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故开府吴公墓志铭》校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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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南宋经略陇蜀与吴玠吴磷史事研究》 图书
唯一号: 291820020220001022
颗粒名称: 《宋故开府吴公墓志铭》校释
分类号: K245
页数: 8
页码: 264-271
摘要: 本文记述了《宋故开府吴公墓志铭》又称《吴玠墓志铭》《吴玠墓碑》以及对它的校释。
关键词: 南宋 宋故开府吴公墓志铭 校释

内容

《宋故开府吴公墓志铭》,又称《吴玠墓志铭》《吴玠墓碑》。南宋绍兴九年(1139)胡世将撰文,今存徽县吴山(图1)。碑纵296厘米,横158厘米,厚31厘米。篆额“宋故开府吴公墓志铭”9字列3行位于正上方(图2),纵55厘米,横48厘米,字径16厘米;墓志铭文(图3)约35行,满行约70字,字径2厘米。两侧各有3行铭文剥落严重,已不可辨识。张维《陇右金石录》卷四载:“此碑今多剥泐,其尚存者高五尺,广约二尺,有文二十一行,行五十余字。以碑文考之,盖每行为七十字,其下则磨灭矣。”①现据新拓墨本,参考张伯魁《徽县志》②及《陇右金石录》释录如下。
  宋故开府吴公墓志铭 [一](篆额)
  绍兴九年春三月,开府仪同三司吴公以寝疾,奏乞谢事。天子恻然忧之,命四川安抚制置使成都守臣世将,访善医治疾,又驰国医往视。公以六月己巳薨于军,享年四十有七。七月遗表闻,上震悼辍朝二日。赠公少师,凡恤典,悉加厚。其弟磷与诸孤,奉丧归葬于德顺军水洛城北原先茔之次。十一月,上念公之己葬,诏有司赐钱三十万,擢磷继神龙卫四厢都指挥使。以慰恤其家,恩义备矣。盖自天下用兵,乘舆省康吴,会公以偏师起西鄙,奋孤忠抑大难,保川陕共百十六州,以重上流之势。屏翰王室,屹如长城。方敌国深侵,叛臣僭窃,道路阻绝,公未尝得一见天子。独其精忠上达,圣主明见万里之外,[二]谓公可属大事,当方面,凡[三]军事不从中御,而[四]赏罚付之不疑,以卒成却敌固圉 [五]之功者,惟天子之明,而公之忠也。既葬 [六],诸孤以行状请铭,谨序而铭之。
  惟吴氏出泰伯之后,以国为姓。至[七]季札避位,其子孙家鲁卫之间,厥后散处四方。虽[八]谱牒遗佚,遂[九]不可尽考,而起守西河,芮国长沙。汉封广平,皆本德义。尚忠勇,为世良将。而公天挺英奇,崛起于数百千 [一〇]载之后,赫然功名,与之相望迹,其流风余烈,盖有自焉。公之曾祖讳谦[一],赠太子少保[一二];妣李氏,永宁郡夫人。祖讳遂[一三],赠太子太傅[一四]妣齐氏,普宁[一五]郡夫人。考讳扆,赠少保,妣刘氏,嘉,国夫人。自少保而上,世居德顺之陇干。以公贵,追荣三世。
  公讳玠,字晋卿。少沉毅,有志节,善骑射,知兵法[一六],读书能通大义。未冠,以良家子隶泾原军。政和中,夏人犯边,力战有功,补进义副尉,稍擢队将。从讨浙西贼方腊,破其众,擒酋长一人。及击破河北群盗,累功转忠训郎,权泾原第十一将[一七]。夏人攻怀德军,公以百余骑突击追北,斩首级百四十有六。转秉义郎,擢本路第十二副将,自是威名益震。建炎二年,金人内侵已三载矣。春[一八],渡河出大散[一九]关,略秦雍,所过城邑辄下。自巩州至凤翔,陇右都护张严邀战失利,敌势愈张,谋趋泾州。大将曲端拒守[二〇]麻务镇,命公为前锋。公进据青溪岭逆击,大破之。敌始有惮公意。转武义郎、权泾原路兵马都监、兼知德顺军。冬,以本道兵[二一]复华州。师入,命将士无杀略,居民按堵,转武功大夫、忠州刺史。三年冬,剧贼[二二]史斌寇兴凤,据长安,谋为不轨。公击斩[二三]之,转右武大夫。四年春,擢泾原路马步军副总管。金人谋取环、庆,大将娄室以众数万[二四],至麻亭, [二五]公与战[二六]于彭店原 [二七],士殊死斗,杀伤过当[二八],敌惧引去 [二九]。而曲端劾 [三〇 ]公违节度,坐降武显大夫,罢总管,论者不平。未几,复故官,职 [三一]秦凤路马步军副总管、知凤翔府,兼权永兴军路经略安抚司[三二]公事。进复长安,转右武大夫、忠州防御使宣抚[三三]处置司。将合五路兵,与金人决战。公谓宜各守要害,以待其还[三四]。秋九月,师次富平,都统制会诸将议战,公又曰:“兵以利动,今地势不利,何以战?宜据高阜,先为不可胜者。”众曰:“我师数倍,又前临苇泽[三五],非敌骑所宜。”不听,既而敌骤至,囊土逾泽[三六],以薄吾营,军遂大恐溃[三七],五路悉陷,巴蜀大震。公独整众保散关之东曰[三八]和尚原,积粟缮兵[三九],列栅其上。或谓公:“宜屯汉中,以安[四〇]巴蜀。”公曰:“敌不破我,不敢进[四一。坚壁重兵以临之,彼惧吾蹑其后,保蜀之道也。”明年改元绍兴,春三月,敌将[四二]没立果率锐兵犯我。期必取而后进,公击败之。真拜[四三]忠州防御使,兼帅泾原。夏五月,没立复会别将[四四]乌鲁折合[四五]众数[四六]万,使大将由阶成[四七]出散关先至,公与之战三日,大败而去。没立方攻[四八]箭筈关,公复遣麾下击退[四九],卒不得[五〇]与二将合。转明州观察使。丁嘉国忧起复,寻兼[五一]陕西诸路都统制。敌自破契丹以来,狃于[五二]常胜,至每与公战辄北不胜。其愤,冬十月,元帅[五三]四太子者会诸道兵十余万,造浮梁跨渭水[五四],自宝鸡连营三十里,又垒石为城,夹涧水与官军相拒[五五]。公指授诸将,选劲弓弩号驻队,番休迭射,矢发如雨,贼稍却,则以奇兵旁击,如是者三日。
  度其困且走,则为覆[五六]于神岔,以待其归,覆发[五七],敌众大乱,俘其[五八]将羊哥孛堇及其酋领三百余人,甲士八百[五九]六十人。尸填坑谷者[六〇]二十余里,获铠仗数万计[六一],拜镇西军[六二]节度使。二年,兼宣抚陕西[六三]处置使司都统制,节制兴、文、龙州。敌久窥蜀,必欲以奇取之。三年春,裒[六四]其兵,又尽发五路叛卒,声言东去,反自[六五]商於出汉阴,捣梁、洋。金州失守,公亟率麾下倍道疾驰,且调兵利、阆,既至,适与敌遇,使人以黄甘 [六六]遗其帅撒离喝,敌惊 [六七]曰:“吴公来何速邪?”遂大战饶凤关。凡六日,敌 [六八]皆败,杀伤不可胜计。撒离喝怒斩其千户孛堇数人,以死犯关,出公 [六九]后,公遂 [七〇]结阵趋西县,或曰: “蜀危矣! ”公曰: “敌去国远斗,而死伤大半,吾方全师以制其极[七一],蜀何忧邪[七二]?”月余,敌果退。加检校少保,充利州路阶、成、凤州节度制置使。四年二月,敌复大入,犯仙人关。公豫为垒关[七三]曰“胜金平”[七四],严兵以待。敌据阜战,且攻垒,公命将士更射,又出锐兵击其左右,战五日,皆捷,敌复遁去。上闻之嘉叹,赐以亲扎曰:“朕恨不抚卿背也。”是役也,敌决意入蜀,自其元帅以下皆尽室[七五]以来。又以刘豫腹心为四川招抚使。既不得志,度公终不可幸胜,则还据凤翔,授甲士屯田,为久留计,自是不复轻动矣。夏四月,徙镇定[七六]国,除川陕[七七]宣抚副使。秋七月,录仙人关功,进检校少师,奉宁保静军节度使。五年春,攻下秦州。六年,兼营田大使,徙镇保宁靖远军[七八]。公与敌对垒且十载,常患远饷劳民,屡汰冗员,节浮费,岁益屯田至十万斛[七九]。又调戍兵,命梁、洋守将治褒城废堰,灌溉民田,复业者数万家。朝廷嘉之,每降玺书褒谕[八〇]。七年冬,敌废[八一]刘豫且益兵[八二]众以为疑,公策其将去。九年春,和议成,上以其功高,复赐亲札进开府仪同三司[八三],迁四川宣抚使。遣内侍赍诰以赐[八四],而公已病甚,扶掖听命。自以赏过其劳,固辞。优诏不许。时失地[八五]既复,方依绥附[八六],而疾不可为矣。天..其岁[八七]□□终始保蜀,付之安全,若有所待,以是蜀人尤悲而思之。[八八]公娶张氏,故侍中耆之后,[八九]封永宁郡夫人。子男五人[九〇]:拱,右武郎;扶、撝,皆承奉郎;扩、德尚幼。女四人..公能乐善,每观史,前事可师者,必书而识之左右。用兵本孙吴,而能知其变。务远大,不求近效,故能保其必胜。御下严而有恩,视卒之休戚如己,而同其甘苦,故人乐为之用。既贵,而自奉之约,不逾平时。至推以予士不少吝,故家无资而至,无宅而居。呜呼,虽古名将何加焉![九]
  对照拓本与释文,张伯魁《徽县志》是以原石释录,但辨字不详;张维《陇右金石录》首尾较完整,并言“俱依拓本改定”,然误录及增改者颇多,笔者怀疑张维录文时曾参考过明庭杰《吴武安公功绩记》 ①(以下简称 “功绩记”)等史籍。现以原刻校释如下。(详见下表)
  《吴玠墓志铭》由胡世将撰文于绍兴九年(1139)。胡世将(1085—1142),字承公,常州晋陵(今江苏武进)人。徽宗崇宁五年(1106)进士,曾任尚书右司员外郎、兵部侍郎。以枢密直学士出为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成都府。时金兵大举进攻关中,长安陷落,胡世将调动吴玠、吴磷等人出击,屡挫金兵,使“分屯之军,得全师而返”,对保卫西北边陲功绩卓著。绍兴九年(1139),吴玠卒,以世将为宝文阁学士、宣抚川陕。①绍兴十年,为杨政母撰《宋故感义郡太夫人程氏墓志铭并序》,其职衔为 “宝文阁学士、左朝请大夫、川陕宣抚副使兼营田使晋陵县开国子、食邑五百户、赐紫金鱼袋 ”。
  《吴玠墓志铭》遗留于徽县,清嘉庆十三年(1808),知徽县张伯魁于钟楼山访得,时碑临崖欲坠,遂命工前移,并筑围墙保护。碑阴有《张伯魁纪事诗》(图4)叙其始末。
  大清嘉庆十三年秋,知县张伯魁(浙江海盐人)因修县志访考遗迹,得碑于钟楼山。读其文,宋吴忠烈墓志碑也。临崖将坠,伯魁虔心默祷,亟令石工前移四十步,筑围墙、立墓门以识之。敬赋五言二首记于碑阴:
  独立高原上,岿然见一碑。阴风号鬼卒,暮雨隐神旗。迟我西来日,怜公北伐时。累朝颁爵赏,枉自数功奇。
  六百年前墓,艰难百战身。弟兄溥旧泽,南北倚孤臣。哀角秋声乱,奇兵地势屯。宣扬惭德薄,五字欲通神。
  《吴玠墓志铭》载,吴玠丧后归葬于德顺军水洛城,而徽县也曾有吴玠墓。张维先生认为,本欲归葬故里,而因战事变故而寄葬河池:
  《碑》言“归葬水洛”,今墓与《碑》皆在徽县者,盖玠卒于绍兴九年六月,是年三月和议初成,金人归陕西京西之地,水洛新返,道邱可归,故初议必葬故乡,列之行状。至八月金人以挞懒主和杀之。世将与磷数言:“金人必逾盟,宜先为备。”明年四月,金人已大举入寇,则玠之寄葬河池盖不得已。而《静宁志》乃因袭碑文,以为玠墓即在水洛,似未考其时世也。 ②
  张维所谓《碑》者,即《宋故开府吴公墓志铭》;所谓墓者,抑或清嘉庆十三年(1808)秋张伯魁“立墓门”者。绍兴九年(1139)秋,战事紧张,镌刻较晚的墓志铭因体量太大,未能移归吴玠故里而寄放河池,当在情理之中。明嘉靖郭从道《徽郡志》卷一《舆地志·古迹》载“宋忠烈吴公生祠、宋宣抚安公生祠,俱在仙人关”③,而不言吴玠墓。张伯魁《徽县志》云:“吴忠烈墓,在钟楼山,久远失传,今访考得其墓碑,碑临崖将坠,知县张命石工前移四十步,盖亭以识之。”①由此可见,张伯魁误将墓志作墓碑,因地立墓门而建吴玠空墓。《吴玠墓志铭》言:绍兴九年春三月,吴公寝疾;六月己巳薨于军,享年四十有七。七月,上闻遗表,辍朝二日,赠公少师。“其弟吴磷与诸孤,奉丧归葬于德顺军水洛城北原先茔”。十一月,上念公之已葬,诏有司赐钱三十万,慰恤其家。很显然,墓志铭撰于绍兴九年十一月之后,是时,吴玠安葬水洛已成事实。据明庭杰《功绩记》其归葬时间在“九月丙申”。并非张维所言“寄葬河池”。王烜《静宁州志》卷八《杂集·陵墓》载:“宋封安定郡公、赠少师、谥武安、追封涪王吴玠墓并赠太傅、四川宣抚使、新安郡王、追赠太师、信王吴磷墓,俱在水洛北二十里陇原。”②特别是陆游《老学庵笔记》明确记载吴玠葬于德顺陇干:
  吴武安玠葬德顺军陇干县。今虽隔在虏境,松楸甚盛,岁时祀享不辍,虏不敢问也。玠谥“武安”,而梁、益间有庙,赐额曰“忠烈”。故西人至今但谓之“吴忠烈 ”云。③
  关于吴玠擒杀史斌时间。《吴玠墓志铭》《宋史·吴玠传》皆作“(建炎)三年冬”。《三朝北盟会编》谓:建炎二年四月,“史斌据长安,吴玠擒斌”④。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则记为建炎二年十一月。《系年要录》注云:“吴玠杀史斌。赵牲之《遗史》系之今年四月;明庭杰《功绩记》系三年冬,战青溪岭、复华州之后,而云金人内侵已三年矣。其实二年冬也。王伦撰《玠碑》,分此三年为二年。案:三年九月,长安已陷。而伦《碑》乃云:三年冬,剧贼史斌据长安,谋为不轨,实在误矣。其实占青溪岭在今年(建炎二年)之夏。复华州、擒史斌在今年之冬,但华州以十一月收。 ”⑤
  张伯魁《徽县志》与张维《陇右金石录》录文皆谓吴玠“男五人:拱右武郎,扶、撝皆承奉郎,扩、揔尚幼”。此将吴扩、吴揔作为吴玠子,误甚。明庭杰《功绩记》云玠有:“三子,拱,右武郎,扶、撝为文官,承奉郎。”⑥《三朝北盟会编》卷一九六所引《林泉野记》所载亦同。又王曮《吴武顺王磷安民保蜀定功同德之碑》云吴扩、吴揔为吴磷子。⑦今墓志泐损,未知是撰文之误,还是摘录之误。
  张维先生还对《吴玠墓志铭》与《宋史·吴玠传》作过详细对比:
  碑文叙事多与《宋史》玠传相合。盖《碑》与《传》俱依行状而为之者。惟建炎二年“兼知德顺军”,《传》作“怀德军”;迁忠州刺史,《传》在“三年冬”。四年,“罢总管”下《传》复有“知怀德军”句,则碑前作“德顺”疑为抄误。《传》省“兼权永兴安抚公事”,“进复长安”事又不载。绍兴元年三月击败没立,兼帅泾原,而神岔之役,《传》称“兀术中流矢仅以身免”,不载俘获事物,月余敌退下。《传》有“遣兵邀敌武休关,击其后军。”而《碑》无之。仙人关战后,《传》作“授玠川陕宣抚副使。四月,复凤、秦、陇三州。”七月,“拜检校少师、奉宁保定军节度使,磷自防御使升定国军承宣使”, 与《碑》俱异,而《高宗本纪》俱与《传》同,惟“保定 ”作 “保静 ”,微有差误。 ①
  王曾瑜先生《和尚原和仙人关之战述评》云:
  自绍兴元年至四年三月,川陕战场是宋金战争的主要战场,甚至是唯一战场。吴玠军近乎独立地支撑南宋半壁江山,在此期间的抗金战功是独一无二的..其战功和声威最初尚在岳飞之上..在南宋初的抗金名将中,吴玠的军事成就仅次于岳飞,而在他人之上。 ②
  纵观吴玠的一生,尽管他飞扬跋扈、排挤同僚,然而作为一名优秀将领,尤擅巧用地形组织具体战役,他身上依然洋溢着许多闪光点。《宋史·吴玠传》称他:
  善读史,凡往事可师者,录置座右,积久,墙牖皆格言也。用兵本孙、吴,务远略,不求小近利,故能保必胜。御下严而有恩,虚心询受,虽身为大将,卒伍至下者得以情达,故士兵为之死。选用将佐,视劳能为高下先后,不以亲故、权贵挠之。 ③
  关于吴玠的死因,《吴玠传》称: “晚节颇多嗜欲,使人渔色于成都;喜饵丹石,故得咯血疾以死。 ”陶喻之《吴玠死因辨诬》认为吴玠并非 “死于挟妓与吸毒,而是死于腑脏寄生虫病 ”④。
  吴氏家族世居陇右,三世为将,威震西蜀。吴曦叛宋,吴氏家族遂身败名裂。从吴玠到吴磷、再到吴挺、吴曦,整个吴氏家族兵柄世传,称雄四川几近八十年,给南宋历史造成了深远影响。
  令人遗憾的是在《吴玠墓志铭》碑阳正中有浅重刻“宋故将军吴玠之墓”8字楷书(字径15厘米),覆压5行墓志铭文,致使近百余字人为残泐。据知情人士讲,这是 1934年胡宗南部第一旅旅长李铁军所为。
  (作者系陇南师范高等专科学校美术与设计学院教授)

附注

①张维:《陇右金石录》,载《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 21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 1979年版,第16057—16059页。 ②(清)张伯魁:《徽县志》,载《中国方志丛书》(华北地方·第五六二号),台北成文出版社 1976年版,第506—517页。 图1 吴玠墓志铭碑亭 ①(宋)杜大珪:《名臣碑传琬琰之集》(上卷12),台北文海出版社1969年版。 ①(元)脱脱等:《宋史》,中华书局 1975年版,第 11511、11413、11414页。 ②张维:《陇右金石录》,载《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 21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 1979年版,第 16057—16059页。 ③(明)孟鹏年修,郭从道纂:《徽郡志》,载《中国方志丛书》(华北地方 ·第三二九号),台北成文出版社 1970年版,第 21页。 ①(清)张伯魁:《徽县志》,载《中国方志丛书》(华北地方·第五六二号),台北成文出版社 1976年版,第506—517页。 ②(清)王烜:《静宁州志》,载《中国方志丛书》(华北地方·第三三三号),台北成文出版社 1970年版,第427页。 ③(宋)陆游:《老学庵笔记》,载《唐宋史料笔记丛刊》,中华书局 1979年年版,第66页。 ④(宋)徐梦莘:《三朝北盟会编》,上海古籍出版社 1987年版,第850页。 ⑤(宋)李心传:《建炎以来系年要录》,中华书局 1956年版,第371页。 ⑥(宋)杜大珪:《名臣碑传琬琰之集》(上卷 12),台北文海出版社 1969年版。 ⑦(宋)杜大珪:《名臣碑传琬琰之集》(上卷 14),台北文海出版社 1969年版。 ①张维:《陇右金石录》,载《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 21册),台北新文丰出版公司 1979年版,第 16057—16059页。 ②王曾瑜:《和尚原和仙人关之战述评》,《西南师范学院学报》 1983年第 2期。 ③(元)脱脱等:《宋史》,中华书局 1975年版,第 11511、11413、11414页。 ④陶喻之:《吴玠死因辨诬》,《汉中师范学院学报》 2000年第 3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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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经略陇蜀与吴玠吴磷史事研究

《南宋经略陇蜀与吴玠吴磷史事研究》

本书分为上编 南宋经略陇蜀研究 和下编 吴玠吴磷史事研究,收录了《南宋川陕防线的粮草问题》《论吴氏抗金的战略意义》《论 吴 家 军 在 陇 蜀 的 作 为 与 贡 献》《仙 人 关 之 战 及 其 战 法 与 特 点》《从军事地理角度看仙人关战役的意义》等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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