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家庄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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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蓬莱地名故事》 图书
唯一号: 150520020210009350
颗粒名称: 毛家庄的故事
分类号: I057
页数: 7
页码: 574-580
摘要: 本段描述的小门家镇毛家庄的故事。
关键词: 故事 毛家庄 小门家镇

内容

武松打虎美名扬,世人都夸武二郎;英雄豪气冲霄汉,铁拳一挥大虫亡。
  解珍解宝命运差,除虎差点把命搭;不是兄弟力不敌,皆因毛公心毒辣。
  《水浒》中有两处描写“打虎”的章节,一是武松打虎;一是解珍解宝打虎。同是打虎,结果却大不相同。武松打虎轰轰烈烈,有声有色,精彩绝伦,因打虎而享尽荣耀,出尽风头并被提升为都头,真可谓名利双收。而解珍解宝呢,虽也打虎,为民除害,却因打虎身陷牢笼,差点命丧黄泉,幸有顾大嫂倾力相救才幸免一死。一部《水浒》荡气回肠,流传千古。《水浒》中的许多故事千百年来一直散落在民间,不知是《水浒》作者受民间传说的影响,还是民间传说受《水浒》的感染,总之两种故事大相径庭,相映成趣。小门家镇得口店村流传的是解珍解宝打虎的故事。这个故事几百年来一直是村民们茶余饭后的主题。在《水浒》一百零八将中,解珍解宝可以说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人物了,可村民们为什么会对这样一对人物情有独钟呢?小孩没娘,说来话长。提起解珍解宝不能不提到一个改变他俩命运的重要人物——毛太公。毛太公住在毛家庄,这,地球人都知道,但毛家庄处在什么地理位置,恐怕知道的人就不多了。告诉你,毛家庄就在蓬莱市小门家镇得口店村的北面。现在这毛家庄虽然是房无一间,瓦无一片,但村民们仍习惯地把它叫做“毛家庄”。毛家庄东靠东山,背倚巨山,山脚下一条小溪流水潺潺,真是个山上绿草如茵,繁花似锦,溪中碧水蓝天,鱼游虾跳,好一个理想的所在。
  毛太公何许人也?他是毛家庄的里正,与现在的村委会主任属于同一个级别。此人阴险狡诈,口蜜腹剑,心狠手辣。他敛财成性,恨不得把天下据为己有。邻居刘二家有二亩肥田,因原是在一片荒坡上开垦出来的,地名就叫“荒坡”。毛太公早就对刘二家这二亩肥田垂涎欲滴,夜不能寐。他多次托人找刘二商议要购买这二亩地,但都没能如愿以偿。老天有时也犯糊涂,偏偏把灾难降临在穷人头上。有一天刘二的儿子上山砍柴,不慎跌下悬崖,摔得筋断骨折。刘二只得四处寻医求药,短短几天,他不仅花光了家中的那点点积蓄,而且还四处求亲告友。无奈,亲戚都是些穷亲戚,朋友都是些穷朋友,大家勒紧裤带也挤不出几个钱来。为了儿子,刘二明知虎吃人,偏要虎口钻,明知是火坑,也得往里跳。他硬着头皮到毛太公家借债。毛太公一见心中暗喜,真是天助我也,他装出一副古道热肠的样子,拉着刘二的手说:“大兄弟,咱们乡里乡亲的,你家有难,我哪能袖手旁观。我给你四两纹银,但你要把那二亩地典给我,我也不算你利息,到时你把钱还给我,我把地退给你就是了。”刘二心中打鼓,但权衡利弊,救人要紧,也只得如此,于是就点头答应了。毛太公接着说:“咱亲归亲财归财,空口无凭,还是立个字据为好。”此时的刘二只要能拿到钱以解燃眉之急,其他什么都不顾了。毛太公见刘二点头应允,就让刘二回家取地契,自己去请本村的一位秀才做执笔人和见证人。这位秀才跟毛太公臭味相投,也是一个缺德带冒烟的人物,路上毛太公跟秀才如此这般一说,一条毒计就定出来了。刘二拿来地契,毛太公已摆好酒席——一海钵(一种大碗当地人称海钵或海碗)老黄酒,一只用盒子盛着的烤鹅。刘二救儿心切,哪有胃口陪着他俩海吃海喝,只是象征性地有一筷无一筷地吃点儿,有一口无一口地喝点儿。而毛太公与秀才却吃得有滋有味,喝得酣畅淋漓,刘二坐立不安,好容易挨到他俩风卷残云,撤下碗筷,端上文房四宝。秀才打了个酒嗝,剔了剔塞在牙缝里的残肉,慢条斯理地说:“刘二,你把地典给太公,太公不算你利息,已是够宽宏大量了,不过这桌酒菜可要你来负担,到赎地时你可要一笔算清啊!”刘二不明就里,连声称是,心想钱都借了,不差这一桌饭钱。秀才铺纸挥笔,契约立时写好。契约中写道:“一海酒一河鹅,四两纹银买荒坡(刘二家的地名),明年今日来赎地,还上纹银和酒鹅。”契约一式两份,人手一张。刘二是个睁眼瞎,斗大的字不识一个,听秀才一念觉得合理,就接过纹银,揣上契约急匆匆回家了。刘二一走,毛太公与秀才拍掌大笑——这个蠢猪。他们笑啥?看官,不知你是否看出其中的端倪。原来,秀才在契约中动了大手脚:本来是一海钵酒,他却故意把“钵”字丢掉;本来是一只用盒子装的鹅,他却偷梁换柱,把“盒”写成“河”。一海酒、一河鹅,除了神仙,恐怕连皇帝老子也还不起啊! 果不其然,限期将到,刘二揣着刚凑齐的银子,端着酒,提着鹅来到毛太公家。毛太公脸一沉说:“银子我收下,可酒和鹅数量相差太多。”刘二愕然:“那天咱们不是喝了一钵酒,吃了一只鹅吗,怎么能说相差太多?”毛太公强词夺理:“你打开契约看一看,咱们到底喝了多少酒,吃了多少鹅。”“吃了多少,喝了多少我心里有数,你说咱喝了多少酒,吃了几只鹅?”毛太公指着契约说:“饮酒一海,食鹅一河!”“啊!一千头驴也喝不上一海酒,一万只虎也吃不上一河鹅啊!”看来这刘二就识一千、认一万,再大的数字就不知晓了。这时毛太公也耍开了无赖,管他什么虎呀驴的,脸皮能值几个钱,只要把地弄到手就是硬道理。他指着契约说:“我也不管你吃多少喝多少,反正契约就是这么写的,你不赔我一海酒一河鹅我就不还你地契。”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一个有血气的男人。刘二一听,火冒三丈,一把抓住毛太公的衣领说:“走,咱们见官去,我就不信没有说理的地方。”“见官?好啊!”正中毛太公下怀。为啥?因为登州府尹是毛太公的结拜兄弟,到府衙打官司还不是十拿九稳的胜诉。“有理走遍天下,无理寸步难行”一直是刘二的人生信条,他哪里懂得“衙门口朝南开,有理无钱别进来”的道理。来到大堂上各自说明原委,府尹惊堂木一拍“嘟!大胆刁民,竟敢赖账不还,看来不打你不知道人间还有公道!给我拖下去狠狠地打!”衙役们如狼似虎,不容分说,按倒便打,板子雨点般地落在刘二屁股上,霎时间打得刘二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回到家中刘二憋气又窝火,没出三天就一命呜呼了。毛太公“一海酒一河鹅”就断送了刘二一条性命,换得了肥田二亩,从此之后他更加肆无忌惮,不管是亲戚朋友还是左邻右舍,凡是他看好的东西都会不择手段地弄到手,渐渐地,他成了瘦马群中的一只肥骆驼。
  再说毛家庄东北边10里处有一个村庄,名叫解家庄,庄里出了两个好汉,一个叫解珍,一个叫解宝。两人本是一对孪生兄弟,长得一模一样。解珍早出生一个时辰,理所当然地成了哥哥。这兄弟二人食量惊人,体壮如牛。他们的父亲是个猎户,为人豪爽,平常爱开个玩笑。解珍解宝八岁那年,有一天早晨一个卖豆腐的来到他们家门前,爹爹跟卖豆腐的聊了一会儿,一时兴起,说:“老哥,不知你信不信,你这包豆腐还不够我这个孩子一顿吃的。”卖豆腐的也是个好事之人,说:“今天就让你这个孩子蹲在这里吃,如果真能吃完,我不但一文不收,明天再送给你一包豆腐。”解老爹说:“好,如果我这孩子吃不完这包豆腐,我赔你两包的钱。”二人击掌为誓。小解珍就蹲在地上放开肚皮大吃起来。一包豆腐足有30多斤,要一气吃完谈何容易,刚吃到一半就撑得肚皮滚圆,看看难以下咽,解老爹朝小解珍使了个眼色,小解珍心领神会,直起腰来说:“我家去尿泡尿,回来再接着吃。”说完就一溜烟跑回家去,一泡尿的工夫又走出来蹲在地上大吃起来,不一会就吃得筐底朝天,惊得卖豆腐的目瞪口呆,连说:“少见!少见!”看到卖豆腐的惊奇的样子,解珍爹哈哈大笑说:“大哥,你看看这个吃豆腐的孩子是先前的那个不是?”“哪里还会有第二个,今天我算开了眼了,没想到世上还有这么能吃的孩子。”解珍爹一拍孩子的肩膀说:“去,回家把你哥叫出来。”小家伙站起身来屁颠屁颠地跑回家去,不一会儿从家里走出两个一模一样的孩子,卖豆腐的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两个小家伙刚才吃了个“接力”。解老爹付了豆腐钱。从此解珍解宝吃豆腐成了一段趣谈。
  瓦匠儿子会摸泥,木匠儿子会吊线。解珍解宝从小就跟着父亲爬山越岭,擒鸟逮兔。到十七八岁上已出落成武艺高超的猎人。他们舞得枪,弄得棒,拈得弓,射得箭,十八般兵器样样拿得起放得下。他们不仅从父亲那里学到了武艺,还把父亲爱憎分明,热情豪爽,刚直不阿的性格继承了下来。这方圆几十里,哪一家没吃过他们给的飞禽走兽,哪一家没铺过他们给的兽皮?提起这小哥俩,人人都赞不绝口。
  话说解珍解宝二十岁那年,巨山来了一只大虫,它伤人害畜,搅得方圆几十里村无宁日、人无宁时,告急文书雪片似地飞向登州府衙,府衙立刻下发了海捕文书,并悬赏纹银一百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巨山周围的猎户纷纷组织起来与大虫展开了较量,最后不但没有得到银子,而且还枉送了五六条性命。面对凶猛异常的大虫,面对五六条鲜活的性命,猎户们心惊胆寒,再也不敢拿性命做赌注了。尽管府尹声声紧逼,他们也束手无策,这期间大虫伤人的噩耗不断传来,官府急了,给猎户们下了死命令,限十日之内必须铲除大虫,如若不然,严惩不贷。接到命令,猎户们坐卧不安。在这关键时刻,他们多么盼望解氏兄弟能突然出现在自己跟前啊!那么解珍解宝到哪里去了呢?原来,他们十二岁时家门不幸,父母相继染病身亡,兄弟俩只得与待字闺中的姑姑相依为命,为了两个苦命的侄子,姑姑一再推迟婚期,直到两兄弟16岁生活可以自立时,才远嫁芝N"。前些日子得知姑姑染病,兄弟二人连忙赶去照顾。后来有人主张兵分两路.一路与老虎周旋,一路外出寻找解氏兄弟。那时交通不便,信息不灵,偌大一个芝罘,要找个人无异于大海捞针。但除却解氏兄弟谁也没有打虎的本领,再难也得找。直到第七天他们才打听到解氏兄弟的消息。得知老虎伤人,解氏兄弟心急如焚,他们告别姑妈,马不停蹄返回家乡。解珍解宝回来了,猎户们好像吃了定心丸。回到家中,兄弟二人不顾疲劳,立即准备捕杀工具。解家有一种独门绝技——窝弓。这窝弓放在野兽出没的路上,再在不远处安上机关,野兽一旦触到机关,窝弓就会连续放箭,可谓百发百中。他们根据猎户提供的信息,布置停当,选择了一个合适的地方躲藏起来,监视老虎的行踪,第一天没有动静,第二天也没有动静,第三天拂晓,连续熬了两天两夜的兄弟俩正在朦胧之中忽然听到雷鸣般的虎啸,立即条件反射般地手握钢叉一跃而起。只见老虎屁股上插着两支箭,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正在大吼大叫。兄弟俩一出现,老虎马上找到了发泄的目标,张开血盆大口向解珍扑去。妈呀,这一口下去解珍就是钢打铁铸的脑袋也会被咬得粉碎。说时迟那时快,解宝抡起铁叉照老虎屁股就是一叉,老虎疼得大叫一声,扭转身子腾空而起,大有泰山压顶之势。解宝身子一挺,来了个举火烧天,老虎肚皮擦着叉尖而过。好险啊,幸亏老虎速度快,要不然,老虎非成串膛葫芦不可,这几百斤重的身子从半空砸下来,解宝也非被压成肉饼不可。上阵父子兵,打虎亲兄弟,解珍一看着急了,就在老虎即将落地的时候,他扔掉钢叉,腾出双手,大步一跃,揪住了老虎的尾巴,由于老虎速度太快,惯力太大,一截尾巴生生地被解珍拽了下来。这只老虎打出世以来哪里见过这么强硬的对手?哪里受过这么大的窝囊气?得,三十六计,走为上计,俺?不起你还躲不起你?说走便走,老虎跌跌撞撞奔下山去,兄弟二入一个提着钢叉,一个攥着虎尾紧追不舍。
  老虎屁股上插着的两支箭杆就像两只小鼓槌,一跑一敲,慢跑慢敲,急奔急打。刚才的拼搏和奔跑,使箭头上的毒药迅速发作,再加上肚皮上被划破的口子不断滴血,老虎的脚步越来越重,越来越慢,跑着跑着,一头栽倒,骨碌碌滚下山去。说来也巧,山下正是毛太公的后花园。事有凑巧,其时,毛太公正在后花园遛鸟,突然看见一只老虎冲进花园,一时惊吓,“妈呀”一声扔掉鸟笼仰身便倒,良久才缓过气来,慢慢爬起身来,两眼瞅着老虎。好久,发现老虎一动不动,就大着胆子往前凑上一步。又看了一会,见老虎还是不动,就又往前凑上一步,就这样看看凑凑,凑凑看看,一直来到老虎跟前,见老虎腚插双箭,肚下流血,双目紧闭,才确信老虎已死。毛太公高兴得手舞足蹈。这真是有福不用忙,无福忙断腚根肠。都说天上不会掉馅饼,今天不但掉了馅饼,而且还掉了个大馅饼。他两眼看着老虎,看着看着,老虎变成了一堆白花花的银子。啊!谢天谢地,老天想要你发财,你想不发都不行。转而他想,老虎既然负伤而死,打虎之人定会循着血迹寻上门来。不行,我得赶快把老虎藏起来。于是他找来几个身强力壮的家丁把老虎抬到一个僻静的地方藏了起来。刚藏好老虎门外就传来了嘟嘟的敲门声,毛太公静了一下神,就赶去开门。打开门一看,见是解珍解宝两兄弟,连忙假装热情而又吃惊的样子说:“啊,是大侄子,啥事急得大清早就来叫门?”“太公,”解珍双手抱拳,作了一揖,说:“今天拂晓我们打伤一只大虫,它负伤而逃,我们顺着血迹一直找到您的后花园,它是否在您的庄上?”“啊,有这等事?”毛太公假装惊讶,“既然在我的庄上,那就跑不了它。你俩别着急,大清早的,一定饿了吧,先吃点饭喝点水再找也不迟。”解氏兄弟为人实在,况且平日里也没少给过太公飞禽走兽,吃顿饭又有何妨。这人也真怪,不说饿吧,还不觉得饿,一提饿吧,肚子就咕咕叫起来。他们吃过饭就催着太公找虎。太公领着他俩东转转西转转,始终没有发现老虎的影子。哥俩焦躁:明明看见老虎的血迹来到庄上,为啥总寻它不见?难道能上天人地不成?平常总听人说太公为人阴险狡诈,难道他能骗我们不成?于是哥俩对太公说.“太公,你领我们哥俩转了大半天,也够辛苦您了,这样吧,您先回家歇歇,我们哥俩自己转转,能找到更好,实在找不到我们再到别处去找。”太公心中得意:找?找到天黑,累死你们也找不到。心里是这么想,表面上还要送上顺水人情,就说:“那好,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找吧'”兄弟俩来到西墙根下,只见墙根下绿草倒下一行,好像被什么踩压过。仔细一看,草丛中隐约可以看到被清理过的血迹。这一下哥俩更加怀疑,他们气汹汹地要去找太公理论。刚走几步,看见一个十几岁的孩子在树后向他们招手。哥俩认得是毛家的牧童,他们经常在山上相见,哥俩对小牧童照顾有加。他们估计小牧童招呼他们必有要事相告。果然,当他们来到小牧童跟前时,小牧童瞅瞅四下无人,就告诉了毛太公藏虎的地方。这一下哥俩气得双眼冒火,咬碎钢牙。他们找到太公,让他把老虎还给自己,太公见掩藏不过,就又故伎重演,耍开了赖皮:“老虎是在我庄上,与你何干?”解珍哥俩恨从胆边生,恶从心头起,他们一生最恨的就是这种以强欺弱蛮不讲理的人。但还是强压心头怒火据理力争。毛太公摆出了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死不认账。双方一个理直气壮,一个虚张声势,越吵人越多,恰值昨天登州府衙两个衙役到庄上办事,因酒喝大了宿在庄上。毛太公的儿子毛仲义听到吵声就带着衙役和家丁赶来,他们不容分说就把解氏兄弟捆绑起来,送到府衙。府尹以敲诈勒索罪把解珍解宝打入监牢。后来,毛太公买通狱卒要结果二人性命,幸亏顾大嫂周密安排倾力相救才使二人得以生还。有仇不报非君子,解氏兄弟越狱以后连夜带入赶到毛家庄,杀死了毛家满门,并一把大火把庄园烧了个精光,然后就投奔梁山去了。
  时过境迁,往事如烟,村庄变良田,好事孬事尽付笑谈间。毛公走了,两手空空走了。“毛家庄”虽然还叫“毛家庄”,但已名存实亡了。
  得口店村后的“毛家庄”其实就是《水浒》中所写的“毛家庄”。有人有物为证。20世纪70年代,得口店村民刘显志、付桂梅(两人现均已60多岁,尚健在)上山路过毛家庄,先后各挖得宋代铜钱一篓,如君不信,可以到村中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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蓬莱地名故事

《蓬莱地名故事》

本书分为上、下两册,用翔实的史料写出蓬莱和各镇街的旧制新姿,也用有力的证据书写出大多数村名的来历和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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