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区城市投资开发公司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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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出处: 《吉安市青原区志》 图书
唯一号: 140320020220000974
颗粒名称: 第八节 区城市投资开发公司
分类号: TU984.256
页数: 3
页码: 211-213
摘要: 本节记述了吉安市青原区城市投资开发公司的主要职责、业务开展情况。
关键词: 青原区 城市建设 开发公司

内容

区城市投资开发公司于2003年组建成立,为青原区政府直属正科级差额拨款事业单位,定编6人,实行企业化管理。公司设总经理1名,副总经理2名,内设综合科、工程管理科,在编人员6人。
  公司主要职责有参与城市重大基础设施建设的综合开发,依法经营和管理政府授权范围内的国有资产,使之保值增值,运用市场经济手段,参与资金市场、资本市场的融资和投资,搞好资本运营。经营城市国有土地和其他城市资产,使土地收益极其他资产的数值最大化,对城市重大基础设施项目进行包装运作,负责项目的招商、转让、协调、监督和管理,负责公司投资项目的资金调度、工程管理、效益评估、经营管理。
  业务开展包括参与区内土地运作、重点项目建设及融资。2003年以来城投公司储备土地120公顷,负责土地运作项目有井冈山大学商业服务中心、正气路以东文山公园南面、北面两地块等土地运作。从事区内重点项目建设有青原区正气广场、梅林污水处理厂、青东公路改造(华能段)、水运路以北36公顷,汽车文化产业园项目,科教路、正气路(行政中心段)、青原大道拆迁安置房、行政中心拆迁安置房。作为吉安市金庐陵投资开发有限公司的股东融资1亿元,青原区污水处理厂融资4800万元,青原山景区道路融资4000万元,华能大道改造项目融资6000万元。
  附:水东难民街
  抗战爆发以前,河东没有街,沿河一线只有一些零星农家。1939年3月,南昌及赣北各县相继沦陷后,许多难民(当时亦称义民)逃难至吉,不愿继续南迁,而吉安城中早已人满为患,遂在以河东亭子下为中心的沿河一线择空地“重建新巢伴赣江”。开始只有几十家,不久越聚越多,且由沿河发展转向纵深发展,到1942年时,上起李家村,下至彭家村,东抵刘家坡,西至赣江边,上下连绵数里,东西纵深二里,均为难民的居住区。区内有通吉路贯穿其中,前后左右还有沿河南街,沿河北街,南后街,北后街等街道,街上有“万兴隆米店”、“三圣南货店”、“生活馆”等南北货饮食店两百余家。如果把散居在周围村庄的难民计算在内,约有难民近5000户、2万余人,俨然构成了一个新的区镇。为此,1943年6月,经国民党政府批准,正式成立了以难民街为中心的吉安县水东镇,派驻了省警察总队一个分队的兵力,建立保甲,对其实行特别管理,这就是当年的“水东难民街”的形成情况。
  这里既称“难民街”,居民十之八九自然是贫困的“难民”了。他们背井离乡,备受战乱之苦,虽然天天盼望抗战胜利,好早日重返家园,但面对战争现实,也只好在这里暂时居住。难民们来自各地,成分复杂,除一部分在水东“新生纱厂”做工外,多数为失去土地的农民,他们只好出卖苦力或从事小本生意谋生。在街面上,也有一些有一技之长的难民开设作坊,从事手工生产,如打铁、小钣金、竹木器制造,制作毛刷、纸盒等,丰富了商品市场,在一定程度上满足了市民的生活需求。同时,他们从各地带来的工艺技术也促进了吉安工艺技术的发展。但是,难民中也有一些不法分子同当地的流氓地痞勾结,欺行霸市,聚众赌博,嫖娼卖淫,败坏难民街风气。
  难民街道,除少数木板房外,两边均为难民搭盖的茅草棚。这些茅草棚由难民先来后到随意搭盖,杂乱无章,参差不齐;街上没有修建排水沟,生活用水随手泼出门外,自然流入低洼地,形成了无数个臭水坑;地处低洼地的茅棚长年潮湿,一到雨季,棚内积水甚深,木盆、小木凳一类的小木器可在水中飘荡,难民几乎无法居住;街上找不到一个公共厕所,简易便所也很少。人们净手,多在街头巷尾的拐角避眼处或野外低洼地;生产、生活垃圾就便倾倒,不少池塘被填淤,街上垃圾堆成小山,因而一到夏天,难民街上臭气熏天,蚊蝇扑面,成为名副其实的“多臭”、“多窟”、“多毒”的三多街,被人们称之为“吉安的魔窟”。
  螺川浮桥于1942年夏开始架设,当时各地难民已涌集河东,人口暴增,国民党当局为了两岸居民来往和防空需要,耗资57万元,在河西盐码头与河东彭家村之间的江面上,用木头、木板将117只浮船架成浮桥。桥长444米,宽约3.5米,能供两辆人力车同行,该浮桥于1942年11月4日建成通行。此后虽在春夏两季几度被大水冲断,但毁而复设,直到1944年被大水冲毁后无力修复,才彻底拆除。
  当局对这里实行名为所谓特别管理,实际上是放任自流,无人管理。如消防工作本由吉安县警察局水东分驻所和消防水警队负责,但他们基本上不管事,消防工作主要靠水东义民组织的救火会(冬天又称冬防会)。水东义民救火会于1938年底遭受第一次大火后,由热心公益事业的曾逸凡、王立恒、宗公亭、戴石棠、王范卿、饶国元、衷侠、吴飙言等十几个组成,拥有火钩60支,水枪10余管,水桶60只,还有一支由码头工人组成的挑水队。但是这里的建筑物95%以上均为茅棚,极易着火,加上居民消防意识差,救火会又毕竟是业余民间组织,经验不足,因而这里火灾次数和规模都是十分惊人。据不完全统计,水东难民街存在的7年中,先后共发生大火灾20余起,其中特大灾就有7起,成为水东难民街迅速萧条的一个直接原因。
  几次大火灾的情况如下:
  1940年春节前夕,刚刚形成的难民街不慎失火,当时报载:“茅屋数百间,悉化灰烬”。难民们“哀鸿遍野,骨肉分离,际此寒风凛冽,衣食无着,虽经各方拨款赈济,惟杯水车薪,似难普惠”。为了救援难民,省后援会在光明大戏院举办游艺会,邀请名票陈涵舟、余晓余、钱振民、熊筱南、徐宝元、杨文义、朱玉珍、童秋芳、童桂芳以及光明大戏院戏班名伶,公演评剧募捐三天,得款3589.25元救济难民。
  1940年9月9日下午一时许,难民万舍因炊火不慎,燃着自家茅棚,火势迅速蔓延,使彭家村附近至通吉路口沿河一线,70余幢前不久已遭火焚,新近重盖的茅棚再遭火劫,烧死一个老太婆和一个小孩,其状惨不忍睹。
  1942年6月10日至18日,9天内难民街连续发生三起大火,尤其是第三次大火,如雪上加霜,直接导致了大量难民迁徙他乡。
  6月10日,难民潘金根不慎失火,烧毁通吉路至北后街茅屋113幢,使185户1098人遭灾;6月15日,难民李锡春在沿河南路引起火灾,烧毁茅屋10幢,使10户、80余人遭灾。
  6月18日是端午节,中午时分,南后街50号居民程文彦按习俗放鞭敬神,火花燃着隔壁的熊尧庭家的茅屋顶(一说火花掉进隔壁圆木店的刨花内)引起火灾。那天西南风正猛,加上干旱已久,风助火势迅速蔓延,一时火光冲天,火星四爆,无法扑救。烧毁南、北后街,沿河路南北侧茅屋396幢,使621户人家、2889人遭灾,几十人被烧伤,梅林乡萧保长之妻及三名儿童逃避不及,在大火中丧生,连停靠岸边的几艘木船也被四爆的火星燃着,险遭厄运。灾民们经过多次大火的磨难,面对这一片废墟已不再恸哭,而是愤怒地将肇火者程文彦的茅屋(处在上风,侥幸未被烧毁)拆毁。
  这三场大火,共烧毁房屋519幢,使近百人受伤,4人葬身火海,821户人家、4067人流离失所,无家可归,使难民街一半以上成为废墟,沿河一带更是一片焦土,损失极其惨重。尽管灾后吉安各界募捐法币31.409元救赈灾民,但是杯羹饥夫,解决不了问题,不少灾民因此而被迫离开这里,形成了河东难民街的第一次大规模减员,因此有人问起难民街到哪里去了,不少老人会说:“被大火烧掉了”,这不是没有道理的。
  到1945年抗战胜利前夕,水东难民街大约尚有居民3000户,8000余人。抗战胜利后,难民们纷纷返回家园,居民锐减至300余户,1000人左右。至吉安解放时,其居民已不足150户,人口也只有500人左右。而且街已不成其街了,只有现在渡口边的亭子下还沿旧称为“河东街”。
  水东难民街从1939年形成到1945年基本消失,前后存在有7个年头,鼎盛时为1940年至1942年。它记载了日本帝国主义的侵略暴行和国民党的腐败无能,也证明了中华民族抗战到底的决心和顽强的生命力,创造力。

知识出处

吉安市青原区志

《吉安市青原区志》

出版者:方志出版社

本书从建置区划、自然环境、自然资源、人口氏族、城乡建设、环境保护、交通运输、供电供水供气、邮政通信等方面记述了青原区的自然与社会、历史与现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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