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节 耿恭驻守的疏勒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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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丝绸之路北庭研究》 图书
唯一号: 320920020210000660
颗粒名称: 第三节 耿恭驻守的疏勒城
分类号: K294.5
页数: 7
页码: 80-86
摘要: 汉代有两疏勒,一是天山南麓的疏勒国,二是天山北麓的疏勒城,后者是东汉名将耿恭抗击匈奴的最后据点。属戊校尉治下山北屯区重镇。
关键词: 新疆地区 耿恭驻守 疏勒城

内容

汉代有两疏勒,一是天山南麓的疏勒国,二是天山北麓的疏勒城,后者是东汉名将耿恭抗击匈奴的最后据点。属戊校尉治下山北屯区重镇。其具体地望安在,必须联系耿恭东撤的历史背景,结合史书所记地理方位综合确定。
  耿恭是明帝时期任命的戊校尉,总管山北屯区的边防、屯田事务。永平十八年(75)北匈奴策动其西域属国焉耆、龟兹对汉朝发动了联合反攻。北匈奴也杀降汉之车师后王安得进击山北汉军。耿恭本在戊校尉治所金蒲城却敌,金蒲城南与西域都护陈睦军南北相望,又有他地道相通,何以遽然撤离,改守疏勒呢?显然同当年陈睦一军最先覆没,高昌失守,继续在吉木萨尔泉子街一带苦守无异于甘心处于北匈奴和南道焉耆、龟兹联军南北夹击之下。而同年“会显宗崩,救兵不至”①,当时唯一可以为援的只有驻守柳中的己校尉关宠一军。由此判断,耿恭弃守金蒲后撤离的方向只能是向东,旨在同柳中汉军取得接应,而不可能像大龙沟说的主张者那样南奔他地道口。易言之,耿恭退守疏勒乃陈睦战殁,关宠上书求救的历史产物,所据守之疏勒城必隔天山与柳中城南北相望。
  史载:“恭以疏勒城傍有涧水可固,五月,乃引兵据之。七月,匈奴复来攻恭,恭募先登数千人直驰之,胡骑散走,匈奴遂于城下拥绝涧水。”②陷耿恭于极端困难的境地,不久,柳中关宠所部也全军覆没,耿恭外无救兵,先还有后王安得夫人秘密传送情报和接济食品,“数月,食尽穷困,乃煮铠弩,食其筋革。恭与上推诚同死生,故皆无二心,而稍稍死亡,余数十人”。单于遣使招降,许以封王妻女的重赏,而耿恭守城的坚定意志仍不可夺,手刃来使。“单于大怒,更益兵围恭,不能下。”③创造了孤军苦守的军事奇迹。一直坚持到章帝建初元年(76),汉朝才发来救兵。派遣“征西将军耿秉屯酒泉,行太守事;遣秦彭(一说段彭)与谒者王蒙、皇甫援发张掖、酒泉、敦煌三郡及鄯善兵,合七千余人,建初元年正月,会柳中击车师,攻交河城,斩首三千八百级,获生口三千余人,驼、驴、马、牛、羊三万七千头,北虏惊走,车师复降 ”。④援军统帅段彭兵临高昌,发现关宠早已战殁,以为山北耿恭也遭到了同一命运,本已准备返师。耿恭旧部范羌坚持北上营救: “乃分兵二千人与羌,从山北迎恭,遇大雪丈余,军仅能至。城中夜闻兵马声,以为虏来,大惊。羌乃遥呼曰:‘我范羌也。汉遣军迎校尉耳。’城中皆称万岁。开门,共相持涕泣。明日,遂相随俱归。虏兵追之,且战且行。吏士素饥困,发疏勒时尚有二十六人,随路死 没,三月至玉门,唯余十三人。”①谱写了一曲气壮山河的壮歌,被誉为“节过苏武”。
  据此,我认为疏勒城就是1972年奇台县文物普查时所发现的石城子古城。当时我在奇台县工作,与当地文物专干徐文治一起主持了这次文物普查,以马、驴代步,深入南山,发现了这座古城。1973年举办了奇台县文物展览,在解说词中已提及此城就是汉疏勒城,1979年将这一观点以《耿恭驻守的疏勒城在哪里》②为题,公开发表,大约同时,已在奇台看过文物展览的自治区博物馆柳用能也发表了《耿恭所守的疏勒城考》③提出了同样观点。此后我又将这次发现整理成文,陆续发表。④4这座土名石城子的,古城位于今奇台县山前地带,位于县城南37公里半截沟镇南8公里丘陵地段的麻沟梁村一小山丘上,地在天山北麓山前地带,麻沟梁海拔1770米,古城临山而建,四周有许多露出表面的岩石层,故名石城子。石城子南倚天山,东临悬崖,居高临下,东、西两面临涧,土名黑沟,自成天堑,沿山西行,可通戊校尉治所金蒲城,北通戈壁,南经萨尔迪克隘口,南入夹皮山,隔山越黑涝坝,有峡谷崖道,叫色尔太小路,越二达坂,沿二塘沟南下,恰可直通鄯善柳中城。或即《西州图经》所记之萨捍道。古城全以夯打而成,明显汉式建筑,位居天山余脉的层峦叠嶂之中,仅北部有一条山路可以通行,形势险胜,具有天然军事要塞的特点。地形为东北高,西南低,高低之差可及二米,呈不太规则的方形,西北两面有土墙垣,北墙长280米,西墙长155米,城墙残高近3米,墙基宽约10米。其中东端最高处约3.5米,马面角堡依稀可辨,除西南部城墙有所残毁以外,其余城墙痕迹犹存,但都已不高,其中北段算是保存最好的,残高亦不足半米。城中已被辟为麦地,禾黍离离,但在禾、黍之间,触足即为古代文物。出土文物宏丰,仅县文管会注册收藏的就有五十多件,十多个品种,主要有各式云纹瓦当、大型汉代青砖,大青瓦(图46、47)、灯、盆、瓮等,均为轮制,质地坚硬呈灰色,没有花纹,式样古老,尤其是云纹瓦当更是汉瓦的特征,是天山北麓地区罕见的典型汉代风格建筑遗存。城中出土有汉钱多枚,包括半两钱5枚。分为二式。Ⅰ式:重5克,孔径0.8×0.6厘米,外廓直径2.7厘米。Ⅱ式:重1.5克,孔径0.8×0.8厘米,外廓直径2.4厘米。汉五铢钱25枚⑤包括武帝五铢2枚、西汉宣和五铢8枚、东汉五铢2枚,剪轮五铢4枚,新莽时期的,钱币9枚,其中包括大泉五十4枚、货泉5枚,以及东汉五铢等,无疑是山北麓地区最早发现的汉城。此前无论是天山北麓或是天山 南麓从来没有发现过如此典型的汉城。
  参稽上述史料,我之所以确定这座古城就是汉疏勒城除了其建筑形制、出土文物都可印证这是一座汉城之外,还有以下理由:故境,塞人所操语言属印欧语系的东伊朗语支,疏勒之名应属这种语言,《汉语一波斯语词典》页1531有“sol”一词,意为硬石、坚硬的、力量,其对音与疏勒相近,其第一义“硬石”亦与“石城子”之名的含义相吻合。(3)耿恭一军初驻戊校尉治所金蒲城,本倚车师古道(即图47奇台石城子汉砖、汉瓦唐他地道)南与驻节高昌的汉军主力西域都护陈睦一军互为势援,及永平十八年匈奴率其属国大举反攻,耿恭虽以毒箭挫败了北匈奴的首轮台进攻,山南高昌却最先失陷,陈睦战殁,全局大变。固守金蒲无异坐以待毙,必须东向转移,继续同山南汉军保持联系。(4)耿恭移驻之山北最后据点疏勒城所在的奇台石城子古城南隔天山,与鄯善的柳中城相望,且有山中谷道相通。柳中即今鄯善县鲁克沁古城,时有汉军关宠驻守,成为耿恭唯一可以为援的武装力量,东通敦煌,可进可退。参稽《西州图经》11道中的移摩道、萨捍道、突波道、花谷道皆可通向奇台,当地居民反映,由石城子出发,南入夹皮山,隔山越黑涝坝,有峡谷崖道,叫色尔太小路,恰可直通鄯善。据此判断,疏勒城的地望应在金蒲之东,柳中的正北,正属奇台石城子古城所在位置。
  薛宗正的文章发表后,在学术界立即发出了广泛回响,先后撰文参加讨论的学者有柳用能①、魏大林②、王炳华③、戴良佐④、王秉诚等人,他们都支持疏勒即石城子说。其中王炳华文中对于此说还作了重要补充,兹引录如下:“汉代的疏勒城,一个很重要的特点是它傍依深涧,可藉涧水而固。山涧溪水为涧。麻沟梁傍的东南深沟,是十分险阻的山涧。这一记录,可以说与目前所见麻沟梁上的石城子地理形势完全切合。《资治通鉴》在说明疏勒形势时,不及其他,而只强调‘疏勒城傍有涧水可固’,必有明确的资料根据。应该说,这条资料是非常值得注意,可作为疏勒城结论的一个重要证据的。疏勒城,从《后汉书·耿恭传》及《资治通鉴》有关记录分析,这是地处金满与柳中之间的一座军事要隘。金满,目前史学界的一般结论是地在今吉木萨尔。而柳中,则是今天鄯善县的鲁克沁。联系柳中与金满之间的通道,既可以通过吉木萨尔北堡子古城南向泉子街、卡子湾、越天山达坂到交河、高昌,最后到柳中,也可以东向半截沟,翻越萨尔勒克达坂,直接南下柳 中。这条路,地势更险,但却较为近便。笔者在半截沟调查时,曾询及当地群众及测绘部门曾在这片地区工作过的同志,据称自麻沟梁古城沿河谷南行,一路草深林茂。经东沟、直沟,翻3800多米的萨尔勒克达坂,入吐鲁番界。沿加干苏、库乌克、鲁克群霍腊、坚霍腊,到哈让古勒。至此南下可到七泉湖;向东折南,可到胜金台;更东,下二塘沟,可到鲁克沁,即柳中,东汉王朝政府经营西域的主要军镇中心。金满,是汉王朝政府与匈奴接触的前哨。麻沟梁上的石城子,则正好是金满与柳中联系路上的关键山隘。东汉王朝为了保卫通往天山以北的隘道,保卫柳中的安全,在这里屯兵戍守是肯定的。联系当年耿恭在金满失守以后,固守疏勒,最后又在疏勒得汉军之援的战役过程看,说麻沟梁上的石城子,是疏勒城故址,自然是相当合理的。”
  汉疏勒城定点于奇台石城子的唯一令人费解处乃是史书中有关耿恭挖井取水的记载:“匈奴遂于城下拥绝涧水。恭于城中穿井十五丈不得水,吏士渴乏,榨马粪汁而饮之。恭仰叹曰:‘闻昔贰师将军拔佩刀刺山,飞泉涌出;今汉德神明,岂有穷哉。’乃整衣服向井再拜,为吏士祷。有顷,水泉奔出,众皆称万岁。乃令吏士扬水以示虏。虏出不意,以为神明,遂引去。”①
  对于《后汉书》中的这一记载,王炳华作了透辟的分析:“石城子,终汉之世,已经废弃。揆其原委,建危城于山梁之上,水源则在山下溪涧之中,在军事防御上是有很大弱点的。大家比较熟悉的马谡失街亭就是一个相似的战例,地势虽极重要,但不是理想的置城地点,一旦敌军切断水源,即可能置守军于死地。石城子很快被废弃,大概有这一层军事上的关系。也因为这一废弃,而且再没有在其上重建新城,倒为我们保留下来一区难得的汉代军事戍守遗址点。”这说明耿恭军事上的失利很可能与此有关,进而一针见血地指出,正史所记挖井取水未必是事实,很可能乃是“耿恭苦守苦战、破围而还的事迹中衍化出来的神话”。这是我在旧作中有所忽略的,考虑到汉文史书所留记载,夸耀战功之事,屡见不鲜②,王炳华文所说甚是,应予补充。
  学术界存在不同意见的争论是正常的,有学者曾对疏勒城定点于奇台石城子提出了两点质疑:一是耿恭所守疏勒城曾得到车师后王安得夫人的粮食供应,其城必距车师后部牙庭不远,如果位于奇台石城子必难于实现。③二是认定范羌援军乃是汉军攻占交河城以后事,必取路他地道,而此道所通地非奇台而是吉木萨 尔。①有必要予以答复。
  (1)关于曾向疏勒驻军供粮的后王安得夫人驻地问题,绝非作为车师后部牙庭的务涂谷,而是就在疏勒城附近的汉军屯区。史书中明确记载:“后王夫人先世汉人,常私以虏情告恭,又给以粮饷。”②按车师后王安得降汉乃东汉永平十七年③,此女出嫁安得亦必此年,这显然是一种政治联姻,乃汉朝招抚车师后部的重要手段,具有和亲性质,依此,这位出身“先世汉人”的车师后王安得夫人必定享有类似和亲公主、郡主“自为部落”特权。而至十八年安得已被匈奴所杀,涿鞮继为后部王,投倚匈奴,参加到反汉行列,在此情况下,安得夫人绝不可能仍在泉子街一带逗留,必已率部避徙他地。其牧地很可能距耿恭驻守的疏勒城不远,故能及时供应“粮饷”,而所谓“粮饷”,未必是真的粮食,很可能就是所牧羊群。(2)关于范羌驰救山北的取道问题,也绝非孟先生所言必走他地道,而是另择他路。《后汉书 ·耿恭传》留有清晰的记载: “初,关宠上书求救..帝然之。乃遣征西将军耿秉屯酒泉,行太守事;遣秦彭与谒者王蒙、皇甫援发张掖、酒泉、敦煌三郡及鄯善兵,合七千余人,建初元年正月,会柳中击车师,攻交河城..北虏惊走,车师复降。会关宠已殁,蒙等闻之,便欲引兵还。先是,恭遣军吏范羌至敦煌迎兵士寒服,羌因随王蒙军俱出塞。羌固请迎恭,诸将不敢前,乃分兵二千人与羌,从山北迎恭,遇大雪丈余,军仅能至。城中夜闻兵马声,以为虏来,大惊。羌乃遥呼曰:‘我范羌也。汉遣军迎校尉耳。’城中皆称万岁。开门,共相持涕泣。明日,遂相随俱归。”据此可知,范羌援军绝非取路他地道而是另择他途。在这段文字中值得注意的是两次提到关宠,一次提到关宠驻守的柳中:“初,关宠上书求救,”“会关宠已殁,蒙等闻之,便欲引兵还”。一次提到柳中,也同关宠有关:“建初元年正月,会柳中击车师,攻交河城”,可见这次救兵是驻守柳中的己校尉关宠上书的政治、军事回应,其上书中早已奏报陈睦战殁、高昌失守的事件,解关宠柳中之围才是此次军事行动的主要动机,柳中才是此次解救行动的目标,说明范羌并非取交河所出的他地道。参稽《西州图经》自西州至山北除了取道吉木萨尔泉子街的他地道之外,还有多条翻越天山的通道,诸如自柳中取道今木垒的花谷道、移摩道,自蒲昌直通奇台的萨捍道、突波道,都可通向奇台石城子古城。
  其中花谷道 “右道出蒲昌县界,西合柳中,向庭州,丰水草,通人马 ”。此路实不经柳中,经日人松田寿男等考证,《图经》中之 “柳中 ”实乃 “柳谷”之误。具体路线为鄯善之东的台子北行,沿克尔其河,北越达匪,复据《新唐书》卷40,地理志:“自罗护守捉西北上乏驴岭,百二十里至赤谷;又出谷口,经长泉、龙泉,百八十里有独山守捉;又经蒲类,百六十里至北庭都护府。”据此,此路所经非柳谷,而是赤 谷。则赤谷在《图经》中也被混称为柳谷,即连结罗护与独山的山道,越此谷即唐蒲类县界,亦即今奇台县境,独山守捉即木垒油库古城,20世纪末出土了汉代的青铜虎符,长5.5厘米,高6.5厘米,有可能就是范羌驰救耿恭时佩带之物,掩护东返时,曾经血战,耿恭一军东返后已所余人数无多,故兵符遗落途中。以此判断,范羌率兵迎接耿恭所选择的道路既非迁远的他地道,也非便捷的萨捍道,而是途经木垒的花谷道,即《吐鲁番出土文书》中的挎谷道。
  综上所述,耿恭驻守的疏勒城无疑就是奇台石城子古城。

附注

①《后汉书》,卷 19。 ②《后汉书》,卷 19。 ③《后汉书》,卷 19。 ④《后汉书》,卷 19。 ①《后汉书》,卷 19 ②《图书评介》,1979年,第4期。 ③《新疆日报》,1979年 12月9日。 ④《疆奇台县发现的石器时代遗址与古墓》,《考古学集刊》,第2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24年版(署名奇台县文化馆,薛宗正执笔)。《新疆奇台境内的汉、唐遗址调查》,《考古学集刊》5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版(署名奇台县文化馆,薛宗正执笔)。关于石城子古城的发现经过,详见薛宗正:《奇台岁月断想》,《新疆回族文学》,1999年,第4期 ⑤薛宗正:《新疆奇台县出土的中原古钱》,《新疆文物》,1987年,第 1期。 ①魏大林:《勒城考辨》,《西部学坛》,1987年,第3期 ①柳用能:《耿恭守的疏勒城考》,《新疆日报》 1979年 12月 9日。 ②魏大林:《疏勒城考辨》,《西部学坛》,1987年,第 3期。 ③王炳华:《天山东段考古调查纪行》(二),《新疆文物》,1988年,第 1期。 ④戴良佐:《奇台麻沟梁石城子遗址踏勘记——兼论耿恭驻守的疏勒城方位》,《新疆文物》,1992年,第 1期。 ①《后汉书》,卷 19。 ②例如据突厥儒尼文《暾欲谷碑》、《毗伽可汗碑》,圣历年间突厥犯唐之役,连陷山东诸州,兵临大海而归,其兵力仅三千人,而两唐书中所记数字为“突厥十万众”耿恭所率汉兵数不过千,而《资治通鉴》所记匈奴来犯兵力则为“北单于遣左鹿蠡王率二万骑”数字明所夸大。依我判断,来攻耿恭的匈奴兵力至多千人,也许数字与汉兵相当,更足确证耿恭危取水,是为了掩饰据危城却敌致败而编造出来的显有,城,“突围神话”。 ③孟凡人:《北庭史地研究 ·车师后部史研究 ·疏勒城的方位》,新疆人民出版社, 1985年版 ①孟凡人:《北庭史地研究 ·车师后部史研究 ·疏勒城的方位》,新疆人民出版社,1985年版。 ②《后汉书》,卷 19。 ③《后汉书》,卷 19:“十七年夏,诏秉与固合兵万四千骑,复出白山击车师..厉声曰:‘受降如受敌。’遂驰赴之。安得惶恐,走出门,脱帽抱马足降秉将以诣固。其前王亦归命,遂定车师而还。”

知识出处

丝绸之路北庭研究

《丝绸之路北庭研究》

出版者:新疆人民出版社

本书以文献学与考古实物相印证的方法,对北庭的历史和文化进行了研究。内容包括:山北六国及其考古文化;柔然、突厥与可汗浮图城等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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