创办《金盏》等刊物的一段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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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芗城文史资料》 图书
唯一号: 130720020220005771
颗粒名称: 创办《金盏》等刊物的一段经历
分类号: Z62
页数: 14
页码: 153-166
摘要: 1979年元月,漳州本土文学刊物《水仙花》问世,试刊三年后,于1982年3月正式组建编委会。当时,市文联负责人陈布伦先生担任主编,他要我出任副主编。我担心难以胜任而推辞,只担任编委。之后,我帮助陈布伦先生办好《水仙花》,彼此配合相当默契。不久,陈布伦先生应广大读者要求,要创办一个民间文学小报作为《水仙花》的附刊,并要我担任主编。此后,我就开始了编辑《金盏》《闽南乡土》《漳州民间故事》的经历。由我负责创办并主编《水仙花》的民间文学附刊,我事先没有任何精神准备。但不干则已,干则要争取干出成绩。经过短时间的紧张筹备,《金盏》第一期于1982年3月初问世。
关键词: 刊物 金盏 创办历程

内容

1979年元月,漳州本土文学刊物《水仙花》问世,试刊三年后,于1982年3月正式组建编委会。当时,市文联负责人陈布伦先生担任主编,他要我出任副主编。我担心难以胜任而推辞,只担任编委。之后,我帮助陈布伦先生办好《水仙花》,彼此配合相当默契。不久,陈布伦先生应广大读者要求,要创办一个民间文学小报作为《水仙花》的附刊,并要我担任主编。此后,我就开始了编辑《金盏》《闽南乡土》《漳州民间故事》的经历。
  由我负责创办并主编《水仙花》的民间文学附刊,我事先没有任何精神准备。但不干则已,干则要争取干出成绩。我们用几天时间费尽心思才想好以“金盏”做为民间文学附刊的刊名,一来因为“金盏”是“水仙花”的两个重要品种之一,二来因为它象征吉祥,极富地方特色、民间色彩。
  经过短时间的紧张筹备,《金盏》第一期于1982年3月初问世。厦门大学漳籍老教授叶国庆先生的题词、市书法家协会主席郑玉水先生的题签使之增色不少。头版头条连载孙艺的新故事《台湾舞女》,生动新颖,引人注目;二版、四版的郑成功、蔡新和徐胡办案等地方历史人物的故事,“抓贼打虎靠亲兄弟”的地方谚语故事;三版的《清明节的由来》、《薄饼的传说》、新童谣《新中国好妇女》、笑话《臭嘴讨人嫌》《不虚心的滋味》等,还有分散各版的乡土文学浅谈、民间谜语、地方名胜印谱、民间文学活动简讯,既有知识性又有趣味性,林林总总,丰富多彩,引人入胜。这一期一炮打响,受到热烈欢迎。
  此后,每月出刊一期,相继发表了大量的民间的人物、地名、特产、影剧、民谚、年节、历史、华侨、少数民族的故事、传说、轶闻、笑话、寓言、幽默、情歌、民谣、童谣、掌故以及“八闽采风”、海峡对岸与外国民间文学作品。郑金水的《一只金戒指》,丹桔、青新的《一件值7500元的破棉裘》都是宣扬新道德风尚的,受到普遍好评。《金盏》还特地为纪念红军进漳50周年、郑成功收复台湾320周年、民间教育家徐飞仙诞生100周年发表了故事、歌谣专辑,还发表王占春烈士故事连载。为使小报图文并茂、丰富多彩,除经常发表“闽南风情”照片外,还先后发表《水仙化斋》、《雷万春打虎》等连环画连载、《老鼠娶新娘》等剪纸、木刻、组字画作品,还有台湾的闽南话歌曲和有奖灯谜征答。
  《金盏》以其多姿多彩、别具一格,充分展现漳州市是民间文学资源蕴藏挖之不竭、取之不尽的富矿区;其地方色彩浓烈,既取自于民间又还之于民间,老小咸宜,受到各行各业人们的喜爱;小报的发行量也逐期增加,最多印数达五万份,盛况空前。福建省民间文艺研究会主席杨云同志特地题词勉励:“全面搜集,重点整理,加强研究,大力推广。”厦门大学漳籍教授黄典诚、省内知名的民间文学专家陈瑞统、李乡浏、石进福等或来信、或题诗、或撰文盛赞、祝贺。令人难忘的是,当时贵州医学院院长是漳州人,曾特地委托亲友专程来索取全套小报,说家乡的一切常使他魂牵梦萦,看了小报使他想起许多童年往事、好象回乡探了亲一般;身处穷乡僻壤的华安南海中学的几位同学在小报停刊多年后还写信以邮票代替汇款,要求订阅小报。
  我最引以为豪的是,1983年全省民间文学工作者聚会福州,据说有不少人提出“漳州一个市就可以办那么好的民间文学小报,省民间文学研究会为什么不能倾全省之力也办一个刊物呢?”于是《海峡民风》民间文学小报应运而生,以后发展成《故事林》,坚持到现在已是全国发行量最多的刊物之一。而曾任厦门大学校长的民盟福建省委主委章振乾教授来漳考察工作,还特地约见我,听取我的工作汇报。听我谦称我们的小报是“土地瓜”还有许多缺点与不足时,他说:你们做了很好的工作,我最欣赏的就是你们的‘土’,有乡土特色才能贴近老百姓,受到人们的喜爱,特别是身在异国他乡的人更容易激起爱国思乡的热情!在他的大力支持下,经中共福建省委批准,民盟福建省委拨专款创办,并由厦门、泉州、漳州三市民盟市委共同编辑一个向国外侨胞介绍乡土风俗民情的宣传刊物《闽南乡土》,从第二期起,还将全部编务工作交给漳盟,由陈布伦和我二人全权负责处理。从1987年起,应全省其他地市盟组织的强烈要求,《闽南乡土》改名为《福建乡土》,直接由民盟福建省委负责编辑,做为全省盟组织共同的对外宣传窗口;《福建乡土》越办越好,坚持到现在已被评为全国最受欢迎的十大刊物之一。如果没有当年的坚持,能有今天吗?!
  《金盏》、《水仙花》先后均在盛年不幸夭折
  《金盏》和《水仙花》尽管因为经费不足都办得非常困难,举步维艰,但是由于编者们事业心强,勤勤恳恳、任劳任怨、认真负责,克服千辛万苦,取得了一项又一项的新成绩,显露出英姿焕发的勃勃生机,获得社会各界的赞赏与好评,有目共睹。然后正当它们都处于欣欣向荣、吐蕊盛开的美好时节,却均不幸中途凋谢夭折了,多少人扼腕痛惜。可是为什么呢?又有多少人知道其内幕与真实原因呢?
  原来《金盏》小报自1982年3月创刊至1983年5月,在没有向国家伸手要任何一分钱的情况下共编辑印刷16期,发表了140多位作者的20多万字各种类型的民间文学作品,取得较良好的社会效果,同时还发现并培养了一大批民间文学新人,为进一步搞好我市民间文艺事业创造了条件,形势很好。但有极个别的编委平时热衷于自己写稿赚稿费,不干或少干编辑工作,这时却跳出来,吵着要求发给编辑费。我说,刊物经费困难,只能先支付印刷费和稿费,编辑费因为绝大多数代售点尚未结算要以后再说;我一个人承担了绝大部分编务工作一分钱都没领过,大家也要稍安勿躁,多加理解。他又吵着要公布账目。我说,我们自办发行,比较被动,代售点报纸未售完,中途收回结账会造成不必要的损失;为结账,每期都让代售者来漳并报销往返路费我们也吃不消,要新旧搭配、滚动销售,才能取得较好效果;况且小报发表的民间文学作品没有时间性,可以慢慢卖。我劝告说,我们负责办报不要为赚钱,要赚钱就去做生意;我们当编委的,将来结账如果有盈余,也不要急于把钱分掉,要将其做为“民间文学研究活动基金”,争取将《金盏》发表过的好作品挑出来,编印《金盏丛书》。他听不得我的意见,不顾业余办报,刊物在人手、时间、经费、经验等各方面都有很多实际困难,固执己见,不达目的就一再无中生有地对我造谣中伤。他甚至到市文化局诬告我“经济不清”;文化局不理他,又跑到宣传部告我,纠缠不清。最后文化局只好建议我“休刊结账”。结账的结果是:总印数为405840份,扣除赠送、交流、损耗等,应售288504份,实收金额为11499.16元,又收广告费1348元,合计总收入为12847.16元;付印刷费10187.03元,稿费691.30元,出差、邮汇、托运等公杂费为1528.75元,合计为12407.08元;略有盈余440.08元。
  诬蔑我的罪名不能成立,但收回的未售小报多达12451份,文化馆尚未发出的小报54490份也无法再售出,只能当废纸处理,造成了不必要的惨重损失。由于剩余的款不多,编辑费就无法发放了。该款只好用来在市民研会换届时买礼品送给与会代表。一个好端端的小报就这样被糟塌了,可惜呀!
  至于《水仙花》杂志,却是由于个别作者发表欲太强所累。他们所投寄的稿件要求编委们篇篇都用,编委们尽了最大的努力仍无法满足其愿望,其就迁怒于刊物。他们先是用文革的伎俩,对刊物所发表的作品做文章,断章取义,歪曲污蔑,吹冷风,放暗箭,大造舆论,四处散布所谓的《水仙花》编辑水平低,发表许许多多有问题的文章甚至毒草的谎言;接着又散布《水仙花》某些人“有经济问题”,挑拨《水仙花》和《芝山》两个刊物的关系,用种种手法欲置《水仙花》于死地而后快。最后是怎样搞倒《水仙花》杂志的呢?开头我并不清楚。是几年前在刊物已经停刊了二十多年后,某位作者亲口对我讲,我才恍然大悟。他说:我们当年搞垮《水仙花》是个错误。我问:怎么说?他说:多一个刊物大家可多些发表作品的机会。我问:那你们是怎么搞垮《水仙花》的呀?他说:我通过与省里一位部长的爱人是老同学的关系,大讲《水仙花》的坏话,讲《水仙花》的编委水平太低,靠不住。于是部长就让主管部门下文件,强调地区级文化部门才能办刊物,县市级的刊物要一律停刊。谁会想到,经历了文化大革命以后,文化界还会出现这种事呢?
  《闽南乡土》杂志移师漳州
  由于章振乾主委的高度重视,1986年底民盟福建省委正式决定创办《闽南乡土》杂志,并交由厦、漳、泉三市的盟市委会共同承办。筹备会在厦门召开,漳盟市委由邱铁汉和陈布伦二位先生代表与会。会议决定由厦盟德高望重、在海外有较大影响力的李来荣教授担任主编兼发行人,编辑部设在厦门,由洪卜仁和傅子玖二位编委主持日常工作。不久,《闽南乡土》创刊号问世,内容丰富多彩。三市盟市委全力以赴宣传推广,并派两位先生赴香港广泛联系,争取打开发行渠道。岂料他们却带回了令人沮丧、失望的消息:他们说,香港的刊物多不胜数、花花绿绿、富丽堂皇,《闽南乡土》的装帧、印刷质量太差、太俗、太土,不堪登大雅之堂,摆地摊更是一点也不起眼;他们建议趁早鸣金收兵,省得以后丢人现眼、不好收场。
  民盟福建省委要求厦、漳、泉三市盟市委组织有关人员讨论研究提出意见,以便做最后决定。我有幸应邀参与讨论,并和绝大多数与会者一样认为,民盟做为一个知识分子的政党,人才济济,不能因为出现一些事先没有估计到的意外困难就打退堂鼓,让创刊号变成终刊号;况且办刊宗旨是向海外侨胞介
  绍乡土风俗民情、宣传社会主义建设新成就,装帧、印刷质量可以设法改进提高,刊物要以文字内容质量取胜;大家还以《水仙花》和《金盏》的实践经验为例要求民盟福建省委要坚持不要放弃。泉盟和厦盟多数人也是这种意见。
  于是,民盟福建省委决定:《闽南乡土》继续出版,由厦、漳、泉三市盟市委分头组稿、共同编辑,编务工作由漳盟全权负责,盟省委宣传部负责协调。《闽南乡土》的工作重心移师漳州,布伦先生和我接受省市盟组织交给的任务,在漳州市芗城区打锡巷47号挂上了“《闽南乡土》编辑部”的牌子,与民盟漳州市委会合署办公,在艰难的条件下重新起步了。
  从第二期起,三市民盟市委同心协力、团结合作,克服各种困难,分头开拓稿源,组织发动盟内外人士撰写适宜海内外侨胞与各界读者阅读的文章。每期轮流在三市召开刊物的编委会议,共同审阅稿件。经常参与其事的厦盟是陈纹藻、洪卜仁两位先生,傅子玖先生因教务繁忙少露面;泉盟是陈泗东、沈玉水两位先生;漳盟是陈布伦先生和我;省盟宣传部长陈宗沅先生做为总协调人每会必到。大家每次都各自带齐经过修改的备用稿汇聚一堂,交换审稿,畅叙看法,最后共同确定选用篇目,由我们带回划版插图、交排付印。
  由于三市作者队伍的条件、特色各不相同,像泉盟陈泗东先生所概括的那样“厦盟偏于洋(多文艺作品)、泉盟偏于古(多历史考证)、漳盟偏于土(多民间文学),三市编委通过不断的交流磨合才逐渐增加共识。《闽南乡土》稿件逐渐多了,编者的选择余地也愈来愈大。刊物从第一期仅有“今日闽南”、“闽南纵横”、“寻幽探胜”和“文艺撷芳”四个栏目大大扩充,增加了“金三角”、“瞭望”、“闽南乡情”、“乡土话旧”、“故园新貌”、“风物博览”、“银城秀色”、“港口古今”、“史迹考证”、“山川名胜古迹”、“海峡两岸”、“闽贤荟萃”、“旅外人物誌”、“古今人物轶事”、“华侨与闽南”、“名产名点”、“宗教春秋”、“海外婚恋”、“域外情谊”、“古曲今昔”、“民间传说故事掌故”、“学林艺苑”、“爱国诗章”等诸多栏目,琳琅满目,多姿多彩。还相继编辑了“纪念黄道周诞生400周年”、“纪念郑和下西洋580周年”、“纪念抗日战争胜利40周年”和”纪念漳州建州1300周年”等四个专辑,全方位、多角度、多层次地让广大读者、侨胞认识故土家园的历史与风貌。与此同时,我们还请美术界的朋友为刊物画插图、设计封面,改善刊物的装帧;只可惜当时局限于经费和印刷设备,封面只能三色套印,而不能象后来那样搞彩色版,这确实是无可奈何的憾事。
  为加强与扩大刊物在海外的影响,我们绞尽脑汁。通过盟内外和侨联、乡讯社等众多渠道,我们广泛搜集海内外读者、侨胞的有关信息,用多种办法与之取得联系,并征得他们同意直接寄赠刊物,受到热烈欢迎。由我亲自寄去刊物的就有欧、美、日、澳、东南亚各国等数十个国家与地区;香港读者许晴野先生还热心帮助我们,全省头一家将刊物寄到了当时尚未解严的台湾读者手中。美国的《北美日报》、《华侨日报》、菲律宾的《世界日报》、泰国的《星暹日报》等中文报刊经常转载《闽南乡土》的文章。尤其令人感动的是法国研究地方文史的专家龙巴尔教授和苏尔梦女士以及一些台湾的文史专家还不顾路途遥远,慕名来访并索取刊物。刊物发行量也逐步上升到每期都要印数千本。销售量增加再加上下了相当功夫组织广告拉赞助,刊物经济状况逐渐好转。1985年省盟下拨三万元经费给厦盟,他们只出一期,移交漳盟时只剩下六千多元;而我们在两年时间内又编印了六期,1986年底将刊物交回民盟省委主编时,我们还能上缴六千多元,说明厦盟移交来的六千多元我们基本上未动用。我们为《闽南乡土》的奠基和发展壮大奉献了我们的绵薄之力,这也是让我引以为豪的一件事!
  编印《漳州民间故事》
  《金盏》的创办在我们漳州这座闽南小城激起了一阵涟漪,人们惊奇、兴奋、津津乐道:嗬,我们漳州竟然还有这么多好东西!这一期小报刚问世,许多读者就迫不及待地反复追问:新一期什么时候出版?这种热情令人难忘与深受鼓舞,也给我深刻的启迪。《金盏丛书》的构想未能实现,《金盏》小报又不得不停刊,我就一直在思考如何使我市的民间文学事业再上新台阶。
  1988年间,在一次闲聊中我与诸文友谈起编撰民间故事集的事,时在漳州市政协文史委协助工作的天宝中学的老教师王雄铮先生也表现了浓厚的兴趣,他学问渊博、下笔快,又是担任过〈〈水仙花〉〉副主编的老搭档。我们一拍即合,决定共同编印一本《漳州民间故事》。我们一起找市政协文史办主任阮位东先生,得到他的大力支持,同意列为“漳州市政协文史资料专辑”出版。我们又一起广邀各民主党派和工商联的老前辈举办了十几次“星期民间故事会”,录音记录了许多优美动人的民间故事,然后分头加工整理,写了改,改了写,反反复复搞了四、五遍才定稿;又打印出来在更广泛的范围内征求意见,厦门大学两位漳籍老教授叶国庆、黄典诚阅后均喜不自胜,一位写序、一位题签;漳州大学首任校长吴东南在香港也特地撰文祝贺,盛赞此书“为历史文化名城增光添彩”,最后才由我送到华安去交排付印。
  这次印书经费全靠收取工本费自筹,除印刷厂支持、同意赊欠外,还积极争取到部分企业支持赞助、刊登广告。由于过于保守,仅印一万本,没多久就脱销,供不应求;部分书籍用于赠送、交流,所有印刷费、稿费、邮费、运费、编辑费等各种费用全能自理,再一次创造了一个少花甚至没花任何公款办成一件较大实事的记录!
  参与编辑《中国民间文学三套集成(漳州卷)》
  因连续三届担任漳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副主席,自1991年6月起,我有幸被中共漳州市委宣传部征召参加“中国民间文学三套集成漳州市分卷”的编纂工作。我将其视为一次极好的学习机会。编纂工作由漳州市民间文艺家协会主席、时任市博物馆馆长的郑炳炎先生主持,他和我们三位副主席一样都担任副主编。但我认为他是一位不可多得的文艺工作的好领导:和颜悦色、沉着稳重、平等待人,经常用极其简练的语言分配了工作任务后就放手让大家分头去进行创造性的劳动,必要时也只用商量的口吻提醒几句,从不发号施令、指手划脚。在他的领导下工作,我感到从未有过的心情舒畅。而我发现,有他的尊重,大家也更努力自觉地将工作干好。半年多时间,大家各司其职、和睦相处、团结合作,从未因不可避免的观点分歧而红脸争吵过,这是非常难能可贵的!
  即使时间短促,却仍然硕果累累。漳州卷总共编出故事集成四大册、民歌集成一册、谚语集成一册,还辅助、指导各县市区甚至个别乡、镇、村编出集成分卷近五十册,洋洋洒洒、蔚为大观,为修建这座号称“我国民族文化的万里长城”添砖加瓦、贡献力量。按分工,王雄铮和刘汉宗两位先生负责主编《漳州民间故事传说集成》,郑炳炎先生负责主编《漳州民间歌谣集成”》;我负责主编《漳州民间谚语集成》,还负责编辑《漳州民间文学通讯》10期、《常用闽南方言汇编》一册。我们精诚团结、互相支持,共事非常愉快。我自己收集和各县、市区及60多位热心人送来的民间谚语共有2万多条,费了相当大的气力才按省里的要求从中筛选出5496条,一一加以整理归类。虽然基本上符合要求通过了验收,但我却感到有的归类还是不够准确尚可斟酌,特别是气候谚语,我自觉力不从心,曾求助于市农校副校长陈宇桂先生这样的专家帮助。我始终觉得我们所做的只是初步的抛砖引玉的工作,更大量的土色土香、韵味十足的民间谚语还有待更多的有识之士留心发掘、整理,在这方面还有相当广阔的努力空间。漳州电视台光阳先生在自已主持的闽南话《读报时间》节目里经常向观众介绍一些民间谚语,我认为这是一件很有意义的工作,日积月累必有可观的成绩,祝福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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芗城文史资料

《芗城文史资料》

本书为福建省漳州芗城文史资料汇编,包括红军进漳八十周年、故园踪影、漳台交流、文革残忆、改革历程、往事寻踪、邑人履痕、星火拾遗几大栏目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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