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卷第六号(1922.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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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杨贤江全集 第四卷》 图书
唯一号: 112320020220006622
颗粒名称: 第九卷第六号(1922.6.5)
分类号: I266.5
页数: 5
页码: 339-343
摘要: 本文讲述《学生杂志》中所收录的有关教育方面的书信。
关键词: 通讯 书信 教育

内容

致徐廉垣
  廉垣先生:
  我上次讲星期讲演会的办法,原是照上海地方所拟定的而言,并不是确定了一个办法叫人家都来照样去做。所以热心的有识的青年们,肯对于于这个组织加以考虑,认为宗旨是不错的,尽可各按本地情形,规定最适宜的办法,实心实力地做去。先生所说的办法,如果在实行上觉得便利,自然是可以的。惟我希望在人数一层,如其可以扩充,还是以扩充为好。因为我国人最缺乏团体训练和组织能力,我们做学生的,对于这两种习惯,自以愈早养成为愈好。还有一层,现代社会有种种不合理不公平的制度和习俗,我想我们青年学生,也当负有一部分改造的责任。本地的事,由本地的人来谋改造,实是最自然的步骤;然这非赖团体的力,恐怕难以做出有效的动作。所以从这一点著想,也有结成团体的必要。不知尊意以为何如?顺祝你康乐!
  江一四,二五
  【附】徐廉垣致江一
  江一先生:
  我在《学生杂志》九卷三号里,读了大作《一个学生界的新组织》(星期讲演会)得的益处,很是不少!尤其服膺你那几句总结的话,就是:“发达本地方青年学生研究学术的空气,促进本地方青年学生联络感情的机会,供给本地方青年学生丰富生活的环境。”因为现在的青年学生,往往把星期日误用了。觉得经过六天的束缚,这天可随便了。趁著高兴,去做些无聊的消遣,打牌、吃馆子,..真正危险的很!倘若有了这种组织,就可挽救这个弊病了。在生活上,既然不觉得干燥无味,又可藉以联络感情,研究学术,增进道德。真可算得是一举数〔得〕,我对于这个组织,是非常赞成,并且我已经实验过一年光景,总算也有点效果。不过我的办法,和先生所说少有不同处,暂且写在下面,求先生指教!
  (一)每两星期才举行一次。恐怕过勤了,觉得麻烦,便持敷衍态度。
  (二)人数并不在多,要是同志,才来加入,以免发生意见,有始无终。
  (三)辩论会要占一半的时间,因为有件事情,不经多数人的辩驳,得不到真理。
  (四)请人讲演的题目,随时由我们自己定。以便早加思考,好做个思想的指导。
  (五)无论何人,皆可参观,以广求批评。其他的办法,都和先生说的相同。是否有当,望加更正!并祝你康健快
  乐!徐廉垣十一,四,十青州省立四师
  致正厂
  正厂先生:
  文章署名不署名这一个问题,我也认为有讨论的价值。大家如有意见,不妨寄给我们发表。
  先生对于本志肯贡献意见,这是我们很感激的。增加社会状况,只要有相当的材料,自然是要登的。惟多登有系统的各种科学一节,我们倒不敢赞同。因为本志不是专门的科学杂志,乃是多方面的对学生生活全体立言的杂志。而且登载有系统的科学文字,势将变为讲义或是课本,这恐不是杂志体裁所应该的罢?至于高深的科学文字,我们早已说过是不用的了。祝你进步!
  健夫四,二五
  【附】正厂致健夫
  健夫先生:
  你那篇《个人心与社会心》,真好极了!我主张文章不署名的立脚点,就是你所说的“文章传述的思想是社会的思想”,你已经说得很详细了。我所以反对文章署名,因为有下列几个弊点——
  (1)引起市场的偶像。洞窟的偶像,是和人生结不解缘的。而文章署名,往往引起市场偶像崇拜。那位CT君竟说:“马克思讲社会主义,克鲁泡特金讲无政府主义,我相信总比一般人讲得好。山川均讲布尔色维克主义,大于荣讲巴枯宁学说,我相信也比一般人要讲得好。所以有马克思..这些名字写在书上,于我们研究上实在有不少的便利。”我们看书,是要看他文字讲得好不好。马克思讲社会主义,是他文字讲得好,而也是偶然的,并不是一定马克思讲社会主义,好到空前绝后了。如果存了一个不是署名马克思的书,讲社会主义一定要不好;那不是不对的么?
  (2)出风头。现在有许多人要扬名,就高唱起什么著作来。甚至把译为著,以显博学。
  (3)以人废言,以言废人。研究学问,本来只以“学”为范围,就是只看作品好坏,不必管作者人格如何。现在署了名,差不多拿作者人格如何,来评量作品价值。其实人格并不是言语上能表现,乃是在行为上表现出来的。
  (4)无谓的谩骂。辩论,是对于学的辩论,不是对于人的辩论。现在署
  名的文章,往往由学的辩论,拉到双方人格,甚且谩骂,这是常见的。我主张文章不署名,有几面缘故——
  (A)免去上面四条弊点。
  (B)文章由作者负责,我最不解。作了一篇文章,叫作者负了什么责?若是好坏,是在文章自身。而且人底名字,本是假定的;今天用这个,明天用那个,由他自定,我们不能奈何他。所以就是要负责,也不必署名;作者肯负责,不署名也好负;不肯负责,他好变化名字,有什么法儿限止他呢?可见文章负责与否,是在作者,不在署名。
  文章不署名实行起来,确有困难地方。但是我们现在只讨论应不应该署名。实行法子慢慢再说。并且我以为也不是都不署名,如书信是一定要署名的。
  我去年在上海和汉青讨论一回,加入的很少,同调的没有;所以我不说了。现在见了你那篇,不觉又引了起来;因此写些出来,和你及大家讨论一下。但是说不定,我被洞窟偶像迷蒙了。
  我对于《学生杂志》,有些意见——
  (1)多登有系统的各种科学著作;不要零零碎碎讲这种,讲那种,高深的暂缓。(登了不懂,等于白登。)
  (2)增加社会状况,学生而不明白社会现状,那能改造社会?
  祝大家进步!正厂一九二二,四,一四,二二
  致宓汝卓
  汝卓兄:
  你的意思甚好,我个人极端赞成。现在关于青年们的问题,实在是多极了;我久想用通讯的方法来作周详的讨论,因为通讯的体裁,比别种文章更容易尽量地发表意见。我想本志的编辑者,也一定肯赞成这个办法,所以我就代表本志,请读本志的诸位兄弟姊妹,把关于青年身上的有公开价值的通信,或所要讨论的问题寄给本志登载,以便大家发表意见。本志同人如有所见,自也当随时发言,以供采择。
  贤江四,二五
  【附】宓汝卓致杨贤江
  贤江兄:
  (上略)对于《学生》,我也有些意见。我以为通讯一栏,应该尽量扩充。因为通讯讨论,最是亲切有味。我以前很爱读《少年中国》,因为《少年中国》的通讯一栏,是我所读了不忍释手的。《新青年》为文学革命的先锋,他的收效,不在胡适之、陈独秀一流的正式文章的鼓吹,还在通讯栏里周详的讨论与商榷。我以为在通讯栏内尽有许多关于学生切身的问题可以提出仔细讨论。登载底函札,也不必限于《学生杂志》一方面的。凡是关于青年们的,都可以尽量收入。——就是你私人的函札,或朋友们的私人的函札,只要他有公开的价值,我以为都可收入。总之,通讯一栏,应该绝对公开,尽量扩充,但不知你以为如何?
  (下略)
  宓汝卓 四,二三,上海

知识出处

杨贤江全集 第四卷

《杨贤江全集 第四卷》

出版者:河南教育出版社

本书记述了收录河南教育出版社出版的图书,采取体裁特殊的采取编年记录的文论,包括日记、通信和答问等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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