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图书馆

十三日上午十點鐘脫使來見攜有彼國外部電報令其于繙譯郞誦日
  汝問中國如欲與法國失和我已豫備整齊斷不因循退讓如中國派兵
  明助越南或暗助可先說明如不助越要取一確實憑據電覆等語答以
  中國並無願與法國失和之意但越爲中華屬國已數千百年法不能强
  我不認此時法越旣經交兵想中國未必助越然法不與華妥商辦法無
  論所辦如何中國終不能認脫云法與越南甲戌之約當卽照會中國現
  在必須照約辦理答云甲戌之約當日總署照覆駮以越南是中國屬國
  明是不認此約脫云旋又將法越通商條約照會總署未覆是已認此約
  之證答云此事我不知其詳照會未覆是卽不認約也貴大臣可至京與
  總署議論脫云我不便赴京前日中堂曾言可商辦此事答云我祇說有
  要事可以代達脫云請速電吿國家明示日後永遠不管越事給我一
  文書憑據答云此斷不能行之事我亦無此權柄脫云中堂應電請 國
  家給予會商越事全權字樣答云全權係由 朝廷特簡中國體制向不
  敢由臣下自請脫遂忿然作色拂衣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