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青作家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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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杨柳青》 期刊
唯一号: 020620020230007796
颗粒名称: 西青作家
分类号: K825.6
页数: 11
页码: 4-14
摘要: 本文介绍了天津西青区的期刊杨柳青的西青作家,包括领教威严、孩子,听妈妈告诉你、祖先的梦现实的城、摆渡爷、生命如歌、草地青悄悄。
关键词: 西青区 作家 人物

内容

领教威严
  (外一篇)
  杨鸣起
  此次青海之行,打动我心的不是碧草滩上漂移漫游的牦牛,不是浓香四溢的酥油茶,也不是曼妙的藏舞和高亢悠扬的“花儿”。强烈震撼我心灵,冲击慑服我魂魄的是这里的山。在它面前,我领教了威严。
  青海多山。昆仑山是青海高山的主体,平均海拔5500米,素有“莽昆仑”之称。然而,此行去的是海北地区,与远在海西的昆仑山脉相隔1000多公里,故无缘相见。我所见到的,是横亘青海北部,青海与新疆、甘肃分界、平均海拔4000多米的祁连山脉。
  乘车出西宁,向北不久过互助县,从这开始,透过车窗北眺,遥远的天际边便是蜿蜒逶迤的绵绵祁连山脉了。它犹如一条不见首尾的游龙,始终伴着车窗奔跑。不管车开几个小时,你侧脸望向窗外,它仍在你的视野里奔跑;有时闭上眼睡一觉,醒来它依然跳进你的眼帘。
  车过门源便到了祁连山的脚下。初夏的高原,湛蓝的天空和碧绿的草滩之间,祁连山是黛青色的。没有雄险刺天的峰巅,没有突兀跌宕的山峦,祁连山绵延的山脊是舒缓平和的。一座座山峰分不清谁高谁低,它们平起平坐,仿佛在相互严格遵诺着来自远古的约定。然而,正是这一座座貌似平和的山峰,却释放着一股无形的冲力,将我重重地撞击,征服!
  每一座山峰几乎都如刀削般的笔立挺直,峰峰相连,铺排端坐于苍穹莽野之间,傲岸雄浑;山腰间风化裸露的岩石嶙峋重叠,坦荡而肃穆;山顶的积雪透着耀眼的寒光,峻冷寂寥。
  洪荒远古,远古洪荒。大地轰隆震颤之后,尘埃散去,一条山脉巍巍峨峨,横空出世。它切断了流云,拦下了风雪,阻截了麋鹿。就这样,雪浸雨蚀,风削沙磨,残阳冷月下,一寂寞便是亿万年;一座座耸立的山峰,荒草为毯,背依穹庐,带着无声的霸气,君临天下,俯瞰苍生。平和而傲慢,安详而威严,雍容而肃穆.它以凛然不可侵犯的气势藐视万物,压迫一切,逼人魂魄。
  这些年,自己曾游览过不少南国的名山秀岭。徜徉于花溪翠桥之间,听莺鸣鹃啼,感受是在品味江南女子的娇媚与婀娜;也曾攀援上北方的险峰奇巅,体验的是“一览众山小”“手可摘星辰”征服者的快感。然而,站在祁连山脚下,仰望群山,浪漫洒脱的心境被一扫而光,豪情冲天的壮志被荡涤干净。这样的山,这样的峰,从亘古走来,向永恒走去,你超越它、征服它,它也是亘古;你不超越它,不征服它,它也是永恒。它永是那样从容大度地端坐在天地之间,漠视寰宇,漠视荒野,盛气凌人。面对群山,我久久地凝视,默默地遐想,一个个尊严的名号浮上耳畔:秦始皇,汉武帝,唐太宗,马其顿,亚历山大,彼得大帝……
  萧萧风起。空旷的原野,一个渺小的身躯不由一颤,蹒跚的步履走向群山,一颗崇拜敬畏的心,去朝觐君王。
  杨鸣起
  笔名舒杨,编辑、记者。喜欢现代诗和散文写作,偶有作品发表。
  青州拜寿
  游人来青州,定要拜谒两地,一曰“寿”字石刻,二曰“范公祠”。
  “寿”字刻在青州城南两公里的云门山山顶的石崖上,“寿”字通高7.5米,宽3.7米,仅寿下“寸”字就高2.3米,所以当地流传着“寿比南山、人无寸高”之说。这是世界上最大的寿字,字体挥洒俊逸,笔划圆泣流畅,虽千凿百斧雕成,却不露分毫痕迹,是书法的精品和书法石刻艺术的瑰宝。
  这个“寿”字,是明朝嘉靖三十九年九月初九日衡王生日祝寿时,府内掌司周全所献。衡王刻“寿”字,既是希望自己长寿百岁,同时也是向老百姓显示皇族的权势和气派。然世上之事,往往却是事与愿违,衡王府自明成化二十三年(1487年)宪宗朱见深封其第七子朱祐楎到青州为衡王,至清顺治初年第七位衡王被清军追杀,遭受灭顶之灾,历时一百六十年的显赫与威严终究“灰飞烟灭”。
  400多年过去了,往日的雍容与华贵早已“落花流水春去也”,只有云门山崖上的那个石刻大字,与大山一起冷峻地俯瞰苍生,一寿到今。人们登山拜寿,又有多少人还记得起当年那位做寿的衡王,更多的则是对自己和家人的祝愿和祈福罢了。
  青州城西面有一座范公祠,是人们为纪念北宋名臣范仲淹所修,千年来香火不绝。“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一代廉吏,千古绝唱,竟是如此珠联壁合,浑然一体。范仲淹先后历任大理寺丞、秘阁校理、太常博士、右司谏、枢密副使、参知政事等职,曾出任陕西宣抚史、陕西四路安抚史,战功显赫,又曾做过泰州,楚州、陈州、睦州、饶州、润州、越州、延州,耀州,彬州、邓州、青州等地方官,为官越当越小。他的的一生,注定要与被贬斥和流放异乡的命运为伍,前前后后被贬黜过三次,每一次,都是为国事民生,犯颜直谏,触怒天颜。虽屡次被贬,仍不改初心。皇祐三年(一0五一)范仲淹到青州任知府,这是他的官宦生涯也是人生旅途的最后一站。第二年即病逝了。然而,就在这短暂的一年里,他给青州人民竟留下了无尽的思念,留下了世世代代的崇敬。任职期间,他为政清廉,爱民如子,深得当地民众的拥戴。那时青州流行眼疾,范仲淹依靠当地名医,亲自从泉池打水配成药丸发放民间,很快便制止了疫病的流行,“民为之欢呼”。为了纪念范仲淹的善举,人们把那泉水称为范公井,并修了井台,筑了亭子,一并以范公命名。南宋祝穆《方舆胜览》记载:“范公泉,在青州城西。范仲淹知青州,有惠政。溪侧忽漏醴泉,遂以范公泉名之。今医家汲此丸药,号青州白丸子。”范仲淹还在青州赈济灾民,毅然开官仓把粮食无偿发放给灾区民众,活人无数。这就是这里千年吊者如潮、香火不绝的根源吧!
  有的人,骑在人民头上,把名字刻入石头想“不朽”,可“寿”字尤存,衡王安在?
  有的人,他活着为了多数人更好地活,斯人已去,风范永存。
  “给人民作牛马的,人民永远记住他!”他将在世世代代人们的心中长寿永生!
  拜谒“寿”字,是因为敬畏生命;拜谒“范公”,是为了那份无上的崇敬。
  愿天下苍生福寿绵长!
  愿天下清官与日月齐辉、流芳万古!
  孩子,听妈妈告诉你
  翁芳芳
  翁芳芳
  女,研究生学历,共产党员,西青文化馆馆员。现任西青区文化馆副馆长、《杨柳青》文学期刊执行主编。西青区青联常委,天津市作家协会会员,西青区作家协会秘书长,西青区文联副秘书长。
  孩子
  听妈妈告诉你--
  你已不再是
  呀呀学语的婴儿
  蹒跚学步的稚嫩
  也早已退去
  从你背上书包的那一刻起
  便肩负起了
  亲人的期盼
  社会的责任
  祖国的重托
  民族的希冀
  孩子
  听妈妈告诉你--
  不要害怕荷载太重
  更莫惧前途的风雨
  虽然你还很弱小
  但你一定要相信
  你就是炼铁成钢的矿石
  既然是男子汉
  未来就是能成为
  顶天立地
  摧枯拉朽
  战胜一切的
  威猛勇士
  孩子
  听妈妈告诉你--
  不要羡慕温室的花朵
  要有搏击长空的雄鹰
  那样的勇气和意志
  看见头顶上的苍穹了吗
  太阳过于耀眼
  月亮过于寥寂
  只有那璀璨的繁星
  才各个瑰丽
  努力吧
  即便成不了栋梁
  也要做一根宁折不弯的
  柱石
  孩子
  听妈妈告诉你--
  我看到了
  你那清澈如水的目光
  还充满着纯真和稚气
  但我依然坚信
  你已经听懂了其中的含义
  铭记在心
  永远牢记
  过去妈妈牵着你的手
  现在老师陪伴着你
  将来要走出一条
  无愧人生的轨迹
  只能靠你自己
  孩子
  听妈妈告诉你--
  祖先的梦现实的城
  胡国平
  胡国平
  男,1966年出生,河北省南皮县人,大学本科学历(函授),1984年10月入伍,历任解放军驻津某部战士、电台台长、政治指导员、宣传股长、干部股长等职,2003年10月转业到地方工作,现任西青区文广局文化产业科科长。
  擅长诗歌创作,兼有散文、小小说等,1986年开始,曾在《天津日报》、《天津人大》、《战友报》、《柳风报》、《未来作家》、《杨柳青》杂志等多家报刊杂志发表作品,诗歌作品《圆月亮》曾获“文化杯”诗歌比赛二等奖,并有多部作品入选天津市作家协会主编的诗集《诗情到碧霄》,有2首歌词被天津电视台2005年春晚选用。现为西青作协会员。
  自从我们的祖先
  勇敢地告别了周口店那座潮湿的山洞
  他们便开始
  试着用虚幻的梦想去编织具体的憧憬
  学着用智慧和力量去开辟新的理想和历程
  向着温暖
  向着舒适
  向着光明——
  那风雪中战栗的地窨子
  那雷雨中飘摇的草窝棚
  那柴门内低矮的小土屋
  那高墙里神秘的逍遥宫
  一个发现接着一个发现
  一个发明替代一个发明
  他们一路走来
  一直到今天
  千家万户一同打开防盗铁门
  一步又跨进了一个划时代的新里程
  因为我们不再使用母亲手里的火柴
  和父亲亲手制作的煤球火炉
  我们甚至不用火就可以做出可口的饭菜
  我们可以顺着大理石的台阶
  走上各式各样的地板或者地毯
  我们可以随意调节室内的
  温度、湿度、光亮度和负离子的浓度
  我们可以慵懒地躺在宽大而舒适的床帷里
  透过硕大的液晶屏
  去观看正在地球背面的二十五个壮汉
  是怎样拼命地去追一个花皮球……
  不知道周口店山洞里的祖先
  有没有想到过这样的情境
  但我们当今的人们应该清楚
  我们现在享受的温暖、舒适和光明
  确实是源自那时——那个山洞里的一个梦
  顽童嬉戏的地方是装有音乐喷泉的休闲广场
  皮黄悠扬的地方是社区里老人们自娱的文化宫
  绿树掩映的地方是样式同名字一样别致的小区
  熙熙攘攘的地方是百年老店门前的车水马龙
  充盈眼帘的是参差错落的楼宇
  扑面而至的是温暖和煦的杨柳风
  耳畔萦绕的是燕雀意趣横生的对白
  共创共享的是生机盎然的和谐与繁荣
  哦!周口店的先人们
  这难道不是你们的憧憬
  我应该欣慰
  你们仍然活在我的记忆里
  你们应该自豪
  我生活在你们的梦境中
  摆渡爷
  高明
  高明
  男,1972年9月出生,1993年8月至1998年2月在西青区辛口镇工业公司做企业管理和工业统计工作,1998年2月通过社会招考公务员,进入公安西青分局,成为一名人民警察,一直在杨柳青镇西派出所工作,曾任社区民警、内勤民警,2010年任派出所副所长。从1994年开始在各类报刊杂志发表文章,累计90多篇,13万字,现为西青作家协会理事。
  其中,《公安题材影视剧对公安工作的负面影响》荣获2005年9月“全国舆论与公安工作的关系论坛优秀奖”。
  天津西郊有个当城村,子牙河从村西流过,村民都住在河东,河西则是几万亩良田。以前河上没有桥,要过河就靠船来摆渡。我爷爷十五岁就从他父亲手里接过了撑船的松篙,将需要过河的人、胶皮车和牲口往河两岸运送。我爷爷生的高大英武,19岁那年娶了邻村比自己小3岁的奶奶,婚后生下两个丫头,不久大水淹了当城村,爷爷拖家带口去了东北,加入了闯关东的队伍,3年后又回了老家,重操旧业,继续摆河度日。解放后也就延续了下来。
  作摆渡的船可不是一般的小船,摇着两支橹悠哉游哉,那河面宽四、五十米,水流湍急,况且过河的不光有人,还有牲口车等种地的家什,摆渡的船就比普通渔船大些,起初是小五舱,在五个船舱上面铺上木板缚牢,使整个船面平坦,后来就改成了大槽子。大槽子长12米,宽4米,也是用木板铺平整了,大槽子能渡六、七辆胶皮轮的大马车呢!赶马车的车老板儿,先得在码头把牲口卸了套,不然那些畜生见着水就害怕,在船上可不是闹着玩的,要是船到河中央,它们坐立不安,非得连车都掉河里淹死。卸下套来,把车排放好,车老板儿再牵着牲口紧挨马车站稳了,到河对岸再套上马车。摆河不是用竹篙撑船过去,而是在码头上游300多米处的河中间抛下一个百十斤重的大铁锚,用一根粗铁链与船中连起来,待人车等上船后,我爷爷大喊一声:“走船了!”用松篙一点岸边木桩,船即离岸,我爷爷一边撑船一边指挥着靠近船尾的坐船人“靠右把舵。”那船借着水流往对岸划去,因有铁锚的拉劲,那船才不会顺水流溜走,又有我爷爷手撑松篙掌握平衡,指挥坐船人掌舵,让那船头始终斜刺里逆着水流而上,到河对岸,我爷爷再用那长约两丈的松篙尖勾住码头木桩,船即稳稳靠岸了。
  我爷爷对本村人是分文不收,外村人路过的只收一二分钱。本村人也不白使唤,收秋后,每家给我爷爷一袋子粮谷,我爷爷也就笑纳了。
  最显我爷爷本事的是“捻船”之前的让“木龙翻身”。入冬,河里结了厚厚的冰,人们都从冰上过,渡船也就无用武之地了。正好借这段时间将船保养修补一番。可是把那重万八千斤的渡船弄上岸可不是件那么简单的事。在结冰前,准备捻船时,爷爷先在岸边丈量好距离,然后把“六口”,也叫“绞关”和“三转儿”都固定好,在船头两侧拴好大绳,生产队里每队派五、六个精壮男劳力来听我爷爷吩咐,把船从河里拉到河滩上,再翻个身,架在土台上,修修补补,叫“捻船”,晒一冬的太阳,歇足了,开春,河冰化了,重新下水服役。
  首先,这根大绳茶杯般粗,离水边三丈处穿过第一个铁铃铛饼子,折向南隔两丈,再穿过第二个铃铛饼子,再拐过两丈拴在一个六口上,铃铛饼子大如脸盆,相当于现在的滑轮,而那六口是一米直径,中间掏空,周围有六个大孔,将一根结实的原木,从中空插进去,下面直插入地,其状若放风筝的线轴,铃铛饼子与六口的着力方向都用铁锚拉着固定。到了那一天早晨,早有百十口子大人小孩来看热闹。一切准备停当,我爷爷一声“开始”那些大汉们,将那胳膊粗的六根大木扁担插入六口,随着号子开始绞动大绳。那些大汉们有三、四人推一根扁担的,有拉动大绳的,有在船尾往上推的。那大船在这几十个男劳力的共同作用下,一寸一寸的前移。爷爷不时在船头船尾地跑动、查看,一面喊着号子,让大伙形成合力“好汉们哪!嘿哟!使把劲哪!嘿哟!”旁边有位傻印爷,每每这时,他最爱跟着喊“好汉们哪!嘿哟!使把劲哪!嘿哟!谁要不使劲哪!嘿哟!不是王八!嘿哟!就是龟呀!嘿哟!”惹得大伙哄堂大笑,大伙擦擦汗,歇一歇,早有人把他追跑了。
  把船拉到爷爷事先堆好的土台边了,爷爷让大伙停下来喘口气,他重新把那船头的大绳系一下,因为下一步该让大船翻身了,在土台上铺好一层高梁秆子,爷爷指挥大伙就位,大喊一声:“木龙翻身了——”大伙一起使劲,爷爷在一旁指挥着:“东边慢了,加把劲,西边慢一点,好,一起使劲!东边停!西边使劲!慢点,咬住劲。”大船翻身趴在土台上,其他人也就完成了任务,剩下的活计都是我爷爷的了。
  待船底晒干之后,爷爷开始捻船,那料是用桐油、苎麻、白灰等制成。搅和匀了,在裂缝的地方把捻子塞进去,外边再涂抹一番。这就是“捻船”了。
  开春,渡船也要如此这般地下水的。
  我爷爷水性极好,在水里给船拴大锚,解铁链,能潜水好长时间。在我爷爷五十多岁的时候,跟几个社员撑船去市里拉大粪岗子,本来是几个社员轮流拉着纤绳的,到了月牙河船闸,我爷爷看这里需要把纤绳从那水泥垛子绕过去,就接过纤绳跳上站台去绕,可是就在那时,因为年久失修,那水泥垛子突然倒塌,带着我爷爷掉进了六、七米深的河水里,同船的人都以为我爷爷这下必死无疑了,不被水淹死也得被垛子砸死,没想到过了一会儿,我爷爷从水面上探出头来。上船之后,竟然毫发未损。
  我爷爷渡河一直到1975年,上面有一条平板子船没用了,给了村里,村里就把它和爷爷的渡船还有另外一条船连在一起,固定住了,在河里建起了浮桥。我爷爷就不摆河了。浮桥比渡船方便了很多,又过了几年在浮桥旁边架起了钢筋水泥的桥,浮桥也退役了。尽管我爷爷已经去世多年,我偶尔回到老家,村子里大都不认识我,就要询问我是谁家的孩子,我告诉他们我爷爷的名字时,他们都会说:“哦,是摆渡爷的孙子。”
  生命如歌
  陈俊
  陈俊
  祖籍四川,笔名陈无凡。香港浸会大学金融理学硕士研究生毕业。1983年入伍,现为天津光辉食品有限公司总经理,天津市北方高效填料厂厂长。1987年开始创作,主要作品有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和新闻特写。在《解放军报》、《解放军文艺》、《中国作家》、《中国青年》等报刊发表作品100余万字。
  从不被关怀
  也无需关怀
  不曾被怜爱
  却感知怜爱
  我给你的
  不是钱
  是血
  我走
  不是逃避
  是选择
  生命的路
  不要感恩
  不要理解
  不要喝彩
  只求一片安宁
  生命啊
  如歌的生命
  要有多少磨难
  多少误解
  多少内疚
  才能洗尽尘埃
  静静地
  停留在
  下雪的地方
  一片洁白
  我来
  静静地来
  我走
  悄悄地走
  无需送别
  无需牵挂
  天涯的角落
  有一方净土
  等着
  某一天
  埋葬我的白骨
  和一颗
  忧伤疲惫的
  纯真的心
  草地静悄悄
  吴春孝
  吴春孝
  笔名:涟漪。杨柳青镇大柳滩人,1971年出生。大专文化,1988年开始文学创作,并梦想成为作家。之后陆续在各类报刊、杂志发表小说、散文、报告文学、诗歌等作品百余篇,出版文学丛书《大柳滩记事》一本。短篇小说《《嫁接》获2005年天津市十四届“文化杯”小说比赛二等奖、《百字小说三题》获天津市“北斗星杯”小说比赛一等奖。现为西青区作家协会理事。
  半山坡的草地上有两个少年。一个十一二岁,另一个也十一二岁;一个胖胖的,一个瘦瘦的;一个满嘴黑牙,一个黑牙满嘴;一个趴着,一个躺着。他们嘴里各叼着一根草棍,两条鞭子插在地上,红红的缨穗在微风中轻轻摆动。两簇绵羊儿在他们不远处悠闲地啃着草。
  “看,天多好看呀。”躺着的瘦少年手指蓝天白云说。
  “嗯,多好看的天。”胖少年抬头望了望。
  “哎,你会写“人”字儿吗?”瘦少年扭头问。
  “……”胖少年犹豫了一会摇摇头。
  “完了吧,你不如我,我就会写。”瘦少年翻身坐起来,从草地上捡起一截儿木棍在地上一笔一画的写了一个歪歪扭扭的瘦瘦的“人”字,脸上露出得意的笑。胖少年毫不示弱,夺过瘦少年手中的木棍儿:“我不会写人,我会写天,你会吗?”“我……”瘦少年一愣,咧着嘴说:“我不信,我不信,你写个。”胖少年猫腰在地上一笔一画地写了一个胖胖的“天”字。脸上也露出得意的笑。
  “你还会写别的吗?”瘦少年问
  胖少年想了想反问道:“你还会写别的吗!”
  “我问你呢?”
  “我也问你呢?”
  “……”
  “……”
  两少年无语,草地上沉默了。
  羊儿已经吃饱了草,按部就班的分成两簇,有的悠闲的逛,有的卧在草地上静静养神。
  这时,不远处的小学校里传来一阵欢叫声,接着从里面飞出一群小学生,圆鼓鼓的小书包跳动着,拍打着他们的后背,胸前的红领巾也随着一蹦一蹦地……
  两少年不约而同的站起身,眼直勾勾的地望着欢叫的地方,眼里流露出羡慕的眼光,直到他们消失在不远的拐角处,两人才对视一下,低下了头。
  草地上静悄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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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柳青

《杨柳青》

《杨柳青》文学期刊共分为53期,刊物内容包括小说园、散文林、诗歌廊、文艺评论、民间艺海、说唱天地、民间艺海、人物聚焦、运河记忆、庭院深深、菁菁古镇、心路历程、掌心流年、文海拾贝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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