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别失八里教案与亦都护迁居火州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查看原文
内容出处: 《丝绸之路北庭研究》 图书
唯一号: 320920020210000716
颗粒名称: 第二节 别失八里教案与亦都护迁居火州
分类号: K294.5
页数: 6
页码: 391-396
摘要: 本篇记述了新疆地区别失八里教案与亦都护迁居火州的情况。
关键词: 新疆地区 别失八里 迁居火州

内容

自从宋使王延德访问回鹘以来,我国史书中有关回鹘的历史记录就若断若续,直至长春真人邱处机西行,途经鳖失把大城,详细记录了所见所闻,人们才对蒙古汗国初年天山北麓北庭的社会发展、宗教分布状况有了清楚的了解。邱处机(金熙宗皇统八年至金哀宗正大四年,1148~1227年),字通密,小字邱哥,登州栖霞人。金末元初道士,全真派掌门人。人称蓑衣先生,自号长春子。蒙古西征花剌子模,奉诏西行万里,谒见成吉思汗于西行营,邱处机时已七十余岁。归而清誉弥振,全真派道教因之大盛。死后葬在生前主持的道观一一燕京长春宫,即今北京白云观。及元世祖忽必烈继位,追封为长春真演道主教真人。邱处机这次西行,历经四载,行程数万里,由其弟子李志常编成《长春真人西游记》一书,记录了此行的沿途见闻,收入《道藏》。清乾隆年间著名学者钱大昕于苏州玄妙观发现此书,刊刻于世,引起举世的瞩目,今已译为多种欧洲语言。内记成吉思汗出征的当年,遣使征召,严令“逾越山海,不限岁月,期必致之”。金兴定四年(1220)春二月,邱处机率弟子赵道坚、尹志平、李志常等十九人奉诏抵燕京,抱着“不辞岭北三千里,仍念山东三百州”、“我之帝所临河上,欲罢干戈致太平”的救世济人愿望,出漠北,越金山,西行万里,圆满应召于大雪山(今阿富汗境)南成吉思汗行营大帐,载誉归燕京,全真派道教自此世代传承中州。邱处机的西行记保存了蒙古初兴时期有关别失八里及其周邻地区唯一可靠的记录。①涉及政治、经济、社会、文化的方方面面,其所经行地如下:
  白骨甸:邱处机一行翻越金山(阿尔泰山)之后,穿行白骨甸,始至天山北麓。《长春真人西游记》中有一段邱处机与同行使人的对话,描写了其地貌特征:“前至白骨甸,地皆黑石,约行二百余里,达沙陀北边,颇有水草。更涉大沙陀百余里,东西广袤不知其几千里,及回纥城方得水草。师曰:‘何谓白骨甸?’公曰:‘古之战场,凡疲兵至此,十无一还,死地也。顷者乃满(乃蛮)大势亦败于是。遇天晴昼行,人马往往困毙。惟暮起夜度,可过其半。’”白骨甸即今奇台县将军戈壁,传说戈壁中有将军庙一座,但地点不明,也无任何遗迹发现。戴良佐最先撰文指出该地为乃蛮兵败于成吉思汗之后,太阳汗率余众远徙西域,至此命绝②,惟王子屈出律幸存,逃亡西辽,并因兹篡政。则此戈壁中殒命之将军实为乃蛮太阳汗。
  出白骨甸沙漠:邱处机一行沿乃蛮太阳汗、屈出律及亚美尼亚使者屯西行故道,历尽艰险,终于走出沙漠,到达天山北麓。既出将军戈壁,所经行地必非木垒而乃奇台无疑。对此,海屯说得很清楚,沙漠南端有一座城,名为Humsrur,此城应即唐郝遮镇城的音译,亦即地扼将军戈壁南缘的北道桥古城。直至清朝仍然是晋商驼队经行的 “大西路 ”商道必经之地,见于《清光绪实录》。
  阴山与阴山北小城:出白骨甸后,已可看见皑皑积雪的天山,邱处机称之为阴山:“八月二十七日,抵阴山后,回纥郊迎,至小城北,酋长设蒲萄酒及名果、大饼、浑葱,裂波斯布,人一尺。乃言曰:‘此阴山,前三百里和州也。其地大热,蒲萄至夥。’翌日沿川西行,历二小城,皆有居人。”回纥前往迎接的阴山北小城无疑即今奇台唐朝墩古城。海屯记为 Derbalex城,亦即唐代的蒲类县城。
  鳖思马大城:由唐蒲类县城,沿草原丝路继续前进,“西即鳖思马大城”,鳖思马大城即别失八里城(besbalex),亦即唐北庭古城,受到隆重的接待。“王官士庶僧道数百,具威仪远迎,僧皆赭衣,道士衣冠与中国特异。泊(宿)于城西蒲萄园之上阁。时回纥王部族供蒲萄酒,供以异花、杂果、名香,且列侏儒伎乐,皆中州人。士庶日益敬,侍坐者有僧、道、儒,因问风俗,乃曰‘此大唐时北庭端府。③景龙三年(709)杨公何为大都护,有德政,诸夷心服,惠及后人,于今赖人。有龙兴西寺二石刻在,功德焕然可观。寺有佛书一藏。唐之边城,往往尚存..’。”
  轮台之东:鳖思马大城“其西三百余里,有县曰轮台..九月二日西行,四日宿轮台之东,迭屑头目来迎。南望阴山,三峰突兀倚天。”此地无疑即今阜康,邱处机仍称 “轮台之东 ”云云,只是沿用唐朝旧称,其时轮台之名早废。
  昌八剌:“又历二城,重九日至回纥昌八剌城,其王畏午儿与镇海有旧,率众部族及回纥僧,皆远迎。既入,斋于台上,泊其夫人劝蒲(葡)萄酒,且献西瓜,其重及秤。甘瓜如枕许,其香味盖中国未有也。园蔬同中区(按:陈本为“国”字)。有僧来侍坐,使译者问看何经典,僧云:‘剃度受戒,礼佛为师。’盖此以东,昔属唐。故西去无僧,回纥但礼西方耳。”据此可知,昌八剌已是佛教与伊斯兰教的分界线,其他又在 “轮台之东 ”的西行最大停行站,说明元之昌八剌亦即唐之轮台,地在今昌吉市。
  天池:“翌日,傍阴山而西,约十程,又度沙场。其沙细,遇风则流,状如惊涛,乍聚乍散,寸草不萌,车陷马滞,一昼夜方出。盖白骨甸大沙分流也。南际阴山之麓,逾沙,又五日,宿阴山北。诘朝南行,长坂七八十里,抵暮乃宿。天甚寒,又无水。晨起,西南行约二十里,忽有大池,方圆几二百里,雪峰环之,倒影池中。师名之曰天池。沿池正南下,左右峰峦峭拔,松桦阴森,高逾百尺。自巅及麓,何啻万株。众流入峡,奔腾汹涌,曲折弯环,可六七里。二太子扈从西征,始凿石理道,刊木为四十八桥,桥可并车。薄暮宿峡中,翌日方出。入东西大川,水草盈秀,天气似春,稍有桑枣。”此处所言之“天池”在昌吉西,必非阜康之天池,而是今赛里木湖。
  阿力麻里:“次及一程,九月二十七日至阿里马城。铺速满国王暨蒙古塔剌忽只领诸部人来迎,宿于西果园。土人呼果为阿里马,盖多果实,以是名其城。其地出帛,目曰秃鹿麻,盖俗所谓种羊毛织成者。时得七束为御寒衣,其毛类中国柳花,鲜洁细软,可为线为绳,为帛为绵。农者亦决渠灌田,土人惟以瓶取水,戴而归。及见中原汲器,喜曰:‘桃花石诸事皆巧。桃花石渭汉人也。’”邱处机所言之阿里马,应即阿力麻里,亦即今之伊犁。
  以上邱处机的记载反映,畏兀儿境内儒、佛、道三教俱全,他们中的代表人物同时出现在在鳖思马大城(别失八里)的接风宴上,国王、官吏、士绅、儒生、佛僧、道士数百人前来远迎。著名儒生、高僧、道士还参加了宴会。而以佛教为主。北庭城中有龙兴寺和西大寺,唐代石刻仍在,每寺都藏有大藏经一部。直到西部的昌八剌城(唐张堡故城,清镇军所在地,今玛纳斯)仍有佛僧。可见蒙古汗国初期畏兀儿的西部疆界远至玛纳斯,佛教仍然全盛。鲁不鲁乞记载畏兀儿僧服呈橘黄色,袈裟挂在左肩上,下垂至胸前和背后(下垂部分有许多裥),转至身体的右侧边,这种僧服显然是吐蕃统治时期的历史遗留,反映了藏传佛教的影响。又吐鲁番出土的一份回鹘文书中记载:“金命的人白而富,木命的人青而富,水命的人黑而富。”则印证回鹘人中确有道教影响的存在。邱处机西行记还记载有“迭屑头目”迎迓于轮台之东,而“迭屑头目 ”即景教首领,参稽蒙古时期东来的法国传教士鲁不鲁乞《东游记》记载:“在所有畏兀儿(即高昌回鹘)的城市中,都有聂思脱里派(即景教)教徒和萨拉森人(指伊斯兰教徒),前者并散布在朝向波斯方面的萨拉森人的城市中。”反映13世纪以前,高昌回鹘境内就有景教流行,却并“不置备十字架和耶稣基督的像”,而是手持黑色小十字,“祈祷时不是把两手握在一起,而是把两手伸在胸前”。祭坛上摆着非基督教的香炉。说明景教在传入畏兀儿的过程中已在一定程度上与当地风俗相混合。同书又记自昌八剌城(玛纳斯)以西已无佛僧,“但礼西方耳”。由此可见,这里已是一片向麦加方向祈祷的穆斯林世界了。这些记载基本上反映了蒙古汗国前期西域的多元宗教的分布与佛教与伊斯兰教的势力分野。
  畏兀儿亦都护归降蒙古之后,贵列宗室,曾被西方史家称之为“第五汗国”,而福兮祸所伏,因之不可避免地卷入蒙古黄金家族的内争。成吉思汗逝世之后,黄金家族的大规模的内争主要有两次,第一次是由窝阔台系向拖雷系的转移,第二次是元朝和阿里不哥及西北藩王的斗争,亦都护家族就在这一次次黄金家族的内争中逐步衰落,非但失去了昔日 “第五汗国 ”的辉煌,而且连遭兵劫,国破家亡。
  太祖二十二年(1227)成吉思汗在进攻西夏的战争中病逝,蒙古祖俗是幼子继承制,依例应传位四子拖雷,但成吉思汗的遗言却是传位三子窝阔台。自此,蒙古诸汗内部争权夺利的斗争已经开始,而且愈演愈烈。元太宗元年(1229)窝阔台继承大汗位,其原来封地传给儿子贵由。元太宗六年(1234),窝阔台发兵灭金,统一了我国北方。元太宗八年(1236)在成吉思汗长孙拔都的统率下再次西征,延续六年,攻入欧洲,进至中欧腹地才凯旋东归。所攻占的欧洲领土建立了钦察汗国,封为拔都的世袭领地。随着蒙古汗国版图的空前扩大,开始认识到宗教政策对于巩固政权的意义。起初,成吉思汗西征军攻陷布哈拉、巴格达时,曾践毁清真寺,用《古兰经》书匣喂他的战马。但这只限于顽强抵抗的敌人堡垒。对于顺利归附的伊斯兰城堡,则采取保护宗教信仰的政策。1229年成吉思汗死后,第三子窝阔台继承大汗位,进而明确地禁止各教相互攻讦,推行保护一切宗教传教自由的兼容并包政策。违反禁令则惩罚严厉,并垂为定制。窝阔台死,传位贵由,元定宗三年(1248)贵由死,乃马后又柄政数年。至1251年在成吉思汗长孙,钦察汗国汗拔都的支持下,蒙古宗王召开忽里台大会,恢复幼子守国祖制,公推蒙哥为大汗,蒙古国大权由窝阔台家族转入拖雷家族手中。
  蒙哥即位后,全面加强中央集权,削弱地方势力。蒙哥元年(1251)就已仿照内地的行省制度,在撒马尔罕创建了阿母河行尚书省,在北庭故境设别失八里行尚书省,以主别失八里行尚书省事,暗都剌兀尊、阿合马、也的沙为佐。以巴尔喀什湖为界东、西分疆,这是西域历史上最早建置的行省。行省主要负责官员称丞相,官阶从一品,下有平章二员,右丞、左丞各一员,参知政事二员,还有郎中、员外郎、都事、掾史诸官。这两个行尚书省一直存在到至元二十一年(1284)以前。主政官员都是蒙古人,并派出按察使,分别监国诸部,进一步加强了对西北地区的全面控制。蒙哥在畏兀儿都城所在的别失八里设立行省,委派蒙古大员进驻,说明畏兀儿王国的自治权正在全面削弱。这已是畏兀儿亦都护所发出的危险信号。
  关于蒙元时期畏兀儿亦都护的世系传承,《元史》编撰粗陋,多有遗阙,《巴而术阿而忒的斤传》中但云:“既卒,而次子玉古伦赤的斤嗣。”参稽《新元史》、《世界征服者史》、《史集》,巴而术阿而忒的斤实有三子,长子怯石迈因,次子萨仑,三子玉古伦赤的斤,巴而术阿而忒的斤死后,先是长子怯石迈因继位(元太祖二十一年至二十三年,1226~1228年):又译乞失马因、克什迈失,元太祖二十一年(1226)继为亦都护,与蒙古汗公主阿剌真别吉(可敦)和亲,厚结窝阔台系,及1241年窝阔台汗卒,皇后乃马真(一译秃剌乞纳氏)称制。“太宗昭慈皇后乃马真氏,讳朵列格捏,号六皇后。先为蔑儿乞部长脱黑脱阿长子忽秃妻,太祖灭蔑儿乞,以后赐太宗。生一子,为定宗。太宗崩,后称制五年;复归政于定宗,而国事犹决于后;事具本纪。至元二年,追上尊谥,袝太宗庙。”①乃马真后柄国时期长达五年,全力维护窝阔台系及其党羽的势力,怯石迈因以宗室常参予蒙古大政决策,全力投倚乃马真后,亦都护政权的第五汗国地位继续得以巩固。二十三年(1228)病死。乃马真又继续册立其次弟萨仑祗继位。宋理宗绍定元年(1228),兄死继立。深受元太宗窝阔台汗、乃马真皇后宠信。1251年蒙古宗王推举蒙哥为大汗,蒙古国大权由窝阔台家族转入拖雷家族手中,窝阔台的子孙受到打击和排挤。在黄金家族内部进行政治大清洗。厄运开始降临。乃马真皇后、贵由之子被杀,窝阔台的子孙也受到株连,萨仑祗的斤被视为窝阔台系余党,自然也在清洗之列。萨仑祗继为亦都护时期,畏兀儿境内发生了别失八里(北庭)教案。这是蒙古汗国时期西域地区佛教与伊斯兰教激烈斗争的突出反映,正好以此为切入点。对此《元史》失载,《新元史》所记甚简:“怯石迈因..卒,弟萨仑祗的斤嗣。宪宗初,萨仑祗的斤来朝。别失八里有造飞语者谓:萨仑祗的斤欲尽杀奉天方教方之部民,其仆讦于官。时赛甫曷丁监治别失八里,要萨仑祗的斤归,询之,无其事。然其仆犹坚证之,事闻于朝,命忙哥撒儿覆按。刑讯萨仑祗的斤诬服,乃杀之。命其弟玉古伦赤的斤代立。”②而在波斯史书《世界征服者史》中记载最详:蒙哥登位之后第二年(1252一1253年),巴而术阿而忒的斤之子生此年,城中佛教徒密谋在一金曜日(主麻日)全城穆斯林去清真寺朝拜之际,伏兵屠杀,恢复佛教的统治地位。这一计划得到畏兀儿亦都护的支持。约定萨仑以朝见主海迷失及其子忽察和脑忽为名,把畏兀儿军队驻扎郊外集合待命。但当他们密谋商谈时,被仳理伽忽底的一个名叫帖格迷失的奴仆听到了全部阴谋。一个礼拜后,离主麻日只有三天,帖格迷失与一个穆斯林争吵时泄露了这一阴谋,密告至驻在别失八里的达鲁花赤,飞奏大汗。蒙哥颁诏,萨仑祗处斩,并由其弟受命袭亦都护爵位的斡根赤(即玉古伦赤的斤)亲 手执行,仳理伽忽底和爱的怯赤被锯为两半;告密者帖格迷失却备受恩宠,“赐予伊斯兰的尊号”成为一名穆斯林。①别失八里教案之后,亦都护的自治权受到极大的削弱。畏兀儿佛教遭受到重大打击,渐趋衰落,成为伊斯兰教东传布道胜利的历史转折点。此后,蒙哥为了削弱窝阔台、察合台汗国的势力,采取分解政策,将领地分为若干小块,其中从窝阔台汗国分化出来的合丹领地就放在别失八里,直接占有亦都护的大片土地。蒙哥还以讷怀、塔剌海、麻速忽等充任别失八里等处行尚书省事,加强对该地区的控制。玉古伦赤的斤亦都护不得不接受这样的压力,把领地缩小到高昌一带。
  日本学者安部健夫早就指出,西回鹘(按即北庭回鹘)“其国都自西迁以来,直到元初的至正七年(1270)为止的四百数十年间,是在北庭亦即别失八里,而在那一年才开始移到高昌,亦即喀喇和卓。”②按至正七年(1270)已是火赤哈尔的斤继为亦都护时期了。时间过晚,其说根据不足,参稽《西宁王忻都碑》记:“已而北庭多故,民弗获安,乃迁回火州。”据此判断,玉古伦赤的斤似乎于行刑其兄之后,就已不再在别失八里履职,开始将都城迁往火州,别失八里的统治权已全部转交蒙古直接统辖,玉古伦赤的斤寻因亲刃其兄,心上蒙创,不久病逝,子马木剌的斤继位。《元史》卷122记:“玉古伦赤的斤卒,子马木剌的斤嗣。将探马军万人,从宪宗伐宋合州,攻钓鱼山有功,还火州卒。”明确点出回鹘的都城已不再是别失八里而是火州,即唐西州故境了。更足证实回鹘迁都的具体时间不是安部健夫推测的至正七年(1270),而是更早的玉古伦赤的斤,马木剌的斤在位之世。易言之,别失八里教案结束,萨仑祗被杀之日,亦即畏兀儿正都自别失八里南徙火州之始。

附注

①李志常:《长春真人西游记》,据杨建新等编著《古西行记选注》,宁夏人民出版社,1987年版 。 ②戴良佐:《庭州纵横 ·将军戈壁何将军探讨》,新疆人民出版社,1999年版 。 ③端府,即都护府的急读。 ①《新元史》,卷97。 ②《新元史》,卷 109。 ①志费尼:《世界征服者史》,何高济译,商务印书馆,上册,51~54页,《畏兀儿历史的续篇》。 ②〔日〕安部健夫:《西回鹘国史的研究》,新疆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知识出处

丝绸之路北庭研究

《丝绸之路北庭研究》

出版者:新疆人民出版社

本书以文献学与考古实物相印证的方法,对北庭的历史和文化进行了研究。内容包括:山北六国及其考古文化;柔然、突厥与可汗浮图城等14章。

阅读

相关地名

新疆地区
相关地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