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众多的出土文物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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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龟兹文化》 图书
唯一号: 320920020210001741
颗粒名称: 四、众多的出土文物
分类号: K872.45
页数: 8
页码: 483-490
摘要: 本文记述了龟兹众多的出土文物情况,包含了库车县主要出土文物,沙雅县主要出土文物,拜城县主要出土文物等。
关键词: 考古 发掘 文物

内容

(一)库车县主要出土文物
  焉耆—龟兹文写本 为公元5世纪用焉耆—龟兹文写成的古书。清光绪十五年(1889),英国人鲍尔从库车附近的古城废墟中盗走。
  舍利盒 唐代遗物,盒为木质,身为圆柱体,盒盖呈尖顶形,盒高31厘米,直径37.7厘米,体外贴敷一层粗麻布,用白色打底,绘有图像,盒盖上有4个用联珠纹组成的环状图形,中间绘“有翼童子”4人,分别执奏筚篥、琵琶和1个尚难辨认的弹拨乐器;盒身周围绘有一组形象十分生动的乐舞图,共有人物21个。其中7人为戴假面具的舞者;6人为演奏者,分为击大鼓者、弹竖箜篌者、弹凤首箜篌者、吹排箫者、击鼗鼓和鸡娄鼓者、吹铜角者。
  清光绪二十九年(1903),舍利盒被日本大谷光瑞探险队从昭怙厘古寺发掘盗走,现存日本东京,由私人收藏。
  杨□亨课程残纸 民国17年(1928)8月26日,出土于库木吐拉石窟寺。
  残纸长34厘米,宽18厘米,留存下半段,上书汉字两行,新蒙文字三行。第一行为汉文“..十年二月吏杨□亨”,第二行为新蒙文,第三行又为汉文“..分课程”□四行,五行仍为新蒙文,残纸为元代遗物。
  陶范半身佛像 民国17年(1928)8月,于昭怙厘古寺中出土。佛像残缺,仅存头部和胸项少许。长31.7厘米,下宽38.4厘米,厚14.5厘米,深10.5厘米。像面圆美,眉目细长,口小鼻隆,胸项有衣纹,头顶有发饰,因佛像仅有前半部分,故难辨其全貌。
  银颇罗 1997年5月,掘井工人在库车县第三小学与供电所之间的地方打井,掘得一敞口、圆形、圜底的黑色容器,深3.5厘米,径14厘米,圆底弧面径长17厘米,上沿壁厚0.3厘米,壁厚0.15厘米,重225克。按旧制7.2两,银质,容器中部錾有月、兔图案,月为弯月牙,月牙大径2.9厘米,小兔1.8厘米,经考证,为汉代龟兹地区的传统手工艺品,为酒具。
  石镰刀 1958年出土于哈拉墩遗址,为新石器时代晚期的石器。石镰刀残存二分之一,长7.7厘米,宽3.7厘米,厚0.7厘米,弧形,如扁豆状,刃口磨制,不甚锋利。
  陶罐 1958年出土于麻扎甫坦古遗址。罐为夹细砂泥质红陶,施有灰白色陶衣,通高16.5厘米,壁厚0.6厘米,口径与底径大致相同,约为6.3厘米,陶罐平底鼓腹,肩具蚊鼻,有耳3个,耳高1.7厘米,宽2.6厘米。中有一孔,孔径1厘米,颈肩部用连环组成垂帐纹,绕罐一周。陶罐现收藏于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木雕狮像 1958年出土于大黑汰沁古城,为汉唐时期遗物。狮像为半身侧面,作跪卧状,高7.5厘米。狮目圆睁,张口露齿,唇外翻,狮表涂红白两色,但部分已脱落。现收藏于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
  卵石佛像 1985年5月28日,在昭怙厘古寺南20多千米的库车河河床西岸发现。卵石呈椭圆形,长径24厘米,短径19厘米,最大厚度9厘米,下部略大,其上随形构图刻画吉祥佛像,跏趺于莲台。佛像偏袒。右手侧出,掌心向外,拇指曲压手心,施无畏印,左手于胸,手心向上,拇指与食指似掐一布帛,佛像头部下大上小两肉髻,眉音白毫如豆,嘴额已毁,有头光、背光双层光环。佛像左腰际压背光左外环横刻一行藏文,汉译为“华吉祥”华吉祥即《佛说三十五佛名礼忏文》所列35尊佛中的第二十四尊。卵石佛像约为中、,晚唐遗物,现收藏于库车县文管所。
  铜鼓 1985年,在东昭怙厘古寺附近山崖一洞中发现。呈复钵状,通高16厘米,面长10厘米,底径24厘米。鼓面有1个钮,下部外表均布4耳。鼓面鼓身有晕圈,多为双弦,胸腰有1单弦。其胸、腰、底部原已多处穿孔损坏,现可见红铜溶后压补之疤,大小共9处。铜鼓铸造的相对年代为魏晋至明代。现收藏于库车县文管所。
  古纸
  卵石雕吉祥佛 卵石质,佛像雕刻在一块大的卵石面上。佛像刻画细腻,头部梳圆髻,两耳下垂,身后雕有头光,着通肩袈裟,结跏趺坐于莲花台上,手持吉祥印。佛像雕刻通体采用浅浮雕(阳刻)。卵石佛像高23.5厘米,宽19厘米,卵石厚约5厘米。时代为唐。出土于库车县苏巴什佛寺遗址,藏于库车县文物管理所。
  石雕香炉 石质,利用整石雕琢,内部中空,香炉雕有四足,外形呈椭圆。香炉外壁浅凸雕有一组六个圆形乳丁纹饰。石雕香炉高9厘米,口径16厘米,足高2.5厘米。时代为唐代,出土于库车县城内。藏于库车县文物管理所。
  (二)沙雅县主要出土文物
  1928年考古学家黄文弼一行到沙雅考古,曾发掘出土一大批田契、粮契、米状、钱币、木简。民国8年(1919)在央塔克古城曾出土“春湘君”古印一枚,据文献介绍为唐时文物;民国6年(1917)知,县鲁效祖亦在央塔克古城得古瓮一个,亦为唐朝之文物。1958年,在玉什喀特古城(今属新和)出土“汉归义羌长”古印1枚,1980年,在央塔克古城出土古陶缸2个,为唐贞观年间至武周年间的遗物;1988年,在小央塔克协海尔出土三耳陶制彩釉花瓶1个。还曾出土桥纽印,铜质,桥纽,钮高0.9厘米,钮中空。印底座呈方形,边长1.1厘米,铜印通高1.9厘米。印度面分两行阴刻篆文,文字尚未识别。铜印出土于沙雅县且热克协海尔古城中,现藏于阿克苏地区博物馆。卷草纹陶体范,夹砂灰陶质,钵状物,敞口,模制,底胎厚实。钵范通高5.5厘米,口径13.5厘米,底径6厘米。钵身分三段雕饰有水波纹、卷草纹饰,该钵范应为模制陶器的内范。器物时代为唐,出土于沙雅县埃格买里羊达克古城,藏于沙雅县文物管理所。绿釉三连瓶,泥质黄陶,模制。三个喇叭状瓶口相连于瓶体上,瓶口微向外敞。瓶口径9厘米,瓶体呈扁平状,宽23厘米,高20厘米,瓶体通身施绿釉,身部饰浅浮雕状的缠枝花纹饰。绿釉三连瓶的时代为唐。出土于沙雅县小羊达克协尔古城,藏于沙雅县文物管理所。
  (三)拜城县主要出土文物
  龟兹语文木简残件 清光绪三十三年(1907)法国人伯希和在库车盐水沟附近克孜尔尕哈石窟中发现龟兹文木简。后经法国语言学家列维译出后,认为所书之文字为吐火逻语,即龟兹文。民国17年(1928)黄文弼教授至塔里木盆地考察,于拜城克孜尔石窟谷西区早期窟中发现龟兹语木简4件,经黄文弼分析,木简类同伯希和盗走之木简,是发给商队通过关卡的通行证。木简的出土证明古代拜城曾使用过龟兹语。但该木简于抗日战争时期毁于战火,残为可惜,庆幸的是黄文弼先后拍下了照片,后发表于其著作《塔里木盆地考古记》中。木简共4件,发现时多碎裂,经黄文弼胶合而成。
  大历元宝 黄文弼《塔里木盆地考古记》中说大历元宝古币“是在大羊达克沁及拜城克孜尔石窟中掘出”(见该书第六部分,古钱币,图19)。大洋达克沁即现沙雅县英买里乡大洋达克沁古城遗址。大历是唐朝唐代宗的年号。大历元宝在沙雅、拜城均有发现,对于证明克孜尔石窟在唐大历年间香烟未绝有极重要的意义,对于石窟的分期问题,有重要价值。大历元宝大小同清铸之“乾隆通宝”、“光绪通宝”铜币一样,中凿有方孔,紫铜。
  杨思礼残牒 民国17年(1928)黄文弼在克孜尔石窟考察时发掘,《塔里木盆地考古记》中未能详细记载掘于何窟何年。残牒质地为唐时所产之公文用纸。长14.2厘米,宽2.4厘米,仅存两行:
  绩行军押官杨思礼请取..(残)
  阗镇军库被问依..(残)
  更问
  据黄文弼教授考证,杨思礼残牒是西节度使(后改为安西大都护节度使,节制安西四镇)行军押官杨思礼至于阗镇(四镇之一)为领取军械,“并已办呈报之文书”。
  墓葬出土文物
  克孜尔水库墓地出土有敞口带流束经加圆腹壶、高流大赛陶器、垂幢纹带流罐、山川文彩陶金等,多岗墓地出土有青铜、铁、石、骨、贝器等。
  敞口带流束经圆腹壶公元前5世纪物品,高26厘米,克孜尔水库墓地出土。造型别致。方唇,大敞口,呈喇叭状,束颈,长而宽的流外伸稍上翘,长条形单而由口沿斜延至肩部。鼓腹,平底。颈部有一圈断续的附加乳顶。现存新疆考古所。
  高流大赛陶器 公元前10世纪物品,高39厘米,克孜尔水库墓地出土。圆唇,口微敞,溜肩,鼓腹,环底,流宽长而上翘。颈的上部为平途的红彩,下为错骨的横三角形文饰。现存新疆考古所。
  垂幢纹带流罐 公元前10世纪物品,高28厘米,拜城县克孜尔水库墓地出土。圆唇,粗颈,小平底,短流上翘。现存新疆考古所。
  山川文彩陶金 公元前5世纪物品,高22.5厘米,口径34厘米,拜城县克孜尔水库墓地出土。方唇、折沿、鼓腹、环底、单板耳、颈和下腹底部各为一周带状彩。上为二周交错的山形纹,下给三条平行折泉。整个图案既有上下的动感,又有左右重复,极富艺术感染力。现存新疆考古所。
  多岗墓地发掘出土的文物有300余件,陶器为主要随葬品,器形有单耳带流罐、单罐、壶、盆、钵等。大部分为素面陶器,彩陶器饰,有连续三角纹,垂幢纹,菱格棋盘纹,波折纹,字纹,S形纹等;青铜器主要有小刀、针、镞、带钩等;铁器有刀和勺;石器主要有化妆棒、纺轮等;骨器有纺轮、针锥;贝有海贝等。以上出土文物在中国社科院考古研究所保存。
  1990~2000年文物调查中采集一批代表不同时代的标本文物约200余件,在县文物管理所保存。
  环首青铜刀 铜质,出土于拜城县克孜尔水库墓地。环首直背,刃部锋利,头部尖锐。一件环首残,刀身长19厘米,宽2厘米,刀背厚0.7厘米;另一件刀身长19.5厘米,宽1.5厘米,刀背厚0.7厘米。其时代为东周至春秋。藏于地区博物馆。
  单耳带流彩陶罐 夹砂陶,1999年在拜城县亚吐尔乡多岗墓地出土。器物带流,流口宽长上翘,侈口,肩部有单耳。器身表面施黄色陶衣,绘赭色两组连续三角折线纹饰。器物高46厘米、口径29.2厘米、底径21厘米,罐体腹部周长110厘米。为自治区带流彩陶器物中最大的陶罐,属于察吾乎沟文化的多岗类型。其时代为东周至春秋。藏于地区博物馆。
  单耳流陶釜 夹砂黄陶,出土于拜城县克孜尔水库25号墓地,器物带流,流口宽而上翘,肩部带单耳,器物颈及腹部以赭色绘相叠错落的八层连续三角纹饰。器物高38.6厘米,口径19.3厘米,时代为东周至春秋。藏于自治区考古所文物陈列室。
  铜斧 出土于拜城县克孜尔水库30号墓地。斧身长17.6厘米,双面开刃,刃口打磨锋利,刃宽4.6厘米,以青铜铸造,斧柄部有椭圆形的銎。为青铜时代(距今约3000年前)铸造的铜器,反映了地区很早就有较为发达的冶铸业。藏于自治区考古所文物陈列室。
  陶祖 泥质红陶,通体采用圆形浅浮雕制成。陶祖长21.5厘米,宽6~9厘米,厚4~5厘米。陶祖被一龙头含于口中,龙头雕塑得极为精致。龙头的眼睛怒睁,鼻体上仰,鼻孔张开,嘴部上下牙齿及两边的獠牙刻画清晰。其衔于口中的男性生殖器雕塑精美,刻画细腻传神,给人以生动的美感。
  陶祖应是原始生殖崇拜的圣物,但在克孜尔石窟前遗址中出土,与佛教圣地又有着怎样的渊源关系,颇令人费解。藏于龟兹石窟研究所文物陈列室。
  (四)温宿县主要出土文物
  骨器
  骨笄 长14.6厘米,尾宽0.9厘米,用牲畜大骨骼磨制面成。类似的还有5件,均出土于博孜墩古墓。
  环形骨饰 高2.7厘米,宽1.6厘米,厚0.5厘米。底为一扁形环座,上有浮雕的1只鸟(好似鸽子)立于环座上。类似的有3件,均出土于博孜墩古墓。
  石器石人
  石佩 长5厘米,最宽处2厘米,厚0.5厘米,小头穿孔,孔径0.5厘米。细砂岩质,呈青色,磨制,表面光滑。出土于拱拜孜遗址。
  石砺 长3.6厘米,宽3.2厘米,厚2厘米,为软石制器,黑色,形状不甚规则,上有系绳孔。类似的有3件,均出土于博孜墩古墓。
  包金玛瑙垂饰 高3.2厘米,形似长葡萄,玛瑙石尾部套薄金片,包金长1.6厘米,并垂1金环。博孜墩古墓出土。
  石人 高125厘米,宽37厘米,厚20厘米,后砂岩质。头身连体为长方形,头部脸型清晰可辨,有眉、眼、鼻、嘴,嘴上唇有1排上翘的胡子,刀法粗犷,较为抽象。雕凿工艺较为粗糙,约为6~7世纪突厥人制作。博孜墩古墓出土。
  陶器
  单耳带流陶盒 口较大,微敞,折腹较明显,圜底,出土于博孜墩古墓。
  鸭形壶 泥质灰陶。手工制成,外形酷似一只鸭子。嘴部为流形口,壶背上有凸起的棱状,似鸭子的翅膀,壶全长35.5厘米,高27.5厘米。为生活用品,出土于博孜墩古代墓葬。时代为隋唐,藏于地区博物馆。
  大陶缸 夹砂红陶。手工制成,缸体高140厘米,口径38.5厘米,底径45厘米,腹围周长430厘米。在自治区境内属最大的陶缸。主要用作盛放食物和水的器具,也用来酿制葡萄酒。时代为唐代。1982年出土于塔格拉克乡拱拜孜村,藏于地区博物馆。
  带流圆底器 高13厘米,口径17.3厘米,口略敞,底圆形,肩微折,单耳带流,表面抹光呈黑色。夹砂灰陶,手制。类似的还有4件,均出土于博孜墩古墓(以下各类器物出土地点同址)。
  盂 高5.2厘米,口径8厘米,底径4.2厘米,口略敞,圆沿,底稍呈弧形,颈微内收。夹砂灰陶,手制。类似的还有2件。
  盘 盘5.6厘米,口径13.3厘米,底径8.6厘米,口沿稍外翻,折肩,斜腹,平底。夹砂泥质灰陶,手制。
  单耳罐 高8.7厘米,口径5.8厘米,底径6.2厘米,高颈,折肩,平底。夹砂泥质桔黄色陶,手制。
  带流罐 高20.2厘米,腹径17.4厘米,圆底,单耳,流和耳相对。夹砂泥质灰色陶,手制,表面抹光。
  单耳杯 高6.8厘米,口径9.1厘米,底径6.4厘米,桶状,弧壁,平底。夹砂泥质桔黄色陶。类似的还有1件。
  铁器
  铁刀 残长15.9厘米,宽1.3厘米,断面呈楔形,多锈蚀破裂。
  铁镞 残长3.6厘米,锥铤,断面呈棱形,有倒刺。另有形状略有不同的铁镞12件。
  铁带钩 残长6.3厘米,宽2.8厘米,厚0.5厘米,扁桥形钮,断面呈长方形。
  铜器
  铜羊形饰 残长4.2厘米,高4.5厘米,铜片制作,有高浮雕羊形图案,羊角后盘,上贴金。
  铜戒指 橄榄形戒面,直径1.6厘米,素面。另有一支戒面为椭圆形。
  铜手镯 由铜棒和许多小铜环构成。铜棒长6.1厘米,直径0.85厘米;单个铜环直径1.1厘米,厚0.2厘米,高0.3厘米。还有一件与此形制相同。
  铜鍑 青铜质,1995年出土。通高50厘米,口径33.2厘米。口沿边有两立耳,底座为喇叭状圈足,中部空。该铜鍑是采用分体合铸方式铸成,是目前南疆仅见的两之一。铜鍑多见于北方草原文化区,是北方草原游牧民族的生活用具。铜鍑为青铜时代(距今3000年前)器物,现藏于地区博物馆。
  铜欢喜佛 红铜质,通高13厘米,底莲花座高2.6厘米,底座长13.5厘米,宽5.7厘米。莲花座上为相互紧拥的两尊菩萨,脚下踩有两人。菩萨怒目圆睁,态度威猛。欢喜佛属于藏传佛教密宗的本尊神,即佛教中的“欲天”、“爱神”。其中男身代表法,女身代表智慧,男体与女体相互紧拥,表示法与智慧双成,相合为一人,预示法界智慧无穷。铜欢喜佛出土于温宿县境内,藏于地区博物馆。
  (五)柯坪县主要出土文物
  石镰 呈新月形。长9.8厘米,宽3厘米,背部厚2厘米,面部开刃,厚约0.5厘米,器物一端尖锐。器身经过打磨,表面平整,刃口磨制锋利,是新石器晚期阿克苏砾石文化的代表之一。该器物出土于柯坪县丘达依塔格石器遗址。现藏地区博物馆。
  石犁铧 呈铲形。肩部有打制痕迹,石器表面经过打磨,平整光滑。石器长17.8厘米,肩部宽11厘米,头部微圆突出,宽约5厘米,石器厚4.8厘米。采集于柯坪县石器遗址。藏于地区博物馆。
  砍砸器 打制石器,底部有砍砸痕迹。砍砸器顶部有肩,头部伸出,短而圆。石器长21厘米,宽12厘米,厚7.4厘米,为新石器时代晚期阿克苏砾石文化的典型代表。出土于柯坪县丘达依塔格石器遗址。藏于地区博物馆。
  菱格纹彩绘舍利罐 夹砂黄陶质。罐体呈圆柱状,顶部尖耸,有一小盖。罐体通高24厘米,罐口径10厘米,罐体通身涂为赭色,顶部以白色绘仰莲纹,器身饰黑底,以白色绘菱格纹。时代为南北至唐。出土于柯坪县克斯勒塔格佛寺佛塔下,藏于自治区博物馆。
  (六)新和县主要出土文物
  李崇之印 黄铜质桥纽印。面呈正方形,边长1.3厘米,印高7厘米。桥纽中部带孔,便于穿绳系物,孔径0.6厘米,印底面刻3行文字,阴刻篆书“李崇之印”。时代为西汉。李崇为新莽时期西域都护。公元16年,王莽派新任都护李崇率军进入西域,与龟兹、莎车联兵共同打击焉耆亲匈奴的势力,战败后退守龟兹。后同匈奴展开对西域控制权的战斗,最后战死于龟兹。“李崇之印”为李崇的私人印信。印物于20世纪30年代出土于新和县玉奇喀特古城,藏于中国历史博物馆。
  汉归义羌长印 铜质,为卧羊纽铜印。印呈正方形,边长3.5厘米,厚1.5厘米。印底部刻字,上下各三字,阴刻篆书“汉归义羌长印”。时代为东汉时期。东汉时期,西域地区有羌人居住,这枚印是东汉政府颁发给当时驻在龟兹地区的羌族首领的印信。铜印于1953年出土于新和县玉奇喀特古城,藏于中国历史博物馆。
  常宜之印(狮纽) 黄铜质,狮纽铜印,纽高1.8厘米。印呈方形,边长2.3厘米,宽2.2厘米,厚2.9厘米。印底部方形面中阴文篆刻“常宜之印”。此印系汉代时期驻扎在龟兹地区屯田官员的职官之印。“常宜”史无记载,似为一主管屯田职守之类的官职。此印出土于新和县兰合曼古城,藏于新和县文物管理所。
  常宜之印(驼纽) 铜质,驼纽铜印。印呈方形,边长3.1厘米,厚3厘米。驼纽高达2.1厘米,纽中空,印底方形,阴刻篆书“常宜之印”四字,时代为汉代。出土于新和县排先巴扎乡古代遗址中,藏于地区博物馆。
  肖形印 红铜质,桥纽,钮中空,印底部呈椭圆形,长3.7厘米,宽2.4厘米,高2.6厘米。印底部阴文篆刻一人乘骑驴形动物。出土于新和县通古斯巴西古城,藏于新和县文物管理所。
  三耳绿釉罐 陶质,属于轮制。敞口,细长颈,圆肩,鼓腹。陶罐通体涂绿釉,釉面有玻璃质感。陶罐口径19厘米,通高42厘米,底径15厘米。罐口沿下与肩部有三处等距的单耳,肩部耳下饰浅浮雕葡萄叶纹饰和模压人面纹图案。器物造型精美,保存完好。其时代为唐。出土于新和县尤鲁都斯巴格乡,藏于新和县文物管理所。
  陶水管 夹砂红陶质,圆柱体状,中部空,通体长20.8厘米。陶质水管两端分为大小两口,大口直径20厘米,小口直径14.5厘米,为子母口。属于城市地下排水管道设施,时代为唐。陶水管分为子母两对,管口套节,作为城市地下排水管道。出土于新和县柯斯勒古城中,藏于地区博物馆。
  马纹陶钵范 夹砂夹陶质,胎底较厚,钵范通高8厘米,钵口径22厘米,底径3.5厘米,胎底厚实。钵内阴刻一着长衫人物,双手上举。钵外壁上、下饰浅浮雕波浪形纹饰,中部饰有马首鹰翅龙身的动物,前蹄奋昂,鹰翅高展,呈疾驰奔飞状,生动传神,极富情趣。陶钵范时代为唐。出土于新和县通古斯西古城,藏于地区博物馆。
  木雕坐佛 木质,佛像呈坐姿,着通肩袈裟,结跏趺坐,双手置于腿上,做法印状。头部梳圆髻,面部雕刻精细。木雕坐佛通高13.8厘米,宽7.8厘米,厚4厘米。时代为唐。出土于新和县桑塔木佛寺遗址,藏于地区博物馆。
  陶塑泥猴 泥质红陶。通体圆塑,通高7.5厘米。陶猴的面部刻画细腻,表情丰富。母猴神态安详,两眼平视前方,怀中的小猴神态顽皮,嘴含母乳仰视。整个陶塑造型生动有趣,突显一种母子亲情。陶猴出土于新和县羊达库都克烽燧,藏于地区博物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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龟兹文化

《龟兹文化》

出版者:新疆人民出版社

本书记述了华发号主编的龟兹文化的内容,运用历史唯物主义和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以通俗、可读性强的语言,对龟兹文化的形成、发展、作用和历史价值等作出较为系统的分类和记述,随着龟兹文化研究的拓展和成果的运用,打造龟兹文化品牌工程必将取得历史性的突破,从而推动地区进一步落实科学发展观,促进经济和文化旅游事业的新发展,内容包含了地理,经济,政治,都护辖治,宗教,文化艺术,石窟艺术等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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