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相关资料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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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古墓沟》 图书
唯一号: 320020020210026126
颗粒名称: (二)相关资料研究
分类号: R725;F426;G634
页数: 9
页码: 166-174
摘要: 综合审视古墓沟墓地出土文物资料,它们有不少鲜见的个性特征:不见陶器,日常生活用品主要为草编器、木器;已知小麦种植,有了农业;不见金属工具、金属礼器,但出土了小铜片、小铜卷;在一具男尸腹部,发现过一件细石镞。
关键词: 吐火罗人 古墓沟 欧洲人种 婴幼儿 孔雀河

内容

1.墓地时代
  综合审视古墓沟墓地出土文物资料,它们有不少鲜见的个性特征:不见陶器,日常生活用品主要为草编器、木器;已知小麦种植,有了农业;不见金属工具、金属礼器,但出土了小铜片、小铜卷;在一具男尸腹部,发现过一件细石镞。
  发掘刚结束,墓地木桩测年资料被新闻报导后,对墓地的年代曾经有过一次相当热烈的讨论①,认识得到深化。
  墓地已见铜,尤其是大量完好留存在胡杨木柱、棺板上的工具加工迹痕②,没有锐利的金属工具,是难奏其功的,因此,虽然仍不会烧制陶器,还在使用着细石镞,但古墓沟人确已步入了青铜时代。
  古墓沟人生存活动的绝对年代,经过大量、多次C14测年,可以说,他们是去今4000年前后生存、活动在罗布淖尔荒原、孔雀河下游的一支古代居民。我们以墓地第38号墓中出土之棺木、羊皮、毛线毯,经北京大学考古文博院C14实验室测定之结论为例,予以说明:
  棺木,距今3660±80年,经树轮校正,距今3980年;
  裹尸毛毯,距今3480±100年,经树轮校正,距今3765年;
  盖棺羊皮,距今3615±170年,经树轮校正,距今3925年。
  我们所以取这一结论,原因有二,一是它取同一墓中之不同材质的标本进行测定,结论可以说基本一致;二是参照、比较稍后铁板河、更后的小河墓地测年资料,年代结论也可以统一,所以判定这是可以接受的、接近实际的测年数据。
  其他,如中国社会科学院考古研究所C14实验室、国家文物局文物保护技术研究所C14实验室、南京大学地理系C14实验室之测年结论等,均见附录,此处不细述。
  2.墓地居民
  从墓地古尸,可以直觉墓主人非蒙古种人。但少数古尸标本的直觉印象,难以构成学术结论。所以判定他们非蒙古人种,更主要是根据韩康信教授完成的体质人类学的测量分析结论:“古墓沟墓地出土的人类头骨,属于人类种族中的欧洲人种(即高加索人种)”、“测量特征的比较表明,这些头骨与南西伯利亚、哈萨克斯坦、伏尔加河草原和咸海沿岸地带分布的铜器时代居民的头骨,同属原始欧洲人种的古欧洲人种类型”、“他们是迄今所知欧亚大陆上时代最早、分布位置最东的古欧洲人类型之一”、“和古楼兰居民的主体(欧洲人种印度—阿富汗类型)具有不同的种族起源关系”①。
  根据目前有限的考古学资料,判定古墓沟居民的古代民族身份,实际是相当困难的。但也有学者就此进行过探讨,总倾向于认为古墓沟居民,可能属于吐火罗人。如徐文堪在其《吐火罗人起源研究》一书中,推测“这些早在三四千年前就已居住在塔里木盆地的白种人,实际上就是后来的吐火罗人”、“在汉文史料里……我们认为只有‘月氏’足以当之”②。王欣认为“塔里木盆地早期居民很可能就是原始印欧人群中的一支——吐火罗人”“古墓沟人可能就是吐火罗人的主体”③。黄文弼,20世纪20年代末、30年代初,也曾在罗布淖尔发掘过这类戴尖帽、佩草篓的古冢,他在报导、分析这批古代居民的民族成分时,提出了他们是“斯基泰人”(古塞人)的遗存的观点④。
  对于古墓沟人的古代居民的民族身份,不论说是斯基泰,还是吐火罗,均值得关注。但是否可以就目前考古资料做出最后判定,还是需要进一步斟酌、研究的。举一个最明显的例子,就在古墓沟区42座墓葬中,明显就有7圈椭圆形列木封土与竖穴沙室之差异,而墓葬彼此破坏、叠压,说明这不同的群体,又是同一时段内的存在。其背后,还会有一系列相当不同的文化因素,如对“7”这数字的神秘崇拜等,这显示着文化的不同。而文化心理,在判定一个民族实体时,自然是绝对不能轻忽的最重要因素之一。虽然,从体质人类学测量分析结论,这两类墓葬的主人,从种族角度,都属古欧洲人类型。同一种族,分属不同民族,具有不同文化心态,是并不稀奇的。
  3.墓地居民经济生活状况
  第一类型,有7圈椭圆形列木封土的墓葬,文化遗物大多朽蚀无存,经济生活状况主要以竖穴沙室墓中文物为依据展开分析。
  墓地规模虽不大,但集中埋葬一处,表明墓地成员属于同一聚落(如同一氏族),有相对稳定的同一居处。这也是农业生产的前提。存在农业生产,种植小麦,这为出土麦粒所证实。小块田畦,只能在河谷台地近水处,便于引水灌溉。但我们并未发现他们的居处、农田。
  与农业生产相结合,可能更具重要意义的是饲养牛、羊。但绝不见马,也不见猪。牛、羊数量不会很少,个别墓葬中随殉牛、羊角达26支。
  狩猎、捕鱼,也是经济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环,别连毛线毯的骨锥,有用马鹿角为材料,说明马鹿是狩猎对象之一。大量骨珠,以禽骨为料,也说明狩猎是经济生活的重要补充。
  家庭手工业生产,是经济生活中不可或缺的重要内容:纺线、编织毛毯、擀毡、制帽、制鞋、加工皮革(如皮鞋)、编织草篓和簸箕,雕刻木人、人面型雕像,加工木器、骨器等等,都得手工进行。一些草篓编制得致密、工巧,展示花纹,木雕人像,头、身比例合适,人面型雕刻比例恰当,婴幼儿小毡鞋制作精细,为保暖,钻研、完成了内里粘毛的工艺……这些细节表明:它们虽只是家庭手工业的产品,但从事这类手工产品的匠师们,是工有专精、各怀长技的。并不是任何一个人都可以完成生活中各种需用物品的。其内部如何组织、如何实现彼此分工、交换,以满足氏族聚落内所有成员的需要,是一个值得关注的问题。各展其能,分工、交换,对一个社会群体的进步、发展是有不可轻估之作用的。
  孔雀河水系河谷两岸,是平沙、丛林,无石材、矿产,古墓沟氏族聚落成员中使用的铜器、玉珠,甚至只不过是显示了诱人纹理的自然卵石,都必须来自远方。玉珠,最近,也得来自三百公里以外的阿尔金山,或更远一点的昆仑山。铜器,可能得自更为遥远的中天山南北。
  4.古墓沟墓地社会组织及生活状况
  以竖穴沙室墓为据,进行具体分析。全墓地共36座墓葬,男性12人,女性13人,骨架朽损严重,性别难明者1人,婴幼儿13人。列表如下:
  男、女性墓葬,分置墓地不同地点,不见男女墓穴相邻、相依的情形。而是男性墓、女性墓彼此相对集聚入葬。清楚表明,这时还没有出现比较稳定的个体家庭;全墓地,只见两座合葬墓,分别入葬二男性(M30其中一人腹部见细石镞)、三男性(M41),这两组男性,关系应比较密切。
  由于并没有稳定的个体家庭,婴幼儿入葬处,也相对集中。未见出某一婴幼儿与某一特定女性相依相靠的情形。
  还必须强调指出一点,从社会组织状况分析,虽属原始社会早期阶段,但社会成员间,对财富占有,实际也并不均平。如象征着财富的牛、羊,有的墓葬中见26支牛羊角,有的墓葬相对较少,也有不少墓葬则不见牛、羊角存在。同为毡帽,有的厚实、精细,有的则较薄、较粗。毛线毯,同样见出精粗、高下之别。玉珠,有人有多颗,有人则不见。
  即使是人口稀少的原始社会阶段,不同氏族集团之间也存在矛盾、冲突。M30墓中一名中箭身亡的男子,明显就死在了与异己力量的激烈冲突之中。因此,可以想象,尚处原始社会阶段的古墓沟人,同样存在因利益冲突而导致的对抗,在同一氏族群体内,不同情况的个体,对生活资料的占有也并不均平、相同。
  竖穴沙室墓中共出土39具骨架。其中1人因骨架朽蚀较重,性别难明。男女性别大略相当。婴幼儿死亡率十分高,占全聚落死亡总人数的三分之一。人口繁衍、增殖是全社会面临的紧迫问题,关系着氏族的兴衰、存亡。
  社会生活状况,从衣、食、住、行等细节去分析。
  衣:从保存比较完好的墓葬分析,尸体均裸体包覆于毛织线毯中,不见内衣、裤。由此可以大概推定,这时人们还没有内衣、内裤之发明。可以清楚肯定的情况是:人们都头戴尖顶毡帽,身披毛线毯。线毯幅宽可及2米,披覆裹体,可以无虑。足下穿牛皮鞋、毡鞋,牛皮未经鞣制、脱脂,相当坚硬。牛皮鞋多短腰。毛皮或向内或向外,均见。这类牛皮鞋,长期穿用,皮底损坏后,曾经不止一次补缀。毡鞋,多为婴幼儿穿用。毡质平匀,内壁还有用皮胶粘一层毛绒,更为保暖。
  在罗布淖尔荒原,冬日严寒,仅此一身线毯披挂,是难以抗御寒冷的。冬日寒衣,只在M5一幼儿墓中稍见端倪:幼儿,同样包覆在线毯中。现场感觉幼儿遗体保存尚好,因而,连同棺木运回乌鲁木齐。最近(2010年8月),打开毛毯,发现肌体内脏均已朽坏,但在幼儿脚下,却发现一件皮裘上衣的部分残留(见前文说明)。这为了解古墓沟人入冬后的服饰提供了又一种珍贵资料。
  食:小麦及其制品、乳酪、牛肉、羊肉、鱼,这是可以推定的食物。
  小麦,随身草篓中不止一见,说明是主要食品。但未见粉碎加工工具,也没有发现陶器,这种淀粉物品,如何加工为食,仍是一个问题。
  乳酪,瑞典考古学家贝格曼在1934年发掘孔雀河类同墓葬时,发现小草篓内有乳酪类遗渍,我们并未直接发现。
  牛肉,M5曾发现未朽之牛肉块。酱红色,是难得之食品标本。
  鱼,只是根据网罟实物所做推定。孔雀河中有鱼,水势不大,捕捞方便,也支持进行这一推定。
  住:墓地附近,孔雀河谷地带,曾经十分仔细踏勘、搜寻。未见遗址迹痕。古墓沟人当年已有能力自由切断、砍削木材,知道以芦苇、罗布麻类搓绳,墓穴内发现过以粗绳捆缚木柱,以稳定沙土的工艺。这几个因素结合,在林中、草地盖造木架土屋,是并不困难的。但这类木质小屋,保存不易。虽有过不止一次的认真踏查,却未见一点迹痕。
  行:我们十分注意搜寻过马的存在,未见一点迹象。国际学术界流行观点之一,是欧亚草原上青铜时代的雅利安游牧人驯马、制车,为远徙他乡,创造了条件。一般也认为孔雀河水系内青铜时代古欧洲种人群,或与这一移徙存在关联。但我们确未曾在相关考古遗存中觅见点滴马、车的消息。强调这一点,希望可助益于思考。
  但从古墓沟人使用的玉珠,用为装饰的铜卷、小铜片,甚至虽未见文物,但确不能怀疑其存在的青铜工具分析,古墓沟人,也决不是只活动在孔雀河水系这一有限空间之内。他们与塔里木盆地南缘的阿尔金山、昆仑山,中部天山南北麓,都是有可能存在联系、交往的,否则,不能说明玉石、铜工具及青铜小饰件的存在。
  装饰物: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对美的追求是人的天性。在环境相当寒苦,物质资料十分贫乏的孔雀河谷,在古墓沟这样一个人口稀少的小聚落内,人们也总在通过一些细节的处置,寻求美的形式,追求生活的欢乐。平常的禽骨,切割后成为细珠,圈在颈下、腕部,立刻可以变得光彩夺目;在骨珠间加串几颗玉石珠,会更显光泽照人。普通的毡帽,插上几根翎羽,素色毛线毯上,间杂几根红色毛线,普通骨、木锥改变一下柄部形式,刻上菱形线纹,普通草编小篓,穿插进光泽不同的麦秆,显示波纹、菱形图案,会更多吸引周围人们的眼光。只要稍加努力,任何单调、平常的环境,也会找到新的、美的形式,为平淡的生活增加不平凡的色彩。古墓沟人,在这一点上给我们的启示,既是细致、具体的,又是富含寓意,可以引人深刻思考的。
  5.古墓沟人观念形态
  (1)原始信仰。
  在古墓沟人中,占统治地位的原始信仰是萨满崇拜。
  生产力低下,随时随处都面对生存环境、异己社会力量的压迫,物质生活艰难,婴幼儿死亡率高,到处都有不可知力量在控制自身的命运。寻求超人间神力佑助,成为全聚落的共识。萨满崇拜,有了丰厚的土壤。也确实成为了古墓沟人当年占统治地位的信仰。
  79LQ2M12,为一老年女性的墓葬,也是入葬了较多生活资料的墓葬。具有它墓不见的个性特点:①在竖穴沙室墓穴之上部,用立木板构成矩形框架,通达地面;②棺木两厢板以朱红色彩分别绘出三角形、平行斜线;③骨管35支,束系在死者腰际;④墓内除见一身高53厘米、梳辫、身穿毛布、绘彩女性雕像外,其他如草篓、锯齿形刻木、木碗、木槌、木杯、簸箕等物,是全墓地最为丰富的。
  在早期原始社会阶段,女性往往是萨满角色的承担者。她们的女性身份,被赋予了具有诞生生命的能力。所以视此墓中老年女性为聚落中的萨满,还考虑到如下细节:①腰际饰一圈骨管。是萨满作法时最主要的道具。作法时,骨管摆动、发出声响,很多原始民族的萨满,都用着这类道具①。②墓穴上部构筑通达地面的矩形木框架,为萨满灵魂通天入地铺就了阶梯。③墓穴木棺上的朱红色彩绘,是高山、大地的象征,与萨满需要的天地空间,似乎可以呼应。
  (2)崇拜神秘数字“7”。
  古墓沟墓地另一类型墓葬,具有7圈椭圆形列木,列木圈外四向如光线散射的列木柱,也总取7根木桩,完整构成太阳形图像。“7”这个数,在这一天象图形中,具有不同寻常的个性。
  对“7”这个数的崇拜,是遍及亚欧大陆、渗透在许多原始文化之中的②。
  从古墓沟墓地图像观察,“7”这个神秘数字,与“天”“太阳”存在密切关联。
  在萨满崇拜中,认为天穹、人间、冥间世界,各具三层,第7层以上是天界。从这个角度分析古墓沟7圈椭圆形列木,似乎可以捕捉到早期先民赋予在“7”这个神秘数字上寄托的文化内核。也可以看到“萨满”崇拜的灵魂。
  (3)古墓沟墓地,可以说墓墓、人人均见麻黄。这是一个需要深究的文化现象。
  原始先民在寻求与神交通的过程中,每每需要借助迷幻药的帮助。古印度、伊朗人崇尚的迷幻药,《梨俱吠陀》中称为“苏麻”(Soma),《阿维斯塔》中称为“豪麻”(Homa)。国际学术界,很长一个时期,对此展开过认真研究,目前,渐趋一致的认识是,“苏麻”、“豪麻”是同一种迷幻性质的药物,主要成分就是含有生物碱的麻黄汁③。古墓沟人如何使用麻黄,自然不见于任何文献著录,但《梨俱吠陀》、《阿维斯塔》的记录富含启示:它们可能是与兴奋剂、迷幻剂存在关联的。在萨满巫术过程中,麻黄,大概会是不可或缺的一种药用植物。
  6.古墓沟发掘资料展示的生态环境
  根据古墓沟发掘资料,可以看到四千年前,这里已经是一片十分干旱的土地。浅埋的墓葬,毛布、草篓、木杯、锯齿形刻木等有机物,甚至个别人体,都没有朽烂,清楚提示这里是十分干燥、少有水分的土地。
  但即使如是,河谷地带仍有适宜于人们生存活动的空间。源自天山的孔雀河,长年清水流淌,下泻向烟波浩淼的罗布淖尔湖。河水中有游鱼来去。河谷两岸,胡杨、灰杨林茂密,红柳、芦苇等耐盐、耐旱植物分布,其间灰兔、黄羊出没,丛林中马鹿栖止。远离河谷的荒漠上,丛丛麻黄草,葱绿连片,远接天际。在孔雀河谷两岸,有一块又一块不大的田畦,可以种植小麦,取孔雀河水灌溉,并无困难。草丛中、树林下,一群群牛羊,自由走动。深楔在牛角上的木钉,清楚标明它们所属的主人。
  胡杨、灰杨树丛丛密密,可以随意砍伐,为生者盖屋,为死者营墓送葬,还有平日炊煮、烧烤,均无困难。树太多、人很少,那个时段,曾是怎么用都不会发生危机的。
  这一形势,一直延续到公元二、三世纪。在出土的楼兰王国时期的佉卢文中,已见有人感到植被林木紧张,必须加以管理。如春天不能伐树,不能砍伐林木大枝。这中间,也就经历了两千年左右的时光。两千年,对一个人,是太久长的历史;但对地球人而言,也只不过是短暂一瞬。
  发展到今天,环境变化自然更为惨烈:孔雀河,已经没有了水,胡杨、灰杨也失掉了踪迹,红柳成了灰土堆。只有星星点点的小丛麻黄,还可以在荒原上觅见踪影。
  发掘古墓沟,站在墓地上,遥想当年,俯视今天,确难禁思绪连篇。

附注

 参见附录,王炳华《孔雀河古墓沟发掘及其初步研究》,《新疆社会科学研究》1983年1期,第117~127页。; 整理过程中,曾经取M7、M12、M23、M24、M29、M38、M41七座保存较好的木棺厢板、盖板、立柱,认真检视其上工具痕迹,共记录了十分清晰之砍削痕迹240组。可以看到,刀具砍痕刃部宽有1.5厘米、2.7厘米、3.2厘米、4厘米、4.2厘米、4.4厘米、5.2厘米、5.5厘米、7.0厘米,砍削进深有1.3厘米、2.7厘米、3.8厘米、4.0厘米、5厘米、7.0厘米、7.7厘米之别,最大一组数据为刃宽达7.0厘米、砍削进深最深达10.5厘米。在材质致密、坚硬的胡杨树上,能一次砍进10厘米深,金属工具必然会是比较厚重、刃部应是十分锐利的。; 见附录,韩康信《孔雀河古墓沟墓地人骨研究》,原刊《考古学报》1986年3期,第361~384页,其修订稿,见于《丝绸之路古代种族研究》,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9年,23~55页。; 徐文堪《吐火罗人起源研究》总论,北京:昆仑出版社,2005年,第21页。; 王欣《塔里木盆地南部的古代居民》,《新疆文物》2003年1期,85~89页。; 黄文弼《罗布淖尔考古记》,国立北平大学研究院出版,1944年。; 孟慧英《中国北方民族萨满教》,附图,北京: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年。; 王炳华《说“七”——求索青铜时代孔雀河绿洲居民的精神世界》,《西域历史语言研究集刊》第五辑,第15~32页;叶舒宽《人日之谜:中国上古创世神话发掘》,《中国文化》创刊号,第84~92页。; 霍本《苏麻——豪麻问题,有关这个讨论的导言性概说和评论》,陈昊译、荣新江校,载《西域文史》第1辑,北京:科学出版社,2006年。

知识出处

古墓沟

《古墓沟》

出版者:新疆人民出版社

出版地:2013

本书的主要内容包括:墓地位置及所在地理环境;墓地调查;墓地发掘;墓地资料综合分析、研究、问题。书后包含四个附录:新疆孔雀河古墓沟墓地人骨研究;古墓沟出土毛织物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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