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中华民族是优秀的民族,她的历时五千年灿烂的文化为世界文明做出了贡献。远在两千多年前的先秦两汉时期,诸子百家的著书立说奠定了中华文明的坚实基础。其中一些学说的科学性和思想性至今仍有研究利用价值。《吕氏春秋》就是其中一部很有研究价值的典籍。尤其在全国上下揭批李洪志歪理邪说,肃清“法轮功”邪教组织流毒的今天,我们重读古人对自然现象的理解和分析,从先民们朴素的唯物观和无神论中了解社会发展的规律和人们认识客观世界的过程,对坚定我们的唯物主义信念和共产主义信仰是很有帮助和教益的。
《吕氏春秋》是先秦的一部重要典籍,有着十分丰富的内容。它的哲学思想政治思想以及它所保留的科学文化方面的历史资料,是我们民族的一份珍贵遗产。《吕氏春秋》是秦相国吕不韦召集门下宾客儒士集体编撰的,但它的内容基本上反映了吕不韦的思想。吕不韦当政时期秦国对六国发动了一连串战争,取得了重大胜利,大大拓展了秦国的疆土,为秦国最终消灭六国统一天下奠定了基础。在内政方面,吕不韦也一反秦国“独尊法家”的政策,广纳天下之士,尤其是引进了大批儒士。吕不韦主持编撰《吕氏春秋》主要是为了推行他的政治主张。他凭藉政治家的敏感,意识到秦国统一天下已成定局,他作为相国必须考虑统一后的秦国如何治理,实行什么样的政策才能长治久安。这一部《吕氏春秋》实际上就是他的治国纲领。书成之后,吕不韦“布咸阳市门,悬千金其上,延诸侯游士、宾客,有能增损一字者予千金。”这实际上是公开宣扬他的思想,确立自己的地位起到了相当于如今的新闻媒体的宣传和广告作用。
当时的《吕氏春秋》的哲学思想已具有朴素的唯物主义和辩证法性质。它明显地受到道家思想的影响,而又对道家思想进行比较大的改造,即摒弃了道家思想中某些唯心主义成分。如《吕氏春秋》认为宇宙的“本原”是一种极其精微的物质即“精气”,这种精气又叫做“太一”。正是由于这种“精气”和“太一”的运动和结合,而产生了千姿百态、性质迥异的天地万物。由于当时自然科学水平的限制,《吕氏春秋》不可能对构成宇宙万物的物质本原作出科学的描述,在两千多年前能够认识到宇宙是由物质精气构成的,这已经是难能可贵的了。
《吕氏春秋》还不信鬼神,不承认天命。它在《博志》篇中对于所说的“孔丘墨翟昼日讽诵习业,夜见文王周公旦而问焉”这件事,只强调他们“用志如此其精”。它还进一步对人们给这件事的结论“精而熟之,鬼将告之”提出了驳议,它认为不是“鬼将告之”,只是“精而熟之”。这个意思就是说,人们在学习中遇到了难题,不解之处,经过反复思考、练习弄懂了问题或掌握了技艺,这不是鬼神的作用,是人们练习精熟的结果。它在《尽数》篇中说:“今世上卜筮祷祠,故疾病愈来。”这里它对世人崇尚卜筮祷祠求助天帝免除疾病的作法提出了异议。它认为人体疾病是精气郁结而成,依靠卜筮祷祠求助上天,不但无补于疾病的痊愈,只能使疾病更加厉害。从这里我们可以看出《吕氏春秋》是否认鬼神存在的。同样,它对天命也是持否定态度的,它认为人的死生不是什么命中注定的,而只是一种客观的必然性。它在《节丧》篇中说:“凡生于天地之间,其必有死,所不免也。”人是由天地合和,阴阳变化而成,因此也就随着天地的变化而有生有死,这正是客观物质的必然性。
吕不韦的理论为秦国的强大起了关键性的作用。吕不韦主持编撰的《吕氏春秋》具有一定的进步思想和无神论、唯物观的萌芽,它指导秦国的统治者向着正确方向治理国家,摒弃唯心论、有神论和一切消极思想,终于使秦国统一了天下,开创了中华民族历史上的新纪元。
结合我们当前开展的对“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斗争,便会进一步看清李洪志所谓的“地球是宇宙的‘垃圾站’”、“人是神造出来的”、“人有因果报应,生老病死是‘业力’回报”等种种谬论,正是几千年来科学唯物史观和各种唯心主义思想斗争的继续;溯古论今更加充分地说明我们党与“法轮功”邪教组织的斗争是一场争夺群众、争夺思想阵地的严肃的政治斗争。邪说古已有之,但“法轮大法”的罪恶企图是毁我共产党人的根本信仰,毁我马列主义思想基础,我们决不能掉以轻心,对“法轮功”邪教组织必须除恶务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