召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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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書經注》 古籍
唯一号: 110720020230005962
颗粒名称: 召誥
分类号: K221.04
页数: 6
页码: 一-十一
摘要: 本文讲述周公摄政时期的一系列事件,包括周公朝见、卜宅、攻位、郊社、誥告庶殷等。其中涉及了周公、召公、成王等人物,以及洛邑、殷等地点。整体上,文本表达了敬德保民的思想,强调了天命无常,必须谨慎对待。
关键词: 周公 摄政 朝见

内容

惟二月旣望
  林氏曰漢志曰周公攝政七年二月乙亥朔庚
  寅望
  越六日乙未王朝步自周則至于豐惟太保先周
  公相宅
  傳曰於己望後六日乙未成王自鎬京至豐以
  遷都事吿文王廟太保三公官名召公也
  越若來三月惟丙午朏
  朱子曰朏明也月三日明生之名林氏曰漢志
  曰是年三月甲辰朔三日丙午與上旣望同意
  劉諫議曰越與粵同粵若發語聲也來三月猶
  言明月也
  越三日戊申太保朝至于洛卜宅厥旣得卜則經
  營
  傳曰三月五日也葉氏曰周官太卜國大遷大
  師則貞龜傳曰經營規度其城郭郊廟朝市之
  位處王氏曰經其南北而四營之也
  越三日庚戌太保乃以庶殷攻位于洛汭越五日
  甲寅位成
  傳曰洛汭洛水之北疏日庚戌三月七日甲寅
  三月十一日也庶殷言本是殷民也葉氏曰攻
  位者闢荆𣗥平高下以定所經營之位也
  若翼日乙卯周公朝至于洛則達觀於新邑營
  傳曰翼明也疏曰十二日也蘇氏曰徧觀所營
  也朱子曰按後篇是日再卜
  越三日丁巳用牲于郊牛二
  傳曰吿立郊位於天以后稷配故牛二
  越翼日戊午乃社于新邑牛一羊一豕一
  傳曰吿立社稷之位用太牢也社稷共牢疏曰
  十五日也禮成廟則釁之此其興之禮與廟有
  土木之功故郊社先成而釁之朱子曰此間當
  有吿卜語
  越七日甲子周公乃朝用書命庶殷侯甸男邦伯
  卽多士之書也葢以王命爲書誥命庶殷故下
  文召公又曰誥吿庶殷越自乃御事謂周公以
  王命誥庶殷又當自治也侯甸男邦伯亦當有
  書其敘逸出康誥之首其書今梓材
  厥旣命殷庶庶殷丕作
  太保乃以庶邦冡君出取幣乃復入錫周公曰拜
  手稽首旅王若公
  朱子曰傳以爲王與公俱至文不見王無事故
  諸侯公卿竝覲于王以下篇告卜事觀之恐不
  然也又云公至洛皆書其日以謹之不應詳臣
  略君如此陳氏以爲旅陳也成王在鎬而諸侯
  在洛以幣陳于王以及周公者周公攝王事故
  也葉氏曰禮諸侯朝于廟事畢出復束帛加璧
  入享謂之幣旣致于王復奉束帛以請覿大夫
  之私相見也亦謂之幣君臣不同時今旅王及
  公非常禮也呂氏曰洛邑事畢周公將歸宗周
  召公因陳戒成王乃取諸侯贄見幣物以與周
  公且言其拜手稽首所以陳王及公之意葢召
  公雖與周公言乃欲周公聯諸侯之幣與召公
  之誥達之王履祥謂周公在洛旣以王命誥庶
  殷及諸侯召公將陳戒于王故亦因公以達故
  曰旅王若公此亦事從其長不敢專達之意也
  誥告庶殷越自乃御事
  蔡氏曰欲誥吿殷民其根本乃自爾御事不敢
  指言成王謂之御事猶今稱人爲執事也朱子
  曰王時在鎬豈亦如吿卜旣吉而後遣使奉幣
  具此辭以吿之與
  嗚呼皇天上帝攺厥元子兹大國殷之命惟王受
  命無疆惟休亦無疆惟恤嗚呼曷其奈何弗敬
  朱子曰元子者天之元子陳氏曰元子不可攺
  而天改之大國未易亡而天亡之天命之無常
  如此今王受天命誠無疆之福然亦無疆之憂
  也此數句者一篇之大指也
  天旣遐終大邦殷之命兹殷多先哲王在天越厥
  後王後民兹服厥命厥終知藏𤸄在夫知保抱攜
  持厥婦子以哀𥸤天徂厥亡出執嗚呼天亦哀于
  四方民其眷命用懋王其疾敬德
  朱子曰遐遠也遐終者去而不返之辭瘝𤸄病也
  𥸤籲呼也天旣絶殷命矣此殷之初多先哲王謂
  湯至武丁賢聖之君六七作也雖死而其精神
  在天故能保佑及其後王後民使之服其命而
  不替其後至紂之時賢聖之人退藏病民之人
  在位其民困於虐政痛而呼天往而逃亡出見
  拘執天哀下民故眷命於能勉敬者以代殷位
  而周家受之故王不可不疾敬德恐無以承天
  眷命之將如紂也朱子發云人之死各反其根
  體魄陰也故降而在下魂氣陽也故升而在上
  則無不之矣眾人物欲蔽之故魄散而氣不能
  升惟聖人淸明在躬志氣如神故其死也精神
  在上與天爲一葉氏曰智藏瘝𤸄在言至紂而愚
  其智則藏而獨病民之心存也籲𥸤和也言析和
  於天也此與舊說不同履祥按此章監殷之休
  與其恤天哀民而眷周其命方懋不可不敬以
  保之
  相古先民有夏天迪從子保面稽天若今時旣墜
  厥命今相有殷天迪格保面稽天若今時旣墜厥
  命
  朱子曰此一節間有不可曉處舊說有夏敬德
  故天道降格以保之面向也稽考也若順也嚮
  天所順而考其意也皆未知是否然亦不害大
  意言旣監于殷又當遠觀有夏厯代廢興存亡
  之迹不過敬德順天則天保佑之後王不敬故
  墜其命也履祥謂此章監二代之休與其恤面
  稽天若謂其天眷方隆之時天意若可面質而
  今皆墜命天眷之難保如此
  今沖子嗣則無遺夀耇曰其稽我古人之德矧曰
  其有能稽謀自天
  朱子曰已陳夏商敬德墜命所由又戒王也王
  氏曰勿棄老成而考古人之德則善矣況曰能
  考謀自天則又善也陳氏曰老成人多識前言
  往行故考古人之德必資老成稽謀自天言觀
  天命所去就則知敬德之不可緩矣履祥謂惟
  老成之人能稽古已不可遺況其能稽天意乎
  嗚呼有王雖小元子哉其丕能諴于小民今休王
  不敢後用顧畏于民碞
  蘇氏曰王雖幼國之元子也其大能以諴感民
  矣當及今休其德不敢後者疾敬其德不敢遲
  也用顧畏于民碞者碞險也民猶水也水能載
  舟亦能覆舟物無險于民者矣或曰元子謂天
  之元子也履祥按此二節勉王敬德之事敬老
  敬民其實也
  王來紹上帝自服于土中
  朱子曰言王今來居洛邑繼天謂治服事也土
  中洛邑爲天下中也林氏以此句王來爲王亦
  至洛邑之驗恐未必然但主命來此定邑耳履
  祥謂此亦勉王來宅洛之辭
  旦曰其作大邑其自時配皇天毖祀于上下其自
  時中乂王厥有成命治民今休
  朱子曰稱周公言當作大邑而自此以祀上帝
  以及順祀上下神祗又自此居中以爲治則是
  王受天成命以治民矣葢召公述周公宅洛之
  意履祥謂召公因周公以達王言於周公曷名
  之葢君前臣名將達於王雖公亦名之此言今
  日之休
  王先服殷御事比介于我有周御事節性惟日其
  邁王敬作所不可不敬德
  林氏曰周王遷殷頑民于洛葢與洛之舊民雜
  居其善惡之習不同倘非有以和一之不能相
  安以處故必有以服殷御事使之親比介助於
  周之御事然後可葢周御事習於敎令無事於
  服之故以服殷御事爲先也然服殷御事在節
  其性而巳葢人性無不善殷人特化紂之惡是
  以不義之習遂與性成而忘返爾上之人有以
  節之使之日進于善則與周人亦何異哉然欲
  節民之性又在主之所化故王又當敬爲其所
  不可不敬之德以率之非政刑所及也或曰服
  亦事也猶任也任殷人爲御事使之佐我周之
  御事葢欲其共事相習以成善且使上下通情
  易以行化然後有以節其性而日進於善王則
  惟作所不可不敬德以率之而已履祥按化商
  乃今日之恤不可不敬德
  我不可不監于有夏亦不可不監于有殷我不敢
  知曰有夏服天命惟有厯年我不敢知曰不其延
  惟不敬厥德乃早墜厥命我不敢知曰有殷受天
  命惟有厯年我不敢知曰不其延惟不敬厥德乃
  早墜厥命今王嗣受厥命我亦惟兹二國命嗣若
  功
  王氏曰言夏殷所受天命厯年長短我皆不敢
  知也我所敢知者惟不敬厥德乃早墜命也陳
  氏曰召公言我王嗣二代而受命我亦惟以此
  二國長短之命吿於王而繼其功葢欲王之敬
  德也履祥按此謂繼二代而受命當繼二代所
  以有休美之功者不可踵其所以亡也
  王乃初服嗚呼若生子罔不在厥初生自貽哲命
  今天其命哲命吉凶命厯年
  朱子曰王之初服不可不愼其習猶子之初生
  不可不愼其所敎葢習于上則智習于下則愚
  矣故今天命正在初服之時敬德則哲則吉則
  永年不敬則愚則凶則短祚也
  知今我初服宅新邑肆惟王其疾敬德王其德之
  用祈天永命
  朱子曰天無一物之不體已知我初服宅洛矣
  王其可不疾敬德哉所以求天永命者只在德
  而已矣履祥按此二節應前章謂天之命其休
  否不可知我所知者王初服新邑惟疾敬其德
  以德保天而已
  其惟王勿以小民淫用非彝亦敢殄戮用乂民若
  有功其惟王位在德元小民乃惟刑用于天下越
  王顯
  蘇氏曰商俗靡靡其過用非常也久矣召公戒
  王勿以小民過用非常之故亦敢于法外殄戮
  以治之葢民之有過罪實在我又其有功則王
  亦有德何也王之位民德之先倡也如此則法
  行於天下而王亦顯矣或曰下文有欲王以小
  民受天永命以字如以某師之以此戒王勿用
  此小民淫用非彝而復以殄戮治之也言當正
  身率下不務刑罰其下乃與蘇說同葉氏曰刑
  儀刑也
  上下勤恤其曰我受天命丕若有夏厯年式勿替
  有殷厯年欲王以小民受天永命
  蘇氏曰君臣一心以勤恤民庶幾王受命厯年
  如夏殷且以民心爲天命也陳氏曰小民之心
  歸則受天永命矣林氏曰王其能敬德于上而
  小民儀刑於下則天永命之矣所謂用小民以
  受天命也履祥按此篇旅王若公所以欲其上
  下勤恤
  拜手稽首曰予小臣敢以王之讎民百君子越友
  民保受王威命明德王末有成命王亦顯
  蘇氏曰庶殷雖已丕作然召公憂其間尚有反
  側自疑者故因其大和會而恊同之讎民殷之
  頑民與三監叛者友民周民也百君子者殷周
  之賢士大夫也自今以往殷人周人與百君子
  皆同保受王之威德王當終受天之成命以顯
  于後世林氏曰讎民百君子猶頑民而謂之多
  士也
  我非敢勤惟恭奉幣用供王能祈天永命
  蘇氏曰我非敢以此爲勤勞也奉幣以贊王祈
  天永命而巳王氏曰奉幣以供王毖祀上下而
  祈永命履祥按此末章旅王之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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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經注

《書經注》

本書宋金履祥撰。履祥有《尚書表注》,《四庫》館臣已著錄。此書未見著錄,據柳貫撰《仁山行狀》「先生早歲所注《尚書》,章釋句解,已成書」云云,即指此書也。蓋爲履祥後來作《尚書表注》之權輿,於《麟經》用功亦深矣。若《高宗肜日》,孔安國《大傳》以爲「武丁祭成湯,有雉飛升鼎耳而雊。武丁問諸祖己,祖己曰:『雉者野烏也,不當升鼎。今升鼎者,欲爲用也。無則遠方將有來朝者乎?』故武丁内反諸己,以思先王之道。三年,編髮重譯至者六國。孔子曰:『吾於《高宗肜日》,見德之有報之疾也。』」《史記·商本紀》亦同。而仁山注此篇,以爲祖庚之時繹于高宗之廟而作。王國維舉殷虛卜辭三例以實其說,稱「仁山之說雖與《書序》及古今文家不同,然得其證于後出之卜辭,可知殷之史事在周世已若存若亡,此孔子所以有文獻不足之歎」云。然此書刻於何時,已不可考,元庚辰秋齊芳書院刻有二十二卷本,然已佚。清陸心源據無錫秦蕙田家藏本重鋟,收入《十萬卷樓叢書》,凡十二卷,依《尚書孔疏》本逐篇爲注,於舊說多所駁正。若以「血流漂杵」之「杵」爲「鹵」,訓爲「血流地濕」。以「大卞」之「下」爲「弁」,弁有「端拱」之義。其說多爲門人許謙氏著《讀書叢說》所採引。前有陸心源序,稱「雖若近于新奇,實不悖于古訓,與後世穿鑿附會者異矣。自若璩閻氏著《尚書古文疏證》,學者多斥古文而崇今文,發其端者宋吳氏《書稗傳》、王氏《書疑》也,先生受業于王氏而不掊擊古文,蓋猶守紫陽之遺訓」云云。可謂知言矣。是書未入胡刻《金華叢書》,蓋未之見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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