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的改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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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杨贤江全集 第六卷》 图书
唯一号: 112320020220006711
颗粒名称: 教育的改造
分类号: G40-092.655
页数: 11
页码: 70-80
摘要: 本文记述了杨贤江译自美国1919年7月《学校与社会》ScholandSociety)杂志上教育的改造文章。
关键词: 杨贤江 译文 教育

内容

这次世界大战,我们所看见的,无非是惊骇、失望、残忍、死亡这些东西。他没有产生政治上教育上新的问题。不过把已经过去的旧式的问题,使有智识的人们看起来,格外明白些;把许多已经过去的、虚伪的、谬误的观念,格外见得清楚些。但在大战以前,已经有许多思想进步的人,就主张教育制度应当完全改造,使他向更真实的民主化(democratization)和社会的,政治的,工业的,商业的,宗教的幸福那方面去。他们是已经见到教育上、政治上,须有从专制的形式改为民主的形式;从商业角逐非义竞争的谬误方法,改为相互协助、公平交易、善意赞助的方法的必要。他们竭力要把受教育的机会更加平等,情意的结合更加密切,责任和报酬更加自然均匀;并且要激励社会上、实业上、宗教上、政治上,各方面真正的改良。
  研究教育史的人,第一次发现世界各国不管他在世界地球上什么地方,终有相近似的教育制度,这是很希奇的一件事。所以我们若是对于人类的天性、根源、竞争等多晓得些,那么就可明白大家原是同类,应该相亲相爱,即在战争的时候,也不当自相残杀了。论起个人和国家实在的本质来,无论和平或战争的时候,清白无罪的人,也不该应受苦,和犯罪的一样。倘使一次战争的结局,能够发生正义的、人道的、民主的和平,那么他终要向阻止第二次战争发生的路上去。因为人道本质是全世界一律的,不过战争的时候,人间卑劣的野蛮的天性,就要得势起来,使大家变成愚人;这个时候要想和敌人讲公平、正义、诚实,实在是很难的;但自然的道理终是应当公平、正义、人道,到没了终是他们得胜利。
  我美祖先求宗教自由移民美洲的这件事,是在文艺复兴(Renaissance)后二百年,宗教改革(Reformation)后一百年。当他们在英国的时候,已经经过扰乱,训练过战争的暴虐,武人专制的势力,社会阶级和教育偏施的情形。但是他们受教育的人,还是少数(因为他们多半是中等社会和下等社会的人)。他们所晓得的,完全是专政的国家主义的式样。这种式样,他们后来还是没有抛掉。所以他们到了美洲以后,就把他们所惯习的欧罗巴的教育制度继续施行,直到现在,虽则不是完全相同,至少形式上是一样的。这种教育有保守的性质,所以一度建设了,就要倾向到维持不变的路上去。这个原因,一部分是从欧式的根源发生的缘故。所以教育制度的相似,实在是人和人、国和国的共同关系的接近。
  任何一种教育制度,有许多分裂的综合的分子,这是的确的。因为健康的各个人的天然能力发扬了,社会的情形改变了,对于环境的需要不复能适应妥贴了,他们的结果,一定是要分裂的。但这几种的势力,往往被一班受旧式学校训练,主张保守的教员所抵抗所战胜。为了这个缘故,所以美洲民主国人民的教育制度,竟和欧洲专制国人民的教育制度,没有大的差别。美洲教会办的学校,和欧洲初等学校,仍很有密切的关系,不过没有他那样组织好效果多罢了。但是这一时代人的经验和习惯,无论好的坏的、真的假的,所以能够传授给次代的人,大半是教育做的。
  所以全体良好的公民对于各种学校,应该严密的去监视去批评,因为假的教育理想、误的教育方法,一度成就了,虽经过许多年代,还是很难矫正的,很难除去的。
  近世各种教育制度,是从前专制政治的结果,专门来适应贵族阶级的欲望和需要,束缚劳动阶级,使他不能活动。在文明史看起来,曾有几个时期有民主主义的暗潮,但是力量很小,不能完全推翻政治上教育上的专制主义,不过改变些课程,也改变些教育方法。这几个时期,一个是在耶稣纪元之始,一个是在文艺复兴的时候,随后是宗教改革,还有别个是在卢梭之时,随后有裴斯泰洛齐、福禄伯和其他许多人。但是专政的影响是很锐敏的,一次建设了,就要深印人心;大众的惯性、愚昧、守旧心,就使他们再听从贵族的命令和指挥,不使他们来跟随自己的领袖,从事于新的思想和行动。专制主义既和人类这种的弱点相亲近,就能够利用抱民主主义的人,欺骗他们、伤害他们,使得他们无能为力。所以要担保世界民主主义的安全,授与人间前进的机会,不是儿童游戏的事情,须要我们竭力去做才行,现在这付重的担子,已经在我们的面前了。试看这次大战,死的有八百万,受伤的有三千多万,其他间接的损失和精力金钱的亏耗,还是不及计算。在表面看起来,一般人似乎不愿意世界再有这样的惨剧了。但是专制主义若仍出来,造成非正义的和平,阻止真正民主的万国联盟的建设,恐怕第二次的大战,还是不能够免掉的。所以今日实在是个民主主义和万国盟联的危险时期。
  但是,要改造教育来适应民主主义和人民全体的需要,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件。因为没有标识可以来指导。先前虽有好多思想进步的人,主张这种种的改革,可是没有实行起来,不过成为一种理论罢了。这是因为有专制主义常常作梗,不许有民主主义的改变,无论何时何地,他终要想法子来阻碍。他们这批少数专权压制的人对于教育的概念、哲理、目的,原来是和有理智的抱民主主义的群众完全不同,所以其间的冲突,是免不掉的。但有时个人可说是主张专制主义的,也可说是主张民主主义的,现在最通行之波尔希维主义①(Boleshevism)对于帝国主义(Imperi-alism)方面讲,也是一种的专制主义。因为专制主义是代表特别的个人的自私的势力法则,民主主义是代表普通的社会的利他的势力法则。要做成一个真正的人,这两种要素都是不可少,并且这两种要素倘使能够适当调和起来,实在能够造成一种最高最好的人类。所以一个人有抱两种主义的,可以无须重言申明了。所可怕的就是一个人专制的天性,倘使太发达了,竟胜过较高的民主的(利他的)天性,那末不能成就为一个真正的人,世界也就是从此扰乱了。大凡一个人看起来所不差的,就是在团体社会国家看起来,也是不差。抱专制主义的人,假使为谋私利的原故,大家秘密结合起来,那他们做恶的势力就要增大,道德的观念就要低落,做善的势力和影响就要大大的减少了。这种人也不必多,只要有百分之三或顶多百分之十的人,想自己逞雄压制群众,因此秘密的组织联络起来,就会引起社会上很大的危险,阻止民主主义的发生推广。因为专制主义的主张和手段专门是要劫夺人家,“鱼肉”人家,和民主主义是很不相同的。民主主义是大半要想扶助弱者和有价值的事情。但真正的民主主义决不是可和坏事相调停相敷衍的,他终是要和坏的恶的抵抗,无论所牺牲的怎么大,也是要做的。
  教育上专制主义之发生,是和政治上专政主义相连带的,而且还是他的一部分,但和宗教上专制主义还要密切。现代这种宗教上的专制主义,还是和耶稣时候一样,是远离人民的真精神和民主主义的。从前贵族阶级的徇私偏爱和劳动阶级的待遇不平,已经成了社会上、政治上、宗教上、工业上、商业上种种活动之普通习惯;因此大多数的人就不能不承认他们是人类文明的一种进程,不过不是绝对的必要罢了。从前各种的教育制度也多受这种生活上、实业上、政治上、宗教上的假哲理之影响,就是实施教育的时候,也是要来适应这种假哲理的。这次世界和平会议,还是有这种野蛮的危险的影响在那里阻止公平正义的和平,真正民主的万国联盟和公开的外交。不但这样,专制主义且欲宣传民主主义的道理,利用民主主义的美意,只要做起来能够巩固自己的地盘,竟不妨冒他的名字做去;但真正的民主主义是不能行了。
  但有个时候一般人若都明白了现在的教育制度完全是和那种假的私的人生原理、人性发展相凑合的,并且那觉醒的人间正要求得一种机会,可以实现那更有希望的民主主义的人生原理和人性发展,来创造万国交好的事实,阻止扰乱(这是贵族作福和劳工受虐的自然结果)之推行;那末他们就要预备好来做根本的改革,因为这种教育制度上的改革,乃是世界民主主义未确定以前一定不可少的一件事。但这种思想行动的改革,不能叫一般教育和习惯已经固定的成年人来讲;如果一定要他们参与,也必须他们完全和儿童将来的思想行动结合才行。若是这种的改革,归诸现在专权自私的教育中人,那更其是不能发生的了。这是有两种缘故,第一因为他们的教育是有缺憾的,他们并不觉得有改革的必要;第二从专制主义改变到民主主义总要免却有自己牺牲的地方,但是他们不愿意自己牺牲。
  这种专制的精神,用了势力集中的强权,来统治这个世界,已经有二千多年,因为要把这种最高尚的非正义的人生哲理能够实行,所以不得不把教育制度,实业,政治,社会的组织统要和他调和起来,来扶助他的成功。但是不晓得人类中有这种专制的支配的精神的,平常不过百分之三,顶多也决不过百分之十,并且还要用种种欺骗、阴谋、谄謀、秘密组织的方法,才能压服无知的群众,使他们永远屈从。
  凡是和视学员及教育上办事的人相接近的,一定觉得这种徇私主义和强权势力及于儿童之利害祸福,这种秘密机关的势力,因为太专制太强烈了,所以我们必须设立这种团体来谋自己保卫,抵抗他们的祸害。我美之加入欧战,原抱着这种高尚的利他的动机;但后来觉得协约诸国,还是有秘密结合特别权利之专制的制度。而这种秘密的条约,大半是由恐惧和想自卫周到的欲望而定的。所以希望我美充实的民主主义能够和其他诸国将醒的民主主义结合起来,或者也竟够造成世界上民主主义的和平和民主主义的万国联盟了。
  专制主义原不是完全错误的;教育上许多机关拥护专制主义的,当初也许是出于最好的动机。所以坏的缘故,实在是因为少数专权的人,硬要支配管辖抱民主主义的群众。一个贵族团体和一班专制政府,也须有理智,能够见到平民道德知力的觉醒。不过少数人要想统御多数人的时候,他用了阴谋诡计或使大众愚昧无知,也就容易的理解他们。试看专制主义所发展的健全善良的影响,也就不少;我们大家所有专制的精神,也有他合法的地位和价值。不过当他用以欺骗役从下等社会中的时候,就要阻碍文明,不能令我们再容忍下去了。
  大家虽都具有民主主义的精神,但当它用为一种直接统御的力量,或治理的哲理,若是没有组织和普通理智,那末还是没有什么本能。因为我素来主张用公理来治理人民所需要的理智,要不比用强权的大;用民主主义的方法来治理人民所需要的理智,要不比用强权的大;用民主主义的方法来治理人民所需要理智,要比用专制主义的大。但所需要的力虽则是大,而前者终是公道的、正义的、真实的,到后来终是得胜利的。人的发展,须有自由;但有自由,须有真善美和正义价值的发展,这也是当然的程序。民主主义唤起组织(organization)和指导(leadership),但这种组织和指导,与专制主义的很有差别,因为他必须有许多公仆来指示,而这种公仆的心,都是希望人民全体达于最高最好的地位的,不是要求压制他们的。所以民主国做事,是由多数人以公开诚实的态度去干,他的立法代表人民的公意,他的行政是他一二人受委托的势力去实行。
  但是,对于现在组织的教育机关,应该怎样对付?我说一切都要改造为民主化。我个人原是世界上最有民主精神的国家之一公民;并且我自己的祖先,也经要革命之竞争,来扶助民主国之成立。但我又以为我美的教育制度,很像欧洲专制的教育哲理,倒不像民主国人民儿童所当受的民主主义的教育哲理。这种深锐的专制势力,侵入到上流社会去,我是很亲切的注意的;而且他阻害各个人自己的进步,使他不敢反抗,我也晓得的。但是儿童和人间更切实的利益,是有一种催进的势力,这种势力很像人间的爱力,就是从前催迫我们一班高尚的抱民主观念的英雄,渡海西去,保拥弱者很无知的人的。但我美教育上的专制主义,已经是很坚固了,一时却不容易推翻。况且教育改造上还有一种绝大的危险,就是一班抱专制主义的上流社会,要用欺骗的手段来哄骗我们,嘴里虽说得好听,心里却没有同情的观念。假使改造的教育,要想能够把人民所需要的所希望的都给了他们,那指导这件事的人,必定是属于有理智的、受良教育的、清洁的、诚实的、富同情的领袖。各种制度没有不要人来治理,教育也是一例。倘使专制主义的基础虽要倒了,对于专制阶级的人,我们也不能听其自然,终当想法除去。
  我们现在要改造教育,那末必须将教育的思想、教育的习惯统统改造了,使他适于人间最重要的需要和民主主义之原理。当改造的时候,自然是很剧烈的,并且还要有许多的牺牲,和旧式学校领袖地位之推翻,但这是为大多数人的幸福起见,所不能免的。此后教育将要成为个人切身的事体,要发展创造力和自动力,使他能够发现自己的地位,觉得自己的责任和价值,还要把他高尚的善良的感情用理性的组织,来统御他卑劣的、鄙陋的感情。此后教授法将不像从前的一味注入知识,强令个人去适应没有实效不关自身的标准;却要指导儿童用他自己的创造力,来觉悟自己,见到他自身所属大国的美,使他保有自己最高的可能性,使他的服务非常高贵。
  这种重要的根本的教育改造,是这次大战所注重,且证明是可能的。这种改造当中,就含着民主主义的原则,就是从前许多最好的教育者所提倡的。他们的意思以为教育这件事,应该要竭力的推广,使他普及,使他容易得到,使他的机会和适合,对于个人一律平等,应该合于个人生活,且成为个人生活之一部,建筑他的基础在独创性之里面,促进他内力的发展;应该按照天性,性质和数量要满足发展个人之需要和精神上的缺少(都是继续刺激的);应该常常趋向于造就更好、更真、更快乐、更有用的个人上面;应该注意于增进实际的判断,意识个人的责任和道德的智力的价值;应该激励个人使他很亲切的去实行博爱、实行服务,来改良社会的境遇,增进人间的福利。以上所举的几点,还没有说尽所有的内容,只要读者能够理会我的精神,就可想到别的种种了。
  但是教育改造上最根本的一点,恐怕是在社会的革新,不但全体人民之精神都要充实,就是身体也要个个强健。上次兵士选拔的时候,居然发现有百分之三十五的男子,因为精神和肉体有缺憾的缘故(但是许多人因此主张全国当行军事训练来除去有几种的缺点,这是错的)不适于军事生活,岂不是可以惊奇的事体吗?清洁的和道德的健全习惯,是要依据于禀赋和教养的。禀赋可以改变的地方很少,惟后天的教养可以由吾人随意改变,只要及早利用发生的时期,就可在入伍年龄以前,把神经系统里面的恶根性拔起,虽则不能完全除去,但终可以除去大半。健康状态和文明进步之阻碍,实在是刚愎的虚弱的易成难去的习惯,这种习惯,都是酒精、尼哥丁、鸦片、吗啡及社会上各种罪恶所养成的。这种恶习都可影响于双亲,又可影响于儿童之禀赋和教养,所以从文化方面着想,应该把这种恶习连根带叶地除掉。但是人民品格上的诚实忠信,比诸肉体上的健康习惯,还要加重。无论教师有怎样严厉的愤怒、怎样重大的牺牲,对于学生,终还是要信实相待。就是学务监督(superientendent)和教员,大学校长和职教员之间,也是这样。因为地位较高的人只可正义大度,决不可失信和有非义的行为。我美从前因为要对于自由的人间,使他脱离不义和欺骗的罪恶,所以有战争。现在有了谬误的事且依托他的名字,难道竟忘了不去矫正吗?
  病理的心理学家,他们是造成有效率的民国的军队的,现在须要转他们的注意,及于公共学校制度和别的为谋人间幸福之机关。在这种地方他们本来是有很好的成绩的。因为考查诊断男女儿童之智力、德力和决定他们将来的利害,对于教育对于人道都是很要紧很要紧的,所以这种诊断的事体不是人人可做的,须得有医生的学力资格才行。同年龄儿童个性的差别,像智力诊查表(intelligencescale)上所列的,从零起到一百止,有这许多的不同。但现在的教育,教法一样,要使他们合于一种的模型,实在是智识上最荒谬的一件事。但教授上自也有几种准则和统一之目标,却是大家要尊重的。举例来说,就是各个的心同全体的心一样,当发展的时候,须经过三个阶级:一个是感情的(emo-tional),一个是意志的(volitional),一个是智力的(intelectual),这三个阶级,都要经过研究理解利用,然后可以发展起来成为一种最高的男子或女子。
  大略说来,感情界做事最得力的时候,是在十五岁至四十岁(最高点在二十五至三十);意志界做事最得力的时候,是在二十五岁至五十五岁(最高点在三十五至四十);智力界做事最得力的时候,是在五十岁至八十岁(最高点在六十至七十)。但有许多最好的事体,是由比这几种年龄还要多些的男女所做的。我这里所说的,不过就通常健康的普通男子而言,新的教育和革新的社会,都是由他们当中发生的。世界最高最好思想和行动,仅仅由少数人参与,这是从前缺憾的教育和反背的健康习惯所致的。上面所说三种心的分类,是常常呈现的,不过有时某种是格外强些,但是要使世界文化发达,必须这三种能力能够相互活动,保持均衡,正当使用才行。所以平衡的心,常常是光明安全的心。
  《圣经》里数人“多实繁殖”(befruitfullandmultiply)是自然律的一部,岩石、植物、动物、人类都有这种难以磨灭的记载。当不健康、没有机会或谬误的哲理剥夺人间天生的自然职能的时候,就要有心身的扰乱,不特个人受害,就是依赖他做指导的别人也要受害。所以我的儿子要受教育,终使他接近真实的、健康的父母,然我也信托清洁的光明的能助人的教师。因为生育儿童最是健全美妙的一件事,除此以外,再没有别的法子可以得到的。
  民主主义最要的要素就是人民之开化。若是一个国家,他人民的智力很低且仅限于少数的人,那末决不能有民主主义之存在。现在把民主主义的本质说说。(一)法律和秩序。(二)个人的责任。(三)自由做正当的事,不做坏的事。(四)机会均等。(五)公正开放的游戏。(六)正义诚实的待遇。如其有这种的社会,那末专制和扰乱决不能再发生。在真正的民主国当中固然也有阶级,不过这种阶级是有真实的智力纯正的文明和个人的价值,将要鼓励大家前进,受大家的尊崇,假使教育的改造果能采取我们说的式样,那可说民主主义得以安全,国家对于人道的责任一得以实践,而最后的和平,也就得以巩固了。

附注

①本文译自美国1919年7月《学校与社会》(ScholandSociety)杂志。 ①波尔希维主义 通译布尔什维主义(Boleshevism)

知识出处

杨贤江全集 第六卷

《杨贤江全集 第六卷》

出版者:河南教育出版社

本书收录河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杨贤江译文的图书,主要讲述的1917-年至1931年作者译文的优秀作品包括意志之修养、现代教育主张与现代哲学、近代教育上之需要、社会问题之本质及其解决、职业教育和文化教育、哲学的起源、最近的国际教育运动、教育心理测量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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