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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浮山志》 古籍
唯一号: 1200200202210048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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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类号: K928.3
页数: 30
页码: 一至三十
摘要: 陈焯所修著的《浮山志》中的书部分。
关键词: 浮山 地方志

内容

與焦弱侯太史工部劉東星晉川沁水人
  弟數年於淮上大費心力今投閒田壑足遂餘生非知巳者終
  不敢以隻字相通也兹因安慶府桐城縣有浮山爲天下第一
  名剎久被里豪所占間有陳牒有司未分涇渭朗目上人以荷
  擔之力策杖過淮踟趺龍興寺中時因祖心法師設大會齋弟
  問寺主曰今日設齋有高僧降否主曰殿上踟趺者大似高僧
  不盡
  與劉晉川總漕吳應賓
  臺下河嶽降神貞元執契世之舟楫道之津梁無不推轂者雲
  雨之濆丹青之閣無不栻目者不倿有懷仰止舊矣伏在編珉
  與蒙玄造藉令一奉德輝稍竊塵垢萬戶侯豈足道哉乃以負
  乘之罪取怒陰陽長此戴盆徒勞望斗一枝浮渡十載膏盲慧
  岸登天狂瀾失筏心之藴結蓋可知矣何幸臺下悲心神力遙
  被此方金地寶坊將歸故鼎所謂現宰官身佩菩提印竺乾洙
  泗一實兩權凡厥含靈咸同悲仰况不侫夙有一縷之願于九
  帶之末者乎感薰心骨神不自安力疾一函用代五體臺下幸
  復渙發德音明示要始今旣數月矣上住中流未登彼岸遂使
  金地之靈怽於錢神竹帛之紀持於譸幻太山之重漂於衆煦
  息壤之盟寒於三至身則使臂而指撓之樹則有心而枝披之
  不侫不敢深言嘆惋而已夫此彈丸之地而某氏購之不過五
  緍食之不過五斛耳而不難蒙其先世以題無主之尸發其囊
  篋以塞漏巵之孔若使衲子棄之則浮山三十六嵓長爲樵牧
  之區遠公九帶宗風永沉幽各之響矣今衲子更愬江臺某生
  且子膚受之詞乞憐文宗以爲九鼎貪承大惠敢丐一言願足
  下諾之以此無畏布施浮山勝布施不侫遠矣不侫臥病十年
  守黑三載未有片牘干於郡邑非不倿於浮渡有宏願足下於
  拂也濟川伊始濡毫爲憂惟我老丈悲憫道法究竟攝持轉蘄
  公祖併力張主千載一時矣亦惟是無始宏願加被此方豈某
  一人所能譖嘆思修比以浮渡因緣而北復以靈留因緣而南
  不侫欲薦所懷久矣會值書郵達此尺素兩土佛事皆門下所
  荷擔者併願以千手三昧各匕如應而左右之病心怔悸授楮
  不虔印中情形則比丘舌根在社稷有靈賜環伊邇傾聞鴻業
  以快朽生臨發翹誠願言珍重
  束袁伯修
  弟所急者浮渡耳然無可奈何不意朗公與晉川先生有此一
  叚因緣又不意兩足下深心護法一至於此不佞他日幸逃買
  得何三昧病口難爲更瀆晤間出此爲不侫請益風毛有便願
  嗣好音右呈伯修年兄兼中郎世丈一笑
  上楊錦僊明府姚康
  某頓首具啟明府執事無狀某所謂古之漆室杞人也不勝憂
  時感事之心輒妄欲効一言于明府之左右夫以漆室杞人而
  爲言則其言决不在人所已言而且迂而在其所未言夫非迂
  也治水者其壅在上而疏其下治病者其患在左而鍼其右則
  天地人身之經絡其詰曲迂廻本自如是嘗考古國家之馭世
  定民某事不出于迂者閩越東甌之相攻而漢治之非治東甌
  閩越也高麗新羅之相攻而唐治之非治高麗新羅也以四夷
  城海鹽兩徐公皆遞聞其事及朗目示寂則達觀大師之弟子
  澹居澹居弟子元亮相繼宏灋于會聖會聖者山中四嵒之一
  也今大銀臺東昌陳公在敝邑時嘗與亮爲方外交則亮之多
  聞密行有足重者今十月中突有狂僧一人以淡齋爲號者不
  知何許人自皖中以潘弁兵一隊鳴譟至寺虐其主僧而逐之
  盡以潘弁之令收其庫藏日屠狗沽酒以饗士自衛僧稍不用
  命者則壯士劍挾之謂當以軍法從事一山大駭于是浮渡以
  亂又數日卽有僧董某閔某者復擁羣不逞可數十百人來攻
  會聖逐元亮匕之徒屬與相持者累時而某匕之師日濟其鋒
  日益熾會聖一片地頓成戰塲閗聲聞數里而浮渡遂而大亂
  寡相刼而是非不聞于官勝負不由乎法其亂决不自浮渡而
  止夫亂浮渡以亂吾桐城者則實一潘弁也弁之亂其名曰護
  法護法者古則歐范近則吳宮論諸公是也當宮諭之營浮渡
  今郡伯阮公相國何公及敝邑諸老皆在會盟顧用人立政必
  宮諭是咨不敢以雁行齒家督彼一弁者是何物人而敢攘臂
  此地汗顏此事乎目浮渡之光復者五十年其勞本宮諭其名
  必歸邦大夫今比弁直以兵威樹其醜類而未嘗邀重明府一
  字若一縣之中特割一浮渡以聽此一弁之宰割若南昌內江
  豐城壇鹽諸公所護之地獨明府不得而護之若東昌公所護
  之人獨明府不得而護之此爲置明府何地弁以數百人耗桐
  乃某則不敢佛之而直夷之夫漢所以左閩越而右東甌唐所
  以左高麗而右新羅者以新羅東甌能守詔歛兵子處分聽天
  子耳則元亮爲似之斯所謂夷狄而中國者也夫中國而夷狄
  而莫爲之治夷狄而中國而莫爲之援此決非漢唐之事則亦
  决非我明府之事此父老眾言不及之外終不能不有某一人
  之迂不能不有某一人之言也夫浮渡吾土也某則夷之元亮
  吾人也某則夷之非忍夷之也正謂但能如漢唐之以待中國
  者待夷狄雖如宋儒之以待夷狄者待釋氏釋氏固甘之矣會
  聖之亂雖不由潘弁而弁實啟之今潘弁猝不易制但急治浮
  渡急治浮渡必始會聖亂會聖者雖眾其酋不過數人但明府
  之赫然一怒某無任祈天待命之至
  東朗目和尚吳應賓
  人有問朗公別後有何言句吾謂曰今春好雪承聞和尚不起
  起法華三昧建立楞嚴道塲重匕形現鑑者何人色匕交光是
  誰辯的某近叅玄度遠挹空華拈來滿地春光並作家常茶飯
  怎奈石蓮峰頭空勞夜月照人金谷洞中一任青山待客有懷
  玉面暫印芳蹤他時柳綠花紅付與東君作主風毛有便順布
  腹心
  請澹居和尚住浮山大華嚴寺
  浮山天目無欠無餘定是法身向上事弟不能以肉眼見猶幸
  護法宰官歸復寶所且今遠祖寒留瘞骨而目重開謂竊會聖
  一洞天匕所留逸法兄老者也今徑山旣得撒手他方不必入
  頭銕草鞋踪跡幾半天下而鉢囊風味杖錫機綠如是如是今
  時佛法從可知矣更乞不忘本願還休兹常掃方丈室閉杜世
  關使不侫兄弟將向上一事悲承開示亦不負夙世交誼當來
  眷社倘化城有未收枰局坐此可以兼了金鷄黑虎猶在峰頭
  易窩元留嵒虗如待浮山末後一帶正在法兄今日家中丞謝
  芬攝靜未及邀啟而徃者請主會聖肅函猶在記室此不戒孚
  者顓侯行鑾恭瞻旋錫賓兄弟不勝悲仰翹企之至
  與體中司馬
  舉功過堂主司筐篋書記舉簿籍監院調度內外一切此數君
  者務使先明職掌度無淩奪侵越之患首座監院非體中自擇
  不可以下執事則首座監院公舉而體中以名帖安之身使臂
  臂使指頺乎順矣此皆我所素聞而財力不足不能發揮今得
  體中自代所謂道之可行何須在我想體中明目達聰必不以
  此言爲迂而棄之也
  又
  微密將行而瀋藩人到復有資糧謂非體中加被不可蓋聞微
  密㪚眾以讓十方故令疑綱頓除施心增上觀其來書尤有未
  盡之意此工斷不唐捐吾二人喜可知矣微密單身隨差官往
  上瀋王殿下釋本智朗目
  山僧在他方世界憶念我王恨不獲重瞻色相再聆音聲商量
  究竟到一切法實相源底爲歉然至人神交道合不來相而來
  不見相而見以此法性之身念匕對現色身也昔我王問山僧
  華嚴經中身語意業佛法僧戒俱非梵行何者是梵行卽經中
  所云於身無所取於修無所著三世空寂故觀無相法故受無
  相法故如金剛經離一切相卽名諸佛諸相非相卽見如來不
  審邇時我王日用一切處無相話頭能純熟現前否我王具無
  上殊勝智眼當以此無障無礙廣大如虗空眼觀自巳身心性
  相猶如空虛觀一切眾生身心性相猶如空虛觀一切世出世
  失調愚師徒懸慮不勝大抵時事口非宜乎當事者不能不爲
  蒼生示苦疾相耳臺下誠再來維摩也愧山僧不遑効文殊躬
  請榻前問病匕中不病匕人也古人有以病爲佛事者今人知
  身是苦知身是幻欲其向苦幻身中覺悟真常法身耳法身维
  何由堅濕暖動故有色身名由受想行識故有識心名以堅濕
  暖動觀身以受想行識觀心則身心俱幻匕盡覺圓天眞獨朗
  始知通身是病通身藥徧界全直徧界塵惟體悟之惟珍養之
  謹此奉候不盡
  留别吳觀我太史
  智慧心水本周法界菩提明月獨朗長天居士自法性海中現
  與清隱和尚何如寵
  賀老巳乞身矣但不敢冒鑑湖之例與清公爭浮渡耳然浮渡
  近日寂匕恐又不能不與化城雙徑爭清公清公何以命之聞
  彼間措手甚不易出世間人廼至與世間人等一不得休以此
  大乘菩薩不妨兼修聲聞緣覺也西來有期諸容嗣供不悉
  請清隱和尚囘浮山方孔炤
  比聞小有魔事魔不足言廼師之爲佛豈第以一化城爲那羅
  延窟耶夫張羅者於無烏之處于有烏之處皆不可以得烏得
  者必于有烏而不多烏之處惟師之提唱宗風料簡法噐亦奚
  不然天供時來潮音相和此大越不事誠非敝邑所可伯仲然
  途多得京師諸大宰有多方護送至期約不出三四月間今着
  人前報夫此山今日所最伏者惟在聖藏而其尤宜尊重者又
  在今日欽差送藏之任公也目今山中空寂莊嚴供養之具亦
  未必如意然桐鄉力能批斷遠祖公案者不出老檀一人手遠
  祖今得吐氣於中興之時正大家所宜着力之際端祈曲垂方
  便共助聖緣則不惟於佛祖有賴而於朝廷亦大有光矣山僧
  惟了此事更無餘事
  又
  昔者淮陰遠承手教擬欲裁報匪惟不如曹山亦恐不如樅江
  居士矣矧嵗月如流一時又重一畨感慨各匕當尋自家休歇
  止直如朝宗日月中天快覩曷旣夫以山嶽之奇骨性堅剛有
  守猶有待乎其人而後增奉重况人多生結習難清日用之間
  所以陷溺其良心者不少乃復溺庸懶學文過姤善不入大爐
  火烹銷大鉗鎚造就行屍走肉浪死虛生而欲脊撞須彌目穿
  雲漢難矣弟生根噐最劣質文無底以先人緣過蒙大師垂慈
  多方接引昨捧金函焚香泣讀境滅心現是何體認風起漚興
  是何推勘生死集大猶云不得意人藏身地耶未發之中三教
  總持必慎其獨金鍼密度但未易一二塲未見獨者言耳恨流
  氛肆惡避地白門未得附在虀甕親承毒鼓尚冀慈悲不惜〓
  毛筆札之勞曲爲中下勿令巗洞馳烟相誚拒之門外則弟雖
  公興復之苦心大功德變爲障蔽祖庭遏抑佛法之大罪過此
  罪雖後人造之實歸於宫諭公受之豈不可痛心乎若失此機
  會不交過排塲令祖庭出吾家束縛牢籠而得舉揚道法過此
  以徃更無來者是此一祖庭斷送命根於延陵之族也宫諭公
  在天之靈撫心疾首其何以堪他日鐵圍山中帶累宮諭公入
  係諸人之過惟我知宮諭公之心宮諭鑒我之心亦惟我可不
  入鐵圍也此種因果凡人豈得而知之乎我前扎中因權顯實
  正是機用人苦不知奈何奈何我昨又作一札送孫魯老托其
  主持兹無縣中公圅則我家一啟亦令人送去憑大師之鑒裁
  可耳試問遠錄公當日道塲可是延陵之私物耶浪杖人來浮遄回不曾過嶺倘山師早至一日愚兄卽寛住數日共襄厥事
  亦不敢辭奈恰匕言旋不克再徃特此知會萬祈存注爲感
  與山公書
  兩承賜顧謝匕吾桐華嚴第一祖庭其因綠時節冥匕之中全
  仗佛祖暗爲作合今日之事因緣時節歸併於老兄更何疑耶
  惟望堅持定力一肩擔荷更勿旁生猶豫吾門兄弟但誠心仰
  重攀留以當無和尚衣鉢所在無二念也特此致囑
  與山師書吳道坦
  華嚴前請古庵大師住持不滿三載固辭還龍池寒族確留不
  意竟爾北去迄今四載杳無消耗其所畱守寺僧佛樹又巳物
  陵之族諗於撫軍〓於邑侯敦請法幢佇登貌座夫何卓錫失
  期而撒手頓還兠院石龍金谷之間千眼仙人持香花而悲涕
  不止某等擗踊呼號矣茲又有請者聞大師骸骨歸於桂林所
  以垂綂也衣鉢歸於青原所以傳燈也爪髮歸於浮渡所以還
  源也蓋大師無不建塔之理之事而骸骨非奢維衣鉢非舍利
  皆不可以建塔惟爪髮卽法身卽報身定宜放五色光於多寶
  者而大師之塔豈有不建於叢林祖庭而建於私庵別舘之理
  之事乎私庵別館之所不應贮而必建於叢林祖庭則以三種
  因緣斷匕乎宜在浮渡矣普吉諸方乃至當不易之論祈賢昆
  仲大孝〓金輪窣堵乆協之計速捧爪髮歸華嚴人天瞻仰實
  此便是米熟候節確杖三擊之時兄臨華嚴百廢俱起積弊盡
  革此便是衣法南來能者得之之象從今日無和尚法乳悉聽
  老兄蓮生舌上遠錄公九帶宗風亦惟老兄事理雙貫佛弟子
  到處爲家安忍舍田芸田弟輩知人善任亦不肯當靣錯過在
  北面以請者自是頂禮盆香在端坐而受者惟一心燈傳花落
  何嫌何疑勿二勿猜倘有浮言浪語盡出無根悉應克耳山上
  萬竿青筠仍供吟風嘯月谷口數畝荒田及時犂雨耕烟是皆
  老兄肩頭擔子不特山志一事仗賴不朽也轉盻間桃開唉語
  竹擊聲聞老朽輩扶杖來觀復繼虎溪三唉則有因下種時至
  果生今日之事豈小眇哉肅此攀留曷勝懇切
  集萬不遠千里班荆證盟華嚴嚗亡實事想詳達左右矣謹遣
  執事人先來料理依法而住就事偕時一切安靜惟守成規知
  有寶蓋覆之來者山足興拜向参杖人者近在青原執侍巾瓶
  知其氣槩亦諳事體故卽以華嚴米鹽爲煆煉引樸實人循情
  掃地以待青原順流原不取迭匕敲嚗也張無垢楊大年寶鏡
  當臺舉一杯茶何所逃欵壽昌家風正在棒打石人耳總托慈
  雲一切嗣布
  復吳函雲水部
  老匕大亡惟有一真六十以往自然口掛壁上已將凈居院事
  交與同門法弟叶妙大師可以投閒養疴矣浮渡棋盤本願內
  與陳默公司馬
  前者聞問正以讀禮之餘足遂古今之業供養後世以爲錫類
  巳復知鼓盆而歌此則達人之言可謝倘然者也老病龍鍾又
  煩遠念今以與居院事交與叶妙法弟矣只爲泄病不巳且在
  陶菴靜攝俟稍强乃過五老歸掃隴墜耳華嚴棋局終在報親
  承諸公盛意巳令人理鋤〓獨念浮山一久志閣未修向劉輿
  父曾任之託黃兪部搜訪古人所厯又復漠然吾兄指點之餘
  肯爲收輯是山靈所起舞以待者順風先布再容續候
  與山足監院
  起身稍遲聞前人遂有不顧梵行者末流澆薄如此可慨也夫
  劍愈磨以光一日不可空過也佛之正法認真行持孫魯山居
  士書至亦云守院者認真做去以此士實接待以此自煉力量
  自煉手眼卽多生一生之正命食也子其勉之
  又
  近日擔荷要發大願願正從光明正大上行自然吞吐天地古
  今其樂無涯安有爭人我起生滅心耶吾老餘年一切放休華
  嚴當家自付山主平實守去則吳氏諸公自知三一老人本如
  司馬手眼心行自有人出來承當如次履旣能老發真誠挑此
  擔子消規攝化卽是居士行道真願力也希之諸作堪選入志
  亦不在多眞來克讓諸公俱能鼓舞飜轉殘枰著匕皆先承命
  克承諈諉業巳排纘成帙第苦病不能贊一詞然閱其梗槩亦
  堪爲丘壑傳神矣操艓東來耑求筆削併啇梨棗之緣伏惟推
  藥地夙心成此功德以扮榆所有事而輒別呼將伯固蕞邑之
  恥但名山爲天下公物能平章者便是主人况在八公襟帶間
  乎順風不勝馳切
  復山足禪師鄧旭
  浮山諸勝托之夢遊者數十年矣昨乘便登覽一了宿願初不
  知吾師住錫其中旣承提攜遍探峰壑之竒兼得飽餐法㫖吟
  詠佳句以豁蓬心洵所謂意外快遇江上遠勞賜送匆匕握別
  感憶日深忽蒙道微師遠持大北渡江至白門見訪實切欣忭
  色如此可乎哉是責也又不獨在野人也先師於數十年後重
  振宗一先生之風恨誌未終遂使山靈之遇猶有所抑老先生
  又爲先師執友先師未竟之緒舍老先生又安能屬乎邀筆墨
  之施開名山之面老先生之夙懷踐號於亡友又何容衲子置
  喙唯是入廛以來肆公無不歡喜贊歎似付剖劂之資頗非所
  難但志稿不早成未易得而問世竊見鼓山志例似可倣傚并
  乞大方斟酌規模獲大章傑作冠之於前今昔詩文繼於其後
  則浮山繼此不朽而宗一先生暨先師多年未完之誌一旦獲
  伸皆老先生之所造也
  復吳差强居士
  渡可畢前二願而猶在嵗杪若雨雪載途仍未可必也忽接手
  教令人惶惑駭詫我師兄豎拂華嚴正日出高山何遽作飛錫
  之語豈遂抹摋祖庭見耶弟自捧大師法諭付囑我師兄委任
  華嚴則弟輩惟崇奉一荆堂斧公永嵗華嚴主此外非所敢知
  敢問也向雖有阄輪之說弟未與聞面訂當今弁山治父良規
  亦浮渡所不可倣矧龍池大白之滯軌乎來扎云從祖庭起見
  正惟從祖庭起見在護法檀越那有以從一不二爲定毋舍所
  信而更所未信以致或中變或鮮終而貽害常住乃所以實爲
  祖庭也在方丈知識亦惟有誓以此生報佛恩師恩爲定毋違
  付囑而生脫卸以致或紛爭或釀釁而擾亂法門乃所以實爲
  鑒不盡
  〓山大師書吳道新
  大師華青原付囑主華嚴方丈乘本師願力修浮山志成建藏
  經閣竣又以餘力繕葺殿宇置普同墖朗目師暨先宮諭八十
  年未就之緒大師不日成之經营拮据茹蘗將茶憂讒畏譏九
  載而底績不啻神奇功行之昭著于華嚴者與本師舍利窣堵
  等千萬億刼無盡矣予亦蒙青原付囑委以擔荷華嚴者惟大
  師一人子不揣誓于此生恪遵青原付囑護持華嚴主亦惟大
  師一人他何知乎所以然者予及耋之齡〓此身爲常住効犬
  馬殘日幾何哉苟延朝睎一心皈命與大師相終始了此四十
  掉臂而不獲行止如意此則華嚴之大病莫可救藥者所謂難
  難在此曩予懇求元尊宿主華嚴方丈其言曰必屏拙延陵不
  爲山主始可智哉大人慧眼覷破灌頂醍醐矣且巖與寺齮齕
  一姓一族自矛盾水火鹿苑鷲峯化爲口舌〓塲是非惡海近
  日滋害尤甚金谷一案予驅除匪〓擴清法門而之
  波旬調達與予牴特侵及華嚴方丈雖大師不聞不見無窮而
  益以徵摠持華嚴之極難九子招呼恰值斯際海鷗能不高翔
  乎大師撤法席後華嚴事必壤匕於延陵之是非口舌也予捐
  館舍后浮山事必大壞匕於延陵之惡海〓場也先宮諭一片
  血心慨貽患至此可爲痛哭流涕予前見喩公祖啟狀慘目酸
  無首山之繼風穴投子之紹太陽乎是誠金針雙鎻一帶更住
  喩公祖威神持兩剎降廣杵化城倚爲金湯華嚴亦賴爲龍象
  于大師之兼攝往來彼此貫串融通是又金針妙叫一帶予與
  大師此約期以五年厯經改閏則予之存亡大師去住皆當巳
  判交付排場下囘分解撤手者坦行息肩者安止予與大師俱
  在道遙遊中矣尚何係累之弗釋乎予之心竭于此而言亦殫
  于此伏惟大圓鏡中鑒昭惓切愷切
  與王明府爲華嚴免丁書釋興斧
  今春承諭夏秋間按臨浮山稍遂康樂之興而華嚴新搆一室
  以爲大護法遊息之軒七月盡其工甫竟相傳旌斾東指蓋嵓
  任一朝僧也在野人天涯雲鶴瞻大護法布不朽德澤作大地
  甘霖斯所謂大千沙界均霑利也其丁載在大宥鄉大一里一
  甲吳通戶內丁名吳嚴乞大筆改吳嚴爲華嚴寺有田畝五十
  二畝無丁立于冊內子後照串完畝則千秋無獘矣臨啟無任
  不勝惶悚之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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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山志

《浮山志》

本志初为胡伯玉纂辑。胡伯玉,名瓒,桐城人,明万历进士,授都水主事,后迁江西左参政,著有《泉河史》、《禹贡备遗增注》等书。胡编《浮山志》内容简略,且未留锓板;至清代康熙初年亦仅有手抄本流传,且讹误颇多。康熙九年(1670 年),无可大师(即方以智)命其徒山足和尚为浮山监院,嘱其重修山志。康熙十二年(1673年),山足受方丈之请,总持浮山,即遵无可大师遗嘱谋修山志,于是请吴道新采录、编辑。吴道新,字汤日,系方以智堂舅父,明万历举人,崇祯时任国子监助教,后升工部主事;清兵入关,隐居浮山之东十里之遥的白云岩,著有《潜德居诗集》等书。吴《志》脱稿,山足即持稿往见陈焯,请其审订。陈焯,字默公,清顺治进士,官兵部主事,是方以智生前好友,乃方志大家,主编了《江南通志》等书。吴编《浮山志》经过陈焯归纳、分类、纠讹、订错后即面世,但因历史变革,至今未见该书。同治年间,枞阳文人吴康弼(字仲甫,号樵山)与寺僧有深交,住山十载,增补了吴《志》内容,并为之校对,于同治十二年(1873年)重新刊刻了本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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