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斯大林同志“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的著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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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社會主義經濟建設参考資料第三辑》 图书
唯一号: 230020020230003416
颗粒名称: 論斯大林同志“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的著作
分类号: A328
页数: 33
页码: 113—145
摘要: 蘇維埃社會主義經濟體系,正如斯大林同志所預料,在短短的歷史期限內,就把它比資本主義優越之點表現出來了。我們祖國,當實行各個斯大林五年計劃的年代,從落後的農業國家變成了先進的工業國家,變成了可以抵抗外來資本主義侵略的强大國家。
关键词: 斯大林经济思想 社会主义经济倾向

内容

“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這篇著作,乃是斯大林同志在一九二六年十二月出席共產國際第七次執委擴大會議的一篇報吿書。這篇報吿的題目吿訴了我們,斯大林同志闡明這個問題已經不只一次了。在同年的十一月中,斯大林同志曾出席聯共(布)第十五次全蘇代表會議,而作過“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的報吿。 在共產國際執委擴大會議上所以提出這個報吿,乃是因爲國外共產黨中的托、季反黨聯盟參加者們,依照該聯盟魁首(托洛茨基及季諾維也夫)的指示,正在努力攻擊共產黨的領導。他們進行着分裂活動時,就極放肆的對於聯共(布),對於蘇聯的社會主義建設,作着反蘇維埃的誹謗。他們企圖把資本主義各國的工人們挑撥起來,去反對方在建立社會主義的國家,他們企圖播種下對於社會主義勝利的不信任心,從而使得他們那個世界反動派的黑暗事業——準備並進行武裝進攻蘇聯——得能容易進行。 必須捍衞列寧所說社會主義必能在一國得到勝利這個理論,必須把這個理論繼續發展起來,並且指出實現這個理論的實際手段。必須粉碎托洛茨基主義,必須使這種主義不能在各資本主義國家工人之中發生任何的影響;必須鞏固國外無產階級對於自己力量的信心;必須加緊團結全世界勞動者在蘇聯的周圍;必須在思想上武裝起聯共(布)及各兄弟共產黨;必須保證黨的隊伍中的一元性與團結性。斯大林同志的報吿正是符合這些任務的。
   *** 要想理解對斯大林同志“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這篇著作的全部意義,就必須明瞭,什麼是布爾什維克黨和蘇維埃人民的敵人——托、季反黨聯盟。
   一九二五至一九二六年間,在蘇聯經濟中曾完成了劇烈的轉變——從國民經濟的恢復過渡到社會主義的國家工業化,過渡到决定社會主義必能在我國勝利這一根本任務。 季諾維也夫“新反對派”,在聯共(布)第十四次代表大會上,發言反對黨的政策,反對列寧和斯大林關於社會主義可能在一個國家勝利的理論。季諾維也夫分子,正和托洛茨基分子一樣,都否認我國可能建立社會主義。他們在工人階級中播種對於社會主義勝利的不信任心。“新反對派”終於得到了致命的打擊。它的觀點被第十四次黨代表大會申斥了。由於“新反對派”在黨代表大會上被擊破了,它的魁首們就努力去和其他的反黨組織聯合起來,而首先是聯合托洛茨基分子。 聯共(布)第十四次代表大會閉幕以後,托洛茨基分子和季諾維也夫分子,都加强準備去成立反黨聯盟。托洛茨基在第十四次黨代表大會上,還是僞善地緘默不言,可是在一九二六年四月聯共(布)中央全會上,當討論經濟原則與經濟政策的提綱時,他就提出了許多所謂“修正案”。“新反對派”的代表們,也提出一些對於提綱的“修正案”來。托、季兩方面在表面上是各人提出各人的修正案”,彷彿是“各不相同”而“完全獨立的”,但是在事實上,正如斯大林所說,他們是力圖產生出新式的無原則的孟什維克一九一二年八月聯盟,而全都攻擊着同一的目標。在一九二六年的聯共(布)中央委員會和中央監察委員會七月聯席會議開幕以前,就已經正式糾合了反黨的托、季聯盟。 所有從前已被擊破的反黨集團:托洛茨基分子,“新反對派”分子,以及“民主集中派”殘餘分子,“工人反對派”殘餘分子,全都團結在這個無原則的聯盟之中。 這個聯盟的特點,乃是它用着“左傾的”辭句,來掩飾了自己反革命的本質。 這個聯盟所以必須用着“左傾的”辭句來掩飾自己那些機會主義的、反革命的勾當,乃是因爲蘇聯無產階級是有着革命精神與偉大革命傳統的。 斯大林同志說:“我國工人所不能理解的,例如,英國工人爲什麽到現在還沒有想到把像湯瑪斯那樣的賣國賊拋入井中,把他淹死。”〔註〕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十入頁。我國工人决不能聽信公開的機會主義者的話。所以反對派只好利用“革命的”假面具,以爲誘惑的工具,以爲騙取工人信任的手段。這就是反對布爾什維克黨的一切反動集團的特徵,而這種情事在十月革命以後爲更甚。 當時戴着假面具的人民公敵季諾維也夫還在共產國際機構中工作,所以托、季反對派聯盟就利用共產國際機構,不僅只在我們黨內,而且也在兄弟共產黨內進行着祕密破壞工作,幸而聯共(布)中央委員會和中央監察委員會七月聯席會議(一九二六年)申斥了托、季聯盟的反黨活動。 聯席會議給予季諾維也夫以嚴重的黨的處分,而嚴重的警吿了反對派聯盟的其餘參加者。但是,反對派聯盟不顧這一切,依舊繼續進行那些齷齪的分裂主義的派別小組活動,而去反對黨。
   一九二六年秋天,反對派聯盟魁首——托洛茨基分子和季諾維也夫分子——居然對黨進行正面的攻擊了。他們鑽進莫斯科、列寧格拉及其他幾個城市中的工厰黨員大會上,企圖提出討論他們的反列寧主義的提案。但是,黨員們給予了反對派分子們一個嚴重的打擊,並且把他們從大會中驅逐出去。托洛茨基、季諾維也夫、加米湼夫、索科里尼可夫向黨中央提出了澈頭澈尾是兩面派的一個聲明書,在這聲明書中“譴責”自己的派別小組織活動,並且聲明“拒絕”這個活動。但是,以後的事實吿訴了我們,他們是想要利用這個聲明書來麻痺布爾什維克黨的警惕性,想要保存自己的幹部以免被擊破,想要繼續進行反革命的祕密活動。 於是一九二六年十一月召開了第十五次黨代表會議,專門討論托、季聯盟這一問題。斯大林同志出席黨代表會議,做了“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的報吿。 還在一九二四年召開的第十三次黨代表會議,及其後召開的俄共(布)代表大會,都認定了托洛茨基主義是脫離馬克思主義的小資產階級傾向。在第十五次黨代表會議上認定托、季聯盟是社會民主主義傾向以後,對第十三次代表大會决議中的規定,更加確定。社會民主主義傾向,乃是小資產階級傾向的變體。我黨極有根據的確認托、季反黨聯盟乃是社會民主主義傾向。若就我國革命的性質與前途來估計,這個聯盟是墮入社會民主黨的立場中去了,而社會民主黨又是工人運動中的資產階級代理人,又是帝國主義資產階級反對無產階級革命鬥爭中的支柱。 當時托、季聯盟與國外共產黨中他們的黨徒保持了聯系,而以其破壞活動去反對兄弟共產黨的領導,並以蘇聯祕密文件去供給間諜機關與分裂派集團——如科爾士——馬斯洛夫——德國的魯特費舍爾等。 帝國主義偵探托洛茨基的信徒們的機關報,都在自己的報章上,對於布爾什維克黨和蘇維埃政府,極盡誣衊。因此,不僅必須在布爾什維克黨的隊伍中、而也必須在國際舞台上擊破托洛茨基主義,必須證明它仇視工人階級的敵意。必須在思想上把聯共(布)及共產國際武裝起來,使其正確理解我國革命的性質與前途,並且必須保證我黨隊伍中的一元性與團結性。斯大林同志的“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一九二六年十一月)與“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一九二六年十二月)這兩篇報吿,在解决這些任務中,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斯大林同志在“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的報吿中及這個報吿的結論中,用科學方法分析了在革命鬥爭環境中與社會主義建設環境中發展我黨的道路;他特別注重於要繼續在理論上去硏究並論證列寧所說社會主義可在單獨一個國家勝利的理論;他特別注重於蘇聯可能並必須建立社會主義社會這個問題;他用科學方法分析了帝國主義時期資本主義社會發展的規律。斯大林同志深刻的暴露了並指出了托、季反對派聯盟的觀點有着反革命的社會民主主義的實質,他捍衞了列寧主義,他極力的鞏固了我黨的統一,他幫助了兄弟共產黨把托洛茨基社會民主分子都淸除出去了。
   *** 布爾什維克黨的黨史,乃是和俄羅斯國內及國際舞台上的各種機會主義者進行鬥爭的一部歷史。自從第二次俄國社會民主工黨代表大會起,布爾什維克就和孟什維克、崩得分子(Бундовцамн)、取消派、托洛茨基分子、“召回派”、社會沙文主義者進行了不調和的鬥爭。而在蘇維埃時期,我黨又和托洛茨基分子、“左傾共產主義者”、民“主集中派”、“工人反對派”、“新反對派”、民族主義傾向者、托、季反黨聯盟、布(布哈林)李(李可夫)右傾機會主義等反黨集團進行了鬥爭。 在偉大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勝利以前,反機會主義的鬥爭,乃是爲了建立新型的黨,乃是爲了捍衞並鞏固這個新型的黨,不如此則無產階級革命就不能勝利。 “假如我們沒有擊破“經濟主義者”和孟什維克,那我們就會不能建成黨並引導工人階級去實行無產階級革命。”〔註一〕 在無產階級取得政權以後,黨內進行反機會主義者的鬥爭,乃是捍衞並鞏固工人階級專政的必要條件和當然條件,乃是順利建成社會主義的必要條件和當然條件。 “假如我們沒有擊破托洛茨基分子和布哈林分子,那我們就會不能準備好爲建成社會主義所必需的條件。”〔註二〕布爾什維克黨史顯然證明了,由於跟機會主義者進行了澈底而不調和的鬥爭,其結果遂使黨的隊伍繼續的團結起來並鞏固起來。
   社會民主黨人,——俄國內部的第二國際中的機會主義者,——意圖把布爾什維克爲馬克思主義的純潔與自己隊伍的統一而進行的不可調和的鬥爭,認作是由於布爾什維克的特性而產生的結果,即由於其天性狹隘而好爭辯的特性而產生的結果。孟什維克與其來自第二國際的擁 〔註一〕“聯共(布)黨史簡明敎程”,俄文版,第三四四頁,中文版,四三九頁。
   〔註二〕“聯共(布)黨史簡明敎程”,俄文版,第三四四頁。護者,所以必須如此庸俗的來解釋俄國社會民主工黨分裂的理由,其目的乃在於抹煞並隱蔽布爾什維克和孟什維克鬥爭的原則性,但是這一鬥爭,却在根本上表示出了兩個對立的路綫:革命的路綫和機會主義的路綫。 列寧和斯大林敎導說,在敵對的對立的階級鬥爭的環境中,唯有克服黨內的矛盾,唯有進行反對反黨傾向的鬥爭,黨才能够發展起來。所有在黨發展進程中產生的原則性的意見分歧,唯有用鬥爭的手段才可能把它克服下去。唯一正確的政策,乃是原則的政策,列寧這樣指示說。在這種場合,不容許再有任何的“中間”“路綫”。“原則問題上的“中間”路綫,——斯大林同志說,——乃是頭腦不淸的“路綫”,乃是掩飾意見分歧的“路綫”,乃是黨在思想上變節的“路綫”,乃是黨在思想上死亡的“路綫”。”〔註〕 國際工人運動的歷史經驗,有着兩個正面對立的結論。對於機會主義者持着不可容忍的態度,對於機會主義者進行着斷然脫離的路綫,和機會主義者進行着澈底而堅决的鬥爭,把機會主義者驅逐出黨——這是布爾什維克的路綫。這個路綫使布爾什維克能創立新型的黨,領導俄國工人階級的鬥爭,推翻沙皇制度,爭取無產階級革命勝利,爭取我國的社會主義勝利,捍衞我們祖國的尊嚴、自由與獨立,拯救進步的人類,歐洲的文明,使免於法西斯强盜的蹂躪破壞。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四頁。不和機會主義者進行鬥爭,默認了他們,持着和平解决並且掩飾黨內意見分歧的“理論”——這是國際社會民主黨的路綫。由於這個路綫,第二國際的一切社會民主黨派,都變成了帝國主義的支柱,都變成了本國資產階級在工人運動中的代辦,都變成了資本主義奴役制度的積極辯護人。社會民主黨的右傾魁首們,早已扮演着帝國主義走狗的角色,早已扮演着迫害革命的劊子手的角色。他們過去和現在都有系統地破壞着爲工人階級統一的鬥爭,他們乃是自由的敵人,民主主義的敵人,社會主義的敵人。他們根據着最反動的帝國主義者集團——美國億萬富翁——的命令,去領導反共產黨、反人民的鬥爭,而成爲反對社會主義國家及人民民主主義國家的積極的戰爭販子。 斯大林同志在其“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的報吿中,分析聯共(布)各時期的黨內鬥爭時,指出了布爾什維主義對於一切反黨傾向及反列寧主義活動的不調和性,並且作成結論說,我們的黨用着鬥爭手段克服了黨內矛盾,從而成長起來並鞏固起來了。 “這就是說,用着鬥爭的手段去克服黨內的意見分歧,乃是我黨發展的規律。
   大家都說,這是——聯共(布)的規律,而不是其他無產階級政黨的規律。這是不對的。這個規律,乃是一切不計其數的大黨發展的規律,而不問它是蘇聯的無產階級政黨或是西歐的無產階級政黨,全都是一樣的。”〔註〕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八頁。關於這個規律,恩格斯當年曾經說過:“矛盾永遠不能掩飾得長久,矛盾應當用鬥爭的手段去解决。”
   “大概是——恩格斯在一八八二年十月某一封信中說,——大國的任何工人政黨,唯有完全依照一般的辯證發展規律,在內部鬥爭之中,才能够發展起來。”〔註〕 馬列主義的典型著作,就是這樣的解决着政黨發展規律的問題。這個規律完全關係着現代國外各共產黨,這些共產黨都是在進行反帝國主義資產階級的階級鬥爭之下,都是在進行反工人運動中的資產階級代辦的階級鬥爭之下,而進行自己的活動。各國共産黨用鬥爭的手段,用淸除自己隊伍中的機會主義分子的手段,克服了內部的矛盾,從而使自己的隊伍鞏固起來。 無產階級政黨中的矛盾及意見分歧是從那裏來的呢,它們的來源又在那裏呢? 斯大林同志曾經對於這個問題給予一個詳盡的回答。他指示說,凡存在着階級對立的社會,其矛盾現𧰼的來源,第一是資產階級和資產階級的思想體系在階級鬥爭的環境中加於無產階級及其政黨的壓迫,而無產階級中及無產階級政黨中最不堅定的階層服從於這個壓迫;第二是工人階級中的分子複雜,工人階級內部存在着各種不同的階層。 〔註〕“馬恩書信選集”,國家政治書籍出版局,一九四七年版,第三五八頁。大家都知道,工人階級並不是孤立存在的,這一階級也是社會的一個部分,而與社會的各種階層有着聯系的。 無產階級,乃是由三個階層組織起來的階級。無產階級的基本羣衆,即其核心,乃是世代無產者,他們都早已與資本家階級斷絕了聯系。惟有這一階層才是馬克思主義的支柱。 無產階級的第二個階層乃是不久從小資產階級出身者。因爲他們都是來自其他階級,而流入無產階級的隊伍不久,所以他們都帶來一些小資產階級的習慣與動搖。這一階層向例是各種無政府小組織與“左傾”小組織的最好基礎。 第三個階層乃是由“工人貴族”(РаболАрйзтократии)所組成。這是被資本家用超額利潤所誘惑的一羣生活最有保障的工人,而這超額利潤又是資本家野獸般的剝削工人與殖民地勞動者得來的。這個在生活結構與思想形式上是個小資產階級的階層,往往把自己本身暫時的利益看得比工人階級全體的利益還要重些,而力圖和資產階級妥協。 “工人貴族”乃是資產階級爭取的忠實奴僕並發動他們去指導工會與其他組織的一個基礎,即貝文類型的部長人物也都包括在內。 斯大林同志在其所著“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一文中指出,工人階級的第二個階層和第三個階層,雖然在表面上有着區別,但是都是一般地抱着機會主義的一羣:公開的機會主義與用“左傾”詞句掩飾起來的機會主義。“極端左傾的”心理,是和公開機會主義的心理,兩相符合的。
  列寧曾說:“極端左傾”反對派,乃是變相右傾的、孟什維克的、公開的機會主義反對派。由於布爾什維克黨與“左傾”進行了鬥爭,這一原理的正確性乃更得證實了。値得回憶的,乃是所謂“左傾共產主義者”,他們關於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論調,永遠是和向資產階級投降及反蘇維埃政權的陰謀,結合爲一的。大家都知道,托洛茨基分子慣用“左傾”的詞句去遮蓋自己的賣國行爲。但是,這並不妨礙他們在反黨與反蘇維埃政權的鬥爭中,與右傾機會主義者及富農代辦結成聯盟,也不妨礙他們提出恢復我國資本主義的總綱領。“試拿托洛茨基分子去年出版的“公報”來看吧,——斯大林同志在第十七次聯共(布)代表大會上說。——托洛茨基分子這班老爺們在那裏要求些什麽,寫着些什麼呢,他們的“左派”綱領表現些什麼呢?他們要求解散蘇維埃農場,認爲蘇維埃農場是不生利的東西;他們要求解散大部分的集體農場,認爲這些集體農場是虛張聲勢的空架子;他們要求放棄消滅富農階級的政策;他們要求恢復租讓政策和出租我國許多工業企業,認爲這些企業都是些不生利的東西”〔註〕
   而卑鄙的投降分子——右派資本主義復辟者——,也提出了與此同樣的“綱領”。所以斯大林同志有充分根據的說,“所謂“左派”,其實就是右派,不過他們是用左的詞句來掩飾其
   〔註〕斯大林:“列寧主義問題”,第十一卷,第四七五頁。右的本質而已”。〔註〕 在聯共(布)黨內產生的一些傾內,並不是別的東西,乃是工人階級所敵視的社會力量的代辦。所以當蘇聯國內還存在着剝削階級的時候,聯共(布)黨內就產生了派別,小組織,各種傾向。到剝削階級消滅以後,當社會主義已經得到勝利並且樹立起人民的道德政治統一的時候,這個問題就另是一個樣子了。現在我國已經沒有可使黨內產生這種矛盾現𧰼的客觀條件,而黨的本身也永遠成爲統一的黨和一元的黨了。 但是,正如斯大林在第十七次黨代表大會上所指出,遺留於經濟及人們意識中的資本主義的餘毒,乃是一種使那些已被擊潰的反列寧主義集團的思想能再活躍起來的好良土壤。資本主義包圍勢力總是設法復活和支持這些資本主義餘毒的。遺留於人們意識中的資本主義餘毒,往往暴露出來成爲個別人們持着不自願的態度去對待勞動和社會主義財產所有制,往往暴露出來成爲奴性的崇拜外國勢力,往往暴露出來成爲官僚主義,往往暴露出來成爲生活中的不道德行動。所有這些都不能不滲入黨中,也都不能不暴露在個別黨員的行爲與活動中。黨並不隱諱這些現𧰼;黨利用着布爾什維克的批評與自我批評底銳利武器,以鬥爭手段,把這些現𧰼揭發出來並且堅决的克服下去。批評與自我批評,乃是我們發展的眞正動力,乃是新型的辯證法。
   ***
   〔註〕斯大林:“列寧主義問題”,第十一卷,第四七五頁。在斯大林同志“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的報吿中,估着中心地位的,乃是社會主義可能在一個國家勝利的理論,乃是社會主義可能勝利地在蘇聯建立成功的理論。這個理論乃是列寜主義的柱石之一。 社會主義可能在單獨一個國家勝利這個理論的基礎,列寧早於一九○五年在其“社會民主黨在民主革命中的兩個策略”這一歷史性著作中指出了。一九一五年列寧又在其“論歐洲聯邦的口號”這篇論文中,提出這個問題而加以論斷,即以之作爲綱領的原則,作爲社會主義革命的新的完整的理論。 當時賣國賊托洛茨基,意圖修正馬克思主義,就出來發言說,社會主義必不可能在單獨一個國家勝利。 В·N·列寧無論是在偉大十月社會主義革命以前,也無論是在十月革命勝利以後,都一再地檢討了社會主義可能在一個國家勝利這個問題,而繼續的堅持了並引申了這一創論。他的著作“無產階級革命的軍事綱領”(一九一六年),“無產階級專政時代的經濟和政治”(一九一九年)“論糧食稅”(一九二一年)“論合作制”(一九二三年),“論我國革命”(一九二三年)——乃是繼續並引申“論歐洲聯邦的口號”的理論的一些著作。凡意圖散佈謠言使人們懷疑這個理論的正確者,凡意圖破壞我國的社會主義建設者,列寧都澈底而堅毅的進行了反對他們的鬥爭。在這一時期,我國建立社會主義問題,有着特別重要的意義。在其他各國,革命進行的速度是遲緩了。來臨了所謂資本主義“局部的穩定”的時期,但决不能因此就把引起資本主義社會崩潰的矛盾現𧰼消滅下去。當時蘇聯的國際地位與國內狀况已經鞏固起來了。社會主義國家的經濟力量與政治力量已經成長起來了。蘇聯已經處於恢復國民經濟而得到成功的前夜了。迨至淸除了經濟混亂的現𧰼以後,黨就面臨着一個問題:應當循着什麼方向去進行將來的建設事業呢,當此國外資本主義暫吿穩定,國內正在進行着新經濟政策,而在其初行政策的各年度資本主義分子又稍有增長的時候,此時能否建立起來並建立成功社會主義的社會呢? 黨對於這個問題給以肯定的答覆。它遵行了列寧所說我們有着建成完全社會主義社會所需要的一切定够能力的這一指示。 列寜曾說:社會主義可能在單獨一個國家勝利,而不可能同時在一切國家中得到勝利,這個理論是由斯大林同志繼續發展了。當一九二四—一九二五及一九二六各年間,恢復國民經濟時期已臨結束,而我國必須建立社會主義這一事件擺在黨的面前,已經不是僅只理論問題,而成爲經常社會主義建設的實際問題,此時斯大林同志屢次出來發言討論這個問題。
   “建設社會主義問題之在今日,——一九二六年斯大林同志說,——即當我們已經把經濟混亂的狀態克服下去,把工業恢復過來,而進入以新技術爲基礎去改造全部國民經濟的時代,在此時建立社會主義這個問題有着極爲重大的意義。”〔註〕正因爲黨把我國社會主義勝利的問題的方針給予了具體質際的性質,而第十四次黨代表會議又以决議批准了這個方針,認爲它是一切黨員所必須遵守的法律,所以托洛茨基分子就更加兇惡的襲擊我黨了。 斯大林同志“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這個報吿,給予托洛茨基分子一個致命的打擊,並且暴露了他們想要修正馬克思主義那些齷齪的行動,從而把社會主義可能在一個國家單獨勝利這個理論繼續發展起來了。 大家都知道,馬克思和恩格斯在前一世紀中葉曾經認爲,社會主義革命不可能在一個國家勝利,要想使這個革命得到勝利,就必須設法使一切的或大多數的文明國家都同時舉行革命。托洛茨基分子和季諾維也夫分子當宣傳着蘇聯不能建立社會主義的那些反革命理論時,就引證了馬克思和恩格斯這個原理,但是被他們隱藏起來而不肯說出來的,乃是馬克思和恩格斯說出這個原理的時候,正是資本主義走着上昇路線的時候。 斯大林同志暴露托洛茨基分子與季諾維也夫分子的罪惡行爲時證明說:馬克思所說社會主義不能在個別國家勝利這個原理,——對於壟斷資本主義以前的時期說來,原是很對的,——但是,不應當移用於資本主義發展的新時期,即帝國主義時期。
   “從馬克思這幾句話中,是否流露出來一種意思說,——斯大林同志說,——社會主義在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三七頁。資本主義發展的任何條件之下都不能够在個別的國家中得到勝利呢?不是,沒有流露出來這種意思。馬克思話中所流露出來的意思僅只是,假如“資產階級社會的運動依然還循着上昇路線進行時”,那末社會主義才不可能在個別的國家中得到勝利。但是,假如整個的資產階級社會的運動,由於事態的演變,變更了自己進行的方向,而走着下坡的路線時,那末又應當怎麼辦呢?從馬克思話中流露出來的意思可以看得出來,在這種條件之下,否認社會主義可能在個別國家勝利的理論,就失其根據了。”〔註〕И·В·斯大林同志指示說,必須看淸資本主義在壟斷時期前與壟斷時期後的區別,而去理解帝國主義的經濟本質。 當壟斷資本主義階段,即當各資本主義國家的不平衡發展已經有着跳躍式的性質時,資本主義的發展就走着下坡的路線。這種不平衡性的規律已經有着另一種形式,而成爲帝國主義發展的决定性力量。斯大林同志說,當今資本主義正從繁盛時期轉入衰落時期,還說社會主義革命必須在一切的國家同時得到勝利這種公式,就已經陳舊而成爲過去的了,現在必須依照社會發展已生變化的情事,另用新的公式去代替這個公式了。 可以在原則上論證列寧所說社會主義可能在一個國家勝利這個理論的,乃是列寧所發現的、並且經他肯定的在帝國主義時代資本主義各國發展不平衡性這個規律。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八七頁。斯大林同志發現出:帝國主義時代的不平衡發展規律,和壟斷資本主義以前的不平衡發展規律,是有着極大區別的。
   “帝國主義時代的發展不平衡性的規律,——斯大林同志說,——是表現於某些國家不同於其他一些國家而作着跳躍式的發展,表現於某些國家被其他一些國家迅速擠出世界市場以外,表現於用軍事衝突手段與戰爭毁滅手段週期性的重新分配已經分配過的世界,表現於帝國主義陣營中的衝突更深刻與尖銳化,表現於世界資本主義陣線的削弱,表現於個別國家的無產階級有突破這個陣線的可能性,表現於社會主義有在個別國家得到勝利的可能性。”〔註〕 斯大林同志揭露了並論證了帝國主義時代資本主義發展不平衡性這個規律的基本要素。而其本質乃如下列: (一)整個的世界已經被帝國集團相互分配了;再也沒有未經佔領而尙在“自由狀態中的”土地了。爲了要擴大領土,就必須用武力向其他國家攫奪。 (二)技術發展已經達到空前的高度,資本主義各國的發展水平也日益均平,因此遂使帝國主義時代的某些國家被其他一些國家的跳躍式的發展所超過了。所謂資本主義各國發展水平的均平,就是說,資本主義各國經濟狀况水平中的差別已經減小,而越來越均平了。唯有這種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一○六頁。發展均平,才是帝國主義時代各國發展不平衡性日益加甚的背景與基礎。資本主義各國經濟狀况水平上已經沒有很大的差別,這才造成了此國想要超過彼國的良好條件。
  (三)各國在世界市場的勢力比重已經起了變化,因此從前個別帝國主義集團間所分配的勢力範圍,已經不符合於新的勢力比重。爲了使其“符合”起見,就必須而且必然用着帝國主義戰爭的手段去週期性的重分世界。 因此,就得到了可能突破帝國主義鎖鏈的脆弱環節這個結論,就得到了無產階級革命首先在某一個別國家勝利的結論,就得到了社會主義首先在某一個別國家建立起來的結論。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進程中,帝國主義的矛盾現𧰼繼續的尖銳化了,因此就有了可能突破世界帝國主義陣線的脆弱環節。這個脆弱環節,就是一九一七年的帝國主義俄羅斯。偉大的十月社會主義革命在俄國勝利了。蘇維埃俄羅斯把干涉者擊破了並且拋擲出去了。但是,帝國主義者依舊决心再進行新的世界戰爭。還在一九二六年,斯大林同志就預先見到而說道,帝國主義者重新分配世界的新企圖,“對於世界資本主義說來,它所損耗的,比較第一次大戰,還要更多得多”。〔註〕 斯大林同志預料的各節都完全證實了。法西斯德國强迫人類捲入的第二次世界大戰,其結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一○八頁。果不僅使帝國主義各國——德國、意大利和日本——遭受戰事上的崩潰,並且致使它們都無條件的投降了。資本主義的力量是衰弱下去了,而社會主義的力量增長了很多。蘇聯——全世界社會主義及民主主義的堡壘——自從經過二次世界大戰後,就更加堅强起來並鞏固起來了。在中歐及東南歐的許多國家中,人民都掌握了政權,在蘇聯的兄弟般的幫助之下,也都走上社會主義的道路。 斯大林同志在“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的報吿中,詳盡的討論了建設社會主義的各項必要條件:無產階級的政權,無產階級政權掌握大生產事業,無產階級與農民階級的聯盟,無產階級在這個聯盟中的領導權,及合作制。 第一個必要條件,是國內存在着無產階級專政。無產階級專政,是走向社會主義的政治基礎。第二個條件,是自力創立社會主義的經濟基礎,在城鄉建成社會主義經濟的基地。 建成社會主義經濟基礎,這就是說,要把我們經濟中的嚴重矛盾現𧰼之一消滅下去:消滅資本主義的社會主義大工業與產生資本主義的小商品農村經濟之間的矛盾。這種矛盾,唯有實行列寧的合作計劃並且導使農村經濟單位轉向集體化道路,才可能解决。必須如此,才能使農業與工業有着同一的類型。唯有在國家工業化政策與農業集體化政策的基礎上,才可能把蘇聯國內的剝削階級消滅下去,才可能把產生資本主義的可能性根除出去。 托、季反黨聯盟魁首們想要破壞社會主義的順利建設並散佈流言使人不信社會主義的可能勝利,遂肆口誣衊中傷,硬說工人階級與農民階級之間存在着决難調和的矛盾。 斯大林同志暴露托洛茨基分子和季諾維也夫分子這些反列寧主義邪說時,就出來解釋說,工人階級與農民階級之間確實存在着矛盾。但是,這個矛盾並不是對立的矛盾,它極可能在社會主義建設的進程中順利的被克服下去,這是因爲在工人階級與農民階級之間(除了關於日常枝節問題有些矛盾以外)存在着屬於我國建設基本問題方面的一些共同利害關係。 反對派聯盟的誣衊中傷,被暴露出來以後,就另想他法肆意誣衊。爲了欺騙人民,使其妄信社會主義不能在我國勝利這些邪說起見,這些人民的敵人就又肆意叫囂,說什麼蘇聯國民經濟是依賴於世界資本主義經濟的。 斯大林同志揭露托洛茨基分子這些邪說時說,我們的國民經濟確實是依賴於世界資本主義經濟的,但是這種依賴、由於輸出輸入的關係,乃是一個相互的依賴。“這就是說:某些國家依賴於其他的一些國家。也就是說:在經濟方面相互依賴”。〔註一〕 但是,當論到某些國家依賴於另一些國家時,决不應當把這個問題和經濟獨立問題混淆並論。“否認個別國民經濟單位的絕對自主,——斯大林同志說,——還不是說,也不能說,就是否認這些單位的經濟獨立性。”〔註二〕
   〔註一〕“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一三二頁。
   〔註二〕“斯大林金集”,第九卷,第一三三頁。斯大林同志於揭露托洛茨基分子對世界資本主義經濟屈膝和投降時說,假如我國成爲世界資本主義的附庸時,那末我們就不能捍衞我們社會主義經濟,就不能捍衞對外貿易專營制度,就不能捍衞計劃管理經濟制度,也就是說,不能保證社會主義部分對資本主義部分的勝利。其結果必使我國喪失經濟獨立與政治自主。托洛茨基分子硬說我國經濟發展處於世界資本主義經濟監督之下,他們就都順應了資本主義豺狼的宿望,而甘心扮演着國際資產階級代辦的角色。黨和蘇聯人民的這些頑固敵人,不僅在口頭上,而也在事實上幫助了國際資產階級奴役蘇聯的企圖。他們堅持租讓我國的最大企業與重要企業,取消對外貿易的專營制度。
   黨在斯大林同志傾導之下,擊破了國際資產階級及其代辦——托洛茨基分子的計劃。 社會主義在單獨一國勝利的問題,社會主義順利建設的問題,都和工人階級的同盟者的問題,有着密切聯系的。 大家都知道,當年馬克思曾經提出不斷革命的原則和必須把農民革命運動和無產階級革命結合起來的原則。列寧依靠這個原則,在一九○五年形成了變資產階級民主革命爲社會主義革命的理論。 列寧這個理論的目的,乃是在資產階級民主革命末期,當城市與鄉村的無產階級和半無產階級分子締結聯盟以便過渡到社會主義革命的時候,要把一切的力量都配置在無產階級的周圍。托洛茨基歪曲了馬克思這個理論,意圖利用它去否認農民的革命作用。布爾什維克黨的卑鄙敵人托洛茨基分子,造作讕言說什麼勞動農民沒有革命精神,說什麼農民階級必然和工人階級要起衝突,因此就把勞動農民誹謗了。同時,托洛茨基分子否認無產階級能够領導農民階級,這就等於否認無產階級有着領導權一樣。 斯大林同志揭露了托洛茨基分子及季諾維也夫分子想要修改關於此項問題的馬克思主義時,曾經證明說,如果工人階級不和農民階級聯盟,如果工人階級不在這一聯盟起着領導作用,那末社會主義革命就不可能勝利,而社會主義也不可能勝利。 布爾什維克黨及其領袖列寧與斯大林,從革命的國家任務與國際任務是統一而不可分離這個觀點,去討論了社會主義在一國勝利這個問題。 托洛茨基分子用着世界無產階級革命的左的詞句以自掩飾時,就去誣衊了蘇聯工人階級爲在我國建立社會主義的鬥爭。蘇聯人民進行着頑强而英勇的鬥爭,而他們反說這是民族局限性的表現,反說這是民族狹隘性的表現。托洛茨基分子的挑釁言論與行動,始終是要分裂無產階級的國際團結,始終是要蘇聯的工人階級和資本主義的各國無產階級對立起來。 斯大林同志揭露了托洛茨基分子這種誣衊行動時,就在共產國際執委全會上所做的報吿中,指明出蘇聯建立社會主義的國際意義。
   “……我國社會主義建設的利益,——斯大林同志說,——整個的並完全的和各國革命運動的利益交流成爲各國社會主義革命勝利的一個總利益。”〔註一〕
   唯有無親無戚的世界主義者——我們祖國的最兇惡敵人,帝國主義資產階級的代辦們——才能出來誣衊布爾什維克黨有着“民族局限性”。托洛茨基分子,用着“國際舞台”的美麗詞句,用着虛僞的國際主義,用着對於國際無產階級革命利益的虛僞“關心”,去掩飾他們那些叛賣社會主義祖國的行動。 蘇聯人們都充滿了民族自尊心的感覺,這是因爲在人類歷史上首先建立社會主義社會的偉大光榮,成爲國際工人運動的模範,成爲這一運動的先進部隊。我黨在任何時期也沒有拿社會主義建設及社會主義在蘇聯的勝利,去和國際無產階級革命對立起來。我黨把自己的創造活動,都看作是工人階級爲擺脫資本壓迫而進行的總鬥爭中的一個構成部分。
   “正因爲如此,——斯大林同志說,——所以無產階級革命在一國勝利並不是最後的目的,而是各國革命的發展與勝利的一種手段和助力。
   因此,在蘇聯建成社會主義——就是爲一切國家的無產者建立起公衆的事業,就是不僅圖謀戰勝蘇聯國內的資本,而也圖謀戰勝一切資本主義國家的資本,這是因爲蘇聯革命是世界革命的一部分,是世界革命開展的基礎。”〔註二〕
   〔註一〕“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二七頁。
   〔註二〕“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二八頁。蘇維埃國家順利的建設社會主義,乃是給予一切國家的勞動者一個極大的支援。因此,就鞏固了無產階級的革命立場,而使其抱着對於自己力量的信心,從而撼動了並挖掘了資本主義的基礎。 資本主義各國的勞動者都極理解,如果消滅了蘇聯,必將使全世界建立最黑暗並且最狂暴的反動統治。他們已經深信,如果沒有社會主義國家,他們都不能制止法西斯惡魔。如果沒有蘇聯,法西斯主義就能剝奪世界各民族的民族自主,甚至資產階級民主各國人民所享受的有限的民主權利與自由,也能被法西斯主義踐踏無餘。僅只依靠着社會主義在蘇聯得到了勝利,世界上才能有着擊潰法西斯德國與帝國主義日本的力量,解救被侵略國家免受壓迫的力量,制止希特勒强盜使其不得奴役世界人民的力量。如果社會主義不能在蘇聯勝利,那末人民民主主義各國也就不能產生與循着社會主義道路向前發展。 忠實於無產國際的列寧、斯大林黨永遠認爲,西歐的無產階級乃是我們最忠實的聯盟者。“唯有和世界無產階級聯盟,——斯大林同志說,——才能在我國建立社會主義。”〔註〕 從另一方面說來,鞏固蘇聯的工農聯盟,作爲無產階級專政的基礎,作爲社會主義建設方面的成就,這也是對於各國無產者進行反對資本主義鬥爭的有力支援。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一三九—一四○頁。列寧當估計蘇維埃政權實行新經濟政策的初步成就時,就已經說過了,我們對於世界革命發展的主要影響,乃是我們在經濟建設方面的成就。資本主義各國的工人們,見到蘇聯社會主義建設的成就時,就確信社會主義經濟體系是比較資本主義體系優越而成功,就確信工人階級不僅能摧毁舊的東西,而也能建設新的東西,就使得他們深信自己的力量。“因此,——斯大林同志說,——把一個國家無產者的利益和任務,與一切國家無產者的利益和任務,結合成爲統一而不可分離的東西,乃是一切國家無產者爭取革命運動勝利的一個最正確的手段。”〔註〕 世界工人運動的力量,就在於信賴無產階級國際主義的偉大思想。凡是違背此項的行爲,都是背叛社會主義的事業,而轉移到資產階級的陣營。托洛茨基派和布哈林派賣國賊們就是這樣作的,他們背叛了國際主義,而變成了帝國主義偵探機關的代辦員。而現在南斯拉夫的鐵托匪幫也是如此的。 斯大林同志出來堅决反對社會主義敵人時,曾經指示說,托洛茨基主義給予了反革命的資產階級以一種反對布爾什維主義的精神武器,如說我國沒有建成社會主義的可能性的提綱。“有一件事實决不能認爲偶然的,就是蘇聯境內所有一切反蘇維埃集團,在其與蘇維埃政權鬥爭而企圖尋覓理由時,總是援引托洛茨基主義所說我國沒有可能建成社會主義,說蘇維埃政權必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二八頁。然蛻化,說資本主義一定會恢復的出名的提綱。”〔註〕 托洛茨基分子執行國際資產階級的命令,立意反對布爾什維克黨所定我國建立社會主義的方法與手段。 斯大林同志在其“再論我們黨內社會民主主義傾向”這篇著作中,揭露了托洛茨基分子想要破壞社會主義國家工業化的企圖。他揭破了托洛茨基分子以“超工業化”這個投機口號來掩飾其奸狡陰謀。 托、季聯盟誣衊黨,說什麽黨所採取的國家工業化的速度還感“不够”。這是一個惡意騙局,爲的是想要蒙蔽工人們,想要破壞工業化事業,想要使我國工人階級專政滅亡。 黨和斯大林同志解釋說,社會主義國家工業化速度問題,不僅依靠積累,而也依靠階級的相瓦關係的正確性,這個問題關係到無產階級專政的最高原則——在工人階級起領導作用的條件下保持着工農聯盟。 惟有考慮到這種情况,才能够並應當解决社會主義國家工業化及其速度問題。布爾什維克黨的政策保障了國家工業化的完全成功,保障了今後工農聯盟的鞏固。托、季反黨聯盟企圖把黨推動到資本主義方法的工業化道路;托洛茨基分子建議把農民階級看作是無產階級國家進行
   〔註〕斯大林:“列寧主義問題”,第十一版,第三五九頁。殖民地式剝削的對𧰼。他們編造了所謂“初步社會主義積累”法,而其實這無異於初步資本主義積累法。他們建議提高工業商品的出厰價格,並且加重農民階級的賦稅負担。 勞動農民階級與其資產,自然都應當吸收去參加社會主義國家工業化的工作。但是進行此事,必須要使勞動農民的利益與國家工業化的利益,結合起來而兩相符合。社會主義工業化發展的基礎,不僅應當是不斷改善工人階級的物質狀况,而也應當是不斷改善貧農與中農的物質狀况。 大家都知道,社會主義工業所需要的乃是國內市場,而國內市場在基本上就是農民市場。提高工業商品價格和加重農民階級的賦稅負担,大部都是加在貧農和中農的身上,這是因爲惟有貧農和中農才是工業商品的基本購買者和農業稅的基本交納者。提高商品價格與增加農業賦稅,其結果不能不使勞動農民破產,因之就使工業的市場縮小。所有這些,都必然致使國家工業化遭受崩潰,而工人階級與勞動農民的團結也被破壞。
   斯大林同志解釋這一問題如下: “黨鑒於工業化是社會主義建設的基本手段,而我國的國內市場又是社會主義工業的基本市場,所以就認定工業化應當在不斷改善基本農民羣衆物質狀况的基礎上去作發展(工人方面更不待言),所以就認定工業與農村經濟的結合,無產階級與農民的結合,以及無產階級在這種結合中的領導權,正如列寜所說,正是“蘇維埃政權的全豹”與我國建設勝利的全豹,因此,就認定我國一般政策的樹立,尤其是賦稅政策與物價政策的樹立,都應當使其迎合這種結合的利益。”〔註〕 托、季聯盟用着“左”的詞句來掩飾時,就出來誣衊黨,而力圖分裂黨的隊伍。這些帶上假面具的人民公敵,都射出了毒彈去反對我黨的列寧、斯大林領導。他們都極力圖謀給予帝國主義者一些便利,以便實現其强盜計劃,以便使資本主義在我國復辟,以便把我國變成世界帝國主義的殖民附庸。 斯大林同志指出,反對派陣綫在事實上是和國內國外的無產階級專政敵人的陣綫合流了,這種陣綫反映出那些不滿意無產階級專政的非無產分子的狠惡心理。
   托、季聯盟故意歪曲了關於基本問題——無產階級專政問題——的列寜主義。 斯大林同志於揭露叛徒季諾維也夫這種誣衊邪言,說無產階級專政就是黨的專政時,曾說,列寧主義的主要點乃是無產階級專政。黨是無產階級專政體系中的領導力量。斯大林同志說,不應當把黨的專政和無產階級專政混爲一談,因爲黨與工人階級之間存在着許多羣衆的非黨組織,在這些組織後面是工人階級全體的羣衆。忘記了這些羣衆組織,就只能得到這樣一個結果——使黨和工人階級脫節。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四六頁。В·И·列寧所說的“黨的專政”,並不是用其本義,而是用其轉義,其意即爲黨領導工人階級。列寧把黨與工人階級的相互關係,確定爲“工人階級先鋒隊與工人羣衆的相互信賴”。〔註〕 黨是本階級的導師,領袖,領導者。說服方法乃是無產階級政黨在本階級隊伍中進行工作的方法。黨必須羣衆信任其經驗的正確,才能指望自己路綫的勝利。在此時,這個路綫就成爲工人階級的至親密友,而工人階級也以最大的英勇精神與自我犧牲精神去爲實現這個路綫而進行鬥爭。 托、季分子所以把黨的專政與無產階級專政混爲一談,乃是受了帝國主義資產階級及其僕從——第二國際陣營出來的右派社會民主黨人——的支持。他們以誣衊戰鬥中鍛鍊出來的無產階級政黨爲手段,而來轉移資本主義各國工人階級的注意力使之離開革命鬥爭,就以此去幫助反蘇聯的戰爭準備。
   斯大林同志指出了黨和反對派之間的鴻溝,指出了反對派的如此活動,其結果不僅有害於聯共(布),而也有害於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他傾其全力提出了一個任務——擊破並消滅反對派聯盟。
   〔註〕“列寧全集”,第二十六卷,第二三五頁。當其他各國尙在帝國主義統治着的時候,無產階級專政,正如斯大林同志所說,“如果沒有鐵的紀律武裝了的黨的統一,就一分鐘也不能存在。凡要顚覆黨的統一的企圖,凡要組成新黨的企圖,都應當根本消滅之,如果我們還想要保存無產階級專政,如果我們還想建立社會主義。
   所以這個任務就是消滅反對派聯盟並鞏固我黨的統一。”〔註〕
   *** 斯大林同志的“再論我們黨內的社會民主主義傾向”這篇著作所以具有歷史的意義,就在於它起了决定性作用,在思想方面擊破了托洛茨基主義,在聯共(布)的隊伍中以及國際共產主義運動中把托洛茨基主義孤立起來。斯大林同志用這篇著作再次地剷除了社會民主黨人的機會主義方針,而社會民主黨人就是否認社會主義可能在單獨一個國家勝利的,就是否認蘇聯的建設具有社會主義性質的。
   在思想上與組織上擊潰了托洛茨基主義,剷除了托、季匪幫,——人民公敵——這都是黨和蘇維埃政權的重大勝利。以斯大林同志爲首的黨,揭露了並剷除了帝國主義者曾經期待其進行反蘇聯鬥爭的法西斯“第五縱隊”。蘇聯人民懷着厭惡鄙棄的心理,把這些無恥的帝國主義
   〔註〕“斯大林全集”,第九卷,第一四九頁。僱傭僕從們,抛擲出自己的道路以外。
  斯大林同志在這一著作中所提出的理論,其後都在蘇聯社會主義建設的實際工作中得到燦爛的證明了。
   “五年計劃的總結,——斯大林同志在一九三三年說,——擊破了社會民主黨人所說在單獨一個國家裏不能建成社會主義社會的那個提綱。”〔註〕 蘇維埃社會主義經濟體系,正如斯大林同志所預料,在短短的歷史期限內,就把它比資本主義優越之點表現出來了。我們祖國,當實行各個斯大林五年計劃的年代,從落後的農業國家變成了先進的工業國家,變成了可以抵抗外來資本主義侵略的强大國家。 蘇聯人民,在布爾什維克黨領導之下,達成了具有全世界歷史意義的勝利——建立成功了社會主義,保衞了祖國免於法西斯惡魔的侵略,而現在在進向共產主義的前進運動中,正在獲得各種成就。蘇聯——世界上第一個已得勝利的社會主義的國家——乃是全世界的和平保壘與安全保壘,並且站立在民主主義力量與社會主義力量的陣營前頭。 斯大林同志的“再論我們黨內的社會民主主義傾向”這篇英明著作,就是對於國際共產主義各項運動來說,也是有着極爲偉大的意義。直至今日,這篇著作仍成爲馬、列主義寳庫中的
   〔註〕斯大林:“列寧主義問題”,第十一版,第三九七頁。强大理論武器,它幫助培養成千百萬爲全世界共產主義而鬥爭的革命戰士。
   (選自“爲國家的社會主義工業化而鬥爭的布爾什維克黨”)

知识出处

社會主義經濟建設参考資料第三辑

《社會主義經濟建設参考資料第三辑》

出版者:西南人民革命大學

本輯原擬選用聯共(布)黨第十五、十六兩次代表大會决議案及一九三〇年三月十五日聯共(布)黨中央關於反對歪曲我黨集體農莊運動路綫的决議,因缺原文,未能如願。又擬選載中共中央關於農業生產互助合作的决議、中共中央關於春耕生產給各級黨委的指示及一九五三年三月廿六日“人民日報”社論:“領導農業生產關鍵所在”。因爲這幾篇文章與“新民主主義經濟建設論文選”重複,同時材料又比較普遍,故决定不選。上述這些文章,希讀者自己設法找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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