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向敌人心臟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查看原文
内容出处: 《天津城上红旗飘》 图书
唯一号: 020020020230025398
颗粒名称: 冲向敌人心臟
分类号: E297.4
页数: 12
页码: 81-92
摘要: 本文是一篇关于战争中突围和战斗的故事。它描述了在突破刘家仓房的战斗中的情景,以及在后续的战斗中冲锋陷阵、牺牲和突破敌人防线的故事。
关键词: 刘家仓房 战役 解放战争时期

内容

突破刘家仓房
  部队密密层层地包围了天津城。
  战斗开始前,我們突击連的同志們,靜悄悄地伏臥在一道不很高的段坎背后,紧紧地盯着前方。从这里越过一百多米的开闊地,就是冲鋒的突破口——刘家仓房。刘家仓房是兩座孤零零的小瓦房,房子前面的鹿寨、鉄絲网,早已被我軍的炮火摧毁了。可是左边的地堡群,却仍像恶狗似的站在那里,围护着敌人。
  突然,炮弹带着刺耳的嘯声,从房子背后的大土垻的背后飞过来,在近处爆炸。硝烟弥漫在上空,使得将要西落的太阳暗淡无光。
  掩护我們突击的机槍、小炮,猛烈地吼叫起来。
  爆破班的同志們,一个跟着一个地冲了上去。但冲出不到三十米,就被敌人右方的机槍打倒了好几个。而敌人机槍的位置,怎么也看不見。該死的开闊地,一点也沒有隐蔽的地方,从这到小河沟,还有三、四十米!怎么办呢?我急得心都要跳出来。
  忽然,我看見冲在前面的一班副,右手拉了一下炸葯的导火索,把抱着的炸葯拉响了。他一边跑一边喊:
  “同志們!冲啊!我掩护你們!”
  他沒跑上几步,炸葯就爆炸了,开闊地上立刻騰起一团黑烟,遮住了敌人的視綫。
  我覚得全身的血一下子都涌到了头上,眼泪充滿了眼眶。是他,是这位待人亲切而又和善的老战友,为了掩护后面冲上来的同志,而牺牲了自己。我端起机槍,跳上堎坎,向前冲去。在我前边、后边,好几个同志抱着炸葯向前冲鋒。
  “冲啊!”
  “为牺牲的同志报仇!”
  前面,不知是誰踏响了一顆地雷,“轟隆”一声,又是一陣黑烟。我趁着黑烟,想一下冲过开闊地。可是刚跑出去三十米,浓烟給風吹散了,前面仍然是赤裸裸的开闊地。
  又有几个同志倒了下去。子弹落在地上,发出“咄、咄”的声音,我覚得右腿好像給什么絆了一下;又一块石头狠狠地砸在左胸上,我踉蹌了一下,差一点摔倒在地上。我急忙轉头向右看去,啊!是几个暗堡,不高的堡頂上撒着干枯了的野草,像个坟堆,一陣陣美式轉盘机槍的声音,从里面傳出来。我心里燃着复仇的怒火,猛地收住了脚。
  “啊——是你!就是你?!”机槍在我手里颤动起来,我的憤怒随着子弹傾泻进槍眼:“現在該让你尝尝我們的了!”
  敌人机槍不响了,我抓紧机会,猛跑了几步,搶到前面护城河边。河已經封冻了,在河沿上,扫雷組已留下标有地雷的标志——包着石头的紅紙包,我避开地雷,朝着前面猛烈射击。
  忽然,从陣地右边,跃起一个人来,他勇敢的动作立刻吸引住我。我仔細一看,原来是一班战士佟桂林。他抱着一包炸葯,向右边离得最近的一个暗堡冲去。这时,另一个暗堡的敌人,正向他猛烈射击,子弹嗖嗖地从他身旁飞过。我急忙調过机槍掩护他。看他那不慌不忙的样子,我恨不得跳起来叫他快点跑。快到碉堡了,我招呼弹葯手准备冲上去,可是就在这时候,突然从敌人的暗堡里噴出来一股紅色的火流,射到了佟桂林的身上,立刻,他的身上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啊!这是火焰喷射器。我的心一下子收縮起来,心想佟桂林一定会丢开炸葯,滾到地上去把火扑灭。可是不,他只顫动了一下,仍然勇猛地向前扑去。他像一团火球,滾上暗堡。只見他把外面已燃着的炸葯,放在暗堡上,然后,栽倒在暗堡的側面。
  “啊——”是誰叫了一声。
  我覚得有什么东西在撕裂我的心,使我喘不过气来。
  一瞬間,霹靂一声,敌人的暗堡塌陷了,燃燒了,暗堡近的敌人,全部埋葬在烈火中。
  前面的敌人还正在瘋狂地射击。我几步窜到被炸毁的碉堡边,架起机槍对准房子里面那挺正在发射的机槍。我的眼睛逬射着仇恨的火花,喉嚨像給什么东西堵着。我覚得开闊地上所有倒下去的同志,和佟桂林同志刚才的牺牲,都是这挺机槍造成的。現在,它仍然叫着,把冲上来的同志,压倒在鉄絲网的旁边,抬不起头来。我瞄准門口就是一梭子,看見机槍后面兩只胳膊一揚,槍不响了。我繼續向里面射击。这时,有兩个同志跳起来,越过几个弹坑,朝着房子揚了几下胳臂,接着房子里悶悶地响了几声。跟着后面十几个同志便一下子冲进了房子里。
  忽然,房子后面槍声又响起来,我留神一看,原来在房子后面有一个刚才沒有被发現的大掩体。于是,战斗便在掩体与房子之間开始了。但我的机槍,怎么也支援不上,我眞想跳出地堡到房子那里去,可是敌人却压住了我。正在这时,小炮班(擲弹筒)班长薛明白貼着墙挪到墙角,蹲下来从腰里解下小炮弹。他的手脚眞利索,把小炮弹往墙上一磕,就扔到房子后面去了。这大槪是擲弹筒坏了,不得不采取这个冒险的办法。
  “站住脚了。”弹葯手王玉林在我身后說。
  敌人极力想封鎖我这挺机槍。我心里想,我們連只突进来一个排,还伤亡了大半;机槍也只剩下我这一挺。我們一定要坚持住,掩护后續部队上来。我覌察了一下地形,发現我所占的地堡非常有利:左前方,可以射击房子右边的地堡和房子后面的掩体;右前方,可以射击刚才沒有发現的暗堡;前面,土围子离我不到二百米,围子上面的三个大碉堡,被我們的炮火穿了几个窟窿,可以看見敌人爬在围子上射击。围子上有个缺口正对着我,从缺口那里有交通沟伸出来通向各处,一眼就可以看出这是敌人兵力运动必經之地。立刻,一个念头涌上心来;“要掐住敌人的脖子,使敌人退不回去也增援不上来!”
  我咬住嘴唇,朝着敌人的掩体和土围子上面露头的敌人猛扫过去,頃刻,有三挺机槍給我打哑巴了。这一下可把敌人激怒了,我覚得好像所有的机槍都对准了我,子弹落在地堡上像蹦豆一样。但是暗堡保护了我。
  我不停地射击,射击,也不知道过去了多少时間。突然,一件最令人耽心的事情发生了。
  “班长,子弹快完了!”大槪是怕敌人听見,副射手說話的声音很低。
  “快去找!”我脱口而出,可是一想,往哪里去找呢?因为后續部队現在还沒有上来呀!
  “跟我来!”这是排长的声音,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紧接着是衣服擦着地皮的响声向后面传去。不一会,听到伤員同志們和排长的說話声,这大概是排长在从他們那里收集子弹。
  这时,敌人的炮火更猛了。子弹从耳边嘶哑地飞过来,槍榴弹在头上爆炸,震得耳朵吱吱直叫,一顆燃燒弹落在附近,“朴”地一下炸开了,熾热的火焰濺在我的左臂上,我急忙用手去扑,把手燙的生痛,火反而愈扑愈大。我将手縮回来,脱掉棉衣,把火熄灭。
  看样子在里面呆不住了,我爬出来,斜躺在暗堡的側面把槍架起,为了不能让敌人发現机槍轉移了,我脫下帽子,給一根鋼軌戴上。立刻,我的帽子成了敌人的目标,几粒子弹打在上面,帽子晃蕩起来,露出了雪白的棉花。
  一梭子又打完了,我伸手过去要子弹,刚抬起头就覚得头頂上狠狠地挨了一下子,嗡的一声,一头栽在地上,于是,什么也不知道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間,我好像听見远处有人叫我。我猛地想起还在战斗,便使劲地睜开眼睛,覚得天地好像在旋轉。我努力使自己鎭定下来,才慢慢地看見王玉林,含着泪看着我。他已經換上了梭子,要从我手里把机槍夺过去,弾藥手許宝祥在我左边,揭开盖的手榴弹放在面前,右手拿着一个,弦已經套在手指上。我一时弄不淸是怎么回事,仍紧抱着机槍,不給王玉林。
  “繳槍投降!”
  “来吧!給你手榴弹!”
  敌人的叫喊声和同志們的回駡声混合在一起,响成一片。
  我一下子完全淸醒过来,不知道是一股什么力量支持着,我猛地抬起了头,看見前面黑压压的一片,敌人端着刺刀冲上来了!原来敌人趁着我們机槍停止射击,已經从缺口那里钻过来了。敌人离同志們所占領的房子和我們所在的暗堡只有五、六十米了。一个念头涌上我的心間:敌人馬上就要上来,能让許多同志用生命換来的突破口,这样白白地給敌人夺去嗎?不行!后續部队馬上就要来了,我們要坚持住,不能丟掉!
  我像发了瘋似的,一下把王玉林推开,忘記了敌人的机槍仍然封鎖着地堡,忘記了头上的伤,猛地站起来,端起机槍,对准敌人猛扫过去。
  “啊——好——給你子弹头!”我大声吆喝着。
  机槍和手榴弹像割麦子一样,把敌人一排一排地打倒了。
  “打得好!”是排长的声音。他的手槍也在向敌人那里射击。
  換梭子的时候,我覚得左手火辣辣的。这大槪是子弹打的太多,槍筒已經发紅了。可这时已顾不得那么多了。我只想着一件事:射击!射击!一直到冲上来的敌人全部倒下,我才暫停下来。
  突然,左前方敌人的掩体,轟的一声,塌了半边。随着,掩体里的槍声哑巴了。我們的同志已爆破了掩体,打开了前进的道路。
  就在这时,冲鋒的号角响了!后續部队,像奔騰的潮水,涌进突破口。胜利的紅旗,在勇士們手中,像长了翅膀一样,飞上了围墙。它在晚霞和炮火中显得特別鮮紅。
  在敌人纵深里战斗
  部队繼續向縱深发展,我們突击連像一把利劍插入天津市里。
  天已經黑了。我們借着曳光弹的亮光,选择着冲击的道路。我們跃进,臥倒,射击,凿穿墙壁,从一条街打到另一条街。
  我的头給紗布纏起来,渗出的血和泥土紧紧地冻在一起。头頂上好像給什么东西不停的咬着,疼的难忍。我用一根小棍別住兜在下巴上的紗布,擰了几下,繃帶勒紧了伤口,疼好像减輕了一些,可是脖子却勒得有些喘不过气来。連长几次叫我下去,可是我心里想:連里剩下的人已經不多了,目前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战斗力量;况且我是一个共产党員,更不能負点伤就装孬种。我只要有一口气,坚决要实現我战前的决心。連长看我决心很大,就笑着答应了我的要求。于是,我又端起机槍,冲在最前面,奔向我們的战斗目标——法国桥(現改名为解放桥)。
  翌日清晨,我們打到一道“丁”字形的街上。忽然,前面的道路,被一道由乱七八糟的东西堆积成的街垒挡住了。子弹落在上面,激起了一片片的碎木屑。迎着街道的正面,有一座大楼,楼上有一挺机槍,在不断地叫着,它和附近另一座北楼上的側射火力,正好組成了交叉火力网,严密地封鎖住了我們前进的道路。街道兩边房子一間挨着一間,沒有一条小巷可以繞过去。
  我倚着門框向街垒察看了一下,忽然想出了一个主意。我用胳膊捅了一下二班长龔章金同志,指了指街垒那边竪着的一根很粗的电綫杆,和他商量了一会,他点了点头,表示同意。于是我們向后面招呼了一声,就貼着街的左側,弯着腰跑到街垒下面,借着电綫杆的遮影,翻过街垒,想趁敌人不防,猛地窜过去。誰知我們刚跳到街心就被敌人发覚了,子弹打在洋灰馬路上,像黄豆撒在地上一样,一蹦老高,发出刺耳的叫声。这里距前面的横街还有三、四十米,再跑就会出危险。于是我們攤开兩只胳膊,晃了兩下栽倒下去,不动了。我的机槍也被扔在一旁。敌人又打了几槍,不再理我們了,大槪以为我們被打死了。
  我們躺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只是用兩眼偸偸地看着周围的情况,以便选择跃进的时机。
  停了一会,我小声的对二班长喊了一声:“跑!”連忙抓起槍向前奔去。等敌人淸醒过来,我和二班长已到了横街,躱在围墙下面了。
  我們兩个倚在墙下,喘着粗气,心好像要跳出来。突然一陣机槍声从我們右边不几步的大門里傳出来,对面墙上立刻留下一堆白麻子。我心里想,大槪是敌人发現我們来的人不多,想冲出来消灭我們吧?好像印証我的預料似的,立刻从大楼右边的弄口里钻出一队人来,賊头賊脑地朝我們走来。我們不等他們靠近,端起槍就是一陣猛打。子弹显然比他們长官的命令好使,前面几个人倒下了,后面几个人馬上夹着尾巴跑了回去。
  我們的子弹打光了,手榴弹也沒有了,現在貝剩下兩支空槍了。敌人的机槍仍封鎖着街口,把同志們拦阻在那边,院子里的敌人馬上又会冲出来,現在是沒有时間让我們再来考虑其他办法了。
  我把心一橫,和二班长商量了几句,馬上跳起来,向旁边大門里冲去。刚把身子往門里一探,只听嘩的就是一梭子。机槍声刚一停,我立即往里一跳,一閃到西廂房的墙边。
  “不要动!”二班长在大門外大吼了一声。
  兩支槍的槍口同时指向楼房前面的敌人。那里是用棉被和鞍具构成的机槍工事。敌人的机槍射手,首先把手里的一匣子弹,高高举起。我們来的这样猛,这样快,使他連梭子都換不过来。这时,廂房南北角側射大門的机槍,已打不着我們了。
  “別打!別打!”
  “我們繳槍!”
  院子里的敌人,已經乱了。可是楼上的敌人,仍然在繼續頑抗。我沒有犹豫,立即冲进了楼房,趁着楼下的敌人惊愕未定,蹬、蹬、蹬上了楼。
  “快繳槍!”我窜到敌人背后喊道。
  敌人像是听到口令似的,一齐轉过头来,看到黑洞洞的槍口,正对着胸膛,馬上像触了电似的,顫萎萎地举起了手,苦苦地哀求道:
  “八老爷!別打,別打!”
  “怕死鬼!”我压抑着憤怒,在心里暗暗地駡道。我把他們赶到一边,上去一脚踢倒了机槍。这时从窗口向下看去,下面的敌人已繳了槍。二班长端着沙鋒槍站在那里,严肃而又鎭靜,眞像后面有許多部队馬上就跟上来似的。我出了一身冷汗。
  俘虏被赶下楼来,他們和院子里的俘虏汇合在一起,站了半个院子。这么多的俘虏,眞出乎我們意外。我忽然耽心起来,万一敌人发現我們是兩支空槍怎么办?我正在着急,我們的部队上来了。
  我和二班长把俘虏交过去,带上一些子弹,又向右边二百多来远的大楼跑去。这个楼上有四挺重机槍,不停地在发射,封鎖着远处的街道。
  刚才打出了經驗:要猛插猛打。虽然这个楼比刚才那个太多了,可是我們仍然順利地跳进了院子,闖到了楼上。我們跳进一間很大的房子,房子里滿是人,有的坐着,有的站着,还有的正向外面射击。我們滿以为可以像刚才一样順利地解决战斗,誰知法宝不灵了!我刚喊“繳槍”,就听右边有人厉声叫道:
  “上刺刀!”
  随着他的喊叫,响起了一陣“乞乞卡卡”地上刺刀声。我轉眼一看,只見里面房子的門口,站着一个敌軍官,黑紫色的臉皮,配着一副凶恶的眼睛。他手里握着一支短槍,把槍口正对着我,但他却沒有勾火。这可能是欺侮我們人少,想捉活的。
  他举着槍,气势汹汹地逼了过来,屋子里的匪軍也跟着围了上来。楼上停止了射击。远处,傅来了机槍声和手榴弹的爆炸声,巷战还在各处激烈地进行着。
  “你們怕不怕死!”他又逼过来几步。
  “怕死不到这里来!”
  我眞想給他一梭子,但是,不行!我們兩条命,虽可以換回几十条命,但是大楼仍然拿不下来,旣終匪軍都看他的眼色,估計他可能是个不小的“官”,我得想法制服他才对。我向左边瞟了一眼,看見窗台上放着几个鴨嘴手榴弹。我上去一把抓了过来。很难形容我当时的动作有多快,反正是沒等敌人淸醒,插門已給拔了出来,握在手里,机槍扔到脚下。
  “我——和——你——拚了!”我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說出来的。
  这一次是我向前逼他了。我把手榴弹在他鼻子前面晃了几下。他知道,只要我把手一张,手榴弹就要爆炸,头一个倒楣的就是他。他的臉一下子变白了,嘴唇更瘪了,眼珠子瞪着手榴弹,握槍的手打起颤顫,一步一步地向后退。而我却不放松,紧跟着逼上去。原来已上好刺刀准备上来的匪軍,馬上閃开来向后挤去,都想挤到別人后面,让別人来替他拦弹皮子。于是,房子里的敌兵乱了起来。
  “繳槍不杀!寬待俘虏!”二班长的口号喊得眞及时。
  突然,敌軍官的槍,被后面伸过来的一只胳膊,按了下去。一个敌兵高声叫道:
  “投降吧,副团长!”
  敌軍官好像一下泄了气!立刻萎縮成一团,刚才的威風,不知道哪里去了。
  由于敌副团长的带头,这座大楼的敌兵,很快的全部繳了槍。这次,俘虏又滿滿施站了大半个院子。
  我把手榴弹的插門插好,端着槍监視着俘虏。这时,就覚着头脑发昏,天旋地轉,我使劲地坚持,坚持……,等部队上来时,一下子倒在地上,昏过去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天津已經解放了。同志們吿訴我,光兩个大楼,就有五百多俘虏和兩門小炮。这个胜利的战果,使我感到了极大的幸福与快乐。
  (謝秀普記)

知识出处

天津城上红旗飘

《天津城上红旗飘》

出版者:天津人民出版社

本书涉及了人民解放军天津战役的各个方面,包括回忆、战斗细节、英雄事迹等。这些文章描写了天津战役的战斗过程和参与其中的个人经历,旨在回顾历史、传承战斗精神,并学习毛泽东的军事思想。

阅读

相关人物

林春和
责任者
謝秀普
责任者
王玉林
相关人物
許宝祥
相关人物

相关地名

天津市
相关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