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节 散文

知识类型: 析出资源
查看原文
内容出处: 《吉安市吉州区志(2000~2012)》 图书
唯一号: 140320020220000868
颗粒名称: 第二节 散文
分类号: I26
页数: 5
页码: 989-993
摘要: 本节记述的吉安市吉州区散文、吉州新学记、颜鲁公祠记、六一堂记、习溪桥纪事、重修文山祠记、文塔记情况。
关键词: 吉安市 吉州区 散文

内容

吉州新学记
  (宋)欧阳修
  庆历三年秋,天子开天章阁,召政事之臣八人,问:“治天下,其要有几?施于今日,宜何先?”使坐而书以对。八人者皆震恐失位,俯伏顿首言:“此非愚臣所能及,惟陛下所欲为,则天下幸甚。”
  于是,诏书屡下,劝农桑,责吏课,举贤才。其明年三月,遂诏天下皆立学,置学官之员。然后海隅徼塞,四方万里之外,莫不有学。
  呜呼,盛矣!学校,王政之本也。古者致治之兴衰视其学之兴废。记曰:国有学,术有序,党有庠,家有塾。此三代极盛之时,大备之制也。
  宋兴,盖八十有四年,而天下之学始克大立。岂非盛美之事,须其久而后至于大备欤!是以诏下之日,臣民喜幸,而奔走就事者,以后为羞。其年十月,吉州之学成。州旧有夫子庙,在城之西北。今知州事殿中丞李侯宽之至也,谋与州人迁而大之,以为学舍。事方上请而诏已下,学遂以成。
  李侯治吉敏而有方。其作学也,吉之士率其私钱一百五十万以助;用人之力,积三万二千工,而人不以为劳;其良材坚甓之用,凡三十二万三千五百,而人不以为多。学有堂,讲有筵,有藏书之阁,有宾客之位,有游息之亭,严严翼翼,壮伟闳耀,而人不以为侈。既成,而来学者常三百余人。
  予世家于吉而滥位于朝。进不能赞扬天子之盛美,退不得与诸生揖让乎其中。然予闻教学之法本于人性,磨揉迁革,使趋于善,其勉于人者勤,而入于人者渐。故善教人者以不倦之勤,须迟久之功,至于礼让兴行而风俗纯美,然后为学之成。今州县之吏不得久于职而躬亲于教化也。故李侯之绩及于学之立,而不及待其成,惟后之人毋废慢天子之诏而怠以中止。
  幸予他日因得归荣故乡而谒于学门。将见吉之士,皆道德明秀而可为公卿。问于其俗,而婚丧饮食皆中礼节;入于其里,而长幼相孝慈于其家;行于其郊,而少者扶其羸老,壮者代其负荷于道路。然后乐学之道成,而得时从先生耆老席于众宾之后,听乡乐之歌,饮献酬之酒,以诗颂天子太平之功,而周览学舍思咏李侯之遗爱,不亦美哉!故于其始成也,刻辞于石,而立诸其庑以俟。
  颜鲁公祠记
  (宋)欧阳守道
  唐名贤遗迹在吾庐陵者,惟鲁郡开国颜文忠公。庐陵去长安二三千里,唐所选郡守氏名尤可考,然名贤罕有至者,独司马公。有民到于今,称使公不以谪故屈临于此,三百年钜公大人,吾州竟不一见耶?然则,名贤远去,天下之不幸,而尤为所谪州之幸。如道州阳公、潮州韩文公之类,往往始以僻远为流窜有罪之所,终以流窜为君子过化之邦。天其或者有意焉,非唐之君相为之也!鲁公未至吾州,王朝故罕以名贤出使,而士生于兹土者,亦不见其有入仕于王朝。公去五百年,人才辈出,文物彬彬矣,是岂无故。
  宋咸谆之四年,古郧孙君洙为州通判,创公祠堂于厅事之西,慨然谓某曰:“今通判,唐司马也。洙闻州治,自唐至今,承平之地,官府民居无迁改焉,则鲁公之为司马,或者居于此矣。西有古柏十二株,洙选胜而建公祠焉。苍皮黛色,与庙貌宜,公平生劲直之气,其肯栖神其间也!予为我记之。”
  “且自洙来,此州人士,每有谈先贤者,自欧公以下,辄面有矜色,若又自奋而与齐者,洙固愿来者之如今。然揆厥攸先,此州诸君子皆鲁公遗风流俗也。鲁公事君有犯无隐,愠于群小,之死不回。此州诸君子之立朝不如此乎?鲁公远谪,所至安之,流落复归,终不征艾。此州诸君子之去国不如此乎?诸君子固无一不与公同者。而公以八十元老殒于贼手,高风劲节,谁其俪之?乃有誓为赵鬼,折首剖心于金贼犯邺都,故相奉降款之时者。天子闻而哀之,面谕大臣,直以唐某为比。夫纲常大义,天下所同,何公所屈临之州,特有此人若合符节也。”
  “洙读唐艺文志,见公有庐陵集十卷。又闻城东有青原山,公所游也,留题在焉。愿一往观而无暇。夫公以谪来,膏泽有不得下于民者矣,而徜徉山水,游戏翰墨,士必有得侍公之杖履书策者。公声名在天下,想舆台卒伍,尤得以事公为喜,况为士者乎,况亲炙之者乎!昔屈原谪于湘水之南,而其忠洁之庙,过者式之,兴起感发者不特以读离骚而已。今此州俗化,受公之赐多矣。建祠以报而又永其劝也。子记之。”
  某正襟歙容而对曰:“事有旷百世而相感者,予不自知其何心。古人所事之君父,非有亲爱于今人也,或闻谈古人之忠臣孝子则泣下交颐;古人所亡之国家,非有痛切於今人也,或闻谈古人乱臣贼子则发上指冠,是心何从生哉?天理民彝;无古无今,发于卒然,不自知其然也。”
  公之留吾庐陵,甫两年而去。虽微熏蒿凄怆,若或见之者,(此处原文不清)况君又肖公之像,凛然如生乎!太史公每最喜古名节士,平生经行之地,每闻其人遗迹,辄徘徊悲叹而不能去。君于鲁公如此,某亦有以知君之心也。
  祠既成,宜有歌诗以迎飨送神,某既奉命书岁月而又为之。词曰:
  公免豸冠兮出专城,朝野熙熙兮寝吾兵。
  海波晏然兮伏长鲸,斗柄无光兮摇搀枪。
  谁塞言路兮蔽天明,陛下孤立兮势已成。
  存亡一决兮臣当争,九关有虎兮那可撄。
  巴峡再徙兮庐陵行,于抚于饶兮岁几更。
  天为宗社兮留耆英,白首召还兮非公荣。
  有拂吾膺兮又屡鸣,元老进退兮国重轻。
  汝蔡难作兮诏公征,婉愉劲折兮仗忠诚。
  顽不我听兮吾无生,大骂希咧兮诃元平。
  平生许国兮今结缨,九泉相见兮常山兄。
  精诚在天兮秋日晶,下诛恶逆兮春霆轰。
  高风劲节兮照寰瀛,何独庐陵兮留公名。
  儒者立志兮逮孺婴,我作庙祀兮因人情。
  庙与古柏兮俱峥嵘,公驾飞龙兮扬霓旌。
  荐不敢渎兮屏酒牲,公所尝味之深清。
  瓣香再拜兮,酌以青原山水。
  公不留兮,使我耿耿至夜魂营营。
  六一堂记
  (宋)杨万里
  初,国朝文人承李唐之余风,气格〓骰,旷岁历年,而学士大夫无能有所作兴。粤自欧阳文忠公,首以古文变天下而一新其耳目,譬如春雷出蛰,万汇毕从。由是反刓铲伪,尽革五季浮艳卑弱之气,而归复于六经浑厚深淳之道。逮熙丰间,临川王文公又以经术自任,大训厥辞,而尤详于道德性命之说。士亦翕然宗之。于是,文雅跨汉轹唐炳,然与三代同风。言文章则欧阳修为之伯,语经术则临川为之冠。然临川之学,黜传注而继以已意。其说有合有不合,故学者所见,时有异论。至于文忠公,则天下仰之如泰山北斗。盖其言洪深灏噩,莫窥涯涘,而与六经相表里,故世未有能非之者。能异时,临川配享孔子庙庭,议者不以为宜,得退祀子七十子之后。文忠公首倡古文,力排异端,而归之正道。其功不在孟子下,乃不得与汉唐诸儒比,而庙食于殿庑,何邪?!
  古之有道有德者,不得祀于国,必祀于乡。公,庐陵人也。尝为郡之学记,盛推郡侯李宽之为人,而记其绩于石,以俟学之成。且曰:“惟后之人毋废慢天子之诏而怠以中止。”又曰:“他日荣归故乡,谒于学门,将见吉之士,道德明秀而皆可以为公卿。”此公之所以自期者也。然公不特以此自期,而亦以此期于吉之士,则公之处心积虑为何如?而其所以期吉之士亦岂浅哉!公之在滁也,滁人祠之。在扬也,扬人祠之。及期老而家于颖水之上,虽不克归荣于故里,而故乡之人荫其余晖,沾其剩馥,述道德则以公为称首,序乡里则以公为盛事。自公之薨垂六十年,而后进之士操励名节,表表自见于世,虽未必人人可以为公卿,然而类能以材猷奋要之,无负于公所期而后已。故大江以西州郡十数,而庐陵士视他郡为多,盖公有以发之也。然则公之所以畀于邦人者,厚矣!邦人所以报公者,岂可后于滁扬之人邪?
  今刺史福唐方公时可之来也,政成讼简,吏畏民爱,既慕公之盛德为百世师,又思公之前言以无慢天子之诏,且推原邦人之心,而成其所以报公之意。于是,作新学宫,恢饬庙貌,自先圣而下,以至于从祀之列,弁冕莪莪,剑佩肃肃,荐献有所矣。而又即殿阁之后,建堂以为公之祠,岁时率生徒祭享之。此古之所谓有道有德者不得祀于国,必祀于乡者也!
  孝友恨生之晚,不出乎其时,不及登公之门而闻其声亥欠。徒幸生公之州里,窃诵公之遗文,而想其风流,慕义于无穷。故因堂之成也,有以见公之道益尊,庐陵之人慕公也益至,而方侯之政,知所先后,其歌咏于人也俞久而愈光。乡校之士,岁时谒先贤于其前,退而相与拜公于其后。以得所矜式,又退而相与
  歌咏方侯之绩,使无忘于此。邦之人不亦有荣耀乎?!
  堂成,方侯不鄙孝友,书来求文以记。辄不自揆,忘其人之微渺,辞之浅陋,而乐为邦人道之,于是乎书。若夫公之勋烈在朝廷,德望在天下。进退之间,世系之详,则国有信史,此不复著云。
  习溪桥纪事
  (宋)刘辰翁
  吉州习溪桥,永新夏阳汤信叔为之。
  初,咸淳癸酉夏,水甚桥圯。一铁牛见,识曰:“赤乌元年”。或曰:“桥,是年五月二十四日造牛云。”水至,民乃病涉。余谓太守黄同年镛曰:“为郡而不能复一桥可乎?”镛曰:“吾日补前政数千缗折欠且不足,安取此?子其以美言劝郡众,为之倡。”余曰:“诺。”久之,会赃吏没数十万。余谓郡僚曰:“此独不可桥乎?”亟入白许。久之,桥成。又久之,桥屋成。其难如此,由癸酉至壬午,十年耳。
  乃五月二十四日,最大水高戊辰水又数尺。由南棚门边长涝之屋,漂者如市。及庚午年决抵桥,桥坏数栋为前驱,惟址幸无恙。稽其日,与铁牛合,殆亦数也。既数月,海舟急,工役沸兴,山林贯输,桥僧以此时丐桥柱汤氏。汤颔之曰:“吾以羁旅脱盗难,苟造舟有余者无不施。”或曰:“祗寓言耳!”然不逾月,桥成。桥成壮于旧倍。
  图经云:“楮木桥,唐天宝七载县令吴励置。”不知何年改习溪。习溪为城南,甫六百年,自有此溪则有桥,而谓天宝始,则吴令之云也。意者,亦必有记也。天壤(宝)以来,为吴令者多矣,而相望于无闻,无记故也。微咸淳铁牛见,则孰知此桥自吴赤乌造哉?此赤乌牛耳,桥不始此也。以蜀三犀证之,则桥亦始此耳。是三牺,却水患,济行役,不为县则为市。于今亦六千二百六十四甲子矣。
  赣江南来,每春雨积,夏雪翻,湖拥西江涨,江拥习溪涨,涨未有不冒桥过,岁或再至三至不止。再三至者,亦无处不浩荡。阅千数百水,而桥始一坏,赤乌始一见,何古之作者如此其厚且固也,而作者亦无间焉,又何厚也。
  桥于地为龙行,以吾所见,如吴之垂虹,闽之水西,泉之洛阳。不论扬州、金陵、钱塘、姑苏,又略彴小者,亦不可为数。无不葱青阑干,雕丽蜿蜓,垂杨过雨,鞍马如画。是桥朴陋,不当一沟一曲。而成之难,则郡之坏也久矣。以其坏之久,成之难,而汤氏以一言之信,一人之力,一月之久,间海舟之役,俛焉为之而人不知,此吾所以记也。
  虽然,自吾小(少)年见是桥盛时,为社林洲祠、为官药肆、为旗亭。歌钟列妓,长街灯火,饮者争席,定场设贾,呵道而后能过,往往可厌。然咸淳新造而旗亭废矣,十年再过而灯火稀,车盖息矣。今则栋宇高坚,江山呈露,声销尘歇,未必不胜旧时。而市井老人,行歌还顾,自不能无所感于中。鹭洲横陈,石梁悬瀑,亦有孺子萧然而濯足者乎!为我候之。
  信叔复买地桥西,又屋以栖守僧,又将买田作僧供,供佛。皆不可以不记。
  重修文山祠记
  (明)王守仁
  宋丞相文山文公之祠,旧在庐陵之富田,今螺川之有祠实肇于我孝皇之朝,然亦因废为新。多缺漏而未称。正德戊寅,县令邵德容始恢其议于郡守伍文定,相与白诸巡抚、巡按。守巡诸司皆以是为风化之所系也,争措财,鸠工图,拓而新之。协守令之力,不再逾月而工萃。圯者完,隘者辟,遗者举,巍然焕然,不独庙貌之改观,而吉之人士奔走瞻叹翕然,益起其忠孝之心,则是举之有益于名教也,诚大矣。使来请记。
  呜呼!公之忠,天下之达忠也。结椎异类,犹知敬慕,而况其乡之人乎?逆旅经行,犹存尸祝,而况其乡之士乎?凡有职守皆知尊尚,而况其守土之官乎?然而乡人之慕之也三,有司之崇尚之也三。
  文公之没今且三百年矣,吉士之以气节行义,后先炳耀,谓非闻公之风而兴,不可也。然忠义之降,激而为气节,气节之弊,流而为客气,其上焉者无所为而为,固公所谓成仁取义者矣。其次,有所为矣,然犹其气之近于正者也。迨及弊也,遂有凭其愤戾粗鄙之气,以行其娟嫉褊骜之私。士流于矫拂,民入于健讼。人欲炽而天理灭,而犹自视以为气节。若是者容有之乎?则于公之道,非所谓操戈入室者欤!吾故备而论之,以勖夫兹乡之后进,使之去其偏以归于全,克其私,以反于正,不愧于公而已矣。
  今巡抚及诸有司之表励崇饰,固将以行其好德之心,振扬风教,诗所谓民之秉彝,好是懿德者也。人亦孰无是心,苟能克之,公之忠义在我矣,而又何羡乎?然而时之表励崇饰,有好其实而崇之者,有慕其名而崇之者,有假其迹而崇之者。忠义有诸已,思以喻诸人,因而表其祠宇;树之风声,是好其实者也。知其美而未能诚诸身,姑以修其祠宇,彰其事迹,是慕其名者也。饰之祠宇而坏之于其身,矫之文具而败之于其行,奸以掩其外,而袭以阱其中,是假其迹者也。若是者容有之乎,则于公之道,非所谓毁瓦画墁者欤?吾故备而论之。以勖夫后之官兹士者,使无徒慕其名而务求其实,毋徒修公之祠而务修公之行,不愧于公而已矣。
  某尝令兹邑,睹公祠之圮陋而未能恢,既有愧于诸有司。慨其风声气习之或弊而未能讲去其偏,复有愧于诸人士。乐兹举之有成也,推其愧心之言而为之记。
  文塔记
  (明)邹元标
  庐陵多士卜旧学者,冏卿刘公谋之,先令漳浦胡公复之,而今建宁陈公至,又相其成业,有记。三公又以学左为下流,宜树之镇,乃为塔。金几千缗,民罔闻知,皆二令公拮据赎锾羡金,及观察宁波周公、太守云台张公、司理毛公佐之,而冏卿心孳孳为一国计,俱良苦矣。
  塔成,强记邹子。邹子未习青乌家,然窥其术,于学有可取譬焉。曰龙,龙者隆也。若隐若约,或现或伏,突然而一脉贯通,始可议基;吾儒自千圣至今,一脉相传流衍者何异是?曰堂,必蔓衍宽平,四山环抱,而后可言止;吾儒学聚、问辨、宽居、仁行,活以知止,一言何异是?曰下流宜高,即竖塔意旨;吾儒之障颓波,柱中流,千万人吾往者何异是?斯异也,《易》备言之矣。圣人作《易》,俯以察于地理,曰,“观地之宜”,即乾缊可绎思焉。《乾》六龙,潜、见、飞、跃、惕、亢,归于“群龙无首”。群龙无首,变化无余矣。又曰:“时乘六龙御天”,又曰:“首出庶物”,盖惟首出,而后庶物尽出其下,庶物出其下,而后能乘六龙御天。不然者,以眇眇之躬,当庶物交攻,其孰能不波?波斯流,流斯荡,荡斯罔制。今之士不荡而首出者几人?绣其槃帨,翕翕訿訿,惟惧不谐俗韵,则孤立之难;既得志,华途在前,吏议在后,毁觚刓方以逢世资,则不变塞之难;间有一二慕古道者,声闻意识递相缠缚,则独往之难。圣人之于民也,出乎其类,拨乎其萃,可生,可死,可贫贱,可夷狄,患难不以生死、荣辱、毁誉动念,而后可言首出。兹或二侯及冏卿望一国人士意乎!
  盖尝思堂堂有宋,三百年文物礼乐天下,匪我信国回天浴日,三百年养士及诸儒峨冠博带,居尝谈说者,成卮词矣。又尝思使濂洛诸君子丁其季,当何处?岂亦效今儒曰“圣人无死地”,窃明哲保身义,鼠伏鸟窜,偷生幸免者为知,杀身成仁者为矫激,为沽名,为不通性命乎!此其说荡而为祸,犹非浅鲜。
  故性命一也,首出者是谓御天,若信国是已。呜呼!多士不信予言,请观今学左,屹屹昂昂,壁立万仞,干霄拂云,不屈不饶,亘千百年不变者,何物乎!故曰:可以喻学。
  侯与冏卿公不以为狂言,请碑于塔之阴。

附注

注:1.邹元标(1551~1624)字尔瞻,号南皋,吉水人。理学家,明光宗时任刑部右侍郎,卒谥忠介。 2.文塔,俗称东门塔,位于庐陵县学宫之东(今吉安一中东大门)北侧,濒临赣江。塔高七层,砖石结构,邹氏《文塔 记》碑刻于塔之背面。1958年,因修路,塔被拆。 3.此文断句标点,系请古文专家刘世南先生为之,并附白话译文,此略。

知识出处

吉安市吉州区志(2000~2012)

《吉安市吉州区志(2000~2012)》

出版者:方志出版社

本志上限起于2000年8月,下限断至2012年12月,分自然环境、建置区划、人口民族、乡镇、街道办事处、城乡建设、环境保护、交通运输、供电供水供气、邮政通信等36个篇目及附录,详细记述了吉安区建区12年来的发展变化。

阅读

相关人物

邹元标
相关人物

相关地名

吉安市吉州区
相关地名

相关作品

吉州新学记
相关作品
颜鲁公祠记
相关作品
六一堂记
相关作品
习溪桥纪事
相关作品
重修文山祠记
相关作品
文塔记
相关作品
文塔
相关作品