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院深深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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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杨柳青》 期刊
唯一号: 020620020230008144
颗粒名称: 庭院深深
分类号: I218.21
页数: 6
页码: 50-55
摘要: 本文描述了在鱼山饭庄举行的溶洞专家会议的场景。工作人员按照领导的指示进行了会议前的准备工作,包括挂起欢迎标语、摆放报到处和签到簿等。
关键词: 杨柳青 文学 作品

内容

溶洞
  长篇小说连载(六)
  陈子茹
  十三
  周三中午,鱼山饭庄的工作人员在虞江和严闵的指挥下,在饭庄门两侧挂起两幅红底黄字的布标。一幅上写:欢迎全国溶洞专家莅临!另一幅上写:深入开发鱼山旅游业!门厅侧面摆放一张办公桌,作为溶洞鉴定会报到处。旁边是一签到簿、一摞参会胸卡、一摞鱼山溶洞资料袋和笔记本、签字笔。严闵坐在报到处的椅子上,准备为到会人员登记、发放资料。虞江则站在门前,陪虞城和李瑞等待迎接客人。
  虞城和李瑞坐在大厅的皮沙发上看着两个年轻人,心里十分高兴。虞城说:“李局,看到他们,我真的感觉我们老了。”
  李瑞说:“是啊,我们这次接待,多亏了两个年轻人啊。要不是他们,我们哪能安排得这样得体从容啊。这两个孩子真是不错。在我眼里,他俩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我知道,严闵七挑八挑的,还没处朋友。不知虞江有没有?”虞城说:“也没处呢。”李瑞说:“要是这样,您要不嫌弃,我给搭个桥?”
  虞城打了个奔儿,说:“老弟,我明白你的好心,两个孩子我都喜欢,特别是严闵。可如今孩子们的事,由不得大人,我看还是得尊重他们自己的意愿,那样将来日子过得才和美。”
  李瑞点点头说:“这样也对。”
  这时,县里的领导们来了。虞江忙推开旋转门,把领导让进大厅,虞城和李瑞迎上前一一握手。严闵举着签到簿,给领导们一一签到,又给各位县领导挂上胸卡,虞江和她一起为大家分发资料和笔记本、签字笔。
  这时铃声响起,是虞城的手机,他摁了接听键,是乐飞打来的,说专家们的中巴车已进了鱼山县城,很快就到鱼山饭庄。人们闻讯立即拥到饭庄门前,中巴车也到了。先下车的是乐飞。他跳下车后,专家们一一下车,虞江和严闵走上去帮乐飞一一搀扶。这时,虞城、李瑞、严起、梁理事长等一群人迎上去和专家们握手,乐飞一一进行介绍。虞江和严闵把专家们分别送进房间,县里的领导们也进了各自的房间。虞城、李瑞、严起、梁理事长、乐飞一起到陈副县长的房间汇报了鉴定会的日程安排和专家们的情况,陈副县长表示同意,说:“专家们有几位年龄大了,要照顾好他们的生活。趁现在还没到吃饭时间,咱们一一去看望看望。”
  他们看望的第一位专家,是年过花甲的溶洞学会名誉会长、研究员林老;第二位专家是洞穴研究所的童所长,兼溶洞学会会长;第三位是研究员老强,兼溶洞学会秘书长;第四第五位是两位副研究员,也是溶洞专家。他们还看望了天卫市和省院的两位院长、溶洞学会的两位理事。一趟走下来,已到了用餐时间,根据所长的提议,晚饭不动酒水,餐后大家要翻阅一下虞城他们准备的资料,为明天进洞考察做准备。
  十四
  第二天吃过早点,大家都登上准备进山的车辆。车队从鱼山饭庄出发,七绕八拐,到了登唱水山的山路口。人们下车后,虞江、严闵、王书记、张主任、虞城、李瑞和范乡长各搀扶一名专家,步入逶迤山路。走了半个多小时,就到了半山腰的洞口。虞城领头走进洞穴,虞江搀扶着年长的专家林老,严闵左手拿着笔和记录本,右手举着录音笔,随时准备录音。走过三十多米的洞道,步入主洞,虞城介绍说:“各位专家,各位领导,这里面开始有景观了,这洞壁上是一群鲤鱼。”专家们纷纷走近洞壁,林老在虞江的搀扶下,用放大镜仔细观看凝聚在洞壁上的钙质沉积物。几分钟后,林老收起放大镜,迈步前行。这时童所长招呼专家们看前面的龙形钟乳石。林老问:“虞老板,这两条石龙的长度是多少?”虞城说:“林老,这条小龙是6.1米,这条大龙是42米。”林老说:“这就对了,童所长,在我们见过的石龙中,这小的异常精细,这大的是长度最长的。”童所长说:“是,林老,可以称得上是此洞的一绝了。”走到双龙洞洞厅末端,这里洞壁两侧尽是各式各样的石花,令人眼花缭乱,林老对陈副县长说:“领导,这东西不经过几十万年的沉积,可是难以形成的,这可是真正的宝贝呀。”陈副县长惊愕了:“哦,得需要这么长时间呀。了不得。”虞城引导童所长走到三座石沙发跟前,童所长看后,惊诧道:“这东西别处没见过。”忙喊,“林老,您看,石沙发。”林老情不自禁地说了一句:“太罕见了!”其他专家也都称奇不已。
  专家们又先后考察了石笋、石幔、石旗、石瀑等景观,待到走到洞外,时间已过十二点。虞城把大家让到板房的外间屋,喝了一会儿茶水,然后下山。吃过午饭后,按会议日程安排,下午大家自由活动,梳理一下上午的考察印象,准备明天集中发言。(待续)
  补漏
  关增社
  破锅、漏屋、病老婆,号称人生的“三大难受”,却偏偏让赵铁水一人全摊上了。
  赵铁水记事就是住在漏屋里,一阴天,父亲就背一筐干胶泥土上房,用胶泥土封堵房顶上的裂缝。否则,下起雨来,外边下大雨,屋里下小雨,外边不下了,屋里还滴滴答答下个不停。家里仅有一口做饭用的铁锅,锅底也炸裂了一条缝。做饭前,母亲就用杂面腻子腻一腻锅底裂缝。做饭时,在灶膛里常看见锅底渗出的水渍,在灶火炙烤下,滋滋作响,不时生成水汽。炒一次菜,就得用杂面腻一次锅,否则破锅裂缝漏下的水能把火浇灭。
  赵铁水20岁就娶了媳妇,但媳妇患有先天性哮喘病,整天咳嗽痰喘,吐沫星子到处喷飞。
  唉,屋漏偏逢连夜雨!铁水想,我的命怎么这么苦呢?
  “小伙子,测个字吧,非常灵验的,不灵不要钱”。北梦镇上一算命先生拦住了满脸愁容的赵铁水。
  赵铁水接过算命先生递过的纸和笔,歪歪扭扭写了“铁水”两个字。
  算命先生看后不语,在纸上只写了一个“漏”字。
  赵铁水看后非常吃惊,因为他与算命先生素不相识,自己家中的苦处外人不知,于是,瞪大了眼睛问道:“那,那有破解的法吗?”
  算命先生听后仍然不语,在纸上又写了一个“补”字。
  “补漏”?赵铁水满腹狐疑,摇了摇头,说,“不明白。”
  算命先生听后仍然不语,没再写字,而是用右手食指指了指天,指了指地,又指了指前方。前方几十米开外是一个补锅摊。那是个物质匮乏的年代,只要听到“补锅啰”的叫喊声,就会有人提着破锅烂鼎,去寻觅补锅匠的身影。
  赵铁水在卦摊签筒里放了一元钱,顺着算命先生手指的方向走了过去,扒拉开围观补锅摊的人群,跪在了补锅匠的脚下,成了补锅匠的徒弟。
  补锅,以前是街道手工作坊的一门职业,属集体性质,学徒三年,工资极其微薄。出师后,处境才稍微有所改善。按锅的品种来决定工程的不同,例如,有专门补铁锅的,补搪瓷器皿的,补铝锅水壶的,技术、火候各不相同。赵铁水学徒三年,跟师傅学的就是补铁锅,没有什么编制,出徒后就置办了一套补锅的“行头”,自立门户,挑起补锅担。
  如今已82岁的赵铁水老人,从21岁开始学补锅,至今仍在坚持,已补锅60多年。
  年轻时,他或挑担或推着独轮车,天天走街串乡去补锅。每到一个村,他就选在街中心或村大队大院“安营扎寨”,支好炉子后就去招揽客户,或沿街叫喊“补锅啰”,或让大队广播员在大喇叭上喊:“补锅里来了,有补锅的到大队院里补锅。”
  不一会儿,大大小小、各式各样的破锅就送到这,排上了队。待补的锅有新锅,有旧锅,而大部分是刚从灶台上拔下来正在用着的锅。赵铁水会按照轻重缓急,一一把锅修补好。
  一次,赵铁水接到一个待补的锅,锅底有个巴掌大的窟窿,位置在锅底正中央,连锅脐眼都没了。
  赵铁水说:“这锅没法补了,只能砸碎重新铸新锅,不过,还得添五斤生铁。”一听说锅没法补了,送锅的人冲赵铁水连连作揖:“求求您了,锅补不了,我们这个家也就散了。”
  原来,小两口吵架,丈夫一怒之下,把锅砸了,媳妇抱着刚满月的孩子,气得回了娘家。一个多月了,没锅做饭,怎么把媳妇接回来?还听说,媳妇因为生气连奶也没有了,一个好端端的家说毁就毁了。
  明白了来意,铁水师傅说:“既然是这样,那你回去把砸掉的碎片找着,全拿来,我做个锅底的模子,用原锅的碎片化成铁水,把那个大窟窿补上。”
  铁水师傅把碎片复原成原来锅底的样子,比划着做了个锅底的模子,把锅底窟窿周围用火烧红,而后放到锅底模子上,把用原锅碎片化成的铁水倒入锅底模子里,最后,趁热用耐火布把铁水抹平,在与窟窿的结合部形成薄薄的铆片,冷却后用细砂轮磨平补痕,补过的锅与新锅分毫不差。
  后来,人们才知道,这种“半铸半补”的补锅方式,是赵铁水师傅的绝活。他用这绝活不光挽救过破碎的家庭,而且还挽救过一个人的政治生命。
  那是大炼钢铁的年代,村里以生产小队为单位成立了食堂,社员到小队食堂打饭、吃饭,家家户户原来做饭的铁锅,都砸掉拿去炼钢铁了。
  一天,村支部书记赵老臭晚饭后没事,到另外一个小队食堂查看,见煮着红薯的大锅的灶膛该添煤了,就顺手铲了一锹煤送入灶膛。那时在煤里经常发现矿工们遗弃的雷管,赵老臭没想到刚添的一锹煤里就混有一枚雷管,只听“砰”的一声,大锅锅底炸飞了拳头大的一个窟窿,锅里的水顺着窟窿流进灶膛,顿时,水蒸气夹杂着煤灰从灶口喷射了出来,连喷带吓,赵老臭一个趔趄,把铁锹扔到一边,一屁股墩瘫坐到地上。
  食堂的人都惊呆了。炸飞的铁锅碎片,穿过锅里煮着的红薯,穿过食堂屋顶飞了出去,震碎的房土稀里哗啦掉了一大片。尽管没伤着人,但仅有的两口锅炸坏了一口,一百多人用一口锅怎么做饭?要“上纲上线”的话够赵老臭喝一壶!
  关键时刻,请来了赵铁水师傅,他干了整整一夜,用“半铸半补”的方法把锅补好了。第二天社员们早饭依旧,食堂像什么事没发生一样,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房顶也是赵铁水师傅连夜修好的。他把崩开的洞先用苇帘堵上,又补了块胶泥,而后铺上油毡,最后在上头换了两块瓦,并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切如初。因为他知道住漏屋的痛苦,“补漏”是他一生的责任。
  支部书记赵老臭躲过一劫。后来,赵老臭直接提为国家干部,当了北梦公社副社长、社长,再后来,当了北梦镇副镇长、镇长。
  为了感谢赵铁水的救急之恩,村支部书记赵老臭规定,赵铁水的补锅点,是村里八个生产小队的食堂、养猪场、牲口圈的定点补锅单位。赵老臭当了镇长,又在镇上市场边上,帮赵铁水开辟一个铸造摊。
  开始,赵铁水天天到铸造摊看摊,铸锅、补锅,叮叮当当干些铁器活。
  后来,年岁大了,活儿也少了,只有每月逢五、十的集日,他才到镇上的摊位,定点、定时补锅。
  虽然他年岁已高,但补锅“行头”不减:风箱、风道、烟囱、坩埚、小炉、焦炭、煤块、锤子、长铁钳、手摇钻、板凳等,一应俱全。
  只要有人来补锅,他便摆好风箱,安好风道、烟道,点燃风炉炉火,填入几块焦炭把火燃旺,再用风箱或鼓风机吹风,往坩埚里放几块铸铁片。
  不一会儿铸铁片就熔成铁水,“铁水球”的温度比想象中要高许多,但赵铁水用耐火布和灰将其放好,不会太烫手。
  赵铁水拿起一只铁锅,用一把锤子在铁锅周围一阵乒乒啪啪地敲打,以便看清铁锅裂缝长短、宽窄。看上去,补锅师傅敲敲打打很随意,其实有很多技巧,要经过剪裁、敲打、修补、磨平等多道复杂的工序。其中又以敲打最为费工,如果敲打不细致,锅就补不好,容易漏水,所以不学个三年五载的是吃不了补锅这碗饭的。敲打完毕,赵铁水戴上老花镜,端起铁锅,对着亮光仔细查看。看铁锅有没有砂眼,砂眼有多大,先得做到心中有数,然后再确定怎样修补这一口破锅。
  同时,补锅前还要对锅的裂缝及破痕周边进行一些处理,除去待补部位的锈斑和污垢。
  补锅时,用钳子夹着一个比小酒盅还小、与坩埚同样材料的勺子,舀一勺铁水,倒在需补的地方,趁热从锅的里外两面,用布卷蘸着砂土,一起用力挤压,冷却后便形成了一个周边不太规则的小圆“补丁”。若裂缝太小,还要把破口扩大,这样才能让铁水与铁锅咬合,否则铁水灌不进裂缝里,补不牢靠。若破口比较大,就要从破口周围补起,经过一圈一圈地多次沾补,最后才能补好。对于特别大的窟窿,就要用他的“半铸半补”法,效果很好。
  赵铁水说:“补锅非常辛苦。因为整天跟火、铁水、黄泥、煤炭、烂锅、铁锈打交道,所以,补锅匠往往是手黑如煤,脸黑如锅”。纯手工活,一身脏不算,大热天还要在身边放个火炉,有时滚烫的火花、铁水会溅到身上,弄的衣服像蜂窝煤一样“浑身是眼”。
  赵铁水说:“每当刮掉铁锅上的烟垢后,再将铁水顺着裂缝一点一点地抹上去,冷却后用细砂纸把补痕磨平,再抹上些黄泥浆,这锅就算是补好了。”最后,还要在锅底新补的部位,用钢印打上一个“趙”字,锅的大小不同,钢印“趙”字大小不同,以此作为自己补锅的标记,几十年如一日,坚持确保质量,讲究诚信。赵铁水说:“补锅匠靠着手艺谋生,凭着良心吃饭,因此特别注重补锅的质量。”
  赵铁水说:“过去每家每户几乎都用小铁锅炒、炸,用大铁锅蒸、煮,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扔锅,通常补了再补。那时补锅是自己养家糊口的主要收入来源,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人们都改用电饭锅、高压锅等,来补锅的人越来越少,收入也少了。”特别是一些年轻人,只要锅一烂,立马换新的,甚至有的人觉得锅不好用,就直接丢了。所以,补锅这个行当逐渐淡出了人们的生活。面对越来越难做的补锅生意,赵铁水说:“只能是推着小车碾沙窝,走了一截说一截,挣一点算一点了。”
  现在来补锅的,大都是上点年纪的人,他们吃过苦,受过累,勤俭节约意识根深蒂固,一般不轻易丢弃一口锅,但在摊上补锅的铁水一天只能赚了20元钱左右。赵铁水说:“这人气最旺时,二、三十块钱一天,算是不错的了,虽然还不够几餐菜钱,但总比没活儿强。”没活干的时候,赵铁水只能坐着干等。
  有时也有人到他家里请他补锅,原因很简单:周围方圆几十里已经找不到其他的补锅人了。
  赵铁水曾收过徒弟,但都没干多久。觉得活又脏又苦又累,赚钱少,另谋了出路。如今赵铁水年纪大了,儿女也各有所成,都想让他安享晚年。但他觉得几十年的手艺丢了太可惜,所以隔三差五就上街补锅。
  “当老一辈的逝去后,很多东西,就只存在记忆里了,就像补锅技术。也许这是社会进步的结果,可仍然很值得怀念。”一些上了年纪的村民都这样说。
  的确,令赵铁水最担心的并不是年岁渐高,或是体力不支,而是这门手艺随着时间的流逝,正面临消亡,“如果有一天我做不动了,不知道还有没有人做,谁来做?又能做多久?”
  临走前,老人会将一天补锅产生的灰尘,装进随身带来的塑料袋里,说是不能污染了镇上的环境。
  回去的路上,赵铁水用当天补锅挣来的20元,花25元买了一份软软的“八爷酱猪蹄”,自己还“倒补”了5元。
  补漏,伴随赵铁水走过了半个多世纪。赵铁水说:“补漏,就是拾遗补缺。只要有人用铁锅,就得有补锅的。”
  前不久,赵铁水参观了在省城举办的“时代记忆”展览。展览馆大厅是用高科技的视频影像构建的一条时空隧道,从1921年到1949年,记录了很多重要的党的历史事件,有非常多的老物件,有毛主席坐过的红旗车、吉普车,还有革命时期的很多用品。再就是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一些日常生活用品,如暖壶、茶杯、茶缸、收音机、钟表、小人书等,每件物品都会勾起老人们小时候的记忆。还有“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的宣传画,印有“职工食堂”的饭盒,印有“广阔天地、大有作为”的脸盆,特别是还有一口直径约两米的大铁锅。展牌介绍:1958年人民公社大食堂时用过的铁锅。
  赵铁水围在大铁锅前驻足良久,摸了摸锅的底部,强忍着泪水,匆匆走出展览大厅。陪同参观的女儿急忙追了出来,此时赵铁水已是老泪横流。女儿扶住父亲问道:“您这是怎么啦?”赵铁水回答说:“那,那就是我给公社食堂补过的一口锅!”
  人们返回展厅查看,只见大铁锅背面底部刻有核桃大的一个“趙”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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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青》文学期刊共分为53期,刊物内容包括小说园、散文林、诗歌廊、文艺评论、民间艺海、说唱天地、民间艺海、人物聚焦、运河记忆、庭院深深、菁菁古镇、心路历程、掌心流年、文海拾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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