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天说地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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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七里海》 期刊
唯一号: 021920020230004226
颗粒名称: 谈天说地
分类号: I207.6
页数: 7
页码: 66-72
摘要: 谈天说地收录杂话三章、以病为友、快乐着春晚的快乐。
关键词: 七里海 杂文 杂谈

内容

杂话三章
  戴冠伟
  提问的艺术
  中央电视台综艺节目《星光大道》年度总决赛的分场赛,古巴选手李玉山(中国名)闯过了第一关后,影视演员周舟作为嘉宾评委向他提出了这样一个问题,你知道“中国人”的含义是什么吗?题目一出,不仅这个古巴小伙子一脸无助,场上观众也无不感到茫然,为啥?这题目简直太大了,中国有五千年文字可考的历史都可以是它的答案;这题目太多元了,中国人的含义可以从政治、经济、军事、文化等诸多方面反映出来;这问题太抽象了,因为它没有任何要领可以把握和探询,和张艺谋的“他大舅他二舅都是他舅,高桌子低板凳都是木头”一样,纯属废话。这问题甭说是提给了一个古巴青年人,就是让国内资深的学者来应对,也应该是老虎咬天,无处下嘴。所以,李玉山也蛮对得住周评委,待他提问之后,古巴人回答的既坦诚又干脆:“不知道。”
  由此,我们不难得出这样的结论,与媒体的采访、节目主持人的访谈一样,提问也是艺术。由于现场气氛的需要,也由于演员、观众互动的需要,现在电视中许多打擂、比赛、PK类的综艺节目都设了只点评而不参与打分的所谓嘉宾评委,既然坐在了那样特殊的席位上就有话语权。可这些圈内名人毕竟专业不一、身份各异,点评见仁见智,水平参差不齐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如果说演员周舟并非专业主持人或媒体人,他的提问事出有因或有失偏颇的话,那么,那些央视名嘴、金牌主持久经沙场、见多识广,他们或谈或访或提问则应该游刃有余,有理、有力又得体吧?事实上,并不尽然。
  在《艺术人生》节目的访谈现场,主持人朱军问电视连续剧《恰同学少年》中青年毛泽东的饰演者谷智鑫:在全部电视剧中,你认为你演得最好的和最差的一场戏各是什么?这时,谷稍愣即答,最好的是雨中游岳麓山的情景。接下来,这个青年演员告诉主持人,全部表演中他自己认为没有最差的,“因为在每一场戏中,我都认真付出了,如果说有差的,只有让观众去评论。”其实,在这里,观众却共同认为,朱军作为主持人,他提出这一问题的本身应该就是最差的。而谷智鑫的聪明在于,作为一个青年演员,他不可能把弓拉满,没法说自己的每一场戏都演的很好,但却巧妙又肯定地表示每一场戏都认真付出了,这不仅给足了主持人的面子,避免了“无可奉告”的不尊重,又表明了自己的真实观点,游戏规则告诉我们,作为主持人,应该尽量避免向嘉宾提出不好答、不便答、不能答或可能产生尴尬的问题,而主持人朱军问题的提出,显然已经进入了这样的误区。
  海洋极地拾趣
  当地朋友说,到蓬莱,两个地方不能不去,一是八仙入海口,二是海洋极地世界。既是如此,我们已经领教了八仙的神通,海洋极地若不去倒显得不够尊重了。时下,旅游产业持续升温,海洋极地一类的人工景点不光在滨海城市比比皆是,就连内陆地区也群起投资建设,蓬莱与海近在咫尺,怕更有得天独厚的优势,大家自是欣然造访了。
  果然气派:蓬莱海洋极地世界——欧阳中石先生题写的馆名苍劲灵俏,巨大的玻璃幕墙在灿灿的太阳下光鲜万种,晶莹剔透的玻璃门脸现代感极强。虽是八月的天气,盛暑蒸人,一经进入,清风习习,室内外温度判若云泥,路径幽深,七折八拐,热带雨林,枝接叶连,绿光幽幽,蔽日遮天,古树巨须,结岩盘山,灯影烛照,若明若暗,枝叶婆娑,更添几分逼真。伫足凝思,恍如世外,更似史前,左顾而右盼,唯恐丢掉可能留下遗憾的景点,真有点“足将进而趔趄”了。
  且看灯光亮处,尽是各种海洋生鱼类,其形怪异,其动壮美,大者如鲸如鲨,小者如鲶如鲫,隔着巨大的玻璃幕观赏,时而如巨弹迎面冲来,时而似箭羽呼啸而去,令人目不暇接,惊骇不已。悠哉游哉的企鹅,好像身着黑色燕尾服的绅士赶赴朋友的晚宴,倒是踱来踱去的北极熊不时地扬起头来用目光向游客们打着招呼。它们尽情嬉戏游走于人造的冰天雪地中,前者憨态可掬,后者显贵雍容。略一沉思,在它们的目光中显见着几许被玩弄于人类股掌之上的无奈,倒也让人怜香惜玉起来。
  值得一提的是几只老海龟,池边文字介绍,其中一位已达300岁高龄,龟背直径一米有余,它们静若处子,甚少游动,像方家悟道,像高僧入静,几许安详,几许稳重,彰显了超“人”的阅历和岿然不动的威严。此情此景,不禁令人想到滚滚红尘,唯有大彻大悟的人生才会有如此境界。击节称奇之余,唯念人到无求品自高的古训。
  动与静,喜与忧,夜与昼,是与非,人类社会如此,自然界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与老海龟形成鲜明对比的则是依峭壁围在笼中的那几只小猕猴了。它们摇枝动杈,攀爬网罩,腾跃石间,上翻下滚,没有半点闲静的时候。在此,又能形成动静反差的是与它们毗邻而居的鹦鹉,它们比肩枝头,气宇轩昂,衣着惊艳,稳重大方,若用大家闺秀来形容尚有几分冷峻,若用雍容华贵来此附,还多了少有的灵性。人间百态自不必说,大自然中一枝一叶,一禽一兽也绝对令人神飞情动,联想翩翩。
  尔后,最搞笑的当属海狮和海豚的表演了,这些可爱的小家伙不仅可以在驯养员的指令下在池中脱水腾跳,抛球,在岸上列队,立正,敬礼,鼓掌,而且还能进行10以内的四则运算,更令人称奇的节目是可以弹奏不知是哪国名曲的钢琴,冷血动物居然如此,足令饱食终日无所用心的哥们儿汗颜了。
  “识小录”里识大家
  记得1985年前后《天津日报》的《满庭芳》曾经开辟过一个栏目叫“识小录”,刊头特有创意。一只蘸水笔画出一个并不规范的圆圈,圈内标出“识小录”三个字。刊发的稿件多则两百来字,少则只有几十字,是名副其实的“豆腐块”甚至“火柴盒”。但细细品味,正如编辑倡导的那样,每篇稿子都体现着角度新,立意奇,或质疑权威,或颠覆定论,文字干净,观点鲜明,读来令人喜欢。由是,我也试着写了两篇,出人预料的是头一篇就被选用了,时在第124期的《满庭芳》上,题目是“名人轶事启示何在”。隔了一期,又发了一篇题为“科普文章的科学性”。接下来又有几篇见报,以至同事们见面都善意的“抨击”我成专栏作家了。那时节,编辑部一般不退稿,即使作者要求退,责编也不署名。怀着强烈的感激之情和求教之心,在一次随稿附信中我向编辑提出了复函签名的请求。孰料,用当下一句流行语讲,竟“梦想成真”了。原来,一直在精心处理我稿子的编辑老师是后来才清楚的我市民俗学专家张仲先生。复信中,张仲先生肯定我的文字有较强的思辨性,鼓励我多读,多写,不断有所突破,信末嘱我方便时到市里,可与之一晤。
  大约是1986年的一天,我借到市里办事的机会,终于去拜访了神交已久的张仲先生。先生告诉我,专刊的栏目或版面是要时常调整的,不能老写“识小录”那样的东西。你已经熟悉了这类文章样式,应该有所提升和发展,可以写写言论和杂文类的稿子嘛。先生就是先生,后来的事实证明,先生的意见是十分正确的,没有多长时间“识小录”就下课了。与君一席言,胜读十年书,和先生的见面真的就成了我写作爱好上的拐点。
  不久,还是在《满庭芳》专刊上,我又在类如现在的“拾柴篇”那样的栏目中发表了加上边框的“领导与文学”“人体文化”等多篇议论性的专栏文章。后来,《天津日报》在要闻版设立了一个言论专栏叫“津门小议”,有关编辑同志热情邀集我写稿子。在1991年编辑部组织的“津门小议”评论竞赛中,我的一篇《醉酒歌》被评为一等奖。有趣的是,我去报社领奖时,伏案记录奖金证书发放的那位小姐抬起头来,很是认真地打量我一番,那意思是说,获奖的都是报社的记者或者起码也是熟面孔,怎么会有陌生人。见此情形,我递上领奖通知并自我介绍一句:我是郊县来的。稍后,我又被市杂文研究会接纳为会员。如果说这些进步也可以理解为个人创作成绩的话,那么这一切无不是《满庭芳》、“识小录”培养和引导的结果。
  抚今追昔,3000期的《满庭芳》,四分之一世纪的文字之交、编读之情,更感佩和思念远行的张仲先生,老人家哲人睿语,不吝赐教于新人,甘做嫁衣携后生,不仅受到了大家的敬重,也赢得了津门文苑满庭芳。
  以病为友
  闫焕成
  当今社会上流行着一种说法:有什么别有病,没什么别没钱。可见人们对疾病是多么恐惧。
  生病本是一种自然状态。人就象一架机器,各个部件在长期的运转中,或因缺油,或因磨损,或因操作不当等,都会使机器不能正常运转。没关系,针对不同情况,加以修理就是了。记得上班时,开着一辆“老奔驰”,经常在关键时掉链子,下来踹上两脚,又欢快地走了。这就是机器的生病和治病。
  疾病也是每个人必须面对的人生问题。人吃五谷杂粮,没有不生病的,无论是富裕还是贫穷,也无论是年老还是年幼,谁能总不生病呢。
  生病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人的心病,即能不能用一颗平常的心去看待疾病。用自然平常的心态去对待它,就可以战胜它。中国地质学家彭加木在三十二岁时被确诊为癌症晚期,最多活不过三年。他知道这个信息后,仍以一个平常的心态去看待,一方面坚持吃药,一方面埋头于他所热爱的科考事业。直到五十岁他还率领科考队深入到罗布泊腹地进行科考。这就是说,从判他“死刑”开始,他已经多活了十五年,如果不是因为迷失方向而失踪,他还会活更长的时间。
  彭加木只是众多战胜病魔中的一个,在现实生活中,有个癌症俱乐部。那里集合着一群鲜活的生命,他们每天唱啊跳啊,何等的达观。其实他们都是已被判了“死刑”的人,正是他们达观、乐观地面对人生,终于战胜了病魔,谁的背后没有一段动人的故事呢?
  其实疾病并不可怕,关键是要有一个正确的心态,这种态度归结起来,有以下三种:
  一是以病为惧。这种人害怕疾病,一旦有病,精神先怕了三分,把自己的优势变成了劣势。一位七十多岁的老人,进了医院,大夫一量血压,告诉他血压高。这本是高龄人群的常见病,在高龄人群中,有多少人不是靠降压药维持生命的呢。可是这位老人一听高血压,眼睛马上睁不开了,坐在椅子上也不敢动了。好象马上就会摔跤;一次胃不适,就非要住院不可,大夫说没必要住院,他却是你不让住院我就不走。这就是谈病色变,怕得不得了,见人开口就是病,其实这样每谈论一次,就是对心灵的一次伤害。久而久之,由怕生惧,惧而生仇,最终患上了疾病恐惧症。一是生理疾病,一是精神疾病,在二者的共同作用下,必然是小病大养、大病早亡,最终被疾病吓死。
  二是以病为敌。这种情况比较多见,疾病来了,那就在战略上藐视疾病,在战术上重视疾病。“藐视疾病”决不是不拿疾病当回事,而是我要以科学的态度对待它,要遵医嘱,该吃药就吃药,该打针就打针,思想上不形成包袱,这就由藐视疾病转化成了战术上重视疾病。
  有一种人,在疾病到来时,不拿疾病当回事,他们讳疾忌医,有病不去医院,用身体硬扛着,一般的病还可以,而对于隐藏较深的病,这样往往会延误了最佳的治疗时机,把小病养成了大病。“时间就是生命”,在生与死的较量中,分分秒秒都是可贵的,既要与疾病作斗争,就要争取战胜疾病的时间。这种心高气盛,硬扛的办法是最不可取的。
  还有一种人。当疾病到来的时候,没有与疾病作长期斗争的思想准备,他们虽然也看了大夫,却把药看成是“一把抓”,恨不得今天吃药,明天病除。一旦不象自己想象的快,就认为是药不管事,急着去打听偏方,甚至相信游医的忽悠,把大把的银子送给了游医或假广告,结果是损坏了身体,耽误了时间,掏空了腰包,这是何苦呢!
  三是以病为友。疾病来了,既然赶不走驱不散,不如干脆以一种自然的心态,把疾病当作朋友。这对于久病的人来说,也是一种必要的心境。久病的人见多识广,什么病都见过经过,疾病来了就象见到亲戚朋友一样熟悉,就象对伤风感冒一样,吃片药,出一身汗好了,吃喝拉撒全不误,没一丁点的精神负担。生病平常事,何必大惊小怪,该吃药时吃药,该打针时打针,既不讳疾忌医,更不小病大养。
  以病为友也是磨练意志的好办法。我的一个朋友得了一种叫肺纤维瘤的病,整个肺都纤维化了,只有指头肚那么一点可以跳动,十年前大夫给下了病危通知,大夫也不给开药(不知什么药可治)了。回到家他就找村医生给开点止咳药维持,重了输点液,季节的变化,就注意预防感冒,和别人谈到他的病,就象拉家常一样平常。中间还夹杂着幽默,毫不在意,不象一个大病在身的人。他对疾病这个“老朋友”非常熟悉,该吃什么药,该怎么预防,如数家珍,全由自己料理,在他那里,视疾病如游戏般好玩。这样疾病还能不甘拜下风!十年前大夫给下了病危通知,今天仍健康地活着。
  以病为友必须有一个前提,那就是心胸开阔、豁达、乐观。独处时,它伴你同坐,孤寂时,它听你诉说。没事干了,就摆弄那些药瓶子,哪个先吃,哪个后吃,哪个多,哪个少,不也很好玩吗。如果有一天病好了,长期与自己相伴的那一份思虑一去不回,兴许还会有些空荡荡的感觉,就象失去了一个心心相印的老朋友。
  以病为友,可以说是在人生的特定时期多了一个不请自来的朋友,使人生多了一种生活的内容和生命的体验。
  快乐着春晚的快乐
  袁伟杰
  大年三十那天,一吃完中午饭我就开始忙碌起来,这是给在厨房里忙碌了一年的妻子放放假,更是为了早点把饭菜做好以便赶上8点钟开始的中央电视台直播的春节联欢晚会,这台晚会我二十多年来每年必看,并且必须准点看,一个节目也不落掉。以前跟着父母过年,是父母做饭我看电视,今年自己买了房子,在自己家里过年,只好自己做饭了。
  过年的菜无非是做着看看,吃哪能吃那么多。小时候在农村里过年时听说过一名顺口溜,鸡鱼丸子肉,海带蛋花粉。这在七十年代就是最好的菜了,这句顺口溜也就是好菜的几个代表。时过三十年了,我还是怀念小时候过年的气氛。
  从八点到零点三十,我除了零点钟声敲响之际到门外放了鞭爆之外,就再也没有离开过电视。春晚现场的观众笑着我们也笑着,春晚现场的观众惊叫我们也惊叫,晚会的气氛就是我们家庭的气氛,春晚的喜庆、热闹、快乐全部通过新买的这台超薄彩电传给了我们。
  节目基本上还是那样的节目,样样都有,人也基本上还是那些人,好几个老演员都感叹自己在春晚有二十几年了。这样的过年何其相似。忽然我深深感叹:演员老了,作为观众的我也老了,唯一没有老的可能是春晚,春晚还只有二十几岁,正是青春年华。也可叫做青春春晚。
  忽然想起没有电视的日子,那时候是如何过年的呢?记得父亲每年都要买个寸金五百响,外带一百个猪崽爆回来,那在村里是最洋气的了。每年村里的人都要来看父亲放鞭爆,父亲放爆是村里的一个传统节目。大年三十,每当夜幕降临,父亲就揣着一百猪崽爆来到村里唯一的晒谷坪里,点燃一个丢到空中,猪崽爆在空中炸出“呯——”的一声巨响,同时爆出巨大的火光,把一个没有电灯的村子全照亮了,更照亮了围观的村民兴奋的脸。放一百响鞭炮要持续一个多小时,大家看完鞭爆才回去吃年岗肉。似乎也是约定俗成似的,村民们一般都等父亲的寸金五百响噼里啪啦响过之后才开始敬菩萨,才认定这是真正的过年了。这样的过年习俗一直持续到有了电视,有了中央电视台的春晚。甚至春晚到来的最初几年,我家礼花放得最多,大家看春晚之前还习惯于到我家看我和父亲放五彩斑斓的礼花。
  近几年来,不少的人都在感叹越来越没有年味了,年味越来越淡了。年饭也可以不在家里吃,可以搬到酒店里面吃了。在外打工的人很多因为坐不起车或坐不到车不回去过年了。而能够幸福地团圆过年的家庭呢?好像最大的幸福也就是围着炉火看春节晚会了。一年只为了这一天,一天只为了看春节联欢晚会。忽然觉得,这有多么滑稽。而我们一代代人居然在春晚的快乐中慢慢变老,这似乎又不仅仅是滑稽了。
  文化应该多样化,一个十几亿人的民族,同质化的文化是多么不可思议。曾经看到一些欧洲国家聚众游行,反对麦当劳快餐。因为像蚂蚁样被复制到全球各地的麦当劳快餐让全球四分之一以上的人消费同样的食品。让我想不清的是,我们为什么没有人反对春晚,最大的呼声也就是换主持人。不要说反对,取消春晚,担心很多人根本适应不过来。也许,他们不知道春节到底该如何过。是的,春节也无非是吃饭看电视,如果没有了春晚,我们的春节将如何过?
  然而,过年毕竟是一种强大的力量,多少在外面流浪的人都要回家,国家领导人在春节期间也很关心春运,春节是我们中华民族最大的一个节日,这恐怕是谁也无法否定的。可是,我们只知道快乐着春晚的快乐,如果没有春晚,我们并不知道春节该怎么过?是春晚让我们忘记了传统?还是传统让春晚赶跑了?还是春晚已经成为了一种新传统?过年了,我们就真的只能别无选择地快乐着春晚的快乐?
  本栏目责编:闻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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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里海

《七里海》

《七里海》文学季刊共分为44期,刊物将以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邓小平理论和“三个代表”重要思想为指导,坚持文艺为人民服务、为社会主义服务的方向和“百花齐放、百家争鸣”的方针,弘扬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培养文学艺术人才,繁荣地方文学创作,为宁河的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事业服务。刊物突出时代特征、民族特色,使其成为地方文化建设的亮点,宁河经济发展的窗口,文学创作者展示才华的平台。火热的现实生活是文学创作永不枯竭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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