一也。”①以性与心的关系,为太极与阴阳的关系。然而,这个设喻似着重于太极与阴阳的联系而论性和心的。
  什么是“心”,朱熹作了这样规定:
  ——心是无对。“惟心无对。”②又说:“惟心无对,心统性情,二程却无一句似此切。”③由于无对,因而,心是独一无二的。
  ——心的体寂然不动。“某看来寂然不动,众人皆有是心;至感而遂通,惟圣人能之,众人却不然。”④所谓众人皆有的寂然不动的心,是指心之体而言的。朱熹把心分为体与用两个方面。“心,一也,有指体而言者,有指用而言者。”⑤心只有一个,心体是寂然不动的,心用是感而遂通的。陈淳解释说:“伊川曰:心一也,有指体而言者,寂然不动是也;有指用而言者,感而遂通是也。”⑥心的体是寂然不动的。
  ——心是主宰。“心主宰之谓也”⑦。主宰包含有两层意思:一是指主宰一身而言:“心是主宰于身者。”⑧“心是身之主宰。”⑨“心者,固所以主于身。”⑩“一身之中,浑然自有个主宰者,心也”?。是说心能主宰、指挥人身体的各个部分,眼、耳、鼻、足、手都听从于心的主宰。二是指主宰万事而言:“人心万事之主,走东走西,如何了得。”①“心是管摄主宰者,此心之所以为大也。”②合此两层,朱熹认为,世界万事万物都属心管摄和主宰。
  这些规定,说明了心的特性以及心体处于未发时的寂然不动的状态。但既能管摄和主宰,便有其作用,心之用却是能动的,感而遂通的。这样,实际上是赋予了心以动、静的两重性。在心与身、心与物的关系上,即作为与理、性相类的形上性心与“身”、“物”的关系问题上,是心主宰身,心决定、管摄物。“夫心者,人之所以主乎身者也,一而不二者也。为主而不为客者也,命物而不命于物者也。”③从形上学意义上说,朱熹颠倒心与身、心与物的关系,然而,他把心和性、理相等同,“心、性、理拈著一个,则都贯穿。”④则又把心外化为一个形而上的实有。从朱熹哲学逻辑结构来说,“心即是理”是从性上看,陆九渊的“心即理”是从本体上说。
  (二)何谓道心与人心
  朱熹在三十七岁所作的《杂学辨·张无垢<中庸说>》中讲:人只有一心,并无二心,“心外复有一心,纷纷乎果何时而已耶?”⑤道心、人心也只是一心,并非二心。但道心、人心的差分,显然是对《尚书·大禹谟》“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惟精惟一,允执厥中”的诠释,廖德明在朱熹四十四岁以后所录的《语类》中载:“如《书》云:‘人心惟危,道心惟微,……’此便是尧舜相传之道。”⑥以道心、人心之说是圣人尧舜相传的道,“尧舜禹相传之密旨也”①。朱熹以这十六字为尧舜禹的真传密旨。理学家效法佛教禅宗“以心传心”的法统②,称此为“十六字心传”,而特别加以重视。
  所谓道心,朱熹认为,道心出于天理或“性命之正”。他说:“道心者天理也,微者精微。”③“道心天理,故精微。惟精以致之,惟一以守之,如此方能执中。”④道心由天理流出。当有人问朱熹:“道心生于天理”⑤时,朱熹是同意的。道心既出于天理,便无疑包含有理在里面。“道心者,兼得理在里面,惟精而无杂,惟一是始终不变,乃能允执厥中。”⑥道心出于天理,天理便是道心,也可说“道心全是天理”。所以说:道心,则“原于性命之正”⑦,而无偏。
  道心既为天理,则凡属义理的才是道心,否则便不是。“道心是本来禀受得仁义礼智之心。”⑧“知觉从义理上去,便是道心。”⑨道心就是一种从义理上化生出来的知觉。“义理上起底见识(或作就道理上生出来底见识),便是道心,心则一也。”⑩道心出于义理或生于义理的见识,有这样两方面意思:一是从禀受仁、义、礼、智,而发为恻隐、羞恶来说:“恻隐、羞恶、是非、辞逊,此道心也”?。另一方面从君臣、父子伦常关系说:“知觉从君臣父子处,便是道心。”①这就是说,道心是仁、义、礼、智、恻隐、羞恶等义理的心和伦理道德心。
  如是,则道心是善的,道心“得于天地之正”②,并“指其发于义理之公者而言,则谓之道心”③。由于道心得“天地之正”,发“义理之公”,它与天地之性一样,是至善的。所以,它是圣人所具有的。“又问:‘圣人亦有人心,不知亦危否?’曰:‘圣人全是道心主宰,(时举录云:圣人纯是道心。)故其人心自是不危;若只是人心也危。”④道心是圣人所具有的。但是,圣人也不可没有人心,因为圣人也需要饥食寒衣。“虽圣人不能无人心,如饥食渴饮之类。……但圣人于此,择之也精,守得彻头彻尾。”⑤之所以不会陷入“危”,是因为圣人择之精和守得彻底。
  道心是至善的,为圣人所具有的心;是出于天理,而得“性命之正”;是生于义理,而为仁、义、礼、智之心。这就是朱熹对于道心的规定。
  所谓人心,朱熹认为,出之于“形气之私”。“心者,人之知觉,主于身而应事物者也。指其生于形气之私者而言,则谓之人心。……人心易动而难反,故危而不安。”⑥又说:“心之虚灵知觉一而已矣,而以为有人心、道心之异者,则以其或生于形气之私,或原于性命之正。”⑦什么叫“形气之私”?《语类》载:“问:‘或生于形气之私?’曰:‘如饥饱寒暖之类,皆生于吾身血气形体,而他人无与所谓私也。亦未能便是不好,但不可一向徇之耳。’”①朱熹把人们的饥则求饱,寒则求暖的生理要求,说成“形气之私”的私,引起了学生的疑惑。《语类》又载:“问:‘先生说,人心是形气之私,形气则是口、耳、鼻、目、四肢之属?’曰:‘固是。’问:‘如此则未可便谓之私。’曰:‘但此数件物事属自家体段上,便是私有底物,不比道,便公共。故上面便有个私底根本。’”②学生们提的问题是对的,口、耳、鼻、目、四肢等形气,生来就有,怎么叫做私呢?如果以口耳等属于“自家体段上”,便为私,那么,圣人的口、耳、鼻等岂不也属于“自家体段上”?也是“形气之私”?可见,朱熹的回答,并没有自圆其说。
  人心既为“形气之私”,那么,它便是人欲,他说:“人心者,人欲也,危者,危殆也。”③什么叫“人欲”?在朱熹看来,“人心便是饥而思食,寒而思衣底心。”④“人心亦只是一个,知觉从饥食渴饮,便是人心。”⑤他把人为延续生命所必须的欲望说成是人欲,显然欠妥。如果说饥食渴饮是人欲,那么,圣人或上智的人,也须饥食渴饮,岂不是圣人也有人欲?这又使他陷入困境。朱熹为了解脱这个困境,他承认圣人不能无人心,但不承认圣人有人欲。因此,他作了两方面的修正和补充:一方面,“虽圣人不能无人心,如饥食渴饮之类”;另一方面,“虽小人不能无道心,如恻隐之心是”⑥。在这里,朱熹作了不违背常理的说明。人心既为圣人所具有,则不能简单地说人心不好,“人心亦不是全不好底,故不言凶咎,只言危。盖从形体上去,泛泛而无定的,或是或非不可知,故言其危。”①“人心不全是不好,若人心是全不好底,不应只下个危字。”②圣人与凡人的区别,就在于“圣人不以人心为主,而以道心为主”③,或者“不被人心胜了道心”。人心尽管不全好,却有好的地方,即符合天理而与人欲不同的地方。
  另一方面,人心既然不是全不好,又为圣人所具有,那么,人心便是人欲,人欲是否也有好的呢?在这里,朱熹承认人欲也有好的。首先,他对“人心人欲也”这个规定提出怀疑,“人心人欲也,此语有病,虽上智不能无此,岂可谓全不是”④。进而,他认为,人欲也未便不好。《语类》记载:“问:‘人心惟危,程子曰:人心人欲也,恐未便是人欲?’曰:‘人欲也未便是不好,谓之危者,危险,欲堕未堕之间。’”⑤他的这个修正,可算大胆,直接否定着他的“存天理,灭人欲”的重要思想。如果人欲不是不好,又何必要灭、要去?岂不自相矛盾。
  既然人心有好的,以至“人欲也未便不好”,因而,他认为人心兼善恶。《语类》载:“问:‘心之为物,众理具足,所发之善,固出于心,至所发不善,皆气禀物欲之私,亦出于心否?’曰:‘固非心之本体,然亦是出于心也。’又问:‘此所谓人心否?’曰:‘是。’子升因问:‘人心亦兼善恶否?’曰:‘亦兼说。’”⑥这就是说人心有善、有恶。
  总之,人心出于形气之私,“是气血和合做成,嗜欲之类,皆从此出。”⑦人心是人欲,但有所修正;人心兼善恶。这就是朱熹对人心的规定。
  道心发自天地之性,是善的,下民也具有天命之性,不能无道心;人心,发自气质之性,“人心者,气质之心也,可为善,可为不善”①。但圣人也是“理与气合,所以有人”②。而不能不具气质之性,而不能无人心。这便出现了错综复杂的关系。
  (三)道心与人心的关系
  道心与人心,犹如天命之性与气质之性的关系,两者既相冲突对待,而又相互融合、会通。
  从其互相冲突对待有分说,两者差分有三:一是来源不同。“以为有人心道心之别者何哉?盖以其或生于形气之私,或原于性命之正,而所以为知觉者不同,是以或危殆而不安,或精微而难见耳。然人莫不有是形,故虽上智不能无人心;亦莫不有是性,故虽下愚不能无道心。”③性命之正等于道心,形气之私等于人心。二是所以为知觉者不同。“或问:‘人心道心之别?’曰:‘只是这一个心,知觉从耳目之欲上去,便是人心;知觉从义理上去,便是道心。’”④三是为善为恶的不同。道心为善,人心有善有恶。因为“人心既从形骸上发出来,易得流于恶”⑤。容易流入恶。
  由这些差分,构成了人心与道心的冲突或争胜。“前日所说人心道心,便只是这两事。……便颜子也只是使人心听命于道心,不被人心胜了道心,今便须是常常拣择教精,使道心常常在这面如个主人,人心只如客样。”⑥不是人心战胜道心,便是道心战胜人心,“若饮盗泉之水,食嗟来之食,则人心胜而道心亡”①。倘若“守其本心之正而不离也,……必使道心常为一身之主而人心每听命焉,则危者安,微者著”②,则道心胜人心。到底谁能争胜,却决定于人的修养。
  从其相互融合、会通看,道心、人心两者“杂于方寸之间”,是相互融合的。朱熹一再强调人心、道心并非二心,而只有一心,“道心人心,本只是一个物事。”③但却是“一个物事”的两个方面,“譬如一物判作两片,便知得一个好,一个恶。”④
  道心与人心,既相互冲突,而又相互融合,道心是义理,需要通过形气的人心来安顿。“不教人心胜了道心,道心便只是要安顿教是,莫随那人心去。”⑤因此,他把两者的关系喻为船与舵的关系。他这样说:“人心如船,道心如舵,任船之所在无所向,若执定舵,则去住在我。”⑥船无舵,则无所定向;舵无船,舵亦无用。两者互相依存,并以对方的存在为条件,缺一不可。
  既相互依存,又相互渗透。他说:“然此道心却杂出于人心之间,微而难见,故必须精之一之,而后中可执。”⑦道心出于人心,道心却在形气中;人心中也包含着道心,这就是人心中未便全不好的道理。两者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包含。
  尽管道心不是虚,不能混同于佛教的虚空,“但于道心下却一向说是个空虚无有之物,将流于释老之学。然则彼释迦是空虚之魁,饥能不欲食乎?寒能不假衣乎?能令无生人之所欲者乎?虽欲灭之,终不可得而灭也。”①朱熹对于佛、老空虚的批判,倒也有力。他认为道心并不是“空虚无有之物”,而是实,如实理之实。正因为道心为实,但看不见,所以,须通过人心来表现:“人心与道心为一,恰似无了那人心相似,只是要得道心纯一,道心都发见在那人心上。”②道心发见在人心上,证明了人心与道心“为一”的融合状态。
  虽然道心与人心相互依存、渗透,但朱熹认为还有个主与次、主与从之分。他说:“道心则是义理之心,可以为人心之主宰,而人心据以为准者也。”③道心主宰人心,人心以道心为准绳。因而人心为道心所节制。“人心,只见那边利害情欲之私。道心,只见这边道理之公。有道心则人心为所节制。”④这便是主次,主导与非主导关系。此其一。其二,主从关系。“若是道心为主,则人心听命于道心耳。”⑤“必使道心常为一身之主,而人心每听命焉,乃善也。”⑥道心与人心不是主客的平等关系,而是主从的隶属关系,因此,人心必须听命于道心,犹如士兵听从将军的命令一样,他举例说:“人心如卒徒,道心如将。”⑦朱熹又把这种关系固定化、凝固化,便使道心与人心的相互冲突、相互融合关系陷入僵死化、教条化。

附注

①《朱子语类》卷四。 ②《朱子语类》卷九。 ③《朱子语类》卷三十七。 ④《朱子语类》卷一二六。 ⑤《答郑子上》,《文集》卷五十六。 ⑥《朱子语类》卷十二。 ①《朱子语类》卷九十八。 ②《朱子语类》卷五。 ③《朱子语类》卷四。 ④《朱子语类》卷五。 ⑤同上。朱熹在《答潘谦之》书中说:“所喻心性分别,不知后来见得如何?性只是理,性是流出运用处,心之知觉即所以具此理而行此情者也。”(《文集》卷五十五) ⑥《朱子语类》卷五。 ①《朱子语类》卷五。 ②同上。 ③《朱子语类》卷九十八。 ④《朱子语类》卷九十五。 ⑤同上。 ⑥《心》,《北溪先生字义》卷上。 ⑦《朱子语类》卷五。 ⑧同上。 ⑨《答姜叔权》,《文集》卷五十二。 ⑩《答张饮夫》,《文集》卷三十二。 ⑪《朱子语类》卷二十。 ①《朱子语类》卷十二。 ②《朱子语类》卷五。 ③《观心说》,《文集》卷六十七。 ④《朱子语类》卷五。 ⑤《文集》卷七十二。 ⑥《朱子语类》卷五十八。 ①《答陈同甫》,《文集》卷三十六。 ②“祖(宏忍)复曰:昔达磨大师,初来此土,人未知信,故传此衣,以为信佛,代代相承法则,以心传心,皆令自悟自解,自古佛佛唯传本体,师师密付本心。”(《坛经·自序品》第一) ③《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④同上。 ⑤《朱子语类》卷六十二。 ⑥《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⑦《中庸章句序》,《文集》卷七十六。 ⑧《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⑨同上。 ⑩同上。 ⑪《朱子语类》卷六十二。 ①《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②《答陈同甫》,《文集》卷三十六。 ③《尚书·大禹谟》,《文集》卷六十五。 ④《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⑤同上。 ⑥《尚书·大禹谟》,《文集》卷六十五。 ⑦《中庸章句序》,《文集》卷七十六。 ①《朱子语类》卷六十三。 ②《朱子语类》卷六十二。 ③《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④同上。 ⑤同上。 ⑥同上。 ①《朱子语卷》卷七十八。 ②同上。 ③同上。 ④同上。 ⑤同上。 ⑥《朱子语类》卷五。 ⑦《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①《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②《朱子语类》卷六十。 ③《戊申封事》,《文集》卷十一。 ④《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⑤同上。 ⑥《朱子语类》卷一二〇。 ①《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②《戊甲封事》,《文集》卷十一。 ③《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④同上。 ⑤同上。 ⑥同上。 ⑦《朱子语类》卷六十二。 ①《朱子语类》卷六十二。 ②《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③《朱子语类》卷六十二。 ④《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⑤《朱子语类》卷六十二。 ⑥《朱子语类》卷七十八。 ⑦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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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熹思想研究

《朱熹思想研究》

出版者: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朱熹是南宋时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本书运用哲学逻辑结构的方法,提示了朱子理气先后、理一分殊、格致心思、持敬知行、心性情才、诗理自然的理性精神。以及其天理君权、理欲义利、心术王霸、人伦教育的道德精神。诠释其哲学致广大、尽精微之存在,梳理其思想前后之变化,贯通其内在的思想逻辑结构,肯定其在中国思想史、哲学史上的地位。本书凝聚了作者多年研究朱子思想的体悟,是当前国内论述朱子思想最全面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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