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复的概况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查看原文
内容出处: 《漳州文史资料选辑1979》 图书
唯一号: 130720020220003115
颗粒名称: 光复的概况
分类号: K295.73
页数: 11
页码: 4-14
摘要: 光复前的漳州知识分子,因互争权利,已在无形中结合为两派系,先是有力者扶植其亲近,使其丰衣食以为己用,继则刁狡无力者,因亲及亲,因友及友,相为攀援,互为依附,以厚声势。闽省会福州于一九一一年十一月九日宣告光复后,漳州已势在破竹之下。先是陈兆龙、朱润卿、林者仁、王兆培等已密商起义,结合哥老会首领张仪,而苏郁文(眇公)、邱曾三、颜太恨、黄顺昌等,亦以漳州光复时机已成熟赶来共谋。光复前日,陈兆龙、王兆培、张仪等,以陈智君(亮)身任龙溪县商会副会长,且掌握义仓,乃邀其前来练营密谋,说明形势,迫其参加光复活动,当晚朱润卿等携带铁烟罐伪称炸药,威胁狱吏开监尽释囚犯。光复时,参与起义者多只手臂缠上
关键词: 漳州市 光复 概况

内容

(一)起义易帜
  光复前的漳州知识分子,因互争权利,已在无形中结合为两派系,先是有力者扶植其亲近,使其丰衣食以为己用,继则刁狡无力者,因亲及亲,因友及友,相为攀援,互为依附,以厚声势。
  武昌起义后,全国各省响应,闽省处于形势紧张之下,时保定军校学生余逢时(永春县人)、刘继屏、徐廷献、真尧恭、杨逢年等以革命军授意来漳,访其同学徐壮立(湖南人,时任汀漳龙师范体育教职)图有所作为,结果因地方派系各自有其力量,要他们拱手让给别人,自属不易,五人只得失望回去。后来徐壮立参与讨伐龙济光之役战死于广州,余逢时留日返国后从事革命活动,为军阀李厚基所捕杀,友人吊诗有云:“苌宏化碧男儿事,会尹云亡家国忧”,可见当时军阀的残忍凶顽,而青年志士忠尔亡身的可歌可泣!
  闽省会福州于一九一一年十一月九日(清宣统三年九月十九日)宣告光复后,漳州已势在破竹之下。光复前漳州镇总兵马金叙正在北京,汀漳龙道尹何成浩被文案宋善庆所迫走,整个漳州已是“万木无声待雨来”的时候了。
  先是陈兆龙、朱润卿、林者仁、王兆培等已密商起义,结合哥老会首领张仪(时绿营及新兵多加入哥老会,张因拥有实力),而苏郁文(眇公)、邱曾三、颜太恨、黄顺昌等,亦以漳州光复时机已成熟赶来共谋。光复前日,陈兆龙、王兆培、张仪等,以陈智君(亮)身任龙溪县商会副会长,且掌握义仓,乃邀其前来练营密谋,说明形势,迫其参加光复活动,当晚朱润卿等携带铁烟罐伪称炸药,威胁狱吏开监尽释囚犯。
  在这形势紧迫之下,一时倒向革命,想在革命声中分得余荫,以保全其旧有权势者纷然并起,这从光复后的临时政权组织中总可以明显地看出的。
  农历九月二十一日(十一月十一日),哥老会首领张仪偕其左右曹万益、李青山等一马当先,赶到道尹公署门前,声称要缴械。主谋者随即趁势宣告漳州光复,同时明伦堂(府学宫,在今市西桥中心小学内)升起“青天白日”的同盟会会旗,于是揭开了漳州革命的序幕。
  次日(二十二日),林者仁以“临时办事处”名义,分电上海、福州、厦门等军政府,文曰:“乞转武昌,漳州独立,速即到漳安民”,同时以“中华民国漳州府”布告安民。③
  当宣告光复时,漳州镇总兵护理刘勋因响应革命得以留任,但总兵马金叙之子马老四(名不详)深惧革命形势,早率其父亲兵数十名,携带武器遁入东坂后天主教堂内,托庇于西班牙籍教士,紧闭教堂铁门以自卫,不战亦不降。刘勋亦无法处理,但因其拥有武力,不能置之不理,先后经张仪、陈智君出面接洽,劝其缴械投降,保障其安全,部属受编与否听其自由。马老四接受条件后,其部属除星散外,分投于张仪部和张国民(即廖第三)的十四营。
  二十三日,龙溪县令曹本章(燕甫)退职而去,差总洪茂云、许添丁护送其骑马出东门,走后陈之鸿派其所开设福南昌照相馆的店伙张瑞华骑马追踪,但曹至东美乡即借居于日本籍民李启接家中,翌日离去。漳州府太守陈嘉言(梅生)在光复危急的情况下,与家人围坐地上痛泣,后与绅董出而安民,不数日乃将其孙女送给县绅孙宗蔡,宗蔡赠资使其携眷回里。
  (二)政治设施
  十月初三日(农厉,下同),省派刘蔚(马金叙之婿)为漳州地方司令官,“率部来漳料理军事”;陈培锟为漳州道,“管理地方行政一切事宜”。时漳州府未派人,因当时有废省存道,实行行政三级制的拟议,刘、陈于十三日莅任出示安民,刘勋移交后离职,后以熊正任龙溪县知事。旋省派安抚使蔡凤机(曾任漳州中西学堂教职)来漳进行安抚工作。
  光复后各府县委派宣抚员:汀州府黄则廉(子振)、南靖县郑世球、平和县郑丹(月秋)、漳浦县叶良鉴(保三)、诏安县余歧。
  漳州府设顾问官:陈启裕、黄振荣(鉴堂)、吴拱辰(古亭)、陈廷佐(殿邦)、邱曾三、庄锡谟。
  同时府设参议(参事)员会(汀漳龙道附设),在组织章程中规定其职权是:“议决关于漳州辖内各项政务(龙溪县不附设,以本会兼之)”“对地方司令官,除用兵防战外,一切军务得有双方提议,,公同议决之权。”等。起初拟定的参议员有:苏郁文、陈兆龙、杨慕震(畏线)、郑步云(瑞堂)、吴一鹤(偕琴)、陈辛盘(石忏)、颜太恨、余高坚(仰中),候补是郑张星(斗南)、孙宗蔡、陈庆余、郑太奇等。该会十月二十三日决议:“公决本日颜君太恨未到漳,俟颜君到时选举会长;公推苏君郁文为临时会长;公推徐君丙森为书记长。”其后人选略有更动,如以詹调元为参议员,黄鹤年任书记长。它名义上说是民意机关,实则并非人民选举的代表。
  根据该会“推举各局各课人员”,“成立办事处及各局课分处”的决议,设立下列各局课:
  民事局:许南英(允白)、徐振辉(飞仙)自治:郑张星禁烟:吴松亭实业:曾国思(碧该)
  教育局:郑藻山(勺候)、黄嵩年(仲琴)
  交通:林我锵
  财政局:邱曾三、孙宗蔡
  清理:林子达田赋:吴智仁(乐斋)
  捐税:蔡襟三(潮初)收支:庄锡畴
  募集:郭远声(用中)统计:郑谦光
  执法局:王春渲(渭北)、陈庆和 审判:郑世球 司狱:杨书林 警务:黄顺昌、陈之鸿 行政:朱润卿 执法:刘远源
  府参议员会组成后有下列主要决议:推举苏郁文君编府县编制草议,通过漳州府编制草议,请道台札发本会取定章程于各县,公决照准华崶社团请留前任县丞林之翰等。但为期不久,这参议机构就取消了,实权又落入于地方官吏之手。
  从上述的措施,似乎在光复后即建立了地方政权,但这仅是拟议而已,其后机构即行更动,而人选或辞而不就或另推派,各局课人员除少数系参与光复活动者外,大多为地方豪绅殷商,在六个顾问官中,教会权要竟占了半数(陈启裕、黄振荣属基督教,吴拱辰属天主教),这可以充分看出这所说革命政权,也和全国一样并没有完成反帝反封建的任务,而是在与封建势力妥协之下建立起来的。
  令人奇怪的是,在顾问官、参议员和各局课的人选中,都没有在光复时出头露面的林者仁和以县绅地位响应起义的陈××的名字,据说这是由于林、陈为南、东两派系的主脑,在互争之下不得不避不露面,而退居为幕后的操纵者,这说明革命一开始已经潜伏着内鬨的危机。
  越年,即一九一二年初,龙溪县成立县议会和参事会(址在今南昌路黄梧旧公府),由乡镇代表组成:正议长:陈祖诒(垂我)、副议长:吴智仁,议员:王国昌(冠英)、郑张星(以上城区举出)、林联光(伯恭)、吴少泉(以上石码举出)、黄其龙、陈全仁、陈季硕(以上石、角、东举出)、林应升、李义生(以上华崶举出)、柯鱼侯(天宝举出)、黄朴卿、杨汉东(以上浦南举出)、洪树(南乡举出)、王跃魁(东乡举出)。
  参事会除县议会正副议长兼任外,参事有:郑丹、吴一鹤、陈廷佐、施荫棠(拔苷)、高郑嵩(峻于)、黄振荣、刘颂堂、曾宗藻等,以胡新淦(君湘)为秘书。
  这士绅地富殷商所组成的“民意机构”已不能代表民意,在封建势力逐渐恢复之下,只能与当权者,互为勾结,虽议亦不决,决亦不行,其实是起不了什么作用的。其主要工作有:决议裁兵(裁去杂牌军队)、减税(减除苛细杂捐)、办学、修志等。裁兵减税虽部分实现,但阻力横生,终难贯彻执行,创办闽西法政专门学校(址在县议会内),共招生百余名分为两班,后因议会改组(议长兼校长)而停办,民国以来漳州律师多系该校学生。倡修龙溪县志,延湖南名儒沈琇莹(琛笙)为总篡,黄嵩年、徐振辉、胡新淦等为分篡,后亦因议会改组未完成。
  (三)社会治安
  光复前形势紧张,人心惶惶不安,居民迁徒逃避,商店关门,地方呈现一片纷扰局面。光复时,参与起义者多只手臂缠上一个白布,手无武器,而领导光复者都是往日常见的熟人,人们认为这样那有力量维持地方治安。陈兆龙、黄顺昌从海沧一带召来了平日贩买鱼虾的农民百余人赶来维持秩序,因他们只带些鸟枪、牛腿枪、长木棍、腰要刀和铁尺等,没有什么威风,次日也就回去了。
  翌日,张国明、马伯州(马叶)、庄用几、朱盘等即带其爪牙纷纷进城,这多是陈兆龙所布置的。但并非其真实的基本队伍,只是一时投机倒向革命而结合的地方恶势力而已。
  那时汀漳龙师范的学生和附属小学的高年级生,久在宋善庆的教育和影响下,富有革命思想和热情,因而在光复前夕已组织学生军,为数百余人,由宋向道署借出枪械,担任临时治安工作,以辅助地方军警,虽装备不完善,士气却极勇壮,宋实为不出面的领导者,学生军计一大队,分若干小队,领队者为丘仁和、曾紫坦、林有壬、杨鸿逵、陈济舟等,都是师范戊、乙两班学生;而张金波、朱自楫、苏鹤年、林春元、管奋庸等,均系附小高年级生。
  同时,县第一高级小学堂学生陈铸(寿西)、陈畴(寿田)两兄弟,因受县商会长陈廷佐的委托,也结合其同学潘澄峨、孙绍武、柯文钦、包国材、张厚坤等组织了“警察队”,但仅在光复初期担任维持地方秩序之责,旋即解散。后陈铸、潘澄峨、王兆庸和黄朴庵、管奋庸、郑祥鸾等,以参与光复有功,经省财长陈之磷(芷汀)的介绍,分别被送入省陆军小学和马江海军学校肄业。
  九月二十四日,漳镇护理刘勋、漳州府陈嘉言会同绅贵并率队四出安民,县商会坐办施荫棠骑马手执会旗奔走劝告商民开市贸易。民心稳定,始有陆续开市贸易者。
  九月二十七日,为维持地方治安,厦门安抚军奉厦门南部分府之命,由白国华、陈庆、陈铭、高义、许赞元、叶世春、陈子珊等率队前来漳州,以“光复各部,维持治安”。
  以张仪为首的哥老会徒,多是湖南游勇和绿营而临时凑合者,后又收容马老四残部,纪律更为败坏,及地方司令官刘蔚率部抵漳后,因不受节制,其左右曹万益、李青山不久即在公府路(今南昌路)寓所被刺杀,张不知去向,所部亦如鸟兽散。
  张国民为首所纠合者,虽实力较强,但纪律亦不佳,刘蔚莅任后,对于杂牌军尽予解散或受编,张部名为“十四营”,但仍不受节制,或说系有大力者在暗中支持,备作武装后盾,后令裁撤,该营即纠集四十余人,称其被裁系“由于地方士绅的捣鬼,须杀尽彼等以报复”因而蜂拥到各社团主持者的店中家中大肆骚扰搜素,东门天,一垂记参店(县议会议长陈祖诒所开设)和南门合记豆饼行(县商会会长陈廷佐所开)均被搜劫,因而东门一带一时罢市。后三日又有妇女成群,自称十四营家属,以其丈夫子弟失业为藉口,再向上述两店吵闹。
  由于地方军事不能统一领导与指挥,而一时投机倒向革命的“英雄好汉”又各怀异志,因而匪患频仍、械斗时起,社会出现纷扰状态。如郡北乌石亭过客来往常受抢劫,埔头盐课馆因平日挟怨乘机被劫报复;如南乡九宝窟与吴琪塘、古县与洪塘水头、天宝乡柯杨两姓的械斗相继发生,乃有西北乡在北庙、风林保二十社在诗浦大庙集会论讨联防问题。
  一时物价腾贵,米价尤甚,参议员会虽议决发义仓积谷平价发售以维民食,但效果不大。而杂捐扰民尤为苛细,汀漳龙道曾出示停免铁路附加、砖瓦、猪、戏、水果、竹木等捐,但民团未除,佃租仍极苛重,佃户起而抗纳官租。后此县议会虽有裁兵减税的提议,但议而不决,或决而不行,亦未能切实减轻人民的负担。
  由于兵员庞杂,不但加重人民负担,且扰民滋事,乃将第五、六、七、八、十二、十三等六营义勇队均予解散,由文忠吉、夏梦湖护送回湖南原籍。后省派黄培松为漳泉清乡督办,进行清剿以安定地方。
  (四)党派纷争
  地方光复后,党派的活动也随之活跃起来,一时有“漳州和国民会”,由南厢李梦周发起,集合几十人在文川里魏氏书舍开会研究组织简章,推卢陈巍起草:“漳州国民联安会”由东厢林荣周发起,集合郑伏波等十余人在其家开会,推,黄嵩年、施存宽起草组织章程;“漳州国民协会”在农会开会,但都瞬息消失了。
  继有李怀霜领导的自由党在漳州的活动,其时省设有省党部,漳州设府或县党部。后分裂为东、南自由党,对立互争:东自由党设于马坪街(今延安南路),由李汉(纪堂)主持,推陈祖诒为党魁,党员数十人,多为知识分子;南自由党设于大路头(今厦门路),陈兆龙自为党魁,党员亦数十人,因与张国民的“十四营”有关系,较东自由党有实力。李汉、陈兆龙个性都极倔强,互不示弱,曾有一次李汉在澄观道上,深夜被暴徒攒击,几至身死,泅水得以幸免。但为期不久亦解散。
  同时江亢虎领导的社会党,亦由上海本部派员来漳开展组织活动,参加者多为青年学生如陈家瑞等,在府学宫五王殿办公,但半年后亦无形星散。
  这些组织已没有明确的政治目标和健全的组织,目的也不在切实从事革命工作,而是为争权夺利的一时结合。
  更主要的是,具有社会地位,又拥有武力为依恃,且是参与光复领导的东、南两党(其实只是势力结合的派系)的互争,在光复前已在无形中互相排斥,在光复后更为争夺利权而处于水火不相容之中,明伦堂的所设“全漳团体大会”即是互争公开化的第一炮。
  十月十二日,在明伦堂召开“全漳团体大会”,到会者千余人,会场严加戒备。会上南党首要林者仁宣布东党首要陈智君的七大罪状,说他盗窃革命功绩,欺骗人民。“永远不许其干预社会中事”,连及其同党数人,并分发宣言,这不但是矛盾尖锐的表现,且是事前经过周密策划的。从此这两党派在地方上互相争夺达二三十年,为害不浅。
  在明伦堂大会后的第三日,即十月十五日晚,陈之鸿(时任警察局局长)邀请宋善庆在福南昌照相馆内欢宴,席散后,约八点钟,宋出门不远独自步行至马坪街后巷头时,即被预伏的暴徒狙击,腹部中两弹而毙命,时年仅三十六岁。当宋被杀时,林者仁等正在南河船中欢聚,忽闻凶讯,即由人护送返家。
  宋善庆来漳将近十年,光复前秘密进行革命工作,参与预谋,迫走其友人与上司汀漳龙道尹何成浩,他忠心耿耿,尽己为人以至于死。平地一声雷,闻者骇怪而痛悼,因宋平日孑然一身,独往独来,已未依附各派,亦无嫌怨,今忽死于非命。据传其致死原因,有说系代人作宣言所致;有说其时府县有推举之议,因宋的学生众多,且孚有声望,恐有被举可能,争者因下毒手;有说因宋暗中与人争做道尹而被害。总之,传说虽纷纷,其死于争权挟怨者当可断言。或问此案显与明伦堂大会的明争有关,为何不杀林者仁而害宋善庆呢?据熟悉当时情况者答曰:林者仁不独拥有地方势力,且在光复后的明争暗斗中,时有护卫者随行,难下毒手,而宋客居漳州,且无亲属,杀后当无苦主为其伸冤报复,乃被作为“杀鸡教猴”的牺牲者。
  宋死后,汀漳龙师范学生为其开追悼会,道尹陈培锟挽联云:“折狱我无能,自愧栽刍憔一束;盖棺君已痛,何堪燃豆本同根。”陈祖诒挽联云:“看今日追悼先生,仇人亦称知已;到此时空余后死,(下句忘记)。”
  从这些哀伤、委婉的联句中,可以看出当时的当权者对于案情是多少了解的,只是不敢认真追究,恐系投鼠忌器,乃不了了之。但宋实死于革命,而漳州革命伊始即带来暗杀善良的坏风气,这是不足为训的,人们为宋善庆之死惜,更为漳州的革命前途惜!
  宋被刺后,李汉(时主持东自由党)窥测陈祖诒(时任东自由党理事长)上述挽联之意,曾私自以祖治名义报省,诉陈之鸿为刺宋凶手。后陈之鸿获悉竟于某夜持枪扣门盘诘祖诒,祖诒婉言当系李汉所为,之鸿始悻悻退出,旋对陈智君说:“姑饶他!”
  翌年,一九一二年春节期间某夜,陈之鸿(时退警察局副局长,偕林万山(时任警察局局长)、白植滋(时任警察局秘书)同行至“千古一人”庙边(今北京路与霞薰里交义处),突被潜伏于围墙内者投弹炸杀,陈中弹即死,白伤重后亦死,林伤额未死。按图谋者当在杀陈,而白、林同行因被累及。一时议论又纷起:或说为宋案报复者,或说宋案主谋者杀陈以灭口,或说因陈平日骄矜致死。但这也出诸揣测,无以证案。

知识出处

漳州文史资料选辑1979

《漳州文史资料选辑1979》

本书收录辛亥漳州光复前后(1898—1911)、留法勤工俭学的回忆(1919—1932)、北伐时期党在漳州的革命活动(1925—1927)、漳州学生运动的回忆(1919—1949)、陈炯明驻漳述要(1917—1922)、张毅统治漳属及其溃败(1923—1926)、伪四十九师驻漳史话(1928—1932)、张贞其人其事(1883—1963)、天主教在八闽传教史略(1577—1949)、漳州“古县教案”(1712—1903)、漳州协和医院沿革(1936—1949)、漳州华侨的历史与现状(唐宋—近代)、漳州邮政志略(1900—1949)、漳厦铁路忆旧(1906—1932)、漳州电话创设简史(1925—1946)、漳州电厂史话(1915—1960)、解放前漳州报刊与通讯社概况(1911—1949)、漳州中西学堂史略(1897—1904)、漳州中西学堂补遗(1900—1919)、忆漳州府中学堂(1905年)、芗剧史话(1920—1949)、漳州竹马戏衍变(唐宋至近代)、台湾义民简大狮的故事(1895—1899)、漳州“小刀会”的传说(1853—1855)、南山寺纪略(唐宋至近代)等文章。

阅读

相关人物

庄受福
责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