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何谓性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查看原文
内容出处: 《朱熹思想研究》 图书
唯一号: 130820020210004873
颗粒名称: 一、何谓性
分类号: B244.75
页数: 12
页码: 341-351
摘要: 本文记述了各集力、各派别的政治制度、伦理道德主张的理论依据,也是其政策的所谓人性根据,朱熹从性即理出发,对性作了一些探讨,而发前人所未发。
关键词: 政治制度 伦理道德 物性

内容

人性,按其原来的涵义,当是指人的自然性和社会性的和合。它是各集力、各派别的政治制度、伦理道德主张的理论依据,也是其政策的所谓人性根据。
  朱熹所谓的性,既指人性,也指物性。朱熹认为,二程所说的“性即是理,理则自尧舜至于途人一也”②等,惟有“性即理也一句甚切至”①,因此,他直誉“伊川性即理也,自孔孟后无人见得到此”②,赞扬“伊川‘性即理也’四字,颠扑不破”③。朱熹继承“性即理也”的思想,并予以发挥。他说:“性只是理”④,“性只是理而已”⑤,“性即理也”⑥,“理便是性”⑦,“吾之性即天地之理”⑧,“性是理底名”⑨等。性是理,既然性是理,那么,与理相类的太极、道,与性又有何相关呢?他认为,性也是太极,“因问《太极图》所谓太极,莫便是性否?曰:‘然,此是理也。’”⑩性即理,理即太极。太极是纯粹至善的性。“自唯人也得其秀而最灵,所谓最灵,纯粹至善之性也。是所谓太极也。”?性又是道,“道即性,性即道,固只是一物。”?由于在朱熹哲学逻辑结构中,理、太极、道是异名同实的范畴,所以,性既为理,无疑性也为太极和道。可见,朱熹在运用哲学范畴时,其内涵是较严密和确定的。
  这样,性被看作理在不同地方、场所表现的不同形态,“性即理也,在心唤作性,在事唤作理。”⑩是说在心、在事而分性与理。从这个意义上说,性与理又是稍有差异的,尽管这个差异不是本质的区别,却是对二程“性即理也”的发展和补充。性不仅是得之于天的理,而且是人禀受于天的命。朱熹同意郑可学的说法:“性者,人物之所以禀受乎天也。……自其理而言之,则天以是理命乎人物谓之命,而人物受是于天谓之性。”①天、理、性、命,归根乎一个东西。“心也、性也、天也、一理也。”②“理也,性也,命也,初非二物。”③但也有些差别。“问:‘天与命、性与理四者之别:天则就其自然者言之,命则就其流行而赋予物者言之,性则就其全体而万物所得以为生者言之,理则就其事事物物各有其则者言之。到得合而言之,则天即理也,命即性也,性即理也,是如此否?’曰:‘然。’”④从天、命、性、理的分而言之,则各各不同,自有其功用;合而言之,则相统一。因此,从本质上说,是实同而用异。
  朱熹从性即理出发,对性作了一些探讨,而发前人所未发。
  (一)性之根据
  朱熹认为,性根据于理。“性即理也,天以阴阳五行化生万物,气以成形,而理亦赋焉,犹命令也。于是人物之生,因各得其所赋之理,以为健顺五常之德,所谓性也。”⑤性是与生俱来的,得所赋之理。似有性根据于理的意思,“无极是理,二五是气,无极之理便是性。”⑥朱熹在解“无极而太极”的时候,以无极是理的无形状态。因而,理为性之根据。
  有时朱熹又以天为性之根据。“大抵言性,便须见得是元受命于天。”①“理在人心是之谓性。……性便是许多道理,得之于天而具于心者。”②“性与气皆出于天,性只是理。”③“原受命于天”,“得之于天”,“出于天”,都是说明性根源于天。
  既以性来自理,又性出于天,岂不二元?然在朱熹哲学逻辑结构中,天与理并不对立。“性者,人所禀于天以生之理也。”④“愚按:性者,人之所得于天之理也。”⑤“得天之理”、禀天之理,天与理,实为一。此理,即为天理。只不过是从不同的方面、角度来说而分言之,他这样说:“盖天道运行,赋予万物,莫非至善无妄之理而不已焉,是则所谓天命者也。物之所得是之谓性,性之所具是之谓理,其名虽异,其实则一而已。”⑥天是就其自然而然讲的,理是就其事物的法则讲的。如是,则性便根据理。这是朱熹的哲学逻辑结构所要求的。
  朱熹对性的根据是很重视的。他曾在《苏氏易解》中批评苏氏不知性之所自来。“愚谓……而苏氏初不知性之所自来,善之所从立”⑦。如果不知性之所自来,便是不知理之所自来,“今乃以其习熟见闻者为余事,而不复精察其理之所自来”⑧。在性之所根据问题上,朱熹碰到一个难题:既以“性即理”,而又以性根据理,那么,性便不是理,因为理为性之所根据,理应是性的化生者。为解决此难题,他便以天为性之根源,人物的性,乃天之所命于人物,人物受命于天者,所以,天为性之根源。
  (二)性的规定
  性是什么?“性者,人物所得以生之理也。”①“盖所谓性,即天地所以生物之理,所谓维天之命,于穆不已,大哉乾元,万物资始者也。”②是说性是一切生物,包括草、木、禽、兽、人类所具有的天理。此天理,便是人物所得以生的理,也是生物的资始,这就是性;换一句话说,就是天所赋予生物的理,“言性之所以名,乃天之所赋,人之所受,义理之本原。”③朱熹于什么是“生之理”,没有注释,而在《告子章句》中说:“生者,人之所得于天之气也,……以理言之,则仁义礼智之禀。”④“生之理”,实是指人所禀受的仁、义、礼、智等理。
  既然性对于人物来说是“生之理”,那么,性的特性怎样?朱熹作了这样的规定:
  ——性是形而上者。性即理也,理为形而上者,则性也具有形而上的特性。朱熹这样说:“性者,人之所得于天之理也;生者,人之所得于天之气也。性,形而上者也;气,形而下者也。”⑤在自然哲学领域的理与气的形而上、下关系,在社会哲学领域便成了性与气的形而上、下关系。“性是形而上者,气是形而下者。形而上者全是天理,形而下者只是那渣滓。”⑥这样,理与性便同具形而上性。
  ——性无所不有,无处不在。朱熹说:“知性之无所不有,知天亦以此。”⑦“气有不存,性却常在。虽其方在气中,然气自气,性自性……至论其遍体于物,无处不在。”①正由于性无所不有,无处不在,于是,性便具有普遍性。因而,凡物都包含性,“天下岂有性外之物哉?然五行之生,随其气质,而所禀不同,所谓各一其性也,各一其性,则浑然太极之全体,无不各具于一物之中,而性之无所不在,又可见矣。”②天下“无性外之物”,所以“性无不在”。
  ——性无形影而不可见。由于性与理具有形而上性,因而理无形迹、不可见,性也无形影、不可见。“无极是有理而无形,如性何尝有形。”③理无形,性也无形。“性之本体理而已矣。……性无形象、声臭之可形容也。”④“性毕竟无形影,只是心中所有底道理是也。”⑤正因为性无形影,所以,既不可摸索,“性无形影可以摸索,只是有这理耳。”⑥性又不可言说。“性无定形不可言”⑦。“性不可说”⑧。性也不可见。“性不是卓然一物可见者。”⑨既不是一物,自不可见。“天地之所以为性者,寂然至无,不可得而见也。”⑩性寂然至无,故此也不可形容。“性无形容处”?。“言性不可形容。”?这样,性便是无形无影,不可捉摸、言说、形容和不可见的无。
  ——性是未动的。由于性具有“寂然至无”的性质,因此,性是未动的。“性是未动,情是已动。”①“程子曰:有指体而言者,‘寂然不动’是也,此言性也;有指用而言者,‘感而遂通’是也,此言情也。”②性,是“寂然不动”,未动。就其“寂然不动”而言,性是与生俱来的。“盖自天降生民,则既莫不与之以仁义礼智之性矣。”③这仁、义、礼、智之性,代代皆然,永不灭亡,似一种永恒观念;就其未动而言,则因性是体,情是用;性为未发,情为已发。就未发而言,未动并非不动,所以说非不动,是因它意蕴动的潜能。
  上述规定说明,性无形影而不可捉摸、言说,不可见又“寂然未动”,无处不在而天下无性外之物,性形而上而与理实同。因此,理与气的关系,也似性与气的关系,然理是一个“净洁空阔”的世界而无处挂搭、安顿和附著,故性也无处挂搭、安顿和附著。所以,便需一个安顿和挂搭处。如果说,理借气而安顿,那么,性也假气而安顿。他这样说:“既是气禀恶,便也牵引得那性不好,盖性只是搭附在气禀上。”④气成为性的安顿处和搭附处,是因为人物得气以生,得天之理以成性。如果不得气以生,也就无生物,性自然无处安顿、搭附。就此而言,便有性不离气,性依气存的思想。
  (三)人性、物性的异同
  如何理解“天下无性外之物,而性无不在?”朱熹解释说:“自男女而观之,则男女各一其性,而男女一太极也;自万物而观之,则万物各一其性,而万物一太极也。盖合而言之,万物统体一太极也;分而言之,一物各具一太极也。”①太极即性,既然“人人有一太极,物物有一太极”②,那么,便人人有一性,物物有一性。“天下无无性之物。盖有此物则有此性,无此物则无此性。”③因而,凡人、物皆有性。此性,既是人性,又是物性。
  人性、物性既同又异。朱熹认为,只有体知了其同与异,才能讲性。“人物之性有所谓同者,又有所谓异者。知其所以同,又知其所以异,然后可以论性矣。”④就其同而言,“人物之生,同得天地之理以为性,同得天地之气以为形”⑤。“或说人物性同?曰:‘人物性本同,只气禀异。’”⑥人物之所以“性本同”,是因为人物之生,天赋之以此理,未尝不同。这就是说,当“太极动而二气形,二气形而万化生。人与物,俱本乎此,则是其所谓同者。”⑦性是人与物的共同本性,这是理同。尽管朱熹以人性与物性的区别为理同而气异,但此气是指气禀之气而说的,至于作为生物之具的气,则也有相同的地方。“人物之生,莫不有是性,亦莫不有是气。然以气言之,则知觉运动,人与物若不异也。”⑧在朱熹看来,人性与物性的同有两个方面:一是同得天地生之理以为性,二是同具有知觉运动。这是指人与物同具有生命运动和生理知觉运动,实是指人性的自然属性与物性的相同。
  就其异而说,“其不同者,独人于其间得形气之正,而能有以全其性,为少异耳。虽曰少异,然人物之所以分,实在于此。”①人得形、气之正,而能“全其性”,禽兽不能得形、气之正,不能“全其性”。虽然这是正与不正、全与不全的差分,实是差分人性与物性的标准。如果人们不体知这个异,那么,人也就无异于禽兽了。“众人不知此而去之,则名虽为人,而实无以异于禽兽。君子知此而存之,是以战兢惕厉,而卒能有以全其所受之理也。”②差分人性与物性不仅十分重要,而且促使人战兢惕厉,加强人性的修养。“学者于此正当审其偏正全阙,而求知所以自贵于物,不可以有生之同,反自陷于禽兽,而不知己性之大全也。”③人之所以为人,是人自贵于物的主体性的确立,这才是人的自我觉醒。
  所谓“得形气之正”和“全其性”,具体的内涵,就是指仁、义、礼、智的四德而言的。“性者,人之所得于天之理也。……以理言之,则仁义礼智之禀,岂物之所得而全哉?此人之性所以无不善,而为万物之灵也。”④仁、义、礼、智之禀,惟人性“全其性”,物却禀得不全。物之禀性所以不全,是由于不知所禀之理。“问:‘若在物言之,不知是所禀之理,便有不全耶?亦是缘气禀之昏蔽,故如此耶?’曰:‘惟其所受之气只有许多,故其理亦只有许多,如犬马,他这形气如此,故只会得如此事。’”⑤理只有这些,所以禽兽禀得不全。
  如果说,人性与物性的主要区别在于,“盖徒知知觉运动之蠢然者,人与物同,而不知仁、义、礼、知之粹然者,人与物异也”⑥,即人性具有仁、义、礼、智等的社会属性,而不仅是自然属性,那么,这种区别,在人类认知史上则是一个进步,也是对二程的发展。朱熹说:“程子虽以天理告之,然不言人之所以异于禽兽者,以其禀赋有异于物而得是天理之全也。”①若视人性的社会属性与物性的自然属性为两者区别的主要标志,应说是合理的。“今自谓能存,只是存其与禽兽同者耳,饥食渴饮之类,皆其与禽兽同者也。……人之异于禽兽,是父子有亲,君臣有义,夫妇有别,长幼有序,朋友有信。”②以“饥食渴饮”是人与物自然生理的要求为同,以人伦和父子有亲、君臣有义等社会性为异,可以说朱熹触及了人性和物性的本质。
  朱熹据此而批评了告子和佛教在人性和物性论上的错误。告子在人性论上的根本缺陷在于,“只是认气为性”③,“不知性之为理,而以所谓气者当之,是以杞柳湍水之喻,食色无善无不善之说,纵横缪戾,纷纭舛错,而此章之误,乃其本根”④。所谓“此章之误”,即指告子“生之谓性”章。朱熹认为,告子的“生之谓性”“与近世佛氏所谓‘作用是性’者,略相似”⑤。如果以“生之谓性”,那么,“谓凡有生者,同是一性矣”。这样,“则犬牛与人,皆有知觉,皆能运动,其性皆无以异矣”⑥。只看到人性和物性的共性,而看不到人性异于物性的个性,因而便有以人物的自然属性去代替人性的社会属性之嫌,混淆了人性和物性的区别。“问:‘犬牛之性与人之性不同,……’曰:‘人则有孝悌忠信,犬牛还能事亲孝、事君忠也无?”⑦犬牛之性与人性不能混同。
  佛氏的“作用是性”,与告子失之于以形而下者为性相同。“问:‘生之谓性?’曰:‘他合下便错了,他只是说生处精神魂魄,凡动用处是也。正如禅家说,如何是佛?曰见性成佛。如何是性?曰作用是性。盖谓目之视,耳之听,手之捉执,足之运奔,皆性也。说来说去,只说得个形而下者。’”①佛教与告子一样以“手足运行、耳目视听与夫心有知觉之类”②为性,说来说去,只说个形而下的东西,而不及理。在朱熹看来,这便是佛教和告子的共同之蔽。
  什么为“作用是性”?朱熹有说一明:“释氏云‘作用是性’,或问:如何是作用?云:在眼曰见,在耳曰闻,在鼻辨香,在口谈论,在手执捉,在足运奔,遍现俱该沙界收摄在一微尘,此是说其与禽兽同者耳。”③见、闻、辨香、谈论、执捉、运奔等等生理功能,便是作用。眼能见,耳能闻,足能奔走,这不仅是人所具有的生理功能,禽兽也具有这种功能。因此,以作用为性,只说着了人与禽兽共同的自然生理属性。
  尽管朱熹区别人性与物性,有一定积极意义,但他并没有严格地把人性的仁、义、礼、智及人伦的社会属性与物性的自然生理属性区别开来,以至赋予禽兽以仁、义等社会属性,而显示了其哲学范畴之间的不严密、不确定性。他这样说:“知寒煖,识饥饱,好生恶死,趋利避害,人与物都一般。理不同,如蜂蚁之君臣,只是他义上有一点子明,虎狼之父子,只是他仁上有一点子明,其他更推不去。恰似镜子,其他处都暗了,中间只有一两点子光。”④他把性比喻为日光,人性得性之全和得形气之正,受日光大;物性得性之偏,受日光小,因而只有一点子明。把人性的社会属性和仁、义、礼、智等伦理道德附会在蜂、蚁、虎、狼的身上,这便混淆了人与禽兽的基本区别。
  (四)性的内涵
  朱熹认为,性的内涵是天赋予人的仁、义、礼、智之性。“然尝闻之,人之有是生也,天固与之以仁、义、礼、智之性。”①“自天之生此民,而莫不赋之以仁、义、礼、智之性。”②人得天之理为性,而具于吾心。“成之者性,是吾心之理,所以为仁、义、礼、智是也。”③从性与仁、义、礼、智的关系来说,性是总名,仁、义、礼、智是性中之理。“性是理之总名,仁、义、礼、智是性中一理之名。”④从这个意义上讲,性的体是仁、义、礼、智之理,“性者人之所受乎天者,其体则不过仁、义、礼、智之理而已。”⑤既然以性的内涵为仁、义、礼、智,那么,从本质上讲,就必然要以性为善。如果朱熹的人性论仅至于此,则与孟子的性善论就没有什么区别。朱熹岂不与孟子一样,面临着恶从哪里来的难题?于是朱熹总结了先秦以来关于人性论的论争,展开了关于“天地之性”与“气质之性”的论证。

附注

①《性》,《北溪先生字义》卷上。 ②《二程全书·遗书》卷十八。 ①《朱子语类》卷一〇一。 ②《朱子语类》卷五十九。 ③同上。 ④《朱子语类》卷四。 ⑤《朱子语类》卷二十。 ⑥《中庸章句》第一章。 ⑦《朱子语类》卷九十九。 ⑧《朱子语类》卷九十八。 ⑨《朱子语类》卷六。 ⑩《朱子语类》卷九十四。 ⑪同上。 ⑫《朱子语类》卷五。 ⑬同上。 ①《答郑子上》,《文集》卷五十六。 ②《尽心章句上》,《孟子集注》卷十三。 ③《朱子四书或问》,《论语或问》卷三。 ④《朱子语类》卷五。 ⑤《中庸章句》第一章。 ⑥《朱子语类》卷九十四。 ①《朱子语类》卷五。 ②《朱子语类》卷九十八。 ③《朱子语类》卷五十九。 ④《滕文公章句上》,《孟子集注》卷五。 ⑤《告子章句上》,《孟子集注》卷十一。 ⑥《朱子四书或问》,《论语或问》卷三。 ⑦《杂学辨·苏氏易解》,《文集》卷七十二。 ⑧《杂学辨·吕氏大学解》,《文集》卷七十二。 ①《离娄章句下》,《孟子集注》卷八。 ②《答李伯谏》,《文集》卷四十三。 ③《杂学辨·张无垢中庸说》,《文集》卷七十二。 ④《告子章句上》,《孟子集注》卷十一。 ⑤同上。 ⑥《朱子语类》卷五。 ⑦《朱子语类》卷九十九。 ①《答刘叔文》,《文集》卷四十六。 ②《太极图说解》,《周子全书》卷一。 ③《朱子语类》卷九十四。 ④《朱子四书或问》,《孟子或问》卷十一。 ⑤《朱子语类》卷四。 ⑥《朱子语类》卷六。 ⑦《朱子语类》卷五十九。 ⑧同上。 ⑨《朱子语类》卷五。 ⑩《阴符经考异·上》,《朱子遗书·二刻》。 ⑪《朱子语类》卷九十五。 ⑫同上。 ①《朱子语类》卷五。 ②同上。 ③《大学章句序》,《文集》卷七十六。 ④《朱子语类》卷九十五。 ①《太极图说解》,《周子全书》卷一。 ②《朱子语类》卷九十四。 ③《朱子语类》卷四。 ④同上。 ⑤《离娄章句下》,《孟子集注》卷八。 ⑥《朱子语类》卷四。 ⑦同上。 ⑧《告子章句上》,《孟子集注》卷十一。 ①《离娄章句下》,《孟子集注》卷八。 ②同上。 ③《答程正恩》,《文集》卷五十。 ④《告子章句上》,《孟子集注》卷十一。 ⑤《朱子语类》卷四。 ⑥《告子章句上》,《孟子集注》卷十一。 ①《朱子四书或问》,《孟子或问》卷八。 ②《朱子语类》卷五十七。 ③《朱子语类》卷五十九。 ④《告子章句上》,《孟子集注》卷十一。 ⑤同上。 ⑥同上。 ⑦《朱子语类》卷五十九。 ①《朱子语类》卷五十九。 ②同上。 ③《朱子语类》卷五十七。 ④《朱子语类》卷四。 ①《甲寅行宫便殿奏札二》,《文集》卷十四。 ②《经筵讲义》,《文集》卷十五。 ③《朱子语类》卷七十四。 ④《朱子语类》卷五。 ⑤《朱子四书或问》,《孟子或问》卷十四。

知识出处

朱熹思想研究

《朱熹思想研究》

出版者: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朱熹是南宋时著名的思想家、哲学家、教育家。本书运用哲学逻辑结构的方法,提示了朱子理气先后、理一分殊、格致心思、持敬知行、心性情才、诗理自然的理性精神。以及其天理君权、理欲义利、心术王霸、人伦教育的道德精神。诠释其哲学致广大、尽精微之存在,梳理其思想前后之变化,贯通其内在的思想逻辑结构,肯定其在中国思想史、哲学史上的地位。本书凝聚了作者多年研究朱子思想的体悟,是当前国内论述朱子思想最全面的著作。

阅读

相关地名

朱熹
相关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