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渤海受唐朝册封以及唐朝和突厥的两属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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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丝绸之路与文明的对话》 图书
唯一号: 320920020210005768
颗粒名称: 二、渤海受唐朝册封以及唐朝和突厥的两属关系
分类号: K928.6
页数: 10
页码: 121-130
摘要: 698年,突厥以和亲不遂犯边,以后默啜“连岁寇边”,③并采取和战并行的方针。705年,突厥“入攻鸣沙,于是灵武军大总管沙咤忠义与战,不胜,死者几万人,虏遂入原、会,多取牧马。帝诏绝昏,购斩默啜者王以国、官诸卫大将军”;④“赏物两千段。又命内外官各进破突厥之策”。此间,唐朝派使节张行岌前往大祚荣驻地欲行招慰。⑤可见是唐朝廷为突厥的入侵所困,于是改变了以往对渤海大祚荣部追讨政策,改而怀柔。大祚荣遣子大门艺随使者入唐留宿卫,这说明大祚荣并不欲与唐朝为敌。⑥高句丽遗民与吐谷浑等投降唐朝,表明突厥对诸蕃控制力的下降。同月,祚荣子大武艺袭位称王。大武艺对此事反应强烈。
关键词: 唐朝 突厥 关系

内容

698年,突厥以和亲不遂犯边,以后默啜“连岁寇边”,③并采取和战并行的方针。705年(神龙元年),突厥“入攻鸣沙,于是灵武军大总管沙咤忠义与战,不胜,死者几万人,虏遂入原、会,多取牧马。帝诏绝昏,购斩默啜者王以国、官诸卫大将军”;④“赏物两千段。又命内外官各进破突厥之策”。此间,唐朝派使节张行岌前往大祚荣驻地欲行招慰。⑤可见是唐朝廷为突厥的入侵所困,于是改变了以往对渤海大祚荣部追讨政策,改而怀柔。大祚荣遣子大门艺随使者入唐留宿卫,这说明大祚荣并不欲与唐朝为敌。
  睿宗先天二年(713年,玄宗开元元年),唐遣郎将崔忻册拜大祚荣为左骁卫员外大将军、渤海郡王,以其所统辖之地为忽汗州,加授忽汗州都督,自是每岁遣使朝贡。①此时,默啜正极力拓展在西域和漠北地区的势力,②对东方的关注开始减退,且默啜年老昏暴,“虐用其众人”,部落多怨叛。这一点我们从辽东地区聚居的高句丽遗民首领高定傅、高文简等倒向唐朝等事实可以看得明白。玄宗先天二年二月,唐朝“册拜高丽大首领高定傅为特进”,③而大祚荣是在同一月份受封的,但到了715年(开元三年)二月,“高丽莫离支高文简、都督跌思太等,各率其众自突厥相继来奔,前后总二千余帐。析许州、唐州置仙州”,④这则记载与“八月,高丽、吐浑等诸蕃降附”当为同一件事。“玄宗册文简为辽西郡王、食邑三千户、行左卫大将军员外置同正员,赐宅一区,马四匹,物六百段。”⑤我们知道,高句丽亡国后,唐朝强行将高句丽人迁徙至唐土安置,其中辽东地区残留一部分高句丽遗民,他们是史书所载高氏君长投向突厥的那一部分。⑥高句丽遗民与吐谷浑等投降唐朝,表明突厥对诸蕃控制力的下降。夹在唐朝与突厥之间左右摇摆的“诸蕃”的去向,真实地折射了两方军事实力消长的变换过程。史载:“默啜既老,部落渐多逃散。开元二年,遣其子移涅可汗及同俄特勤、妹婿火拔颉利发石阿失毕率精骑围逼北庭。”⑦唐朝廷在这个时候大行封赏,说明突厥已处于史书所记默啜政衰的时期。
  前文提到,营州之乱期间,唐朝授默啜可汗左卫大将军、归国公、特进;后授契丹、奚的首领以将军号、都督号和郡王号,唐朝对大祚荣也给予了与契丹与奚同等程度的封号,对于刚刚建立政权的渤海,实为一种厚遇,而这种厚遇的背后,当存在唐朝怀柔大祚荣,离间其与突厥的关系的因素。大祚荣选择了投降唐朝。至此,渤海对唐朝与突厥就具有了两属性质。
  716年(开元四年)六月,拔曳固斩突厥默啜可汗首来献。①默啜可汗死后,突厥汗国内部发生了权力争斗,默啜兄骨咄禄之子阙特勤杀新即位的默啜子小可汗,清洗了默啜诸子及亲信至“略尽”,立小可汗兄默棘连为可汗,即毗伽可汗。此时,由于缺乏强有力的统帅,突厥部落多离散,部种多贰,当默啜死讯传出,史载,是年夏,拔曳固、回纥、同罗、霫、仆固五部皆来降。②八月,“契丹李失活、奚李大辅各以所部来降”,玄宗不计其当初“往属诖惑,遂尔携离”之过,③分册二人为松漠郡王和饶乐郡王。次年,营州都督府复置,兼平卢军使,武则天万岁通天年间营州之乱以来营州第一次恢复秩序。我们看到716年、717年渤海大祚荣连续向唐朝遣使,718年更是两度遣使,并派王子大述艺入唐宿卫,④史书虽不见祚荣是否也和契丹、奚的首领一样背离了突厥,但其刻意与唐朝接近的姿态昭然若揭。
  开元七年(719年)六月,大祚荣卒,唐朝遣左监门率吴思谦摄鸿胪卿充使吊祭。同月,祚荣子大武艺袭位称王。《册府元龟》载:开元八年(720年)九月,唐朝遣左骁卫郎将摄郎中张越使于靺鞨,“以奚及契丹背恩义讨之也”。⑤唐朝要渤海联合讨伐契丹与奚,此事不见于其他载籍,从内容关联上看,似乎与此前契丹和奚在与拔悉密联合围攻突厥计划中延误军机造成唐军惨败一事有关,但是在时序上又存在矛盾,日野开三郎认为玄宗所谓“背恩义”是指契丹和奚在默啜可汗死后归属唐朝而在毗伽可汗势力逐渐走强后又背唐重返突厥阵营一事,①但是按前文对毗伽可汗即位后与唐朝交涉情况的梳理,似乎看不到契丹和奚叛唐投奔突厥的迹象。我们知道,作为唐朝的附属国,原则上渤海有义务出兵随唐朝征伐叛逆,就如同后来新罗应唐朝之命随唐朝军队讨伐渤海进攻登州一样。渤海方面是如何回应唐朝的,史籍无记载,其详情无从得知。不过考虑到这是大武艺即王位后唐朝首次有求于渤海,大武艺当不会断然拒绝,况且,自从营州之乱武艺之父大祚荣等率众人离开契丹盘踞之地“东走”,特别是建立政权后,即与契丹关系紧张,渤海与唐协同采取军事行动也不无可能。
  默啜可汗被杀前后,突厥势力一度衰弱,契丹与奚转而附属于唐朝。但随着毗伽可汗即位,励精图治,突厥转盛,两蕃复又叛离唐朝,再投到突厥伞下。所谓“背恩义”,指的就是这一点。在这种情况下,渤海的选择就格外重要了,故张越到渤海之举实为唐朝为防止渤海倒向突厥的一个提醒。值得注意的是,719年、720年两年间均不见渤海朝贡唐朝的记录,恐怕唐朝对渤海的威慑没有产生多大效果。
  在突厥强盛与衰落升降时期里,夹在唐与突厥两大势力之间的各种相对弱小势力无不根据双方实力消长而审时度势,以求自保。相关史籍对渤海的动向记载较少,但如果考虑到诸如契丹、奚等经常对唐东北边境构成威胁或骚扰的族类尚且在突厥与唐朝之间左右摇摆,可以想见,对建立政权不久、根据地尚未稳定的渤海大祚荣来说,处境就更加两难。自保及伺机拓展生存空间当是渤海建国初期对外关系中取舍的根本出发点。
  渤海第二代王大武艺即位以后,逞兵威于周边地区“斥大土宇,东北诸夷畏臣之”,面对渤海的日渐强大,唐朝感到了不安;恰在此时,开元十四年(726年)②渤海之北的靺鞨精悍部落黑水靺鞨入唐朝贡,唐朝不失时机地在黑水地界设立了一个羁縻州,即黑水州都督府,并置黑水军,唐朝派长史监领,总其事。唐王朝与黑水靺鞨更建立了一种新的关系:黑水靺鞨在8世纪初成为唐的一个羁縻州,黑水都督府,是为唐初在东北地区设立的三个羁縻州之一,①在黑水府内设置军队,也是唐王朝用以牵制渤海势力扩大的一项对策。②
  大武艺对此事反应强烈。载籍记武艺的激愤言论中有一段与突厥有关的内容:“武艺谓其属日:‘黑水途经我境,始与唐家相通。旧请突厥吐屯皆先告我同去。今不计会,即请汉官,必是与唐家通谋,腹背攻我也。’遣母弟大门艺及舅任雅发兵,以击黑水。”③大门艺以其曾经宿卫唐朝的经验警告武艺,出兵黑水即是背离唐朝,而与唐朝为敌无异于飞蛾扑火。武艺执意出兵并欲杀门艺惩戒其违命之罪,门艺遂潜逃至唐朝。这起纠纷,看似只是渤海、黑水靺鞨与唐朝之间的纠葛,谈到突厥也只是对过往史事的回顾,说明了渤海和黑水靺鞨都曾经是突厥的臣属部落,与现实中三者关系并无关联,但实际上,渤海对黑水靺鞨计较的就是其对宗主国的态度。大武艺与大门艺之间的冲突是否所谓亲突厥派与亲唐派之间的冲突,④前引大武艺的一段怨言之外没有更多材料为证,无从确知,但是在大武艺执意出兵征讨黑水靺鞨一事上有突厥背后支持则是有可能的,⑤因为不论渤海或是黑水靺鞨任何一方与唐朝发生不睦甚至关系破裂,都无不是突厥所期待的,而渤海似乎始终未与突厥真正脱离过关系;唐朝与黑水结成军事联盟,使渤海处在被动的位置,势必将渤海推向突厥阵营。
  开元十三年(725年)三月,玄宗行将封禅泰山,张说担心突厥乘隙入寇,故兵部郎中裴光庭献计日:“四夷之中,突厥为大。..征其大臣从封泰山,彼必欣然承命;突厥来,则戎狄君长无不皆来。可以偃旗卧鼓,高枕有余矣。”①十二月,玄宗还洛阳后,突厥使臣颉利发请归,玄宗厚赐而遣之,但终究没有允诺和亲之事。从上述记事可知,在唐朝所认知的“夷”的世界中突厥仍为最大,换言之,来自突厥的威胁也可能令唐朝廷最为烦恼。张说优虑突厥会在皇帝封禅期间南寇,说明当时唐朝最为担心的就是突厥的动向,但这件事反过来也说明在此前时间内,突厥并没有内侵。开元十四年左右,唐朝与突厥没有发生重大冲突,②727年(开元十五年)九月,突厥毗伽可汗遣大臣梅录入贡,告发吐蕃书约突厥欲共同侵唐之事,玄宗给予嘉奖,岁赐帛数十万。由此我们看到,至少在开元十三年至十五年间,唐朝与突厥还算相安无事。
  进入730年(开元十八年),唐东北局势再次变得严峻起来,契丹、奚再次投向突厥,渤海也由于唐朝与黑水靺鞨的战略联盟而倒向了突厥。
  五月,契丹衙官可突干弑其主李邵固③,率领国人并胁奚众叛降突厥,奚王李鲁苏及其妻韦氏、邵固妻陈氏皆附突厥。玄宗令幽州长史赵含章讨之,又命中书舍人裴宽、给事中薛侃等于关内、河东、河南、河北分道募勇士,又以单于大都护忠王浚领河北道行军元帅,以御史大夫李朝隐、京兆尹裴伷先副之,帅十八总管以讨奚、契丹。六月,可突千寇平卢,平卢军先锋使乌承玼于捺禄。唐朝军队连连失利,开元十九年起,唐廷遂主动与吐蕃媾和,双方使节往还,声问相继。唐朝西边的危机暂时缓解,可以把精力集中于东方对付突厥、契丹与奚各部,经过几场恶战,到开元二十五年春天才最后击破契丹余部。①
  这期间战事时断时续,但显然,契丹和奚等带来的边患并未完全解决。开元二十年(732年)六月,裴耀卿专门携二十万匹帛分赐立功奚官,②唐朝以经济方法利诱侵边奚人,必是不希望军事行动太频繁,军资粮秣消耗太多,可见唐朝当时还未完全控制东北边境地区。而且,裴耀卿在送布帛之前即预料到突厥和室韦会来抢掠,而事情果如其所料,可见突厥的势力在渐渐恢复。实际上契丹及奚对唐朝的服与叛正是突厥实力强弱变化的风向标。
  732年(开元二十年)八月,距唐朝对契丹和奚的大规模征讨行动结束后不到半年,渤海大武艺即遣其将张文休率海贼入寇登州,③杀刺史韦俊,从而引发了有史可查的双方关系史上最大的一次武力冲突。当初大门艺潜逃至唐后,大武艺即派使臣去唐上书交涉此事,④极言门艺罪状,要求玄宗杀掉门艺。唐朝遣使安抚武艺,谎称已将门艺发配岭南。但是不久事泄,武艺再次上书,指责唐的欺骗行为并重提拘捕大门艺一事,要求将其引渡回渤海处死,并以唐不杀门艺渤海即不归于唐朝作为要挟。唐玄宗没有送门艺回渤海,又企图以和平手段平息与渤海的外交纷争,于是有了武艺突袭登州之举。由于渤海侵登州与前述唐与契丹、奚的战争相距甚近,故有学者推测渤海的军事行动乃是对契丹的支援,用意在于分散唐朝的军力而另辟战场①,这个解释不无道理;不过换一个角度看,唐朝军队对契丹和奚实行长时期、大规模军事行动,人力、物质都有很大的消耗,前文提到唐朝特地送二十万匹布帛给奚以减少军事上的进一步损失,就是一个侧面的反映。武艺是故意选择在这个时机,利用唐朝军队已显疲态,乘其防备不足,后方虚弱,从海上突然发起攻势的。
  而且必须看到,大武艺敢于向“万倍于我”②的唐朝断然出兵,除去前面所分析的利用唐朝军队人困马乏的有利时机,还应当充分考虑突厥的影响因素。如果我们考虑到730年以后,突厥在毗伽可汗统治时期卷土重来,契丹、奚重新成为其附属国,可以想象,重新回到突厥的阵营中的渤海,将与突厥的关系作为一份筹码与唐朝抗衡。在对唐朝出兵之初,渤海态度极为强硬,肯定与突厥在背后的支持不无关系。关于这一点,日野开三郎有具体的五点分析可资参考,③本报告在这里只作一点补充。后文将提到,736年早春大武艺向唐玄宗报告说突厥曾经派使者到渤海,试图说服渤海与其联手攻打契丹和奚。这件事虽然是针对契丹和奚,但是据此不难推定渤海对突厥或者突厥对渤海同样也可能采取相同的方式取得联络,即便不是突厥直接出兵助渤海攻击登州,也完全可能在双方都认可的“联合”内容下达成共识或是默契。
  史籍对渤海在登州之役的战果未置一词,但考虑到渤海水军越海作战,补给必然难以为继,估计不久便会退兵。不管登州之战胜负如何,渤海方面并未就此罢休,733年初,武艺王又引兵“扰海上”,至马都山,“屠城邑”,使“吏民逃徙失业”,唐尚书乌承玼领所部(管平卢先锋军)塞渤海进路,渤海军被迫退军。④《新唐书·乌承玼传》中又说唐军在马都山渤海进攻要路上以大石筑起一段长城,这是一个不小的工程,由此可见渤海的侵扰对当地的威胁。古畑徹根据唐军在开元二十二年战胜契丹后的露布内容,指出渤海军与平卢军之间交战当在开元二十一年(733年)闰三月。①值得注意的是,露布指出当时(渤海并没有参与契丹开元二十二年的战役)契丹“西连匈奴,东搆渤海”,而唐军在硖石以七千之众面对“四蕃”,这里所谓“四蕃”,无疑指的是突厥、契丹、奚和渤海,②也就是说,渤海武艺在登州战略上配合了契丹等的军事行动之后,又北上至今锦州至临渝关一带联合突厥与契丹等再向唐发动了军事进攻。
  武艺出兵登州后,733年春,玄宗即派门艺去幽州组织军队讨伐渤海,同时派新罗在唐任官的太仆员外卿金思兰往新罗,令新罗王发兵以攻渤海南境。遇山阻塞冻,雪深丈余,兵士死者过半,无功而还。③
  然而,突厥的再次强大并没有持续多久。734年,毗伽可汗被大臣梅啜禄所毒,未死,诛杀了大臣及其族党。毗伽可汗死后,其子伊然可汗立,不久死去。突厥内部既乱,735年又与契丹、奚反目,突厥引兵击两部,失利而退,突厥汗国经过了毗伽可汗时一个短暂的繁荣期后开始走上夕阳之路,内外交困。渤海既失去了突厥的后援,军事上复又遭到唐朝强有力的回击,而735年唐朝从年初对契丹和奚军事行动取得重大成果,到同年对契丹外交的游刃有余,都对渤海造成了巨大压力,迫使渤海王必须重新考虑向何处去,大武艺在这个紧要关口收敛了以往的锋芒,开始采取背离突厥而改善与唐关系的方针。对于这一次转变,史书并没有直接记述,但开元二十四年(736年)春①唐玄宗给渤海王大武艺的敕书披露了渤海对突厥政策变化的迹象。73,6年间,唐朝与渤海间接触比较频繁,这从唐玄宗在一年内至少两度写信给大武艺一事中可以看出。第二封信(敕书)中写道:②
  敕渤海郡王、忽汗州都督大武艺:..卿往年背德,已为祸阶,近能悔过,不失臣节。迷复非远,善又何加。所令大戊庆等入朝,并已处分,各加官赏,……近又得卿表云:突厥遣使求合,拟打两蕃。奚及契丹,今既内属,而突厥私恨,欲仇此蕃。卿但不从,何妨有使,拟行执缚,义所不然,此是人情,况为君道,……
  从这封给大武艺敕书看,渤海遣使入朝,又请求唐朝放回过往宿卫的替人等。不论这封敕书草自开元二十三年或二十四年,值得注意的是似乎武艺在这一次交涉过程中没有提出引渡大门艺回渤海的要求,从这一点上可以看出武艺毕竟改变了以往的态度,保全了玄宗的面子。更重要的是,大武艺借向玄宗汇报突厥要与其联手对付契丹和奚一事,向玄宗传递了一个明确的信息:渤海要弃离突厥而与唐复交。不仅如此,还准备做出实际行动,扣留突厥来使押送至唐,以示与突厥划清界限。此后到738年间,史书可查者渤海至少四次入唐朝贡、献方物,唐朝对来使授官,回赐也颇为丰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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丝绸之路与文明的对话

《丝绸之路与文明的对话》

出版者:新疆人民出版社

本书收录了《丝绸之路在中亚北部地区的发展与作用》、《丝绸之路上的新和》、《古代新疆与阿拉伯文化》、《巴蜀古代文明与南方丝绸之路》、《21世纪中印关系史研究概述》、《喀什“香妃墓”辨误》、《19世纪西方国家对新疆的认知渠道》、《丝绸之路上的英国驻新疆领事馆考述》、《20世纪中印关系史研究概述》、《从丝绸文化传播看丝绸之路上的文化回流》等二十余篇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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