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蛟镇志》编后琐谈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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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平陽文史資料第三十四期》 图书
唯一号: 113520020230001083
颗粒名称: 《腾蛟镇志》编后琐谈
分类号: K250.655
页数: 11
页码: 52-62
摘要: 本文叙述了《腾蛟镇志》的编纂过程,强调了地方官员黄益友同志的倡导和推动,以及编写团队的坚持和努力。面对区域范围界定、历史变迁、人员变动等复杂问题,团队依靠党和政府的支持,深入挖掘本地资料,最终成功完成了志书的编纂。文章还提到黄益友同志对志书工作的持续关心和支持,以及他整理出版瑞安文化丛书和新版市志的成就,彰显了他对地方文化事业的热爱和投入。同时,文章也表达了编写团队在面对社会变迁和物欲横流现实时,仍坚守职业操守和人生境界的难能可贵。
关键词: 平阳县 革命斗争 历史渊源

内容

腾蛟,是浙江省历史文化名镇,全国象棋之乡,是享誉世界的数学泰斗苏步青、百岁棋王谢侠逊的故乡。拥有如此赫赫声名的腾蛟,需要一部与之匹配的镇志,去宣传她、记录她,即发挥所谓存史、资政、教化的功能。这是题中之义,势所必然。
  倡导者与催生人
  守土一方的地方官员,颇具文化特质,深谙发掘地方文脉与城乡建设发展两手抓,可以相辅相成,取得双赢效果。这就是黄益友同志的抱负,也是他治国理政、执政为民的信念与情怀。当他履职腾蛟镇委书记期间,他审时度势,要在他的任内出一部《腾蛟镇志》。于是他构架搭台,物色对象,组建班子,最终确定林步宽、白洪祉和我为主要撰写人。
  平心而论,我们三人,学历很低,资历很浅,阅历不丰,而且都届古稀之年,实非合适人选。腾蛟人文荟萃,学识丰厚的人多的是。再说,文章千古事,风雨百年人。志书非同儿戏,那是专家学者的世袭领地,庸人岂可涉猎?但是,知悉黄书记那种坚毅、信赖、期许的眼光,我们不敢言退,只能鼓起勇气,迎难而上,虚心向前人学习,向今人请教,承担这项艰难而又不被看好的使命。“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有党和政府的全力支持,依靠群众,深入挖掘各方面资料,踏踏实实,一步一个脚印去工作,是可以克服自身的短板,发挥内在优势,不必妄自菲薄。其实,我们三人,都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几十年间,生活、学习、工作在这块土地上,对本地的风土人情比较熟悉。林步宽善于交际,耍弄笔杆子,对腾蛟遍布全国各地的名人素有接触,在报刊上发表一些访谈文章。白洪祉自1978年入主腾蛟区(镇)文化站,在业务上与志书工作比较沾边。本人长期在岭门、凤巢、腾蛟各校任教,期间参与过人武部门牵头的浙南民兵斗争史料搜集整理;参与过县地名办初创时期的地名普查工作;1989年开始的县教委统一部署的“写校史”,本人在教委办专职辅导全区的业务工作。所有这些,都或多或少有助于志书工作,或者说打下基础。
  精神感召“以身相许”
  编写镇志,是腾蛟历史上的第一次,没有先例可循。首先碰到的难题是区域范围的界定。史上没有“腾蛟”之名,唯有“四十二都”、“郑家堡”称谓。上世纪30年代始有“腾蛟乡”之设。解放后60多年间,则有乡、镇、区、公社的建制。乡有大乡小乡之分,镇有小、中、大之别,公社有1958年的大公社,1961年后的小公社。1952年土改后划乡建政时的镇,辖街道(即腾蛟村)和民安村,人口3549人,为小镇。1979年,即原腾蛟公社,人口14947人,为中镇。2000年含腾蛟、带溪、岭门,人口38742人为大镇。2011年凤巢、龙尾并入,人口70433人,那是后事。还有1952至1992年存在的腾蛟区,共辖2镇5乡,人口87809人(1990年“四普”统计数)。如此复杂多变的区域范围,到底要写哪一个腾蛟镇呢?如果写整个腾蛟区,难免有侵权之嫌,因为鹤溪已于1992年与蔡垟合并,另立鹤溪镇(2011年并入水头镇)。经再三研究,衡量利弊得失,最终还是以当时(2010年)的行政区划范围为妥。此时,偏偏遇到一连串的问题:2011年4月,再一次区划调整,打乱了原定计划;步宽患病,赴沪动手术;黄书记调到瑞安市委工作去了。另外,这年适值林景熙逝世800周年纪念活动在腾蛟举行,腾蛟要出《文化丛书》,包括再版《翰珍》,出版《仰霁集》《睡螺集》等。其整理、校对工作,自然落在了洪祉和我的头上。我们确实心力交瘁,曾设想写个《大事记》交差了事,摔掉这个烫手的山芋。
  但是,继任的王文胜书记、温自坚镇长以及历届党政领导李标斌、徐彩娣等同志都一以贯之,继续支持和指导我们的工作,并解决遇到的一些具体问题。
  可以肯定地说,黄益友同志是《腾蛟镇志》的倡导者和催生人。即使在他离开腾蛟,到瑞安、泰顺工作以后,仍然一如既往地关心、支持、帮助我们。当第一稿(供修改)刊出后,他在百忙中仔细审阅,以书面形式写出修改意见,句句中肯。当我们在编写中碰到与瑞安有关的问题去拜访他时,他不但热情接待,且以最快的速度,召集相关人员,寻查资料,为我们排忧解难。其雷厉风行的工作作风,朴实无华的行事特点,使我们既佩服又感动。
  在瑞安不长的时间里,黄益友同志主持整理、出版了《瑞安文化丛书》,其中有叶适、孙诒让、陈虬、陈黻宸、高则诚等名家名作。还有新版的《瑞安市志》,甚至重新刊印清·嘉庆《瑞安县志》。并将这些珍贵的作品馈赠给我们和他在腾蛟的同事。所有这一切,都诠释了他为什么在腾蛟履职时信誓旦旦要出一部镇志,同时,也间接回答了我们三位老朽到了垂垂老矣的暮年,仍然矢志不移,愿意登台献丑的真正原因了。
  板凳要坐十年冷文章不写半句多
  这是一种人生境界,一种职业操守。但是,面对当今社会物欲横流、人心不古的客观现实,要秉持这种境界和操守,实在是太难太难了。
  从2010年1月开始进入工作状态,到2016年6月本地和出版社多次审稿结束,交付印刷,总共六年半时间。大体可以分为三个阶段:
  1、拜师走访,搜集资料阶段;
  2、材料整理、编纂集成阶段;
  3、评审、核对、修改阶段。
  本志《编后语》对此作了简要叙述,我们还曾到温州专访原温师院教授、史志专家章志诚先生,从他几大间藏书库中,他抽出几本相关资料赠送给我们,其中有《虹桥镇志》《白石镇志》等。
  我们走访温州118医院的医学专家黄益灯博士,他是从腾蛟山区走出去的最年轻有为人才之一。
  为了厘清大夫殿(忠训庙)主神薛昌宋及薛岙村薛氏后裔的来龙去脉,我们曾专程到苍南钱库镇薛家桥和瑞安上望镇薛里村调查,并函电联系江西省宜春市,查询所谓薛昌宋曾任袁州太守(知府)的情况。对资料的采集,更多的是从县档案馆等部门查找抄录、复印。至于从本地健在的老人中记录、抢救口传材料,是我们工作的重点之一。粗略统计,从档案室抄录、复印和专访录下的材料总共千张以上,口传采集对象不下数百人。这些浩瀚的资料,大多弥足珍贵,难免也有舛误的东西,只能沙里淘金,去伪存真,使采集使用的资料,能经得起历史的检验。
  (1)民国《平阳县志》旧乡都村庄一览表中列出四十二都所辖46个村庄有“平阳坑”。这就令人莫名惊诧了。我们认为有必要弄清真相。于是,我们专访瑞安市志办主任,查阅新编《瑞安市志》和清嘉庆《瑞安县志》,原来平阳坑历史上隶属瑞安县安仁乡四十四都,从未归属过平阳县。瑞安市志办的一位同志说,可能瑞平边界上某一自然村,当时称平阳坑,被误以为就是瑞安的平阳坑了。去年,我接触过一位有相当学识的黄氏瑞安人士,谈起此事。他说,圣井寺曾有平阳知县的告示。可见圣井或周边村落,当时属平阳管辖也是有可能的。该不会有告示置于自己管辖范围以外的地方吧。此说,亦与市志办同志说法吻合。再说小范围的区域变更古今都有。原属瑞安凤翔乡的石沙路、原属文成县(1947年前属瑞安县)公阳村的平溪,也是1952、1953年先后划属平阳县的。(见42页)
  (2)民国《平阳县志》是刘绍宽先生主持编纂的。刘氏是浙南名儒,今苍南刘店人。他们当然不可能踏遍全县(今平、苍)每一座大山、每一条溪流。当写到带溪流域的小支流时,就出了差错。
  《平阳县志》卷四《舆地志》第11页载:
  带溪有东西二源:西源分二支,西支出包阳,西南合流一溪,转东西又合二溪,迤东经银坑、湖窦底,又东南至大文院与东源合,长约15里许。东支亦二源,一出渔阳,一出林家岙,合流经包里、驷马,西迤与西支合,长约十里……
  此说有误。下列三点应予订正:
  A.西支的主流——也是带溪的主流,发源于龙井山,而非包阳(今名包垟),流经楠树垟、青岙溪,在龙潭坝与另一支发源于包垟的吴少垟溪汇合,出龙尾,经银坑、湖窦……
  B.渔阳(今名御垟)溪,发源于百尖山,流经御垟,东排山(东爿山),泻下西山底,注入碧源溪,在大文院与湖窦溪汇合。御垟溪没有流径包里、驷马,此间有太平寨和瑞平古道隔阻,无法逾越。其实,经包里、驷马的正是东支的岭门溪和梅坑溪。
  C.旧志错就错在误认御垟溪流经包里、驷马,因而划在“东源”内。既然注入碧源溪,就属“西源”了,不该仍留在“东源”中。
  另外,大文院是碧源溪与湖窦溪的交汇处,不是东西源的汇合处。东西源的汇合处在于吴山脚和溪坡之间,此间距大文院约百余米,如今站在公路腾蛟大桥上,看得清清楚楚。
  本人老家、新家都处在这一范围内,熟知这里的地理环境。只订正御垟溪的流向,却未能讲清其他问题,实属失误。今借此补正,致歉。(见72页)
  (3)关于联安桥。横跨腾蛟街与带溪亭子路之间的联安桥,是民国21年(1932)动工,次年竣工,由苏步青教授的胞兄苏步皋及乡绅苏荣理、苏光鼐发起筹资兴建的59间五板石桥,亦名大溪边桥。浙南著名学者刘绍宽撰、苏步皋书的《联安桥记》称此桥之艰巨在本邑可与宋时建飞云江南岸石码头百间、明代筑巨港长桥十六间鼎足而三。几十年间,在一些志书上竟出现种种谬误。如:
  1993年版的《平阳县志》称“联安桥位于腾蛟南陀村”……“长240.5米”。将南陀的同安桥当作带溪的“联安桥”。
  温州水利电力局编纂的《鳌江志》和《平阳水利志》均称之为“徐董宸桥”,此名不知从何而来?
  《平阳交通志大事记》(讨论稿)称之为“徐家董桥”,这个叫法有点来历。因腾蛟最早的居民点之一有徐家山,桥在徐家山之东,故称“徐家东桥”或“徐家垱桥”。闽南语“董”、“东”、“垱”音近,与瓯语交差致误,情有可谅;而“徐董宸桥”则是阳错阴差,以讹传讹了。
  (以上请查阅72页,740-741页)
  (4)关于党政组织机构及其主要领导人名录
  国民政府时期的乡、保划分,辖区范围及乡保长名单,很难查到完整的资料,只能从县档案馆中寻到某一时期的部分册籍。此中有保长、保队附(副)的名录,却没有各保所辖地域。这时,当年“写校史”留下的资料帮了大忙。因为上世纪40年代,特别是抗日战争胜利以后到1948年,各校每学期初,都向县教育科上报《学校概况表》,表中就有“学校所在地”一栏,标明位于某保、某地,还有教职员住址某乡某保某甲。据此可以按图索骥,弄清某地属某保,再通过口碑调查,基本明晰各乡各保辖地。因为历史上既有这个东西存在过,把它的痕迹保留一点在志书上,也许并非多余。
  至于建国以后,乡、镇、区、公社一级公职人员,有《中共平阳县委组织史资料》可查,各届党政正副职领导人都详细登录。但村(大队)一级,改革开放以前一律缺如;80年代后期开始,《平阳年鉴》都有名单可查。一些基层干部对此是很重视的。据他们说,这不仅关系到他们的荣誉,更关系到他们退休后的生活待遇,屡有人来查询,是否漏掉了他们的名字。对于1949年至80年代各村(大队)主要干部名录的采集、核对,是花了很多精力的,务使补录的名单臻于准确,少出差错。
  有个叫白希忠的人,是解放初的村书记或村长,是我记忆中印象深刻的村干部之一,因为1951年“五一”劳动节,全镇举行声势浩大的抗美援朝示威大游行,他带领武装民兵参加,同镇长陈乃新等在队伍前头。此人早已亡故,但在村干部的名录中不能漏掉他。当我上门查询他的后任者时,却一口否认他是村干部之一,说他在“白益大”开店,绝对不是村干部。这就奇怪了。我自信自己记忆是不会错的。再问其他人,大致同前一个说法。我不相信,一定要一查到底。最后找到了1947年入党的离休教师王吾进,他当年90岁,身体尚健,1948-1949年曾任民安村支部书记。他说,白希忠1949年初与我同一支部,当时还不敢公开,处于秘密活动状态,稍后,他是腾蛟村书记、村长。原来如此!
  (5)第十七章第二节《革命根据地的基层组织》中有:
  根竹坡党支部(1944年3月建立)
  书记董光耐(1944.3-1949.9)
  这是《中共平阳县委组织史资料》原文,有误。
  董光耐,原龙尾乡根竹坡村人,1929年出生,1944年他才15岁,怎能当上支部书记呢。我怀着疑问走访了他。他很坦然地说:“弄错子,当时我还没有入党呢。那时的支部书记是董光树。”我“哦”了一声,原来只一字之差。董光耐,1947年入党,解放后一直在龙尾乡工作,“文革”中,任龙尾乡书记。离休后,移居腾蛟,身体一直健康。前年,因车祸重伤成植物人,今春去世。悲夫!
  一字之差,利害攸关。当年在白色恐怖下,共产党员是提着头颅干革命的,稍有差池,就会人头落地,写字行事,都应慎之又慎,不容出错。(参看296页)
  (6)志中有许多表格,都是按原件抄录的,保持原汁原味。即使表中数字不实或无法平衡之处,那也是原制表人的问题,本志无权更改订正。
  有些统计表现在看来不可思议,认为是天方夜谭,是造假。如:
  腾蛟人民公社1958年基本情况(137页,表4-4-1)
  表中统计全公社有:
  红专大学1所,学生96人;
  医院8个,病床10张,医务人员33人;
  托儿所幼儿园127个,入托入园幼儿3130人;
  文化站(馆)3个;
  俱乐部41个;
  科学研究所1个;
  公共食堂269个;
  食堂吃饭人数42753人;
  食堂服务人员1144人。
  年轻的朋友们,请你不要一口咬定这些都是假的。作为过来人,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数字一点没有假,全是真的。不过,那是特殊年代的产物。人们心血来潮的应景之作,昙花一现罢了。比如,托儿所、幼儿园是为了解放妇女的劳动力,让她们投入“大跃进”、“大炼钢铁”、“大办食堂”的大军中,去争当樊梨花、穆桂英(当时的口号)。这和我们今天的办学宗旨、理念完全不同。其实,腾蛟地区的真正幼儿园,直到上世纪80年代才开始,至今尚未普及。(参看392页《幼儿教育》;400页关于“红专大学”一段)
  (7)关于地名问题
  “腾蛟”一名,是从“郑家堡”、“腾蛟堡”演绎变化而来。第一章《建置》一开头就交代清楚了。
  至于镇辖下的48个行政村、3个社区及100多个自然村的名称,各有来历,或具典故,研究起来,很有意思。现就部分行政村的名称,略述梗概。
  凤巢村:原名杨山下村,历史悠久,颇有名气。现与原凤口村合并,改今名。
  硐桥头村:宋时,在溪涧上用块石构筑硐桥,住宅建于硐桥上首而得名。曾名凤桥村(大队),包括过坑、岭脚、江口垟、隔河溪、杨桥头、谢厝等自然村。谢厝是百岁棋王谢侠逊的故居。现恢复历史名称,是明智之举。
  联合村:由原贡凤和油坑二村合并组成,贡凤,原名凤巢贡。上世纪50年代,油坑、凤巢贡、三脚田三村组成贡田乡,后并入凤巢乡。
  赤金村:由原金家岭、赤塯二村合并而成,各取一字为今名。金家岭,原名金家垄,曾名金山大队。赤塯,又名七溜,因村中有七垄(垄又称塯)梯田,故各七溜,又因闽南语“七”“赤”同音,后名赤塯。
  文理村:由原大文、大里二村合并组成,各取下字为今名。大文,原名大文厂、大份厂,包括焦坑自然村。大里,原名包里,含龙潭顶、岗保、内徐、外王自然村。
  双垟村:由原御垟、东爿山合并组成。东爿山(东排山),公社化时曾名东垟大队,后改称东垟村。两村名有个“垟”字,故名双垟村。
  和兴村:由垟尾和莲花心二村合并组成,取和谐兴旺的好彩头为今名。莲花心,曾名联合大队。
  同兴村:由外垟和牛两头二村合并而成。意谓共同兴旺发达。牛两头,亦名牛仰头,以山形意命名。曾属岭门村,是有名的革命老区。1993年版《平阳县志》列入烈士名录的即有郑求苏、郑守同、郑作文、郑作锭四人。
  窃以为,地名应有稳定性、永久性,保持地名历史名称,历史习惯性,是个原则问题,不宜应人应事而随意更改。有的地名寓意深奥,颇具地方掌故或人文典故,换上一个庸俗的名字,实在可惜:
  曾经有一度时期,人们喜欢标新立异,把地名改得面目全非,让人潦乱。如:
  龙尾的:外百尖改为翻身林坑改为解放
  龙潭坝改为团结吊笕改为胜利
  岭门的:张基岭头改为红旗外垟改为共同
  带溪的:霞山改为联合杉棋垵改为平山
  山尾改为联山
  但是,老百姓不理那一套。谁会说自己是翻身(地方)人;谁会说自己是胜利(地方)人?或者谁会认定某人是解放(地方)人,团结(地方)人?
  好在如今绝大多数地方都恢复了原名,谢天谢地。但愿从今往后,世世代代,再也不要做那种徒劳无益的蠢事!
  是非曲直,让后人评说
  而今,终于尘埃落定,《腾蛟镇志》和大家见面了。千呼万唤始出来的“新嫁娘”,是个貌若天仙的美人儿吗?当然不是,绝对不可能!是个羞于见人的丑八怪吗?也未必。褒、贬、毁、誉,议论纷纷,是很正常的事,也是好事,说明人们关心它,爱护它。记得在一次评审会上,温州市志办主任张声和先生对本志作出评价,连说几个好、好。当然,那是安慰我们,我们没有理由沾沾自喜。有人说:“骂声一片”。我想,也可理解,一切都有理由和原因。如果,众人都不屑一顾,无人问津,那才是真正的悲哀。假设有人心术不正,以媚俗、浮动、哗众取宠的心机去泡制公共产品,从而导致这些产品伤痕累累,硬伤显现,又怎能取信于民,获得好评呢?当然,我不宜既作运动员又当裁判员,不该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也不该妄自非议,自我作贱。闲话至此,也该闭嘴了。
  让公众去评说,让历史去检验吧!

知识出处

平陽文史資料第三十四期

《平陽文史資料第三十四期》

本书是一系列文章的合集,涵盖了平阳县的历史、文化、社会发展和个人经历等多个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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